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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裔战神-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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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盛猛然面向赫连拓疆接话道:“这个蠢家伙满嘴的胡言乱语,大哥你不可当真!”

    刘寄北叹道:“独孤将军你听好了,我现在说一说你忘得第二件事!”

    独孤盛忙将眼光移向了刘寄北,可是映入眼帘的不是刘寄北的容颜,却是一团乌黑的足可让人窒息的刀光。

    独孤盛断喝一声:“来得好!”只见他臂膀一晃,左手已如灵蛇一般探进了刘寄北寄起的刀丛中,同时猱身跟进,右手幻化出重重掌影罩向刘寄北胸前。

    原本呆在独孤盛旁边的儒生,就在刘寄北动作的同时倏地站了起来,如同幽灵一般飘到了刘寄北身后,一记“横削掌”奔着刘寄北的脖子便来了。

第二章 :豪夺(2)【完本求收藏】() 
见到了儒生和独孤盛的举措,刘寄北一方面很是惊讶,一方面也觉得奇怪。惊讶的是这俩人动作如此之默契,一动之间便把自己的来去都封死了,同时,凭着他俩掌势带起的劲气,刘寄北深知今ri是遇到了高手;令刘寄北感到奇怪的是面前的独孤盛竟是像不畏刀剑,硬生生的把手伸进了自己幻起的刀丛中,这可令刘寄北怎也想不通。

    其实,就在这动手的一刹那,也容不得刘寄北多做细想。他之所以猝然对独孤盛发动攻势,就是想在独孤盛不注意的时候,一举将其擒获,以此来要挟外面的独孤楷,进而使大家得以脱身。

    杨素被刘寄北拦下之后,一直在揣摩刘寄北的心思,当看到刘寄北行云流水一般由背后抽出刀来,毫无滞怠的劈向了独孤盛,他已然知道了自己这位大哥的用意。可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猛然见到儒生如鬼魅般来到了刘寄北身后,他想也不想的一抖手中长剑,奔着儒生的后心便刺,口中还喊道:“大哥你顶着,我去守门!”

    对于刘寄北的猝然出手,包括宇文神举和刘勇等人都没有预料到,而就在他们纷纷愕然的瞬间,刘寄北那边已是有了结果。

    随着一声掺叫,紧接着是“嘭”的一声,独孤盛踉跄后退,而刘寄北则如影随形般连连跟进,最后映入大家眼帘的是刘寄北那把乌黑锃亮的环首刀严严实实地架在了独孤盛的脖子上,而独孤盛则面露痛苦的神se,右手紧紧的握住了左手,鲜红的血液顺着指缝不住的向下淌着。儒生离开了原先的位置,一脸愕然的站在旁边,而杨素却两手空空,踉踉跄跄的向后退了开去,最终被ri客额扶住。

    由于四人交手的时候如同兔起鹘落,稍纵则逝,即使眼神锐利如宇文神举者都没有看清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寄北制住了独孤盛,悄悄地吐出胸中一口污浊之气,心道:好险,若不是杨素及时出手,分担了那儒生的一部分jing力,只怕我多少要受点伤。

    原来,刚才刘寄北出刀的一瞬间,已是尽了全力,他先使出一招“青龙昂首”,挽起一丛刀花,紧接着刀走偏锋,中途化作了“双峰斩关”,刀势下行。

    当见到独孤盛不避刀锋地把手伸进了刀丛中,刘寄北想也不想的换了一招“雷风献攒”,直取独孤盛的左手。

    与此同时,刘寄北像是后面长了眼睛似地,就在儒生如同利刃般的手掌将要削上他的脖子时,他十分知机的弓腰缩头,恰到好处的躲过了儒生的“横削掌”,而他的的左手已由腋下探了出去,一记“借花礼佛”,在独孤盛幻起的掌影中,印在了独孤盛的右手上。

    刘寄北这一刀下去,一势三招,使得是风生水起,变化招式随心所yu,就连他自己都好生奇怪,自从服食了獬豸和巨蟒的内丹之后,简直是脱胎换骨,不但功力大增,刀法也更是娴熟,比在嵩山那时候的他根本就不可同ri而语。

    独孤盛之所以不畏刀剑,实是因为他的手上戴着一副特制的手套。这副手套乃是西域魔门的一件秘宝,薄如蝉翼,坚韧异常,一般的利器绝难将其破损分毫。那一ri在洞庭湖,江南素有“欢伯屠刀”之称的刀法大家徐度,便因独孤盛这副手套而吃了不小的亏,粹不及防之下,被独孤盛打下了船。

