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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瓶邪]番号为零的部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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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吴邪的肩膀颤抖着,勃然大怒,“你竟然威胁我!”
  “是的,我威胁你。”张起灵语气平缓,不带一丝感情/色彩,仿佛他本就没说什么令人生气的话。“奉命剿匪,你回去作甚?还会判你通敌之罪。”
  不过,听到这话,是个人都会愤怒吧?于是吴邪出离的愤怒了,还觉得有点丢份儿。“张起灵,你什么意思?你暗示我只是个小人物,蜉蝣撼树吗?你讲不讲理?如果换做是你的朋友,比如说参谋长,你会这么抛下他吗?你当时怎么不把我留下,让我死在粽子或者日本人手里!”吴邪的胸口不断剧烈起伏着,手劲之大竟似要撕破张起灵的衣服。
  张起灵设想了一下黑眼镜离开百人团,抵死也要成为共产党的场景后,淡淡的说:“人各有命,富贵在天,我不会阻拦他。至于你……”他顿了顿,“你不是我的朋友。”
  吴邪更暴躁了。日!他居然说自己不是他的朋友,难道他从没把自己当朋友?那他救自己干嘛?吴家跟张家正明里暗里较劲呢,他救吴家的继承人,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张起灵说:“你是我媳妇。”
  吴邪嘴里要是有血,绝对喷了张起灵一脸。
  “你必须跟我回南京,他们见到你才会相信我。”
  他们是谁?相信什么?其实吴邪早就明白,只是现下心情太差转不过来,也不想思考这些问题。
  他瞪着张起灵,即便只能借助闪电才能短暂的瞥见对方。他真的非常生气,听着那个怪人用不温不火的语气说着令自己暴跳如雷的话,不许他回去找潘子,强行给他打上“妻子”的印记,还一定要带他回南京。吴邪心想,能在这里就将他杀人灭口吗?必须抹杀这些滑稽可笑,并耻辱到极点的事实啊!可是,他最终不过扯着嗓子吼起来:“我们只是协议,你不要动不动就说老子是你媳妇!还有,就算老子是你媳妇,你也要尊重老子,不能威胁老子,更不能打晕老子,老子要干嘛,你就必须让着老子!”吴邪一口气说了七个“老子”,他发誓这是他活的二十几年中,一段话里使用“老子”频率最高的一次。
  张起灵貌似被这连串的“老子”镇住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回应。
  吴邪大口吸气,大口吐气,脑袋里的想法百转千回。他虽明白去找潘子不仅带不回对方,还可能如张起灵所说那般落个通敌罪,可感情上他不能见死不救。
  吴邪松开张起灵的衣服,作势要去推他,“来,你让开,让我起来。”
  两个人仿若较劲似的,刚才张起灵要起身,吴邪不让,现在吴邪叫张起灵起身,张起灵倒不肯了。
  “你一定要去找他?”张起灵淡淡的问。
  吴邪马上抿住嘴,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说不是张起灵肯定不信,说是的话,他搞不好立刻弄晕自己。太他妈纠结了,真的好生纠结!
  这时,张起灵忽然捂住吴邪本就紧抿的嘴巴,低下头,凑到他耳边轻语一句,“别说话,有人靠近。”
  吴邪眨了眨眼睛,雨水落进来,他只好微阖双目,却发现心陡然跳得很快。“啧,瞎紧张什么啊,是人又不是鬼,胆子这么小。”吴邪暗暗的骂自己。可是,他的心还是莫名其妙跳得很快,他只能把这种现象归咎于对张起灵的愤怒之火尚未熄灭。吴邪腹谤,“狗/日/的张起灵,害老子的心跳得这么厉害,一会儿心脏衰竭了,你拿什么赔。”
  几分钟后,身边十几米开外的地方,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吴邪偏过脑袋,望着令人窒息的黑暗,心道这张起灵的耳朵也太好使了,就像古代的侠客,隔得老远便能听到动静,说不定他还会千里传音,呵呵。
  张起灵肯定不会千里传音,但他能够认出这些脚步声属于谁。日本鬼子做中国平民打扮,虽然有枪,但不算重,脚步声不会这样大。再说他们在山的另一边,如何能跟他们同步出现于此地。至于赤匪,全身上下没一处有看头,着布鞋或草鞋怎么可能制造出这种噪音。这路过身边的队伍似乎拖了门山炮,步伐凌乱倒也没人吵闹,纪律尚算严明,不是友军又是谁?
