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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预告_逆波-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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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良翘了个兰花指,嗔怪说:“哎呦欣子姐呀,我阿良的手艺你还不放心吗?”说着手已经拍上了辰星的肩膀,“Star姐,你名字好好听呀,人也长得好好看呀!还有头发,也是这么美,真的和我们台花欣子姐有一拼呢!不过你放心啦,我阿良从来不是厚此薄彼的,一定会把你化的漂漂亮亮的,绝对不输给欣子姐哟。”
辰星智觉得皮肤又是一麻,想要躲避却也不能,只强忍下心里面吞吃苍蝇的恶心感,顺从的跟着阿良坐在了化妆台前,并不忘说了句:“有劳阿良老师了,顺便化化就好,我喜欢素面。”
大约是老师两个字将阿良叫得心花怒放,嘴裂的愈发欢畅了,“怎么可以随便,化妆很重要的,尤其是上电视。Star姐放心,我那会帮你把面画的很有立体感的,上节目最好不过拉。”
“对喽,阿良的手艺你就放心啦。”欣子在一旁说了句,拖了只椅子坐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辰星,双眸之中星星点点的,似乎满是崇拜,“Star呀,今天你能上我的节目我真的是好高兴好高兴的说,就因为这个昨天晚上我差一点失眠耶!”
听她这么一说辰星觉得有些尴尬,面颊就有些发烧,下意识的垂了垂头。辰星的读者很多,多到她自己从来都算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她也经常会和自己的读者交流,不过那也大多是在网络上而已。真正见面却寥寥无几。即便是作者签名售书会她也使极少参加的,不是她矜持,而是出版方告诉她适当的保持神秘可以更好的激起读者的兴趣。
所以今天对于她来说,是特别的。
“我,我不知道杨小姐也看我的书。”辰星一紧张就容易结巴,也容易不自觉的忘记他人的忌讳。
“只不过那个时候您一定以为我是一个男人,对吧?”辰星礼貌的点了点头,微笑着说。
欣子这时候已经惊讶的目瞪口呆,“天呀,Star你怎么会知道的?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也可以写恐怖小说,当时我确实一直以为你是个男人呢,直到看见你以后我才……”
辰星略微颌首,友好的看着杨欣说:“您别紧张,您现在心里面一定是有些恐惧,觉得我活着是会‘读心术’之类的东西,或者说能看穿您的内心。您其实真的不必要这样,我就是随口一说而已。”
杨欣的脸微微有些泛红,“可,可是你怎么知道我是在抗拒?”
“您的手臂告诉我的,”辰星好心的指了下杨欣微微攥拳斜在胸前的手臂,“这是一种典型的防御姿态,就好比在说‘我不喜欢你说的话题’,‘我想要将你阻挡在外’。而我之前之所以知道您把我当作一名男性,那是因为您在回忆当初的时候眼球微微向右上方转动,这表明您当时正在回忆过去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而向右则表明对该事情您存在着自己的想象,并非了解所有的真实情景,而这种想象又是一种美好的记忆。联系到我们之前所谈到的话题,我想您幻想中的作者应该是一位极富魅力的男士。”
听完辰星的解释欣子几乎要大叫出来:“天呀,你简直是太神奇了,我心里面想的什么你都知道!”
“没什么,大概是写作需要,我不过就是比别人观察的稍微仔细些。”辰星谦虚地一笑。
“Star好厉害,我真的是太崇拜你了,要知道我也是你的忠实书迷呢!”身后正在帮辰星打理头发的阿良忽然叫出了声。
辰星一愣,直直的看着面前镜子里映出的阿良的影像,沉默了几秒钟才缓缓的吐出了句,“不,您从来没有读过我写的书。”
辰星话才落阿良已经笑得前仰后合,“您这眼也忒毒了,嘴也忒实诚。”
三个人不咸不淡聊得也还算开怀,谁也没有注意到这时候化妆室角落中一道黑色的阴影正在逐渐膨胀扩大……
☆、第53章 意外收获
好的,正文奉献:
和上次一样,周六天色刚蒙蒙亮罗嘉树就再也睡不着了,手里面的案子没有头绪,犯罪嫌疑人逍遥法外,自家老妈还逼迫自己相哪门子的亲。最令他头疼的是只要回家就不得不面对刘喜妹的家人,这该让他如何应对?
