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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星星是甜的-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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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甜甜对着的贺良玉就是一阵锤:“你下次再找陆执的麻烦我就让贺爷爷打断你的腿!”
贺良玉撇着嘴去抓阮甜甜胡乱挥舞着的拳头:“行行行我错了行吧我以后不找他麻烦了。”
阮甜甜这才收手,软绵绵地推了他一下:“你走开!”
曹信看着打打闹闹的两个人:“……”
陆执去哪了没人知道,阮甜甜找不着人,被贺良玉拉着,气呼呼地走了。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一辆黑色轿车,扬长而去。
曹信在酒吧门口目送他们离开,嘴上“啧”了一声。
少爷小姐的爱情,这才算门当户对吧。
曹信回到酒吧,七拐八拐拐进一个隐秘的走廊深处,一个通风口附近,陆执果然蹲在那里抽着闷烟。
“我就知道你在这。”曹信也蹲在陆执身边,两只手指在空中动了动。
陆执会意,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扔过去。
曹信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来哥们,借个火。”
陆执偏头,引燃了曹信的那根烟。
曹信吸了口烟,缓缓吐出白雾:“贺良玉带阮甜甜走了。”
陆执取下嘴上的烟,点掉烟灰。
“齐叔估计就是贺良玉找来的。”曹信道,“那小子今天没偷偷摸摸来,开的家里的车,估计是急的吧。”
陆执没说话。
一根烟燃尽了,他也不去熄,睁着眼看着它在指间一路烧上滤嘴。
“烧着手了。”曹信把他的烟掐了。
通风口的塑料扇页呼啦啦的转着,走廊上的声控感应灯已经灭了。
点大的窗口透着路灯昏黄的光,映着曹信手中或明或暗的那点火光,显得暗淡又凄凉。
舞池大厅已经拉开了没夜狂欢的序幕,富有节奏感的音乐隔着好几层隔音墙,像裹了一层冷水,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耳膜。
陆执垂着头,看着漆黑一片的大理石砖。
刚才端坐在钢琴旁的阮甜甜,陆执这辈子都忘不了。
小姑娘身上像带着光,一下就把陆执给照清醒了。
前些日子在学校的嬉笑喜怒,让他差点产生一种“两个人差别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可怕错觉。
陆执搓了搓脸。
走廊这边很偏,空调的暖风吹不到,陆执手脸冰凉,搓起来刺疼刺疼的。
大厅舞台上那架钢琴是前不久空运来的,江阵曾让他们猜猜多少钱,让他们放开了猜。
陆执心里有个数,翻了十倍报给江阵,结果只中了三分之一。
曹信从开玩笑说以后得绕着钢琴走,陆执没说话,不过心里也这么打算的。
他动不起。
曹信抽完最后一口,把烟头在地上摁灭:“走了。”
陆执站起身来,两人并肩往走廊外走去。
“咱俩赶紧洗个澡。”曹信还在絮叨,“就这一身烟味,后厨都进不了。”
陆执也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胳膊,浓浓的烟味中隐约还能闻到一股子酒味。
“艹。”他小声地骂了一句。
“我艹他奶奶的!”曹信大声喊道,“骂人就要大声骂才痛快。”
两人走进酒吧内,嘈杂的音乐像滔天的多洪水,淹过陆执的口鼻。
形形色色的男人女人相拥着接吻。他们消磨时光,挥金如土,及时行乐是他们的人生准则。
“这个艹蛋的社会。”曹信大喊着,却被音乐声搅和的听不真切,“我啥时候能有钱啊!我也想交女朋友啊!”
…
十一月初,班主任开始交代运动会的一干细则。
阮甜甜抄着手上的英语作文,在每一个单词下面细细标上中文意思。
运动会三天英语留了三篇作文要背,她现在翻译的是第三篇,写完就可以拿去给陆执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自打上次从零夜回来,陆执对她就冷淡了许多,也不像以前爱搭理她了。
阮甜甜打电话去问十年后的陆执,对方就笑呵呵地跟她说了句年纪小容易叛逆。
她又不是陆执妈妈,陆执叛逆也叛逆不到她头上吧。
于是当天中午放学,阮甜甜就拿着她的翻译好的三篇英语作文,屁颠屁颠跑去找陆执了。
陆执黑眼圈又重了许多,显得脸色越来越苍白。
“你晚上都不好好睡觉的吗?”阮甜甜探着身子去看陆执的脸。
陆执偏过脸,接过阮甜甜递过来的翻译:“谢谢。”
“不用谢呀。”阮甜甜笑眯了眼睛,“我们是一个小组的嘛!”
