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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在黑夜里撒点儿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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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他们真真切切地贴着对方,都有些懵,烟虽是没有重量的,可到底是有这么个东西的,跟块遮羞布一样。

    烟散完了,两个大人面面相觑的,十分尴尬。

    和筱白有点慌,心跳有点快,她左手使力撑着自己站起来,想玩笑几句然后把烟还给他,然后潇潇洒洒地走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就当是抽风了一样。陆良鋭眼睛里有光,精明的光,他速度很快,揽住她的腰,迫得她密密实实地贴在他身上,他仰着头追着她的唇和呼吸,全部占为己有。

    强势的、霸道的、有力量的,要活吞了和筱白一样的急切。

    和筱白趴在陆良鋭身上,她的头埋在他肩膀里,听着两个急促的呼吸,都有点狼狈。和筱白穿了两层衣服却没穿内/衣,贴得这么近陆良鋭应该感觉到了,他有反应所以揽得她更紧,好像下一秒就能把手伸进她衣服里。

    陆良鋭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没有汗臭味,说女人有体香,除了个别的天生带来的,大多是化妆品浸泡的香味,男人不用化妆品,就是天然的荷尔蒙的气味,车里温度跟高了几度一样。

    “要不要上去?”和筱白没抬头,她问。

    陆良鋭抱着她,深呼吸。

    “没其他人。”和筱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要说一句,“我自己租的房子。”

    陆良鋭摇头,很用力,“你好好休息。”

    和筱白冷静地笑,她用力推开陆良鋭,撑着他的腹部站起来,她把凌乱的头发整理好,还是扎成马尾,然后她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两室的房子,进了入户门左边是墙壁,右边是隔开客厅的鞋柜,门后挂着一个人,她仰着头拼命的呼吸,在她怀里站着一个男人,他弯着腰埋着头在她锁骨那里,他咬得重了或者轻了,她就难受地哼,他抬头看她,刚毅的脸上带着笑,故意为难她,用好听的声音问她,“还撩我吗?现在知道每次撩我后,我是什么感觉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好难受。”和筱白没出息地哼,她紧紧地抱着怀里结实的身体,挂在他身上,“不要折磨我了。”

    灼热的吻落在她耳后、颈上、肩上、凶上、腹上、腿上,又从下到上来了一遍。

    那是蚂蚁噬骨的感觉,疼又痒,是想要挠又舍不得的感受,是把自己放在刀俎上任人鱼肉又心甘情愿的感觉,是恨不得他更坏些的感受。

    被拦腰抱起,她指着一道门,更加急切地说,“去这间,这张床更软。”

    男人笑了,笑得胸腔在动,他贴着她耳朵,热气钻进去一样,“铺两张床,早就想勾我吗?”

    和筱白埋着头,抬不起来,觉得丢人极了。

    房门被打开,她被丢到床上、她没动只是拥着身上的人,闭着眼睛摸着预料中的结实肌肉,她满足地叹息,他又笑,她睁开眼睛看他,他也在看她。

    她没什么可以逃避,处于劣势,她在他眼中无所遁形,她闭上眼睛,手从他肩膀开始摸,到腹部,他受不了了,说了句什么,表情凶神恶煞地扑上来。她如愿了就开心地笑啊笑,后来又笑不出来,闷闷地哼。

    他停下来问她,“疼?”

    “不是。”她娇娇弱弱的,没有平时的飞扬跋扈,她依着他,“太大了,受不了。”

    他又笑,笑声慢慢淡了,后来又突然重了,他仰起头,叫她,“筱白,我也受不了了。”

    和筱白突然醒过来,环顾四周,屋子里除了她哪有第二个人,她摸自己的睡裤,脸色难看极了,去浴室洗了热水澡换了套新衣服,躺着很久没睡着。

    和筱白觉得她真是脑子出问题了,想不通晚上为什么要吻陆良鋭,又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男主角还是他。和筱白觉得自己就跟个变态一样,在想象里发泄着龌龊的想法:睡了陆良鋭。

    不能这样了,太危险了。

    和筱白反复念,“我不能这样下去了,我得认识点别的男人了。”

    她更觉得生气,她从不示弱,从没邀请过男人,更没有这样憋屈着委屈自己过,一切都是因为陆良鋭拒绝了她。她生气极了,就觉得自己犯贱了,为什么要讨好这个男人呢?难道只剩下他了不成。

