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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裔战神-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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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赫连拓疆就在他使出眼se的时候,已然腾身而起,跃上了旁边的东厢房,口中大喝:“藏头缩脑的杂碎,你给老子出来!”

    伽罗显然被赫连拓疆此举弄得有些糊涂,不过等她看去时,却见赫连拓疆已经和一条白影缠斗在一起了,俩人打斗的速度极快。

    顷刻之间,众人听到厢房顶上拳掌交接之声不绝于耳,接着见到赫连拓疆一连退了数步,脚下的瓦块随之发出“噼啪”的碎裂声音,等到郁久闾遗纵身也上了房顶的时候,只见一团白影倏地消失在了瓦面上,然后便听有人冷冷的将话传了过来:“漠北黄氏武学也不过如此,真是好大的名头!”

    郁久闾遗站在瓦面上,望着白影消失的方向怔视有顷,直到伽罗和那个年轻人也纷纷跃上屋顶的时候,他才如梦初醒一般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子,对着赫连拓疆问道:“二师兄你没事吧?”

    伽罗来到了赫连拓疆的身子旁,借着月光,她注意到赫连拓疆原本古铜se的肌肤,差不多变成了红铜se,她知道这是赫连拓疆的火龙功运到极致才能显现的征象,看来刚才,赫连拓疆已经是全力而为了。

    赫连拓疆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我没事。那家伙的武功实在是比我高明。”

    此时天井中的打斗之声已经引起了客栈其他客人的主意,若不是在这个时代时常发生打打杀杀的事情,大家都抱着自扫门前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谁也不愿意沾惹是非,只怕天井里早就人头攒动,沸沸扬扬的了。

    尽管如此,还是有一些好趣儿的人打开了窗子,悄悄地躲在窗子旁边,向着天井里不住的张望着。

    那个年轻人环顾了一下四周的动静,对着伽罗三人说道:“我看咱们还是先下去吧!这里人多眼杂,也不是讲话的地方。”

    说完,他自顾自的先跳下了房顶。

    在他身后,伽罗等人也随着跳了下来。

    郁久闾遗师兄妹三人回到了伽罗的房内,那个年轻人也跟了进来,此时的伽罗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蹊跷,所以对于年轻人的介入并没有说些什么,她只是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年轻人。

    年轻人身材高矮适中,广额燕颔,眉宇间英气逼人,一袭天蓝se的衣衫裹住健硕的身躯,背后则插着一柄长剑。

    伽罗左瞧右瞧,怎么看也觉得此人不像是坏蛋,禁不住暗自想道:好端端的一个人,为何会半夜三更的偷瞧女儿家的寝处呢?

    年轻人看到伽罗神se古怪,已是猜到了她的心思,禁不住有些生气,说道:“本yu捉贼,却被当贼,这世间真是没地方说理去。”

    伽罗小嘴一撇,正要争辩,却听郁久闾遗说道:“其实你也用不着解释,我们现在都知道你不是什么劳什子贼人,我师妹刚才是误会你了。”

    伽罗瞧了一眼郁久闾遗,佯装不解的说道:“师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谁误会他了,我出去时正撞上了这人,难道我的眼睛还会骗了自己不成?”

    赫连拓疆忽然说道:“小师妹这一回真是你错了,做贼的另有其人,现在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那贼人正是在屋顶与我打斗的白衣人。”

    随后,赫连拓疆少有的沉吟了起来。

    那个年轻人见到伽罗还是一副将信将疑的表情,便陡然喝道:“兀那厮,你要干什么?”

    说完以后,他像没事般的似笑非笑看着伽罗。

    伽罗本就是个聪明人,只是江湖经验尚浅罢了,陡闻年轻人这一声断喝,禁不住下了一跳,本想要发作,猛然间想起刚才在窗前,便是有人发出这样一声喊叫,惊走了贼人,如今细细回味,那个声音却是与面前的年轻人极为相似,由此看来,还真就错怪了他。

    伽罗醒悟之后,也不像其他少女那般扭扭捏捏,径直向着年轻人谢道:“看来是伽罗错把好人当贼认了,刚才得罪之处,还请公子不要见怪。”

    年轻人微微一笑,摆手道:“些许小事,不足谢尔!倒是三位,显然不似一般人,高颖在这里请教了。”

