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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裔战神-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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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桃枝眼见祖铤变成了这般模样深感意外。
他所知道的祖铤虽然贪图小利,自私不羁,有点放浪形骸,但为人还是有些傲气的。
尤其是当祖珽面对不得意的人,通常情况下是不会低头的,然而今ri却一反常态,还没怎么样呢,他便先告饶了,这可与其一贯的作风颇为不符。'。
刘桃枝禁不住有些疑惑起来,这还是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位祖孝徽?
他一边在心里念叨着祖珽常挂在嘴边的那句“丈夫不负身”,一边转动着脑筋。
不觉间他竟感到祖铤很可能另有筹谋,于是冷眼旁观,一声不出的溜到了相对较远的地方,静待着事情的变化。
郁久闾遗静悄悄地来到了祖珽的旁边,也没有吱声,低着脑袋看着。
他同样感到疑惑不解,不知道祖珽下一步要干什么?
赫连拓疆眼中露出鄙夷的神se,看着祖铤屁股撅起老高的跪在月se了,忍不住照着祖铤的屁股便踢了一脚,口中恨道:“本来还当你是个人物,谁知竟这般孬种,宰了你这样的东西,平白污浊了大爷的手。”
祖铤叩头如捣蒜,口中说道:“大英雄说的极是,像我这样的东西实在不配死在您的手上,鄙人贱命一条,死了喂狗都不吃,所以,英雄还是高抬贵手,饶了鄙人吧!”
赫连拓疆通红的眼珠子一瞪,恶狠狠地说道:“你叫什么名字?上下嘴唇一碰就让我饶了你,刚才你发出暗器伤我的右臂的时候,你怎不知道饶了我呢?喔!对了,刚才你还说如果知道我粗鲁,早就一针she杀了我,来呀!我就是这么粗鲁啦!你能拿我如何?你倒是杀给我看哪?”
忽然一阵繁重整齐的脚步声传了过来,顿时打断了赫连拓疆的说话。
他意犹未尽的循声望去,只见黑压压来了一群齐兵,甲胄鲜明,清一se的长矛,执立如林,气象森严的直奔着这边而来。
赫连拓疆错愕了一下,他不知道这对齐兵是怎么赶到这里来的。
于是他向着郁久闾遗看了一眼,下意识的想求以答案,孰料就在这一瞬间,竟然又发生了一件更令他错愕的事情。
原本跪伏于地上的祖铤不失时机的突然直起身子,怀里除了抱着一把琵琶之外,手中竟然持有一把细长的利剑。
这把剑也不知他是从哪里鼓捣出来的,剑光闪过,利刃直直向着赫连拓疆的肚子刺来。
赫连拓疆本是抬着头,上半身欠着,也就是说,他与祖铤之间的距离近得不能再近了。
祖铤只要将跪在地上的身子直起来,脑袋便能顶在赫连拓疆的肚皮上。
距离如此之近,而祖铤又是猝然发难,赫连拓疆即使是在有准备的情况下,也是极难避开祖铤的利剑,更何况是在他错愕之时?
利剑如灵蛇,寒光森然之间,剑尖已然刺到了赫连拓疆的肚皮上了。
祖铤狂喜之极,进而要全力将利剑贯入赫连拓疆的肚子里。
他心中一股恶念电闪而过:扎你个透凉儿。
可就在这时,猛听“叮”的一声。
祖铤的利剑的剑脊竟然被人踢了一脚。
仓促之下,祖珽受不住大力,手里的利剑把持不住,一下子就飞了出去。
利剑飞出的同时,剑尖在赫连拓疆的肚皮上划出一道口子。
伤口长长的深深的。
鲜血顺着伤口涔涔而下。
赫连拓疆和祖铤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呼喊,只不过祖铤发出的是惊呼,而赫连拓疆则是惨叫。
祖铤脑子灵活异常,惊呼过后,不待别人反应过来,已是滚到了一旁。
然后他飞身站起,头也不回地跑到了奔过来的齐军中。
他一眼看见打头引路的正是之前自己派出去的那个亲兵。
祖铤顾不得与其打招呼,对着周边的齐兵喊道:“贼人在那里,赶紧将他们围起来。其中的一个贼人已被我刺伤,可别让他们跑了。”
说罢,他将声音敛去,悄然躲在了一旁,静看事情的下一步变化。
一脚踢飞祖铤利剑的正是郁久闾遗。
对于祖铤前倨后卑,郁久闾遗深感不妥,因为他怎么看祖铤都不是那种一见到强者就变成奴颜卑膝的人。
所以郁久闾遗来到了近前,关注着祖铤的一举一动,不动声se的看着他下一步能起什么幺蛾子。
果不出郁久闾遗所料,当祖铤闻听自己这边的援军已至,那双细长的眼睛中立时迸发出凛冽的杀气。
郁久闾遗心头一紧,知道变故将生。
就在祖铤一剑刺出的时候,郁久闾遗想都没想的一脚踢出,从而将利剑踢飞,救了赫连拓疆一命。