  吴邪扯了扯张起灵的袖子,意思很明显,问他来者何人?刚才自己吼了半天,不知对方听见没有?
  其实雨声这么大,又隔着老远,谁能听到团座的“河东狮吼”?
  待那队人马陆续走远,山炮轮子在泥泞中滚动的声音消失后,张起灵离开吴邪,并伸手把他拽了起来。
  “回去你也找不到游击队了。我不为难你,你自己选择。”张起灵仍旧一副淡然的口吻,只是这口吻现在听来非常可恶。
  吴邪愠怒,立于张起灵对面紧握双拳,直到最后松开自己的手,长舒一口气。
  “我输了,张副团座,你真是我的好丈夫。”他咬住“丈夫”二字自讽道。

  ☆、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一章
  吴邪被迫闷头跟在张起灵身后走着,张起灵一开始没有说话,直到最后离得远了,他才说:“那是友军。”
  吴邪愣了愣,“友军?”
  友军即是围剿赤匪的军队,此刻奉命参加鄂豫皖苏区剿匪的其中一支军队应是第五十三军。这支军队的前身是东北军一部,一九三零年九月十八日,张学良率东北军主力入关,一九三三年二月根据国军编制序列整编,将这支军队编为第五十三军,相信吴邪他们碰到的军队只是其中某个师某个团,甚至只是一个连。
  吴邪停住脚步,神色略带焦急,“友军?那潘子怎么办?他们只有十几个人。”
  张起灵顿了顿,难得及时回应了吴邪,“我说过,你不能回去。”
  “我知道!”吴邪郁闷的叫道。
  张起灵又说:“他也是一名军人。”
  “我知道他是军人!”一名比自己还像军人的军人。
  吴邪抹了把雨水,将一腔怨气化作眼刀刺向张起灵。可一会儿后,他的眼神逐渐平静下来,因为他知道这不是张起灵的错,而且人家张起灵明明救了他,一次又一次,不惜性命帮他脱离虎口。
  要是换做另一人,叫吴邪饱含热泪的去感激对方都未尝不可,但偏偏此人是张起灵,吴邪哭不出来,更甭提感激的哭,他不给这闷油瓶来上一梭子便是好事。
  吴邪深一脚浅一脚,蓑衣沾满雨水,沉沉的,像似千金重担压在身上,令他不争气的怀念起前方那人的后背。走了一段距离,他觉得再不说话八成又要打瞌睡,就快走几步,与张起灵并肩而行,“你为什么老豁出命来救我?只因为我们拜过堂?”
  张起灵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
  “张副团座,你这责任心也太强了,连我都照顾,以后你真正的媳妇一定很幸福。”
  张起灵沉默,就像没听到吴邪的话。
  吴邪并不在意,他都习惯了,要不是习惯,他还不被憋死。“想起霍去病曾说,匈奴未灭,何以为家?我断然做不到他那般饮马瀚海,封狼居胥,但敌一日不灭,我便一日不娶,可惜了我喜欢的霍家小姐,不过她似乎更偏爱小花。”吴邪眸子里流露出惋惜的神情。
  这次,张起灵又瞥了他一眼,开口道:“对不起。”
  吴邪倏然张大嘴巴,做出十分惊讶的样子,“哟,你还会说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什么?打晕我?还是不让我回去找潘子?”
  “不会太久的。”张起灵的声音淡淡的,“将恶敌尽数驱逐出国土前,这件事情便会结束。到时你可以娶妻生子,我必定送你一份大礼作为酬谢。”
  听到张起灵说送大礼,吴邪发自内心的笑了,他自然不知道名义上的丈夫曾为游击队慷慨解囊,他只是觉得这说法太有趣,原来他竟这般有钱,至少富过自己。
  “算了吧,送什么大礼,你的印章还在我这儿,就把那玩意给我吧。”
  “是给你的。”张起灵应。
  吴邪一愣,“我跟你开玩笑,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我干嘛?给我只能当古董收藏。”
  “印章送给你,礼也要送。”张起灵仍旧淡淡的说。
  吴邪瘪嘴,心到这人死心眼啊,要是出入社交场合,怕老给人占便宜。不过他看起来又不像会被人占便宜,他那么厉害,黑金古刀一挥,试图骗他的人都被吓跑了。
  “唉,命是无价宝,你救我几次,已经送了好多宝贝给我。我不要你的大礼,你别这样见外。”
  张起灵摇头。
  吴邪郁闷,继续道:“送什么送,搞不好这辈子咱俩就这么过了。我不是说了吗?敌一日不灭,我便一日不娶。即使哪天把鬼子赶跑了,我碰不到钟意的人,与其进行政治联姻,还不如将错就错跟你过一生。经过上次谈话,我觉得咱俩还算志同道合,年轻时一起在军队服役,年老了做个伴,养养雀儿,下下棋,反正南京肯定传遍了,结果还能坏到哪里?我被二叔、三叔打断腿的话,你可要养我一辈子,这都是你造成的。”吴邪一口气说了许多话,并且没有停止的迹象。“你也别想歪,我的意思是咱俩一起扛过枪,一起分过赃,将来许是要把后两件也做全了,这种关系不会比你跟参谋长的差。好朋友,一辈子。”吴邪无奈的笑道。
  张起灵认真听着,发现吴邪也挺认真,好像他真会这么干,并且是回南京后就这么干。
  如此推心置腹,张起灵照旧没有太大反应,吴邪郁闷了,颇为自嘲道:“我竟这样轻易对一个男人许下白头之约,果然应了当时的话,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小花这张乌鸦嘴,老子诅咒他以后也嫁给男人!”
