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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而婚-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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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似乎有些停止,贺青池低垂下眼眸,打算静静路过。
  她和温越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
  就在擦肩而过的时候,温越近距离看她冷淡的侧脸,问了句:“当年绑匪是冲着温树臣去,牵连到你被一并绑架,你贺家却能接纳他,更厌恶我一些,你说是不是很不公平?”
  贺青池高跟鞋的脚步声一顿,朝他看过去。
  温越食指伸长,似乎想去碰她的发丝。
  贺青池眼睛微凉,没有躲,就直直看着他。
  到底温越还是没有碰到,嘴角淡薄的笑意似有似无:“温树臣出生以来的运气太好,连你都能抢先一步娶走,这样的人,老天爷不会让他太完美度过这一生……”
  这听着像善意的警告,心思揣测的很恶毒。
  贺青池是一个字都不太愿意跟他说,略浅颜色的唇瓣抿着。
  温越也不在乎她态度,要说多喜欢贺青池也没有。
  只不过在他人生中经历的这些女人里,贺青池是属于最特别存在的一个人。
  凭什么总是温树臣能得到最完美的东西,他温越想得到,只能靠自己去争去抢。
  温越渐敛起眼底情绪,似近病态般执着告诉她,嗓音只有之间才能听得见:“如果你想要,沈亭笈随时能为你让位,将来我要扳倒温树臣,你的地位不会受到一丝影响,整个温家上上下下依旧都会称呼你一声温少夫人。”
  “我看该吃药的人是你。”
  贺青池像是看一个疯子般,冷冷丢下这句话后,也不管温越站在原地的放肆低笑,转身朝三楼走去。
  她走到另一间主卧的时候,先闭了闭眼睛,待看不出什么情绪才推门进去。
  里面灯光都是暗淡的,只有床头灯照明着。
  贺青池轻轻将门掩上,在安静的黑暗中,她看到温树臣挺拔的身影就坐在床沿,背对着,修长的手搁在膝盖处,握着白色的药瓶。
  不知为何,莫名的感觉他力道握的很紧。
  这几天下来,整个家族的人包括公司,都要他独自去应对。
  贺青池甚至陪他休息一会的机会都没有,也不知深夜里温树臣在老宅是怎么度过,明天葬礼开始举行的缘故,今晚她也就不回别墅里了。
  贺青池高跟鞋的声音踩在地板上走过去,慢慢地,停在了男人的面前。
  她弯腰,膝盖轻轻跪在地板上,抬起白皙微凉的手,去捧起温树臣俊美的脸庞。
  在暗淡的灯光下,贺青池看见他的眼中带着血丝。
  白天都没怎么碰面说话,看到温树臣这样,胸口也忍不住紧缩起来,轻声问:“你是不是想吃药,我给你倒水好不好?”
  温树臣左手紧握着药瓶,没有拧开盖子。
  半响后,他忽地低下头,嗓音在喉咙翻滚了几次,发出来的语调沙哑又几许模糊:“我没事。”
  似乎怕她不信,未了,又沉沉的加了一句:“很好。”
  贺青池指尖碰到他的眼角,这里都有很重的血丝。
  “你不吃药又这样抓着药瓶,我会很担心。”
  她坦白出自己最真实的情感,是在担心他的情况。
  温树臣从他父亲在医院去世开始,就不与任何人谈心,旁人与他交谈都是正常不能再正常,可是越这样的话,贺青池就更加担心他心理上的问题。
  见男人抬手将唯一照明的台灯也关了,似乎不愿意让她看见自己眼中的血丝,贺青池呼吸微微起伏,手指摸索着他俊美削瘦的脸庞:“跟我说说,你在想什么好不好?”
  温树臣将她微凉的指尖握住,药瓶也滚落了一地,可能是没盖紧,白色药瓶都散乱在了贺青池黑色裙摆上,没有人去管这些,他深沉的眸色紧盯着眼前的女人,过了许久,才紧紧的用手臂抱住她。
  作者有话要说:  9点前有更新。


第97章 
  在温树臣抱紧她的那一刹间,贺青池能感觉到他的情绪强烈起伏; 抬起手; 轻抚着男人宽厚的后背,隔着衬衣的冰凉面料; 指尖一点点的滑下,最后也抱紧了他腰身; 微浅的声音响在安静的气氛下:“我跟你说说话吧……”
  这样他也不会什么都闷在心底; 换谁都能抑郁出病来。
  贺青池拿光洁额头贴着他的下颚,依旧是抱着他的姿势不变,语速缓慢又轻柔:“树臣; 你之前想让我留在贺家别回来; 这几天又不让我待在老宅过夜,是不是也我亲眼目睹温家的内斗,深陷进来了又后悔想离开?”
