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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定三国-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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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逍微微一笑,眼中满是深情“放心吧。嫣然,为夫离开后,你可要小心照顾自己!若待我归来,你见了消瘦,为夫定当不依!”
“夫君放心,妾身会照顾好自己的……”
……
“修儿,此去要好生辅佐主公,多看多学,莫要叫为父失望!”杨彪的神情很严肃,眼神中还有浓重的期待之色。
“爹爹放心,儿明白。儿不在您老身边,爹要保重身体才是。”
“为父在并州,吃穿不愁,用不得你挂念。”拍了拍杨修的肩膀道:“修儿,此去战场,兵凶战危,你可要自己小心啊!”说着,杨彪眼圈一红,眼泪险些流了出来。
“知道了,父亲。”
黄逍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于是扬声道:“全军听令,出发。”
“杨伯父,并州上下就交给你们了。”临出发时,黄逍在啸月上深深一礼。
“主公放心,杨彪祝主公旗开得胜!我等摆下庆功酒等主公回来!”
黄逍点了点头,然后又深深地看了一眼貂禅,随即调转马头追着“虎神卫”去了。
冀州。公孙瓒大军。
“大哥,这袁绍着实可恶,邀我大军前来攻打冀州,平分土地,却迟迟以粮草为由,不肯发兵,致使我军孤军奋战,打的甚是艰苦。照如今形式来看,这要等到何时才能打下这冀州?”公孙瓒之弟公孙越气呼呼的道。
“贤弟勿恼,想那河内经战火洗礼,缺粮也在常理之中。袁本初必然也是垂涎这冀州殷实,吾料他断不会轻易放弃,出兵之事,乃为必然。不过目前战事胶着,于我军却甚是不利,不知众位可有何良策否?”
可怜的公孙瓒,还在被袁绍当枪使唤,尤不自知,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悲剧啊!
“伯珪兄,备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公孙瓒忙回头看去,见正是同乡之刘备,忙道:“玄德有何言,但讲无妨!”
“伯珪兄,此间战事胶着,短时间内难有分晓。而伯珪兄手下,多是燕、代之众,擅习野地为战,攻城拔寨非所擅也。何不使大军绕路而行,直扑邺城所在?若是韩馥得诛,冀州上下必乱矣,到那时,伯珪兄再取冀州全境,如探囊取物一般。袁绍发兵便罢,若起不发兵,冀州当归伯珪兄所得,何必与其平分?再者,袁绍邀伯珪兄共讨冀州,其狼子野心昭然若现,备只怕半个冀州喂不饱他袁本初啊!”
“玄德的意思是?”公孙瓒疑惑的道。
“依备观之,此或是袁绍之计也。其邀伯珪兄共讨冀州,然其却以粮草不足而按兵不动,备料其必怀损我军实力之念。若真得粮草不继,何以当初来书时不曾言明?如此看来,其中必然有诈。若待我军与冀州军拼斗的差不多,袁绍再携精锐之师而来,到那时,备恐于伯珪兄不利也!”
“非玄德言之于瓒,愚兄几中那袁绍之计也!好个袁本初,枉我公孙瓒以他是个人物,不曾提防于他,却不想……着实可恨!”公孙瓒经刘大耳一番话,哪还不明白自己中了袁绍的算计,气的他连连大拍桌案。
“伯珪兄,休怒。当局者迷,伯珪兄心怀仁慈,一时不查罢了。然此时亦不晚也!”刘备甚是得意,袁绍居然在我面前用计策,真真小觑我刘备也!
“哦?玄德,速速将你计策说与兄知。”
“备之策,先已说过,伯珪兄可留些许兵士于此,以惑冀州眼线,另自引大军直扑邺城韩馥所在,攻其不备,大事可成矣!到那时,伯珪兄可自领冀州牧,收编冀州军队为己用,如此,又何惧他袁本初乎?”咋样,我刘备这暗渡陈仓之计,你公孙瓒想不到吧!
“如此孤军深入,乃兵家大忌也,如何草率行之?”公孙瓒迟疑的道。
“伯珪兄,富贵险中求!若不如此,只能胶着于此,若无袁绍出兵,即便能拿下冀州也是伤亡惨重,得不尝失也。又有那袁绍虎视眈眈,只怕得了冀州也是不安稳矣!非如此,只有退兵一途,方可存实力,不过,如此只会为天下人所笑。伯珪兄,休要犹豫了!”
公孙瓒低头思索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是啊,富贵险中求!“如此,就依玄德之意,传我军令,公孙越领一千白马骑兵,留此以惑冀州军。大军开拔,随我直取邺城!”
