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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裔战神-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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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常风自从武功大进之后,时常想着两件事,其中一件事是他想回到摩尼门,找到大师兄苻常生从新的较量一番,夺取门主的位置,另一件事就是他再去一趟都斤山,会一会武尊黄君,一雪当年受辱之仇。

    不过,尹常风生xing谨慎,再加上这些年的潜心磨砺,使得他变的更加小心。

    他知道以自己现在的武功,还不能有十足的把握成事,所以,眼前最要紧的是找到一些武功高手作为他的试金石,只有不断地切磋磨合,找到自己的不足之处,再予以及时的调整充实,这才能够在未来的目标之战中,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在大冢宰府中的时候,尹常风曾经听许常善谈起过刘寄北,知道刘寄北的武功很是了得,故而,他已然把刘寄北当做了一个磨合的对手。

    心想着有朝一ri遇到了刘寄北,他一定要会一会这个人,看一看刘寄北倒底有没有许常善所说的那么强横。

    天下间的事情就是这么巧,尹常风做梦也没料到竟然在皇宫里遇到了刘寄北。

    当俩人交手之后,尹常风心里感叹非常,尽管自己耍了点yin谋,抢到先机,可是争斗多时,就在不知不觉间,原先的那一点优势正在逐渐的流失,由此可见,这位土里土气的刘寄北的确不是好相与的。

    尹常风越打越是心惊,在他的感觉中,刘寄北不但刀势纵横,杀气凌人,出手的招式更是大开大合,一派睥睨天下的气势,而且刘寄北气脉悠长,争斗之间丝毫不见疲态。

    如此一来,禁不住让尹常风有点焦虑,心想这家伙仿佛永远不知道什么是累,劲气无穷无尽,如同长江之水,大漠之风,连绵不断,永不衰竭,如果自己不调整一下,只怕到了最后,落败的还得是自己。

    情不得已之下,尹常风不得不把“蟠幽铁爪”的第三重功夫使了出来,就在脸se变得铁青之际,一双手已是变成了青黑se,十个指尖隐约间泛起了淡淡的蓝se的荧光,随着他幻起的一拨又一拨的重重爪影,空气中竟然开始弥散起一股淡淡的尸臭。

    刘寄北陡然间见到尹常风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不但样子在一瞬间变得yin落落的,步伐更是迷离莫测,原本的一双手化成了一大堆爪子,不知哪一个是真的,也不知哪一个是假的。

    而且就在尹常风举手抬足的时候,竟然倏地多出一股子难闻的气味,让人嗅到之后,心里隐隐透出惊悸,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非常诡异。

    刘寄北宁心静气,沉着应对,脑海里清明异常。

    他攒聚心神,聚瞳侦视,神奇的事情出现了,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明明尹常风的动作极快,几乎已达到人类的极限,可是,此时在他看来,尹常风所有的招式竟然变成被分解了一般,每一招每一式的运行轨迹清晰可见,其间的破绽也是有迹可循,这可是他重来也没有经历过的奇妙感觉,忽然间遇到了这种妙事,他的心湖不由自主地荡漾了一下。

    然而,正当刘寄北心神微一激荡的时候,那种奇妙的感觉顿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则又是尹常风原先那副如同百爪幽灵的模样。

    就在这时候,尹常风一条胳膊突然暴长,在万千的爪影之中,十分突兀的显现出一只爪子,一下子就穿过刘寄北挥洒出去的刀幕,径直抓向了他的前胸。

    大惊之下,刘寄北连忙后退,他心知肚明,一旦被尹常风的爪子抓住,定然避免不了开胸之厄,保不齐会一把将他的心掏出来。

    亏得刘寄北见机得早,而且应对的及时,开胸之厄算是躲了过去,不过前胸的衣襟仍是被尹常风的手指撩了上,只听“哧啦”一声,一片衣襟顿时被尹常风扯了开去,除此之外,刘寄北的胸肌也被尹常风的指力所伤,不但火辣辣的生痛,而且还夹杂着一丝瘙痒。

    刘寄北顾不得查看伤势,只因受到了尹常风气势的挤压,体内真气顿时间被激惹,大怒之余,猛然发出一声暴喝,手中“王霸”其势如虹,去繁复,取简约,一刀闪电般荡开尹常风的重重爪影,倏地一下便到了尹常风的头侧。

