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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裔战神-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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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迦旃林提狐疑的问道:“可是那个小子呆在皇宫之中,而宫里戒备森严,不是说去便能去的,又怎能轻易地把他捉到手?

    刘寄北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在迦旃林提眼前晃了晃,说道:“只要兄弟我拿出这件东西,在宫中行走如同逛大街一般,还有什么去的去不得的?”

    迦旃林提从刘寄北手中将那件东西拿过来,仔细的看了看,却是一个真金十足的牌子,手掌大小,一面是“九难八阻”四个篆字,另一面则是刻有马鹿的图案,禁不住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雕琢的倒是很jing美?”

    刘寄北一笑,说道:“这东西叫做神牌,,乃是叱奴太后赐给我的,以至于让兄弟我进出皇宫方便。”

    迦旃林提怔了一怔,叹道:“看来兄弟你混得不错,竟能将这么贵重的东西弄到手。”

    刘寄北有迦旃林提手中取回假如得到了叱奴太后的支持,,淡然说道:“这块牌子不是白得的,可以说是兄弟的卖身牌。”

    迦旃林提一笑,说道:“管它什么卖不卖身牌,有了它,我们出入皇宫方便倒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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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结义(2)() 
清晨,当胡喜用罢早膳之后,只听房门一响,何泉走了进来,朝着他说道:“皇上有事找你。”

    胡喜眼珠转了转,先是招呼何泉坐下,随后递上茶水,笑盈盈的问道:“大清早儿的,皇上找杂家做什么啊?”

    何泉抿了一口茶水,随后把杯子放到几案上,淡淡的答道:“咱们都是皇上的奴才,主子有事,只管去便是了,那还能多问?”

    胡喜表面上连连称是,心里却是不以为然,暗道:只有你这样的废物才肯一辈子让人家呼来唤去,老子可没你那般奴xing,一旦时机成熟,老子必当龙腾九霄,君临天下。

    他心中虽作此想,可眼下还得应承了何泉,于是毕恭毕敬的说道:“既是皇上召唤,那咱们便走吧,莫让皇上等着急了。”

    何泉也不答话,由座位上站起身子,一扬手中的拂尘,当先走了。

    胡喜看了一眼何泉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鄙夷的笑容,迈开步子,小心翼翼的跟了出去。

    进了温室殿,胡喜一眼便看到宇文邕坐在龙书案的后面,捧着杯子,正在喝着茶水,而他的身后的屏风前面则站着何涌。

    何泉和胡喜俩人施了礼数之后,何泉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宇文邕的身旁,站在龙书案头,躬着腰说道:“胡喜已经带到,皇上不是有事要吩咐他吗?”

    宇文邕放下茶杯,点了点头,朝着胡喜温言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朕有些想你了,叫你过来让朕看看。”

    胡喜连忙施礼道:“皇上如此厚爱胡喜,直让胡喜感激涕零。”

    宇文邕身后的何涌一听这话,立时满脸的不屑,眼睛盯着胡喜,鼻子里轻轻的闷哼一声,显然对于胡喜的说辞,极度的不以为然。

    宇文邕回头看了一眼何涌,使了个眼se,随后,转过头来,冲着胡喜微笑道:“仔细的想一想,你被朕发现,带到了宫里,一晃儿都一年多了吧!”

    胡喜低着头应道:“承蒙皇上恩宠,让胡喜能够得偿所愿的服侍皇上,到如今确实一年多了。”

    宇文邕听完之后,嘴里轻轻的反复念叨哦了几遍“得偿所愿”,随后,忽然问道:“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胡喜你说说,朕待你如何?”

    胡喜心中一怔,暗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与此同时,他答道:“皇上不仅让胡喜有了足以自豪的安身之地,而且,还时时的惦记着胡喜,就算是胡喜的生身父母,也难及皇上对胡喜的好,假如还有来世,胡喜即使做牛做马,也怕难以报答皇上对胡喜今世的恩宠。”

    宇文邕叹道:“其实何须用来世,只要你今世诚心对朕也就行了。”

    说完之后,宇文邕拿起茶杯,轻轻地啜饮起来。

    胡喜忽然心中感到很不安,不过,又不知哪里不对劲儿,于是低着头,一言不发,静待着宇文邕说话。

    就在这时候,何泉忽然走了过来,胡喜听得出来,何泉的脚步声显得有些沉重,禁不住吃了一惊,暗道:他的步履沉重,显是体内真气充盈所致,他这是要干什么?

