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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而婚-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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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里,贺青池的声音也传过来了:“你在哪?”
  曲笔芯被她这话问得新鲜了,见驾驶座的男人不回应自己,微微探出身子去开车灯,还不忘记跟贺青池说:“你在哪才对吧,我车上啊……”
  下一秒。
  车里的灯亮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结束~
  明天中午见,冲鸭冲鸭!


第91章 
  借着车灯,有光照着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 他身躯慵懒斜靠在椅背; 黑色的衬衣开了三粒纽扣,露出锁骨以下部位; 面料有些褶皱的地方,再往下看; 西装裤的皮带松解。
  曲笔芯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脑袋儿根本没有拐过弯来。
  她下意识想换个坐姿,高跟鞋踩到了脚下男人的西服外套,垂下眼睫毛去看。
  是沈复今晚穿的西服。
  曲笔芯这会儿没空搭理贺青池; 将电话给挂了。
  她重新把视线移到沈复身上; 盯着他解开的皮带足足有一分钟时间。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太过直接,沈复掀起眼皮朝她看了过来,脸庞神色平静无澜; 好像做了什么坏事都不会有半点心虚的情绪在。
  一两秒后; 曲笔芯触碰到他的眼神,心脏猛地紧张了下; 似乎是终于反应过来了,低下脑袋,沿着自己锁骨的地方; 一路往下检查着自己身体。
  她掀开裙摆的时候; 无意间看到高跟鞋旁边的两三个纸巾团,皱巴巴的,被用过不久。
  顿时; 曲笔芯火冒三丈的抬起头,拿漆黑的眼睛瞪向了驾驶座上的男人。
  已经猜到了在昏睡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沈复也没想隐瞒,长指缓慢将西装裤上的皮带扣回去,薄唇发出的语调难以揣测心思:“睡了你半小时,可以打电话报警。”
  曲笔芯身上这件黑色高腰短裙还服帖着没有被脱下来,但是裙摆里面一片狼藉,要是现在去报警的话,什么证据都在,方便的很。
  沈复说的肆无忌惮,墨色玻璃窗映出他模糊的侧影,一副事后随便怎么处置的慵懒姿态。
  曲笔芯被气得脑袋发晕,咬紧牙关骂了他一句:“天底下坏蛋这么多,你还真是绝版。”
  沈复冷淡的目光带了点笑意,也是不见底:“过奖。”
  曲笔芯还能控制住呼吸的起伏,想冷静下来,满脑子想的不是报警,而是考虑到沈复是不是也学她之前了,趁着对方没有什么意识的时候,偷拍了那种照片。
  而且他能毫不畏惧说出随便她报警,难不成是有筹码在手了?
  曲笔芯脑子转悠了一圈,最终朝他伸出白皙的手:“你手机给我。”
  沈复眼风淡淡一扫过来,降下车窗点了根烟:“你脚下。”
  曲笔芯还踩着他的西服外套,手机就在里面。
  他能面不改色地把手机上交,也有可能没偷拍。
  不过曲笔芯为了求个安心,还是弯下腰,将西服从脚下扯了出来,伸出手摸索到了他西装里的手机。
  密码她知道,也不怕沈复回头改了。
  曲笔芯滑动屏幕,快速点开了照片,发现里面是被清空的状态。
  没有一张偷拍的,和大尺度小视频。
  曲笔芯稍微安心几许,眼睛余光悄悄的看向正在抽烟的男人。
  见沈复没有看她,侧脸轮廓静默,是对着车窗外。
  曲笔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打开了他的短信。
  一目十行,基本上把他这几天的短信都扫了一遍。
  突然间她疑惑了声,偷看别人短信还明目张胆的问:“你天天和温树臣发什么菜谱啊。”
  这两个男人不是已经闹翻了吗?