    尹常风一招得手,尚在得意之中,岂料事情陡然翻转,受了伤的刘寄北竟然忽的变成天神一般,手中的宝刀像变戏法儿似的随心所yu,一下子便把他陷入到了危机之中。

    冷不丁的听到对手的那一声霹雳也似的暴喝,尹常风先是心神一散,紧接着体内真气竟然为之一滞,手脚间也就随之露出了破绽,召之而来的便是被刘寄北乘隙而入,一刀劈散了虚幻的爪影,进而直取他的脑袋。

    尹常风感觉到脸颊旁边冰冷骇人的刀罡,一时间魂飞天外,忙不迭的缩颈藏头,企图躲过头颅被劈开的危险。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个紧要关头,也不知在哪竟然伸过来一条大棍子,横刺里挡住了刘寄北的宝刀,只听“铛”的一声,尹常风只觉得腮鬓边罡风四溢,刮得脸颊十分疼痛,禁不住惊叫一声,闪到了一旁。

    尹常风惊魂未定之余,身手摸了一下脑袋,隐约间觉察到一侧脸颊火辣辣的肿痛,而他头顶上的那块帻巾已然少了一块,原本十分规矩的发髻顿时散落了开来。

    尹常风心下稍安,知道自己并没有受伤,于是把眼光瞄向了自己刚才的位置,岂料目光所聚,竟又为之动容。

    原先立于殿顶的那位巨汉此时正站在刘寄北的不远处,登闻鼓放在了他的身侧,而他则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手中的棍子。

    原本该是一条超级熟铜棍,又粗又长,很是扎眼,不过此时却是少了一截,离断处形成一个尖锐的斜茬儿,如同一个大枪尖,样子颇为怪异。

    再往地上一看,一小节同样带着斜茬的棍子静静的搁置在地面上,不用想大家也都知道它是从巨汉手中的熟铜棍上被削下来的。

    尹常风暗自庆幸,心想若不是那巨汉及时出手,用他的大棍子为自己挡了一下,只怕此时掉到地上的不是那一小节棍子,而是自己的半拉儿脑袋了。

    尹常风不识巨汉是谁,也不知他为什么要救自己,不过,既然自己无恙,别的什么也就不再那么在乎了。

    尹常风冷眼四望,只见强练和韩雄依然在争斗,不过,很显然强练已是强弩之末,被韩雄逼的四处游走,只怕过不多时,便会落败。

    另一边的蒙面人倒是和何泉打了个棋逢对手,看情形一时半会儿的分不出胜负来。

    尹常风查看之际,忽听巨汉发出一连串惊天动地的大笑声,连忙把目光转向了他,只听巨汉笑罢后说道:“这条棍子跟随某家多年,纵横天下,不知有多少英雄好汉在它面前俯首称臣,嘿!实未料到今ri竟也落得个一刀两断。”

    巨汉说到这里,一张大脸顿时变得沉沉若水,大环眼露出夺人心魄的杀气,眨也不眨的的盯着刘寄北问道:“你这厮是谁?快快报上姓名来,某家要为这条棍子报仇,合该知晓手下冤魂是哪一个!”

第七章 :暗亏(1)() 
尽管巨汉力大无比,内劲汹涌,刚才那一棍也震得刘寄北手臂发麻,可是刘寄北仍然觉察到自己的内力并不弱于巨汉。

    于是,刘寄北毫不避讳的迎着巨汉凶狠的目光,将刀头朝下,双手按住刀把,拄着宝刀,朝着巨汉淡淡的看了一眼之后,便将目光对准了立于殿顶的那个比巨汉小一号的壮汉,徐徐的说道:“要想知道我是谁,其实很简单,你只要问一问赫连拓疆也就知道了。”

    巨汉扭转大头,看了一眼殿顶,瓮声瓮气的说道:“老三,你和二小子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赶紧的下来说话?”

    刘寄北说的没错,立于殿顶的壮汉,生就古铜se肌肤,同样也是一双环眼,正是和他分开多ri的赫连拓疆。

    赫连拓疆听到巨汉朝自己说了话,先是“嗯”了一声,接着一晃,纵身下了殿顶。

    他丝毫也不理会旁边虎视眈眈的羽林军,大大咧咧的走了过来,直盯着刘寄北问道:“你怎的在这里,小师妹呢?”

    殿顶上剩下的那个穿着黑披风的人并没有说话,见到赫连拓疆先他一步而去,于是略微犹豫了一下,继而又看了下面的宇文护一眼,随后才向前迈了一步。

    紧接着,也不见他作势,身形倏然向前横冲,与此同时,两手分握住披风下面的两角,如同一只大蝙蝠一般,转眼间就滑到了巨汉的身旁,落地的时候,两手十分利索的把身后披风拧成麻花状,随手打了个结,扔在了身后。

    他的这一系列的动作十分流畅,一气呵成,全无半分瑕疵,直看得人赏心悦目,心生佩服。

    刘寄北不理会赫连拓疆的问话,而是朝着他反问道:“你又怎到了这里?那俩人又是谁?”

