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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逆袭:隐富老公太牛逼-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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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东海一听,吃惊:“同样的梦!?”
别怪他惊呼,这事简直是匪夷所思,不是吗?他是医生,医学家,很清楚,人做梦是怎么回事。对于所有人做同一个梦的机率,几乎是渺茫到不可能的概率。只能有一个原因导致这样神奇的结果,梦?不,不是梦。是都被人催眠了所造成的幻象。
“教宗如此聪明的人,怎么也会如此轻易陷入他人的圈套?”于东海百思不得其解。如此蹊跷的事,难道阿莱斯等人没有察觉?不都是人生阅历丰富的老人吗?怎么会连一点疑心都没有?
812。爸爸哥哥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有的人装糊涂装傻,本身就抱有其它有利可图的目的,所以打算借用这个事做文章。你想想,朱杰明如此天才型的人物,本身能力具有极大的民众号召力,如果不借用这种事情来打击朱杰明污蔑朱杰明来获得人心,又有什么办法?
又比如这些人非要深挖阿莱斯和朱杰明之间的关系,同样都是出于这个目的,让这对父子的威望在民众中丢失殆尽,这样他们好以最正当的名头上位。
不管怎么说,如果这些行为发生在马斯卡等人身上并不奇怪,奇怪的是教宗阿莱斯本人的反应,明显是助力于马斯卡等人了不是吗?
阿莱斯变傻了吗?
于东海突然明白了什么,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朱杰明:“他得的病是脑部肿瘤。这种病,能让他变得偏执而不可理喻。所以,你一方面批评他内心的利益熏心最终被疾病和他人操控,另一方面,他终究是个病人你不可能对他下手。”
朱杰明的嘴角勾了勾:“怎么,学长,你是现在开始为了我说话辩护了吗?”
于东海的脸色白了下,转过脸:“我从不会忘记你对我父亲做的事!”
车子前面的轮子突然来了个急刹车。车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万分。开车的司机报告:“朱大人,前面有人拦截。”
“开到地下室去。”朱杰明说,神情非常沉静。
于东海的心脏就此却被吊了起来:“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只能躲起来了吗?要是他们一直找,最终把我们找到怎么办?”
“那只能祈祷了。”朱杰明边说这话,边目光落到陆飞愉身上。
陆飞愉听到他这话,心里噔噔两下:他这是祈祷于她父亲吗?祈祷她父亲快点来。说明她爸爸要来了。而她爸爸一旦来的话,会不会因为她的原因身陷危险?
她好想爸爸和哥哥来,可是,如果爸爸哥哥来的话会有生命危险,她情愿他们不来了。
“虽然我不是很喜欢他,但是,必须承认,只有他能配的起女王陛下。”朱杰明清悠的声音回荡在车内。
于东海听明白是谁要来了以后,一样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是。”
对于陆启昂,身为D国人的他和国内政坛里的人一样都是既爱又恨的。一方面嫉妒于陆启昂本身非凡的本事,另一方面极其担心陆启昂会借机操控D国。可现在看来,他们没有陆启昂的话,什么都成不了。
朱杰明的眼睛散漫地扫过于东海的面部表情,流露出一抹冷笑:他这个堪称为好人的学长,不过也就是这样而已了。
陆飞愉一个字一个字听着他们说话,才三岁的脑袋,对于很多事听了都是一知半解的,但是无疑,似乎她从深山里出来以后,整个世界都变得不一样了。
好人,不一定全是好人。坏人,貌似也不一定是他人所想的那样。所以,这个被人传说中和她势必有交集的男人,带她走出深山的男人,是好人或是坏人?她搞不清楚了。
813。谁敢动她
爸爸要来,哥哥要来,妈妈呢?
*
整装待发。
肃穆的气氛在军事帐篷里散开。
“老K去了哪?”拄着拐杖过来的老十,问着罗宗业,“王子殿下呢?”
“你好了没?”罗宗叶看着他破脚的样子,不由想起大胡子的人说的那话,还真有点像。
老十注意到他的眼神,狠狠地瞪了回去:“我什么时候破脚过了?我这不是破脚,我是腰疼。”
“肾虚?”
