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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撒娇当饭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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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最爱捉弄的,就是同样没有父母撑腰的秦蒙。
  他才十岁,因为习武却并没有瘦下来,一双肉手,手背上还有五个肉窝,正拿着秦蒙的手机,很自来熟地聊天。
  “你是她的男朋友?”
  “你眼神不行啊大哥,这么个瘦竹竿子你也要。”
  秦蒙气的跳脚,到处找拖鞋,要过来拍他。
  这时候便听见手机那头有人轻笑了一声,反问道,“你觉得秦蒙不好看吗?”
  “顶多是不丑吧,反正我很不喜欢这种弱不禁风的类型。”
  “哦?是吗。”
  继而那人一字一句,笑里藏刀,“如果你还不减肥,可能你连不喜欢的人也找不到,胖子。
  胖子。
  秦蒙闻言停下来,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
  陆哥还是强啊!  

  ☆、三十八天

  老宅的生活一向清净; 除了每天早上要六点起床; 云里雾里跟着老爷子晨练,倒也没什么其他。
  这日里,刚从后山练完拳回来; 秦蒙还未来得及把身上的黑色练功服换下来; 腰间系着红绸,很像是村里哪家红白喜事时来表演的腰鼓队。
  坐在沙发上把夏正宇撞开,占据最中间的位置,她从桌上拿起一瓶旺仔牛奶喝了个痛快。
  见她这幅样子; 小胖子更是不满,连声啧道,“小孩子的东西你也好意思抢; 就这么一箱,你都喝了一多半。”
  晃了下脑袋,秦蒙很不屑地做了个鬼脸,故意灌了大大的一口牛奶; 口腔内充盈着香甜的气味; 顺手从实木茶几上又拿过几瓶抱在怀里面,挑衅似的上楼; “我这是督促你减肥好吧。”
  又被戳到痛处。
  夏正宇冲她背影狠狠勾拳,龇牙咧嘴。
  怪不得要找嘴巴那么毒的男人,因为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将牛奶一股脑的扔在粉色的床铺上,秦蒙重新扎着散乱的头发,嘴里咬着灰色蕾丝发带; 接通刚响了一声的微信视频,不必多想,也只可能是陆子由。
  两人已经分别五天之久,而再过三天,就是除夕。
  虽不能生活在一起,视频的频率却是越来越高。
  倒也没什么可说的,有时就把手机立在那里,各自做事情,尤其是年底,律所的事务尤其多,经常开车在路上,陆子由都要开着视频,要求秦蒙必须看着他。
  幸亏这人好看。
  怎样看都不感到厌倦。
  越黏人越讨人喜欢。
  她这边一把揪住自己的头发,三两下套进发带里面,黑色的发丝跳跃在明亮的镜头里,陆子由无言地看着,手边一杯喝咖啡,徐徐,冒着热气。
  秦蒙注意到,很不赞同道,“你早上不吃饭咯?”
  似乎早就猜到她会这么问,他低笑了一声,很满意女朋友如此注意自己的生活细节,甚至连小小的恶作剧般的自虐念头都得到了满足。
  从前不吃早饭,纯粹是觉得无趣,现在不吃,是为了能让她心疼。
  听起来似乎很病态,却又很实用。
  他单手支着下巴,形态傲人的下巴在手掌里窝出一个肉垫,白净透皙,很是不在意地说,“对啊,不知道吃些什么,晨跑后直接就来上班。”
  怕不够惹人可怜,还专门补充两字,“很忙。”
  啧,晨跑还不吃饭。
  秦蒙眸中幽幽暗暗,很是不赞同这种做法,却天高皇帝远不知能做些什么,继而负气坐在床边,领口的盘扣扎在脖颈的皮肤上。
  还是第一次见到她穿练功服,陆子由来了兴趣,眯着眼睛看了下,张口要求道,“镜头拿远一点,看看你的小衣服。”
  还生着他的气,秦蒙一时不愿意听话,鼓着嘴巴抿着下嘴唇,模样可爱又滑稽。
  “老师,夏小姐来了。”
  华天的声音入镜,似乎已经习惯了陆子由日常视频生活,波澜无惊地提醒,“听闻刚才在家里已经跟她几位兄妹打了一架。”
  似是有点头疼这位委托人,陆子由招招手,示意把人叫来,然后拿起手机,很抱歉地告别,“等我跟她谈完再找你。”
  这种会话理应保密,即使他们是情侣,也不能偷听委托人的诉求。
  秦蒙理解点头,准备挂掉去洗个澡。
  按下挂断的一瞬间,她听见一阵声音,甜腻的像是抹了三层糖霜的蜂蜜蛋糕,齁的人牙齿打颤,在整个恒心突兀而不自然。
  “陆律师,气死我了!”