  张起灵眼前浮现出解雨臣的脸,这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他若听到这话定会嘲笑团座吧。
  “你说,我将来要是不娶妻,跟你过,你倒是愿不愿意?”吴邪眨眨眼睛,故意刁难张起灵,“你不愿意我可伤心了。要娶也行,必须跪下来给老子斟茶,老子点头她才能进门,老子要她三更来,她就不能五更到。”
  张起灵脚步一滞,投向吴邪的眼神似乎有点无奈,不过深更半夜,吴邪根本看不见。
  “裕子,裕子?”吴邪又把之前的称呼搬出来,“孤标傲世偕谁隐,一样花开为底迟?说的就是你啊。不知我是否有幸与你隐世田园?”煞有其事的模样就像这一定是他俩最后的结局。
  张起灵自然不会顺着吴邪说,吴邪喜欢天马行空开玩笑,他难道也要跟着异想天开?然而,在吴邪“咄咄逼人”的追问下,他为了还耳根子清净,还是淡淡的回答:“烽火连天日,不敢轻言一生,你若信我,只盼保你十年无忧。”
  吴邪忽然怔住,望着身边模糊不清的人影,停下脚步。
  张起灵以为他不满意,沉默了一会儿,又加上一句,“我会尽量使你免受波及,到南京后,你先住在军队里。”
  张起灵啊张起灵。吴邪展颜一笑。“潘子的事就算了。你说得对,他是军人,他有自己的理想,我不能以一己之私,强行夺去他的理想。对不起,是我错了,我还朝你发火。”吴邪摸了摸胸口,“现在我只能祝福他,期望他能逃离友军的围剿。”
  张起灵瞄着吴邪,“他会的。”
  吴邪呵呵两声,仍然挂着微笑,“你说的话我可记下了。身为副团座,张家的现任族长,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烽火连天日,不敢轻言一生,你若信我,只盼保你十年无忧。十年,我先赖你十年再说。”像张起灵这种人,说了便会做,三叔歪打正着做了件好事,把他空降至百人团,让他平白多了位过命之交。
  “古语云,宁做英雄妾,不为庸人/妻。你是不是英雄我不知,至少你不是庸人,万一你后来成了英雄,我还占了便宜。”吴邪笑嘻嘻的,“反正,我舍命陪君子了。”
  

  ☆、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二章
  吴邪解开了心结,步伐也变得轻快起来,尤其感觉与张起灵关系更进一步后,他是越走越起劲,直到张起灵叫住他,说再这么走下去,他又要体力不支了。
  “不支的话,你背我。”吴邪理直气壮。
  张起灵望着他,不说话。这会儿他们差不多走了一夜,即使雨再大,天也蒙蒙亮了,张起灵可以清楚看见吴邪,看见那张原本温文且不失风雅,此刻却狼狈不堪的脸。
  “这样吧,如果换我做夫,以后有事我担着,我肯定照顾你呀。”吴邪狡黠的笑道。
  张起灵摇头,一副对他难以放心的表情。“南京张家来了人,告诉我说,我要办的事早已办成。不过家里长辈已是雷霆之怒,你家也一样,回去怕是不好过。”
  吴邪怔了怔,“我都不敢想象家人的反应,你让我暂时糊涂一下吧。不过你要办的事是……”
  “结婚证书。”
  “你什么时候叫人办的,我怎么不知道!”吴邪相当纳闷。
  张起灵心平气和,与吴邪对比鲜明。“你腹泻时,我叫人去最近的镇上打了份电报回南京。”顿了顿,他接着说:“给我哥。”
  “你哥?亲哥?”吴邪难以想象张起灵这种闷油瓶还有哥哥,不是说人家不该有哥哥,而是他都这么闷了,他哥哥岂不是更闷,一对儿闷油瓶,以后见着怎么受得了。其实人家张海客一点都不闷,见闻广博,口若悬河,把吴邪的副官王盟唬得一愣一愣。
  “你哥帮你办这件事,他竟然同意你娶一个男人?”吴邪不可思议的问道。
