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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温凉,遇爱有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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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凉看着他,正要开口之际,顾时遇先走到她面前来,居高临下的姿态,他没有低头。
可僵持不过半秒。
顾时遇率先皱了眉,扶稳她的腰,将人抬升至桌面上坐好。
他微微低头,视线刚好可以平视。
温凉心头一热,浅浅的笑,“我现在已经可以习惯你的高度啦,你不知道吧,这四年我在美国又长高了一些,没有你我都把自己照顾的超级好呢。”
他否认,“是吗。”
温凉一愣,随即僵硬的笑,“当当然了。”
她有些心虚。
幸好顾临很快就敲了门,温凉手抵在顾时遇的肩膀处,轻轻一推,“顾临来了。”
顾时遇皱了眉,看着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他沉声,“进来。”
很快的将手里拎着的袋子放下,顾临目不斜视的低头,小声问,“三爷,今天的”
“先推掉。”顾时遇回答的很快,随后又补充,“等我通知。”
顾临离开后,顾时遇盯着他带来的早餐,有短暂的出神,还是温凉先出声,询问了他的意见,“吃饭吗?”
顾时遇便抬眸看她,顿了半秒,他低声应好。
温凉刚打算动作,他又沉声补充,“你坐好,我来喂你。”
和往常一样的娇宠,温凉没感到有半点的不对。
相反,她还笑嘻嘻的说,“好啊。”
却在看到顾时遇打开的甜米粥时,愣了一愣。
陆迟年让她切记忌口的第一项,就是忌甜。
更何况是,像这样嗜甜口味的顾时遇,他喜欢的甜米粥。
温凉一怔,眼神有些闪躲。
“不想吃?”顾时遇询问的声音,带着些冰凉的意味。
温凉忙着摇头,唇齿有些打结,“想吃。”
她正在思考着,该怎么告诉顾时遇,她有不算严重的胃病,虽然今天不是个合适的时间,可好像今天如果她再不开口,有些事情就要变的不一样了。
顾时遇已经递来勺子在她唇边,有香甜软糯的甜米粥味道。
她答应了陆迟年要听话把胃病治好的,却还是在触碰到顾时遇的眼神时,莫名的紧张。
她不知怎么的,就下意识张嘴。
顾时遇却突然收了勺子,不算清脆的一声与瓷碗碰撞,他单手握着碗,扬手甩在一旁的墙壁上。
墙上开出几朵妖艳更像是血滴的花朵,伴着客厅不算浓烈的阳光,斑驳着刺眼的姿态。
温凉耳廓里充斥着杯碗碎裂的声音,突然就僵住了。
可还是清晰的听到了顾时遇一字一顿的,带着重重喘息声的压抑。
他声音带着冰凉。
他说温凉,你到底还打算,瞒着我多久。
第 22 章
“顾时遇”温凉张着嘴; 却好像怎么也发不出声来; 她看得到他眼底的隐忍; 耳边嗡嗡的,好像还回荡着蒋伊人说的那句; 如果被顾时遇知道了,你要怎么办。
怎么办。
她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
温凉抬眸与他对视; 他眼神是冰冷的寒意。
顾时遇动了动唇,最终还是紧紧抿着,他定定的盯着她看,冷冷的开口,“不是说没有我的日子; 把自己照顾的很好吗。”
见她呆呆的不知道反应,他又继续说着; “你不是说过自己全天下什么都不怕,就单是怕疼痛和医院吗,怎么你现在连这两样都不怕了; 温凉; 你告诉我为什么。”
他突然说的话; 都和温凉的预想差的很多,她一时不知所措; 只得僵硬的愣在原地。
随后哭的缩起肩膀。
顾时遇静静的望着她; “你说你出国四年来变了很多; 那是不是意味着; 你变得什么都可以自己做了。”
顿了顿; 他继续说,“变的不再需要我了,对不对。”
温凉眼眶有泪水砸出来,止不住的抽泣,没有办法开口。
