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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星星是甜的-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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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夜一楼是酒吧大厅,二楼是ktv包厢,三楼是餐馆,四楼五楼全是客房。
  阮老爷子就在三楼餐馆的一个包间内。
  陆执推门而入的时候,老爷子正端着鸡汤一口一口地喝着。
  阮老爷子身上穿着一件翻着棕色毛领的对襟唐装。
  年近花甲,鹤发童颜,。
  齐叔还是他那一身金边黑袍,陪坐在旁边,正笑盈盈的说道着什么。
  两人衣品出奇了的相似。
  陆执进来,在门口给阮老爷子鞠了个躬:“阮老爷。”
  桌边二人均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孩子来了。”阮老爷子笑呵呵地拉开他身边的椅子,“到这坐。”
  不像是来兴师问罪的,倒像是自家爷爷来跟孙子吃顿午饭。
  陆执心里直打鼓,但还是听话地坐在了椅子上。
  “刚放学,还没吃饭吧。”阮老爷道,“这正好有餐具,菜点多了一起吃点吧。”
  足以容纳十来人的红木圆桌的旋转玻璃上放了七八个菜,然而桌上却只坐了三个人。
  这哪是点多了一点?这分明就是点多了许多。
  陆执不明白阮老爷子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是此时正值午饭时间,陆执早上没怎么吃,现在也饿了。
  菜里还能下毒咋的?陆执破罐子破摔。
  让他吃他就吃呗。
  “阮姥爷子专门点了几道你喜欢的菜。”齐叔笑道,“今天你可要多吃点。”
  桌上有酒,陆执起身去拿。
  “哎…”阮老爷子用筷子拦下,“你和甜甜一个年纪吧?”
  陆执手指微蜷,报了出生年月。
  “没成年就别喝酒了。”阮老爷子敲敲桌面,“喝茶多好啊。”
  陆执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青绿色的竹叶茶。
  茶水滚烫,还冒着热气。陆执以茶代酒,仰头一饮而尽。
  “不烫啊?”阮老爷子笑呵呵地问。
  陆执喉结滚了滚,哑着声音:“不敢烫。”
  阮老爷子哈哈大笑,不知为何开心得很。
  “好小子。”他拍了拍陆执肩膀,“以后跟我干吧。”
  …
  与此同时,阮甜甜家中,也摆着另一场“鸿门宴”。
  “为什么呀?”阮甜甜放下手上的碗,“我为什么不能找他玩?”
  阮和景扶了扶额,无奈道:“书雨,你这样不行…”
  “你要听妈妈的话。”林书雨把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摔,“不许和陆执再来往了。”
  “我不要!”阮甜甜站起身来,不敢置信,“你以前从来不管我的。”
  “甜甜,坐下。”阮和景按住自己妻子的手,放缓了声音,“听爸爸说。”
  阮甜甜捏着桌角,紧皱着眉,还是坐下了。
  “你从小到大无论做什么,爸爸妈妈一直都尊重你的想法,是不是?”
  阮甜甜点点头。
  “所以这次我们阻止你,是有原因的。”阮和景放下筷子,表情认真沉重,“但是原因我们并不想告诉你。”
  “为什么不告诉我?”阮甜甜不满道,“我要知道原因。”
  林书雨和阮和景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了相反的想法。
  “说吧。”林书雨时央求着,“咱家女儿最重要。”
  “不能说。”阮和景坚持道,“书雨,不要。”
  …
  小陆哥十七出头,沉稳可靠,明里暗里来挖人的不计其数。
  但是像阮老爷子这样当着他老板的面挖人的,还是头一个。
  齐叔没做声,烂摊子全扔给陆执。
  陆执张嘴,气流划过喉管,嗓子刚被茶水烫过,又疼又痒。
  “我手上不干净。”陆执声音低哑,“不配在阮老爷手下做事。”
  阮老爷子夹了一块藕片,慢条斯理的吃着:“干我们这行的,没人手上干净。”
  “我杀过人。”陆执道。
  哐的一声,包厢的房门突然被打开。
  “阮老爷!”沈黎人未至声先到,“你挖人可要排在我后面呀!”                        
作者有话要说:  陆执:我杀过人。
阮老爷子:哎我以为啥事儿呢,没事没事来给爷爷抱抱。

  第21章 拉拉手

  陆执诧异起身,见沈黎一身干练西装破门而入。
  阮老爷子眉角微抬; 打趣道:“怎么哪儿都有你这贼丫头?”