陆执轻轻“嗯”了一声,把翻译夹进书本里。
阮甜甜坐在曹信的凳子上:“我参加了女子400米,比赛在第二天的上午,你会来看吗?”
“不来。”陆执把桌上的书扔进桌洞,站起身出门。
阮甜甜跟着他:“那你在教室里吗?那多无聊呀。”
“我不来学校。”陆执道。
阮甜甜歪着脑袋看他:“老晏说运动会期间每个人都要在学校啊。”
陆执自顾自的下着楼梯,像是懒得跟她说话一般重复道:“我不来学校。”
阮甜甜拉住陆执衣角:“你走慢些呀!你是不是生气啦?我那天不是怕你被贺良玉欺负吗?我跟你道歉行不行嘛!”
陆执停住脚步,转头看她:“贺良玉为什么找我麻烦?”
阮甜甜比陆执多踩了一个阶梯,眨眨眼睛不知道怎么说。
陆执把自己的衣角从阮甜甜手中拿开:“你别黏着我就行。”
阮甜甜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陆执走下楼梯,又拐了弯,消失不见。
眼泪在阮甜甜的眼眶里滴溜溜的打着转,她掏出手机,拨下电话。
告状!告状!她要告状!
“呜哇…陆执你是大坏蛋!你刚才让我不要黏着你……”
…
陆执就不明白了,阮甜甜怎么就辇不走了。
嚓!
是铁质的筷子和勺子一起戳进米饭里,然后抵在餐盘上的声音。
阮甜甜端着的午饭,一屁股坐在了陆执对面。
“哼!”
她撅着小嘴,吃自己的饭。
陆执两三口解决完剩饭,端着餐盘走人。
阮甜甜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也学着陆执大口大口吃饭。
结果被米粒呛住,拍着胸口直咳嗽。
陆执给她拿过一瓶热豆奶。
阮甜甜美滋滋地接过来喝了起来。
“打个商量。”陆执在阮甜甜对面重新坐下,“以后别跟我一起吃饭。”
“不要。”阮甜甜咬着吸管,拒绝地干脆。
陆执的唇动了动,不知道接下来继续说什么。
“陆小执,你在怕什么?”阮甜甜探着上半身,笑嘻嘻地与陆执对视,“怕我吃了你吗?”
陆执耳尖一动:“……”
他又害羞了。
阮甜甜想,他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啊。
“星星挂天上想着摘。”阮甜甜托着腮,摇头晃脑道,“掉下来了反倒不敢接。”
陆执脸色巨变,“唰”地站起了身。
阮甜甜吓了一跳:“怎么了?”
陆执转身就走。
“哎哎哎!”
阮甜甜连忙扒完饭,紧赶慢赶跟上去。
“你别走那么快!”
陆执停下脚步:“刚才那话谁跟你说的?”
阮甜甜嘴里的饭还没咽下去:“你管我?”
陆执看着阮甜甜,指尖微动。
“我知道你压根不怕贺良玉。”阮甜甜有些害羞的低了头,她拉住陆执衣袖,微微晃了晃,“可是你不能不让我喜欢你吧?”
陆执浑身一僵。
“本来不想说的。”阮甜甜摸着自己的发烫的小脸,“但是你太讨厌了。”
陆执一把扯回自己的衣袖,差点没把正冒着粉红泡泡的阮甜甜扯个跟头。
阮甜甜身子来没来得及站稳,伸手就去抓转身就跑的陆执,结果不仅人没抓到,自己还摔了个狗吃屎。
“哎!你跑什么啊!”
跑了一半的陆执回头看了一眼,停下脚步。虽然面露担心,却始终没能停下他要走的决心。
“我还没说完呢!”阮甜甜手脚并用爬起来,在陆执身后追着跑,“你等等我啊!”
可是她手短腿短哪能跑过陆执,没一会儿就被甩开了。
阮甜甜看着大路上车来车往,气得原地乱蹦。
告状!告状!!!
阮甜甜大哭:“你这个大骗子!为什么我说了那句话之后你就跑了!”
陆执疑惑:“不至于跑吧?你还说什么了?”
阮甜甜捂住自己的脸,支支吾吾:“嗯…还有那个……”
陆执“啊?”了一声:“哪个?”
