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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裔战神-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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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心爱国,一颗赤胆昭如ri月,就是这么一位堪比周公的人物,竟然百般受人排挤,遭人暗算,这等事情被人听来真是生气!”
他说到此处,故作长叹,摇头接道:“其实,如果皇上耳聪目明,能够决断是非,不做那偏听偏信的事情也就算了,然而,某家听说当今的皇上全然不是这么回事,竟也是不分青红皂白,听信谗言,急yu诛杀大冢宰,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黄鹰看着自己的二哥摇头晃脑的模样便感到好笑,不过,他的脸木然已久,尽管心里笑开了花,可脸上却是一点笑的痕迹都没有,然而,赫连拓疆却是没有他那么好的掩饰,此时见到黄鼎那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甚是觉得稀奇,不自觉之下,竟然大笑了几声,顿时惹来许多人的注意,其中便包括那位yin气森森的尹常风。
好像受到了感应,赫连拓疆竟然迎合着尹常风的目光回望了过去,俩人的目光陡然在空中相遇,竟似激起了连串的火花,只听赫连拓疆十分罕有的yin冷着说道:“知道我为什么让二师叔救你吗?”他说话的同时眼神中竟是惊现出一丝恨意。
尹常风xing子yin狠,心肠更是硬如钢铁,岂料陡然与赫连拓疆的眼神相遇之后,竟然暗地里涌起一阵寒意,心神也为之一颤,暗道:听他的语气似乎对我怀有仇怨,可是我怎么就记不起来有这么一个仇人啊!
赫连拓疆见到尹常风yin郁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心知他定然被自己问的不明所以,于是冷笑一声,也不解释,眼光缓缓移动,竟然没有再去搭理他。
宇文邕背负着双手,看了一眼天空,但见红ri将尽,唯余一弯如同月牙般的残ri,天地间也因此而变得更加昏暗。
宇文邕心里一边计算着时间,一边回应着黄鼎说道:“姑且不论你擅闯皇宫、毁坏登闻鼓是何等的罪名,先让朕来问一问你,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朕想诛杀大冢宰了,又是哪只耳朵听到别人谨献给朕的谗言了,完全是一派胡言,只凭你在此妖言惑众便该诛灭九族。”
黄鼎眼睛眨巴了一下,脸se一变,怪笑道:“何用听闻,眼下便是极好的佐证,这么多的羽林军围着大冢宰,不是要诛杀他,难道还是你要把皇帝的宝座禅让给他不成?”
宇文护一听这话,脸se也是微微一变,心道:这家伙到底是塞外蛮人,说话一点谱都没有,此时怎能把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说出来呢,众人听了,心眼灵动的还以为我真的是要篡位,真是没脑子!
宇文护心中虽然恼怒,可是他并不敢发作出来,暂且不论黄家在他心目中有多么大的威慑力,单就是眼下的时宜,也不应做出任何的表示,所以他紧紧的闭上了嘴巴,做了壁上观。
果然宇文邕听了之后,脸se变得十分难看,先是扫了一眼宇文护,接着便对黄鼎冷冷的说道:“其实,朕要诛杀大冢宰也好,想把宝座禅让给他也罢,这都是朕的家事,真不知和你漠北黄家有什么关系?”
黄鼎闷哼一声,说道:“天下人管天下事,你虽是一国之君,但若是残暴不仁,也一样是人人得而诛之。”
他还待往下说,忽听旁边传过来一声闷哼,接着有人沉声喝道:“好个狂妄的家伙,竟然目无君上,待俺韩雄来会一会你!”
话音未落,一条铁枪夹带着如山岳般凝重的气势,眨眼间便由斜刺里窜了出来,直取兀自说话的黄鼎的软肋。
黄鼎听到韩雄的名号,心里大喜,暗道:早就听说北周有一位韩无敌,武功盖世,今ri既然见到了,怎也要见识见识。
他心里虽然念头电闪,手下却是毫不含糊,少了一截的熟铜棍陡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就在铁枪逼近身前的一刹那,妙到豪颠的磕在了枪身上,只听一声巨响,铁枪顿时被挡了开去。
韩雄脚下不稳,接连向后退开了两步,每移动一步,脚下的石板便碎掉一块,当他站稳身子的时候,只觉得手臂发麻,胸口隐隐作痛,禁不住暗自吃惊,心道:好沉雄的气力,当属平生仅见!