罗嘉树心情烦躁的翻了个身,脑袋塞进枕头底下鸵鸟一般,其实当鸵鸟也不是不好,至少有些时候可以稍微清静一点儿。这日子流水一般的一天天往下过,什么时候能是个头呀?想当年人家诗圣杜甫曾有名言警句,“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看似理想雄伟难以实现,可是说白了也不过是实现温饱。而现在罗嘉树的心愿是冯小钢的电影……天下无贼。就算有点小偷小摸的他也能个忍了,残暴的连环杀人犯什么的还是不要了。
烦躁归烦躁,该面对的事情却一件也不能少。罗嘉树无可奈何从床上爬了起来,拿过手机一看才早上6:30,再睡也睡不着了索性穿衣服起床。洗漱完毕,罗嘉树胡乱往嘴巴里面塞了两片面包,脑海里忽然不合时宜的浮现上了一个了然于心的眼神,心下顿时就是一揪,好像什么隐秘别他人窥探到了一般。自从那一天自己送她到宿舍已经好几天没有去看她了,也不知道她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
一来是自己工作忙,加起班来昏天昏地的,随便躺在办公室沙发上将就一宿也是常有的事情;二来……。罗嘉树撇嘴自嘲的一笑,自己应该时时胆怯把,被小姑娘当着她面开那样的玩笑,潜意识里觉得难堪,不是不想解释两句,只是不知该如何解释,好像说多了不是,说少了也不是,正所谓此地无银三百两。
到最后面包怎么也吃不下去了,穿上外衣抓起钥匙,直接出了家门。周末的路面交通比工作日不知好上多少倍,清早尤其。宽敞的大马路上去除公交车竟是见不到其他什么车辆,车窗外梧桐树也日渐凋零,衰败却不失美感。空气中弥漫着一层轻薄的水汽,温润且潮湿,罗嘉树特意将车窗摇下一条窄缝,任凭水汽飘入,清凉的空气拍打在他面颊上,令他精神为之一振,心情也逐渐变得平和。
到了家将自己的吉普车停靠在马路一侧,罗嘉树一个人踏着清冷的寒气独自走进石库门,眼前依旧是那扇早已经斑驳不堪的老旧黑漆红木门,手指推上去的时候满是难以磨灭的厚重感,然而这一次的心态到底是和往常不同了。刘喜妹死了,那个小时候他最厌烦的,顶着两个难看的羊犄角辫,小尾巴一样步履蹒跚追在他们几个男孩子身后的小丫头再也不见了,就死在自己亲手将她送进的病房之中。同时还有她肚子里不知去向的婴儿。
罗嘉树觉得羞愧,即便他本是不喜欢那个爱慕虚荣的女孩,即便她曾经欺骗过自己最好哥们的感情,但是她到底是曾经和自己一同走过纯真懵懂、青春年少时代的小妹妹。一个人怎么可以消逝得这么无影无踪?即便是见惯了生死的他,也是难以忍受的。
门推开一条窄缝,只够他一人通过即可。快步穿过散发着潮湿气息的甬道,脚步才踏上老旧的楼梯,罗嘉树就看见一道瘦小的身影颤颤巍巍的从楼梯上蹒跚而下,是刘家阿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刘家阿婆整个人好像脱了形一般,更加的消瘦不堪了,干瘪蜡黄的皮肤皱巴巴的包裹在骨头上,满脸沟壑纵横。
刘家阿婆这时也看见了罗嘉树,干瘪的嘴唇翕动了几下,浑浊的双眼忽然闪过一丝光亮,她似乎是不敢置信一般,略带犹豫的问了句:“是,是小树吗?”
“刘阿婆,是我。”罗嘉树边说边大快步上前,很快便搀扶上刘家阿婆的手臂,“阿婆,你这是要……”
罗嘉树的话还没说完,刘家阿婆那干枯如树枝一般的手指已经牢牢的抓上的他的手臂,浑浊的老眼泪水盈盈:“小树呀,我们家小喜儿死的冤枉,你可要给小喜儿主持公道呀!”话说着眼泪已经抑制不住的淌了下来。
“我们家小喜儿命苦,从小就受穷,结婚后丈夫对她也不好。好日子没过几天男人就破产了,还欠了一屁股的债,我们喜儿帮着他还,还怀了他的孩子。本以为,本以为,谁知道喜儿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去了……我的小喜儿呀!”刘家阿婆抑制不住满心的悲伤啼哭了起来,看着罗嘉树眼眶也有些发酸。
“阿婆,你刚才说喜儿的男人对她不好。那喜儿走了以后他去哪儿了?”
