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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苍狼(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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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的是那个麻子女人,听声音结结巴巴的还真有点象。但是见她执意不松开我的脚脖子,我有点恼怒,张口就骂道:“我管你是什么东西,再不松开我就不客气了!鬼知道你打哪儿蹦出来的!”
那个麻子女人叫道:“我,我是刚从那里头逃出来的,腿站不起来了,你就拉我一把吧,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我不耐烦的说道:“你先松开手再说。”
麻子女人很固执的说道:“你只要把你身上的项链给我就可以了,没有项链,我的腿好不了的。”
我狐疑的问道:“什么项链?你在鬼扯什么?”
“我知道你身上有项链。如果没有项链,你怎么可能躲得过那些黑虫。借给我用一下就好!”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哪有什么项链,我告诉你啊,我的耐心可不多,别惹毛了我——赶紧给我松开!”
那个麻子女人有点绝望了:“你不给我,我死也不松开,我的腿,没有项链来治也是个死。”
等等,我突然想起来进来别墅之前,那个倒毙在我车前的人。我似乎从那人脖子里扯出来一根项链,难道就是那东西?因为除了这,我身上再没有类似项链的东西了。
看那女人的手越攥越紧,我心里焦躁起来,从兜里摸出项链冲下头喊道:“是不是这个?你接好了。”
麻子女人闻言抬起头来,我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双漆黑的眼睛。没有白眼珠子,眼眶里尽是黑的,嘴角带着一丝狞笑,根本不象是人类所有的表情,看起来非常可怖。登时手指一抖,就做势要把项链抛下去。
女人立刻松开了一只手去接项链,我感觉到脚脖子自由了,飞快的用指尖勾回项链,使劲一抬脚,毫不留情的对准那个脑袋踹了下去。
这攒足了劲儿的一脚,踹的可是非常实在,正正踢在女人的脸上,只听到一声凄厉的尖叫,我的另外一只脚脖子瞬间获得了自由。我顿时二话不说,扯住项链就往回收,却没想到那个女人把链子给抓断了,我只捏着下头的吊坠。
不过此时也顾不上拣那个链子了,我把坠子塞进兜里,抠住人皮桩孔的边缘,使劲纵身一跳,就爬了上去。
爬上去后,我顾不上喘气,赶紧招呼郑一桐帮忙,搬过他原先堵住洞口的酒架,压在了人皮桩孔的上边,确保什么东西也爬不上来。
一屁股坐下刚喘出一口粗气,就见郑一桐和Alice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很复杂。
我略一沉思,就知道了他俩什么意思了,分明是质问我为啥见死不救!
Alice率先问道:“李生,我记得来之前你告诉我,说是要救出一个被绑架的女人,可是你刚才……”
我叹口气说道:“没那么简单,刚才你们只听到了我和她的对话,却没有亲眼看到她。我想你们要是看到她的话,就不会质问我了。”
说着说着我也来气了,大声吼道:“真是笑话!她是谁?她算什么?和我们谁沾亲带故?你们是我的伙伴,她不是!我不能为了救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让大伙都有危险!”
“可是,可是她只是一个女人啊?能有什么危险?”Alice不能理解我的狠心,口气也变的冷冷的:“你把她一个人丢在下头,摆明了就是要她死嘛!”
“好好好,照你的说法,我是要把她救上来才算一个有良心的人?”我无奈的解释道:“你错了!你知道为什么吗?我当时看到的那女人下半身根本没有,一团漆黑! Alice你也知道唐丽珉的尸体被拖进那个洞穴的事情,你自己说说看,这个手无寸铁、弱不禁风的神经女人,有没可能从那里头逃出来?”
