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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在黑夜里撒点儿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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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筱白。”陆良鋭叫她。

    和筱白回头看他,“怎么了?”

    “过来,你看看我手怎么了?”他举着自己的手。

    和筱白没怀疑,走过去,“怎么了?是不是蹭着了?”

    “不是。”陆良鋭抬头,这段没有路灯,他拉着和筱白往路边黑暗处走,那里是圈起来的铁网,隔着的是种植的绿色植物,“原来,它是空着了。”

    陆良鋭把包挂在肩膀上,他一手撑在和筱白左侧的铁网上,右手贴着她的后腰,稳稳地笑。

    和筱白承认,她不讨厌陆良鋭,甚至有些喜欢他这幅强壮的身体和气味,总让她悸动。

    “然后呢?”铁网里不知道种了什么植物,挠着她的后背,她痒得想笑。

    陆良鋭低头,抵着她的额头,“然后,它要握着你了。”

    从开始和筱白就不排斥陆良鋭的亲吻,他的吻像他的人一样,粗糙却有劲。和筱白总爱说劲这个词,她觉得这是人活着的盼头,人没劲了就没希望了,她就是有点没劲了,才喜欢有劲的,生机勃勃的,比如陆良鋭这样的,一个健康的身材好极了的男人。

    陆良鋭最喜欢的是和筱白的唇,软、厚、香。

    不知道是黑夜给了陆良鋭胆子,还是他本来就胆子大,只是白天掩饰得太好。陆良鋭的手放在和筱白的腰上,渐渐有点收不住力量,他呼吸很急,比跑五千米还要快,呼哧呼哧跟风箱一样,越来越快。

    “疼啊。”和筱白咬他的脖颈。

    陆良鋭的手放在她小背心里,揉着,“怎么还疼?要不去医院看看。”

    “快来例假了,都这样。”和筱白气弱地说。

    陆良鋭帮她按摩了会儿,整理好她的衣服,亲了亲她的侧脸,“走吧。”

    “陆良鋭。”和筱白拉住他,他们贴得很近,他什么反应她感觉最清楚,“你想不想要?旁边有酒店。”

    陆良鋭点头,狠狠地,“想,我他妈的快炸了,只要你答应做我女朋友,咱们马上去酒店。。”

    和筱白狡黠地笑着摇头,她把他拉回来,眼睛看着他,手放在他裤腰里,挑衅地又是等待着他。

    陆良鋭握住她的手,拿出来,“你现在还不是我女朋友,我不能和你做。”

    “那你刚才算怎么回事儿?”和筱白故意问他。

    陆良鋭说,“你穿成这样我一点都不表示,就太对不起自己了。可我如果对你做什么,就对不起你。”

    “假正经。”和筱白心里感动,却扁嘴吐槽。

    “我不急。”陆良鋭说,“你也别急。”

    “你都不急,我急什么?”和筱白哼笑着说,“你别憋炸就行。”

    陆良鋭回击她,“是谁动不动就把手放在我裤子里的。”

    “那是谁动不动就把手放在我腰上和凶上的。”

    “……”陆良鋭看眼她的低领背心,“晚上出来跑步别穿这个了,晃得我想流鼻血。”

    “流死你算了。”和筱白弯腰,故意晃了两下,又被陆良鋭捉住,吻了十分钟才送她回家。

    陆良鋭是个十分有分寸的人,他清楚自己的自控力,就是把和筱白送到丽园小区外,忍不住的时候会再抱抱她亲亲她讨些便宜,可怎么都不肯上楼去。一个女人的家,进去了他就控制不住了,在和筱白不确定心意前,陆良鋭不想只听从身体的号令,那样轻贱了和筱白,虽然他想她真的快要炸了。

    和筱白觉得自己堕落了,她没想和陆良鋭长久,甚至都没想过要做他女朋友,却还算喜欢被他亲吻和抚摸,就跟犯贱一样。

    对了,陆良鋭说,让她感觉到幸福的第二件事情就是:常常亲亲她,让她觉得是被人爱着。

    可和筱白怎么都觉得,这是他给自己行方便,找的借口呢。

正文 33。33

    有赚不完的钱,和勾勾手就能叫到的男人; 这样的日子对和筱白来说; 不算差劲; 如果不是和谷雨突然来找她的话,她快要被这样的生活,暖的融化掉了。

    和谷雨和孙金鑫同居后,在群里聊天的次数就少了,说话的时候每次都要带上孙金鑫这个名字同框; 妈妈和大姐都挺开心的; 问这问那; 和谷雨也娇羞着回答,关于未来的生活是一片美好想象。不知道是和筱白这个单身狗心理素质脆弱还是怎么了; 就觉得和谷雨是在秀恩爱一样。

