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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而婚-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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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让曲笔芯怔住了,红唇脱口而出:“温总?”
  她没想到在日本这家酒店还能遇上温树臣本尊,心中惊喜,赶紧把人抓进来说:“你是来找贺青池的吗?她快死了!”
  男人听到她叫出那声“温总”,墨色眼眸反而眯起几度,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而后,曲笔芯说出贺青池快死的时候,俊美柔和的五官脸庞神色一变。
  前一秒还淡漠呢,现在转变的态度使得曲笔芯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就算电梯达到了一楼也没走出去,重新摁向顶层的按键,把情况说了个遍:“高烧不退,我给她喂了退烧药和感冒药都没有,连止痛药都吃过了……”
  “你给她乱吃什么。”男人的嗓音似有责备的意思。
  曲笔芯也很无辜,偏偏这位可是江城名流之首,还差点收购了她家公司的,哪敢在面前造次,忍气吞声地说:“温总,你女人自己发高烧我已经辛苦照顾了一整天了ok?再说是她要吃止痛药,我哪里会知道晚上又变严重了。”
  现在不是责怪谁责任的时候,男人薄唇抿起,也没继续说下去。
  曲笔芯没闲工夫去打量他这一身气度清贵的好皮囊,自己的眼睛干涩极了,拿指尖轻轻覆着不动。
  电梯门叮一声缓缓打开,她领着身后的男人朝里走。
  房卡插上,套房的灯光又重新一一亮起。
  主卧内,贺青池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中央里,病弱的模样少了平日里冷清的气息,脸蛋白的都能跟被子的颜色有的一拼了,乌黑细发被汗水染湿又半干,黏在额头和脖侧处。
  曲笔芯脚步走的没有男人快,落在了后头。
  她看到这位温总看到贺青池后,就没电梯里那么凶了,连凝视的目光都不由地变得温柔起来。
  “我真不是故意害她烧成这样……虽然和贺青池以前没少有过节,也不至于害她性命吧。”曲笔芯走到床脚处,又解释了一句。
  她这人直率习惯了,一点委屈都不能受。
  所以才不愿意不明不白背负这个罪名了。
  男人身影背对着她没做声,偏低头,伸出长指将贺青池额头的发丝拂开,又拿掌心覆上,感受了下她的体温。
  许是陌生的男性触感让贺青池迷迷糊糊间转醒,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间,看到的画面是隔着层朦胧的,隐约是看见温树臣,又不敢确定。
  他不开口说话,猛地握紧了她冰凉的手腕,能感受到上面脉搏快而弱。
  贺青池堆积了好几天的情绪有了倾诉的冲动,烧的太模糊了,现实与噩梦的片段重合在了一起,她分不清到底谁是真的,手指下意识去摸索他的胳膊,只是隔着一层薄凉的媳妇面料,做什么都是徒劳无功。
  “温树臣……”她淡抿的唇,无意识溢出低喃声。
  男人身形像是雕塑般僵硬在床沿处,也不是无动于衷,眼底似乎浮现着极为复杂的情愫,他薄唇开口时,竟已经低哑得分辨不清原先嗓音了:“你病得厉害,我带你去医院。”
  “对对对,去医院要紧!”
  曲笔芯在旁边也打断了这两人,还说:“你们夫妻有什么话去病房里说,不然就得去停尸房说啦。”
  男人脱下自己西服外套,要给贺青池穿上。
  曲笔芯翻出一张棉质温暖的薄毯说:“用这个,全身包裹挡风。”
  贺青池叫出了个温树臣三字,又重新陷入高烧的昏迷中。
  她任由被薄毯层层包裹起来,只露出了张脸蛋,呼吸极为的轻。
  曲笔芯看着贺青池被抱出去,也拿着包和一件大衣跟上。
  这回坐电梯是直达地下停车场,上车前,曲笔芯见男人抱着贺青池坐后座,她站在外面,指了指驾驶座,说:“温总,这车你开,我眼睛刚做完整容手术,看不太清马路。”
  她连温树臣这张脸都看得跟近视眼一个模糊程度,就别说大晚上开车了。
  “……”
  空气静了一秒,男人才有了动作。
  曲笔芯赶紧坐上后座,代替了男人的位置,把贺青池小心翼翼地护在怀里,等车子启动后,才渐渐地缓过来,过了十几分钟,似乎又意识到车内过于安静。
  她看向目不斜视开车的男人,主动打破气氛:“温总,你这次来日本做什么?”
