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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而婚-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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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青池这下没接过手机打字了,突然抬起脑袋,出声打破车内的低气压:“宋贝贝。”
  “太太; 有什么吩咐?”副驾驶座上,保镖硬朗的脸庞转过来。
  温树臣:“……”
  贺青池对他浅浅一笑:“没事。”
  保镖又把脸转了回去,完全不知后座那对夫妻在搞什么名堂。
  温树臣低咳了声,眉目间笼罩许些尴尬之色。
  贺青池这时候凑到他的耳畔,红唇咬着字说:“你自己的保镖叫宋贝贝的啊,这也要说我?”
  “没说你。”温树臣不会承认。
  贺青池懒得在这上面跟他争个输赢,敷衍的笑了笑,把手机从男人手中拿回来。然后继续打开了加载中的游戏。
  …
  司机将车开到巷子的入口处就停驶下来,接下来一段路,都得步行进去。
  时隔几个月后重新来到这家私房菜的餐厅,贺青池的心境和之前大不相同了,还是二楼靠窗的餐桌位,她依旧坐在那张椅子上,点了相似的菜品。
  温树臣将西装外套脱了,搁在了椅背上,里了穿着整洁干净的衬衣,等秘书接过包厢外服务生的茶水,端进来又走出去后,他不动声色卷起袖口,走到了低着头看菜谱的女人身旁。
  俯身过去,自然而然的薄唇先轻触了她乌黑发丝一秒,又坐下来。
  贺青池看他没坐对面去,只好朝里面移了移,突然想起什么,抬头问:“上次宋秘书就是把房卡夹在菜谱里递给你的?”
  温树臣眼底好不容易有的那点笑意没了,开始斤斤计较着她话里的每一个字,开口问:“看来宋朝跟你说了不少事。”
  连以前的本名都告诉她。
  贺青池没听出话里的意思,合上菜谱说:“你们这些男人真不要脸。”
  温树臣面色凝滞几许,强调道:“是宋朝自己的主意,这种男人你以后少接触,一看就是长着张小白脸,却一肚子坏水。”
  贺青池轻蹙了下眉,视线似乎仔仔细细的看了眼温树臣浑身上上下下。
  “你是说你自己吗?”
  “……”温树臣。
  气氛静了几许,秘书和服务生端着几道菜进包厢,谁也没说话。
  等离开了,温树臣变得异常沉默,安静给她盛了一碗汤。
  贺青池感觉他从下午开始就不对劲,要说冷落了她也没有,该有的互动和亲昵都在。就是今晚偶尔变得阴晴不定的。
  什么以往的从容不迫,性格温和平静……
  不动声色闹起情绪起来,可没稳重两个字。
  安安静静吃饭到一半,贺青池低着头,突然听见温树臣又问了:“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我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你不知道?”她单手托腮,用眼神近距离看他。
  这不是温树臣想听的,觉得她在模拟两可。
  他怔片刻,相对无言。
  喉结缓了缓,像是平生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无法言语的感受,急需什么来消解。
  之后,秘书被叫上楼,撤掉了桌上的茶水,换成了红酒。
  贺青池继续吃饭,这里的招牌菜很合她胃口,而身旁这个男人干脆什么都不吃了,左手搭放在桌上,就光喝着酒,瞳仁漆黑深邃直直盯着她微低的侧脸轮廓。
  等贺青池吃的差不多了,他修长的手指还知道要递上干净的手帕
  “你要醒酒吗?”贺青池看温树臣一个人就把酒都喝了,担心他会醉。
  男人俊美的脸庞看不出有什么不清醒的现象,只是周身气息隐隐能闻见酒气味,低垂的眼眸之下,眼神看人浮现着若有似无的醉意。
  贺青池没忘记婚前那两次,他喝了酒就有些不正常。
  虽然目前上看,温树臣状态还好。
  他缓缓起身,把搁在椅子上的西装外套穿上,抬手拒绝:“不必。”
  贺青池跟着起身说:“你要有需要,我给你买点药吃。”
  醒酒的药。
  说到买药,温树臣想到了药店。
  他下楼时,修长的手去牵起贺青池,力道抓紧了也不放开,径直带着她走出了私房餐厅的巷子。
  贺青池还茫然在状态外,看到后面的车子和保镖都隔着距离跟着,而温树臣带她走到街道上,不像是散步,于是出声问;“去哪儿?”
