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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和玛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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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玛不留情面地笑笑:“你没有。”
  “我确实不敢有。”程落微说着,视线不动声色在人群中寻找某个身影。
  乔奇祯说:“吃冰吗?”
  他来得可太突然了。天正闷热着,程落微回过头,刚急切张口说出“吃”; 就看到乔奇祯笑起来。
  “傻孩子,”他说,“不是给你吃的。”
  假如他不是攸关她利益的人,程落微一定毫不犹豫当场把他削了。
  修裁过的西装多少有些厚重,乔奇祯解开外套纽扣,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正聚精会神盯着女明星身后为他人拿空调扇的白玛。
  他不急不缓扬起一个微笑。
  白玛也朝他微笑,但转瞬,笑容变成冷冰冰的拒绝:“不用了。”
  顺便还要补上一刀:“你别老往这边跑。”
  乔奇祯也没恼火,把那支冰棍扔给程落微,又很自然地说:“你还是很关心我的嘛。”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不要脸。”白玛波澜不惊地回答。
  冰棍在程落微嘴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是什么时候知道师哥师姐两个人关系非同寻常的?当初还是她拉白玛师姐去参加乔奇师哥的电影首映会呢。
  白玛的头像是一只白色的萨摩。
  乔奇祯的头像是一只黑色的杜宾。
  头像是狗的人不少。可是,一旦仔细看,还是能发现特别之处的。
  乔奇祯和白玛头像这两只狗,拍摄的背景一样。
  当然。
  这也不一定就是什么证据。
  说实在的,这两个人画风着实是截然不同。
  怎么能联系到一起呢?
  可后来再仔细回想时,好像又不是这么一回事。
  那时候程落微还没怎么接触过乔奇祯。学校里不论同级还是师弟妹,和他打交道的次数都少之又少,要么神化他,要么妖魔化他。客观来说,偶像出身,组合是传奇,走过威尼斯电影节的红地毯,如今更是不愁戏拍,出首单曲也分分钟成为趋势,堪称转型的教科书。
  而白玛师姐,就她打过照面那几次,加之导师形容。作风雷厉风行,学费生活费全部以一己之力承担,其他人都梦寐以求的创作奖项,她轻而易举以甩开第二名的高分拿下,之后几届就以“没意思”为由弃赛。据说那个参赛剧本被香港一个有名导演看中买下,至今还压着没拍罢了。
  这么想想,相似之处不是挺多的嘛。
  得到指令时,起初,程落微有些不明所以。但赵老师很快点拨她:“你不是想签新公司吗?奇祯会做个好师哥的。”
  白玛提前拿着程落微的餐食回酒店,恰好在电梯里撞见乔奇祯和他那位精致到不像人类的经纪人。
  她觉得自己没必要退让。
  之前两个人也没少碰面。
  都是助理取盒饭,他为了跟白玛碰上一面,非要自己来。一群人不好跟他离太近,又着急吃饭,简直是扰乱秩序。
  而对J3的职员,白玛也知之甚少。这位听说孩子都打酱油了的女经纪人算其中之一。
  走进去,先到白玛的楼层,距离乔奇祯下电梯还有五层左右。可他却直接跟着下来了,就连经纪人都始料未及,没反应过来就被关在了电梯里。
  白玛也吓了一跳:“你发什么神经?”
  “没事,没事。”乔奇祯倒是无所谓,若无其事掏出已经开始收到夺命连环call的手机,“经纪人一定会原谅我的。”
  说完还双手合十虔诚无比地朝天拜了拜,看起来一点没有会被原谅的把握。
  “长点心吧,人家那么照顾你。”白玛无可奈何,“你跟过来干什么——”
  “找你玩啊。”
  他说得理所当然,以前都是如此。
  她一口回绝:“我和别的助理一起住。”
  “那你来找我玩?”作为男女分明是越界,可乔奇祯说起来就很单纯,“咱们打自由场?”
  “……游戏不在一个屋也能玩。”
  “你打算怎么办?”这么多天来,他第一次正色说些什么。
  不绕弯子了?
  白玛有些戒备:“什么怎么办?”
  “生活。”他说。
  心无声无息地颤抖了一下。这么久以来,询问白玛将来志愿的人不止一个,他们看似问的是未来,其实,是一种有所规定的未来。
  未来的工作,未来的婚姻,未来的家庭。
  看起来好像是问她怎么办,其实心里早已有了固定的答案。
  仿佛未来与这些就能划等号。
  只有乔奇祯。
  他问她:“未来的生活,你有什么想法吗?”