    她能给的,他不要,既然他要装圣人,那她就找别人呗。

    猫捉老鼠的游戏,她不想,和他玩了。

正文 28。28

    二十八岁,和筱白觉得自己还能赚十年八年的钱; 这样想的时候; 她就觉得自己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 浑身充满了干劲。可有时候她又觉得自己老了,是心老了,害怕孤单了。除了应酬,和筱白的生活基本上就算售房部和家里的两点一线,晚上下班早了她会躺在沙发上; 电视里播着最热门的电视剧; 生活模式跟个老年人一样无趣。

    和筱白二十八岁了; 她没有知心的朋友,没有亲密的爱人。她有的只是血缘上的亲人; 虽然照顾人的感觉很烦,可和筱白却乐在其中,因为解决亲人制造的麻烦; 能花掉她在工作外的大量空余时间; 忙碌让她忘记要自我检讨和自我提醒:和筱白; 你二十八了,你还是一个人。如果有一天,家里人都能照顾好自己; 其实现在他们也能照顾好自己,大多时候是她在强制的提供帮助强制的寻找存在感和存在价值; 和筱白不敢想象; 如果有一天家里人不需要她的照顾了; 她该怎么过日子。

    二十八,会是一个有些可怕的数字,如果你没结婚又没有固定男朋友的话。

    她不能想,越想越觉得生活无趣、人生无望。

    和妈今年五十多岁了,不算老又不够年轻的年龄,和家俊整个婚结下来花了将近四十万,和妈一直抠着那八万块钱没动,等婚礼办完了一把交给和筱白,让她还给陆良鋭,和妈说,“欠着别人的总不好,低人一头。”

    六月份,对房地产来说是销售淡季,这种淡季会维持到八月底甚至是九月中旬才会好转。和筱白要靠着基本工资维持三个月,她需要还房贷、晴晴和斌斌新学期的学费(大姐可能会不要她的钱)、和妈的生活费、陆良鋭的二十七万……

    一条条的算下来,和筱白觉得肩膀要压垮了。

    和妈不知道什么时候怎么说服大姐的,竟然跟着去村里建房子的建筑班子上拉车搬水泥,如果不是和筱白在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听到有人说话,她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件事情。和筱白请假回去看和妈,看到连床都不能下的和妈时候,她耍了一通脾气,才迫得和妈同意住院。一通检查下来说是被重物砸着了,刚好在脚后跟那里,已经过了半个月。需要住院。

    和筱白不知道除了生气,她还能说什么,“已经伤了半个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怎么不去大医院里检查?受伤是熬着能熬好的吗?”

    家里不止弟弟妹妹怵和筱白,和妈和大姐也是怵她的,见她发脾气了气得嘴唇发紫,都不敢吭声了。

    “来医院多花钱。”等和筱白不说话了,和妈才小心翼翼地说,“没想到这么严重。”

    “是妈不让和你说的,怕你担心。”大姐小时候生病治疗不及时落了病根,她说话不清楚,呜呜啦啦的,“怪我,不该让她去工地上。”

    “我这么大年龄了,伤了也没什么。”和妈反过来安慰和筱白,“你回去上班吧,你大姐在这里陪着就行了。”

    “你们是不是忘记爸是怎么走的?”和筱白真是气疯了,话说的没经大脑,“如果你也想这么走了,丢下这个家的一大摊子,别指望我,你们不负责任我也不替你们担。”

    大姐送和筱白出来,她看和筱白还在生气,笑着劝她,“你又不是不知道妈妈,她节省习惯了舍不得花钱,别生气了快回去上班吧。”

    “我不是气她,我是……觉得自己没出息。”在弟弟妹妹面前,和筱白总是板着脸的,在和妈面前她不敢表现出来一丁点累,只有在大姐面前,她还能像个小女孩一样撒娇,诉说下委屈,“大姐,我快顶不住了。”

    大姐拍着她的肩膀,抱抱她,“累了就歇歇,有我呢。”看到有卖烤红薯的,大姐从口袋里摸出来张十块的,要了一大一小两个红薯,她把大的裹好递给和筱白,“吃点东西再走,别饿着。”

    刚拿出来的红薯,很烫手,和筱白的心里很热,“大姐,你有没有恨过我?”