  温树臣在黑暗中低下头; 试图去寻找她说话的唇。
  贺青池脸颊被他呼吸声侵染的温热; 没了半点声响。
  男人薄唇停留在她的唇角处,似乎是想等她回应。
  贺青池眼睫毛合上; 微微仰起头去找他。
  没有急切的亲吻,蜻蜓点水般一秒钟就分开了。
  温树臣修长的手指反复的去处触碰她眼睫,没有任何意义; 就只是想碰碰她的睫毛; 鼻子和嘴巴,重复地一遍又一遍去描绘着女人精致的五官轮廓,像是要把她牢记在心里。
  贺青池白皙的膝盖半跪在地板上久了也累; 渐渐地靠在男人胸膛前,想要换个姿势,刚刚一动,腰肢就被男人手臂压下,顷刻间就换了位置,倒在了那张床上。
  温树臣在夜深人静的无数个晚上,跟她用过无数个姿势。
  唯独今晚,无论他做什么给贺青池带来的感觉都是放大一百倍的。
  他压抑已久的情绪,面对亲生父亲病死也要算计他的愤怒和失望。
  都很渴望想找一个地方发泄出来。
  贺青池看着他俯低身躯,眸色深谙不见底,直直的注视着她,冰冷的手指还在摸索着她的脸颊轮廓,最后停留在那唇角处,才低低沙哑着说话:“咬我一口。”
  贺青池舍不得去咬他手指,抿着唇没有张开。
  温树臣靠近她,连带略急促的呼吸声:“这样我才知道你是真实的……这几晚我待在这个房间里,都在梦见你,醒来什么都没有。”
  贺青池下唇颤抖,控制住自己情绪说:“那你怎么不派保镖来接我,活该你一个人住在老宅里没有人陪。”
  温树臣被骂了还低笑,开始把她脸蛋捧在掌心里呵护着,用薄唇细细的磨着她。
  “帮我把领带解开。”
  贺青池睁着眼,看着他吐字时跟着滚动的喉结。
  仿佛受到蛊惑,抬起手指去解开男人衬衣上的领带。
  过了一会,温树臣低头贴着她的耳朵继续说:“把纽扣也解了。”
  贺青池指尖顿了几秒,逐渐地往下移。
  一颗又一颗纽扣,从上到下都解开。
  温树臣身躯的体温高于平时,手指摸上去,不像是生病。
  她的眼睫毛不停的在颤,看着他敞开的衬衣之下,胸膛和快快紧绷的腹肌,再往下,是温树臣伸出手去解开西装裤上的皮带。
  今晚在老宅过夜,不应该发生这些。
  贺青池心底有一道声音让她没有办法去拒绝,胸口激涌起不知名的情绪,只想着紧紧贴着男人有温度的身躯,没理由的全心全意信任着温树臣不会伤害自己。
  他没有服用药物,不同以往的那般耐心温和。
  不过也极力地在克制着自己了,床单皱巴巴的,两个枕头都掉在地板上。
  “青池……”他薄唇去磨她莹白的耳珠。
  贺青池侧脸,紧挨着他,显得亲密无间:“我在……邱锦说我们才一年不到的夫妻情分,没有那么深的感情,是她不知道,有些心动,只需要一眼便是覆水难收了。”
  她这是第一次坦露心身跟温树臣表白,说得委婉又情深。
  是在告诉温树臣,别担心她会临阵脱逃。
  贺青池的每个字,看似很轻,却完全具备着操控他情绪的能力。
  温树臣眸色幽深看着她眼睛许久,细碎的吻,开始落下她整个光洁的肩头,沿着曲线一直往下,中间不曾停顿,在黑暗中,很快就响起了裙摆布料撕裂的声音。
  贺青池仰头靠在他手臂里,睁着眼,微微急促的呼吸声许些克制。
  房间门外,楼下大厅,所有人都仿佛被她和他屏蔽在了自己的世界之外。
  温树臣几日堆积起来的压抑情绪,仿佛在她这里得到了解脱。
  到最后,贺青池要找药吃,在黑暗里捡起男人的衬衣套上,光着秀长雪白的腿还没下床,就被他刺青盘绕的花臂给重新带了回去。
  温树臣眉目间笼罩的阴沉情绪已经有所缓解,重重把她压在被子里,没有放开,薄唇又摸索着她的耳朵,嗓音还带着一股浓烈的低哑语调:“要个孩子吧。”
  贺青池下意识去看他黑暗中的脸庞轮廓,看不清此刻是什么神色。
  温树臣将手掌隔着衬衣的面料,覆在她的肚子上:“倘若没有你,我算的上是孤家寡人了。”
  所以他想和贺青池要个孩子,重新组织一个小家庭。
  他的视力比女人要好,在光线昏暗之下,能清楚的看到贺青池眼睫下沾染了一滴泪珠,怜惜的吻去后,薄唇发出的嗓音越发低哑的渴求她:“就算是你可怜我,给我一个孩子。”
  这话换哪个女人听了,都拒绝不了。
  贺青池要是以前,做梦都想不到温树臣这个活在别人口中的男人,有一天会在她面前暴露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想让她可伶几分。
  温树臣今晚的情绪克制中又带着许些不理智,他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之前有次酒醉也缠着她想要个孩子,而贺青池被磨得无法拒绝后,第二天他却主动给自己吃药。
  因为这事,两人还冷战了一个月才和好。
  这次和之前不一样,温树臣想她表明心意,修长的手指将女人凌乱的衬衣重新扯了下来,深敛下的眸色很专注,不想错过她的表情变化:“我已经戒药了数个月,都有按时检查身体健康,青池……给我生个孩子,哪怕是女儿,只要是你生的孩子,给我好不好?”