第七十五章 计得冀州 公孙来犯
“黄大人忠义为先,仁慈爱民,请受韩馥一拜!”
这一日,黄逍率“虎神卫”并田丰、沮授、杨修,一路风尘,日夜兼程,得以赶到邺城。冀州牧韩馥听闻黄逍到来,忙率众文武出城迎接。
黄逍见是韩馥,忙下了啸月,来到其近前,双手搀扶起韩馥,微微笑道:“韩大人因何如此,百姓有难,吾自当救之,此吾之责也,何当韩大人大礼?快起,快起!”
“当得!想锦侯只身刺董,已传遍宇内,天下谁人不知锦侯壮举,无不景仰黄大人也!黄大人为国为民,实乃我辈之楷模,馥拜之,乃本心也,实是敬服锦侯也!”韩馥诚恳的道:“黄大人远来辛苦,还请到城内休息,馥要为黄大人接风洗尘!”
“如此,叨扰韩大人了!”黄逍礼道。
“怎敢,理当如此!”
韩馥执着黄逍的手,共乘车驾,望州牧府行去。不多时间,酒宴摆上,杯筹交错,好不热闹。
“不知锦侯此番兵几何?”席间韩馥频频称谢,举杯问道,这才是他所关心的。
“逍此来,共带四路军马,马步军兵共计三万余人,不久将陆续到达冀州,韩大人却放宽心,冀州无虞矣!”
“三万余人?”韩馥闻言大喜,都说黄逍手下皆的精兵,最差者也是以一当十之辈,若真如此,有这三万大军相助,又何惧他公孙瓒!“如此,冀州上下安矣,馥代冀州上下百姓,谢过锦侯大恩!只是……”
“只是什么,韩大人但讲无妨。”
“哎,公孙瓒这一路犯冀州者,退之不难,然令有那袁本初,却不知其如何做想,馥每每想起,食不知味,夜不安寝,如此,却是如何是好?”韩馥愁眉苦脸,郁郁的叹道。
“如此却是难办矣,逍此行,只宜战,不可持久。待退得那公孙瓒,逍势要班师回转并州。然袁本初,狼子野心,又多有谋略,垂涎冀州之丰盈已久矣,逍大军在此,他或许不敢轻举妄动,然一旦逍退去,怕是他会再起念想,到那时……”袁绍是有谋略,不过他却是好谋而无断也,往往赶不上热乎的菜,若非如此,袁曹之战,孰胜孰败,必然相反。不过以袁绍来忽悠忽悠你韩馥,还是可以的!
“这…这可如何是好?袁绍素来多智勇,手下勇将甚多,兵亦精锐,而馥之冀州,却无良将抵之,兵微将寡,这。。。这……还请黄大人救冀州一救!”韩馥慌了,真如黄逍所言的话,那他岂不是要日夜活在焦虑之中?
谁说你没良将,不过一个被你葬送在吕布手中了,而另一个,不被你现罢了!黄逍想起那夜密谋,戏志才那招以退为进之策,心中一笑,或许可成也!“韩大人,非逍不愿帮之,然并州上下,地域广阔,事务繁多,逍帐下人才匮乏,应付诺大一并州已是捉襟见肘,实不能久驻也!更奈何冀州非逍治下,如若久驻,恐有嫌也。逍欲退去,亦为避嫌也,毕竟,这冀州不是我黄逍之冀州,乃是韩大人的冀州。”
我韩馥的冀州?那也要我韩馥能守的住才是!那袁本初处心积虑算计我冀州,更有那公孙瓒,此次若是败走,亦难保不会卷土重来也,到那时,再去求黄逍?一次也就罢了,第二次,叫我情何以堪?正如他黄逍所言,冀州是我的冀州,不是他黄逍的,他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于我?可除了黄逍,自己有能所求何人?正如当初会盟之时曹孟德所骂一样,众诸侯皆藏私心,求之无疑于引狼入室也,又何人能似黄逍这般谦谦君子?如此这般忧心,实不如不做这冀州牧也!若将这冀州送与黄逍,以其为人,必能善待我冀州上下,可保我冀州无虞也!非如此,冀州早晚被人所夺,今献之,我韩馥也强似这终日提心吊胆!
想到这里,韩馥心中做了决定,自坐上起身,来到黄逍桌前,俯身跪倒。
黄逍大惊,忙起身以手相扶,“韩大人此却是为何?”
“黄大人请听馥言。今有公孙大军犯冀州,纵有锦侯之威,得以退之,然亦难保其不卷土重来;更有那袁本初,其必是垂涎我冀州,早晚来图。馥自知愚钝,能治而不能守也,他日,若无锦侯虎威震慑,冀州早晚为二贼所得,到那时,馥将是全冀州的罪人矣!馥素闻锦侯仁慈之名,爱民之心,今馥欲将冀州托付于锦侯,锦侯必能善待冀州上下,如此,可保冀州无恙,免受战火洗礼,馥亦安心矣!”