  曲笔芯看到最新一条短信停留在中午,是沈复给温树臣发了道意大利菜的做法。
  在往上翻,都是每道菜的烹煮做法。
  沈复把手机从她手上拿回来,没有多做解释。
  他当着女人的面,将和温树臣的短信清空的一干二净。
  曲笔芯轻哼了声,谁愿意看什么菜谱。
  竟然他没有趁着自己昏睡死过去乱拍照,曲笔芯胆子也肥了,新仇旧恨一起算,没掉口红的唇瓣扬起弯弯的弧度:“听说我没回国前,你破产到都大甩卖房子车子了啊,现在还有地方住么,你要求我的话,本小姐是可以勉强给你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不过……”她故意拉长尾音,挑衅地看着沈复那张赏心悦目的脸庞,慢吞吞把后半句说完:“像你这样二手的男人,就不值钱啦,拿来养着玩还是可以。”
  沈复从来都不爱搭理她故意幼稚的挑衅,因为四年的相处里熟知曲笔芯的性格喜欢掐尖好强,不搭理她反而就自己消停了。
  而此刻看着她嘚瑟又张扬的模样,沈复将抽了一半的烟捏灭扔出窗外,淡漠的口吻能气死人:“我是没住处,也只能在车上搞你。”
  “……”
  看着曲笔芯瞬间冷下的脸蛋儿,男人还要从裤袋里拿出几张钱,轻飘飘的扔在她裙子上:“你不报警的话,这点钱,我还是给得起。”
  曲笔芯用了几秒钟解读了他这个举动,包括话里每个字的意思。
  她不报警,他就付钱两清,当是嫖了一场?
  沈复就是这个意思,缓缓地启动车子,似乎是朝她住处行驶。
  曲笔芯迟钝反应过来后,想拿起钱拍他一脑袋,结果看到在开车,只能活生生把这股气给憋在了心口里。
  一路上两人相对无言,凌晨后半夜了才回到别墅门口。
  沈复熄火停好车,在曲笔芯憋了许久的怒火没有发出来前,他先下车,长腿迈着快步饶过车头,走到她副驾驶座这边打开门,伸出有力的手臂把人给抱下了车。
  前提是,沈复又从裤袋拿出几百块,塞到了她的裙子下面。
  “我包你今晚……”
  曲笔芯:“……”
  你他妈的一个破产狗,拿着几百块还到处招摇了?
  *
  别墅的斜对面,另一栋别墅里,此刻二楼也还亮着灯。
  温树臣下楼梯的侧影如风,连深灰棉拖也没穿,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深蓝色的睡袍松垮,没有系好衣带,隐约露出一片冷白又结实的胸膛,可见走出主卧的急促。
  他去厨房烧开始拿药,到了后半夜贺青池睡梦中还是低烧了起来。
  迷迷糊糊的,额头贴着他的花臂说难受。
  温树臣想到应该是今晚和温越动手的画面,还是让她怕了。
  他烧了开水,又耐心地吹凉,拿药回到主卧里。
  贺青池身子安静侧躺着不动,被子裹到了肩膀处,黑色长发披散下露出了半张脸蛋,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温树臣先伸手轻轻的拂过她的额头,试探了几许温度后,再把人连带被子给抱了起来。
  他放低声,温柔又体贴的哄着她把药吃了。
  贺青池的眉头微微蹙着,纤长的眼睫下,因为发烧难受而有血丝,视线都变得朦胧不轻了。
  她乖乖配合吃药,这方面本能的求生欲很强。
  不会闹腾什么。
  温树臣时隔二十分钟,就给她喂一次热水喝,又亲自拿毛巾给她擦汗换睡衣。
  临近快五点钟的时候。
  贺青池烧迷糊的意识才终于缓缓清醒几分,睁开眼,看到的是温树臣沉静的身影坐在床沿前的椅子上,他闭着双目在休息,俊美的脸庞上经过一夜没休息好,下颚处都有淡淡青色的胡渣冒出来了。
  两人相处的时间越久,就越能清楚的看到对方私底下最真实的一面。
  比如温树臣从来不会这样用这样凌乱的一面见人,他无论何时都喜欢保持着整洁优雅,现在脚上连鞋子都没有穿,裤脚也是一个上一个下的,就别说睡袍没系好了。
  贺青池将脸蛋贴在雪白的枕头上,眼睛发酸也没有眨动,就这样盯着他打量了好几分钟。
  昨晚是做噩梦了,醒来后片段已经记不太清。
  不过看到温树臣在身边,贺青池突然觉得自己不再那么害怕,连心口处,那股不知名的痛感都变得消失不见。
  可能是一夜的疲惫低烧折磨着他,此刻突然不见,让贺青池整个人重生了般,变得轻松不少。
  她缓缓掀开被子起身,找到拖鞋穿,去拿了件薄毯给男人盖上。
  温树臣没有醒来,而贺青池看他坐着都累,便弯下腰想把他扶到床上躺,结果伸手才刚刚触碰到男人的手臂,手腕就被他防不胜防给抓紧了。
  力道大得,差点儿要捏碎她的手骨。
  贺青池有些吃疼,抬头看着缓缓睁开双目的男人。
  许是初醒还有缓过神来,反应迟钝了几许。
  “树臣……”
  贺青池轻轻一声叫唤,这才让温树臣恢复清晰,五指的力道瞬间就没了。
  他看到面前纤瘦的女人,神色专注,低沉的嗓音开口:“好些了吗?”