  贺青池半点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浓翘的眼睫毛不停的颤,泪水划过了脸蛋。
  她无声无息的在哭,心口莫名的感到难受。
  就算温树臣今晚只是一时兴起想要孩子,她也认了。
  温树臣缠着她一整晚都不放,嗓音低低哑哑的,时而在她耳旁说着:“温越身份没有公布之前,我一直以为他给我的父爱都是真实的,从小教导着我读书写字,会怕我太孤单将温越带回老宅做我的玩伴,连出差几日都不忘记给我带最想要的汽车玩具模型……”
  “我母亲身体不好一直卧病在床,记事起,我就知道他和母亲面和心不和,我以为他是为了我这个儿子才维持着表面关系,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都在自我欺骗,当初的绑架案,就算他选择在温家公布自己还有个私生子,也不愿意交出巨额赎金,只是权宜之策……”
  “青池……我父亲心里到底有没有过我这个儿子?”
  温树臣一个字一个字发出的嗓音透露出了内心的情绪,这让贺青池喉咙干涩,只能抬手把他抱紧在怀里,指尖轻轻抚着他的脑袋:“都过去了……温树臣,你父亲已经不存在这个世界了,让这些都过去好吗?”
  温树臣将俊美的脸庞都埋在她黑色发丝间,没有让人看清自己的表情。
  房间渐渐沉默安静了下来,两人躺在这张凌乱的床上谁也没有换过姿势。
  外面天色开始露白,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是第二天了。
  贺青池迷迷糊糊地,陪了他很久才睡着。
  等再次醒来时分,身旁已经不见温树臣的踪影,指尖触碰到枕边的温度是冰凉的,应该已经起床很久。
  她慢慢地起身,感觉不是很好,骨头都跟被什么重新组装了一遍。
  贺青池伸手掀开被子,低头发现自己身体是干净的,应该是沉睡的时候被温树臣温柔体贴的清洗过,还换上了整洁的睡衣长裤。
  想了片刻,白皙的手拿起搁在床头柜的手机一看,已经早晨八点钟。
  葬礼仪式十点多就要开始,贺青池想到这,意识到自己没有耽误时间便起身,拿起沙发上准备好的一套黑色衣裙,朝卫生间走去。
  *
  温景椿的葬礼都是温树臣安排的,虽然病逝的时候,没有人能赶到上见最后一面,等遗体都凉了,温氏家族那些人才赶来医院。死后的葬礼,温树臣却办的非常体面风光,还专门选好了地段最好的墓园。
  前一天家族里的人都赶回来,不是住在附近酒店,就是歇在了老宅里。
  八点十分的时候,基本上所有人都到场了。
  贺青池今天上午睡迟了十来分钟,等洗漱完走出房门时,她一边整理着披在肩膀的黑色秀发,心里想着等会应对温家长辈的场景,脚步还没下楼,就隐约听见一楼处吵闹异常,还有人叫救护车的低吼声。
  她第一反应就是,今天是温景椿的葬礼。
  在场的人都是在温氏家族里有身份地位,和话语权的。
  邱锦就算疯了要闹场,也该先好好的把自己亡夫送走,事后想怎么闹也不至于这么难看。
  贺青池赶紧跑下楼,看到客厅处一群穿着黑色衣服男男女女围在中间,年纪小一些的孩子眼睛都被人捂住,场面混乱又吵闹的不行,透过人群的缝隙,她看到了一片刺痛眼睛的血迹……
  而温景椿的黑白遗照,就高高地挂在上面,在玻璃框里,那张俊美沧桑的脸庞带着笑容,慈悲又残忍地看着这场天大的闹剧。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更新,凌晨前。


第98章 
