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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预告_逆波-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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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是不用了,我们台里有非常专业的化妆师。”电话那端的女声有几分的倨傲,听得辰星有些刺耳,便草草结束了通话。
又看了眼手机,随手扔在了身后的床上。这年头还真是是个人就可以耍大牌。
她又想了想,最终还是选定了条纯黑色缎面小黑裙,之后又挑了件斑马纹修身西服。黑与白的搭配永远是最经典也最不会过时的。毕竟是上电视,服装搭配这一点上她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换好,在落地镜里面来回照了照,无懈可击。新染的橙红色头□□漫的卷曲着,显得皮肤尤其的白皙细嫩,鼻梁处那一点米粒般大小的黑痣也忽然显得活泼俏皮了起来。
她眨了眨眼睛,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更有神采,随后微微抿了下嘴巴,用眉笔不轻不重的划了笔,眉骨的地方刻意向上挑高,而唇彩则选择了最保守的樱花粉色。
对于这样的妆容她很满意,用当下最流行的说法就是,“完美”。
坐在新买的大切诺基驾驶位时候,辰星的心中才微微泛起了丁点儿的紧张,毕竟上电视做访谈节目是她之前想也未曾想过的事情。听说别的节目录制完成后期还会有剪辑,她这次应该也是。
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她才提起的心又缓缓的落到了原处。车外难得的好天气,天空湛蓝湛蓝的,阳光白花花的晃人眼目,就连眼前的柏油马路也似乎泛起了微微的水波,好似就要融化了一般。
秋老虎的劲头还真是不减。辰星暗自思量了下,右脚稍稍加大了油门。
才进电视台大门已经有人率先迎了上来:“辰星辰小姐?”
辰星狐疑的看了看那人笑态可掬的一张脸,确定自己不认识,只得含蓄的点了点头,“我是,请问您是?”
“太好了,您跟着我走,咱们直接去化妆间。”对于这样的自来熟辰星总觉得有几分的不自在,可毕竟是在电视台里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跟着他一直往前走。
一路上那人嘴里面没闲着,絮絮叨叨的介绍着台里面的科室分布,节目组成,以及现如今他们身处的这幢多功能智能大厦多么多么的先进等等。辰星只注意自己脚下的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她是个作家,也可以说是坐家,甭管哪一个叫法反正都是专业坐在家里面的,至于大厦高档不高档,智能不智能,对于她来说并不存在丝毫的差别。
很快,两个人停在一扇黑胡桃哑光木纹门前,男人谄媚的笑了笑才说:“就是这里了,我还有事情就不陪您进去了,里面有化妆师在。”说完还不忘抬头扣了两下门。
辰星点头,略微弯了下身子,冷淡的说了句:“谢谢。”
男人这才转身离开。
多土呀!要叫人家欣子,欣子~~~~”最后那个字她特意娇滴滴的拉长了声音,手臂伸长拦到了辰星肩膀上,“大作家快进来,我好好给你介绍介绍。”
辰星笑笑,没说话。
杨欣,电视台当红女主持人,因主持一档收视率极高的访谈对话节目而一夜暴红,节目暴红之后遂改艺名:欣子。其实辰星不知道欣子两个字比杨欣高贵在哪儿,不过那到底是别人的爱好而已,她不能多说也不愿意多说。就好比她自己一样,本名辰星,笔名:Star。
化妆间空间挺大,门对面靠墙一顺溜的化妆台,足有五、六个位置,偌大的玻璃镜面上纤尘不染,镜面四周一圈散发出柔和淡黄色光芒的电灯泡,镜子前的台面上凌乱的摆放着各色化妆品。化妆台对面的红色布艺沙发上坐着一个戴黑框眼镜的消瘦男人,见二人进屋连忙从沙发上站起身,满眼审视的上下打量着辰星。
“这是我们组最好的化妆师阿良。”欣子笑眯眯的介绍说,“阿良呀,这就是今天录制节目的嘉宾Star,你可一定要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来给我们大作家好好化啊。”
阿良翘了个兰花指,嗔怪说:“哎呦欣子姐呀,我阿良的手艺你还不放心吗?”说着手已经拍上了辰星的肩膀,“Star姐,你名字好好听呀,人也长得好好看呀!还有头发,也是这么美,真的和我们台花欣子姐有一拼呢!不过你放心啦,我阿良从来不是厚此薄彼的,一定会把你化的漂漂亮亮的,绝对不输给欣子姐哟。”
辰星智觉得皮肤又是一麻,想要躲避却也不能,只强忍下心里面吞吃苍蝇的恶心感,顺从的跟着阿良坐在了化妆台前,并不忘说了句:“有劳阿良老师了,顺便化化就好,我喜欢素面。”
大约是老师两个字将阿良叫得心花怒放,嘴裂的愈发欢畅了,“怎么可以随便,化妆很重要的,尤其是上电视。Star姐放心,我那会帮你把面画的很有立体感的,上节目最好不过拉。”
“对喽,阿良的手艺你就放心啦。”欣子在一旁说了句,拖了只椅子坐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辰星,双眸之中星星点点的,似乎满是崇拜,“Star呀,今天你能上我的节目我真的是好高兴好高兴的说,就因为这个昨天晚上我差一点失眠耶!”