  “我哪有那么大的神通。”沈黎笑着绕到阮老爷子身后; 殷勤地给他捏了捏肩; “我这是顺着香风一路过来,结果真遇到了神仙呢。”
  阮老爷子把她的手隔开,没好气道:“什么香风; 我看是邪风吧。”
  陆执往旁边挪开位置; 沈黎大大方方坐在阮老爷子旁边的位置上:“正巧我晚上还没吃呢; 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你看我这位置可真好; 左边老帅哥; 右边小帅哥,那边还有个大帅哥。”
  阮老爷子冷哼一声:“怕是只有个小的入你法眼吧?”
  旁边的服务生迅速给沈黎端上新的餐具; 沈黎拿起筷子,笑盈盈地给阮老爷子夹了块藕片:“小的入眼; 老的入心嘛。”
  沈黎人美嘴甜; 长袖善舞。什么场合什么地点都能随时插上一脚。
  桌上的几人相谈甚欢; 被挤到一边的陆执一脸懵逼。
  他刚才好像说了件不得了的事。
  可是为什么这桌上的人都跟没事儿人一样继续吃着饭?
  自从沈黎加入饭局后,全场的焦点仿佛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阮老爷子笑得开心; 齐叔也跟着开心; 陆执坐在沈黎的旁边; 默默充当着谈笑间的背景板。
  沈黎这是来救场的?陆执想,可是他也没什么事儿啊。
  陆执目光微瞥,扫过沈黎妆容精致的侧脸。
  沈黎长发微卷,垂在肩上; 不知说了什么俏皮话,捂着嘴笑得后仰了身子。
  陆执的目光从她脸上错开,落在了阮老爷子那边。
  阮老爷子喝着茶,对上陆执的目光,意味深长。
  陆执心道不妙,急忙垂下目光。
  眼前的红烧排骨酱香浓郁,令人食指大动。
  陆执吞了口唾沫,嗓子像是被犁过的土地,生疼生疼。
  再饿也什么都吃不下了。
  一顿饭几乎没吃什么,阮老爷子吃饱喝足率先起身。
  沈黎言笑晏晏紧随其后。
  陆执刚才吃了口菜,受了伤的嗓子就像被盐腌过一样疼的厉害。
  他现在张口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小子是好小子,就是太傻了。”阮老爷目光有意无意瞥向沈黎,“我看上去像是来为难他的吗?”
  沈黎似乎一顿,连忙道:“老爷子福泽深厚,心地善良,什么为不为难的,不都是为了后辈好吗?”
  “哦,是吗?”阮老爷子讪笑一声,“那能让你赶着趟过来救场吗?”
  沈黎干笑着,把鬓边的头发理到耳后:“我这不是担心人被您挖走了吗?”
  “这人还要我挖吗?”阮老爷子得意道,“我看他自己想到我这儿想的紧。”
  陆执的眼皮微跳,不知阮老爷子的意思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
  “老齐啊,你可捡到宝啦。”阮老爷子拍拍齐叔的肩膀。
  齐叔哈哈大笑:“承蒙老爷子看得起。”
  车子已经等在楼下,阮老爷子理了理自己的衣领,轻飘飘道:“以后水烫吹吹喝,别再把嗓子烫哑了。”
  陆执低头应允。
  “嗓子哑了啊。”齐叔看着车子远去,像是自言自语,“哑得挺值。”
  …
  去药店里买了些药,陆执含了口冷水,拎着塑料袋直接去了教室。
  教室后面有饮水机,陆执用凉水过了几遍喉咙,唇被冰得有些发白。
  初冬天气冷,几杯凉水入肚,未免有些寒意。
  可是嗓子依旧火燎一般的疼。
  一次性水杯被捏作一团,陆执扬手把它扔进垃圾桶内。
  此时刚过一点,教室陆陆续续已经来了几个人。
  曹信一进教室,书包还没来得及放下,整个人就几乎扑在了陆执的身上:“陆哥你中午没事儿吧?”
  陆执心中猛然一通,压低的声音像荆棘刺人:“沈黎是你叫来的?”
  “是啊。”曹信急忙到,“我从江哥那里听说阮老爷子来找你的事儿,赶紧把沈黎姐搬出来…”
  话说了一半,曹信猛地转了话题:“陆哥你嗓子怎么了?”
  陆执忽略了曹信后一个问题:“谁找我事儿?”
  “阮老爷啊。”曹信一懵,“我听江哥说你凶多吉少。”
  “哟,这嗓子怎么倒了?”贺良玉装模作样地走到饮水机旁接着热水,“别是哭得扁桃体发炎了吧?”
