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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难为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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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焱问她想干嘛?

    她嗓子已经完全哑了,说不出话,用气音说:“想上厕所。”

    聂焱抱着光溜溜的她去了卫生间,坐在马桶上,梁柔疼的要死,却还是尿不出也排泄不出什么东西。

    这下好,彻底崩溃,坐在马桶上大哭。

    聂焱倒是不嫌弃,进到卫生间来,检查了一下她受伤的那两处地方,沉吟着说:“给你抹了药,小便应该很快就能恢复。大便的话最近用点药吧。嗯开塞露?”

    梁柔生无可恋,连生气都已经没力气了。

    被聂焱抱回床上,就闭起眼睛,她现在多看聂焱一眼都觉得烦。

    聂焱站在床边,有些惭愧地摸摸鼻头,他也不想把她弄伤啊这不是这不是没控制住么

    这下好,把人彻底惹的都不愿意看他了,只能舔着脸趴在床边陪着小意哄,“你现在刚好放暑假了,不用上课,正好能休息。”

    “安安那里,你别担心,有齐姐在,保管把孩子照顾的白白胖胖的。”

    转而又想起她那个讨人厌的弟弟,气哼哼地说:“在这歇一段时间也好,免得他又跟你说些没谱的话!”

    梁柔是真没力气跟他多计较,她长这么大还没这么疲惫过,浑身就没有不疼的地方。都不知道聂焱是不是属狗的,咬的她身上没一块好肉。

    聂焱絮絮叨叨说了一堆话,看她还是连睁眼的意思都没有,就有些担心起来。

    他现在患得患失的心比梁柔重。

    转眼儿就又肃了脸,放狠话吓唬她,“你想怎么跟我耍脾气都行!但是我警告你,敢动一点点离开我的心思试试!到时候你别怪我”

    梁柔突然睁开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说,“饿了。”

    她的声音支离破碎,聂焱愣神了一下,然后一猛子跳起来,“我这就给你弄饭去!想吃什么有什么!”

    然后就急赤白脸的往套房的卧室外走了。

    梁柔笑了。

    傻瓜!

    梁辛在梁柔走后,一个人在房间里坐了很久。

    他觉得无力。

    当然知道姐姐对他付出的一切,也真心的感恩。他原本想着等他大学毕业了,工作了,就能给梁柔最好的生活,让她从此不再颠沛流离,辛苦度日。

    可是没想到他毕业了,梁柔这边却遇上了聂焱。

    怎么想,梁辛都不觉得聂焱是个好归宿。

    那个男人,太危险了!

    梁辛在警校上了四年的学,为了不辜负姐姐,他一直都品学兼优,是警校成绩最好的学生。正因为此,他才能自己要求分配的目的地。

    凭着他作为警察的直觉,他觉得聂焱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他深不可测,这样的人,不适合他的姐姐。

    梁辛下定决心,他是一定要阻止梁柔!反正他往后就在临海市落下脚了,时间还多。聂焱那样的人,迟早会露出马脚,只要他暴露真实面目!梁柔就不会执迷不悟,梁辛点点头,就这么干!

    他要沉住气,找到最好的时机,让梁柔看到聂焱的真实面目!那样他们就不可能有未来!

    梁辛睡了一夜,第二天就去了临海市是警局报道。

    作为新分来的大学生,这里负责接待的人只是抛给他一些陈年案例,“给,这是前几年还没破的案子资料,你好好研究研究。局里给你安排的组长最近休病假,等她休假归队,由她来安排你的具体工作。”

    梁辛恭顺的点了头,他是新分来的,见谁都叫‘老师’。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梁辛一看这些没有破的案子资料就是一天。跟预想中工作之后就能运用各种所学技术抓罪犯不同,他现在就是个坐冷板凳的。

    周围有人组织去开会,也有人来来往往的进出,只有梁辛一个,跟粘在座椅上了似得,无事可做。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天,梁辛也不敢表现出不认真。他是警察,服从命令也是很重要的一环,不能因为工作的不同而生出怠慢。

    所以梁辛只能更认真的看旧年犯罪资料,甚至假设出罪犯是什么样的人。

    自导自演,把一切的细节都想到了。

    等到第四天突然有人喊梁辛的名字。

    梁辛站起来的贼快!

    “报告!梁辛在!”他大吼着。

    在警局的办公室里,显得突兀又傻气。周围传来不少笑声,梁辛脸红了,可是却还是站的板板正正的。

    有个人走到梁辛身前,直接说:“有个事要交给你去做,你有时间的吧?”

    梁辛兴奋的不得了,好容易分给他任务了,就差把心掏出来给人看了,信誓旦旦的说:“保证完成任务。”

    那人摇摇手,“不用这么紧张,就是市政的网站上要放我们警队的照片,我看你形象不错,所以让你去展示咱们警队的形象。这对咱们警队的形象建设是很重要的事情,你明白了吗?”

    这么一说,梁辛就更热血沸腾了。

    代表整个临海市警局警队的形象听起来好光荣啊。

    结果,等梁辛整顿好警服,几乎是踢着正步到了警局前的院子时。就遇到了拿着照相机的小姑娘,穿着浅粉色的连衣裙,相机拿在她手里,怎么看都像是玩具。

    梁辛很质疑,“你是摄影师?”

    不是说要体现警队的形象吗?怎么说也应该有一个拍摄团队吧!怎么是个看起来还没成年的小姑娘。

    元宵比梁辛的失望程度还要大,她来拍警队的宣传照。预想着是能站一排的警察,然后一起做动作。拍出那种国庆阅兵的整齐感,那样才霸气,才能体现出气势不是。

    结果就来了一个人,只有一个人怎么拍出气势感!

