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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和玛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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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shito的TOP1和TOP2出现了。
  lofter上亿浏览、几十万参与的CPtag正主二人在官方BE后相遇了。
  简直精彩纷呈。
  令人拍案叫绝。
  然后,对面的门打开,白玛出来索要餐具赔偿账单。
  和风的过道里,刻意营造昭和感的壁纸在灯光下散发出陈旧感,时不时有增添风情的风铃声此起彼伏。
  四个人面面相觑,钟智泽先打招呼。
  “啊,你是……”他记起她的名字,“小玛!”
  练习生时期 ,乔奇祯和钟智泽住在一个宿舍,还相互借过棉签。
  乔奇祯空降前,钟智泽就从父亲那听过情报,说新人是个和女友一起参加艺考的。
  “不是女朋友,是小玛。”
  十八岁时满脑子只有练习的乔奇祯这么反驳。
  几年后,钟智泽听说女友的表妹看上乔奇真。他不带任何偏见,发自内心地出言相劝:“我劝你别,你图他什么啊?那个人脑子有问题你知道伐?他连说‘女朋友’这三个字都嫌弃到不行,不可能跟你好。”
  尹夏霈不信邪:“我发安眠药给他,不跟我好我就自杀。”
  “他未必会理你。”钟智泽讥讽。
  而此时此刻,白玛看着钟智泽,不由自主叫出普通网友对男明星的昵称:“小智。”
  不太熟悉的人反而比较容易亲热。
  钟智泽很快回包间里。乔奇祯则问清发生了什么,当机立断,转身去帮她找店长。只留下尹夏霈和白玛,在这片仿真昭和的天花板下。
  白玛客客气气地朝她点头。
  尹夏霈也微笑起来:“你好,我叫尹夏霈。你是乔奇的朋友?好巧,我也是。”
  “好巧。”白玛说。
  她没有自报家门的打算。
  尹夏霈却对白玛很感兴趣。
  尹夏霈嘲笑过那些平凡的女孩,她们这辈子也过不了她这样的生活;她也看不起太庸俗的同伴,整天沉溺于家族财富以及愚蠢的社交圈。
  事实上,她没有谈过恋爱。
  在看到乔奇祯的时候,尹夏霈觉得他们是同类,然而,乔奇祯并不像她感应到他一样关注她。她花了不少力气,主动抛出橄榄枝,又步步拿捏分寸,该紧逼时紧逼,该退让时退让。
  尹夏霈甚至特意去翻乔奇祯的采访。
  被问理想型是必经之路,乔奇祯每次回答都不同。可能是敷衍,也可能是综合。
  性格阳光开朗的,温柔的,衣品好一点的,善良一点的,不要太聪明的。
  尹夏霈把自己按照这个方向塑造。
  完全无效。
  而今天,乔奇祯身边出现一位女性。
  与他面对采访所描述的理想型截然不同。
  尹夏霈全神贯注地观察着白玛。她的视线不容忽视,多多少少,尹夏霈也有借此试探的意思。
  她没想到白玛会看回来。
  白玛毫不遮掩地望过来,黢黑的眼珠令人想起某样东西。尹夏霈百思不得其解,却在店内音乐更换的一瞬间豁然开朗。
  shito日本出道的时候,为了迎合市场,演唱会上,乔奇祯翻唱过chara的《swallowtail butterfly》。
  她想起白玛的这双眼睛像什么。
  同样的漆黑,同样的阴郁。
  像乔奇祯的眼睛。
  尹夏霈遏制住心脏的颤抖,挪开视线,这回看到白玛的左手手腕。那是一片不经意便看不出异样的肌肤,但环境使然,从小到大,尹夏霈接触医美就和吃饭一般平常。
  “你祛过疤?”她问。
  笑容在犹豫。
  听到她的话,白玛无声地翻转手腕,不以为意地看了一眼。
  “嗯,因为一点意外。”她坦诚地回答,“我弄断过手筋。”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不要不开心哦


第27章 
  地球陷入间歇性的极夜。
  胸闷,头晕; 尹夏霈强压住自己逐渐跌宕起来的心率。她恍恍惚惚回忆起乔奇祯手掌的伤痕; 以及他由此波澜不惊引发的另一句话。
  白玛对骤然吞噬她的痛苦浑然不觉; 梅朵措姆刚好也出来。眼看她们一行人要离开,尹夏霈强按下交错混乱的内心,支起身来捉住白玛衣角:“能不能加个微信?”
  乔奇祯刚买过单回来; 在过道尽头听见这句; 戒备过头; 忍不住杀过来拦在白玛跟前:“你要干什么?”