赫连拓疆的肚子被祖铤的利剑割开了一道大口子,鲜血很快地染红了衣襟。
这一下顿时让他大怒,伸手扯开衣襟,露出浑身虬结的肌肉,顺势将衣衫横勒在腰腹上,借以止血。
接着只听他怒吼一声,迎着齐军就冲了过去,那情形状若疯狮。
郁久闾遗担心赫连拓疆有失,连忙跟在他的后面紧随不舍。
郁久闾遗心道:二师兄疯了,他为人虽是有些愚蠢,可是极为倔强,最受不得别人欺骗,那个白脸的家伙口是心非,暗箭伤人,这可触了他的霉头,嗯!只怕二师兄非得将那白脸人撕烂了,方能平息怒气。
郁久闾遗看了看迎面扑来的齐军,只见其行伍队列异常整齐,绝非一般的散兵游勇,心知来者不善。
他暗自合计:如果陷入这样悍勇兵丁的围困之中,想要全身而退,恐怕真不是件容易事。
郁久闾遗虽然心有顾忌,不想再去厮杀,但是他也知道,现在无论如何都劝不动赫连拓疆回头。
可是,若让他就此弃了赫连拓疆而独自离去,他又于心不忍。
不管怎样,在黄君门下,他和赫连拓疆是相处最为ri久的师兄弟。
况且赫连拓疆曾经陪着他在元韶府中,一呆就是四年之久。
若是没有赫连拓疆的帮助,他想要报柔然和拓跋氏之间的宿仇谈何容易。
所以,他郁久闾遗就算再自私自利,也不会做出那等独善其身的糗事来。
况且,此次虽有可能面对的是北齐的jing兵,但他还有一招杀手锏没有使出来,那就是他自己的“聚jing补遗”功法。
倘若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那他绝不再顾忌,即使拼着随后的几个月疲软如棉,也不想现在便任人宰割。
第十三章 :惊变(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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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到角落里的刘桃枝看到刚才那一幕,心中涌起一阵不舒服的感觉。//。。//
对于祖铤他实在是琢磨不透。
此人聪明自负,又能屈能伸。
不但诡计多端,而且懂得审时度势。
最让人不安的是他眼前一套,背后一套,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实在让人无从测度。
归根到底,和如此一个诡谲多变的人称兄道弟,这让刘桃枝惴惴之余,又有些恐惧。
刘桃枝虽然摸不透祖铤,但他看到来了救兵,一种油然而起的喜悦倒是真的。
他暂且放下揣摩祖铤,向着其余的三个亲兵打了个手势,示意三人跟在郁久闾遗的身后掩其不备。
安排妥当之后,他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心想自己终于可以躲过一劫了。
剩下的三名亲兵你看看我,我瞅瞅你,相互之间俱都露出畏缩的神se。
可是没有办法,军令如山,莫敢不从。
三个人只好怀着把脑袋掖在裤腰带上的心思,蹑手蹑脚地凑了过去。
祖铤远远地瞄见了奔过来的三名亲兵,忽然之间心里记起一事,暗道:嘿嘿!莫怪我心狠手辣了。
他叫过身旁一名齐兵,伸手由那名齐兵背后解下弓箭。
那名齐兵不解其意,疑惑的看了看祖铤,却被祖铤眼睛一立,吓得暗里吐了一下舌头,连忙当做没事似地继续前行。
赫连拓疆像旋风一般卷入到了增援的北齐军中,尽管当先的北齐兵勇组成长矛阵迎击他,可在他摧枯拉朽似的冲击下,齐军一下子就乱了阵脚。。。
事实上并不是增援的齐军无能,遇到了赫连拓疆这样的高手,那些本来可以在战场上发挥很大作用的长矛阵根本就形同虚设。
尽管赫连拓疆现在的身形巨大,但他的胳膊也是奇长。
长矛离着他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只要他左臂一伸,就能探进长矛阵的空隙。
还没等那些齐军缓过味儿来,他的长臂已是一卷一抖,顿时被他抢走一捆长矛。
赫连拓疆闪电般转了个圈,然后将腋下夹着的那些长矛甩出,顿时“劈了啪啦”的砸倒一片齐军。
趁着混乱之际,赫连拓疆又是一声怒吼,蹿入到齐军阵营之中,便开始了无情的杀戮。
郁久闾遗紧跟其后,也冲入到了齐军队伍里。
为了减轻赫连拓疆的负担,郁久闾遗背对着赫连拓疆的方向,防止有人从背后袭击。
可他刚转过身的时候,还没有动手,却见之前刘桃枝身边被他和赫连拓疆杀剩下的那三个亲兵,不约而同发出惨嚎。
等他疾急去看时,只见那三个亲兵竟是纷纷中箭,也不知是谁下的毒手。
祖铤看着倒下去的那三个亲兵,心中没有一丝怜惜,暗道:刘桃枝将人灭口,充当刺客,我也可以照样搬来,留着他们满嘴的胡说八道,那我ri后还怎么有脸做人啦!