Alice看着我没说话,那眼光分明是无声的在抗议。
我接着语重心长的说道:“别忘记我经常说的一句话,是非之时出现在是非之地的人,不会是什么好鸟,十有八九为是非之人。既然不是伙伴,那就肯定是敌人。”
郑一桐在旁边劝道:“算了,老大自然有老大的道理,Alice你就相信老大吧。”
Alice摇摇头,倔强的不说话。
上到安全的地方后,我们到厨房查看了一番,发现地面塌陷了好大一块,从塌陷的地方向下看,觉得地牢很深,高度大约有3米左右。因为下面很黑,从上面借着手电光看,除了我们上来的这个角落之外,地板尽被白色的石灰所掩埋,空气中还有咕嘟嘟冒泡的低沉声响,一股子呛人的恶臭飘的到处都是。而刚刚抓住我脚脖子的麻子女人却不见了踪影。
我们三个人捂着鼻子,踉跄的溜着墙根离开了这危险的地方。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又回到楼上的卧室,把那个大箱子抬了下来,盖在坍塌的地板上,以免过一会黑虫缓过劲来飞到外面来。
打开楼上那个箱子的时候,我们都小心翼翼的,生怕里面躲着什么可怕的东西。等大侠用刀尖轻轻挑开箱子盖,我们三人凑近一瞧,才发现正如大侠曾经看到的一样,这个箱子没有底,只有四围和盖子。此时箱子里并没有什么东西,空荡荡的。仔细用手电照箱子的四壁,才发现四壁上也画了好多画,画的也是阴司地域。看上去这些画是最近才画上去的,大侠也证实,他第一次跳到这个箱子里时,并没有这些画。
带着一肚子疑问,还有一脑门儿子白灰,坐上汽车。坐好后把窗帘一拉,一句话都不想说,径自打道回府了。
一路上,我的脑袋都是昏沉沉的,理不出头绪。心说自己还是太嫩了,要是师傅在,他老人家见多识广,定能看出林大成在搞什么鬼,哪里会像我这样,被一桩接一桩的连环套,彻底给搞懵了。回去后,还必须把这件事儿从头到尾再穿一穿,线索也委实太多。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一行人开车回到了农庄。
回到家里,王林已经起身了。看到我们三个平安回来,刚想慰问两句,打眼一看我满脸找碴神色,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也就知趣的拉了郑一桐去问细节,不敢来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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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助人为快乐之本
我松了一口气,把Alice安置在空的客房,又指点了她如何使用冲凉房之后,一肚皮火的进了自己房间。
在淋浴间,我死命的把浑身上下搓了个遍儿,一头扎在自己床上,我彻底软瘫了。
迷迷糊糊一觉醒来,睁开眼一看快中午了,肚子饿的要命,也没个人来喊我吃饭。摇摇晃晃的走出门,除了舒丽在看电视,其他人还没起床。
回忆回忆这几天的经历,我发现时间过的真慢啊,头天晚上在酒吧里和林大成会面,第二天晚上就做噩梦,第三天跑去殡仪馆看尸体,第四天上午忙着跟踪,下午弄那个鬼照片,晚上又足足在别墅里折腾了一夜,真是腰酸背疼,整个人都蔫了,很累。
所有事儿还是一团乱麻,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多事儿?
我叹口气站起来,对舒丽说道:“我去前头喝茶了,今儿要好好休息休息不出门了。林大成这档子破事儿,再去管了。要不舒丽现在跟我一起去?”
舒丽点点头说道:“好,我也饿了,给他们留个字条吧。”
瞅着舒丽到处找纸找笔的,我不耐烦的说道:“得了得了,你坐下后给他们发个短信就是。顺便把那个Alice也叫上,小姑娘表现的还不错。”
坐在餐桌旁边,吃了几笼虾饺和奶黄包后,我点上烟开始喝茶,跟舒丽大致说了说昨晚碰到的事儿,一肚子郁闷,却是左等右等还不见他们三个一起过来喝早茶。
看看手机,都快十二点了,我站起身去洗手间,路上却刚好看到一个人,正往农庄王老板的屋子里进。
我登时来劲儿了,这不是那个王老板的麻子表姑——小叶吗?昨天晚上我碰到的又是哪个?可真是见鬼了。
我带着点愧意和好奇走了过去,站在门边就听到王老板正在里头说:“叶姑你去哪了?昨天一直不见你,我都急的不得了,生怕没法给傲哥交代呢?”