  甚至都能脑补她跺着脚撒娇模样。
  秦蒙打了个激灵,连忙挂掉。
  ////
  秦宅过节人多,常有武馆的孩子来串门,留下来吃饭不走,因此年货也要多多备着。
  姑姑自回来便感冒,估计是那日在车里睡觉所致,也用不着她做活,常都是刘姨和她女儿忙活,秦蒙回来,多半会跟着帮忙。
  炸素丸子和豆腐丸子,还是酥肉、藕合,秦蒙都是一把好手,年纪轻轻火候掌握的极准,连夏正宇这么瞧不上她,也会多吃几个给面子。
  换了身黑色的运动服,她下楼去时,刘姨正在搅肉馅,她女儿正在那里切藕片。
  叹了口气,她从厨房的顶柜拿出一个工具,放在案板上,再次重申道,“刘姨,胳膊要痛的,告诉爷爷,让他罚你工钱啊。”
  绞肉器还是前两年她亲自买来的。
  但老人家总有些执念,机器做的不如自己亲手剁的好吃,哪怕每次收拾完,都腰酸背痛一晚上,须得吃安眠药才能入睡。
  将她手里菜刀夺下来,不由分说,秦蒙把剁到一半的肉馅放在机器里面,一下一下的摇着手柄,天冷还有家雀,灰褐色的羽毛扑棱棱打着,许是景区见多了人,因此也不怕人,半开着晾风的窗户,有一两只不认生的跳进来,小脚丫在大理石窗台作响地跳。
  秦蒙也不去赶,反倒从脚下的密封箱抓出一把小米,扔到角落,等待它们来吃。
  刘姨女儿见了就笑,厚厚的刘海跟着颤抖。
  她叫乔海棠,多土的名字,秦蒙着实不喜欢她,在这个家里,最瞧不起秦蒙的,并不是夏正宇。
  而是她。
  哪怕她从未亲口说出,但是从小见得多了,秦蒙知道,哪些眼神是不屑,哪些眼神是可怜。
  而乔海棠每次会偷偷瞧她,眼神里,两种情绪交错。
  懒得理会她笑,秦蒙继续搅拌手里的肉馅,小勺子挖起来闻闻味道,然后扔回去,又撒了点胡椒,藕合的肉馅,得辣点才好吃。
  倒是乔海棠正悄悄注意她,从小便这样,尤其是知道了秦蒙的秘密,她就更为注意这个人。
  爷爷是位武者,家大业大,自祖上便财产殷实,听起来挺让人羡慕的。
  实则呢……
  她眼神一暗,不由脱口而出,“听说,你交了个男朋友?”
  多八卦的语气。
  秦蒙冷笑,从橱柜里拿出不锈钢的盆子,把肉馅倒进去,便着手素丸子的材料,刘姨此时已经不在厨房里,应该是给老爷子添热水了。
  只有她不在了,这人才会有胆量摸老虎须。
  次次被咬,却次次不长记性。
  秦蒙把水池里的萝卜拿出来,细细切着,可能是发带比不上皮筋紧实,而她发质又细软,便总有几缕会不老实的掉出来,反倒把人的脸衬得更小,天生的褐色头发,也不显得赖。
  她瞧见旁边人还不死心地看着她,便抿嘴一笑。
  “刘姨都要叫我声小小姐,你与我年龄相仿,叫我声小姐就行。”
  头颅高扬着,乌黑的眼睛里却有种发狠的气息,秦蒙很少对人如此,多半是先和气,或是木讷点。
  因为那些人惹她,可不是因为她的身世。
  被弄得不痛快,她干脆把刀放下,自觉这不是自己应该全权负担的事情,围裙摘下来随意扔在地上,天鹅般姿态,“要不是看在刘姨份上,你现在已经没资格站在这里,秦家讲究长幼,更讲究尊卑。”
  随即轻飘飘走出去,棉拖鞋不发出一丝声响,倒是惊到了啄米的小鸟们。
  围裙孤零零躺在地上,她瞧了一眼,跟乔海棠嘱咐,“记得把厨房收拾干净。”
  每次都这样。
  乔海棠忿忿把手里的东西摔在案板上,最看不惯她这种主人姿态,不就是有个好爷爷,总在这里狐假虎威,人家程阁有亿万家产的父母,她有些什么?不过是些施舍的宠爱罢了。
  想起她刚才的眼神。
  人人都道她是变好了,连母亲都高兴地说她变懂事。
  分明是更贼了,会藏了,该咬人时也不见客气。
  厨房里进来个矮胖的身影,手里拿着不知哪里来的果子,在水池上洗了洗便塞在嘴巴里,咬了狠狠一口,都能听见水声。
  夏正宇胖却不丑,一看就是好好将养的小孩。
  一边咬着果子,一边看戏似的瞧她,出言道,“我还说秦蒙傻,原来全家最傻的在这里。”
  没头没脑说完就走了。
  神态与秦蒙如出一辙,半个果核扔在地上,依旧她得去捡。
  看了眼大挂历,正月二十七,计算着程阁过两天也要回来了,秦蒙喝了口牛奶,让甜味在嘴巴里扩散,注意到快要到午饭时间,决定先给陆子由打个电话。
  陆子由接起来,声音清冷中带着柔软,似是哄着孩子,“想我?”