“胡闹!”黄逍心中大喜,志才这招果然奏效啊!口中却呵斥道:“韩大人却将我黄逍置身于何处?我黄逍不惧风尘,迢迢来冀州,乃为冀州百姓也!焉是有图你冀州乎?若如你言,天下人将以何目光视我黄逍!如此,我黄逍又有何面目见天下人!岂不和袁绍之辈等同?不当人子,如此,请恕逍告辞!”
说完,也不待韩馥有所言语,跨步向外便走。
真君子也!韩馥并其手下,无不在心中赞叹。冀州文武,前见主公欲献州郡,多有不快者,如今一见黄逍为人,对韩馥之举再无异议,心中皆往之。
韩馥没想到自己献一州,居然遭到了黄逍的呵斥,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顿时一愣,不是应该欣然接受的么?转瞬反应过来,心中赞叹黄逍为人,真乃谦诚君子也!心中更坚定了献州之心,见黄逍欲走,忙上前拉住,“锦侯,馥无他意也,实乃诚心,还请锦侯勿做他想,以冀州百姓为重!莫非冀州上下数十万百姓还抵不上一名声乎?锦侯,韩馥代冀州百姓求你了!”
韩馥说完,“扑通”,又跪在了黄逍面前。
“请锦侯以冀州百姓为念!”沮授等冀州文武纷纷跪道,口中求道。
“这……”黄逍一脸的为难表情。
“主公!以冀州百姓为念呐!”韩馥甚是决绝,连称呼都变了。
“主公!”冀州文武齐声呼道。
“主公,你就答应了吧!”田丰走到黄逍近前,礼道:“韩大人心怀爱民之心,丰见亦是感动,主公当以百姓位重,以全韩大人之心,丰想天下人也会明白主公的一番苦心的。”
“这……哎,好吧!”黄逍见已差不多了,在演下去就失去了意义,搀扶起韩馥,“韩大人,逍就遵你之意,暂领这冀州牧,待得平定犯境之敌,再还于韩大人,可好?”
韩馥连连摆手,“主公,馥有自知之明,此番乃诚心投主公麾下,绝无他意,甘愿为主公帐下一小吏,任凭驱谴!”
“这……”黄逍一阵的迟疑。
沮授等人却是不干了,这般推辞,要到什么时候!和众文武一打眼色,齐聚到黄逍的近前,将黄逍拥到主座上。
“你们干什么?!”典韦大怒,自身边提起从不离身的双戟,就要冲过去。一旁的田丰忙一把拉住典韦,微笑着摇摇头。
“军师,为何拦俺老典?”典韦怒视着田丰,气哼哼的吼道。
田丰笑了笑,伸手一指,“典将军,你看!”
“拜见主公!”冀州文武将黄逍拥上主座,退后几步,齐齐跪倒,口中呼道。
“嘿嘿,原来是这般,俺老典还以为……”典韦尴尬的挠了挠头。
“这…好吧,逍就遵从大家之意,快快请起!”
“谢主公!”见黄逍终于答应了,众文武无不喜笑颜开。
再次分座次坐下,黄逍看了看韩馥,口中道:“韩大人……”
“使不得,主公,馥已是主公帐下,主公称馥表字文节即可!”韩馥连忙道。
“如此也好,文节,想这冀州乃你一手治理,一事不烦二主,逍就不另派人手掌管,许你为冀州司马,总理冀州大小政务,如何?”
“馥遵主公令!”韩馥大喜,原以为黄逍不会再重用自己,不曾想……
“众文武仍居原职,无有变动,另以田丰、沮授为冀州正副军师。”
众人纷纷称谢。
“文节,近几日公孙瓒大军动向如何?”黄逍安下新投者之心,这才问道。
“回主公,这几日据战报称前方战事胶着,公孙瓒高挂免战牌,已数日不曾出兵攻打,一切安妥。”韩馥如实回到。
“什么?”沮授大惊,惊呼道:“当真?”
“战报在此,确是如此。公与何来惊呼?”韩馥疑惑的问道。
沮授闻言脸色大变,忙向黄逍礼道:“坏矣!主公……”
“报!报主公,城外十五里处现公孙瓒大军!”
第076章 兵行险着 计唬公孙
“你找错人了;我不再是你们的主公了;这位才是你们以后的主公!”韩馥伸手一引黄逍,微笑着说道,陡然脸色一变,一把抓住报事军兵的衣襟,大声喝问:“你说什么?公孙瓒大军在城外十五里处?!”