    吃了这一顿没下一顿的爱情,有什么可秀的呢。

    和筱白不愿做那个尖酸刻薄的人,既然大家都能微笑着祝福; 她同样能做到。进入七月份; 和谷雨的毕业手续全部办完算是真正的毕业; 成了社会人了,她找了一份工作正在试用期,工资待遇对初出社会的人来说还不错。

    和家俊结婚了; 和谷雨男朋友和工作都有了,事情算是稳定了; 剩下的只有和小寒了。和筱白联系过和小寒; 她没有固定的省份城市; 每次都是在不同的地点,说几句话就匆匆挂了,现在和筱白最担心的就是她了,一再提醒她,“你年龄小,不代表可以胡来,什么不能碰不能沾,你心里要有数。”回回和小寒都是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

    和筱白听着小妹的话,哭笑不得,觉得自己真是老了,只是比和小寒大七八岁啊。虽然和小寒从小不爱说话,性子冷冷清清的,却是个十分聪明的孩子,她既然说知道了,就是肯定不会去接触那些东西的。

    和谷雨是在没下班的时间,来售房部找和筱白的。

    “怎么了?”和筱白看她脸色不好,关心地问她,“没上班吗?”

    “二姐,我有事情和你说,你能出来一下吗?”和谷雨眼圈红红的,声音里带着抽噎。

    和筱白知道有事情发生了,她没再问,让和谷雨在这里等着她,她进去找主管请假。

    离得最近的能坐下说话的地方就是蛋糕房,和筱白要了两杯饮品又挑了几个小蛋糕,和谷雨喜欢吃甜食。和谷雨坐着用叉子戳着蛋糕,却不怎么吃。

    和筱白担心地问她,“怎么了?工作不顺心?和同事闹矛盾了?”

    “不是。”和谷雨扁着嘴,抬头看姐姐,六神无主的样子,“二姐,我怀孕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和谷雨没听到和筱白说话,她更不安起来,“二姐,我该怎么办啊?”

    “孙金鑫知道吗?他怎么说的?”

    “阿鑫知道,他和我一起去检查的。”和谷雨小心翼翼地说,“阿鑫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让我来找你,问问你该怎么办。”

    “问我?呵。”和筱白顿时火冒三丈,“他和我妹妹谈恋爱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问问我,有事情了倒是想起问我了。”

    “二姐,你别怪阿鑫,太突然他也慌了。”和谷雨替孙金鑫说话。

    和筱白看着妹妹,怒其不争,“今天的事情如果他真的想问我的意见,不该是你来找我,而是他来找我,或者他陪着你来见我。他不敢见我,怕什么?担心我会骂他,难道他就不担心我会骂你吗?”

    和谷雨的眼泪掉下来,“二姐,我怎么办啊?”

    怎么办,家里的人总是问和筱白该怎么办,她上学时候,家里买什么种子都要问问她,其实她同样不懂啊,她不是生来就什么都知道的啊。

    “不知道。”和筱白如实地说,“孩子是你们两个人的,应该你们决定它的去留,而不是问我,我替你们做不了主。”

    “我知道了。”和谷雨低垂着头。

    和筱白最见不到她这个样子,和谷雨从小就这样,软弱得很,遇事儿只知道哭,“孙金鑫父母的态度比我的更重要,如果打算留下来,你们先把婚结了别让孩子的出生日子在你们结婚证的日期后面,如果不打算要,就要赶快做掉,别拖着。”

    “你怎么想的?”和筱白问她,“这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决定的?”