  个屁。
  她翻了个白眼,把空罐子远远扔进垃圾箱却失准,发出乒乓的响声,她吓得赶紧去捡,嘴上唠叨着,“我是提醒你记得吃午饭,不要妄图欺骗我,你们恒心的人已经被我掌控了。”
  笑了一声,那边还很有耐心问道,“谁啊,程阁?”
  “切,”她把罐子捡起来扔进去,一副你小瞧我的表情,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电话里看不见,“我能把宝压在一个人身上吗,但是,你休想让我出卖盟友,我可是很有原则的。”
  陆子由很是捧场的与她一直聊天,言语没有半分急切。
  直到有道声音从电波里插入,显得突兀,“陆律师啊,我好慌的,你怎么都不管我的。”
  嗲声嗲气,简直要把人的心喊苏。
  慌什么?
  秦蒙气的扔抱枕,慌着去投胎啊。
  她直接挂断电话,跟华天互通消息,脑中却有个危险计划慢慢形成,有贼心没贼胆,就差临门一脚的怂恿。
  

  ☆、三十九天

  月光总是清冷的; 尤其是冬夜; 乌色笼罩大地,越过清流山岳,拂过钢铁荆棘; 在一丛丛的人上划过; 不留下痕迹,只剩下不断掌起来的灯,像变魔术似的,跟随着夜的脚步; 冒着烟火。
  跟外头自由的鸟儿一样,笼子的鸟,也爱叫。
  秦蒙端坐在饭桌上; 脑海里还是那个大胆想法,直到爷爷落座,手里的长杆烟在桌面上敲了敲,还散着烟草气息。
  她瞳仁一缩; 还是怏怏放弃。
  今晚吃的便是下午炸的年货; 每样一小碟,大家都能戳来几口吃; 为了尝味,如果哪里不好,还来得及改正。
  夹了个藕合,因得是刚炸出来的,藕片酥脆香口; 内里肉馅绵软汁水充足,咬一口,双重口感交合,怪不得是年年都要吃的美味,她擦了擦嘴角油渍,脑中想的却是让陆子由也尝一尝。
  那边夏正宇毫不客气,连吃了三大个,吓得秦蒙眼皮一跳,连忙阻止道,“大晚上的,你别吃积食。”
  “无妨,”老爷子嘴里也嚼着,岁数大了牙口却好,脆硬藕片却丝毫不影响咀嚼,咔擦咔擦发着响声,“吃多了今晚上便练一套拳,再不消化也能治好。”
  这话管用,对每个孩子都管用。
  小胖子恋恋不舍把筷子上那个还没来得及咬的藕合放下,脸色郁郁。
  这次肉馅拌的成功,味道恰好,微有些咸,却能掩盖油腻,大家都埋头苦吃,不吝啬给秦蒙的赞美。
  吴万彩吃的愉悦,忽而想起,在秦蒙的耳边私语道,“今年炸的够数吗,到时候给你爸爸送去点啊。”
  她温温柔柔笑了,每当这时总有种故作的镇定,“够的,他的留出来了。”
  山里风大,秦蒙吃完饭就坐在屋里的阳台上吹风,身边无人看管,陆子由似乎去参加哪家企业的年终会议了,到底还是忙碌,章辛那边还在与华天交涉,暂时她是无事可做的。
  变魔术似的,她从床底掏出个小箱子。
  里面有盒万宝路。
  盘腿坐在那里,两根手指夹住点烟,为了散味,连窗户都不敢关,她把床头灯关上,屋子里黑漆漆,倒是楼下的灯光,顺着夜幕,一点点的往上爬,到了二楼她这里,还剩下点微亮。
  也比不过烟上的火光亮。
  她娴熟地吸了一口,烟气从鼻间呼出。
  似仙境似地狱。
  白日里,乔海棠的眼神,她看得明白,其实说这个女人傻,确实,她有点搞不清状况,见人就敢怼,也不知道为何对她这样大的敌意。
  可其实这女人又聪明。
  因为她看得出,秦蒙的一切,都是假的。
  头几年里没有陆子由,所以还能维持这表象,现今心里有了人,便受不了寂寞。
  她垂头去看自己手指间的那根烟,已经下了一半。
  忽而像遇见了鬼,狠狠扔出去,在地板上明灭,她俯首过去,掐掉。
  冬日很冷,她想找人取暖。
  一个电话拨过去,是从未有过的冷静,她知道,他一定会接。
  ////