  温树臣在街道找到了一家晚上营业的药店,然后低头看她,还用食指刮刮她的脸颊,轻触间的肌肤吹弹可破得很柔软,连带使得他心情愉悦几分,说出口的嗓音都低柔了:“你带钱了吗?”
  “可以手机付钱的。”贺青池见他是找药店,也乖乖跟着去了。
  还是给温树臣买点药吃吧。
  这个时间段店里面光临的顾客一两个,不是很多,走进去后,就有女药师上来接待。
  “请问您需要什么?”
  贺青池轻抬眼睫,看向了身边也在看柜架上的男人。
  不等她开口,温树臣突然说了一句话。
  空气似乎静了下来,平平淡淡的几个字让贺青池脸蛋迅速烧了起来,想装作不认识他算了,偏偏身侧的右手被男人紧握着,两人关系被摆在了明面上。
  女药师似乎头一回见到这样颜值高气质好的西装男人带着年轻的女孩来买计生用品,也愣了少会功夫,很快就问道:“有盒装的也有单个包装的,先生今晚需要哪种?”
  在女药师看来,指不定两人就是个露水情缘,气氛到了来药店买个开房必备品。
  温树臣把意见问向了贺青池,神色带着明知故犯的假正经:“要多少好?家里之前准备的用得太快了。”
  这种东西,向来贺青池都不许他让保镖和秘书去准备的。
  之前也都是温树臣自己亲自去便利店买,买一次回来顶多两盒。
  贺青池在剧组拍戏时,用的不快,近期一周每天晚上都待在家里,也显得两人多荒唐。
  她看着温树臣专注的神情,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唇角努力扯了扯,要笑不笑提醒他:“你这是在耍流氓,知道吗?”
  温树臣压根没这方面觉悟,他低头,用高挺的鼻梁在她耳畔轻轻徘徊了一小会,呼吸的温度会烫人,又像是说悄悄话,刻意不让旁人听了去:“那我多买几盒回家。”
  说完了,就真的开口让女药师给他拿十盒六只装的!
  贺青池看到女药师表情都震惊了,仿佛在说:“一晚上用这么多?”
  温树臣表面上很沉得住气,还催着她去付钱。
  “我没钱!”贺青池咬牙切齿的说,又不敢闹出动静,让药店里的周围人群听见。
  温树臣眼底的墨色浓郁,也在也微笑,沾了酒就没完没了,完全有失平日里伪装而成的绅士风度,买了十盒不够,还看上了其他款式的。
  贺青池怕他在药店闹笑话,指尖紧紧扯着男人的衣袖问:“你是不是喝醉了?温树臣,你是不是醉了啊?”
  温树臣高挺地站着,外形看不出半点醉意。
  他手臂轻而易举地就把她拽回来,又开口让女药师另外拿十盒薄款的,三支装。
  女药师此刻看贺青池的眼神,已经完全变样了。
  贺青池觉得自己又从女药师的眼里解读了另一番意思,好像是在说她这是要玩虚了男人的肾!
  整整二十盒都打包好了,还专门用黑色塑料袋装好。
  女药师也不知递给谁,哪个都不接。
  贺青池指尖掐进手心里,瞪了温树臣好几眼。
  男人这张俊美的脸皮都不要了,手掌搂着她的肩膀,低声给出选择题:“你付钱,还是提袋子?”
  “我又不是小孩,两个都不选。”
  贺青池话音刚落,又听见他语气沉得住气说:“那再加十盒。”
  “……”
  *
  十分钟后。
  贺青池精致漂亮的脸蛋无表情,提着一大袋黑色塑料袋走出药店,刚到街道外面,她突然转身,把手上的东西胡乱都塞到了男人怀里。
  “你自己用吧。”
  温树臣眉眼看上去疏懒,视线又有些深不见底,盯着她少许时间说:“没你配合,恐怕不行。”
  贺青池今晚这辈子没丢过的脸,都在药房里丢完了。
  付钱买单的时候,那金额啪啪啪的打她的脸。
  深吸了一口气,即便在气也知道别和酒醉的男人讲道理。
  “你跟我回家,醒完酒再跟你算账!”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圣诞节,婳婳祝冬安。
  准备了红包,今天留言都有份。
  *
  记得要去收藏一下婳婳的作者专栏哦,这是我的圣诞愿望^_^


第56章 
  夜晚九点,温树臣的私人豪宅灯火通明; 秘书泡好了解酒茶端上来。
  外面安静一片; 只是守着数名保镖,而偌大的客厅里; 贺青池吩咐秘书把上下两层的灯关了一些,她打开两盏台灯; 暖黄色光晕淡淡照映着四周。
  片刻后; 转过身看向了靠在沙发上的男人,他皱着眉头,长指将领带扯了几下; 喉结缓缓; 像是这样就舒服多了,一身西装的酒味,似乎自己都嫌弃; 开始解开纽扣。
  秘书很有眼色腾出空间; 早就不见踪影了。
  温树臣将西装外套随便就扔在手扶上,又解开领带; 修长的手指开始沿着衬衣领口往下。
  “我给你放凉,过四五分钟就能喝。”贺青池是弯腰,双膝轻轻跪在大理石地板上; 低垂着头; 红唇小心翼翼吹着冒热气的杯子。
  她才一会儿没去看他,就发现温树臣把洁白的衬衣都脱了,双手正去解皮带。
  “温树臣!”