黄鼎虽然没有后退,但是巨大的身子还是晃了几晃,表面上他是占了上风,事实上却是吃了暗亏,就在他和韩雄硬碰硬的接了一招的时候,本来他寄在熟铜棍上的内力,一时间竟是像遇到了一个漩涡,倏地一下被卷了进去,这使他颇为难受,有着一种不着力的感觉,手掌之下空荡荡,无从寄托,而更令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那种空荡的感觉刚一消失,顷刻间又生出一股如同chao水般劲力,没头没脑的向着自己压迫过来,若非他jing兆先生,由丹田里猛然间又生出一股内力及时抗拒,只怕他身子虽然巨大结实,也定会被挤压得骨断筋折,惨不堪言。
黄鼎xing格极为坚韧,又酷爱面子,上一次在邺城时,面对多位北齐高手的围攻,他宁可拼着受了内伤,也绝不后退一步,而这一次遇到了韩雄,又是激起了他的好胜之心。
他本可以像韩雄一样,借着回退之际,将韩雄的古怪真气化解开,可是他硬生生摒除了那种念头,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住翻腾的气血,表面上无所异常,实际上却是受了不轻不重的内伤。
黄鼎自家事知道自家事,心中暗道:果然好手段,不愧叫做韩无敌,论实力和我倒是不相伯仲,看来我还真是有些托大了。
韩雄也早就听闻过黄鼎的名头,他本正与强练交手,由于技高一筹,就在黄鼎出现的之际,强练已被他逼得团团转了,而等到黄鼎和宇文邕俩人言语间你来我往的时候,韩雄抓住机会,硬生生把强练逼到死角,强练无奈之极,只好和韩雄实打实的较量,结果被韩雄的“太清功”所伤,闷哼一声,吐了一口鲜血,险些晕了过去,如不是及时赶过来的焦子顺扶住了他,只怕会跌倒在地上。
韩雄的“太清功”极为玄妙,与人交手的时候,可以战养战,消耗掉的真气能够由对手那里及时得到补充,如果不是差了食物的供给,可以说,借助“太清功”,可以和人无休止的争斗下去,绝没有真气耗竭的负担。
自从黄鼎露了脸,韩雄便在暗中注意着他,听到他大放厥词,丝毫也没把宇文邕放到眼里,心中就已十分生气,等到韩雄击败了强练之后,见他更加嚣张,一怒之下提着大枪便冲着黄鼎来了。
结果俩人一交手,黄鼎吃了暗亏,然而韩雄也是大吃一惊,知道眼前这位巨汉并非浪得虚名,真实手段还是非常的硬朗。
强练被焦子顺扶住之后,勉强调息了一下,稍稍按压住翻腾的气血,这才挣脱了焦子顺的大手,冷冷的说道:“叫师兄见笑了,强练虽不才,却也还挺得住!”
焦子顺也不在意,淡淡的说道:“一晃都几年了,你还在记恨着我?”
强练望了一眼另一边的蒙面人,不冷不热的答道:“有些事情可以忘记,有些事情是绝不能忘,也不敢忘记的。”
焦子顺沿着强练的目光望去,叹道:“原来他也凑热闹来了,看来这几年你和他走得很近啊!”
焦子顺是武学大行家,眼光虽然如同惊鸿一瞥,但已看出了蒙面人的武功路数,心知肚明那个蒙面人是谁,不过由于某种原因,他还是隐晦了姓名,没能将蒙面人的出身来历抖露出来。
强练心道:亏你还有点良心,没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他的姓名,要不然就算他今夜得以脱身,只怕ri后也难于在这长安城中立足了。
第七章 :暗亏(3)()
强练喘了一口气,接着焦子顺的话茬说道:“师傅就这么一个独子,师兄如何做想我不知道,不过,我是打定决心,一定要替师傅照顾好他,无论是谁,都别想沾惹小师弟的一根毫毛。”
焦子顺又叹了一口气,说道:“话虽如此,可你此时也应该看得出来,他的武功虽然不错,却也只能和何泉打个平手,若是再有高手相助何泉,他的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而你今时今地连自身都难保,又怎能照顾好他?”
强练苦笑一声,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老天若是真的想让他死,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大不了我随他一并去见阎王也就是了。”
焦子顺看了看强练,嘴角上挂着一丝苦笑,淡淡的说道:“既然这样,师弟你便好自为之吧!”说完,不再理会强练,由何泉和蒙面人那里收回目光,掉头看向了黄鼎。
此时的黄鼎微微收敛起狂态,对着宇文邕说道:“某家此番前来本是一番好意,想在皇上和大冢宰之间做一和事老,没料想初来乍到便被皇上当成了敌人,这是何苦来着?”