  “谈生意。”
  三个字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了,一看就是没有想聊天的意思。
  曲笔芯发现这次温树臣很难搞的样子,比起上次还保持着绅士风度,这次简直是行走中的冰山,连薄唇说话时的弧度是把控得很完美,不多一分笑意。
  许是还在怪贺青池高烧是她没把人照顾好,曲笔芯暂时先不计较了,没过一会又听见前面的男人说:“到了医院,你打车先回酒店,贺青池接下来交给我照顾——”


第77章 
  到了医院,曲笔芯先目送着贺青池被放在病人急救的推床上; 让护士和男人送到急诊室; 她出门急,身上穿着睡衣就披着一件大衣; 眼睛还隐隐有些不舒服。
  站在原地没动片刻,见贺青池身边已经有男人照顾; 曲笔芯才拿了口袋的零钱; 拦了辆出租车回酒店。
  已经是凌晨之后。
  走进套房,曲笔芯先翻箱倒柜的找出药来,给自己的眼睛缓缓。
  她毫无形象地瘫在了沙发里; 脑袋仰起枕在手扶上; 就这样半合着眼睛好几分钟,等药差不多被凉干了,那股生涩感慢慢地淡去; 她才伸手摸索着自己口袋。
  这一整晚都没个停下来理清楚思绪的机会; 曲笔芯这会脑子才回神,突然才想起回来前; 没问温树臣要不要给贺青池送一套干净的衣服过去。
  她嘴儿轻抿,翻出手机,低声嘟哝了几句:“早知道就花几个钱叫牛郎来陪自己了; 花钱能解决的事; 比要人家一条命好啊。”
  白皙的指尖将屏幕划开,从微信里找到了备注名温树臣的联系方式。
  '温总,明天早上贺青池需要换洗的衣服吗?'
  一段话发送成功后; 那边石沉大海还没有回复。
  曲笔芯也忘记把温树臣电话要来了,只能等他什么时候看到微信了给她回个信。
  她把手机放到床头充电,却没有掀开被子去睡觉,而是有点小洁癖,从衣柜里重新拿了件睡衣,转身去卫生间先洗一番。
  凌晨后的城市变得安静,厚实的窗帘遮去了光线,只留下一盏台灯照明。
  曲笔芯裹着薄薄一层白色浴巾,长度刚过臀,慢吞吞地走了出来,她是哪儿都生的细白,身材纤细匀称,洗漱过后,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嫩。
  朝床边一坐,白净的手把手机拿过来。
  半个小时过去了,温树臣微信上也没给她发消息。
  曲笔芯就算活的没心没肺,也不至于漠视贺青池的死活。
  她又发了个问号过去,然后点开了朋友圈。
  这段时间在日本,又人生地不熟的。
  曲笔芯每天都靠看朋友圈活命,而圈内那些狐朋狗友越是半夜就越活跃,她当下也没有困意,裹着浴巾靠在床头前,指尖滑动屏幕,上下刷着朋友圈。
  一张两张下去,突然停顿了下。
  曲笔芯蓦地坐直了腰板,两指将一张图片放大几倍。
  放大的图片画质就算变得模糊,也依稀看得清楚在左上角的部分处,把两个男人颀长的身影也拍入镜了,一位是沈复,化成灰她都能认出来,而另一位侧面站着的身影,曲笔芯重复确定了三次,越看越觉得见鬼了。
  她退出来,又看了一遍这条朋友圈。
  沈复有个结识多年的好兄弟叫陈规,为人实在讨厌,向来跟她不对付极了。
  曲笔芯看不上这位有着攀附上流社会的心,还要张嘴闭嘴的还把沈复娶了豪门贵千金的事挂出来说个没完,明里暗里讽刺她是个身怀金矿的娇娇儿,沈复娶了她算忍辱负重了。
  她把沈复微信删的时候,忘记株连九族,把这个傻逼给落下了。
  曲笔芯看到陈规的朋友圈拍了一张晚宴上的照片,很有故意把沈复他们也拍进去炫耀的嫌疑,就跟男版的心机婊一样。
  而见鬼的是,沈复身边站着的竟然是温树臣???
  这男人,不是今晚才跟她一起把贺青池送到医院去吗?
  曲笔芯有点晕乎弄不清方向了,她隐约觉得事情不对劲,在陈规的朋友圈下留言了一条:'这是今天拍的照片?'