阮甜甜恼羞成怒:“那个啊!”
陆执一头雾水:“哪个啊?”
“你是大混蛋!”
阮甜甜挂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曹信:小陆哥你咋了?有啥哥们可以帮你的?
陆执:我要说的事,你千万别害怕。
曹信:我是万年单身狗,我不会怕。
陆执:我刚才,被阮甜甜告白了。她疯狂的追求我,说很帅,试问谁不知道呢,然后拉着我衣服,就在食堂门口,周围全部都是人,还有打饭阿姨……
曹信:噗嗤。
陆执:你在笑什么?
曹信: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陆执:什么高兴的事?
曹信:我老婆生孩子。
陆执:你放屁你根本没有老婆!
曹信:对不起我忘了,噗嗤…(强忍)
陆执:我再重申一遍,我没有开玩笑!
曹信:这样的小陆哥,我受过严格的训练,无论多好笑,无论多好笑我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陆执:哦,那我说完了。
曹信:好的我会去问问……哈哈哈哈哈艹,你做梦呢吧阮甜甜能跟你告白?那我早就有女朋友了!
第10章 你们都很讨厌
阮甜甜挂完电话,站在路边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干了什么事。
她竟然非常直白地告诉陆执自己喜欢他。
阮甜甜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默默蹲下了。
她这算告白失败吗?
十年后的陆执在电话里不是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喜欢她吗?
被喜欢自己的人告白不应该很开心吗?
为什么要跑啊?
难道说陆执高中还没喜欢自己?又或者因为自己总是跟着他,他开始讨厌自己了?
阮甜甜揉揉眼睛,看着人来人往的人行道。
陆执真的走了,就算她刚才摔倒都没有回来扶她一下。
膝盖磕在了地上,沾了些灰,好在她今天穿了裤子,没有摔破皮。
阮甜甜拍了拍身上脏污,重新站起来。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强行插一脚,提前进入陆执的世界会不会适得其反。
阮甜甜抿了抿唇,低头抠着自己的指甲盖。
要不然就这样算了,陆执说了,就算自己不理他,陆执以后也会娶她的。
以后在一起就好啦。
阮甜甜挪着步子,缓缓走回学校。
不应该这么急的,她想。
…
下午,陆执卡着上课铃从教室后门窜到自己座位上。
阮甜甜正趴在桌子上睡觉,这会儿刚被铃声吵起来,正迷茫地看着周围。
胡乔揉了揉阮甜甜印着布料花纹的小脸:“醒醒困,要上课了。”
阮甜甜仰着脸被胡乔乱揉了一通,睡眼惺忪地回过头去看陆执的位置。
陆执刚把课本拿出来,心虚地抬眼往前看,一不小心两人就对上了目光。
几乎是同时,两个人都把头错开了。
就像是一场局部有雨的梦。
教室里八十多个排列整齐的人,可带着水汽的雨云只飘在了陆执和阮甜甜头上。
暧昧的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把两个人都淋了个透。
周围氤氲着水汽,只有他们俩知道。
阮甜甜撅着小嘴,闷头整理自己的桌面。
陆执打开书本,视线越过窗子,定格在了教学楼外梧桐树的树梢上。
十月底的深秋中午,微风混着阳光,又缓又暖。
巴掌大的树叶泛着黄,一片叠着一片,被风吹得晃了几下,最终落了下来。
轻飘飘的,一路飘进陆执的心里。
老师已经走上讲台,全班起立鞠躬,拖长着声音喊老师好。
陆执个子高,看得远。
视线越过一颗颗乌黑的小脑瓜,精准的锁定在了阮甜甜的那一颗上。
阮甜甜扎着马尾,粉色的头绳,上面像是坠了小花,看不清楚。
似乎是集合了所有十六七岁小女生所有的美好,阮甜甜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又甜又软。
多好的小姑娘,怎么会喜欢自己呢。
…
十一月初,运动会开幕,陆执来学校走了个过场。
班主任的班会一结束,他就收拾收拾桌洞,卷着自己的十张奥数卷子出了教室。
阮甜甜哼哧哧地搬着一张桌子,走过楼梯。在某个拐弯处手上一滑,桌子就叮当乱响滚下了阶梯。
阮甜甜惊叫出声,弯着腰去追桌子。
楼梯还没下到一半,抬眼就看到了抓着楼梯扶手去而复返的陆执。
陆执抬脚抵住桌子,两手按在边缘,把桌子抬到了楼梯平台上放好。
阮甜甜耷拉着脑袋,跑过去捏住桌子一角,低声说了谢谢。
“桌子男生会搬。”陆执想不通为什么会让阮甜甜一个女生去搬运动会需要的桌子。
“他们去搬矿泉水了。”阮甜甜声音闷闷的,带着不开心。
见陆执不再搭话,阮甜甜更郁闷了。
自从上次她在食堂门口一冲动把自己的心事说出去后,她就觉得自己没脸见陆执。
后来不管十年后的陆执在电话那头怎么安慰,都提不起劲来。
十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的吧,比如喜欢上一个不喜欢的人。
阮甜甜手指捏着桌角,稍微使了些力气往自己那里抽。
粉色的指甲泛了白,像她的心情,灰白一片。
桌子突然被人抬起,陆执双臂平举,走下楼梯:“要搬到哪?”