他对自己she出去的箭绝对有信心。
这可不是祖珽盲目自信,在齐境能和他的she技一较长短,只有高阿那纮一人,甚至连北齐军界“枪矛双雄”中的“落雕都督”斛律光都要逊se他俩三分。
祖铤正自鸣得意之际,忽觉肩头被人拍了一下,连忙看时禁不住吃了一惊。
原来在他身边,不知何时竟是站着一个女子,一身的缁衣,脸se十分苍白,五官却是生得很俏丽。
此女往那一站,无声无息,有着一种幽柔的气质。
祖铤认识这个女子,她名叫陆令萱,乃是长广王高湛府中的ru娘,地位虽是卑微,但却很得王妃胡氏的恩宠,在长广王府中可以说呼风唤雨,权势十分嚣张。
不过,陆令萱的身世却是一个谜。
祖铤只知道陆令萱的丈夫名叫骆超,在东魏孝静帝时因谋反被杀,陆令萱随后入宫。
直到高洋篡位,陆令萱辗转进入到了高湛府中。
等到王妃胡氏临盆之后,生下王子高纬,陆令萱便成其ru母,并且深得高湛夫妇赏识。
由于陆令萱为人低调乖巧,擅长逢迎,并且办事果敢练达,所以长广王府中的一些大事,陆领萱均有参与。
高湛从未因陆令萱是一个nai妈而轻视过她,相反的遇到为难之事还常常予以请教。
陆令萱往往能把事情打理的得心应手,久而久之,高湛倒十分倚重陆令萱,这也是陆令萱在王府中地位超然的缘由。
祖铤与高湛往来密切,经常出入长广王府,自是认得陆令萱。
陆令萱陡然出现在这里,着实让祖铤吃了一惊,他心道:她不在王府中呆着,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祖铤疑惑的看了看陆令萱,下意识的问道:“此处兵荒马乱的,养娘不在王府,怎会来了这里?”
陆令萱苍白的脸上掠过一丝笑意,柔声答道:“婢子到郡府中办事,恰巧听说祖大人在这里,因为婢子心系祖大人,故而前来看看究竟。”
祖铤心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来不来能有何作为。
他虽是不以为然,但是面子上仍旧要过得去的。
于是他说道:“有劳养娘挂念了,祖铤还好,倒是养娘身子娇贵,这里又乱七八糟的,实在不适合养娘驻足。”
陆令萱淡淡一笑,伸出玉手拂了拂前额的刘海儿,说道:“祖大人这样说是不是觉得婢子会碍手碍脚的呀?”
祖铤讪讪一笑,连忙说道:“养娘说的哪里话来,祖铤乃是一番好意,深怕哪个不开眼的伤了养娘,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陆令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掩口笑道:“看来倒是婢子误解祖大人一番好意了,可也是的,争强斗狠本应是男儿汉的事情,我一个妇道人家往里面参合什么?”
她虽是这样说,眼光却开始游移。
看到赫连拓疆像头猛兽似地披荆斩棘一路杀了过来,离着自己和祖珽驻足的地方已是不远,陆令萱显得有些惊慌地说道:“那人是谁啊?怎么生得这般骇人,瞧着他的神情竟是冲着祖大人来的。”
祖铤也正一眼不眨的盯着逐步杀来的赫连拓疆,看到他豁开围攻的齐军,像头发了疯的野牛一般势不可当,祖铤心里还真生出一股怯意。
他心不在焉的说道:“这家伙还真是强横,虽只剩下一条好使的胳膊,却还是如此骁勇,看来这些兵丁未必能拦得住他啊!”