  张起灵再度摇头,淡淡的说:“他不管这个。”
  “好,好,一家子怪人,弟弟娶男人,哥哥不管,回头你娶阿猫阿狗,他也不管。”吴邪扯了扯嘴角,苦笑道:“你有本事,独自把咱俩的结婚证书给落实了,我家跟你家即便想阻拦也为时晚矣。”
  “你后悔也迟了。”
  “我才不后悔。”吴邪睨了张起灵一眼,“好吧,从前我后悔,可现在不后悔。想想看,这事儿多么石破天惊,你是帮着咱出名,估计现在没人不认识我,我也成名人了。从小到大,我中规中矩活了二十几年,如今什么道德礼义廉耻都抛却脑后,心中有种隐秘的快感呢。”
  破坏的快感,做坏事后的兴奋,大概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是任何人都无法摆脱的原始欲望。张起灵激起了吴邪的这种欲望,吴邪顿悟了,与其承受被强迫的痛苦,倒不如坦然面对挑战世俗的刺激。
  “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可谓风雨同舟。家族的事情我不管,你若不负我,我定当与你生死同心。”这是相当重的誓言,吴邪从未与他人说过,因此话音刚落,他自己先窘迫了一会儿,不过后来又十分认真的盯着张起灵笑道:“夫君,你换个角度想,这是否像是我与你之间的海誓山盟?”
  张起灵没应他,只是唇边若有似无的浮起一抹微笑,这笑容很淡很淡,就如他平时说话的语气,直叫吴邪看圆了眼睛,谁让他从未见过张起灵的笑容呢?
  “呐,你笑了,就是同意咯?古有西施浣纱为赠,山盟海誓同结百年之好。我把雅霜扔给你的时候,命运就注定了吧?”张起灵笑了,吴邪开心得要命,开始满嘴胡说八道,岂知人家只是觉得好笑。
  “你回答我,是不是啊?是不是……”
  张起灵在吴邪“是不是”的声音里加快了前进速度,他大概觉得吴邪停了这么久也该恢复了,否则哪来力气说这么多废话。
  吴邪跟住他,“姓张的!”
  这时,前方草叶耸动,从树后转出两道人影,其中一人暴雨天气还戴着一副永不摘下的深色茶晶眼镜,另一人气色不好,清隽的脸庞有些憔悴。他们都望着吴邪,表情似笑非笑,过了片刻,就在吴邪愣怔的时候,憔悴的那位开口说:“吴邪,古有西施浣纱为赠,山盟海誓同结百年之好。要不,你也扔我一个雅霜雪花膏?”
  “小花!你们怎么在这,你们不是在百人团后面?”吴邪看着前方的解雨臣与黑眼镜,大为吃惊。
  黑眼镜一笑,只瞄着张起灵,“张副团座,你不够意思,团座是你媳妇,你明明早就发现我们却不告诉他,难道你喜欢被人听到这面红耳赤的情话?”
  吴邪翻了个白眼,“张起灵……”
  张起灵没啥反应。
  解雨臣“呵呵”笑了两声,道:“吴邪,我要雪花膏。”
  “毛,滚蛋!你要回赠我什么?小香云的帕子我可不要。”
  吴邪话音刚落,解雨臣变了脸色。黑眼镜好像对小香云的帕子很感兴趣,扭了脑袋去瞧解雨臣的脸。
  “行了,别提那女人,一提我就上火。”解雨臣眯起眼睛,神情鄙薄,仿佛说出这几个字就脏了他的嘴。“我们跟百人团走散了,在山里转来转去时遇到友军,刚准备追上去打招呼,结果碰见你们。”
  “你们跟多久了?”吴邪瞪起眼睛。
  黑眼镜摸了摸下巴,悠悠道:“不算久吧,解大少,你说有一个时辰没?”
  解雨臣弯起嘴角,“有的,或许更久。”
  一个时辰就是现代的两小时,如果这是真的,那不是什么都被他们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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