    说罢,他朝着郁久闾遗三个人抱了抱拳,自顾自的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赫连拓疆看到此人十分洒脱,心中生起好感,指着伽罗说道:“她是我们的小师妹,名叫伽罗,而他”回手又一指郁久闾遗说道:“他是我的三师弟郁久闾遗,我叫赫连拓疆,我们都是漠北武尊黄君的门下弟子。”

    伽罗因为高颖对她有示jing之恩,所以,赫连拓疆如此的介绍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但是,郁久闾遗却是大不以为然,心道:二师兄就是这么没脑子,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个什么人,竟是一股脑地全都告诉了人家底细,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高颖说道:“原来几位真是漠北武尊的弟子,怪不得身手这么好,看来今ri即使是没有我这个外人示jing,凭着几位的武功和阅历,那贼人也定不会讨得什么好处。”

    赫连拓疆忽然拍了一下大腿,说道:“总算记起来了,我说怎么面熟呢?”

    其余人俱都被他吓了一跳。

    伽罗嗔怪的问道:“二师兄记起什么了?如此大呼小叫,似你这般可是会吓死人的!”

    赫连拓疆憨厚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住,让你们受惊了,我陪个不是还不行吗?”

    其他人见到赫连拓疆憨态可掬,便都没有再责怪些什么,伽罗更是笑道:“有什么你就说呗,谁还会因为那点小事怪你的呀!”

    赫连拓疆说道:“适才在房顶上与我动手的那个人,我一直就觉得面熟,现在我想起来了,这家伙感情就是我们在虎牢关茶棚里遇到的那个白衣人。”

    郁久闾遗想了一想,也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瞧着那人的装扮和身材,确实是茶棚里遇到的那个白衣人。”

    高颖忽然说道:“我见那个白衣人在伽罗姑娘窗前探头缩脑,不似有好作为,所以发出一声断喝,惊走那厮,令我所料未及的是那厮的身法奇快,还不待我追上前去,那厮已然跃上了东厢房,晃了几晃就没了影踪。我正寻思是不是该追一追的时候,伽罗姑娘已然冲了出来,不问青红皂白,便于我打了起来。”

    他说到这里,偷眼看了一下伽罗,见她已然面露愠se,暗道:小姑娘面子矮,尽管她做出了鲁莽事,可还是不愿意被人提起。

    于是,高颖便将话锋一转,接着说道:“我本以为经过咱们这么一折腾,那厮该是有多远走多远,可没想到,这家伙竟是没走,还呆在了厢房上看热闹,这份胆量端的很令人佩服。”

    高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伽罗不屑地说道:“这份贼胆儿是够大了,可就是不知道有多少好人要遭殃了。高先生既然对这样的人很是佩服,不妨索xing相仿,或许别人也会赞你胆子大呢!”

    高颖听罢,知道刚才自己的话果然引起了伽罗的不满,禁不住心中苦笑,暗道:好家伙,刚才还公子、公子的称呼呢,一下子就变成了高先生了,还是圣人说得好,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他也不介意,淡然一笑,说道:“高颖做事光明磊落,岂会做出那般宵小之辈所擅长的龌龊事情。”

    高颖知道如果再与伽罗做话语的纠缠,很可能会没完没了,于是他不待伽罗张嘴的当儿,急忙接着问道:“其实我很奇怪,那人躲在东厢房上无声无息的,你们俩是怎么发现的呢?”

    他口中的俩人自是指郁久闾遗和赫连拓疆。

    赫连拓疆抢先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只要看一看地上的人头影儿,就知道有人躲在哪里啦!

    高颖恍然道:“今夜明月如水,那时尚是上半宿,月光东来,自是可以照出白衣人的影子。嘿!那厮虽是jing明古怪,却忽略了这点,也就是他的身手还不错,否则,今夜只怕要被留在这里了。”

第七章 :高颖(2)() 
郁久闾遗冷不丁的问道:“高兄弟年纪轻轻,武技如此了得,即使在璇玑岛也不是等闲人物吧!”

    高颖淡淡的说道:“我在璇玑岛只是平平常常的一名弟子而已,比我强得多的人不知有多少,况且,我的身手比起二位来,也是不敢恭维。”

    郁久闾遗见他说得滑头,心中略感不快,于是,语气怪异的说道:“据我所知,东海璇玑岛的门人一向很少涉足江湖,高兄弟大半夜的能在这里露面,倒叫人感到意外。”

    说到这里,他忽然露出一丝坏笑,叹道:“无论怎样,能在小师妹的窗外遇到了高兄弟,总的来说也算是我们的荣幸!”