    独孤盛受业与其兄独孤楷,武功也是出自西域魔门,他向来以一身jing湛的内力而自傲,尽管表面上时常表现出孱弱无能,可他骨子里除了独孤楷之外,很少佩服其他人。

    在遇到了刘寄北之前,独孤盛便由他的哥哥独孤楷口中知道有刘寄北这么个人,尽管独孤楷再三告诫他不要轻视刘寄北,可他自从见到了刘寄北的面,看到其一副土里土气的模样,心里暗自嗔怪独孤楷小题大做,就这么一个不起眼儿的人,能有什么本事。

    见到刘寄北突然挥刀奔向了自己,独孤盛便想以他向来擅长的“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夺走刘寄北的刀,同时因恨刘寄北多事,也想一掌结果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山野村夫,所以他依仗着特制的手套,伸出左手毫无避讳的夺取刘寄北的刀,而右手则拍向了刘寄北胸前要害。

    哪曾想当他的左手握住了刘寄北的刀时,随着刀的伸缩转动,一阵剧痛由他的左手传来,于是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痛哼。

    然而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只听“嘭”的一声,一股不可抗拒的大力沿着他的右臂汹涌而上,胸臆之间翻滚窘迫,几乎使他喘不过起来,顿时觉得眼前发黑,脑海中一阵空白,紧接着在身不由己之下,他被那股大力带得咧咧巴巴的向后退了去。

    在退后的过程中,独孤盛下意识的用右手握住了受伤的左手,等他也站定了,脖子上也被人架上了一把冷森森的利刃。

    独孤盛强忍着剧痛,松开了右手,一看之下,骇然已极,只见破损的手套和他的皮肉已然分不清,拇指和手掌之间只连着一点皮肉,而食指已然不见,指头的断端正在不住的往外冒着血。

    看到眼前的情形,独孤盛瞟了一眼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把刀,懊恼万分的想道:这把乌黑的环首刀究竟是什么做的,怎的如此锋利?

    独孤盛自是不知道“王霸”宝刀乃淮南王刘安集手下众多齐人异士,利用千载难逢的陨铁打造的兵中王者,无坚不摧,兵不血刃。在氤氲洞时,这把刀尚在残鞘内,锋气外露已能斩断巨蟒之头,更何况实打实的被他握在了手套里,如非他的手套也是一件宝贝,阻碍了刀的大部分锐劲,只怕他的左手早就剩不得分毫了。

    儒生本想趁着刘寄北无暇分身之时,一举将他制住,可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杨素在儒生动手的时候,也抓住了机会,刺了儒生一剑。

    儒生虽是不惧,可眼见身前的刘寄北神差鬼使般的躲过了自己的一记“横削掌”,待到变招已是不及,无奈之下,只得用另一条手臂挡开了杨素的长剑,由于他的胳膊上戴有护臂,所以并不惧怕长剑的锋利。

    等到儒生格开长剑,再想去斗刘寄北的时候,刘寄北已经随着独孤盛后退的身子追了过去,接着便制住了独孤盛。

    儒生一向以自己的身法自傲,可是他见到了刘寄北的身法后,竟是萌生退意,鬼魅般的调换了位子,以防其他人再对自己出手。

    对于独孤盛那副特殊的手套,儒生并不陌生,当年他和独孤楷等一行六人纵横西域的时候,独孤楷便是凭着这副手套以及凌厉诡异的刀法所向披靡。如今,独孤楷刀法的造诣已经远胜当年,再也无需那副手套自保,所以才将手套传给了独孤盛。

    尽管独孤楷再也不需凭借手套护身,但手套不惧锋锐的妙处儒生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即使是上等镔铁打造的刀剑,也不能损其一毫,可是当儒生看清楚此时独孤盛的状况后,禁不住心头愕然,想不明白手套为何挡不住刘寄北手里面的那口乌漆麻黑的环首刀。

    同时儒生也暗自庆幸,如果刘寄北选择出手的不是独孤盛,而是儒生的话,那他一定会用护臂去拦截,看到了独孤盛的左手,也就知道那样做的后果了。

    令儒生吃惊不小的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刘寄北的武功。论其刀法,虚实难测,招式变化诡异绝伦,较之独孤楷只怕也难分轩轾;论其功力,实是骇人之极,别人或许不知道独孤盛的功力,儒生却是十分明了,单以功力而论,独孤盛较之儒生,抑或是独孤楷,也不过是弱了些许罢了,但瞧着刚才的情形,独孤盛却被刘寄北一掌震得迷迷糊糊,竟然不知道躲闪随之而至的环首刀,可想而知,刘寄北那一掌的劲力是何等的惊人。

    杨素就着ri客额的力道站稳了身子,心中暗道:好家伙,这个酸儒好强的内力!他的胳膊也不知是什么做的,这么锋利的剑竟没伤他分毫,莫不是这家伙已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躯吧?

    ri客额身后的赫连拓疆忽然冒出一句话说道:“原来这个酸儒是西王母宫的人!”