“腰被刺了一刀!”老十发现,自己喊这么大声,陆飞羽还是没有出现。
人呢?人跑哪里去了?
老K有这么个乖巧又孝顺的孩子真好。他老十都深深地嫉妒。
“老K带孩子去看嫂子了。”
带儿子要走的话,最少需要和老婆说一声。
陆启昂的心情有点复杂。想起她以前经常说的话,说是,每次分开的时间,比在一起的时间更长。以前她在军事论坛看见人家做军嫂说这话时,都还觉得无所谓,亲身体会才知道什么叫做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每天他不在的时候,她都要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一个女人,生活上不方便靠不了自己男人不说,最可怕的是,不知道他在外面会不会有危险。在她眼里,他已经是死过很多次的人了,却还是每天让她担惊受怕。
陆飞羽跟在爸爸后面,在走近妈妈躺着的那张床边时,乌亮的小眼珠一眨不眨的。
妈妈,很美很美。妈妈的头发,每天都是爸爸梳理的,扎成麻花辫子。还有妈妈的头发像妹妹愉儿。
妈妈,听得见我和爸爸的声音吗?
“潇潇。”带着儿子走到老婆的身边,陆启昂弯下腰,按照平日里的习惯,手指先轻轻拨开太太前额散落下来的头发。
她的双眼闭着,一直好像是睡美人的姿态。让他看着脸色不由变得铁青而严峻。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醒来。或许永远都不会醒来了。
“妈妈!”陆飞羽终于疾跑两步,大胆地扑到了床边握住妈妈的手,“妈妈,我和爸爸要去接愉儿回家,你不用担心我们。”
儿子说话的速度更快,陆启昂愣了一下,明显没有预料到。自己要说的话,竟然都被儿子抢先一步说了。
他深邃的眸子眯了一眯,目光落回太太的脸上。
陆飞羽大声说着,完全忘了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这么多年,****月月里,他和妹妹要说的话,现在一股脑儿都被他说了出来。对了,还有他们的爸爸。他知道,他们的爸爸不喜欢说话。所以,他要代替他爸爸说。
“妈妈,我和愉儿,爸爸,每天都想你。不知道你到哪里去了。你早点回来回家不好吗?”
孙子稚嫩的童音,让站在门口的朱金芳不禁用手指抹起了泪花。
陆松林站在老婆身边,那张严肃的脸一点都没有变化。
“你要和他们父子一起去吗?”朱金芳终于问起老公。
“嗯。所以,这里靠你了。”陆松林答。
“没问题,你们尽管去。有我在,谁敢动我儿媳妇!”
814。他要怎么办?
我要走了,但是,我会很快回来的。我向你发誓!
陆启昂轻轻拨开儿子的小身体,弯腰在太太的额头上亲了下。
做完这一切,当他抬起头时,见她那张脸一如平静的湖面,无波无澜,对外界任何反应都没有。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多少年了,他几乎都麻木了。可是在眼前这个时候,他真的有点儿难受了起来。
对于他这个向来腥风血雨惯了的人,对生死早看开的军人而言,突然变得很难受。原来,这种家里有人等的感觉是这么美好的。为什么他以前都不知道呢?总是枉顾她的想法呢?
她的担心,她的害怕,如今,全部转移到了他身上。
他有点怕了,如果此刻离开她的话。
她会怎么样?死吗?
“爸爸。”
儿子的小声音在他身边说,好像已经感觉到他内心这种强烈的不安。
错是他铸成的,是他将女儿送走的。他现在去把女儿接回来,他相信,她从来不会怨他。一如以前她醒着的时候。而实际上,他更希望她能醒来将他痛骂一顿。
二选一,唯独只能二选一。他必须去接女儿,没有能代替他。
她醒着的话,肯定也会祈求他这样做:去吧,去接我们宝贝的,被我取名为世界上最快乐小姑娘的小女儿。不可以让她变得不快乐,这是你做爸爸的责任和义务。
理智与情感在这一刻像一股绳子的两头,在陆启昂的内心深处拔河,拼命地拔。
“爸爸!”陆飞羽抓住了父亲的手,他一手抓住妈妈的手,一手抓住爸爸的手。不知为何,他心里也有害怕。生怕再失去了什么。
这里的不安貌似播散到了外面。
老十对着兄弟们道:“你们随老K走,无论如何,必须代替我保护好王子殿下。”
其他兄弟听他这样一说,不由揶揄起他:“王子殿下,王子殿下,你现在是不要猎狐了,只想当王子殿下的忠仆了吗?”
