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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与热花雕-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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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程遇风摸到她的手,掌心相贴,“好了,我已经把我的运气借给你了。”
  陈年把手指扣进他的指间,“谢谢你,程遇风。”
  “傻姑娘。”程遇风语气宠溺地亲了亲她额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
  只要是他说的话,她都相信。
  程遇风牵着陈年四处走了一圈才回病房,刚推开门,陈年就看到了背对着门的路招弟。
  得知容昭病重住院的消息,路招弟马不停蹄赶来了a市,刚下飞机就直奔市中心医院,那双眼红肿不堪,一看就知道狠狠哭过。
  真正对她好的人,她也捧着一颗真心相待。
  看到病床上憔悴的容昭,路招弟的视线又开始模糊,她在心底一遍遍地念,好人有好报,干妈一定会没事的。
  路招弟紧闭双眼,泪水无声滚滚而落,连旁边站了人都没有发觉。
  陈年递给她两张纸巾。
  路招弟侧过头,张了张嘴,没有声音,看嘴型是在喊“年年。”
  陈年伸手揽住她,轻声安慰说,“别哭。”
  路招弟在陈年怀里勉强整理好情绪,容昭就醒了,她睁开眼就看到一双女儿站在病床前,她握着两姐妹的手,笑得欣慰又开心。
  这个下午,病房里充满了愉悦的笑声。
  ***
  容昭由于病情反复,手术日期一直没有确定下来。
  程遇风从美国找了几位心外科的权威医生,看过病历后,他们啧啧称奇,一致认为容昭本身就是个奇迹,她拥有非常强烈的求生意志,这在同类病人中是非常难得可贵的,因为这一点,他们甚至有把握将手术成功率提高到百分之五十。
  专家会诊后,终于确定下来一套手术方案,时间也定了,就在7月12号。
  时间仿佛迎着新生而走,又仿佛是生命的倒计时,终于走到了12号这天。
  程立学程遇风和路招弟早早就到了医院。
  进手术室之前,叶明远握住妻子的手,放在唇边用力亲了亲,一句话几乎用尽他所有力气,“容容,我等你出来。”
  “好。”容昭笑着说。
  “妈妈,您是世上最勇敢最坚强的妈妈,”陈年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您一定可以的。我和爸爸……等你。”
  “妈妈,我爱你。”
  曾经,这句话她来不及对妈妈路如意说,如今,她希望还能有机会说上千千万万遍。
  “妈妈,你要记得我和爸爸都很爱很爱你,所以请你一定要加油啊,为了我,为了爸爸。”
  “年年,”容昭落下大颗大颗的泪,“妈妈也爱你,很爱你。”
  妈妈也想陪你走很远的路,想亲眼看到你结婚生孩子,想弥补我们之间失去的那么多年时光。
  可如果有万一,命该如此,妈妈也不会后悔,只要你和爸爸好好的……“年年,照顾好……你爸爸。”
  这是容昭进手术室前跟陈年说的最后一句话,等心情稍微平静下来,陈年才迟钝地意识到,这话隐隐带着永别的意味。
  妈妈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这个认知让陈年浑身发冷,神经紧绷着,感觉随时都会断掉,太阳穴也一抽一抽地疼起来,她靠在爸爸肩上,像是要寻找某种安慰,父女俩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就像他们在飞机上那次一样。
  此时此刻,他们共同守着一份希望,只是它相对微弱,且被绝望交缠。
  某个念头撞得陈年胸腔发疼——
  妈妈,如果您在天有灵,请保佑我的妈妈,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把自己剩余生命里的二十年时间给她。
  求求您了。
  只要她能平安无事,我做什么都愿意。
  手术室的灯亮了整整十个小时。
  医生走出来,疲倦地微笑着向他们公布喜讯,“手术顺利。”
  程立学摸着下巴笑了出来,程遇风明显松了一口气,路招弟则是已经泪流满面。
  几秒后,陈年从椅子上一跃而起,“爸爸您听到了吗,手术顺利!!”
  叶明远如同刚从一场漫长梦境里醒来,脑子是一片空白的,正要起身,连日来身体精神的双重压力下,他已是精疲力尽,加上起得太急,发软的双腿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74章 第七十四坛花雕
  “很抱歉; 我们已经尽力了。”
  “妈妈; 妈妈您不要丢下我!”