    胡喜察觉到了这一点之后,情不自禁的有些紧张,弯着的腰也显得有些僵硬了起来。

    当何泉来到了胡喜身边的时候,宇文邕忽然放下了茶杯,盯着胡喜冷冷的说道:“朕问你一件事,需要据实回答,否则,朕定不饶你!”

    胡喜心神一颤,暗道:看来今天真的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要不然宇文邕也不会如此问我。

    胡喜强自镇定,尽可能的把语气放得平稳,垂首说道:“但请皇上垂询,胡喜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敢有半点欺瞒。”

    宇文邕叹道:“既然如此,朕问你,冷龙上人是你什么人?”

    胡喜心中大骇,惶然答道:“谁是冷龙上人,胡喜不认识。”

    宇文邕又叹了一口气,朝着何泉使了个眼se,后者立时闪电般伸出一只手,直扣胡喜的肩井大穴。

    胡喜早就提防着何泉,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他对自己出了手,下意识的一挪身子,不自主的便使出了“踏雪无痕”的轻身功夫,一下子就横着溜出老远。

    等胡喜站定之后,宇文邕立时森冷的笑道:“好俊的轻功啊,只怕连达奚震和崔弘度都不及你!”

    胡喜听了这话,知道自己身份暴露,索xing不再乔装,直起身子,朝着宇文邕说道:“看来皇上什么事情都知道了,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装模作样了,不错,刚才皇上提到的那个冷龙上人便是在下的师傅。”

    何涌由宇文邕身后走到他的身侧,指着胡喜怒道:“大胆的奴才,皇上待你恩重如山,可是你不但不知恩图报,还昧着良心期满皇上,如此狼子野心,人人得而诛之,看你今ri怎样?”

    宇文邕摆了摆手,打断何涌的话头,朝着胡喜问道:“你究竟叫什么?用心良苦的跑到朕的身边来,究竟想干什么?”

    胡喜答道:“实不相瞒,在下的真名叫做慕容古月,乃是祁连山人,至于接近皇上的真实目的,请恕在下不能回答。”

    他一边说话,一边左右踅摸,看模样是想看清环境,准备逃走。

    宇文邕看在眼里,暗觉好笑,朝着何泉使了个眼se,说道:“把这个慕容古月拿下,今ri他不说,迟早也会说的。”

    慕容古月冷笑一声,还没等到何泉动手,已是一顿足,不退反进,竟然朝着宇文邕奔了过来。

    何涌看得清楚,断喝一声,迎着他一掌拍出。

    慕容古月轻蔑的说道:“就凭你?”

    说话的同时,慕容古月已经越过龙书案,就见他把快到宇文邕面前的身子闪电般扭了几扭,不可思议的躲过了何涌凌厉的一掌,紧接伸出手,着看似无力地一掌印在了何涌的胸膛上。

    何涌一方面是大意,没有想到慕容古月的武功如此高强,二则他旧伤未好,还没有从昨天和李安相斗时所受的内伤中恢复过来,以至于让慕容古月一下子突入空门,拍了自己一掌。

    这一掌顿时将何涌打了个七荤八素,身子离地,向后跌倒。

    何泉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当他看到何涌向后跌倒时,禁不住喊道:“皇上小心!”随后,身子急速朝着龙书案而来。

    宇文邕大惊,赶紧绕过龙书案,企图逃走,不料,慕容古月比他更快,伸出另一只胳膊,直抓他的衣襟。

    然而,就在这时,慕容古月忽然感觉自己的衣领一紧,紧接着大椎穴一麻,随后,身子立时被举了起来。

    只听一人怪笑道:“那天让你这小子借着水遁逃了,现在本国师看你怎么办?”

    慕容古月心中一翻个儿,暗道:完了,没想到迦旃林提一直躲在屏风后面,有他在此,我这般算栽了。

    迦旃林提赶着牛车出了章城门,优哉游哉的回头不无羡慕的说道:“我说兄弟,宇文邕对你确实不错,不但答应了帮助捉拿这小子,而且还准备了牛车,作为咱们代步的工具,看来你的面子很不小啊!”