  贺青池手腕的疼痛缓解了一半,忍住没有说什么,假装自然的垂下,然后平静的说:“已经退烧了,你去床上躺会吧。”
  现在才五点多,窗外的天色刚刚朦胧亮起。
  离他上班的时间还早着。
  温树臣不放心的把她拉到身边来,手掌贴着她光洁的额头试探温度。
  贺青池这次没有日本那次严重,除了精神不太好外,已经没有问题了。
  她把温树臣给推到床上去休息,白皙的膝盖轻轻跪在床沿,弯腰要把他盖好被子。
  温树臣生活自律的习惯,醒来就不会再想睡懒觉,他只需要躺一会就好,也把贺青池给拉到了被子里,两条手臂抱个满怀。
  贺青池把纤细的手,伸到他的睡袍里面,一路缓缓地摸索到了男人的刺青花臂。
  她半合着眼睛,声音很轻很轻说:“昨晚我梦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挥舞着斧头,在追着我要砍人……”
  然后她就跑,一直朝前方刺眼的光芒跑去。
  中途被拦路的石头给绊倒了,就在斧头要砍下来的时候。
  贺青池惊恐无措地发现有个模糊看不清脸的身影帮她给挡在了前面,只是被砍伤而溅起的一滴血落在眼睛的瞬间,便从噩梦中给惊醒了过来。
  现在想起来还历历在目……
  贺青池静静的跟温树臣说着,唯一记清楚的片段。
  她被男人手臂抱的逐渐越发紧,快不能呼吸那种。
  “没事了,醒来就没事了。”温树臣俯首在她耳畔,嗓音低得快听不见。
  贺青池蹙眉点头,依偎着他的胸膛前迷迷糊糊又有了想睡觉的意识。
  夫妻俩人没有在说话,主卧里也重新变得安静。
  *
  接下来春节之前。
  贺青池都没有再参加剧组的电影宣传活动,她以生病为理由缺席,好在先前参加了一场,已经公开亮相过了,郭导那边哪怕是看在投资人是温树臣的份上,也不敢提想法。
  她没有出门,临近春节前准备着回贺家过新年。
  温宅那边完全没有过新年的气氛,温景椿已经在医院病房里住下了,时不时闹一场进抢救室的事件,也让邱锦没心思准备过年的事。
  而温越和沈亭笈是假未婚夫妻,最近一心在温氏内部和温树臣斗,更不会想旁的。
  贺青池寻思下来便决定了春节的去处。
  至于温家的那些亲朋好友,都交给温树臣搞定好了。


第92章 
  一周后。
  贺青池回到了晏城过年,她回去之前; 先去了一趟乌山镇陪外婆两天; 然后又坐着车到贺家。
  对于她春节能在娘家过,最开心的莫过于贺爸爸了。
  原以为女儿今年要待在温家那边了; 没想到还能回来。
  贺爸爸开心的最近两三天都提早下班,推掉了应酬工作; 专门是陪贺青池吃晚饭。
  他本来想把乌山镇的丈母娘也接来; 无奈老人家独居惯了,也不想凑贺家这个团圆的热闹。
  而贺青池抽空又跟奶奶去了一趟晏城的温家,毕竟温树臣的亲戚也是她的亲戚; 当初还是温老太太出面来提亲的; 她作为晚辈是该去拜访下。
  这个春节前后,贺青池都在贺家忙着上下应对亲朋好友。
  大年夜里,外面突然降了一场鹅毛大雪。
  贺家别墅里灯火通明; 三代同堂聚集在了一起; 几位堂妹和保姆在厨房忙碌着食材,等吃完年夜饭后; 老规矩大家又都到了客厅围着贺家老太太坐,一边喝茶聊天看晚会。
  贺青池趁着空闲的时候,独自走到了二楼阳台外。
  外面还飘着细细的雪花; 别墅有暖气的缘故; 她身上就穿着一件束腰的淡红色棉质连衣裙,图个过年的喜庆,布料有点薄; 冷风刮来的时候会感觉到寒意。
  贺青池看着静悄悄的外面,和客厅热闹的画面成为了鲜明的对比。
  她靠着栏杆,慢悠悠的想着温树臣这时候在做什么?