    “恨你什么?”大姐把小的红薯包起来,放在口袋里,估计是想回去给和妈吃。

    “那次,如果你不是为了我,不会……”和筱白说着,想哭。

    大姐打断她,“不怪你,是我自己身体不好,再说你是我妹妹,你享福就是我享福了,分那么清楚做什么。再说,你对晴晴和斌斌很好,我该感谢你。”大姐催和筱白,“别总为别人想,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你不能一辈子都这样。”

    两个人的一辈子,是浪漫,一个人的一辈子,可能是寂寞。

    正是农忙时候,医院骨科里竟然不少人,有些是车祸送过来的,有些是忙农活时候受伤送过来的,别人都伤得重,和妈就被安排在走廊里,说是等别人出院了再把她换进去。和妈上了年轻睡眠本就轻,走廊里吵吵嚷嚷的总睡不好,而且她看到别人的伤,会念叨几句“和你们爸爸伤的地方一样”。

    和筱白给医生塞红包,想让帮忙安排,奈何人家把钱送到护士站,再由护士长送回来。和筱白临走前又去了趟医生办公室,想着能不能多花点钱,安排进房间里,有两间是空着的。

    和筱白老家,是把中国地图使劲扩大才能找到的小地方,她没想到在这个小地方还能遇到A市都难见到的人。

    天气热了,衣衫穿得薄,冯月灵隆起的肚子有些明显,是她主动叫住和筱白的,“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你,哦,我忘记了,你也是这个小地方的人。”

    冯月灵在知道和筱白的籍贯时候曾提过她也是这里的人,和筱白没记住,她敷衍地打招呼,“你好。”

    “你来医院做什么?骨科?你生病了?”冯月灵一点没有觉得尴尬,她熟络地说话,“有没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我家有个亲戚是骨科的主任。”

    “……”有时候就是这样,钱不好使的时候,关系可能行。

    安顿好和妈,和筱白与冯月灵同行回A市,放弃转车坐高铁而是火车软卧。到底是帮了忙,和筱白对冯月灵的态度稍微好一些,她自己的行李少,大多是冯月灵的,好几袋子的土特产品,她提不动和筱白帮忙提着。

    冯月灵的怀孕反映很明显,上车的过程她几乎已经累瘫,躺在卧铺上脸色十分不好。

    “不舒服,何必来回折腾。”

    冯月灵抚摸着肚皮,苦笑一声,“不是我要回来的。”

    和筱白放下走廊里的凳子,坐下,“李生?他让你回来做什么?”

    “检查孩子的性别。”冯月灵低着头,她脸小小的,如果遮住肚子,还是小姑娘一样,“李生已经有一个女儿,想要个儿子。”

    和筱白没说话,她没什么意见要发表的。

    冯月灵自说自话,“我刚把怀孕的消息告诉李生的时候,他可高兴了,几乎每天都去别墅里看我送我很多值钱的东西,自从保姆说了一次我可能怀的是女儿,他就再也不去了。等到三个月,可以看孩子的性别了,让我回来查。”

    “为什么不在A市查?”

    “我身份不光明,不能见他的朋友,更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的存在。”

    “是男孩还是女孩?”过了会儿,和筱白问她。

    冯月灵说,“女孩。”

    “……”和筱白能想到,李生知道孩子性别后的结果,她同情地看了眼冯月灵。

    冯月灵同样在看和筱白,她没有哀伤的表情,平静得很,“不过李生听到的答案会是男孩。”

    “你这是图的什么?”和筱白叹了一声,“就为了钱?”

    “还有一口气。”冯月灵说,“我跟他的时候不是心甘的,你信不信?”

    和筱白看着她苍白的脸,与谷雨差不多的年龄,冯月灵却像是成熟很多的样子,与前一次见面也是不同的,“相信。”

    冯月灵笑了,有点难看,“如果你是我姐姐,该多好,就能常常和你说说话。”

    “你爸妈待你也很好。”和筱白想起来车站送他们的一对夫妻。

    “她不是我亲妈,是我爸后来娶的女人。”冯月灵说着,“他们生了个儿子,我上到初中他们就不想让我上学了,让我出去打工供他们的儿子上学,可他们的儿子学习不好说什么都不肯上学,我就说我愿意上,还好我打工时候存着钱不用花他们的钱,他们才答应送我回学校重新读。后来我真考上了,只给了我一年的学费,后来的生活费和学费都是我自己赚的。”