听她这么一说辰星觉得有些尴尬,面颊就有些发烧,下意识的垂了垂头。辰星的读者很多,多到她自己从来都算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她也经常会和自己的读者交流,不过那也大多是在网络上而已。真正见面却寥寥无几。即便是作者签名售书会她也使极少参加的,不是她矜持,而是出版方告诉她适当的保持神秘可以更好的激起读者的兴趣。
所以今天对于她来说,是特别的。
“我,我不知道杨小姐也看我的书。”辰星一紧张就容易结巴,也容易不自觉的忘记他人的忌讳。
不过这一次杨欣似乎是没有注意到她的口误,神情兴奋的一个劲的点头:“那当然了,现在谁不知道Star的话应该会被当作是火星来的吧?你知道我第一次读你的《恐怖小说Ⅰ》时候的感觉吗?哇,真的是浑身颤栗耶,夜里抱着书不敢睡觉,却还是忍不住要往下读,就想要知道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真的是太刺激太刺激了!当时我心里面就在想,这个作者好厉害,简直可以读透人内心呢,怎么可以这么厉害呢?”欣子似乎是兴奋至极,有些喋喋不休。
“只不过那个时候您一定以为我是一个男人,对吧?”辰星礼貌的点了点头,微笑着说。
欣子这时候已经惊讶的目瞪口呆,“天呀,Star你怎么会知道的?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也可以写恐怖小说,当时我确实一直以为你是个男人呢,直到看见你以后我才……”
辰星略微颌首,友好的看着杨欣说:“您别紧张,您现在心里面一定是有些恐惧,觉得我活着是会‘读心术’之类的东西,或者说能看穿您的内心。您其实真的不必要这样,我就是随口一说而已。”
杨欣的脸微微有些泛红,“可,可是你怎么知道我是在抗拒?”
“您的手臂告诉我的,”辰星好心的指了下杨欣微微攥拳斜在胸前的手臂,“这是一种典型的防御姿态,就好比在说‘我不喜欢你说的话题’,‘我想要将你阻挡在外’。而我之前之所以知道您把我当作一名男性,那是因为您在回忆当初的时候眼球微微向右上方转动,这表明您当时正在回忆过去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而向右则表明对该事情您存在着自己的想象,并非了解所有的真实情景,而这种想象又是一种美好的记忆。联系到我们之前所谈到的话题,我想您幻想中的作者应该是一位极富魅力的男士。”
听完辰星的解释欣子几乎要大叫出来:“天呀,你简直是太神奇了,我心里面想的什么你都知道!”