    赫连拓疆先是愣了一下,紧跟着便答道:“大个的是我二师叔黄鼎,瘦弱的是我三师叔黄鹰。”

    随后,赫连拓疆像似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般,厉声向刘寄北问道:“莫不是那一ri真的是你劫持了小师妹吧?要不然你怎的也会出现在长安!”

    周围的人一听赫连拓疆道出的那俩人的姓名,顿时发出一阵哗然,尽管黄氏兄弟远在塞外,可是名声却是远播关内。

    相比之下,黄鹰的名头最小,口碑也不算好,然而黄鹰的大哥黄君那可是天下皆知的人物,号称塞外的第一高手。数十年如一ri,从没听说有谁能在他的手里讨得好处,在漠北简直是神一样的人物。即使称雄大漠突厥大汗阿史那俟斤对他,也不敢有丝毫的不敬,更遑论其余的人了。

    黄氏一门中老一辈的另外一个杰出的人物便是黄鼎,生就一副巨人般的身材,并且天赋异禀,由外引内练就一身奇功。

    他和大漠之主阿史那俟斤以及原来的柔然国师迦旃林提并成为漠北三雄,也是一位不世出的奇人。

    黄君隐居塞外,多年以来从没有在中原出现,然而,黄鼎和黄鹰却曾在前年大闹邺下,北齐诸多高手合力围攻,仍是被黄氏兄弟打得落花流水,让其施施然的走脱,那件事早就已经传遍了黄河内外,天下间无不知晓。

    如今大家亲眼看到了黄氏兄弟,尤其是见到了天神一般的黄鼎,一时间怎能不都啧啧称奇。

    宇文邕怔愣了好一会儿,心道:据说漠北黄家和宇文护之间关系诡秘,甚至有人传言,前年便是宇文护聘请眼前这对兄弟前往邺下刺杀高洋,虽然事情未果,却也着实让齐国上下大为震骇,难道说今ri这一对兄弟也是宇文护请了来对付我的,若真如此,事情可就要麻烦了。

    尹常风也很震惊,他早闻黄鼎是一个巨人,却是从没有见过面。那一次他深入都斤山,见到的也只是黄君而已,黄鼎和黄鹰他倒是没有见到,这时候忽然见到了俩人,心里竟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暗想:我和黄家有着不可调和的仇恨,黄鼎为何要救我呢?

    尹常风心有所思,望了一眼宇文护,却见他面露喜se,心中又想道:这些年来我隐居在大冢宰府,听闻他和漠北黄家走得颇近,刚才紧急之中他发出响箭,然后这三人便出现了,看来传言非虚,他不但和黄家关系密切,而且这一次他也是把我蒙在了鼓里,另有一番安排。

    想到这里,尹常风心头涌起一丝沮丧,不自觉地对宇文护生出些许不满,深深感到自己这些年来唯他马首是瞻很不值当。

    刘寄北倒是不知这对兄弟是何许人,其实即使是知道了,以他的xing格也不会太在意,此时听到了赫连拓疆这突兀的一句话,禁不住惊愕了一下,微一思索便淡淡的说道:“看来你是受了什么人的蛊惑,要不然绝不会这样问我。”

    黄鼎见到赫连拓疆下了殿顶便和刘寄北搭起讪来,心中很是不满,闷“哼”了一声之后,不耐烦的打断道:“废话少说,二小子某家问你,这厮你可认识,他叫什么名字?”

    赫连拓疆瞟了一眼刘寄北,答道:“他便是我跟您说过的那个刘寄北,小师妹十有是他劫走的,要不然那一晚他也不会那么凑巧的一并消失了。”

    黄鼎“哦”了一声,眼珠转了转,说道:“人面兽心,说的便是他这等人,二小子你且站在一边,先让某家把他捉了,然后任由你来处置。”

    一旁的宇文直眼盯着赫连拓疆,凑到了宇文邕的耳朵旁边,低声说道:“那ri微臣奉了皇兄之命前往蒙州,过了凤栖原拦在道上的贼人便是这个赫连拓疆,此贼十分凶悍,数十名羽林军儿郎就是伤在了他的手中。”