  可能正在和温宅那些豺狼虎豹的亲戚表面和谐坐在客厅喝茶,也有可能忙着公司的事情。
  不知是过了多久,她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贺青池顿了顿,低头拿出来看。
  屏幕上温树臣的名字跳跃了出来,亮光也照映起了她欢喜的脸蛋。
  *
  在三个小时之前。
  温树臣刚刚在公司和一个资历很深的股东喝完茶,聊了几句父亲的身体情况。
  自从贺青池回到贺家,他的心思也重点都放在了公司上。
  似乎回到了单身的时期,为了行程方便通常都习惯住在酒店里,很少回别墅去。
  他过年这天,白天都在忙着周旋高层的股东,一些联系尚可的朋友打电话说在会所晚上组个局,也被漫不经心的推了。
  谁也不知道,温树臣今天连老宅都没有回去,疲惫于应对那些家族的人。
  等夜幕降临后。
  温树臣从公司出来,吩咐保镖开车去了一趟医院看望他那个已经转移到重护病房的父亲。
  今年的温宅毫无春节的气氛,邱锦就快死了丈夫,连装扮上都没有心思,脸上的颜色还惨白几分,见到有温家的亲朋好友过来探望,便是拉着别人的手一顿哭诉着自己不容易。
  温树臣来到的时候,病房来来往往早就没有什么人了。
  他先去病床前看了眼还在昏睡不醒的父亲,挺拔的身姿站着良久未动,目光低垂,落在那苍老又憔悴的脸庞上。
  “看到自己恨了多年的亲生父亲终于在病床上垂死挣扎,你是不是早就等这天了?”
  邱锦的声音冷不了的从病房门口传来。
  温树臣没有转身,神情很平淡,仿佛没有听见一个字。
  邱锦的话还在继续:“你知道他为什么不喜欢你吗?当年你父亲就是早看透了你本性孤僻且六亲不认,便亲自安排把温越换了一个孤儿的身份接回老宅做你的陪伴,他还对你有那么一点点期盼,想着以后温越与你从小的兄弟情分,到了认祖归宗的那天,你也该念及一些,让温越在老宅有一席立足之地。”
  “呵呵……”
  邱锦冷笑了两声,慢慢走进来,同温树臣看着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声音压得很低:“他到底是不了解你这个被老爷子养大的亲儿子,你从一开始就只是把温越当成老宅养的一条狗来看待,是你无聊时消遣解闷的玩意儿罢了,又怎么会念兄弟情分呢?”
  温树臣深邃无波澜的眸子看向邱锦,对她这番言辞,薄唇轻扯出声:“邱锦,冠冕堂皇的理由也掩饰不了你是怎么生下温越的事实。”
  这是邱锦这辈子一生的痛,也恨极了道:“要不是你那个病秧子母亲先嫁到温宅,我才是堂堂正正的温氏夫人,她都没几年好活了,拖着病体也要生下你,不就是想以后老爷子以后继续扶持着她娘家吗?谁的心思都不干净……温树臣,如果你母亲没生下你该多好啊……”
  “你看,你父亲都到了进抢救室这一步了还要跟你争权夺位,我有时候就劝他已经半个身子躺进棺材里了,何必折腾这些呢……他不放心我和温越啊,怕自己走了我们母子什么都没有了,会被赶出老宅。”
  “看看……你父亲和我多恩爱,如果你母亲不拖着病体生下你,我的儿子也不会到现在都名不正言不顺的生存在老宅里,你当年好狠的心啊……温越好歹陪伴了你几年,结果你拿断绝关系来威胁老爷子不让他上族谱。”
  邱锦要恨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了。
  在她眼里,自己不是小偷也不是抢夺者。
  温树臣那个病秧子母亲才是!
  要是没有这对母子,她和温越会在老宅里享受着应该得到的一切待遇,而不是半生都活在算计和老宅的内部斗争之中。
  如今温景椿就快要死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能帮助的了她们母子。
  邱锦将最诛心的话,一字一字的朝温树臣说出口,用充满恶毒怨恨的话来发泄自己内心的情绪,即使他根本不屑回应自己,也要说个痛痛快快:“你就不该出生在这个世界上,你母亲抢走了我的男人,你身为弟弟抢走了温越的继承人身份,你们母子俩都是害人的凶手。”
  病房里她跟疯了一样,还想上前去抓温树臣的西装。
  但是没有靠近就已经被保镖给用武力拦了下来,堪堪不稳地推在了沙发处。
  温树臣眼眸微凉看着她,就像是看疯女人。
  邱锦又哭又笑,狼狈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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