  他过度的反应恰好落实她心里的推断。
  “你这么大惊小怪的干嘛?”尹夏霈挤出笑容; “不就认识认识; 做个朋友嘛。”
  “她很快就走了。”
  乔奇祯嗓音冷冰冰的,听不出情绪。
  梅朵措姆视线在两侧流转。
  白玛不想看乔奇祯跟工作上有接触的人闹得太僵; 轻轻覆上他手臂:“没事的。”她声音很轻,飞快跟尹夏霈报了自己的微信号。
  “我叫白玛。白色的白; 玛瑙的玛。”白玛说。
  尹夏霈手指停顿; 问:“‘玛丽’的玛?”
  “玛丽的玛。”白玛耐着性子回答。
  出身在海边的人不会为湖泊驻足。
  尹夏霈需要卖力呼吸才能稳定心神。她朝白玛绽放出笑容; 却看到乔奇祯一个侧身,将白玛隐藏进他身后。
  三个人离开店门; 坐上乔奇祯助理负责驾驶的车。
  梅朵措姆问:“那是谁?”
  乔奇祯报了钟智泽女友家公司的名字:“她在大陆借住的亲戚家。”
  梅朵措姆很看气氛地回答:“我妈好像买了他家的股票。”
  白玛先回去将程落微的工作收尾; 然后和远在西安出差的赵老师交差。
  本来这就能回去; 可梅朵措姆快上班,做了散散心的准备来的。“再说,你也该玩玩了。”她拍拍白玛僵硬的肩膀道,“放松点吧; 央金。”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白玛央金就陪着梅朵措姆到处转了转。
  乔奇祯提供了师弟出道舞台的门票,不过自己没参加。梅朵措姆还抱怨他不够意思,白玛没说什么,其实知道,他就是这么忙。
  以前住在一起,一年到头,回来已经被折腾到筋疲力尽,倒头就睡。有醒着的时候,也不够他们俩在一起玩多久。时间总是破碎的,他回来送点东西,或者他们聊几句、吃个饭,就这样了。
  到了第三天,梅朵措姆去见她在北京已经结婚生子的老同学。
  也问了白玛去不去。
  “我就不打扰了吧?”白玛说。
  上高中分班次数多,遇上过气氛友好的班级,有同学叫白玛“藏藏”。
  放假时跟也从同一所高中毕业的堂姐见面,梅朵措姆说:“我高中外号也叫‘藏藏’。”
  后来等白玛和梅朵的堂妹入学,听说外号也叫“藏藏”。
  过年时在团圆饭上说了,引发长辈一阵哄堂大笑。
  梅朵措姆也没勉强白玛跟自己去:“你大学在这读的,应该不愁没地方去。”
  白玛什么地方都没去。
  她本来打算在酒店工作一天的。
  让梅朵措姆知道非得跟她急。毕竟大晚上的抓着她往床上按她都不肯睡,非要起来写稿子,不写稿就玩游戏,真是令人吐血。
  然而,尹夏霈发来了消息。
  她能弄清乔奇祯的行踪不奇怪,但还没到连白玛也摸透的地步。尹夏霈是提前几天联系她的,问她要不要去逛逛街。
  通常情况下,白玛肯定不会有兴趣。
  可后来她也翻过尹夏霈的朋友圈。这姐们儿在一流文化大学读研究生,家里又有钱,会喝下午茶,还参加学生会和辩论赛。说闲情逸致可能显得有点不尊重,但白玛读书时拽得不行 ,课外唯一参加的团体活动是大三那年爬山,其他人找片草坪坐下来野餐啥的,只有她一个人花几个小时登上山顶,在山顶独自享用午餐,再下山回家。
  有着天差地别的两种生活方式。
  白玛和尹夏霈在星巴克见面。
  尹夏霈招待过不少朋友,对流程也熟门熟路。两个人继而去了尹夏霈的大学,反正离这里也近。
  本来要去校史馆,可中途,白玛却被图书馆吸引了注意力。
  “要校园卡才能进吧?”她问。
  “用我的就好了,我还带了室友的。”尹夏霈说。
  进去以后,白玛轻而易举打乱了尹夏霈的安排。她先问了能不能待一会儿,得到同意以后,白玛在报刊杂志区域停留。
  “我们学校经常不齐。”白玛轻声解释。
  她把那卷陈旧的报纸拿出来,坐下仔细核对。
  起初尹夏霈不知道她在干嘛。
  后来看她借了张草稿纸涂涂写写,瞄了几眼,才发现白玛在做十多年前报纸上的填字游戏。
  离开图书馆时,白玛舒了一口气,突然之间握住尹夏霈的手。
  “真的谢谢你!今天我过得特别开心。”她说得诚心诚意。尹夏霈看着她的眼睛,心里清楚,她是真的感激自己。一时间心也不由自主地软下来。
  尹夏霈说:“没有,我也很久没静下心来在图书馆自习了。今天终于看了之前总看不下去的网课,感觉心又沉下去了。”
  两个人心情都很畅快,距离也在不知不觉中拉近。
  其实是个很好的人嘛。
  尹夏霈不由得想。
  她们正讨论去哪里吃晚餐,校园里人流匆匆。就在她们说笑着朝前走的时候,一个人猛地撞向尹夏霈,将她整个身子撞歪几分。
  没来得及防备,尹夏霈差点摔倒。她不是软柿子,这时候也皱眉转过身去:“干什么啊?”