  曹信啧了一声:“你觉得这可…”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陆执长臂一伸拦住胸口,一路勒回了座位上。
  “别跟他计较。”陆执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曹信和贺良于的视线在空中交锋,最后被某个路过的同学挡住。
  “我没跟他计较。”曹信道,“我就是看不惯他没事找事。”
  陆执低头不语,他并不像曹信那样,认为贺良玉没事找事。
  今天中午之前,无论是贺良玉还是阮老爷,在陆执看来都没有什么区别。
  他们对阮甜甜好,也想让阮甜甜好。
  所以当阮甜甜跟自己这种人走得近一些时,他们心里就会不高兴。
  他本来和江阵想一样,觉得自己凶多吉少。
  甚至再来的路上,都做好了倔到头破血流的准备。
  可是意外的,除了吞下一杯热茶,他好像毫发无伤。
  甚至隐约觉得阮老爷子对自己还颇有几分赏识。
  或许包容度比他想象中要大。就像阮老爷子说的,干他们这行,手上没有干净的。
  他是不配,所以更加珍惜,舍不得拒绝。
  …
  “你们不告诉我原因,我是不会听你们的。”阮甜甜坚持着自己的想法,“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我告诉你原因,你就会听妈妈的话吗?”林书雨问。
  阮甜甜想了想,实话实说:“不会。”
  林书雨气得直翻白眼。
  “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原因可以让我不再理他。”阮甜甜道,“我是一定一定不会不搭理他的。”
  她有些生气,不想多说。
  饭还没有吃完,便起身回了房间。
  那是过了那么多年依旧回来娶她的人。
  她怎么舍得。
  林书雨坐在餐桌旁发愣。
  阮和景笑出声来,无奈摇头。
  “你闺女这一根筋的性子还真像你。”阮和景道,“孩子自己的事情咱们就不要掺合了吧。”
  “她能有我早熟吗?”林书雨反对道,“她还那么小,我怎么能放心。”
  阮和景拍了拍林书雨的手背:“我来同她商量。”
  说是商量,其实也就提了两个要求。
  “第一,不能去酒吧找你,第二,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下午第一节体育课上,阮甜甜手托下巴坐在曹信的座位上。
  “我爸爸妈妈到底知道什么呀?你知道吗?”
  陆执坐在阮甜甜旁边,低头看书,没有搭话。
  “说话嘛。”阮甜甜拉了拉陆执的衣袖。
  陆执顺着自己袖口看她,摇了摇头。
  都是一个样子。
  阮甜甜撅着嘴巴。
  同样的问题问了十年前和十年后的两个陆执,得到的都是相应的沉默。
  到底是什么问题能够严重到让从不干涉自己事情的父母挑明了说出来。
  “陆小执。”阮甜甜声音低低的,食指戳了戳陆执的手肘,“你是不是喜欢别人啊?”
  陆执抬头,表情一愣:“啊?”
  阮甜甜也跟着一呆:“你嗓子怎么了?”
  陆执立刻咳了几声,沙哑着嗓子尽量吐字清晰:“感冒。”
  “怎么可能呢?”阮甜甜拉过陆执的胳膊,“早上分明还是好好的。”
  小姑娘不依不饶,抓着他的胳膊的晃来晃去。
  陆执捂住额头,皱了皱眉:“头晕。”
  阮甜甜果然停了手,探着上半身凑上去:“怎么又头晕呢?是不是你没有好好吃饭?”
  软软暖暖的小手贴上额头,盖住陆执半个手指。
  陆执额角突突直跳,手掌一翻,想拂开阮甜甜的手。
  可是他潜意识里舍不得。
  本来要拂开的手,被陆执攥进了手中。
  阮甜甜心头一跳,没有挣开。
  陆执对上阮甜甜微微瞪大的眼睛,慌忙松了手。
  完了,真有点头晕。陆执想,要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陆执:我的手不受控制你要相信我不是故意的。

  第22章 知道原因了

  阮甜甜拉过衣角,扯过衣袖; 甚至抓过手腕; 但是还真没碰过陆执的手。
  她拉过胡乔的手。
  软软的; 小小的,捏起来像果冻一样,是女孩子的手。
  可是陆执不一样。
  陆执的手太大了; 轻轻一握就把她的手全部包了起来。
  男生的手一点都不软; 硬硬的皮肤带着老茧; 像一个铁盒子一样; 突然一下攥得那么紧; 又突然一下慌乱的放开。
  阮甜甜自己还没反应过来,陆执就已经过山车似的连续性动作; 转身独自凭窗远望了。
  一句话不说,真是让人尴尬。
  阮甜甜在旁边转了半个圈; 讪讪地回到了自己位置。
  一旁的胡乔见她满脸通红; 凑上前去问什么情况。
  阮甜甜把课本挡在自己的面前; 整个人伏在了桌子上。
  “亲上了?”胡乔问。
  阮甜甜猛地坐直身子,抬头瞪大一双眼睛:“你瞎说什么呢?”