顾时遇自嘲的笑笑,“是啊,你已经二十三岁了,早就不是十八岁时遇到我的温凉,你变的坚强又优秀,又有什么理由,还需要我呢。”
“不是的”温凉有些慌乱的抓着他的肩膀,她想说他很需要他,顾时遇却不动声色的移开她的手。
他低头埋在她脖颈间,声音低低沉沉,“可即便是你不再需要我了,我却变成了那个,最离不开你的人。”
顾时遇所有的情绪,都似乎掩藏在了他深邃的眼眸里,他眼底哀伤疲惫,却还是用极其冷静的声色对温凉说,“不要哭。”
她却哭的更凶。
温凉伸出手环着他的脖颈,止不住的抽泣间,她能感受得到,顾时遇揽在她身后的手,正不轻不重的拍着她腰背。
明明是个安慰她的动作,却在呼吸平稳时,乱了章法。
最后是顾时遇将她移出怀抱,他面上神色未改,修长的手指抚过她挂着眼泪的脸颊,俯身轻轻吻了吻她眼帘,他柔声,“不要哭了,去公司吧。”
却在转身时,背影印在温凉的眼眶里晃了一晃。
温凉愣了,呆呆的从桌子上下来,试图伸手从背后握住他的手,顾时遇却先一步迈腿,继续安顿道,“让顾临送你。”
温凉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怔愣之际,卧室的房门已经开了又关。
是顾时遇进去了,却将她隔绝在外。
温凉指尖一顿,心脏突然就疼了起来。
她不知道顾时遇为什么会这样平静又黯然的离开,也不知道他意味不明的那些话语,潜台词是不是要和她分手。
她只知道自己在这一瞬间心底涌上来的巨大恐慌和疼痛,像是海水一样将她淹没,她仿佛不能呼吸。
她明明需要最后救她的那根稻草,也明明能救她的,只有顾时遇了。
她不想和他分开,也不能和他分开。
这种情绪和想法出现的那一刻,温凉就立马付诸行动,她抬手胡乱的擦了擦眼泪,直接冲着紧闭的房门走去。
顾时遇没有锁门,温凉进入的很轻松。
可却没找到他的身影。
浴室有哗哗水声在耳,温凉顿了片刻,揪着一颗心走过去轻轻敲在门上,她喊他顾时遇。
浴室传来的水声更大。
温凉心底的委屈肆意,却还是隐忍着抽泣声喊他,“顾时遇,我想和你说说话,你先出来好不好。”
再怎么忍着,最后的尾音还是不自觉带了些哭腔。
里边人却仿若未闻,回答她的,只有一阵阵规律且汹涌的水声。
她开始哭,就像是四年前决定离开他的那天一样,无助又绝望的哭。
这世上我有很多害怕的事情啊,怕努力时做不到优秀,怕疼痛时你不在身边,更怕我再一次有了对抗全世界的心想要来爱你时,你却将我推开,说不想再爱。
我什么都可以忍受啊,疼痛失意和绝望,通通都可以,唯独失去你,再不可以。
温凉哭着敲打浴室的门,顾时遇的仿若未闻,终于击垮了她最后的防线。
蓄足了力气,温凉上前,用力拉开了浴室的门。
浴室里,开到最大的花洒下靠墙坐着一个人,他身姿修长,干净利落的西装穿在身上,即便是坐着,单手搭在屈起的左腿上,也难掩迷人的外表。
他睁开眼睛看向温凉,声音冰冰冷冷,“出去。”
温凉近距离了才感受到,花洒下砸出来的,是同他声音一样冰冷的温度。
顾时遇仰头靠在那里淋水,一脸的无所谓,湿透的刘海贴在额头,难得颓废的模样,却更加惹人注目。
温凉呆呆的朝他走过去,想要伸手去触碰他的脸,却在不经意碰到花洒喷出的水时,被寒意激的缩回了手。
彻骨的寒冷。
她一怔,想要再次尝试,顾时遇的神情已经沉到可怕,“出去,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温凉却蓦然站直身子,开始将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再一件一件的丢到被寒冷浸湿的地砖。
直到只剩下仅能蔽体的内衣时,顾时遇皱眉从地上站起身子,身形微微一晃,想要向前扯着她的手腕将人拖出浴室时。
温凉却突然向前,环抱着他的腰将人推回花洒下方,**着身子,同他一起感受,什么是彻骨的寒冷,冰凉着心。
顾时遇一怔,随后低头将她揽紧怀里,一边用自己宽阔的脊背为她阻挡花洒喷下的寒冷,一边唇齿紧咬的吐出几个字,“疯了吗。”