  不知不觉,在“未来”这一议题下,乔奇祯和白玛都变回最初的样子。
  乔奇祯说:“我可以帮你。”
  他试图再次占据两个人之间更高的地理位置。
  即便方法是错的。
  “不用了。”白玛直接把门关上了,“我的想法并不难实现。毕竟没什么野心。”
  他为什么这么我行我素?
  白玛叹了一口气,翻出手机,找出何安烛的联系人。
  上一次聊天停留在何安烛说“那就麻烦你了”,而她回“师兄客气了”。
  虽说不好意思叫他专程来一趟。可乔奇祯这人最近神神经经,着实太可怕了。现在还不算事,真闹起来肯定沸反盈天。
  奇奇怪怪的心,要扼杀在摇篮里。
  没想到的是,听说乔奇祯请,何安烛立刻答应了。
  过来一趟,他得向公司请假,还要一笔交通费和住宿费。白玛算了算自己的积蓄,二话不说报销了一半。
  何安烛来的那天下雨。
  剧组临时改变计划,拍摄时间也拉长不少。趁着没事,白玛视线搜罗一圈,最终在电风扇前找到乔奇祯。
  他正掀开一件深灰色的外套吹风,另一只手拿着剧本。耳朵里塞着耳机。
  白玛绕到乔奇祯身后,和陪同的工作人员打过招呼,伸手扯去他耳机。
  在他耳机掉落的瞬间,她听到Jimi Hendrix富有磁性的嗓音。乔奇祯的爱好一直没变。有一瞬间,白玛错觉回到了中学。
  她告诉他何安烛来了的事。
  三个人在影视城附近的火锅店碰面。
  白玛先去接何安烛。何安烛连酒店都没订,说是乔奇祯没安排的话,打算吃了饭就走。
  对他这份热诚,白玛不免有点困惑:“要是这么麻烦,不来也没事的。”
  “那怎么行,”何安烛抬起头,笑起来像软趴趴的熊,“那可是乔奇祯。你家和他家关系很好吧?他爸爸是教育局的乔超。更何况……”
  他还要说什么,却收了回去。
  白玛说:“到啦。”
  他们进店,先挑了单独的包间。乔奇祯来时是全副武装,身旁跟着气场跟重刑犯看守有得一拼的助理。
  “你好。”卸下口罩,乔奇祯先朝何安烛打招呼,然后看向白玛,“点了没啊?”
  他的助理经验充足,不顾白玛的“没关系”,主动出去单独就餐。
  点过单,火锅上菜快。
  “拍戏很辛苦吧?我听小玛说你也在剧组时真是松了一口气,有你照顾她,我就放心多了……”何安烛轻轻说着,声音像和煦的微风。
  乔奇祯不搭腔,拿到蘸酱时,他取了一把勺子,然后抬起头来。
  白玛也没精打采的。
  她嗑着瓜子,把自己的蘸酱盘往那边推了推。
  乔奇祯接过来,把她那最鲜艳的辣酱分到自己这边,这才回答:“也没照顾什么。”
  “其实没什么意思的。”白玛闷闷地笑了两声。
  “哎呀,”何安烛在桌下拍了拍她的膝盖,很是亲昵地说,“我这不也是怕女朋友累着嘛。”
  白玛笑了,继续嗑瓜子。
  完全没注意到乔奇祯看这边的眼神。
  乔奇祯默不作声,笑意像死死镶嵌在脸上一般,仿佛不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动摇半分。他来回打量着餐桌对面的二人。
  他忽然起身。
  “我上个洗手间,”乔奇祯落落大方地看着白玛,“你去吗?”
  铜炉火锅里地红油咕咚咕咚冒着热气。
  哪有男女一起去上洗手间的道理?
  何安烛盖住白玛的手背,示意她安心。于是白玛也站起来说:“好啊,我也去一下。”
  正是没什么客流量的时间点。白玛直接走进女洗手间,没想到的是,乔奇祯直接跟了进来。
  男演员闯进女厕所的行径出乎她所料。
  不幸中的万幸是没有其他人在场。
  乔奇祯说:“你选那个人?”