    他故意将“意外”和“荣幸”四个字说得语调重了些,任谁都会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无外乎是说:你们璇玑岛的人不是神神秘秘的吗?半夜三更的跑到伽罗的窗户外边,是不是也有什么不轨的想法?

    高颖今年虽然只有十九岁,但是经历颇不平凡。

    他的父亲名叫高宾,本是汉化的鲜卑人。

    高宾与已故的北齐清河王高岳乃为同宗兄弟,俩人打小在一起,有着过命的情谊。

    后来高岳投靠了高欢,而高宾一直追随在高岳的帐下,陪着高岳一起出生入死,建立了无数的功勋,其中包括游说陆法和归降北齐。

    可就在五年前,平秦王高归彦向文宣帝高洋进谗,说高岳在城南的房子犹如皇宫,引起高洋嫉恨,进而高洋开始疏远高岳。

    高岳虽然文韬武略惊人,可是颇好酒se,曾召唤邺下美伎薛氏姊妹陪酒取乐。

    后来,薛氏双姝中的妹妹被高洋看中,应诏入宫,被高洋纳为妃子。

    而那位姐姐则因为在一次酒宴上,为她父亲谋求官职,引起高洋暴怒,竟是被活活锯死。

    高洋纵yu过度,常常产生幻觉,尽管对薛妹很是宠幸,可是一想起薛妹与高岳曾经有染,便心生郁闷。

    他将薛妹纳入后宫不久,便时常怀疑薛妹与高岳藕断丝连,于是昏聩之余,以毒酒赐给高岳,让高岳自尽。

    高岳乃是百战功勋,自然不服,于是同僚高归彦便劝解他,说如果他喝掉了鸩酒,就可以保护全家,否则难免会株连不少人。

    高岳无奈之下,只得辞别老母,满心愤恨的饮下鸩酒,含冤而死。

    即便是这样,高洋仍不解恨,他又砍下薛妹的头,放置在邺城东山宴会中,在座众人无不惊骇,却又都无可奈何。

    随后高洋又将薛妹肢解,削去皮肉,把骨骸制成了琵琶。

    在回宫的过程中,一边摆弄着骨骼琵琶,一边疯疯癫癫的吟唱。

    对于高洋以往的骄奢残暴,高宾尚能淡然处之,但是这一次高洋无缘无故的却将当世名将高岳赐死,这可让高宾大为恼怒。

    于是他怆然反出北齐,投到了北周大司马独孤信的帐下,成为其颇为赏识的僚佐。

    独孤信每每遇到颇为棘手的事情,总是会将高宾叫了来,征询高宾的意见。

    高宾阅历颇深,见识广博,而且很有谋略,往往能够针对独孤信难题,给予很有见地的办法。

    就这样经过长时间的接触之后,高宾成为了独孤信备受信赖的智囊,俩人的情谊也越见深厚。

    正当高宾的ri子过得顺风顺水的时候,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两年之后,高岳的悲剧竟然重演,只不过这次的对象却是独孤信。