    伽罗小声问道:“你怎知道他是西王母宫的人?”

    赫连拓疆答道:“刚才他使得是西王母宫的独传功夫‘九变绝户掌’,这种功夫只有姓马的人会使。”

    伽罗还想发问,却听外面独孤楷叹道:“为山九仞功亏一篑!刘寄北啊刘寄北,今ri你生生搅浑了一潭水,他ri你定会因为今天的事而付出代价的。”

    他忽然提高了声音,说道:“宇文神举和王轨两位将军以为今ri之事就此作罢如何?你们知道我独孤楷向来不喜欢啰嗦,行还是不行,只需给个痛快话!”

第二章 :豪夺(3)【完本求收藏】() 
【今天休息,所以早点上传,呵呵,肯请读书的朋友予以收藏,谢谢】

    还没等宇文神举和王轨予以答复,刘勇已是心急火燎地厉声说道:“绝不能如此草率,否则,我二弟岂不是白白死掉了吗?”

    外面的独孤楷叹道:“人死不能复生,况且机关互算之间,有了死伤也是在所难免的,比如刚才涌进驿舍的那两兵丁不也死了吗?”

    刘勇前额青筋暴现,怒声说道:“那怎会一样,我二弟的命”话未说完,却被身旁的刘奇拦住。

    只听刘奇低声叹道:“算了吧!事已至此,哥哥莫要强争了。”

    刘勇气愤地一抖胳膊,挣脱了刘奇,嘴巴连动了几下,最终翻了翻眼睛,还是忍住了,没有说话。

    不过,他的眼睛已经在这时候变得通红,凶光毕露的盯着王轨。

    王轨怡然不惧,反而对着刘勇笑了一下,说道:“你二弟的命的确是比兵丁的命金贵,可人家兄弟的命比你二弟的命,又要金贵了些,要不然此时他早就杀了进来,哪里还会求我和宇文将军与他讲和呢?”

    在场众人自然听得出来,王轨话中所指当是独孤楷和独孤盛两兄弟。

    刘奇连忙再次抓住刘勇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发作,只听刘奇无奈的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此时哥哥还是忍为上,千万不要中了王轨的挑拨离间之计。”

    刘勇闷哼一声,不置可否,眼光却是转向了被制住的独孤盛,其间神se极为复杂。

    宇文神举和王轨交换了一下眼se后,宇文神举说道:“独孤楷啊独孤楷,你真是令我等佩服,如此的能伸能屈,我等真是万万不及,难怪你能爬上车骑将军的高位。”

    独孤楷断然的说道:“废话少说,究竟是和还是不和?不要以为你们制住了家弟便可以肆无忌惮,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宇文神举看了看刘寄北,叹道:“人是你捉住的,最终怎样还是你来决定吧!”

    刘寄北摇了摇头,嘴角边现出一丝笑意,随即低声叹道:“刘寄北粗浅武艺倒是懂得一点,不过,轮到嘴巴的功夫那可是笨拙的很,若要我与这位不要脸的车骑将军讨价还价,那可真是有赔无赚了。”

    宇文神举见到刘寄北不肯,便叹了口气,转首对着外边说道:“让我们怎样相信你?”

    独孤楷说道:“可以将家弟作为人质,由我护送你们出城。”

    宇文神举和王轨似乎料想不到独孤楷这般痛快,俩人又对视了一下,宇文神举才缓缓说道:“这样正合我意,不过我那些儿郎怎办?”

    独孤楷毫不思索的说道:“我先派人将你率领的那些羽林军带出城,你们可以在城外与他们会合。”

    王轨叹道:“你为我们考虑得倒真是周到啊!只不知你又有什么条件?”

    独孤楷沉默了一下后说道:“其一,你们不许再伤害家弟;其二,此间事全当一场梦,回到了长安谁也不许说出去。”

    王轨不以为然的说道:“你就不怕我们出尔反尔吗?”

    独孤楷轻笑一声,说道:“那种事是我们这些人做的,至于你和宇文神举太爱惜羽毛,哪里会做出食言的事情啊!”

    王轨叹道:“你倒是比我们自己都了解我们啊!”