  各取所需而已。
  白玛又无力又无奈,不算狠心地告诉他:“我不是你的女朋友,是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 双更


第23章 
  就好像彼得·潘得知温迪已经长大成人、身为人母了的那一刻。
  “我不是你的女朋友,是他的。”她说。
  乔奇祯注视着白玛; 久久没能开口。白玛想走; 却又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女洗手间。末了只好强行拽着他出去。
  回到包间; 何安烛正在看手机,正好抬起头来微笑。
  “可以先吃的。”白玛说,“我比较慢; 耽搁了一会儿。”
  “一起吃; 一起吃。”何安烛朝乔奇祯微笑。
  乔奇祯也很是友好。
  他说:“你别在意我们。吃吧。”
  眼看着乔奇祯吃得不少; 甚至叫了啤酒上来; 何安烛也有些八卦之心; 忍不住脱口而出:“还以为你们明星都总是要节食。”
  “啊?”乔奇祯起初没反应过来 ,后来淡淡地回答说; “刚出道的时候还挺狠的。后来也是慢慢调整,毕竟运动量也大。”
  明天他不用上镜。
  几杯黄水下肚; 何安烛喝得两颊泛红; 乔奇祯没沾酒精; 听人说话,时不时埋下头。白玛拆了一包湿巾; 递一张给乔奇祯; 又为何安烛擦了擦额角。
  乔奇祯悉数收入眼底; 嘴角维持着读不出情绪的弧度,从包里翻出香烟来。“没事吧?”他稍稍示意何安烛。
  这里不是室内禁烟的地区。
  何安烛点头,却看到乔奇祯将烟盒伸向白玛。她抬手做了推辞。
  “你抽烟吗?”何安烛问她。
  白玛笑着说:“早就戒啦。”
  “是吗?”仿佛捕捉到什么,乔奇祯叼着烟; 略带嘲弄地笑出声来,“老烟枪还有戒烟的时候啊。”
  白玛白他一眼,在何安烛的视线死角露出警告的脸色:“你瞎说什么呢?”
  好不容易摸到破绽,他怎么会让这个话题轻易过去?
  乔奇祯说:“你比我抽的还早。我记得是外公给你的吧,白姨当面敢怒不敢言,背后把你狠狠教训了一通。但总不能阻止你去看外公……”
  白玛瞪他一眼,但已经来不及了。
  何安烛说:“女士抽烟也挺有气质的嘛。”
  他朝白玛莞尔一笑。
  得到理解,白玛忍不住替他喝了一杯。
  似乎并未如愿,乔奇祯也没有追击,反而驶向另一件事:“手机借我看看。”
  当着何安烛的面,白玛自然不会答应:“做什么?”
  “微信好像出问题了。”乔奇祯放下筷子,靠住座椅后背说,“一直没法给你发消息,也收不到你的消息。”
  绝了。
  真是绝了。
  在何安烛“还有这回事”的惊呼里,白玛暗暗骂了乔奇祯一句无耻。
  明明是她删除了他,他竟然好意思装傻充愣。仗着在何安烛面前没戳穿他们的分歧,堂而皇之说什么微信bug。
  白玛想敷衍了事,随口想要延后话题:“不会吧?回去再说。”
  乔奇祯揪住不放:“重新成为好友试试吧,就现在。”
  何安烛对事情前因后果一概不知。
  最后还是当着何安烛的面加上好友。
  日程紧张,加上主观原因,乔奇祯没有招待何安烛的计划。所以何安烛连夜就要回去。
  送何安烛上了计程车,白玛和乔奇祯站在路边目送着远去。
  助理开车载他们回酒店。
  翠绿成屏障的树叶不知不觉已经褪色,乔奇祯将要奔赴其他工作,所以只有白玛一个人下车。
  “就到这里吧,”白玛说,“我去一趟银行。”
  两个人坐在后排。等车停下,白玛刚背起包,乔奇祯忽然倾身拦截在她跟前。
  他离她那样近,她却不对这种距离感到陌生。
  “哥你要不要下去买瓶水?”视线没转过去,他朝前排驾驶座说道。
  助理握着方向盘,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
  经纪人很可怕,可发工资的才是老大。
  天人交战了一会儿,他先一步下了车。车门打开又被关上,只剩下连单独相处都很难的两个人。
  乔奇祯道:“我送你。”
  他不容分说就打开车门,迅雷烈风般坐上驾驶座。白玛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当作又发疯,于是抢先一步下了车。
  她立在他尚未合拢的车门边,说:“我走了。”