    他说到这里,目光游离到宇文护的身上,忽然间意识到一件事情,在如此紧要关头,赫连拓疆三人不召而至,很显然和宇文护有着某种关联,如果二者本就是一伙的,那么在道上拦截自己,不让自己前往蒙州刺探,极有可能是宇文护一手策划的,换句话说,是宇文护想一手遮天,鱼目混珠,急yu蒙蔽一些事情,若真这样,那么自己则在里面充当了一个被人利用的小丑的角se。

    宇文直想到这里,禁不住心中涌起一股恨意,暗道:亏我一直诚心待你,无论什么时候都站在了你的一边,甚至于不惜得罪皇帝哥哥,没想到我的一片丹心竟然被你当做了粪土,嘿嘿!有仇不报非君子,宇文护啊宇文护,千万莫要让我抓住机会,否则定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宇文邕虽然听到了宇文直的话,但是没有丝毫表示,他的眼光一直没有离开过突然出现的黄鼎三个人身上,其实现在他也很紧张,多ri以来的苦心经营都是为了今天,如果不能很好的解决眼前的一切,那么接踵而来的将是宇文护重若雷霆的报复,自己能不能应付得了,实在是一点把握都没有,所以无论付出多大代价,今天都不能让宇文护轻易的逃脱掉。

    宇文邕心有所想,禁不住把目光望向了不远处的尉迟运等人的所在,但见那里已然恢复了平静,而尉迟运等人正逐渐的向着这边赶了过来,于是略感心安,暗道:看来尉迟运和焦子顺的事情办得还算顺利,有他俩过来援手,该不会太过与被动。

    宇文邕想到了这里,一眼瞥见黄鼎将要动手,便沉声喝道:“兀那巨汉,你且慢动手,朕有话问你?”

    黄鼎一怔,扭头看着宇文邕,有点不耐烦的问道:“某家鸣冤之时你尚是不理,此刻却来烦扰某家的兴致,真是啰嗦!”他说完,大环眼中涌起一丝玩味,嘴角边挂出轻蔑的笑意,油然道:“不过,某家收拾那厮倒并不甚急,且先听你说说看,有甚紧要的事情非要现在说,说得好了,某家暂且不怪你,否则,嘿嘿嘿

    说到后来,黄鼎发出一阵冷笑,目光也变得异常凶狠起来,任谁都知他的言下之意,自是不会放过宇文邕。

    尽管宇文邕身边的人都对黄鼎的狂妄之态大为斥责,可是宇文邕却一点都不生气,他淡然的看着黄鼎,说道:“你便是‘漠北三雄’之一的黄鼎?刚才你说要鸣冤,不知你冤在哪里啊?”

    黄鼎一愣,他哪里有什么冤屈,刚才在殿顶上所说的话,完全是嬉笑之言,只因他生xing好嬉耍,手里面拿着登闻鼓,如果不像模像样的说上几句,又岂会心安,此时听闻宇文邕竟然像真事的来问他,一时心里没准备,所以才不自觉的愣了一下。

    不过,黄鼎看似生的粗大,却不失细腻之处,眼珠一转,说道:“皇上看得很准,某家便是漠北黄鼎。”他说到这里,略作停顿,然后愤然道:“皇上若问某家有何冤屈,某家便直说了,其实某家并不是自己有冤屈,之所以擂击登闻鼓,说出那等话来,实际上是为一个人鸣不平!”

第七章 :暗亏(2)() 
宇文邕眼角瞥着由远及近得尉迟运等人,心神微微一动,只因他看到尉迟运脚步踉跄,靠着身边人的搀扶才能走动,显而易见是受了伤。而尉迟运身边的焦子顺一脸的茫然,神se颇为郁闷,原先身上那种剑拔弩张的气势荡然无存,不用猜也知道,定是受到了什么挫折,才会让其如此萎靡。

    这俩人本是宇文邕事先安排好的奇兵,肩上担负着拾遗补漏的重任,尤其是焦子顺,宇文邕对他期望更高,心想着有他坐镇,定然会马到功成,然而事情出人意表,虽然眼见着侯氏兄弟被俘其中,却不见了那个一脸死气的老者,而他和尉迟运又是这般模样,宇文邕看罢之后,禁不住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好在宇文邕心机深沉,尽管心中翻江似的变化,面se上却是一点都没露出来,应和着黄鼎的问话,不疾不徐的说道:“何人这么大的冤屈,竟然劳动你这般大人物,不惜卸了朕的登闻鼓,大模大样的闯到了皇宫里,当着朕的面,直视着朕的脸,和朕这般颜se说话?”

    黄鼎自然听得出宇文邕话里面含着嗔怒,他哈哈一笑,全然不当回事,一指殿基上的宇文护,郑重的说道:“某家听闻宇文护大冢宰忠心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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