  楼下客厅的中央,茶几上的陶瓷杯子碎了一地; 旁边的血迹是邱锦身上的; 她满脸是血,穿着精致得体的女士风衣; 躺在了温越的怀里,想说话; 口中不停的咳出鲜血。
  贺青池忽地愣在楼梯之上; 看到温越额头青筋狰狞可怖的暴起,脸庞的神色紧绷,手指一遍遍的擦拭去邱锦脸上的鲜血; 抱紧自己母亲的同时; 那件深灰色衬衣也被沾染上,他带着压抑情绪的低吼声覆盖了周围的吵闹声,吩咐保镖快去叫家庭医生。
  邱锦表情掠过一瞬对死亡的惧怕; 似乎不甘心就这样结束生命; 手指僵硬又吃力的抓紧了自己儿子的衣角,声音卡出一个字又被咳出来的鲜血压了回去:“妈不想……不想。”
  她很想把话说完; 可惜实在觉得痛得钻心,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掉。
  “您没事,不会有事。”
  温越沉重急促的呼吸声压抑着情绪; 双目变得通红; 比起失去父亲,相依为命的母亲对于他而言重要千倍百倍,整个温家没有了母亲; 他抢来了又有什么意义?
  邱锦慢慢地,把脸朝向了前方——
  温树臣被保镖扶着坐在沙发处,黑色的衬衣也都是血迹,只是面料看上去不太清楚,俊美白皙的脸庞上被溅到几滴血,是十分钟前她从口中喷出来的。
  邱锦死死地盯着,眼中流露出了不甘心的情绪。
  当她看见温树臣也吐了一口血被家庭医生围住的时候,胸口就算剧痛难忍还是笑出来,她身体感觉很冷,知道就快要死了,剩下最后一口气抓紧了温越的手,面色惨白交代道:“是妈妈在茶里下的毒,只可惜让他喝了半口……越儿,妈妈不想死,妈妈端错了茶杯。”
  两杯下毒的茶,另一杯她是留给贺青池的。
  邱锦谋划了一整晚,结果早上等了很久都不见贺青池下楼,葬礼就快开始了,她等不及……只好先把温树臣毒死,这样就没有人跟她儿子抢温家的东西了。
  算计了一切,邱锦却算不到她会拿错本来给贺青池的茶喝。
  比起温树臣只是喝了半口看见她喷血就摔了茶杯,邱锦的情况严重到已经无法救治了。
  她视线开始变得模糊黑暗,有太多的怨与恨都来不及说出口,便被命运扼住了喉咙,连耳边温越抱着她已经冰凉的身体失声痛哭,再也听不见了……
  这一幕发生的让在场温家人都震惊无比,谁会想到邱锦胆大包天到赶在葬礼现场下毒。
  邱锦死了。
  外面雨过天晴,窗户照映进来的阳光也无法驱散客厅里的阴霾。
  有经验的老一辈沉着脸吩咐保镖将媒体人员都请走,给足了封口费,小一辈的孩子被带回了房间,保镖直接封锁了整个老宅,不让这个消息透露出去。
  短短几分钟内,吵闹的客厅一片死静。
  贺青池大脑迟钝地转了片刻,僵硬着身子站在楼梯处,当她眨动着眼睛,看到温树臣咳出一口血在白色手帕时,在想到邱锦满脸是血的躺在温越怀里死不瞑目,心里一抽一抽的疼痛,顿时间脑海中什么都空白了。
  她像是受惊,脚步虚浮地要跑下楼,没有注意到楼梯。
  紧接着,整个人都重心一失,从楼梯跌倒了下来。
  那一刻,重重又窒息的疼痛,让贺青池膝盖再也爬不起来。
  她双眼的泪水被凌乱秀发遮挡住,摔落的动静引起了客厅所有人的注意,抬起头的时候,脑袋里恍惚一片,只记得要去寻找什么,通过人群看到了坐在沙发处的温树臣那张处变不惊的脸庞表情变了。
  很快,贺青池的视线就被保镖的身影挡住……
  她心慌,明明就隔着五六步路的距离,却看不见温树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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