  听着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声; 叶明远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碎成了一片片; 他瘫坐在椅子上,被残酷的命运定在脚下的方寸之间; 挪不动分毫,只能被迫接受现实——容昭没了。
  “啊……”他发出困兽般的嘶吼; 舌头却被什么压住似的,所有的悲痛只能透过双眼倾泻出来; 泪眼朦胧里; 他看到了妻子全无声息地躺在病床上,他想伸出手去碰一碰她; 却摸到了一把冰凉的空气; 冻得四肢百骸都僵硬了。
  接着,他感觉到有人在背后拉自己,他不顾一切地和这股力量拉扯,容容还没闭上眼,她舍不得啊,她还想再看看我; 再看看女儿啊……巨大的力量硬生生把叶明远扯开了,他绝望地大喊了一声,“容容!”
  “爸爸。”
  陈年听到动静迅速推门进来,“您没事吧?”
  叶明远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颓然地坐在床上; 目光空洞无神,他的思绪还被囚禁在梦境与真实的错乱里,分不清,理不透。
  “爸爸?”陈年担忧地看着他。
  叶明远终于转过头来看她,小心翼翼地问,“年年,你妈妈她……”
  “我妈妈在隔壁病房啊。”陈年暗暗松一口气,“爸爸您之前真的吓到我了,欸……”
  叶明远跌回现实,无法言表的复杂感受溢满胸腔,只有一个念头是坚定而清晰的,他一把扯掉输液管,“我去看看你妈妈。”
  陈年知道爸爸心情急切,也没阻拦,上前扶住他,这段时间他清瘦了很多,摸上去都是嶙峋的骨骼,她能深刻感受到爸爸是真的老了。
  十几米的距离感觉像走了大半辈子。
  叶明远终于走到了妻子的床边。
  麻醉剂药效还没退,容昭依然安静睡着,呼吸平缓,叶明远眼里盛装着的她,模糊了又清晰,清晰了又模糊。
  陈年推了把椅子过来。
  叶明远坐下来,紧绷已久的关节发出“哒”的脆响,消毒水味使劲往鼻里钻,却一点都不觉得难闻,他再也忍不住,趴在床边,双肩剧烈耸动。
  陈年也从后面拥住他,脸颊轻贴在他背上。
  或许是感应到了什么,容昭慢慢地睁开了眼,看到守在床边的父女俩,她知道自己赌赢了,不禁露出幸福的笑容,不小心牵动了伤口,她轻轻地“嘶”了一声。
  “妈妈醒了!”
  叶明远已经感觉到妻子柔软的手轻抚着他的头发,她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力气,却很温柔,“放心啊,不会丢下你们的。”
  叶明远的泪涌得更厉害了。
  有生以来,他从未这样哭过,挫折也不曾让他屈服,唯有这沉甸甸的喜悦,让他心甘情愿沉沦进去。
  “宝贝,妈妈棒不棒?”
  陈年绽开大朵的笑颜,弯腰在她手背上亲了一口,“妈妈超级棒的!”
  “明远,”容昭也跟着笑,“你觉得呢?”
  叶明远却答非所问:“容容,谢谢你。”
  谢谢你是那么的坚强勇敢,也谢谢你回到了我和女儿身边。
  这五个字惹出了容昭的眼泪:“应该说谢谢的人是我才对,这些年如果没有你,我走不到今天的。”
  这是实话。
  “老夫老妻的,说这些见外的话做什么,”叶明远似乎忘记自己才是起了话头的人,他揩去容昭的泪,“以后陪我一起走到白头,好不好。”
  容昭多么想告诉她的老头子,看看啊,你现在已经白头了,可她什么都没有说,她只是抚着他鬓角不知何时染上的白霜,点点头,“好。”
  陈年悄悄掩上门出去了,体贴地把空间留给爸爸妈妈,让他们尽情地倾诉心里话。
  陈年刚转过弯,就撞见了程遇风,她像只快乐的蝴蝶一样飞过去,“程遇风。”
  她倒是叫他的名字叫得越来越熟练了。
  程遇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小女朋友推进了左手边的疏散楼梯间。
  隐秘微暗的空间里,陈年跳到程遇风身上,双腿紧紧环着他精瘦的腰身,捧着他的脸毫无章法地亲来亲去。
  这是程遇风并不陌生的啄木鸟式亲吻,最后她亲了亲他的唇,不过只是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
  陈年眼底亮晶晶的,像装满了细碎星光,“我好开心、好开心啊!”