  结果对上一副眼镜。
  男生戴着眼镜,身后跟着七八个人,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尹夏霈,你还没跟我女朋友道歉吧?”戴眼镜的男生说。
  尹夏霈也认出他来,很是不满:“你讲道理好不好?我一没打她,而没抢她东西,就说了她几句而已。她自己要哭,我还能把她眼睛堵上?再说了,课题里就她一个人整天不干活,我说她几句怎么了?”
  “你又不是组长,管那么多干嘛?”对方咄咄逼人,“她碍着你的事了?”
  尹夏霈据理力争:“她没碍我的事吗?组长是你哥们儿,所以不给她分配活。可是假如她干活的话,组里其他人至于那么累吗?我就说句公道话而已,别以为大家都是傻子。你自己去问问,他们只是不说而已,哪个真一点怨言都没有?背后早就把你们俩骂尽了!”
  被戳中死穴,那人气急败坏,当即撸起袖子,伸手抓住尹夏霈手腕就要拉。
  他被猛地退了一下 。
  身子后仰,要不是身后有陪同的伙伴在,恐怕会摔个四仰八叉。
  白玛说:“有完没完了?”
  她一字一顿的,双眼像猫铃铛似的睁大,直勾勾射穿对面凶相毕露的年轻男性。
  那人率先不满地叫骂起来:“你谁啊——”
  “我问你有完没完了!”白玛猝然打断他,像恶狠狠劈断一截木头。吱呀一声,她扭头,不是逃跑,也没有回避,目光锁定一旁的垃圾桶。
  她好像不怕脏。
  这里是校园内一条平平无奇的路。
  白玛透过垃圾桶打量几眼,太暗,看不分明。就在这时,她不打招呼地飞起一脚,将整个垃圾桶踢翻。
  垃圾桶应声倒地。
  垃圾散落一地。
  她的行为太过违背常理,以至于没有任何一个人反应过来。
  包括尹夏霈在内。
  判若两人。
  尹夏霈倏然萌生这样的想法。
  有什么东西变了,就在她眼前发生了难以解释的改变。
  今天刚见面时,尹夏霈没有开口就问乔奇祯。她说:“上次,直接问了你一些隐私的事,不好意思。我也是没想太多。”
  花了几秒钟,白玛才会意她说的什么事。她说:“没关系。”
  遇到割腕的伤,不可避免会想到那种事吧?
  白玛是学戏文的。学艺术的不是尤其容易有些这样那样的问题吗?尹夏霈回想起自己在言情小说杂志里看过的青春疼痛文学,里面女主角就有抑郁症。文章大幅描写了女主人公如何在悲伤中开出一朵花来,即便散发出需要人拯救的气息,却也同时治愈了别人。
  那样人物描写衰弱而绮丽,从不少不食人间烟火的读者那夺得了怜爱之心。
  然而,眼前的白玛是这种角色吗?
  答案是否定的。
  她不是什么弱势群体。
  她不会向别人求救的。
  她甚至看不起他们。
  白玛捡起一只苏打水的玻璃瓶,将瓶底抵在垃圾桶盖上,扬起手臂,用力地砸了下去。
  “操。”
  人群中传来一句微不可查的脏话。
  但却几乎是所有人的内心感受。
  再回过神,白玛已经拿着凶器朝他们逼近过来:“要给她一点颜色看看是吗?反正你们也就只会聚在一起欺负说真话的人。看看是谁教训谁——”
  说着她朝他们冲过去。那些人当即一哄而散,为首那个戴眼镜的更是边跑边骂:“神经病啊!”