    “李生比我爸还要大几岁,可他们不管,只管李生是不是有钱,能不能给他们钱。你瞧见了吧,他们对我笑得多好看啊,我从来没见过他们能笑得这么开心过,我知道其实他们不是对着我笑,是对着我的肚子,这是他们的摇钱树。”冯月灵怔怔地说,“贫穷,是吃人的魔鬼,我害怕了,我再也不想回来了。”

    “要开车了,你躺着休息吧。”和筱白没有回应她关于贫穷的话题,她们一定是有共鸣的,她逃也似的借口去洗手间,其实是在车厢的连接位置,抽烟。

    冯月灵找到了出路,就算是通往地狱的路,和筱白还没找到出路,她仍旧困在道德的笼子里挣扎着,不知道该不该撞破,逃出来。

    和筱白去餐车买了两份饭,走到她们的车厢,看到冯月灵已经睡着了。卧铺的床窄她睡得不舒服,被子搭在腿上,和筱白把饭放在桌子上,帮她把被子盖上。

    手机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响了,通话记录里一片红色的未接来电,全部来自一个人。

    和筱白想,他拒绝了她,还打电话做什么呢?有意思吗?

    “你电话在响。”冯月灵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她坐起来。

    和筱白把手机倒扣着放在桌上,“卖产品的骚扰电话,你醒了就吃点吧。”

    冯月灵胃口不好,吃了几口就停了,她靠着隔间的板子,坐着,肚子让她不舒服,“你是不是很看不起我?”

    “现在没有,每个人有自己选择要走什么路的权利。”和筱白说,“我只是好奇,你长得不错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只要踏实工作几年,该有的迟早会有的,为什么要做这个,毁了自己。”

    “现在的大学生一抓一大把,一把里随便就能挑出来几个学校名气唬人的,大学生早不值钱了。”冯月灵说,“工作倒是能顾着不冻着不饿着,什么时候能买到气房子车子。”

    “你还年轻。”

    冯月灵笑着,还是甜甜美美的样子,“我现在是年轻,过两年就老了啊,对了,你比我还大的,是大五岁吗?你的房子还在供吗?是十年还是二十年?”

    “我没上大学又如你所说的,年龄也大了,想卖也卖不到好价钱了。”和筱白顺着她的话说,觉得这实在没什么可争执的,别人的生活对错,你一个看客有什么可说的呢。

    冯月灵说,“你长得漂亮。”

    “我谢谢你的赞美。”和筱白把饭盒收在一起,准备去扔掉。

    “你手机又亮了。”冯月灵指着她的手机说。

    和筱白把手机放在口袋里,冯月灵问她,“你不接吗?万一找你有重要的事情呢?”

    “现在做电话营销的人都这样有毅力了,真是可敬。”和筱白又把冯月灵吃剩的饭盒收进袋子里。

    冯月灵坐着看她,“糟糕的一阵子,和糟糕的一辈子,你选哪个呢?”

    “我哪个都不选。”和筱白说。

    冯月灵笑了,“如果可能,谁想选呢,可我们有不选的能力吗?”冯月灵问她,“你真的觉得,只要努力工作,就能改变困顿的现状吗?这样的日子,要过多少年呢?你还没过够吗?”

    “别想,拉我上你们的船。”和筱白瞪着冯月灵,用力地说。

    冯月灵无惧地看着她,“其实是你,一直在犹豫要不要上船。”

    和筱白去丢了垃圾,她抽了今天的第三根烟。

    已经静音的手机又响,和筱白看着上面备注的名字,四十分,太低了。

    手机亮了,又暗,和筱白划开屏幕,上面显示响铃四十五秒。

    和筱白点开电话号码后面的短信符号,她动动手指回了几个字:别再打了,结束了

    然后把这个号码,拉黑。

    和筱白又站了会儿才回车厢,车外面黑乎乎的不知道走到哪里了,铁轨两侧是路灯,闪过一个又一个,经过的城市里的灯火最通亮,她坐了整晚。

    糟糕的一阵子,还是糟糕的一辈子,选哪个?和筱白真的不知道,她一直谨慎地避开这两个问题,她实在是哪个都不想选,可她真的能哪个都不选吗?

    手机有短信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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