  还没过几秒呢,陈规就把她给拉黑了。
  曲笔芯刷新一下,已经看不见这条朋友圈。
  她气得呼吸都深了下,要不是人在国外,非得撕了这个傻逼。
  曲笔芯重新坐回床,没有表情。
  她手指握紧手机,左思右想了好一会,下定决心般退出微信,又打开了短信。
  屏幕的界面上,沈复的短信位列第一,还是白天那条:'我要从A罩杯隆成大胸,你还会对我性冷淡吗?'
  往下翻空空如也,他什么都没回复。
  看得曲笔芯不由地气闷,想想沈复这种没人情味的性格会回复才是见鬼了。
  他估计看到这条短信,第一反应是她又疯了。
  曲笔芯心不甘情不愿了变天功夫,暗地里把他咒骂了一百遍,然后点着号码拨打了过去。
  在没接通前的数几秒钟里。
  曲笔芯的情绪就跟过山车一样,后悔打这通电话,又反复纠结,没等她主动挂断,那边已经先接听起来了。
  男人没有先开口,只有低低浅浅的呼吸声传来,细细的传入她的耳中。
  说实话,在曲笔芯的眼里离婚后谁先主动,就是认输的一个。
  她万般不愿,要不是陈规先拉黑了自己,也用不着联系沈复。
  气氛静了好半天,曲笔芯除了听见沈复的呼吸声外,没有听见他周围有别的声响,所以也察觉不出他是独自一人,还是身边已经有别的女人相伴了。
  不过想想沈亭笈是个哑巴,就算此刻在沈复身边,也闹不出声音来。
  曲笔芯胡思乱想着,终于被电话里的男人出声打断思维:“什么事?”
  沈复先开口,她清喉咙了一下,先声明立场:“我打电话给你不是来骚扰你的,别自作多情,是来问温树臣今晚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或许是在这男人面前跪了太久,连问个事,都要强调再三。
  沈复那边静默许久,问:“我没记错要查岗,温树臣也不是你来查。”
  这是讽刺她身份不对?
  曲笔芯眯着眼睛,好不容易平静下的心情又被他轻轻松松一句话给惹起了:“我查岗谁,也不是你能问。”
  下一秒。
  电话传来嘟嘟声,被沈复给一言不发挂了。
  曲笔芯差点没气的跳起来,握紧手机,咬着牙骂:“你大爷的,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了,不就是个前夫吗,还以为我要好言好语哄着你?”
  说到最后,尾音拉长似乎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
  曲笔芯拼命的呼吸冷空气,来缓解自己的情绪。
  她无表情的起身,一把扯下浴巾,光着身子走向衣柜,挑了套衣服穿好出门。
  管温树臣是在哪里,去医院把贺青池找到就对了。
  曲笔芯坐电梯下楼,半夜又花三倍车费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到医院,不带喘气地跑去前台找笑容笑容和蔼的护士询问。
  在国外最烦的就是语言不通,而曲笔芯就只是会简单的日语,还好交流顺利,总算磕磕碰碰也问出了就诊病房号。
  两分钟后。
  曲笔芯找到了病房门,握着门把也没敲响,表情焦急地推了进去。
  “贺青池!”
  她娃娃音有些嘶哑,带着一丝喘,刚迈了半步进去,抬起头,就察觉到气氛不对。
  画面像是静止了一两秒。
  贺青池已经清醒了,纤瘦窈窕的身体裹在薄毯里面,半靠在病床的白色枕头上,衬得她很虚弱憔悴,手背还输着液,灯光下没血色的脸蛋透着浅浅的疲倦感。
  而她的床边站着男人挺拔沉静的身影,两人距离谈不上很靠近,就是之间氛围上有问题。
  半响后,男人注视着贺青池的视线收回,稍微稍微转了转头,看向目瞪口张的曲笔芯,开口说话的语调清冷之中,还有许些不悦:“曲小姐怎么来了?”
  从贺青池的表情来看,曲笔芯已经笃定眼前这个男人是盗版货!
  他冒充温树臣,特么还好意思问?
  曲笔芯这脾气上来,才不管对方会不会丢面子:“你不是温树臣吧?”
  眼前这个男人出声习惯勾起薄唇的弧度,明明没有在笑,偏要伪装成脾性温和的一面:“我有承认过是么?”
  曲笔芯:“……”
  回想一下,似乎从头到尾她都只是喊出温总两个字。
  没有连名带姓的叫这个盗版货。
  似乎也就抓住这一点,他没有半分假冒身份的心虚,还从裤袋里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气得不轻的女人:“我叫温越,曲小姐倘若喜欢温总这个称呼,也可以继续这样叫我。”
  妈的,这贱男人!