“还能去哪儿?走了呗。之前喜儿还在的时候就跟我说,那人外面还有其他的女人。他本来是想跟我小喜儿离婚的,可是那个时候小喜儿正好怀孕了,法律上不允许不是。就只能先将就着过。那时候我就替我家小喜儿愁,这要真的是离了婚,她再带着一个孩子,这日子可怎么过呀?结果……”刘家阿婆说不下去了,又呜呜呜独自抽泣了起来。
罗嘉树这时候脑子里却忽然灵光一闪,追问道:“喜儿的男人是不是叫作姜红岩?你刚才说他本来是要和喜儿离婚的,却因为喜儿怀孕而不能离?”
“可不就是,”刘家阿婆点了点头,“凭什么离呀,离了的话债务就要归我家小喜儿一个人背。我家喜儿就是傻,当年那个姓姜的王八蛋用她的名字起照,赔了钱债务算我家喜儿的,这还有没有公理讲呀!”刘家阿婆咬牙切齿喋喋不休讲道。
罗嘉树忽然间觉得脑子里面有一扇大门被霍然开启,刘喜妹和丈夫姜红岩的夫妻关系并不好;姜红岩背着刘喜妹在外面还有女人;姜红岩以刘喜妹的名字起照,债务需要刘喜妹偿还;姜红岩并不想要刘喜妹所怀的孩子……如果说整个事件里面谁受利最大,应该就是刘喜妹的丈夫姜红岩无疑了。
如果说整个事件就是姜红岩为了摆脱自身债务而一手策划的,似乎也是无可非议的。
送走了刘家阿婆,罗嘉树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拨通了张皓的电话,“小张是我,对。嗯,上次让你调查的刘细妹的丈夫姜红岩怎么样了?注意特别是有关他破产前后的事情,以及他的私生活。”
“对,没错。”
“你这件事情要抓紧,具体的事项周一到我办公室我跟你讲。好的,先这样。”挂断了电话罗嘉树这才朝自家方向走去。
敲开门罗父罗母正在吃早饭,粘稠的白米粥配煎的金黄色水煎包,桌子上还摆了红红绿绿几碟的小菜。
罗母一见儿子,高兴得嘴几乎裂到了耳后根,“哎哟,我家小树回来了呀!今天真是早咧,我就说嘛,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再没有什么比人生大事更重要的了。小树呀,今天心里面可是特别的甜吧?”
罗父不乐意的瞪了她一眼,训斥说:“就知道说说说,孩子回来了也不知道再多添副碗筷。小树呀,还没有吃早饭吧,快过来坐。”
罗嘉树虽然没有什么心情,面上还是显露出一副恭恭敬敬模样,叫了声:“爸、妈。”伸手捏了个水煎包塞到嘴里,油滋滋脆生生,香气顺着喉咙往胃里面蹿,说不出来的好吃。
“哎呀,你这个孩子怎么不洗手就吃东西呀,多脏呀!”罗母一筷子就打在罗嘉树手背上,“快洗手去,我给你拿碗筷。”
“妈别忙乎了,我已经吃过了,不饿。”罗嘉树在她身后喊了句说。
“不饿也要吃,都到家了怎么能不吃饭。”罗父在一旁教训他说。
罗嘉树低头呵呵一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吃饭的时候一家人不可避免的又谈起了刘喜凤的事情。这一次依旧是罗母率先打开的话门:“我说小树呀,刘家小喜儿的案子办得怎么样了?你要知道,现在刘家阿婆这个惨呀,女儿没了,女婿跑了,还要还债,整个人瘦得都脱了形了。我看着她那模样就觉得可怜,都不敢跟她多说话,怕让她伤心。小喜儿再怎么说也是和你一起长大的,你可不能坐视不管呀。”
罗母这话罗嘉树有些不爱听了,皱着眉头回答说:“妈,你看你都说些什么呀!就算刘喜妹我不认识,也不能坐视不管,要不的话要我们警察做什么?刚才上楼的时候我遇见刘家阿婆了,跟她也闲聊了一会儿,虽说刘喜妹的案子到现在还没有头绪,但是我觉得这一次也许可以找到破案的方向。”
罗母听他这么一说这才放了心,连忙说:“那就好,那就好,只要有了头绪就没有我家小树破不了的案子。”
前面一句话余音未了,罗母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更换了话题,笑嘻嘻眼带桃花的看向罗嘉树,“我家小树长的俊呀!我跟你说妈妈已经帮你越好了,见面的时间就在今天下午2:30聚缘茶楼。中午的吃晚饭咱们就一起过去。”
罗嘉树还没有彻底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毗连般打下一道闪电。
浑身上下的力气都好像被抽干了一般,手脚机械的操纵着汽车平缓的行驶在夜色朦胧的街道上,而脑子里只想着回家好好洗个热水澡,之后窝在自己柔软的床上好好睡上一觉。至于明天早晨什么时候醒,最好是顺其自然。