    刘寄北一掀车帘,探出半个脑袋,笑道:“其实,这也是在帮他宇文邕自己,大哥你想啊,如果咱俩都治好了伤,武功恢复了,对于他来说,无疑是多了俩帮手,况且,这个慕容古月留在他身边,迟早是个祸害,还不如顺水做个人情,让咱们完成了心愿。”

    迦旃林提笑道:“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个慕容古月窝藏在他身边这么久了,若不是咱们帮他识破,恐怕他今后仍会被蒙在鼓里,一旦发生了祸事,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刘寄北叹道:“有心算无心,本就是令人防不胜防,况且慕容古月又是投其所好,处心积虑之下,别说是宇文邕,就算是换做了别人,也难免不被其所蒙蔽。”

    迦旃林提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叹道:“直到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宇文邕知道了慕容古月真正的身份时,所显现出的那种愕然表情。”

    他说到这里,话锋一转,说道:“由于时间匆促,倒忘了问一问现今朝廷中的情势?”

    刘寄北叹道:“昨天皇宫里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就算是皇上身边智囊如云,想把所有的事情都捋顺了,也得花一些时间,我想直到现在,他也未必都能整理出头绪来。”

    迦旃林提忽然记起一件事情来,说道:“噢,对了,昨天晚上忘了告诉宇文邕,宇文护想将三十六天罡派往凤栖原,作为诱饵,引走贺若敦的贴身护卫‘风云八骑’,随后,再让康居南带着‘昭武神兵’刺杀贺若敦,并且嫁祸给宇文神举,如此便引起凤栖原上的内乱,进而使得宇文护大收渔翁之利,一举荡平凤栖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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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结义(3)() 
刘寄北之前已经从迦旃林提的口中得知了这件事情,如今听他又说了一遍,不自觉的也是一拍脑袋,后悔的说道:“光顾着捉住慕容古月的事情了,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忘了跟皇上说,要不然咱们先磨回去,通知了皇上之后,再去找冷龙上人?”

    迦旃林提撸起胳膊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势,忧虑地说道:“不是哥哥不肯,而是咱俩的伤势都再拖不得,况且,即使是三十六天罡和昭武神兵已经去了凤栖原,事情也不是说办立刻便能办成的,依为兄之意,咱俩还是先找到冷龙上人,把伤治好了,随后一个人通知宇文邕,一个人赶往凤栖原,两不耽误,兄弟你看如何?”

    刘寄北心道:我这位义兄因为青门那件事,实际上和宇文一氏有着过节,他能不计前嫌,肯这样想已经是难能可贵了,不过,若是让他不顾自己的xing命,先以宇文家的事情为重,那可就真有点难为他了。

    刘寄北想到这里,默默的点了点头,随后,叹道:“就按哥哥的意思去办吧!”

    迦旃邻提赶着牛车上了官道,走了一会儿之后,又记起一件事情,于是回头问道:“昨天晚上入宫的时候,兄弟你见到了宇文邕,没有把兵符的事情告诉给他吧?”

    刘寄北叹道:“其实我本想告诉他,可是我怕大哥为难,想来想去,最终还是觉得先瞒着他好一点,所以便没有说出来。”

    迦旃邻提一挑大拇指,说道:“看你憨头憨脑的,做起事情来还真是有谱,没告诉他就对了,要不然他拿这小子的事要挟咱们,那可就难办了。”

    刘寄北先是点了点头,随后不解的问道:“不过,那个兵符大哥留着也没什么用处,为何不给了宇文邕呢?”

    迦旃林提叹道:“谁说它没有用处,你是不知道而已,所谓的兵甲之符,一分两半,右在君,左在将。当年曹cao因赤壁之战兵败北退,诸葛亮则趁南郡空虚,命令手下勇将赵云夺城成功,并且俘获南郡守将陈矫,同时又取得兵符,然后以此兵符诈调荆州守军出救南郡,趁势又由张飞袭取了荆州,接着再用同样的方法调出襄阳守军,由关羽乘隙袭取了襄阳,诸葛亮仅凭一个小小的兵符,便将曹兵调开,兵不血刃就夺取了三处城池,而耗费许多钱粮、兵马的东吴周瑜却一无所获,如何不生气?由此也可见兵符作用之大。”

    刘寄北笑道:“可是对于大哥来说,一不想升官发财,二不想谋取功名,你留着它又有什么用啊?”

    迦旃邻提一边抖着缰绳,催促牛车快行,一边说道:“这个兵符关系重大,如果没有它,兵调走,现在我是没想到怎样的用它,不过,留着它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刘寄北若有所思的问道:“大哥,有一点我不明白,既然兵符如此重要,为何宇文邕不自己亲自掌管,而是将左半边兵符给了带兵的将士,右半边兵符却是给了宇文护?”