  “喏,运气还给你。”让它们护佑他每次都起落平安。
  “不用还了。”程遇风低笑道,“我的不就是你的?”
  “对哦,有道理。”
  男人的轮廓沉在一片昏暗中,看得不太清晰,陈年的手覆上去,以指为笔细细勾勒,从眉心到笔挺的鼻梁,一笔一画仿佛要印进心里。
  “年年。”程遇风声音微哑。
  “嗯,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忽然想你快点长大……
  陈年见他许久没回应,疑惑地又问了一遍。
  “没什么,”程遇风扬起唇角,“只是想叫一叫你。”
  “那……再亲一下?”
  他们好久都没亲了。
  这次是由程遇风主导的,绝对的深入与勾人,结束后,他把陈年放下来,落地后她双腿发软,险些站不稳。
  啧啧,程先生的吻技又大大提升了。
  ***
  容昭在医院住了将近二十天,等她的情况稳定,再做过全身检查,确定没什么问题后,医生就批准她出院了。
  家里年纪比较大的佣人准备了火盆放在门口,容昭跨过去,意味着一身晦气尽除,从此好运相伴。
  佣人们又你一句我一句地说了许多吉利话。
  叶明远不住地道谢,各给了她们一个大红包。
  陈年把妈妈扶回房间休息,又出去倒了杯温水给她。
  容昭打量着四周熟悉的一切,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她喝了小半杯的水,拍拍床畔,“年年,上来陪妈妈睡会儿。”
  陈年爬上床,两人面对面躺着,小声说话。
  说着说着,陈年困意袭来,偏头就睡了过去,容昭亲了一下她额头,也闭上了眼睛。
  叶明远推开门就看到母女俩相拥而睡的画面,他没有进去,只是呆呆站在门口,笑了又笑。
  这一生他再无别的心愿,只愿一家人平安相守。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来到了七夕。
  这天下午五点,一袭浅色长裙,清丽动人的陈年在爸爸妈妈什么都懂的目光里,坐上了程遇风的车,去赴情人节的约会。
  程遇风已经提前在a市有名的旋转餐厅订好了位置。
  娇艳玫瑰,浪漫烛光,可口的餐点,小提琴演奏,还有对面坐着的英俊男朋友,陈年发现自己还是不能免俗,一颗心飘飘然的。
  可能是考虑到她那差劲的酒量吧,程遇风并没有点红酒,不过他一定不知道,就算不喝酒,她此时也已经醉了。
  “喜欢吗?”
  陈年望着他那双深邃的好看眼睛,两颊梨涡闪闪,“喜欢!”又强调一遍,“非常喜欢。”
  这个男人满足了她对另一半的所有幻想,她想“喜欢”两个字已经不足以概括她的全部情感了。
  程遇风笑意更深,“那就好。”
  他们所在的位置能看到a市最美的夜景,灯光辉煌,车水马龙。
  晚风清凉,吹得陈年浑身燥热,她想大概程遇风还是失算了,冰淇淋里好像加了果酒,不过还好她只吃了一小口。
  程遇风是在半个小时后才发现她的异样,他摸了摸她通红的脸颊,又凑过去,在她唇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
  他轻蹙眉心。
  她眉开眼笑,“我没醉。”
  真的没醉,就是脸发烫而已。
  “1+1等于多少?”
  “2!”陈年比出剪刀手。
  “牛顿第三、第一、第二定律。”
  他故意打乱顺序,她才不上当,逐条原理背了出来。
  程遇风就没再问下去了,他看看时间,十点多了,“我送你回去。”
  “不要回家,”陈年摇摇头,“我想去你那儿,今天是情人节啊,我们……我……”
  出门前她还跟爸爸妈妈报备过,今晚不回家了。两老吃的盐比她吃的饭还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程遇风也从女朋友的欲言又止中准确捕捉到了某些隐晦意思,眸色深了几分,陈年见他这反应,便知道他是默许了。
  耶~
  回家路上,程遇风中途下去买了东西,陈年开始还琢磨不过来,他进药店是要买什么,等看到袋子里的东西,她的心跳立刻加速了。
  “咚咚咚……”
  哎呀哎呀好害羞。
  怎么办!?
  情人节,成双成对的情侣在街上潮水般涌动,也有部分是在各家酒店、宾馆明亮或阴暗的房间里相拥着挥汗如雨。
  堵车的缘故,两人回到家已是将近十二点了。
  陈年推开车门下去,在微妙心情的驱使下,她想让程遇风背自己上去。这样,他就看不到她脸上羞得不行的表情了。
  陈年你真是好聪明啊!
