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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国公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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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自古三妻四妾,有些钱势的人家无不女人围绕,像庄员外此般重情元配者实属少见。

  或许感到失态、或许从悲伤中回神,庄员外背对着我们拭了下眼睛,随即转身微笑说道,“有劳你们了,我很满意。”

  “员外请节哀,人死不能复生……”陆叔不晓得说什么,蠕动几下嘴唇终化为一句安慰。

  庄员外点点头,笑容有着些许扩大,唤来管家去帐房支取银两。

  领得丧银,我四人告辞。

  回去时见百姓纷纷朝同一方向跑去,并闻有人喊道,“奴隶贩卖会就要开始了,快去看呀——”

  我四人对望,默契的朝众人急聚之地赶去。

  当来到时贩卖会已开始,夹在人群中,挤至中央与一位少女臂有擦碰。

  我抬首、她垂头,视线对在一起,我二人同讶,她脱口而出,“是你?”

  我朝她微点头,收回目光看向高台。

  她正是前段时日在街头碰见的赤衣女子,想不到在此重遇。

  她似笑非笑的翘了下嘴角,与我同望。

  贩卖会场面浩大,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

  奴隶主在台上吆喝,满面财色,一批一批的奴隶被买走,他笑得合不拢嘴。

  在众人的等待中,奴隶主高喝,全场安静。

  只闻他道,“众位,下面进入高价奴隶竟标,请众位张大眼睛看清楚!”语毕,朝幕后打出响指。

  音落,五名壮丁一一登台。

  抽气声顿时,众人的目光被吸引而去。

  五人的容貌较之前几批俊逸几分,只从外形便可辨别出前后者的差别。

  我心下暗忖,既然无所不能,价格自然高涨,或许不止翻一翻那样简单。

  在五人中我看见了心事重重的清俊少年,立在台上,他似乎比前些时日更为慌恐,灵动的眸转来转去无法定下。

  我想他一定吃了许多苦,否则也不会造就出现下的不安。

  既为贵奴,那么定要有过人之处才可,在奴隶主欣赏台下惊叹的表情时有人首先发问,“他们都会什么?”

  “哈哈哈哈——”奴隶主大笑,以鞭柄戳戳奴隶结实的胸膛,“无所不能,只要是想得到他们都能做!”

  “无所不能”四字太*,台下一阵交头接耳,发问者指着清俊少发续问,“他呢?”

  闻言,清俊少年明显一震,身子也瑟了一下。

  奴隶主挑起半边眉,鞭柄移至少年胸口,“他精通音律,天下无人能及!”

  抽气声二次响起,众人左顾右看,面露怀疑。

  见众人不信,奴隶主当下以鞭柄敲击自己掌心,并道:“若不信,试试便知!”

  台下登时沸腾,你一言、我一语,不知何人高喝阴损,只闻声道:“不如让他们一人弹奏、一人伴舞,如何?”

  音落,台上五人均愣。

  台下除惊奇还有戏虐,弹琴者为清俊少年,伴舞者自然是另四人中的一位。

  奴隶主没想到竟有人出此高招,当下双掌相击,大喝一声“好”,随即推了下就近的奴隶说道,“你伴舞。”

  我半眯双目望着台上,被点名的奴隶面上褪去血色,如此一来侮辱已然成形。

  人,复杂的生物,好、坏并存,荣、辱形影不离。

  在我儿时的记忆中北皇子民圴淳朴善良,想不到事隔多年竟也出此败类!

  瞅着这些兴灾乐祸的人们,我觉得心中似有气憋,不舒服。

  见台上无人动,起哄声顿起。

  被点名伴舞的奴隶脸色变得快之又快,除去尴尬还有侮辱。清俊少年更显无措。

  “我要他,多少银两?”赤衣女子的高喝在哄闹的台下显得格外清亮。

  闻言,我用余光扫了她一眼,顺她手指方向看去刚好是清俊少年。

  见人问价,奴隶主忙不跌示意台下安静,并道:“30两!”

  “好,我要了!”赤衣女子红唇勾翘,一抹欣赏浮现于面。

  奴隶主笑得合不拢嘴,双目迸发金光,未等他言语,另一道男声*,“我出40两,少年归我!”

  望去,只见左侧两三米远处有位中年男人,他直视台上清俊少年。

  “50两!”赤衣女子加价。

  “60两!”男人跟,闻有怒气。

  “70两!”