  曲笔芯小巧的脸蛋扯了敷衍的笑,把名片接过来的时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哈,你是温树臣的兄弟?”
  温越很缓慢说:“从血缘上算是。”
  曲笔芯越过他走到了贺青池的面前,先看了一眼女人虚弱到半句都没力气说的模样,然后才转身,视线又回到他身上:“这里有我照顾贺青池,就不劳烦你了。”
  原本按理来说要感谢一番温越把人送到医院救治,但是多大的恩情,都被他故意的误导给影响了好印象。
  没出言讽刺,只是逐客已经算厚道了。
  温越又看向了一眼贺青池,似乎笑意才是真正的弥漫开。
  而相比起来,贺青池冷淡又无视着他的感情。
  曲笔芯如愿以偿把人赶出病房,关上门后,重新走过去:“要不是我朋友圈刷到你老公参加宴会的照片,瞎灯黑火的差点被这隔冒牌货给骗了。”
  刚吐槽完,她朝床沿一坐,这回眼睛倒是好使了。
  正要问贺青池有没有被占便宜的时候,眼尖先扫到床下的地板掉落着一颗男士纽扣。
  曲笔芯弯腰去捡起来,指尖拿着反复琢磨。
  就这一个男士纽扣,她脑海中瞬间想出了某些霸道强制爱的狗血剧。
  “是什么个情况下……能让男人西服的纽扣掉在病床下了?”
  曲笔芯睁着眼睛,圆瞪起去看贺青池。
  输液有一会才让贺青池高烧的体质稍微有所好转,她双唇是抿起的,从曲笔芯进病房之前就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了。
  见她好奇的问,也只是静静的靠在床头,长长的睫毛下情绪让人看不清。
  “我帮你把这颗纽扣毁尸灭迹了啊。”
  曲笔芯这举动,就跟帮她消灭赃物一样,走到卫生间给扔进了马桶里。
  等折回来后,看到贺青池开口要水喝。
  她倒了一杯温的过去,润了喉咙。
  贺青池蹙眉,输液差不多快完了,额头高烧就算没有明显退下,也不至于烧的整个人意识不清醒,她看着曲笔芯把自己手机拿出来。
  “我没有你老公电话,之前发微信没回……你自己联系?”
  贺青池没有把手从薄毯伸出来接,叮的一声,反而是手机屏幕微亮起。
  曲笔芯就是眼神太快,先看到有条短信进来,没有注明是谁,却从字语行间就能猜到了:'上面纽扣没了,你要赔我一件西服外套。'
  这信息量,很大!!!
  曲笔芯眨眨眼,把手机送到女人的面前:“我就想问一件事,你点头和摇头都行……你要是出轨了,温树臣不会连坐九族把我也咔嚓了吧?”
  贺青池虚弱的脸蛋上没有情绪,即便温越把话说的极为暧昧,也挑逗不到她一分。
  那条短信她直接删了。
  曲笔芯还沉醉在自己看多的言情小说剧情里,咬着嘴唇说:“你出轨对象能不能换一张脸?找半天第二个男人还是同款,晚上灯一开多无趣啊,除非他某些方面有过人之处?哎,你别不理我啊,那纽扣是你拽掉的?温越是不是想占你便宜强吻你啊?”
  贺青池纤长的睫轻抬,终于对视上了曲笔芯的好奇目光。
  她指尖是还留有一丝纽扣仿佛割破皮肤般的错觉痛意,带着丝丝的寒凉。
  在被针扎开手背输液后,贺青池烧晕过去的意识恢复清醒那瞬间,就认出了守在她身边的男人不是温树臣。
  那种直觉已经变成了与生俱来的本能,就算温越再怎么装,也装不出温树臣给她的感觉。
  贺青池半响后,对曲笔芯出声问:“你有后悔过选择沈复吗?”
  曲笔芯正开心想着贺青池的感情纠葛,防不胜防地听见她把话题带到自己身上,小巧的脸蛋拉长了:“不用这样报复吧?”
  贺青池眼中隐隐有泪光,也可能是生病的女人会带着天性的柔弱感,看起来少了一层坚强的外壳,嗓音渐低:“我从未想过嫁个男人还能这样复杂,是之前把婚姻想的太简单了,觉得要是将来没感情就洒脱分开,却未曾想过要是感情更加深一步了呢?而我又发现事情远不及表面简单。”
  这事上,曲笔芯最有话语权了。
  她不是很愿意提起与沈复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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