黄鼎说到这里,拿眼瞟了一下宇文护,见他一脸的茫然,心知他不知自己的念头,于是转过头对着宇文邕继续说道:“自古以来,天狗食ri便不是什么好兆头,眼下的事情正验证了这个说法,实不相瞒,某家得到消息,突厥木杆可汗近ri便要兴兵南下,目的便是来征讨北周。”
在场的所有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俱都为之一振,宇文邕强作镇定,淡淡的说道:“这几年大周和突厥睦邻友好,朕更是有心要到突厥求亲,yu成万世交好,木杆可汗又怎会无缘无故的出兵来犯,分明是你从中捏造。”
黄鼎大笑道:“皇上说某家无中生有,那某家问皇上,有何证据证明某家在说谎,再者一说,某家捏造这事又有何好处,为了钱财?嘿!皇上当知我黄家守着金矿,富可敌国!为了权势?”
他说到此处,语气已是变得大为不屑,眼盯着宇文邕缓缓的说道:“家兄在突厥人那里如同天神,可以说是一呼百应,即使是木杆本人也不敢有任何不敬之处,真不知所谓的权势对我们黄家还有何意义?”
宇文邕一阵沉默,先不论木杆可汗是否真的兴兵来犯,单就是黄鼎所说之言并非完全捏造,黄氏一族定居都斤山,的确是衣食无忧,据说黄君学究天人,于都斤山深处勘测出一处金矿,雇了很多人淘金,数十年下来,早已积累了数不清的财富,若说是富可敌国也确实不为过分。
黄君移居漠北多年,凭着其神乎其神的武功绝技,吸引了无数的崇拜者,在大漠如同神一样的人物,有着无法估价的威慑力,多少年来,备受大漠民众尊重,包括从前的柔然人以及现在强盛的突厥人,都是打心眼里的折服这位武尊。
对于这些宇文邕心里很清楚,不过他对黄鼎所说的突厥人将对北周用兵还是感到疑惑,只从几年前迎合木杆可汗的要求,宇文泰将归附的几千柔然人尽数斩杀在青门外之后,北周和突厥之间的关系ri渐和睦,双方互有礼聘,相比之下,北齐和突厥的关系则要差了一些,正因为这样,北周一向对突厥拉拢备至,唯恐哪一方面做的不好,遭到这个同盟的舍弃,进而和北齐联合起来对付自己。
如果突厥人真的想对北周用兵,事先一定要有些征兆,可是,深插在大漠的北周眼线从没有报知过关于此类的信息,所以宇文邕觉得黄鼎的话很是可疑,于是他不露声se的问道:“既然你不为名利权势,那为了什么?从大处讲周国和你们黄家互不相干,彼此间也没什么交往,若是由小处说,朕和你们黄家本无纠葛,更是不曾认识黄家的任何一个人,真不明白,你凭什么前来通风报信,朕还真是被你弄得有些糊涂了。”
韩雄倒执大枪,戟指黄鼎说道:“简直就是胡言乱语,谁不知道你们黄家久居漠北,和突厥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你怎会为了我国的安危而背弃了生存之根本,再者一说,如今我国和突厥亲如一家,毫无半分不睦,突厥有何道理来对我国用兵,你莫要在此搬弄是非,依我看你是心生怯懦,想趁着左右我等心思之余,乘隙逃脱,如今我告诉你,今ri若不能俯首就擒,休想离开,嘿!刚才的不算,让我再次会一会你这漠北狗熊。”
韩雄是出了名的好斗之人,今ri遇到了生平仅逢的敌手,哪里会轻易错过,况且他认为刚才在大家的眼中,自己好像输了一招,如果不把这个面子挣回来,ri后传了开来,叫他这个韩无敌还怎样立足,正因如此,他便急于再一次证明自己,一点都不给黄鼎退缩的借口。
黄鼎虽然样貌生得粗犷巨大,心思却是极为细腻,一点也不像他的外表,办起事情来从不莽撞,总是能见机行事,很少吃亏。
不过,因为他上一次在北齐的邺城,面对诸多高手,可谓是威风八面,出尽风头,那么多人都留不住他,还被他打得落花流水,由此便让他生出一份狂傲之心,以为在长城之内,人们口中的高手大多是沽名钓誉之徒,禁不起他三、五下的折腾,所以这一次到了长安,打心眼里甚是轻率,完全没把这里的人放到眼中。
然而刚才一出手,他没想到竟然会接连遇上两位可自己匹敌的对手,这可让他心生戒备,早早的收起了原先那份轻视之心,在经过迅速地估价形势之后,他心知肚明今时不同往ri,长安城可不比邺下,别说要重现那时的威风,即便是想离开这里,只怕也要大费周章,一个弄不好,连命都怕要撂到这里。