如果早知道参加访谈节目这样累人的话,当初电视台出再多的价钱她也不会去。她本来就是个极其淡泊名利的人,能写书能出书就已经足够了,再多的曝光她不喜欢,也不稀罕。而今天,确实是个失误。
除去要忍受女主持人惺惺作态而又极其弱智脑残的提问,还要接受镁光灯的灼烤。以至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辰星都觉得自己就是一大块白薯,还是快被烤熟了的那种。
这样的经历只一次就彻底够了。
车开到自家楼底下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其实录制完节目从电视台出来时候天不过刚刚擦黑,即便车开得再慢也不至于耗到这个时候。中途的时候辰星烦躁得厉害,头皮有些发麻。她不想回家去,虽然不完全是自己一个人住,依旧是不想回去。索性就调转了车头直接奔向了城里一处著名的酒吧街。
辰星不是个挑剔的人,但重眼缘,看见名字顺眼的便直接走了进去,找了个角落里光线昏暗的位置,随意的往沙发里一窝,闷声不响的。不一会儿的工夫穿着整齐的服务生就拿着酒水单走了过来:“小姐,您点点儿什么?”
酒吧有酒吧的规矩,这一点辰星知道。说白了就是不消费就走人,没人让你白占地方。这年头单是个环境也是要收费的,还美名曰:吃环境。
辰星是个懂行情的,却并不喜欢喝酒,五颜六色的洋酒她更是闹不明白,于是随手点了瓶自己也不知道什么牌子的啤酒,想了想又点了一份开心果。
每当辰星觉得烦躁气闷或者说写作没有灵感的时候她都喜欢一个人来酒吧,那里热闹喧嚣的气氛总是能轻易调动起来者的共鸣感。而无论是静吧还是闹吧,最不缺少的就是人,形形□□各路的人,运气好的时候还能听到一些有趣的或者是无聊的八卦,虽然从来没有一次可以运用到自己的小说当中,也还是为平淡无味的生活增添了几分的乐趣。
啤酒端上来以后辰星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等一下还要开车,于是便又向服务生要了杯免费的冰水。就这冰水掰开心果吃其实是件挺不开心的事情,辰星磨磨蹭蹭慢悠悠的吃了半天,开心果壳在桌面上摊了一片儿,也没有听到半点儿有趣的东西,心头的烦闷就更盛了。一想到糊涂还饿着肚子在家里面等她,就再也不敢耽误了,买了酒水单直接出了酒吧。今天这趟生意有些亏本,钱一分没少付,酒却一口没喝,八成酒保待会儿原价又卖给别人。有心想要回去将那瓶啤酒取回来,脚步都已经迈开了,又收了回来。
算了吧,就算小费。
辰星自我安慰着,一溜烟开车回了家,锁车门的时候她顺带脚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已经是二十二点十分,是够晚的了。她紧了紧罩在衬衫外面单薄西服,毕竟是立了秋,晚风已经有了丝丝萧瑟凉意。
辰星加快了脚下步伐,楼下大堂依旧灯火通明,值班的保安友好的朝她点了点头。她简单的回了个微笑,便匆匆踏进了上行的电梯。
手指摁下数字键“18”,这是她家套房所在的层数,特意选的,据说能交好运。实际上确实是不错,自从搬家到这里她的小说销量就节节上攀,打到她帐户里的版税钱也一年高过一年。
电梯里就辰星一个人,为了等下省事她早早的就把家门钥匙从挎包里拿了出来,攥在手心里。等出了电梯门,却愣住了。
“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也不给我打电话?”一惊之下她脑子动也没动,一顺溜的接连问出了几个问题。
站在电梯门口的高大男人反而笑了,掐灭了手指间的香烟,扬了扬手笑着说:“看在我苦等了你一个晚上的份上,也不请我先进门喝口水?”
辰星点头,忙不迭的开门锁,嘴里面还忍不住抱怨了句:“你平时不是挺精明的,过来了就不会给我打个电话呀?就知道在楼道里面等着,傻了吧叽的不是你的风格呀。”
手底下的门刚打开,“喵呜”的一声,一道黑影瞬时扑进了辰星怀里,险些将她扑了个趔趄。男人看着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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