  “80两!”男人面色沉下。

  赤衣女子眸色蓦然下沉,隐藏的英气刹那间流露。

  我心头一凛,她绝不是普通角色、更非普通富贵人家!

  奴隶主咋舌,目光于赤衣女子、男人间兜转。

  敢问天下有谁会为一名奴隶连续标价?

  清俊少年受惊不小,铐着铁链的双手于体前交握,目光紧盯赤衣女子,眼神迫切。

  台下无声,目光均投放在赤衣女子与男人身上。

  80两……我思索着,片刻后心中有数,女子还会再跟,错不了!

  赤衣女子不语,男人以为自己赢了,怎料她再暴惊人语,“100两!”

  抽气声奏响,不止台下众人不敢相信,就连台上的清俊少年也惊呆了。

  奴隶主更不用说,口大张,双目凸瞪。

  中年男人面部肌肉抽搐,恨恨的瞪着泰然自若的赤衣女子。

  赤衣女子挑衅的朝他扬起下巴,面露轻蔑。

  男人面部肌肉抽搐加剧,却未跟价。

  会场气氛陷入僵局,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不晓得该如何打破,鸦雀无声。

  奴隶主怔着,没有反应。

  僵局由赤衣女子打破,“100两是否成交?痛快点!”她口中虽这样说,但唇边却翘起心有成竹的得意之笑。

  回神,奴隶主看向中年男人,见他铁青着脸不语便晓得不会再加价,当下拍大腿高喝:“成交!请姑娘到后台领取奴隶与卖身契!”

  “哼”赤衣女子轻哼,拨开挡在面前的两人朝后台走去。

  见状,其余人自动分退让路。她途经中年男人时故意将下巴扬起高高,冷笑低传。

  她消失了众人方才清醒,一百两买一名奴隶,疯了!真是疯了!先前想看奴隶跳舞的心全被100两震住。

  到此不再续看,我收回目光转身一点点朝外挤。陆家三口也不再看,随我同出。

  挤到外面听见陆婶难以置信的喃呢,“100两,足够老百姓过上几年的好日子……”

  我回望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墙,她说的没错,莫说100两,就算只有5两也可令寻常百姓家半载衣食无忧。

  这就是富人与穷人的极端区别!。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010章 赤色的计谋
清明节后便是一段无工日,陆严早出晚归,哪里需要短工他便去哪里,时尔轻松、时尔繁重,往往归来倒头大睡的次数较多。

  傍晚时分下起雨来,陆婶在膳厨忙活,陆叔从大屋门后拿出两把油伞朝外走。

  见状,我将碗筷摆上桌,几步近前从他手中拿过伞,并道,“我去吧。”

  “哎,好,路上小心。”他退回一步,将另一把递给我。

  “嗯”点头应,我撑伞步入雨中。

  今日陆严在前街最大的酒楼帮工,酒楼与棺材店隔着一条街、两条巷,较远。

  走在湿淋淋的青砖路上,我抬首仰望灰蒙蒙的天,这是多年来首次见到下雨,闷雷之声更不曾闻。西北天寒地冻,在那里只有冷风与冰雪。

  人群流动,归家者比比可见。天色暗沉,店铺沐浴在雨中显得格外静寂,掌起的灯非旦无法缓解,反而更添孤寂。

  雨水滴落,叮叮咚咚,小小雨滴凝聚在一起竟也奏出了属于自然的韵律……

  3个月的“大都”生活令我对周遭地形诸多了解,我方向感很好,去过一次便不会忘记。

  “天悦酒楼”,皇城根下客流最广之地,占地面积足矣媲美一座宅院。酒楼分南门、北门,恰巧南、北门面临两条长街,故此客源滚滚。

  我立在酒楼门前西望,那长街上晃动着一抹暗色,暗色身影是我所熟悉的。

  陆严头微垂,用手挡着头顶奔跑,距离不足20米时看见了我。略显惊讶,随即加快脚步向我跑来。

  他衣裳尽湿,发丝黏附在粗犷的脸庞上显得有些狼狈。

  “下这么大雨,你怎么来了?”眉蹙,他有点不高兴。

  我未答话,扬了下手里的伞。

  “我马上出来!”说着,他三步并作两步跑进酒楼。

  我看着他立在柜台前一边拭面、一边与掌柜交谈,掌柜满意点头,并将几枚铜板搁在台上。

  他捡起铜板向掌柜道谢,而后将铜板小心收进怀里。

  我双目微眯,辛苦的代价只有几枚铜板,穷人的生活很艰辛!