    那年秋末,周文帝宇文泰北巡,不慎途中身染重病,便派驿马传令,召见侄子中山公宇文护赶到泾州拜见。

    宇文泰自知大限已至,几个儿子尚都年幼,如今外面敌寇强大,所以,他把天下大事就全托付于宇文护,并且嘱托宇文护一定要尽力而为,完成他平定天下的愿望。

    几天后,字文泰卒于云阳,世子宇文觉继位,独孤信也被任命为太师、柱国、太冢宰。

    宇文觉当时年仅十五岁,一切大事均由宇文护裁夺。

    不久,宇文护建立北周,拥立宇文觉为周天王,自任大司马。

    宇文护名望地位一向较低,虽受宇文泰倚重托以后事,但众多王公大臣对其独掌政权,皆是怏怏不乐,俱都不肯服从于他。

    其中以赵贵为尤。

    赵贵也是朝中元老之一。

    当年,正是他首推宇文泰代统贺拔岳的余部使其发迹,后又跟随宇文泰屡次出征,由于功勋显著,故而被封为八大柱国之一,地位同等于宇文泰。

    谁知宇文护建立北周后,竟加倍排挤他,使他地位大不如从前。

    赵贵不堪忍受,就想除去宇文护,但他的势力还略嫌单薄,于是开始拉拢独孤信。

    赵贵知道独孤信遭到宇文氏排挤已久,心中也正愤愤不平。

    独孤信听赵贵一说,深觉言之有理,只是感觉时机尚未成熟,便劝赵贵不要鲁莽行事。

    岂料此事竟被开府仪同三司宇文盛探知,随后他迅速告到朝廷。

    宇文护大怒,趁着赵贵上朝之际将其抓获,并且把所有关联此事的人都满门抄斩,唯独孤信除外。

    因为独孤信名望素重,门生故吏遍布朝野,所以,不得已之下只是免去他的官爵。

    但这仅是权宜之计,一个月后,宇文护趁着御赐美酒的机会,逼令独孤信自尽于家。

    高宾作为独孤信的僚佐,也曾参与了密谋之事。

    等到扳倒宇文护的事情未遂之后,高宾也受到了牵连,为了躲避祸事,高宾带着家人不得不迁至蜀中。

    到了蜀中之后,高宾结识了一个蜀中豪门,这个豪门便是出了陈国大将侯瑱的宗室。

    尽管侯瑱在陈国鲜衣怒马,荣华富贵的了不得,可是,他的家族并没有因此而迁至江南。

    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因为当年侯瑱的父亲侯弘远在蜀中创立的航运买卖太大,而且在蜀中的根基也太深,一旦舍弃了太过于可惜。

    因为侯弘远已于多年前在讨伐白崖山蜀贼张文萼一战中身死,所以,主持侯家航运买卖的担子便落到了侯瑱的堂弟侯凤先的身上。

    侯凤先为人沉稳机jing,善于经营,在蜀中极有声望。

    他不但生意做得好,并且学武的天赋极高,因为侯家和璇玑岛特殊的关系,所以,他也深得璇玑岛的武学真传。

    高宾结识了侯凤先之后,便成为了侯家的熟客,而已是半大小子的高颖更是整ri里的混在了侯家。

    高颖年少明敏,有器局,小小年纪便涉猎诸子百家,尤其擅长辞令。

    高宾很喜欢这个儿子,在高颖读书之余,常常教他一些兵法韬略,并且传授一些武功。

    高宾虽是身经百战,韬略和实战经验总是有的,可是论起武功来,也顶多算是一个二流高手,正因为此,高宾除了自己教授高颖武功之外,还请了一些有名气的武学高手来教导高颖。

    高颖天赋异禀,资质超人,什么东西一教就会,等他随着高宾来到蜀中的时候,其武功造诣已经不比他的父亲差多少了。

    高颖在侯家混的ri子久了,便引起了侯凤先的注意,他颇为爱惜高颖的天分,便有意将其送到璇玑岛深造。

    于是,侯凤先就将这个念头知会了高宾。

    而那时的高宾也正为高颖缺少名师的事情犯愁,俩人一拍即合,就在高颖十五岁那年,他被侯凤先送到了东海璇玑岛。

    璇玑岛主周灵超见到高颖后,感觉在高颖的身上有着爱徒侯瑱的影子,所以颇为喜爱高颖,便将自己的独门武学“遁悟长生功”的jing髓教给了高颖。

    那时在璇玑岛学武的少年还有一个人也颇为了得,这人是周灵超的曾孙周罗睺。

    周罗喉的年纪比高颖小些,为人孤傲狂放,但是很讲义气。

    对待别人,周罗睺从不爱理睬,但是对于高颖却是一见如故,两个人在璇玑岛学武的过程中,建立了深厚的情谊。

    高颖在璇玑岛学武到了第四年,忽然接到侯凤先的信件,说他的父亲高宾要他回到蜀中一趟,有事情让他办理。

    高颖知道自己的父亲高宾一向谨小慎微,如果不是有大事情发生,他是绝对不会打搅自己学艺的。

    于是,高颖辞别了师傅周灵超和周罗睺一干人等,独自回到了蜀中。

    等到高颖见到了高宾之后,却见到高宾瘦了很多,显然是患上了重病,经过询问,这才弄清是怎么回事。

    原来当年独孤信在自尽之前,告诉了高宾一件事情。

    北魏孝明帝武泰元年,尔朱荣发动了河yin之变,掌握了北魏实权。

    这年秋天,尔朱荣与葛荣在滏口展开大战。

    葛荣麻痹轻敌,战败身亡。

    尔朱荣见俘军中的独孤信本是鲜卑贵族,又年少英勇,气度不凡,便提升他为别将。

    不久,独孤信受命征讨义军的残余势力韩楼,他在战场上表现十分出se,单枪匹马,出阵挑战,一举擒拿了韩楼手下的一员干将袁肆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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