  程遇风弯腰把她背起来,进电梯后,正前面镜面似的电梯门让她通红的脸一览无余,她侧开来躲了躲,偏偏程遇风回过头,手里还拿着一朵玫瑰花,微微逗弄着她。
  陈年:“……”
  大概是那层纸将破未破,从车厢、电梯到公寓,无言的暧昧不断在发酵。
  陈年进卧室拿了睡衣,“我、我先去洗澡。”
  进浴室前还是一副羞答答的模样,关上门后,她又蹦又跳,除了笑还是笑,甜蜜得整个人都快要融化掉了。
  沐浴露香香地抹在身上,白色泡沫冲了一层又一层,白气氤氲中,她的脸染上了红润,通身肌肤滑嫩白皙,像裹了牛奶。
  胸前虽然不傲人,但也不差,且胜在形状优美。
  陈年在浴室磨蹭了半个小时才出去,客厅没有人,只有电视开着,她听到公用浴室传来水声,心悸得快要晕了。
  她把空调温度往下调了三度,还是觉得热,这种热不是来自外界的,而是来自她的身体深处。
  就像鱼渴望着水,像风雪夜归人渴望着一盏灯火,像迷航的船帆渴望着明亮的灯塔。
  水声停了,陈年正襟危坐,片刻后,旁边的沙发凹陷下去一块,她更是紧盯着电视,目不斜视,其实什么都没看进眼里。
  ……紧张。
  好紧张。
  她感觉到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腰间,接着两人的唇很自然就吻到了一起,舌尖交缠,追逐,飞舞……程遇风很是耐心地抚慰着女朋友的紧张心情,渐渐地他也有些情动,手不自觉地往睡裙下摆探进去,动作猛地一顿。
  空的。
  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她知道他发现了,小猫似的缠上来。
  不是胆子大,而是怕羞。
  程遇风打横把她抱起,抱进卧室,轻放在主卧大床上,接着,覆了上去。


第75章 第七十五坛花雕
  深蓝色的大床上; 女孩子肌肤莹白如雪; 程遇风覆上去的时候; 就像把一轮皎皎明月压进了大海; 他感受着她身上每一处美妙的颤动,心跳得又快又沉; 撞得胸腔隐隐发疼。
  他亲吻她的唇、脖颈、锁骨,又钻进薄被里; 以唇以手指,探访美好秘境。
  陈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只是紧紧地抱着他; 感受他的每一个动作,呼吸急促; 面色潮红; 香汗淋漓,还情不自禁地发出低吟。
  不知道是谁先点的火,慢慢地,一寸又一寸蔓延开,把彼此都烧着了。
  程遇风在她身上展现了极好的耐心和温柔,确定她准备好以后; 他紧扣住她的十指,声音低哑至极。
  “疼的话,告诉我。”
  陈年心跳如雷,屏息凝神等待着,她媚眼如丝地看着上方的男人; 他短发已微微湿润,俊脸上满是汗,看起来性感又充满了诱惑。
  他轻咬她耳垂,濡湿的气息往她耳朵里钻,还有,同时他的声音:“年年,我爱你。”
  耳垂上传来的疼让陈年眉头轻皱,但随之以来的更大疼痛让她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身体里浮现的异样感受陌生又可怕,“程、程遇风……”
  程遇风没有别的动作,只是一遍遍地亲吻她,喊她的名字,借以分散注意力。
  床单密布褶皱,像团团漩涡,将陈年吸了进去,她挣扎着、扭动着,在某个临界点,失控地咬住了程遇风的肩膀。
  两人已经彻底结为一体。
  ***
  次日清晨,陈年醒过来,睁开眼就看到了程遇风,他还睡着,下巴上新长出了胡茬,她忍不住摸了摸,有点扎手。
  昨晚从女孩变成女人的记忆从浑身的酸疼中全部清晰回笼,第一次时是真的很疼,不过第二次就好了很多,甚至也能跟着沉浸其中。
  程遇风真的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啊。
  卧室里安静得只有空调运作声,窗帘密密实实地把阳光挡在窗外,封闭空间里,某些气息还未散去,陈年又是阵阵甜蜜地脸红耳热。
  不一会儿,程遇风也醒了。
  陈年正感慨着他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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