温凉却紧紧的环着他的腰,一副誓要与他同享寒意的模样。
她语气听起来委屈又颤抖,“谁说我不需要你了,我没有你就不想吃饭,离开你的怀抱就睡不好觉,我每天每夜脑海里除了顾时遇三个字,就只剩下疑惑生命为什么还有这么长,为什么不能明天就试着结束,这样就算离开时我也还能窝在你怀里,抱着你的腰说我永远爱你。”
谁知道永远有多长,可如果永远就是明天,那我就爱你到明天,如果永远还是未知,我就爱你到未知。
我除了爱你都快要不会做其他的事情了,你又让我怎么变的,不再需要你。
温凉埋头在顾时遇的怀里,明明身上是直戳心底的寒冷,却还是忍不住忽略,低低的发出些呜咽声。
顾时遇推她不动,头皮一阵发麻,明明此时应该用理智来思考,可他还是不可救药的摒弃,稳稳的揽着温凉的腰,转身将她抵在墙上。
气息急促,激烈而深入的吻,让温凉连寒冷的感觉都忘记了。
顾时遇的手掌抵在她脑后,手臂紧紧禁锢着她的腰,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脸上,气势汹汹的刺激她的毛孔,让她不知道究竟是因为寒冷还是害怕,身体不由得发软。
深吻的程度越来越缠绵,就连冰冷的水从两人身体的缝隙流下时,都带着炽热快要蒸发。
顾时遇伸手将花洒关闭,抬起她光滑的手臂环在自己颈项,再次埋头与她唇舌纠缠时,手指带着急促将自己湿透的正装外套脱下,再次返手回来时,烦躁的将衬衣从领口间扯开,剥落个干净丢到一旁。
他一手揽紧温凉的腰贴近自己,**的身躯刚刚触碰一秒,他就难耐的低哑着嗓音提示她“抱紧了”,然后一阵突然的腾空。
是顾时遇扶稳她的大腿,将人顺着墙壁抱起一定的高度。
他有些急不可耐的伸手拉下她的肩带,白皙的温软刚一出现在视线内,顾时遇便低头,一口含了上去。
温凉全身一颤,牙齿下意识咬紧下唇,却还是没有控制住,低低的呻吟出口,“嗯”
顾时遇忘情的埋头在她身前,腰身分开的她的双腿,腾出一只手来,在她腰上不轻不重的揉捏。
温凉同他纠缠在一起,身上湿漉漉的,有些分不清究竟是冰凉的水,又或是潮热的汗。
顾时遇的唇再次流连在她小巧的下巴,缠绵的与她唇瓣纠缠在一起,掌心覆着她身前的绵软,或温柔或热烈的揉弄着。
她能感受到她身前因情动时的凸起,也能感受到她柔软的身体又是因谁,带上了粉红色颜色。
他不想再思考。
温凉额头埋在顾时遇肩胛,光洁平滑的脊背随着他起伏的动作,一下一下撞击在身后的瓷砖。
明明他带着狂躁的炽热,却还是极尽了温柔在照顾她的感受,他唇舌忘我地品尝着她颈肩的香甜,身体的灼热一下一下缓而深的进入她温热的门扉。
他想将她完完全全的占有,彻彻底底的拥有。
温凉是顾时遇的人。
如果可以让全世界知道,似乎才能满足他狂热的渴望。
身上是火,身后是冰。
她暴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都随着他的热情,将最后一丝愉悦,随着最后的退潮,攀升到极致。
温凉再次醒来时,倒映着室内不算明亮的月光,她看到了自己意识迷离前,脑海里唯一惦记的人。
风吹窗帘微微起伏。
有人在阳台,身姿欣长,背影卓绝。
温凉掀开被子,下床靠近阳台的位置。
可能是感受到了她的靠近,顾时遇缓慢的转过身子来,视线触碰到她小小的身子时,微微一顿。
随即将手里把玩的烟,扔掉。
伸手将面前不远处的人扯进怀里抱好,埋头在她颈窝处柔情的蹭了蹭,他说,“刚刚我想尝试吸一支烟。”
温凉一僵,双手环紧他的腰。
顾时遇又继续说,“可我还是讨厌烟草的味道,就像某一瞬间我曾想过放你走,但我深知自己,做不到。”
顿了一顿,他继续说着,“所以从这一刻起,就算是你后悔了想要逃离,我都不会放开你。”
温凉喉间酸涩,下意识环的他更紧。
顾时遇缓慢的深吸一口气,绵长均匀的吐出时,他唇瓣吻上温凉耳廓,带着些意味不明的提议,更多的,像是一种宣言。
他说我等不及了。
嫁给我吧,好不好。
第 23 章
温凉愣了下; 结果却换来心跳的愈来愈快; 她鼻尖埋在顾时遇的胸膛里蹭了蹭,语气软糯的故作轻松道; “你是在求婚吗?”