  他步子大、我步子小,本应形成一前一后的差距,但我二人却并肩而行,我晓得他刻意放慢了脚步。

  离开前街,他忽然从我右侧绕至左侧,并用他的伞抵着我的往右挤。

  我脚步右移,不懂何意,侧头欲问,当目光扫过前方不远处的水洼时咽回了已到嘴边的话。

  我从平坦地面走过,他则踩着水洼与我同步,我鞋未湿,他却湿了双脚。

  他,粗中有细,是位贴心人。虽无过多言语,却总在无声中令人感觉到他的用心。

  隐约间我察觉了什么,对于方才的事徉装未发生,抬首目视前方。

  回到棺材店,陆严未用膳、也没有换下湿衣,而是一头扎进柴房。

  我将些许打湿的衣裳换下,掀帘出来时看见他立在帘外。

  “我烧了水,你呆会儿洗个澡。”他对我这样说道。

  “全身湿透的人是你。”我淡淡回应,语毕走到桌旁落坐。

  “严儿,快去把湿衣换掉,免得受凉。”母疼子,陆婶将他推进自己与丈夫安寝的屋子,随后便听见开启衣柜的声音。

  我不晓得陆严方才是何表情,矣不想探究。

  ★

  翌日申时末,我随陆妽从街尾市场买菜回来,行至街中心时见百姓围作一团议论纷纷,从议论中可知晓官府才刚刚贴出告示。

  百姓对官府的告示一向紧张,陆婶拉着我挤进人群。

  只见告示上这样写道,‘西北边界要塞急需用人,现朝廷全国征讨壮丁,每家每户一名5两。’落款处标明颁发告示的日期,并盖着刑部大印。

  看罢,我心知肚明。陆婶却面色骤变,拉着我离开人群快步回返。

  一进棺材店她便将告示上所说的向陆叔、陆严告知,听罢,陆叔双腿一软坐在椅上、一脸灭顶之色。

  陆严面部僵硬,黑亮双目大张,从震惊中无法回神。

  “老头子,这如何是好?若严儿去了西北岂能活命!”陆婶落泪,泪水滑下因受惊而苍白的面庞。

  陆叔双手抱头,神情痛苦,沉哑的*自喉咙发出。

  陆严是陆家独苗,若去了苦力地无疑会葬送性命,如此一来陆家必绝后。

  我缓慢垂下眼睑,陆家待我不薄,我得想个法子免去陆严的征讨。

  静思,片刻后有了主意,遂抬目问道,“陆婶,家中可有50两?”

  我的问语令她怔住,怔后一面抹泪、一面掀开帘子进屋。不多时捧着只藏蓝色布包出来,将布包打开放在桌上。

  包内是碎银与几枚铜钱,我数了数,总共83两5钱。拨出50两,将其余重新包好推至她面前。

  她不懂何意,迷惑的望着我。

  “可有红纸与红烛?”我不急着解释,另提要求。

  她想了想,道了句“我看看”便回屋翻找。真的翻出一张红纸与两根过半的残烛,还有一把剪刀。

  我折着红纸,折罢剪出大红喜字,将喜字轻放在桌。随后另将两根残烛借着烛火点燃,滴下腊油在桌面固定。

  做完这些对他三人道,“我有法子免去陆大哥的征讨,就看它们了。”

  陆婶恍然间明白我何意,惊讶的瞠圆双目、张启嘴唇,“小莫,莫非你要……”

  继她之后陆叔、陆严也明了,陆叔与陆婶的惊讶同出一辙,陆严除去惊讶还涨红了脸,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平静的将三人一一看过,叮嘱,“一切由我来办,你们只需看着。现下,将墙角那张床搬去柴房。”

  音落,陆严面上红润只增不减,陆叔、陆婶你看我、我看你,终二人忧心、信心不足的同问,“这……能行吗?”

  “要不趁天未黑让严儿逃吧,待躲过一劫再回来。”陆婶追添一句。

  “不可。”我直接了当断去她的念头,断罢扫一眼陆严,道:“官府之所以选择申时末颁贴告示必定已想到会有人躲逃,若我估算不错、现下都门应已禁严,若被逮住怕是未到西北便会先换来一顿皮肉之苦。逃,绝不是办法。”

  并非危言恐吓,而是自古朝廷的作风我圴知,就算再太平的朝代也会有此。更何况现下不太平,商隆的皇位尚未坐稳。

  经我一分析,陆家三口无人再语,陆婶握住儿子的手紧了又紧,面上显露出后怕。

  “会成功的。”释毕,我丢下四个字不再多言,走至墙角抱起陆严的被、枕走进我屋。

  既然要做便做得像些,否则马脚定露。有喜字、红烛与50两银,相信免脱征讨不是难事!