麻子女人唯唯诺诺的说道:“我,我昨天在沟里跌了一跤,忘记了……在路边坐了一夜才想起来回家。”
王老板叹口气说道:“好歹打个电话回来啊——你这脸上怎么了?要不要紧,走,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没想到这俩人说走就走,我赶紧转身想离开,却是来不及了。门一开就听到王老板在后头喊我:“这不是李生吗?早晨,早晨……来喝茶呢?”
我只好转身说道:“是王老板啊,不早了,刚吃完。”
那个小叶却是低着头说道:“我没事儿,王老板,咱还是,还是不用去医院了,真的没事儿。”
王老板看看她,扭头有点不好意思的对我说道:“啊,这个李生啊,你那儿的篱笆不是说坏了吗,我这表姑刚说她跌了一跤,等她回去上点药,马上就去你那儿修,好吧?”
我赶紧摆手:“不着急,不着急,我屋里总是有人的,啥时候修都行。”
小叶还是不敢抬头的说道:“我,我马上就去修,脸上已经抹了药,没事儿的。”
我有点想快点离开这个神经女人,虽然她此刻说的话再也正常不过,一点看不出今天凌晨所发生的事情,但直觉告诉我,她就是昨晚上最后拽我脚脖子的人。绝对没错,脸上的伤痕也依稀就是我踢上的位置。而且和她站的近了,有种非常熟悉的气息,那味道和昨晚上在地牢里闻到的一个样。
我含糊的说道:“好好好,修修也好,王老板你们先忙吧,回见回见。”然后逃也似的转身就往洗手间走去。
等我回到餐桌边,王林、郑一桐还有Alice都过来了,正拿着菜单找东西吃。
我有点心神不定的又喝了几杯茶,就起身离开饭店回屋,让他们自己先吃着。
刚进屋换好拖鞋,就听到有人敲门,隔着猫眼一看,不由暗暗叫苦。真是痒处有虱、怕处有鬼,站在门外的正是那个王老板的表姑——麻子女人!
想想自己有啥可怕的?一个女人还能唬住我不敢开门吗?再说她肯定是跟在后头,知道我在屋里。所以我硬着头皮,干脆大大方方的将门打开,站在门口瞅着她不言语,也不打招呼,静静等着,看她有啥好说的。
没想到的是,这个神经女人竟然给我说了一大堆奇怪话儿,虽然解开了萦绕脑海中的不少谜题,却也留下一些更加扑朔迷离的问题。
站在门口的麻子女人迟疑了一下说道:“我,我能不能进屋里?”
我故作深沉的也迟疑了一下,才带着她进门,一指客厅的沙发,示意她就坐那里。
那儿有一束午后的阳光照到,管她是人是鬼,在大自然的纯净阳光下,总是能少些威胁。
我坐在茶几对面的沙发上,摸出烟来点上一根说道:“说说看吧,有何贵干?”
麻子女人抬起头看着我说道:“李老板,能给我根烟抽吗?”
呵,这我还没想到,一个乡下女人会有吸烟的嗜好,于是再次摸出香烟,啪的——甩到她面前:“自己拿吧……别客气。”
只见女人的面部正中,鼻梁上方的前额上,有一块乌青的伤痕。虽然洗干净了,依旧是结着血痂,是新伤,别处倒是没有更明显的伤痕了。在阳光的照射下,脸上的麻子没那么显眼,显得很年轻。
女人点起烟深吸了两口,情绪镇定下来,开口也不再结巴:“我叫叶晓翠,村上人都习惯叫我小叶……李老板,今天早上还要多谢你救了我,我是特意来表示感谢的。”
我有点糊涂,这个神经女人是不是脑子有病,难道不知道面门上这一脚是我故意踹上去的吗?还谢什么,换了是我,早打上门去了。此时不好说什么,只得喃喃道:“好说,好说……举手之劳,助人为快乐之本嘛。”
小叶接着讲到:“真的,要是没有你,我肯定死在那儿了,谢谢,谢谢。”
我很快截断她话头问道:“你先说清楚,昨晚是怎么回事儿?”