    “我不知道。”和谷雨没有主见,“我不知道该不该留下它,想留住又担心照顾不好它,我们刚毕业没有积蓄什么都没有,如果不留住……二姐,我舍不得。”

    和筱白拍着她的头顶,安慰她,“既然还犹豫就别轻易下决定,和孙金鑫商量后再决定,虽然急却不急着今天做决定。”

    安抚好和谷雨,也到了下班时间,陆良鋭今天休息又知道她的下班时间,和闹铃一样准时响起。平时和筱白还挺待见他的,今天就格外不顺眼,他打来就挂掉,陆良鋭又打。

    “做什么啊?”和筱白没好气地问。

    “……”陆良鋭听她说话挺冲,已经好久没这样了,“怎么了?快下班了吧。”

    “下班了。”

    “想吃什么?我去接你。”陆良鋭说。

    “别过来了,我累了想回家睡觉。”和筱白烦躁地说。

    陆良鋭静了一下说,“行。”

    和筱白知道自己脾气不好,而且是人来疯型的耍脾气,就是谁对她越好她脾气越臭。

    和筱白脾气臭这回事儿,陆良鋭最初挺受不了的,他就没见过一个女的能跟她一样,刚还嬉皮笑脸呢突然就翻脸了甩脸子就走人。和筱白脾气不好又是有规律的,要么是因为她自己要么是因为她家里人,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陆良鋭晚上照常去跑步,跑完步经过饭馆时候订了份饭,让送到丽园小区去,留的是和筱白的电话和地址。

    所以,过了九点,有饭馆外卖给和筱白打电话,说有她的餐,和筱白当诈骗电话就给挂了。外卖小哥又打,担心她挂,赶紧解释,“我不是骗子,真的是你的外卖,是个男的订的,留的你的电话。”

    “他在旁边吗?让他接电话。”和筱白没好气地说,其实又没有那么气了,惹她的又不是他啊。

    外卖小哥说,“他没在,订完饭他就走了,就是叮嘱我……如果打电话没人接,就让我一直打,说你肯定会接的。”

    “他还说什么了?”

    外卖小哥有些为难,“他还说,你肯定会发脾气,但是不是因为我,让我别在意继续给你打电话。”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怎么能生气,“你在哪里?我下去拿。”

    和筱白下楼拿饭,有汤有菜还有一份凉拌的牛肉,她铺在桌上,蹲在餐桌旁看着,心里暖洋洋的,给人打电话,“怎么让人给我送饭,你怎么没过来?”

    “你心情不好,我不确定,你看到我后,会不会心情更不好。”陆良鋭说。

    他越是这样,和筱白越愧疚,“对不起,我不是想对你发脾气,我就是控制不住。”

    “我知道,我没有生气。”陆良鋭说,“你赶快吃吧。”

    “你在做什么啊?”和筱白说,“如果没事儿陪我聊聊天吧,我不想一个人吃饭。”真奇怪,平时就是她一个人吃饭的啊。

    “锻炼身体。”陆良鋭说,“仰卧起坐。”

    和筱白说,“咱们开外音吧,你做你的,我吃我的。”

    “行。”陆良鋭把手机放在旁边,他继续做,呼吸短促。

    和筱白夹着牛肉吃,“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牛肉?”

    “你每次吃牛肉面,会先把牛肉片吃掉。”

    “那也可能是因为我不爱吃啊,所以要先吃掉。”和筱白说。

    “……”陆良鋭愣了一下,“你不爱吃?”

    “骗你的,我爱吃啊,你是第一个发现的。”和筱白说,“小时候,只有过年时候家里才会买牛肉,是招待客人的下酒菜,每次吃不完我和弟弟妹妹都是抢着吃,我比他们大总抢不到。”

    “现在没人和你抢了。”陆良鋭劝她,“你喜欢的,都会有的。”

    “肉是没人和我抢了,因为他们都长大了,有了自己的生活。”和筱白哀伤地说,“小时候,我任何时候都能罩着他们什么事情都能替他们做,等他们大了,我就不能事事都帮着他们了。”

    陆良鋭没回答。

    “陆良鋭,你在听吗?”和筱白叫他。

    过了会儿,陆良鋭回来,说,“我去拿瓶水,你说什么?”

    “没什么。”和筱白喝着汤,“你锻炼完了?”

    “嗯。”陆良鋭说,“我得去冲个澡。”

    “都一把年纪了还锻炼,你就不能有一天不锻炼吗?”和筱白无语。

    陆良鋭笑了下,“不锻炼,不知道是不是我身上你唯一喜欢的一个地方,都没有了。”

    “那里和锻炼没关系。”和筱白咬着筷子,说,“你自己锻炼没用。”

    “……”陆良鋭喝水呛着了,“你一天不调侃我,难受是不是!”

    “是啊,浑身难受呢。”和筱白故意逗他,“如果你在就好了,我就能告诉你,怎么锻炼了。”

    “别闹。”听声音,陆良鋭挺难受的,“我得去洗澡了。”

    和筱白有时候挺烦他这样的,直肠子不解风情,“你就非得现在去洗吗?就不能等会儿挂了电话再去吗?”