  乔奇祯没有抬头看她。直到白玛得不到回音,决定转身走掉,他才出声。
  “我们还是朋友吧。”乔奇祯说。
  白玛不想揭穿他。稍微动脑筋想想也知道,长辈们传袭下来的交情,怎么能就这样断在他们这里呢。
  她回答他:“我们还是朋友。”
  “再见。”
  不知道是谁这么说的,总而言之,没有听到回应。
  彻头彻尾,单方面的道别。
  白玛往目的地走去,步子不急不缓。差不多在十字路口拐弯的时候,她回头,看到刚刚那辆车开得极慢,自始至终跟着自己。
  茶色的玻璃纸防窥视到完美,她看不见他,只是悄悄回忆起《第一炉香》里,男主人公也对女主人公这样做过。
  不过,他们和他们,完全是两码事。
  乔奇祯单手扶着方向盘,两眼空洞,毋容置疑是危险的驾驶。
  他们究竟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之后几天,白玛都没见到乔奇祯。
  他的戏份还没杀青。
  白玛并不期盼见到他。
  乔奇祯在竭尽全力试图扰乱她的步调。而她现今根基薄弱,有关将来仍有许多未知数,本身也不喜欢被打乱计划,所以难免避之不及。
  那天他们在剧组,程落微累了一整天,盯着白玛走神。良久,她忽然问:“师姐,你和乔奇师哥真的是发小吗?”
  白玛正在给她泡蜂蜜水,没防备,瞥了程落微一眼:“你听谁说的?”
  “也不是什么秘密。”程落微用下巴抵着桌面,拿撒娇的语气说下去,“我问了你们那一级的其他学姐,如今在本校读博的……J3对隐私保护得特别好,连艺人有没有兄弟姐妹都查不出。”
  将水壶递过来,白玛问:“你也快毕业了吧?”
  程落微如实相告:“是啊。混娱乐圈太难了,公司真的不能乱签,耽搁人,女演员一辈子能有几个三年啊。啊,说起来,师姐,良宜好像要帮乔奇师哥发展工作室,我想去他那,你帮我说几句好话吧。说实话,我有点怕这个师哥……”
  “为什么?”白玛没来由地生出兴趣。
  为什么会害怕乔奇祯?
  他理应和周遭熟络到令人受宠若惊的地步。
  “不知道。”程落微拧开杯盖,贪婪地吸了一口甜蜜的香气,她说,“也有可能是我的偏见。我中学文化成绩很差,又自以为有几分姿色,所以打定主意要当明星。电视剧里那些潜规则,也不是没想过我要怎么据理力争。但是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整个人都懵了。说白了,还是我意志薄弱,我就是那种想走捷径的人。”
  女演员的声音放得很轻很轻。
  白玛望着她,没想到什么安慰的话,也并不感到惋惜。
  她忽然开口,说:“每个圈子都差不多。坏人哪里都有。”
  程落微回过头。
  白玛说:“之前我出过一本书,算是写得比较认真的一本吧。写东西对我来说已经不能用痛苦不痛苦、开心不开心来衡量了。结果有一天,编辑联系我说,有一个比较有含金量的奖想颁给我。
  “但是,我还不是任何一个地方协会的会员。一个奖涉及了很多人、很多事,要考虑到方方面面,不能就这么草率地给我,所以提前让我去进协会。
  “就在应酬的饭局上,一个位阶不低的前辈,已婚,甚至和我爸也认识。”
  她被叫去敬酒,脸笑得僵硬起来。走到那人旁边时,周围也是同样的热闹非凡。她忽然感觉腿上的异样,原来是粗糙宽厚的大手长驱直入,滑进少女的裙摆。
  白玛夺路而逃。
  本来鼓起勇气想和父母诉说,却没想到,那人又经过长辈的好友推送拿到她的联系方式。
  之后她被以过分亲密的口吻嘘寒问暖了成千上万次。
  白玛偶尔会在心底自嘲地估计,泽仁普措爬到那个人的位置还需要多少年。
  她当然没有忍下去。
  在屡次拒绝无果后,白玛拉黑联系人,和家人坦白一切。
  父亲的栽培,老师的推荐,全都化为乌有。
  得奖的事也不了了之。
  “以后我也不想再跟那些人打交道了。所以你看,”白玛静静地说,“有时候是这样,其实我们没得选。哪来那么多是非对错,我没法评判你。”
  她朝程落微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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