“你们说的什么呀!”老十生气的,“不要这样取笑一个小孩子,知道吗?他将来绝对了不起。再说了,无论是老K还是嫂子,心里最系挂的不就是这两个孩子吗?”
听见他这样说,罗宗业将他带到了旁边:“老K把老猪和刘小谦留在了这里,也就是想着他们和嫂子熟悉,有个什么意外的话,嫂子虽然昏迷着,但说不定还是希望有熟悉的人在身边比较安心。我们需要陪老K去,你知道,那个地方的危险性有多高。而且我们这次的敌人恐怕比之前所遇到的都要更强大。”
“你意思是,我留在这里指挥老猪和猴子他们吗?”
“论指挥官身份,我们走了以后,除了你能胜任,没有其他人了。”
老十当场拍了自己胸脯:“我会豁出我这条命,去保证嫂子的安全!”
“不需要你豁出命,只需要你脑子里十二分的警醒。”罗宗业转述陆启昂的话。
老十登时明白了些什么。他们同样留下来的老大的妈,一样是他们佩服的女军人。只是朱金芳的性子偏于火爆,怕是遇事不够冷静遭人暗算。
815。请你不要担心
走了,必须走了。
外面集结令的声音传进来。
陆启昂的浓眉锁紧。
陆飞羽第一次听见军哨的声音,很是惊奇。
“老K。”都准备好了,李忠承走进来提醒他。
陆启昂把被子盖到她双肩,转过身,不忘牵着儿子的手。
父子俩往前走,每走一步,陆飞羽不由地回头看一下妈妈的脸。
看儿子这个样子,陆启昂差点就想将儿子留下来了。可是,很显然不行。上次将女儿送走的教训告诉他,两个孩子都不能离开他身边。
如果老婆醒着为另一回事,最少现在不能。
军人的理智逐渐在他脑海里变成了上风。
一举将儿子先抱上了吉普车,陆启昂对弟弟说:“你给他换身衣服。妈来不及教他,最少短时间内,必须教会他一些要注意的事情。”
“是!”陆恩轩拿着准备好的衣服,跳上车,给侄子换上。
陆飞羽一边看着走到后面去的爸爸,问:“二叔,愉儿现在在哪里,你知道吗?”
“想愉儿吗?”陆恩轩眯眯眼。
“想。二叔呢?”
“也想。”陆恩轩心里是在想,他那个小侄女,每天喜欢睡觉的小侄女,这会儿会不会已经在哪个地方哇哇大哭了。毕竟那孩子,离开家的时候,竟然一滴眼泪都没有掉下。
是该说陆飞愉是慢半拍的性子吗?或是,陆飞愉根本就不怕,所以不哭。
车子开了,离开深山,要去找愉儿了。一边兴奋的陆飞羽,一边总是不禁回头。此刻,他貌似可以想象到那天他妹妹离开家的时候,应该是和他一样的动作。
妈妈要是醒了该多好。陆飞羽想了想,又摇了摇小脑袋。不行,要等他们把愉儿接回来,妈妈那时候醒来才是最好的。这样,妈妈不用担心了,不用担惊受怕了,只需要高兴就行了。
妈妈,我们一定会回来!
目送老公、两儿子和孙子离开的车队,朱金芳的脸色流露出前所未有的严峻。
她转身走进儿媳妇躺着的医疗帐篷里。里面,李忠承还没有走,在对留守的军医交代事项。
趁这个机会,朱金芳走到了儿媳妇的床边,看着儿媳妇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她的双眉皱了皱,随之嘴里溢出一口气:“潇潇,你好好睡,他们回来我会告诉你的。”
躺着的林潇潇,那双眼睫毛似乎轻轻地动了下。
朱金芳眼睛看着旁边监护屏上的数据,想当年她在军队里当军官,基本医护知识是必须学会一点的。现在看那些数据曲线,儿媳妇根本没有任何会醒过来的迹象。
她儿子和她一样,基本医学知识也是看得懂,想必每天看到这些,都是更痛心疾首,度日如年。
这一刻,朱金芳真有点“恨”眼前这个女人,给她儿子带来的痛。但是,只要想到这女人是为了给他们陆家生孩子才变成这样,能恨得起来吗?