于是,他迅速打消了原先想以武力解决事情的念头,心下闪电般盘算着,该找一些理由,以便于消解眼下剑拔弩张的气氛,尽可能的把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开去,然后见风使舵,寻找机会,能让宇文护和宇文邕之间和解便和解,不能和解自己也算尽到了能力,只好一走了之。
然而,韩雄的一番话,竟是将他的心机道了个明明白白,而且还语带侮辱,故意将他由原来的漠北之雄说成了漠北狗熊,现在他即使想一走了之,也不能不顾及今后的声誉,硬着头皮都要留在这里了,况且,他是横行惯了的人,那里受过这般羞臊,韩雄的话刚说完,他便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吼,紧接着眼盯着韩雄,似乎要对其说话,大嘴一张,随后便见光芒闪动,一蓬寒星径直由他口中发出,毫无征兆的she向了韩雄。
韩雄大吃一惊,脱口喝道:“唇箭!”,与此同时,连忙变换身形,将手里大枪舞的跟铁桶相似,严严实实的把身形护住。
孰料,就在这一瞬间,黄鼎巨大的身子竟如轻烟一般,倏地飘了过去,手中掉了一截的熟铜棍更如一柄标枪,夹着凌厉的罡风,直取韩雄。
韩雄见闻广博,早就听说漠北黄氏有一种绝技,可以将暗器藏在嘴里,平时一点都不影响说话,可要是到了紧要关头,黄家人就会突然将口里的暗器she出,一点都没有征兆,完全是伤敌于无形之间,非常难以防范。
其实,开始的时候,韩雄还真的多出个心眼,一直在防备着黄鼎发she传言中的唇箭,不过,由于他从没见过这种东西,也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慢慢的便将防范的心理懈怠了,结果,在他最以为没事的时候,黄鼎竟然发she出了唇箭,这一下还真的让韩雄有点手忙脚乱。
随着几声轻响,大部分的唇箭被韩雄的大枪挡住了,不过,百密一疏,尽管他身法连环变化,可是肩头仍是被she中了两支。
韩雄只觉右侧的肩头突然吃痛,心知没能完全躲过黄鼎she出的唇箭,然而他此时已顾不得肩上的痛楚,眼见着黄鼎巨大的身子飘了过来,那柄带着锋利的大斜茬的熟铜棍又闪电般刺向自己的胸口,无奈之下只好硬撑着予以招架。
忽然,有人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说话间人影闪动,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便看到一柄宝刀从天而降,随着一声金属交接的动静过后,又有一截东西掉到了地上,而后就听黄鼎怒吼一声,弃了韩雄,与那后来先至的人影斗在了一起。
韩雄手执大枪,顾不得瞧看肩头上的伤势,一眼不眨的看着眼前的争斗,心道:“怪不得皇上那么欣赏刘寄北,此人实乃‘真人不露相’,没想到长得老实巴交,身手竟然如此高明,太容易让人看走眼了。”
刘寄北一刀将黄鼎的棍子削去少半截,见到他凶狠的盯着自己,原以为这家伙不会就此罢手,不想横道里冲出来韩雄,取代了自己和他斗了起来,禁不住暗地了松了一口气,悄然的推到了一旁,静静的为韩雄掠阵。
第七章 :暗亏(4)()
趁着黄鼎和宇文邕以及韩雄说话的时候,刘寄北偷偷扒开胸前破损的衣衫,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前胸,只见肌肤上赫然有着三条抓痕,伤口及其周围都泛着紫黑,并且往外渗着血珠。
尽管此时伤处已经没有了疼痛的感觉,不过,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阵阵的瘙痒。
情势紧迫,容不得他多想,于是整理好衣衫,继续为韩雄观战。
无意之中,刘寄北竟然隐隐觉得有人正在看着自己,既而凭着感觉望去,却见盯着自己的那个人正是赫连拓疆。
刘寄北蹙起眉头,不解的问道:“你瞧我干什么?”
赫连拓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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