  贺青池瞳孔睁大了些; 声音提高:“你在做什么?”
  温树臣皮带解了一半,还没扯出来,就垂在身侧。
  他深邃的眸色看不见底,开口说话语调是正常的:“脱衣服,一身酒味。”
  “我知道你爱干净……”贺青池下意识看了看安静的四周,就怕有人突然闯进来,提醒他:“但是这里是客厅,你能不能回房间脱?”
  温树臣站在原地没动,贺青池见状又问:“以前你喝醉也喜欢在大庭广众下这样?”
  “这里是家里。”
  言外之意,不算大庭广众了。
  贺青池还是不让他继续脱,谁知温树臣把皮带给扯下,扔到了她的脚旁。
  下一秒。
  一条黑色的西装裤也被扔在了地上。
  “……”
  温树臣言行间不再斯文有礼,把自己脱的干净不说,还要迈步朝她走来。
  贺青池想原地尖叫,要朝后躲,速度又没他快。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故意喝醉耍流氓,连客厅里脱衣服这种举动都做得出来。
  吓的贺青池惊慌失措,整个人都被强行拽到了温树臣的怀里,他把她两条细腿压住,身躯比她的要重量许多,就这样压制下来,还不要脸拿他鼻梁来贴着她白皙纤细的脖颈,说话间深沉的吐息道:“你闻闻,还有酒味吗?”
  “你起开……”贺青池一直看向客厅的门口处,担心有人会进来看到温树臣没穿衣服压着她。
  男人不稳重起来,就像个三岁不到的孩子。
  他会听话都有鬼了。
  温树臣低声重复的问她,手掌沿着柔软到仿佛没有骨头的腰线,一点点往上。
  修长冷白的手指,几乎能裹住她。
  “嗯?还闻得见酒味?”
  贺青池胸口呼吸起伏,与他挣扎了一番,乌黑的头发都乱了。
  就算点头说没酒味,温树臣还继续重复地让她闻。
  到底是想让她闻酒味,还是闻身体就不得而知了。
  贺青池还不容易挣脱了出来,摸索到沙发的手机,想也不想就翻出宋朝的电话号码。
  她身后,一条刺青图案的结实手臂又环绕了上来。
  贺青池也顾不得与她距离极近的男人,等电话接听了,开门见山直接问:“你家温总喝醉后,怎么才能让他清醒些?”
  宋朝:“太太,你让温总去睡觉吧。”
  贺青池也想啊。
  问题是温树臣想跟她一起睡。
  而且这个睡字,还不是静词。
  宋朝沉默几许,又说;“可能温总是跟你开玩笑。”
  “……”
  贺青池没说下句,手机就被温树臣拿走了。
  他干脆利落把电话挂断,看了眼屏幕上的通话记录,那股盘旋在胸膛一整晚的醋意重新冒了出来,他手掌扣着女人肩膀,将人板正了过来。
  面对面,贺青池看见温树臣神色带着许些克制。
  片刻后,听见他开口沉沉的问:“要不要我把宋朝让给你做秘书?”
  “他是你的人,让给我做什么?”贺青池被问得莫名其妙。
  “嗯,他是我的人……”温树臣赞同他这句话,下秒就是说:“所以你别惦记。”
  她惦记他的人???
  贺青池愣怔了几许,也不管温树臣还赤着上半身,白皙的手指抓住他刺青的小臂,声音提高了:“什么叫宋朝是你的?他跟我抢?”