    宇文神举慨然一叹,说道:“如此就这么定了吧!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如有反悔,天厌之,人神共弃!”

    独孤楷叹道:“我是个小人,可不是君子,不过我一向是一言九鼎。”

    接着他对着屋内说道:“虎符何在?”

    王轨由怀中掏出半块虎符,看了一眼宇文神举,见到他点了点头,便来到了门前,挑开门帘,一眼看见门外卓然而立的独孤楷。

    王轨握着虎符,先是犹豫了一下,随后一边谨慎地将虎符递了过去,一边试探着问道:“你为何没有在路上拦截我?”

    独孤楷一把接过虎符,哂道:“以你的武功需要我出手吗?”

    接着他又低声叹道:“我只是没想到刘封竟然如此的不济事,枉他号称‘夺魄二郎’,真是亏了这个绰号。”

    王轨并没有因为独孤楷轻视自己而生气,相反的倒是泰然一笑,没接话茬,径自转身回到了原地。

    刘勇见到事情已成定局,悻悻的一抖胳膊,对着刘奇说道:“放开我吧!”

    刘奇松开了手,眼神满是忌恨,紧紧地盯着刘寄北。

    刘寄北意识到有人在恶毒地看着自己,便向刘奇看来,俩人目光相遇之后,刘寄北浑不在意地将眼神又移向了别处,并且淡淡的说道:“不成其事,反受其累,唉!害人之心真的不可有啊!”

    刘勇狠狠地瞪了一眼刘寄北,转身便想离开,不料他身形一动,已是有一条古铜se肌肤的壮汉拦在了身前,只听壮汉瓮声瓮气的问道:“事情还没完呢,你要到哪里去?”

    刘勇知道壮汉名叫赫连拓疆,见他横栏在自己的身前,禁不住将早已要压制不住的怒火发了出来。

    刘勇想也不想的当胸一拳向着赫连拓疆打来,口中怒喝道:“滚开,爷爷要出去!”

    孰料壮汉对他携怒而发的一拳全然没有躲闪的意思,蒲扇般的大手倏地抓向了刘勇的脉门,而他的另一只大手早已化成饭钵般大小的拳头,照着刘勇的面门而来,只听他回敬着说道:“滚回去,爷爷不让你走!”

    刘勇自恃勇力,先前发出的那一拳倏地一缩一进,化拳为掌,在赫连拓疆跟进的那一拳还没打上面门之际,已然和赫连拓疆对了一掌,只听“嘭”的一声,劲气四溢,带得俩人衣衫猎猎。

    交手之后,赫连拓疆上身接连晃动了几下,而刘勇则退了一大步,相较之下,刘勇比赫连拓疆的功力要逊上一筹,也正因为他不敌赫连拓疆,就着退后的势子,不失时机的躲过了赫连拓疆打向他面门的另一拳。

    刘勇将翻腾的气血压了压,心头大吃一惊,暗道:这个蠢东西好厚实的劲力啊!

    忽然间他似乎明白了独孤楷为什么要求和。独孤楷眼光独到,想来早已暗中窥视到着屋内有好多高手,一旦大范围动起手来,只怕屋里包括他在内没有一个人能逃出去与独孤楷汇合,因此在不得已之下,独孤楷只好做出了刚才的决定。

    想到了这里,刘勇心里先前因为刘封的死而激发的怒气,竟是一扫而空。

    这一次篡夺功劳的计谋实是刘勇想出来的,当他得知宇文神举和王轨将要带人经过淅阳郡城的时候,献媚心切便生出这条毒计来。按着他的计划,先是派人将羽林军安置在军营,王轨和宇文神举必定有一人不放心,会随着赶去军营,这样的话就将宇文神举和王轨分了开来,接着在路上伏击由军营赶回来的那个人,而宇文神举和王轨之间没有去军营的人则会被请来吃酒,酒席宴间能将其毒死更好,毒不死则击杀之。

    按着刘勇的想法,既定的计谋实在是天衣无缝,可他没想到其间竟是出了好多纰漏。先是没料到王轨能够在亲兵的拼死护送下脱离险境,并且还击杀了刘封;接着他也没想到随着宇文神举一起来到驿馆的人如此之多;再者他更没有想到这些人中竟有刘寄北这样的高手,就连强横如独孤盛般的人物也在一照面之间便被抓住。

    此刻,当刘勇又见到了赫连拓疆的武功后,更是懊悔不迭,心道:这是何苦由来,不但没能让独孤盛得到丝毫好处,还弄残了他的左手,老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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