“没什么,大概是写作需要,
☆、第48章 恋物癖
正文奉献:
“结合你所提供的信息,我有理由初步认定受害人左某患有恋物癖。恋物癖属于性偏好障碍的一种。英文解释为:Disorder of sexual preference。可以泛指一系列的异常性行为。此类性行为多见于儿童,尤其是青春期前后。然而在ICD、D□□以及CCMD诊断系统中这些都放在成年人心理障碍之中。至于左春到底是不是也属于此类情况,还要调查他的成长环境,以及他在成长的过程中多接触到的人和事物才能做出最准确的判定。”王凯风专业的解释说。
罗嘉树之前从来没有在正经场合听到过这样大胆而开放的言论,不由得有些尴尬,小声的嘟囔了句:“不就是个恋物癖,怎么动不动就和性联系了起来。”
王凯风耳朵尖,瞬间就捕捉到了罗嘉树话中涵义,笑着看了看他说:“要不说你不懂了呢?你以为什么是性?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吗?如果仅仅是那样的话未免狭隘。如果让我来说的话,性应该是一个自然现象,一种表现,可是不客气地说一个人浑身都是性也不为过。”
罗嘉树觉得嗓子眼有些干,耳朵根**辣的。来找王凯风之前他本来以为对方可能会回答些犯罪心理学或者微表情学之类的东西。却没有想到……
“一个人的性素质本就融会贯通他身体中全部素质,并成为密不可分的一部分。就好像有一句老话,‘一个人的性是什么,这个人就是什么’。”
罗嘉树干巴巴的笑了声,“要按照你的这种说法,合着人本身就是性,性本身就是人,两者统一存在。那人就没有点其它的理想了?”
“你这么理解也不是不可以,”王凯风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其实我觉得现在人开放而保守,表面上满口道德伦理,私下里却是□□不堪,反倒不如古人来得坦荡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罗嘉树满脸疑惑的看向他。
“你知道《孟子》吧,里面可是特意说明了人与性之间的关系,所谓‘食色性也。仁,内也,非外也。义,外也,非内也。’。另外孔子他老人家也在《礼记》中讲‘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那就是说但凡事在人的生命之中离不开两件大事:一是饮食,二是男女。也就是生活和性。所以说单纯的将性从人这个概念中隔离出来本身就是不对的,是有违于人性的。”
罗嘉树这时候已经是彻底的哑口无言,无奈的摇了下头,乏力笑道:“成了,大专家,我已经完全认同了您的主张。咱们还是继续说说案子吧。”
王凯风郑重其事的一点头:“我完全认同你的看法。”
罗嘉树隐去了左春的真实姓名,只以受害人左某为代称,粗略的介绍了他的生平。严格的讲左春生命时间短暂,生活经历简单,若没有出生前被父亲抛弃,青少年时代误入歧途,简直就是平淡到索然无味。然而也正是因为这些个事实而令罗嘉树心升疑窦,就好象栀子于杨欣一般,石头完全可以说是现实生活中的左春。
也许就是基于这样一个原因,罗嘉树觉得自己应该将辰星保护起来,无论是她本人还是她的秘密。
听完了罗嘉树的简略介绍王凯风也不深问,坐在沙发上手支着额头思考,半晌才慢悠悠的重新开了口:“依照我的看法,左某生长在这样一个父爱缺失的环境里,更甚者在他儿童时代听到过不少不利于他父亲的言论甚至恶言,导致他对于自己母亲的过分依赖。这也就是为什么当他误入歧途的时候能听从自己母亲的呼唤重返正道的原因。也就是说,他自幼小时候起就已经被人为的植入了对母亲的超乎寻常的热爱与依靠。就好比说一颗种子之所以可以萌芽生长,除去它本身先天因素所决定之外,和它生长时候所处的土壤也有一定的联系。以至于说日后这颗种子究竟能长成粗壮或者纤细,不但归功于种子本身,也应该考虑土壤环境。至少是两者相和所决定了的。”
罗嘉树听他说完稍微沉思了一下才开口问:“按照你的意思,左某少年时代受到了来自他长辈的影响,导致日后他对自己母亲的过分依赖?不过这好像和案情并没有直接关系,左某是受害人而不是杀人凶手呀。”
“你别着急听我继续说,”王凯风微笑着安抚了他,又继续说道,“也许左某之所以会导致日后的杀身之祸就是和他少年时代的经历相关。比如说在心理学上恋物症指代迷恋非生命物体,并以此作为刺激物唤起性|幻想和性|冲动。而且患有这种病症的患者往往不能去接受一个真实存在的,完整地人,而只是对这个人所拥有的某一些物品感兴趣。”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罗嘉树一眼,又继续之前的话题。
“我记得你刚才说过,据现有证据显示左某至今未曾与异性有过恋爱行为。这对于一个成年男性来说本身就是不正常的。而且,……”王凯风忽然间止住了话头,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的说了句,“我总觉得这里面缺失了些什么。”