  夫妻俩今晚的思维完全不在一个频道。
  温树臣也被她问愣了,深敛下的眼皮思绪着什么。
  贺青池这边只给他一秒钟的解释时间,见没动静,自顾自地开始分析:“宋朝在公司地位堪比正宫娘娘,那些年轻漂亮的女职员都不是他的对手,一个长相清秀瘦弱的男人能成为你的专宠秘书,原来是靠这种手段上位!”
  “专宠?”温树臣抓到了关键词。
  贺青池突然想到什么,伸手反客为主把温树臣推倒在真皮沙发上。
  她找到手机的照明灯,然后弯腰,侧脸表情很认真,用明晃晃光线照着他身躯的每一寸地方。
  温树臣抬起深眸,见她直勾勾盯着自己看,难免会有反应,喉咙低咳了声:“你做什么?”
  这次轮到他来问了。
  “看有没有宋朝的指甲抓痕啊。”贺青池低声嘟哝了几声。
  她指甲前两天刚修过,没在温树臣的身躯留下任何的痕迹,然后把他仔仔细细的从头打量到尾,倘若有一道很浅的抓痕都不会放过。
  一两分钟后,温树臣伸出手臂把她给拽了下来。
  那还开着照明的手机,也砸掉在了地板上。
  “你先把解酒茶喝了。”
  贺青池蹙着眉,纤细的身子深陷在了真皮沙发里,没力气爬起来,只能跟他打着商量,见温树臣将俊美的脸庞紧贴着她的脖侧,半天装死都不回,指尖去扯了扯他深灰色的四角裤。
  温树臣起先不理,见她手指不安分,于是手掌扣住了那纤细的手腕,压着沉沉的嗓子说:“你叫为什么?”
  “温树臣?”
  男人缓缓抬起头,眸色很深盯着她:“你都叫宋朝做宝宝,叫我却是温树臣?”
  贺青池眨眨眼,表情很无辜:“他以前不就叫宋宝宝吗?”
  “是以前了。”温树臣抠着字眼跟她生气,很少见这般状态。
  贺青池无言以对,只好说:“你别第二天醒来,想起来现在这副模样,悔的都不敢见人。”
  温树臣第二天会不会后悔还未知,现在没听到她喊出满意的称呼,是不会起身去喝解酒茶。
  两人僵持了半响,贺青池举白旗妥协:“叫你爸爸可以了吧?”
  气氛瞬间安静下来。
  温树臣眼眸深浓几分,看她的情绪好像不一样了。
  贺青池脱口而出完这句话就后悔,连忙挽救:“你不许要求我在床上喊你爸爸,太变态了。”
  “你以后再喊宋朝做宝宝。”温树臣唇薄抿起,停顿数秒后,似乎也在酝酿着这个用词,一时没控制住神色的变化,显出波动:“那我便让你在床……”
  他后面几个字,几乎是低头贴着她耳朵说出口的。
  极轻极淡,听得贺青池的脸蛋瞬间红了一片。
  _
  那杯醒酒茶,最后温树臣还是乖乖配合喝了。
  不过他嫌弃西装衬衫都是酒味,怎么也不肯重新穿上。
  这让贺青池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时,忍不住冷笑说他:“在外面喝酒的是你,现在闹情绪不穿衣服的又是你,你怎么比儿子还难伺候?”
  温树臣坐在沙发处,缓慢喝着茶杯里的,听她训喝,却一声也不吭。
  贺青池才经历没几个月婚姻生活,算是明白一个道理了。
  距离产生美这句话,放在夫妻间也是很贴切。
  一个男人不管他婚前把自己伪装的再怎么绅士风度,完美到从他身上找不到一丝缺点,就好像是上天专门给她量身定做的。
  但是!!!
  一旦跟他结婚了,朝夕相处的生活在同片屋檐下,久而久之就会发现他也是个平凡的男人。
  那些外界给温树臣的标签,都是带着美好的憧憬。
  他闹情绪起来也会故意喝酒,虽然十分含蓄的闹酒疯,却会哄骗她到药店里,不顾旁人震惊的表情,很大手笔买了整整几十盒用品。
  在家里,把自己西装外套衬衣裤子,都脱得满地上乱扔,抱着她要她闻有没有酒味。
  这种种发生的一切,温树臣都是在亲手把自己从神坛里拉了下来。
  贺青池如今看他,就跟看一个普通的凡夫俗子没有区别。
  上楼给他专门拿了件干净的睡袍,没两分钟重新返回来,递给他的时候说清楚了态度;“你要感冒了,这几天都别想传染给我。”
  这句话比轻声细语的哄要管用。
  温树臣喝完解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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