  日子过得平淡,假期都平淡,先是享受的舒适几天,然后就陷入浑浑噩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偶尔跟上门的小孩子们比拳,却又没什么成就感,她旁敲侧击问师兄们何时归来。
  收到的答案都是,年后。
  她撇撇嘴,心想,到了年后我男朋友要来的,你们就不要来了。
  老爷子的棍棒尚且不知能否承受得住,还要加几个凑热闹的,着实危险了些。
  而年关,就在这样的平淡中而来,程阁带着媳妇女儿回来,最小的姑娘自然成了家里的重点保护对象,老爷子也不再严肃,常抱着自己的重孙女笑颠颠,白胡子一翘一翘,被拽下几根也不恼。
  人都说隔辈亲隔辈亲。
  怎得到了他们秦家,成了隔两代亲,从小被骂大的两人,深深感到了不公。
  “阿海怎么不回?”抱着小蘑菇玩棋子,老爷子问道。
  说的是程阁的父亲,秦蒙的姑父,程天海,因得那边老人去的早,所以每年都会来秦宅过年。
  程阁闻声抬头,嘴里的蜜桔还未咽下去,便囫囵着说,“公司那边还有好多事没处理好,说是今天下午赶着时间来,一定会吃年夜饭。”
  说起话头,秦蒙忽而想起陆子由,便从旁边小声询问,“我男人呢?”
  “你男人……你问我干嘛?”
  啧了一声,秦蒙毫不含糊地把人推出去,程阁无从防备,一屁股坐在地上,在众人莫名其妙的眼神中站起来,冲她做了个鬼脸,嘴巴无声说出几个字,秦蒙看明白。
  “自己去问。”
  自己去就自己去,她冷哼了一声,把桌上一盘蜜桔都抱在怀里拿上楼。
  难得有天是不缠着人打电话的,秦蒙也很好奇,视频弹过去,立马被接起来,入眼是陆子由泛着乌色的眼睑,和下巴上的胡茬。
  看起来是累坏了,她十分心疼。
  出口却是找打,“早知今日,当初你又何必翘班。”
  说的便是腿刚好那阵,天天在家里磨着她,华天来请都不动,整日里沉迷情爱。
  听她这么说,那边人也不恼,反倒眉眼柔情的笑起来,薄唇才泛出几丝血色,胡茬也不显得邋遢,幸得人长得白净,所以这副样子正有种沧桑的帅气,“是啊,都怪我不听话。”
  他嘴上附和,人举着手机在客厅里转,忽然蹲下,有雷达的小尾巴闯进镜头。
  应该是在给它喂食。
  皱着眉,她忍不住提醒,“你也得吃饭啊,冰箱里有我买的速冻饺子,除夕夜吃饺子,你可不能坏规矩。”
  听见他敷衍两声答应,却也知道他不会吃的。
  见他确实困意十足,却还强打着精神与她聊天,秦蒙自然心里感动,懂事的催促道,“好啦,你去睡吧,睡醒了吃东西。”
  不给他挽留机会,她先按下了挂断。
  着实是体贴的好女友。
  她坐在床上吃了会儿蜜桔,嗓子被甜的糊住,连忙下楼去找水喝,却见到屋里多了几名孩子,应该是住在不远的农户家孩子,席山年味足,三十和初一两天里,会有不少孩子走家串户,手里提着小纸袋子,走到哪家里,主人就会放点零食。
  他们正与夏正宇兴高采烈地说些什么。
  见秦蒙下来,众人找到了主心骨似的,簇拥上来。
  “姐姐,我们去放鞭炮,但是没有大人带,你跟我们去啊。”抓着她手说话的,是这其中唯一的女孩,常年奔跑于阳光下的健康皮肤,衬得眼睛乌黑明亮,长到及腰的发,黑得像丝绸,浓密油亮,是个很漂亮的孩子。
  而秦蒙也注意到,夏正宇这个不争气的,正瞅着人家小姑娘不错眼。
  才十岁啊。
  她心中叹气,继而笑着点头答应,毕竟是自己家长大的孩子,当姐姐的不能不帮。
  跟着一群小孩到后山,她个头高,在中间显得突兀,半蹲下来点鞭炮,孩子们围在一起吓得尖叫,又笑又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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