看起来这个女人知道不少事儿,倒是个打破僵局的突破口。
小叶狠吸了一口烟,缓缓地说:“昨天晚上真是太可怕了。我都不知道从哪开始讲起。”
我赶紧给她递过来一杯水,说:“你慢慢说,你认识不认识林大成?”
听到林大成的名字,我感觉她的身体猛地收缩了一下,好像吓的打哆嗦。赶紧大口吸了一口烟,才好像缓过来,慢慢说:“那是十年前的事了。”
小叶说,十年前,她在老家地里干活的时候被雷劈了。可是并没劈死,只伤了腿。可是家里没有钱给她治腿,她的瞎眼老娘天天去山上摸索着采草药,想把她的腿治好。
可是娘的眼睛是瞎的,根本分辨不出哪是药材,哪是毒草。一天,老娘正在山上摸索,一个男人操着外地口音问她是不是家里有人伤了腿,而是还是天灾。老娘一听,马上狐疑起来,因为女儿被雷劈的事只有几个本家亲戚知道,这种事不吉利,本家亲戚是不会向外说的,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外地人。
于是就抢白他:“你家人才遭了天灾呢?”
那外地人也不着急,只轻轻一笑说:“我这是帮你呢。你不要每天来采草药了。别说你看不见,采不到。就是你吧需要的草药都才全了,也治不好你姑娘的腿。那是天灾,只有用‘地法’才能治。”
老娘一听觉得对方说的有道理,赶紧问:“什么是‘地法’?”
那人不慌不忙的说:“说了你也不懂。算了,我好人做到底,你明天就在家呆着,我会给你送药去的。”说完就踏踏的走了。
小叶的瞎眼老娘已经才了两天草药,什么都没采到,于是第二天就在家呆着,看那个外地人会不会履行诺言。
第二天一早,鸡还没叫,那人就来了,敲开小叶家的门,把一大包骨头交给小叶的瞎眼老娘,告诉她每天取几块骨头熬汤,熬好后给小叶喝。
小叶的瞎眼老娘就把那骨头收起来了,每天给小叶熬一点。那个外地人好像也没走,一到骨头快熬完的时候,他就一大早送骨头来。
小叶的瞎眼老娘感激的什么似的,一再询问那人的名字。那人被问烦了,只得告诉她,说自己叫林宗业,别的就再也问不出来了。
这时村里以及附近几个村子都有人家的坟被人挖开了,尸体失踪了,可谁也没怀疑到这可怜的母女头上,直到有一天有人在她家院子里看到已经熬过汤的骨头是人的腿骨,警察才把这母女俩列为嫌疑犯。而那个叫林宗业的外地人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最后警察局因为没有找到证据,不得不放了母女俩。那时叶子的腿已经好了,又可以下地干活了。可是因为村里人都知道她喝了死人骨头熬的汤,都害怕她,所以都躲着她。
一开始,小叶抱着希望,希望过一段时间,人们就能习惯她,接纳她。可是过了很长时间,人们还是躲着她。那时小叶也是二十三四岁的大姑娘了,正是思春的年龄。可是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躲着她,看见她就好像见到妖怪一样,小叶就寒心了,经常一个人到大山里逛荡。
有一天,我正在山里逛荡,那里已经远离村庄,什么人也没有。我走累了,就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突然听见有脚步的声音,我回过头去,看见一个男人就站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
他冲我笑笑,好像认识我一样。可是我从来没见过他。后来我推测,他就是我娘说的那个给我用“地法”治腿的人。虽然现在知道所谓的“地法”,就是用已经入土的死尸的骨头熬汤,怪恶心人的,但我心里还是挺感谢他的。恶心虽然是恶心,但是却保住了我的腿。要是一开始他明确告诉我,要保住腿要喝那种汤,我也会喝的。
他走过来,对我说我长得很美,要给我照一张像。我还没答应,他就从包里掏出相机咔嚓咔嚓照了起来。
他是外地口音,长得很英俊,就是林大成。
后来他就走了,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小叶又抽出一支烟点上,说了这么一会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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