顾时遇低头吻她的脖子; “可以这么说。”
温凉偏头躲开他的吻; 唇边带着笑意,“我拒绝。”
还不等顾时遇蹙起眉头,她就仰着脑袋和他对视; “你刚刚都凶我了!”
她又说; “你还有个什么豪门美丽未婚妻!”
顾时遇背对着光,温凉看不清楚他是不是皱了眉。
可身体却突然腾空,被他握着腰提了起来。
难得是个可以对视的姿势了,温凉却突然红了红脸。
她双手按在顾时遇的肩膀; 眼眸里带着羞涩的怒意; 想要像他一样凶一把; 却在出口时声音骤降几个度,她柔声; “我想睡觉了。”
顾时遇却喊她温凉。
她怔了一怔; 心下有点儿不安; 她不是非要拒绝他的求婚,她只是; 还没准备好突然这样的变化; 毕竟现在这个时刻; 是他们刚刚亲密过后。
**缠绵后谈论这种事情; 她心里还是有些顾虑的。
这和她四年前想要嫁给他时的情绪,多少是不同的。
顾时遇喊了她一声后就不再言语,温凉心里紧张,就不由自主的又重复了一遍。
“我想睡觉了。”声音压的更低。
好久,四目相对间,最终还是顾时遇先败下阵来,他把人拦腰横抱起,走到床边轻轻放下,随后拉起被角,遮盖到肩头。
温凉身上暖暖的,靠在顾时遇温热又宽阔的胸膛里。
半响,两个人都没再说些什么。
可他的手,却突然从她睡裙的下摆滑入,指腹按在她腰间,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温凉覆上他的手背,小声阻止,“你干嘛啊”
顾时遇皱眉,“腰不酸吗?”
她才后知后觉,这一次好像比以往的几次,相比较累一些,时间也久了一些。
想到这,温凉就不动声色的红了红脸,随即将手抽出,任由顾时遇修长的指,温柔的替她舒缓不适。
她听到他叹气,声音沉重又压抑的说,“以后不要这样了。”
她有一瞬不解,“什么?”
随后又回忆起他刚刚生气时的样子,似是知道了他说的以后不要这样指的是什么,于是把脸埋在枕巾里,声音细细小小的说,“我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
还不是怕你生气,也怕像今天这样的场景出现。
可顾时遇却答非所问的说,“不要在我面前脱掉衣服。”
她先是一怔,随即才真正反应过来,他说的不要这样了,原来指的是这个。
有些不好意思,她解释,“我那个时候”
顾时遇扶着她的肩膀,将她轻轻带转过身子来,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解释,“我并不是每一次都可以忍得住,我说过,你的一切都在勾引我,所以万一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出现时,如果我控制不了自己,你要怎么办。”
是想身体的不适更严重呢,还是连意识昏迷时都皱着眉头。
我可以尽量抑制自己的情绪不去做出过分的事情,可原因说到底还是在你,所以不想要自己变的危险,就不要对我做出类似的事情。
温凉愣了愣,居然回答,“那就不要控制自己啊。”
说完,竟然还生气的指责他,“原来你每次都在压抑自己呀,敷衍我也就算了,可你这样对身体多不好啊你知道吗,你刚刚还好意思凶我嫌弃我不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你不也一样的吗。”
顾时遇怔的忘了说话。
就看到温凉气呼呼的翻身压在他身上,伸手去扯他衣领,嘴里还义愤填膺的嘟囔着,“再来一次吧,不准压抑自己了!”
顾时遇额头突突的跳。
他和她说这些话的意思,不是这样理解的。
而温凉小朋友也又一次尝到了,什么是自食恶果。
她呜呜咽咽的缩在顾时遇身下骂他是坏蛋,而坏蛋却将**埋在她温热的身体里,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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