“不用担心,我儿子什么本事你是知道的!会平安回来的。包括你公公。”朱金芳对着床上说完这些话,急速转身冲了出去,仿佛不再忍心看到眼前这个怎么都醒不来了的女人。
816。诅咒
歌声,卡萨布兰卡,经典曲目之一,以唱片的方式在皇室古老的黄金播放机上转动着。
旋律优美,扣人心弦。
男男女女,在********中,婀娜起舞。
这是他熟悉的一种生活方式。叫做犬马声色,奢靡的贵族生活。在当代,被富豪们所代替。
西门云霆眯着眼,手里握着红酒的高脚杯,在看到有美女回眸冲着他诱惑的一笑时,他眉眼微笑,回眸以对。
他的眼角,却不遗余力地时刻观察着在角落里坐着轮椅的兰芷。
看不见,所以,应该也不知道他做了些什么。西门云霆对这个所有人本该都认为是对的想法,抱以深深的怀疑。
他这个太太,是知道的,一直知道他在做什么。同时,是真正地闭着眼睛,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难怪,她的哥哥,对她那样的充满戒心。
喝了口酒,西门云霆将酒杯放回到服务生接应的盘子上,走到了阳台。
夜色迷人。如此美丽的动人夜景,罩在金黄的皇宫上,让人感觉是进入了一个巅峰的云层上,握有财富权力,享受最奢华的生活,无忧无虑,这不是每个人都渴望的生活和地位吗?
身为西门家的长孙,未来的西门家继承人,对于这种生活,从小到大,已经熟悉到不能熟悉了。
衣食岂止是无忧,简直是无聊!
他要是真热衷这样的生活,会跑去参军?会去参加号称世界上最危险的军队,对人身几乎没有保障的军队,时刻是在生死边缘上挣扎的猎狐吗?
说白了,他更喜欢陪着他的战友,登峰造极,行走在这世界上最恶劣的地方。在那个地方,往往却能看到最真实最动人的,而不是像在这一片繁华的虚荣下面,每个人都戴着面具,只叫人恶心。
低头看了下手腕上的表,西门云霆的脸色慢慢变得一丝凉意起来。
据最新报告,陆启昂带着儿子,此刻应该是抵达D国了。他们要进入的地方,是这个世界上最糟糕的地方之一。军人都不想踏入的那块是非之地。
后面舞厅里,不知何时,一群七嘴八舌的三姑六婆,不知道是不是以为他走了,说起闲话来了。
“皇储到现在都没有孩子?”
“是呢。更奇怪的是,公主殿下不是招了女婿吗?这位驸马爷听说是个在这方面很厉害的人,结果,公主殿下的肚子到现在都还是没有半点消息。”
“莫非是——”
莫非什么?是想说他西门云霆不能让女人生育?不,既然不止说了他和他太太,那定是指其它了。
果然那些人接下来统一的口径:“被诅咒了!”
“不是说,只有D国皇室的子孙后代被诅咒了吗?怎么现在连我们国家都——”
“嘘,这是怎么回事,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别乱说,小心脑袋!”
西门云霆有理由相信这些女人的恐慌。因为,他那个皇帝岳丈,确实是个心狠手辣的。
“听说,我们的国王,为了此事焦虑万分,已经前往教廷寻找解决诅咒的途径了。”
817。天要变了
什么!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他怎么不知道?
亏了他近段日子一寸不离的,不敢离开这个王宫,目的就是为了防止这只老狐狸突然间溜了。结果还是在他眼皮底下跑了吗?
明明,刚才宴会开始的时候,这只老东西还出现在宴会上,举酒希望每个人今晚都在舞会上过的开心。
被骗了!这种滋味,只叫西门云霆咬牙切齿的。
在他掀开了阳台的窗帘走进来,路过那群突然发现他在的女人,那群女人为此发出了可怕的尖叫声。西门云霆往前走,充耳不闻,只是在经过那张轮椅面前的道路时,不由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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