  普天之下无不贪财者,银两再多也不会嫌弃。不是有句古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商兵,更是如此!

第011章 银两好办事
大红喜字贴在大屋正中的墙上,红烛燃烧,橘色朦光微微摇晃,将大屋映衬出丝丝喜气,真有拜堂成亲之意。

  我收回望喜的目光掀帘回屋,除鞋上坑、躺下,半晌后坐起,侧头通过布帘朝大屋唤道,“陆大哥,进来。”

  良久,布帘掀,陆严涨红着脸磨磨蹭蹭挪进。他垂头盯着自己的脚,立在帘前一动不动。

  见状,我蹙眉冷然问道,“你要在地上站一宿吗?”

  “我、我、我站着就好……”他不敢看我,蠕动嘴唇小声言。

  “西北之地酷寒无比,有去无回,你若想陆家绝后便在那儿站着吧。”丢下此句,我不再理他,躺下、盖好被子面朝内。

  只是做戏,他未免想太多。我一个未出阁的少女矣可坦荡,他却扭妮、瞻前顾后。

  屋中静下,隐约可闻紧张的呼吸。我阂目歇息,对他很放心,他不会对我有不轨之举,只因他比我更紧张。

  似睡非醒间感觉有人轻轻爬上坑,在坑边躺下。从我阂目至即入睡,期间至少花去一柱香时间。

  他做出妥协,比起同睡一坑,传宗接代更为重要……

  翌日,未及破晓时分……

  急重的砸门声与叫喊将我吵醒,睡在坑边的陆严猛地坐起,惊得微微喘息。

  “点灯。”我平静的吐出两个字,嗓音微哑。

  他下床燃烛,屋内由暗转明,透过帘缝可见对面屋子随之亮起。

  天未明,外头却已乱,喊声、哭声碰撞在一起为破晓前的安静划上悲伤。

  我见陆严穿着整齐,立即催促,“脱去外衣,将中衣领口扯开。”一面说着、一面下坑。

  他晓得官兵来了,顾不得许多,照我说的做,做罢出去开门。

  我对着铜镜将发丝拨乱些许,将外衣扯松造出匆忙着装的假象,陆叔、陆婶随即出屋朝院门赶去。

  官兵入,一只只火把燃烧,院中登时灯火通明。

  “官爷,官爷,你们这是……”陆叔徉装不知,颤抖着双手指着涌入的官兵。

  领兵者是位40岁左右的汉子,黑脸,中等身材,相貌凶恶。

  只见他双手握拳于右侧高举过头,“皇上有旨,全国征讨壮丁,每家每户5两。”语毕,从怀中摸出银子扔给陆叔便要将陆严带走。

  时机已对,我惊慌失措的从屋中跑出直奔陆严,边跑边急唤,“相公——”音落时也抱住了他手臂。

  他被我一抱登时红面,身躯为之一僵。

  “官爷,请放过我相公!”我可怜兮兮的乞求。

  “少废话,银子已付,人我们要带走!”领兵者驳回,掌挥、转身便走,官兵粗鲁的将我拉开,押着陆严跟上。

  “官爷!官爷请留步!”我大喊,从官兵间穿过、横身至领兵者前,紧言,“官爷可否借一步讲话?小女子求官爷!”泪水滑下我的脸庞。

  见我恳求、恳切,用语双关,他暂且压下不耐烦随我出院走至一旁。

  “官爷,小女子方嫁进门,若相公被征去西北我与公婆的生活便无所依靠,公婆年纪大、体弱多病,小女子实恐难以撑起这个家。求官爷放过我相公,小女子一家当感激不尽!”为配说词,我连续做出羞涩、忧心、痛心的表情,说罢呜咽哭泣、以袖拭泪。

  “若每人都如你这样说,那爷的差事岂不无法办成?”他虽不悦,但口气已无先前强硬。

  我一面拭泪、一面急切说道,“小女子晓得为难官爷,家中平日勤节俭用省下些银两,若官爷肯放过我相公,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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