  胡乔往后瞥了一眼陆执; 叹了口气。
  由于片刻; 还是忍不住语重心长道:“甜甜啊; 咱不能这样。你一个劲的往他身上贴,人家又不想理你。”
  阮甜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他想理我呀!”
  胡乔反驳道:“他那样子哪里想理你了?”
  阮甜甜也回头看了看陆执。
  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少年,目光聚焦在窗外,不知看在看些什么。
  “可是他就是很想理我呀。”阮甜甜突然委屈; “他真的想理我!”
  “你真是当局者迷。”胡乔劝说道,“以前我还觉得你们俩有戏,现在看来只是你单方面投入,人家陆执可能根本不喜欢你,只是比较享受被你追着的滋味。”
  阮甜甜使劲摇头:“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了?”胡桥煞有其事地掏出手机,“我今天刚关注的一个微博博主,他说的话都可精辟了,你看他今天分享的这首歌,里面有句歌词叫‘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陆执是那个被偏爱,也是得不到的。
  胡乔的话像一盆冷水泼在了阮甜甜的心上。
  如果没有十年后的那通电话,阮甜甜真没有勇气坚持至今。
  曾经捏住的发丝被他飞快扔掉,如今握住的手掌也被他匆忙甩开。
  十年后陆执的那些关于感情的肯定,到底还适不适用于现在的陆执。
  心口像是压着一块巨石,闷的阮甜甜喘不过气。
  她想去直接问陆执,把话说个清楚。
  可是却又怕得到和平时一样模棱两可的回应。
  甚至是沉默。
  阮甜甜知道,陆执一向善于沉默。
  …
  隔天是周末,阮甜甜参加了奥数考试,考试的题目较难,她没有全部做出来。
  三天后公布成绩,果然不尽人意。
  阮甜甜趴在桌子上,垂头丧气。
  中午放学铃声响了好一会儿,阮甜甜浑身犯懒,不愿意起来。
  贺良玉背着书包路过她的座位,手贱在阮甜甜扎成马尾的头发上挠了一挠。
  “我就说你是弱智,好好学数学就行了,还去考什么奥数?”
  阮甜甜晃了晃脑袋,不高兴道:“我高兴,我乐意,我就要去考,要你管。”
  贺良玉“嘿”了一声:“我好心好意过来安慰你,你这人却不识好歹。”
  阮甜甜坐直身子:“你这是安慰吗?你这分明是嘲讽。”
  “听不出好坏话啊你?”贺良玉怒道,“是安慰。”
  少年嘴笨又要强,分明知道自己方法不对,但是依旧硬着头皮。
  “你管我怎么说,我告诉你不是嘲讽你听着不就行了?”
  两人在教室前座叽叽喳喳吵得不可开交。
  最后一排的陆执把课本上扔进桌洞,坐在后面静观一切。
  “行行行,算你占理。”贺良玉率先认输,“你贺哥哥今天心情好,走,带你吃好吃的去。”
  “我才不跟你去吃。”阮甜甜翻了个白眼。
  “不跟我吃你跟谁吃啊?”贺良玉咬着牙道。
  教室后的陆执抬眸,正好对上贺良玉投来的目光。
  他微微眯起眼睛,两个男生的视线在空中交锋。
  陆执起身:“阮甜甜,走了。”
  他的嗓子还没完全恢复,此时说话声提高了些许,喉咙就撕裂一般的疼。
  阮甜甜诧异回头,看见陆执正站在桌边等她。
  “走个屁啊,没听到我先叫她吃饭的吗?”贺良玉的手往桌上一搭,整个人跟座山似的堵在了课桌间的走道上。
  阮甜甜拿起自己的饭卡,跟猴儿一样从座位上窜了起来。
  手臂撑着桌子越过几排凳子,几个跳跃后平稳而又顺利的到达陆执身边。
  “我艹!”贺良玉一回头,发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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