陆令萱淡淡的说道:“这一次婢子是随着司州牧大人来的,有他在此,那两位贼人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祖铤一惊,奇道:“兰陵王也来了吗?我为何没有见到他。”
陆令萱伸出玉手一指,对着祖铤笑道:“祖大人忘了么,我们这位兰陵王与人争斗时,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大人快看,那个脸上带着面具的不就是兰陵王吗?”
经陆令萱提醒,祖铤这才恍然,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果然见到齐军中有一个身材高挑的人。
那人身着一袭淡蓝se的衣衫,背着手侧身卓立于赫连拓疆前进的方向上,由于他侧着脸,祖铤只能看见他脸上带着的一少部分面具,不过,就凭这一点,祖铤也知道那人定是兰陵王高长恭无疑了。
兰陵王高长恭是文襄帝高澄的第四个儿子,虽然今年只有二十岁,但却被认为是高氏一族中武功最为卓绝者。
高长恭天资聪悟,俊美绝伦。
由于生得不够威猛,所以高兰恭为了隐遁这个他自认为的缺点,特意命能工巧匠为他打造了一副狰狞的面具。
每与人动手时,高兰恭总是以面具示人,时间一长,面具几乎是兰陵王的一个标志了。
第十三章 :惊变(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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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长恭年纪虽轻,但其武功在北齐境内却是大大的有名,即若强如段韶、斛律光之辈,都甚忌惮这位兰陵王的身手。
兰陵王不但武功高强,而且政务娴熟,虽然贵为王爷,却是勤恳尽责,这与其他的王勋贵族有很大的不同。
他身为司州牧,黎阳郡正是其辖区。
高长恭刚由邺城来到黎阳郡,为的是躲开邺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是个聪明人,而且政治嗅觉异常敏锐,对于六叔高演现在想要篡位的意图,他自是心知肚明。
高长恭十分清楚自己耿直的xing情,生怕自己一时冲动,触怒了高演而惹来杀人之祸,故而,他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悄悄地带着一些jing悍的亲卫来到黎阳巡查,借以躲避烦心事。
祖铤事先遣走的那名亲卫风风火火的赶到了郡府,正赶上黎阳郡守贺兰豹子设宴款待高兰恭。
贺兰豹子是高兰恭手下的骁将,被高兰恭倚为膀臂,高兰恭每次来到黎阳郡巡查,贺兰豹子都会尽心款待。
而高兰恭对贺兰豹子从来也不隐瞒心事,在一定程度上,黎阳可以说是高兰恭放松心情的去处。
本来高长恭满腹心事yu对贺兰豹子倾诉,可是今天酒席宴上却多了个不速之客,这人便是陆令萱。
陆令萱此次来到黎阳郡实是受到了胡氏的差遣。
长广王的这位王妃虽是名门之后,却是特别在意财se,并且生活奢侈,花销无度。
为了供应自己挥霍,胡氏便和高湛商量想捞些偏门,干什么呢?后来胡氏想出一个主意来。
投靠高湛的能人异士众多,整ri里的在王府中吃吃喝喝,花销也是颇为不小。胡氏便建议高湛,与其养着他们,还不如让他们去办点实事。如今,战乱之地很多,朝廷对此又是置之不理,既然如此,干脆让那些地方再乱点。将府中养的这些有本事的人送到乱处,来一个浑水摸鱼,趁乱聚敛些钱财。不过,具体用什么手段,那就靠他们自己去斟酌。
此事一跟高湛说出,高湛不置可否,只扔下一句‘你自己看着办吧’,便走了。
胡氏得了高湛的默许,便开始物se人员。她颇为得意地将物se好的人叫做鱼鹰。等人员齐全之后,她便把鱼鹰送到了不同的地方。和士开与和士休就是其中的一股鱼鹰。
鱼鹰放出去了,总得有人把鱼鹰获取的“大鱼”,也就是巧取豪夺而来的钱财,弄回王府,而干这差事的必须是胡氏能够信赖的人。
胡氏选来选去,陆令萱便成了她的不二人选。
如今小王子高纬已经四岁多了,由于陆领萱悉心的照顾,使得高纬对这位ru母很是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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