  尹夏霈也在这时幡然醒悟,连忙拉住白玛,在学校保卫袭来前溜之大吉。
  她们没命地奔跑。最初是白玛被她拉着,到后来变成她去追逐白玛。两个人逃出校园,闯红灯穿过街道,跑到地铁站入口才气喘吁吁地停下。
  白玛笑得直不起腰来。尹夏霈则忿忿不平地抱怨:“那几个脑残。”
  “那种敢来找麻烦的,只知道装模作样,看起来耀武扬威,其实最循规蹈矩不过。”白玛说。
  尹夏霈叹了一口气。
  “课题组里的朋友们都劝了我别和他们杠。”她说。
  听完这话,白玛笑了一下。
  那笑稍纵即逝,聚拢和消散的速度过快,因而渗透出几分嘲讽。
  “朋友?”她问,“你做这件事,有谁出来帮你说话没有?”
  尹夏霈沉默了。
  她说:“她们也有自己的难处。”
  “所以你其实没有朋友。”白玛说。
  假如是朋友的话,她会因顾及她们的难处忍住不发言,又或者,她们会不顾难处为她挺身而出。
  白玛不会治愈别人。
  她只会持刀行凶。
  并且令人难以反抗。
  霎时间,尹夏霈已经被说服,只是凭本能试图辩解:“不是的,只是……”
  白玛根本不理会,转身径自刷卡进站。
  她路上又去7…11买了啤酒和饭团,一边吃东西一边玩《candycrush》。吃得太多,以至于找到一间公共卫生间,刚蹲下身,食物就自动顺着食道逆流出来。
  胃袋空空荡荡,手上沾着呕吐物的气味,稿子一字不改已经一鼓作气写了四万字,72小时没有进入过睡眠状态,白玛神清气爽地回酒店。
  她一路哼着soma的《世界第一努力的人》,脚步轻快地走到房间门前。正翻着钥匙,歌刚好唱到“我会一直守护你”,就在这时,她回过头,墙壁的尽头挂着一幅画。
  那是梵高的《星月夜》。
  “在这广阔的世界里……”白玛轻声唱着。
  苦痛层出不穷无止无休地滚动着。
  “与你相遇——”
  歌声像低空回旋的飞蛾,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幅印刷画。
  隐匿进星与夜色之中,幻化成狂躁的嘶喊与悲郁的恸哭。
  每当游戏回合结束前,屏幕上方总会出现倒计时,号召着玩家进行最后的冲刺。在下一回合来到前,这就是最后了。
  白玛朝繁星满天的夜晚飞驰而去。
  她向星月夜冲了过去。没有迟疑,也不曾犹豫,好像着了魔。巨响蕴含了疼痛。激烈地撞击过后,血沿着额角滑落,女生跌倒在地,动弹不得。唯独嘴唇翕动,静静地,将剩余的那一句歌词唱完:“……对我而言就是奇迹。”


第28章 
  北京时间,纽约时间; 伦敦时间; 巴黎时间。乔奇祯挨个看过去; 比对时差,乐此不疲,仿佛借此能弄明白人与人为什么永远无法达成绝对的相互理解。
  起初从电话里听到他的姓名时; 酒店大堂经理还以为是玩笑。
  他偷偷瞄了一眼; 这时候为女儿索要签名似乎不太适宜; 最终; 还是只公事公办:“您的卡。”
  乔奇祯抽离目光; 收回支付赔偿金的银行卡。检查一遍,没有落下贵重物品; 那幅沾着白玛血的画也已经夹在手臂下。
  他转身离开。
  梅朵措姆发来很多条消息。乔奇祯在车上读完。经纪人坐在副驾驶座,很认真地问:“我再确认一遍; 你下定决心了; 对吧?”
  “不是早就说好了?”乔奇祯反问。
  被反咬一口; 经纪人不好再说什么:“也是。”
  于是他下车,口罩和鸭舌帽都有戴。意思到了; 随即走进医院大厅; 他在挂号处找到她们。因为——“只有这里有空座。”梅朵措姆很是无奈。
  而在她背后; 白玛包扎了额头。伤得不重,她靠在贴满医保宣传海报的墙上,目光溃散,像熊熊燃烧的火把彻底熄灭后的模样; 和之前几天对比,那张疲倦的脸上满是乖张的反差。
  “她心情很不好。”梅朵措姆说。舅妈操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乔奇祯没回话,径自迈开长腿走到白玛身边坐下。人来人往,他拉下口罩,朝她靠过去,压低声音轻微地问:“饿不饿?”
  白玛纹丝不动。
  已经有人开始注意到这边,是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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