“哦,是什么?”罗嘉树正听得专心,不想他却忽然中断,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左某的母亲去哪里了?刚才你曾经提到左某的母亲在他上大学期间患上绝症,之后就再也没有提到她。那么我现在可以有两种假设:第一,左某的母亲病患治愈,依旧和左某共同生活在一起,那么左某遇害当晚这个老太太的结局是什么?第二,左某的母亲已经病故,那么左某必然会保留下他母亲生前所特殊所有的某件物品。你们可以在他家好好寻找一下,也许会成为破案的关键也说不准。”王凯风认真的分析说。
罗嘉树心中一动,对王凯风的佩服即刻提升了几个段位。
左春确实保留了左春花的某件特殊所有物,那就是左春花的皮肤。他甚至还在左春花的皮肤内塞进了棉花,放在床上盖上棉被,营造出一种她不过是在沉睡着的假象。然而这些信息他并不准备告诉王凯风。以左春花死亡的时间推算,她如果不是死于病症,那么就是死于她为之倾尽了心血的那个人之手。这个认知令罗嘉树觉得难以忍受。
“左某的母亲已经,嗯,病死了。但是你所说的东西泛指太广,这个估计很难。”罗嘉树犹豫了下,语焉不详的回答说。
“那就应该是所有。这个左某家里面是不是很少新家具,保留的还是当年家中的原有物件?”王凯风眉头微蹙追问了一句。
罗嘉树点了点头:“确实如此,他家都是老式家具,连电视都还是一台十八英寸的牡丹牌彩电。唯一现代化一点的物件要数一台惠普的笔记本电脑,不过那是因为工作需要公司给员工配置的。除此之外再也看不出其他的了。”罗嘉树回忆说。
“那就对了。”王凯风兴奋的半攥拳往自己手心里一砸,“我曾经看到过这样一种观点。说我们往往不能真实地认识自己,甚至需要别人为我们的人生道路做出指点,这是因为人很难彻底的看清本身的性面目,于是人便会烦躁,会冲动。其实在这样的一个时间段里面,因该保证少安毋躁,这样就会达到一个较正常与恒久的状态。而往往有些人是很难或者根本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的。”
“我有些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意思就是说但凡是人就是由许多的冲动组合而成的,有些是正常的冲动,有些是不正常的冲动。一般心理健全的人是可以控制好自己的冲动的,但是对于某些心理方面有所缺陷的人却不能,甚至可能会因为某些方面的刺激而加重这种冲动,以至于他在某些方面做出有异于常人的事情。比如说左某,他已经是对自己的母亲怀有极其深厚的感情,然而在生活即将有所好转的时候母亲却骇然去世,这对于他来说不亚于一次天崩地裂的打击,以至于他在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能从这个打击中走出来。所以他坚持使用老旧的家具,力图维持出一个母亲依然健在的假象。所以我有理由认为,他在自己的个人生活中也是如此,他很难去接受和自己同龄的异性,对比自己年长的异性心存好感,甚至会有意接近。当然这究竟是不是造成他死因的根本性原因我也不敢说,但是至少你可以以这一点作为突破口进行调查。”
王凯风的话说完了罗嘉树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他怎么以前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但凡杀人行凶很少没有任何的理由,为钱,为色,仇杀,情杀。如果说前面三类都可以排除的话,情杀也未必就是不可能的。左春虽然并没有明确的恋爱对象,也不能简单的认为他与其他任何人没有过感情纠葛。
想到这一点罗嘉树站起身,笑着对王凯风谢道:“兄弟,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这一趟真是没白来。”
,而脑子里只想着回家好好洗个热水澡,之后窝在自己柔软的床上好好睡上一觉。至于明天早晨什么时候醒,最好是顺其自然。
如果早知道参加访谈节目这样累人的话,当初电视台出再多的价钱她也不会去。她本来就是个极其淡泊名利的人,能写书能出书就已经足够了,再多的曝光她不喜欢,也不稀罕。而今天,确实是个失误。
除去要忍受女主持人惺惺作态而又极其弱智脑残的提问,还要接受镁光灯的灼烤。以至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辰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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