“是…是的,大人,小的怎敢慌报军情!”军兵一哆嗦,连忙回道。
什么?公孙瓒打到邺城了?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顿时屋内众人一片慌乱,脸皆变色。
“文节,放他出去吧,他没有慌报军情,都稍安勿燥,不过是公孙瓒打来了而已,慌慌张张,成何体统?”黄逍面现不快,闪目打量下屋内,见除了沮授和自己一方的人外,只有一武将打扮的人还能保持冷静,不由产生了一丝好奇,伸手点指那人,“这位将军,众人皆乱,你焉何如此般沉着?”
那武将闻黄逍所问,起身拱手道:“来及便来,有何惧哉?吾愿死战到底也!”
“壮哉!真勇士也,敢问将军可是姓张名颌?”韩馥手下能有如此胆识的,怕也只有那张颌一人了吧。
那武将惊疑的看着黄逍,不解的言道:“主公何以得知张颌之名?不才,属下正是张颌,字儁乂,河间啵耍鞴!
“嘿嘿,张老弟,你还不知道吧,咱家主公能掐会算,知道你小小名字这又有何难!”还没等黄逍说话,一旁的典韦咧着大嘴傻笑着说道。
主公还擅长这个?除了并州来人外所有的人,无不惊奇的看着黄逍。
“呵呵,儁乂,莫要如此惊奇,逍只是粗谙此道而已,呵呵,不当一提!现在不是闲谈之时,公孙大军已近,当务之急乃是如何退军,文节,我来问你,现在邺城中有军几何?”
“回主公,现在邺城只余带甲之士五千而已。”韩馥颤抖着回答道。
“什么?邺城怎会只如此少的军兵?”按说邺城不该只这一点兵才是,怎么会只有五千?黄逍疑惑的问道。
“主公,馥不曾想公孙瓒大军会长驱直入,听闻战报上称前线战事胶着,所以馥将大军尽皆派到了前方,以期能一举消灭公孙瓒的大军,可…怎么…他是如何打到邺城来的?”韩馥甚是疑惑,莫非公孙瓒大军是从天而降不成?
“文节啊,你中计了!”黄逍摇摇头,看来这韩馥对这军事方面真是个二百五啊,如此肤浅的计策他居然还没有看出来!
“中计?主公,不知是何计也?”
“此乃暗渡陈仓之计也!哎……”黄逍说完,也不再理他,只有五千人马,这该如何是好?纵我再是能杀,浑身是铁,又能捻几根钉?黄逍内心焦急,神色却不变,“众位,随某上城一观!”
“喏!”众文武见黄逍面不改色,心中稍定,怕是主公已然有计可退公孙大军吧!
众人登城观望,只见远处尘土接天,声势浩大,公孙大军来势甚猛。
“主公,公孙大军来袭,我军兵微,当如何处之?”韩馥看着远处的尘土飞扬,脸色大变,忙想黄逍问道。如今,希望全系主公一人身上了。
“来人,传我将令,将所有旌旗尽皆隐匿;诸军各守城铺,如有妄行出入,及高言大语者,斩之!大开四门,每一门用数名军士,扮作百姓,洒扫街道。如公孙瓒大军到时,不可擅动,吾自有计。”看来,如今只有兵行险着了!
“主公,这是……”韩馥大急,如此不设防备,若公孙瓒大军长驱直入,岂不是要将这邺城拱手送与那公孙瓒么?这怎么使得?
“休要多言,若想保得邺城无恙,唯有如此办了,速去安排!”黄逍微怒,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墨迹,要等到公孙瓒大军到了,再做安排可就来不及了!
“是,主公!”韩馥见黄逍发怒,再不敢多说,忙下去准备去了。
“你们都下去吧,非我命令,不得出来,可都明白?”黄逍看了看这些文武,这一个个的,这么点胆量,怪不得历史上被袁绍那么轻易的夺去了冀州,鼠辈也!
“主公,你莫不是想……”沮授、田丰商量了几句,来到黄逍面前问道。
“如今,只有如此办了!”黄逍看了看二人,微笑着说道:“二位军师,也下去吧。”
沮授、田丰一拱手,“主公,保重。”
黄逍点点头,忽然看到张颌的身影,忙叫道:“儁乂慢走!”
张颌忙回身,对黄逍拱手礼道:“不知主公唤张颌何事?”
“不知儁乂可有胆量与逍一起在这城头观赏下公孙大军的军容?”黄逍笑看着张颌,张口问道。
“有何不敢!”张颌朗声答道。
“好,真英雄气也!儁乂、典韦,随逍饮酒,以待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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