阮甜甜手指交缠在一起,纠结了一会儿,还是乖乖跟了上去:“体育馆。”
体育馆外围了片足球场,场外环着橙色的塑胶跑道,是田径运动的主赛场。
人工草坪里夹杂着橡胶颗粒,踩上去不像水泥路那么硬。
阮甜甜在众多班级木牌中一眼到了自己班级的,一路小跑跑了过去。
曹信和贺良玉一众男士刚领完了两箱矿泉水,正准备回去搬桌子。
见阮甜甜过来了,纷纷和她打招呼。
“你来的真是时候。”曹信笑着说,“你在这里看着矿泉水,我们去搬桌子。”
话音刚落,不知道从哪个人群中窜出来的陆执,把自己手上的桌子放在了众人面前。
“陆哥?”曹信从好奇,“你不是不来吗?”
陆执把乱了的试卷整理好:“就走。”
“走什么啊?”贺良玉推开曹信,“老晏不说了运动期间不准走的吗?”
他这纯粹是没事找事,说完之后心虚地瞟了一眼阮甜甜。
阮甜甜不像之前护着陆执。她似乎压根没有在意他们这次的纷争,此时正蹲下身子把矿泉水拆开,一瓶一瓶放进桌洞内。
然而陆执却把手上卷子翻来覆去,抬起眼皮看了贺良玉一眼,似乎笑了一下。
“我今天就走了,怎么样?”
□□地挑衅。
贺良玉像颗□□,顿时被点燃爆炸:“怎么样?!你说怎么样?别拦着我,我今天非要……”
衣角突然被人拉住,贺良玉低头一看,是皱着眉头的阮甜甜。
她低声道:“你好讨厌。”
贺良玉哽了一下,像是迎头泼了盆冷水,他的明火暗火全被灭的干干净净。
“你什么时候看我不讨厌?”贺良玉心里委屈,表面上却仍然是一副怒火冲天的模样,“你就看他不讨厌。”
突然被cue的陆执心上微动。
“你们都很讨厌。”阮甜甜认真地说,“你第一讨厌,他第二讨厌。”
…
陆执总算明白“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的意思了。
仅仅几天时间,他就从阮甜甜喜欢的人到她讨厌的人。
还是第二讨厌,第一都占不上。
他坐在人货车的副驾上,脑袋抵着车窗睡觉。
“小小年纪,天天皱着个眉。”正在开车的江阵咬着烟头,目视前方絮叨着,“有句话说得好,爱笑的人,运气都不会太差。”
江阵四十出头的年纪,三十出头的脸,二十出头的身材,是镇着店的人物。
如果江阵没那么爱笑一些,嘴没那么碎一些,走得就是陈小春版古惑仔那款路。
然而此人偏偏长了双爱笑的桃花眼,每天遇见了都能听他啰里八嗦上一堆破事。
某天他突然中了邪似的,说要跑去纹身,一干小弟都以为江阵改了性子,纹一条大花臂来壮壮气势。
结果人家纹了四头猪上去。
曹信不明所以上去询问,江阵好脾气地指着纹身跟他介绍:“这是小猪佩奇,这是他的弟弟乔治,这是他的爸爸,这是他的妈妈……”
至于纹身的原因,是她家两岁大的闺女喜欢。
黑老大从恋爱脑活成了女儿奴,现在越来越有变成老妈子的趋向。
陆执懒得听江阵废话。他裹了裹自己的外套,歪过身子继续睡觉。
他的运气从生下来就差到了极点,而且一路走负,从未被幸运女神眷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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