    “不能。”陆良鋭说话像挤牙膏,拒绝是咬牙切齿的,“洗凉水,我难受。”

    “哈哈。”和筱白不厚道地笑,格外开恩了一样,“去吧。”

    陆良鋭等着她挂电话,她没挂,他一直等,手上麻利地脱衣服,拿着手机进浴室,开了花洒冲。

    租的房子,时间有些久了,屋子里的墙壁没有那么白,浴室的瓷砖不再干干净净,里面简陋,陆良鋭寻了会儿找到高处的台子,把手机放上去。

    “陆良鋭。”和筱白突然叫他。

    “嗯?”陆良鋭面部表情狰狞着,他一个人住习惯了,又是在浴室里洗澡,听着女人的声音突然叫他,真切的就跟在他家里一样,他觉得要把浇在身上的凉水煮烫了。

    “你用沐浴露还是香皂啊?”和筱白问他,估计是挺无聊的。

    “香皂,沐浴露太香了。”陆良鋭一本真经地解释。

    “你在洗脸对不对?”和筱白躺在沙发上,她看着亮着的吊灯,“你在浴室刮胡子吗?用洗面奶吗?你是洗澡时候刷牙还是洗完澡后刷牙?”

    “和筱白。”陆良鋭突然难受地叫她的名字,“你别说话了。”

    “好。”没多久,和筱白这边响起来水流的声音。

    陆良鋭仰头站在水柱下,他望着放在台子上的手机,水的声音是一样的,只是背景声音不一样,他这边安静,她那边却热闹得很,一直在唱歌。

    平时洗澡都是十分钟解决的事情,陆良鋭今天竟然洗了半个小时。

    和筱白裹着睡衣躺在床上,她心里暖洋洋的,“陆良鋭,晚安。”

    “晚安。”陆良鋭咬牙切齿地说。

    和筱白笑啊笑的在床上打滚,“你晚上还睡得着吗?”

    “妖精。”陆良鋭牙齿快咬碎了,的确睡不着啊,他又去洗了一次澡仍旧精神奕奕的,很累躺着却睡不着,想着和筱白又忍不住笑,这个女人脾气是差撩人又不负责任,可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她啊。

    想着她,渐渐地入睡了,做了一夜的美梦,梦到没隔着手机,他们公用了一个浴室。一样的呼吸声一样的水流声,一样的迷醉和为对方痴迷和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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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谷雨隔了一天给和筱白打电话,说和孙金鑫商量好了; 他们还年轻没有经济基础不想要这个孩子; 打电话的目的是想让和筱白帮忙联系医院。和筱白没找熟人担心细节问得不清楚会有疏漏; 她自己跑去医院问了手术的具体情况,又转述给和谷雨,敲定了手术的时间。

    和谷雨和孙金鑫刚工作,除了生活的开销手里没有什么钱,手术的钱自然就是和筱白出; 这应该也是打电话的主要原因吧; 和筱白不介意帮妹妹忙; 不为少花钱为图个安全。那些说手术后不良反应的,和筱白听着就犯冷汗; 担心和谷雨会是倒霉的那一个。

    手术那天,和筱白不放心担心会出事,她请了假去医院陪着; 等到过了手术安排的时间; 和谷雨都没来。和筱白给她打电话; 和谷雨犹犹豫豫地说,“二姐,我不做手术了。”

    “为什么?”和筱白忍着脾气; “不是说好了做掉的吗?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家里,阿鑫的妈妈知道了; 不让我做手术。”

    “身体是她的还是你的?孩子是你养还是她帮你养?以后的苦头是你自己吃还是她替你吃?”和筱白忍不住了; 她脾气发起来就是噼噼啪啪的往外倒; “你在家是吧,等我过去。”

    和筱白打车,没多久就到了和谷雨租的小屋里。

    是和谷雨来开门,她脸红扑扑的,“二姐,刚煲了汤,你喝点吧。”

    “我不喝。”和筱白在床边坐下,她不介意孙母在,只是问和谷雨,“你想好了吗?”

    孙母见过和筱白几次,都是脾气不好的人,彼此看得不顺眼,“谷雨的二姐,别人都是劝弟弟妹妹好,你怎么盼着他们不好,谷雨怀着的不只是我们孙家的孙子,也是你的外甥。”

    “验过了?”和筱白问和谷雨。

    “昨晚上阿姨找人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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