    迦旃林提叹道:“其实根源并不再宇文邕,而是在他老子宇文泰那里。当年,宇文泰死的时候,宇文邕一帮兄弟都很少小,根本无法掌控兵权,不得已之下,宇文泰只好将自己的那右半边兵符交毓以及现在的宇文邕,先后成为北周之主后,宇文护为了不使大权旁落,便一直没有将从宇文泰那里得到的右半边兵符交还给他们,直至今ri,这也是宇文家的内部矛盾之所在。”

    刘寄北这才恍然,于是“哦”了一声之后,放下车帘,朝着车厢里被捆着的慕容古月问道:“你是冷龙上人的弟子,知不知道你师傅为什么要夺取兵符?”

    慕容古月将头一扭,紧闭着嘴巴,竟不搭理刘寄北的问话。

    刘寄北轻轻一笑,故意说道:“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到,冷龙上人之所以想夺取兵符,其实是想交给侯莫陈崇,让他得了兵马之后,帮助冷龙上人夺取天下,我猜得对不对?”

    慕容古月回过头来,朝着刘寄北神秘一笑,语气怪异的说道:“对极,对极,简直就是自作聪明。”

    刘寄北心中一叹,忖道:慕容古月的嘴巴很是硬朗,若想从他口中知道冷龙上人的半点讯息,恐怕比登天还难,看来,只有另辟蹊径,才能知道冷龙上人的真正意图。

    迦旃林提驾驶者牛车,拐入了官道旁边的岔道口之后,朝着前面看了看,但见空中仍旧有着两个黑点在盘旋,知道那是自己驯服的金雕,于是,心头笃定,继续朝前赶着牛车。

    没用了多久,迦旃林提便赶着牛车来到了太液池西面的汉宫舍遗址,他从牛车上跳了下来,朝着车内说道:“慕容古月,马上你就到家了,不过,如果你不配合我们的话,那可就是有家也不能了。”

    慕容古月在牛车中答道:“彼此彼此,若是在下不能重新回到师父身边,只怕你也难以回家,那尸毒迟早会要了你的老命。”

    迦旃林提牵着牛缰绳,一边继续带着牛车向前走,一边头也不回地笑道:“本国师纵横天下大半辈子,早已经活够本儿了,可是你却不一样,年纪轻轻的,尚是有好多的事情没有见识到,如果就这般死了,实在是可惜得很呐!”

    慕容古月闷哼一声,这一次却没有答话,旁边的刘寄北朝着他看了看,只见他嘴巴闭得紧紧的,一脸的愠se,显然很是愤懑,禁不住想道:他的年纪的确不大,可是却净了身,男子汉大丈夫,没了那玩意,不仅没法传宗接代了,活着也是少了很多乐趣,难怪他不再说话了。

    迦旃林提牵着牛车,来到了那处寝殿的前面,喝令驾牛停下之后,朝着里面喊道:“慕容老怪,老朋友来看了啦,还不出来快快迎接?”

    然而,迦旃林提喊罢之后,竟是没有人应答,禁不住有点奇怪,于是,又接连喊了几声,仍是无人言语,不自觉暗自纳闷,心道:难道冷龙上人已经离开了这里?可是,那两只天眼分明在空中盯着,如果他真走了,金雕也不会还在这里盘旋啊?

    这时,刘寄北也从牛车上探出头来,疑惑的说道:“莫不是冷龙上人走了吧?”

    迦旃林提茫然的摇了摇头,随后,他又向着寝殿喊道:“慕容老怪你龟龟缩缩的躲在里面干什么?难道听了本国师的声音不敢出来了吗?”

    话音未落,就听寝殿之中忽然响起一声雷吼,随后便见一条人影闪了出来,只见他朝着迦旃林提怒道:“老鬼,你喊什么?若要找死,那边便是太液池,用不着到上人这里来。”

    迦旃邻提一听便乐了,看着冷龙上人,只见他也不知没睡好还是怎的,面se显得很是苍白,眼圈有些浮肿,手中尚是拿着一炷香,正在冒着袅袅青烟,心中一怔,暗道:不会是老怪物正在寝殿里哭祭他的徒儿慕容三庄吧?

    想到这点,迦旃林提面se一整,朝着冷龙上人说道:“原来你正在为贵徒焚香,请恕本国师鲁莽。”

    冷龙上人一怔,下意识的把手里面的香往身后一藏,不自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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