    元宵嘟着嘴,上上下下把梁辛瞅了个遍,看梁辛长的不错,虽然不够阳刚,可是至少五官端正,一脸正气。

    “行吧,凑合着拍吧!”元宵打不起精神。

    梁辛马上就不高兴了!他是上级挑出来最能代表警队光荣形象的人好不好?怎么到了这个小姑娘口中,就成了凑合了?

    他把脸一拉,明显不配合。

    元宵照了几张就烦了。她什么人?元宵长这么大,就没人跟她对着干过!从来都是要什么给什么,就是她哥那样的人,听她说要拍照都能一个姿势摆一下午,一句累都不喊。让笑就笑,让严肃就严肃。

    结果到了梁辛这里,从头到尾都面瘫。

    元宵火冒三丈,她是元彰的妹妹,从遗传学上来说,都不可能有好脾气。

    跳起来把梁辛头上的帽子给打落到地上,恨恨的说:“就你这样的还当警察呢?我看你蠢的像个傻子!”

    头对一个人的意义不言而喻。而警帽,对一个警察的象征意义也是很不同的。

    梁辛弯腰捡起帽子,气的两颊的肉都在抖。

    要不是对面是个女人,他真挺想跟这人打一架的!他梁辛!从小到大也是被宠着长大的,学习成绩从来没有掉出过全年级前三名!说他蠢!不可理喻!

    梁辛懒得里元宵,转身就走了,跟这么一个无理取闹的人耗时间,他还不如回去继续看卷宗。

    元宵被撂在当场,气的原地跺脚!

    一路气冲冲的跑回家,开门就看到童萱正在她家收拾房子。

    元彰不喜欢用外面不知来路的钟点工,而家里就元彰跟元宵两个,元彰不可能干家务活,更舍不得让元宵干。

    所以一直都是交给秘书的。

    童萱跟着元彰也有三四年了,渐渐的,就成了童萱来收拾。

    平时元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看不见,今天她心气不顺,看到童萱就发脾气,“谁让你到我家来的!我的东西你不许碰!”

    童萱对着元彰,怎么样都可以。可是对上元宵,她就没这么好的脾气了。

    在童萱眼里,元宵不过是被元彰惯坏的熊孩子,都二十多了,还一身的坏脾气。

    童萱也不理元宵就继续干自己的事儿!

    元宵这一下午,可算是被这种冷脸气了个够,眼泪憋不住的往下流。转身就往外走,正遇上听说她气冲冲的跑回家就紧着赶回来的元彰。

    “怎么了?”元彰见元宵哭就已经乱了章法。

    谁知道下一刻就听元宵大哭着说:“我要搬出去!这里不是我的家了!现在谁都能欺负我!我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过日子去!”

    她这是积压了一下午的委屈一次性爆发出来了。

    这话说出来,就跟往元彰的胸口捅刀子一样,“你搬哪儿去!连我这个哥哥你都不要了?谁欺负你了?!”

 第063章:给!你词!

    元宵脾气上来一通发泄,不过她也不是完全丧失理智。看元彰脸色变了,元宵就知道坏了事。急忙抱住元彰的手臂晃,“没事没事,我就是发发脾气,哥!你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元彰刚才被元宵那话刺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就算她这会儿掉过头来哄他,也没改变多少他的情绪。

    “说!谁欺负你了?”

    这个元宵脑子转的快极了,想到屋里的童萱,要是她说是童萱惹她了,那元彰保准不会放过童萱。虽然她的确不喜欢童萱,但是也不会真的想置童萱于死地。所以,元宵特别果断的说:“不知道,一个二愣子警察,叫什么我都不清楚。”

    真的说出来,元宵就觉得没那么难说了,絮絮叨叨的跟元彰抱怨,“市政把他们的形象工程建设交给我们杂志社了。这不就需要照片么,我就去照了。结果警队派来个警察,长得跟嫩黄瓜一样,一点都不配合。我这一下午都去做了无用功!气死!”

    元彰眼睛眯起来,心里盘算了一遍警局里的人。元彰跟临海市警局的关系大概就是猫和老鼠,你追我跑,斗法很多年了。警队里的人元彰几乎都认识,有些还关系不一般。长得跟嫩黄瓜一样?谁呢?

    脑子里想着是谁欺负了元宵,嘴上说的话却是训元宵的,“就为了这点事情就说要搬出去住?我看你是出息了!还敢给我整离家出走这一套!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元宵对付元彰,那简直就是信手捏来,都不用过脑子的,她嘴巴一嘟,不高兴的说:“还不都是哥你宠的,我什么时候受过一点委屈啊!你说这点事不算什么,可我就是生气啊!”

    一句话就把元彰说笑了。

    还怪起他来了。

    不过这话说的多妥帖,他这些年宠着元宵,可不就是没让她吃过一点委屈么。元宵的脾气,每一点都是他惯出来的,不仅没觉得不对,反而觉得很骄傲,很有成就感!他这一天天拼死拼活,别的本事没有,总归还是能让自己妹妹活的嚣张跋扈的。

    元彰手臂一揽,把元宵搂进怀里,“你乖,往后生气就跟哥哥说,不准在这么话都不说清楚就吵着要搬出去。”

    看哥哥软化了,元宵急忙点头。

    也不是只有元彰宠着元宵的,在元宵的角度说,何尝不是她什么事情都顺着哥哥呢?他们兄妹相依为命,早已经成了彼此的依靠。

    元彰带着元宵要回家,元宵就在元彰怀里扭来扭去,不怎么高兴的样子。

    “怎么了?”

    元宵好别扭的,“哥哥,咱们出去吃饭好不好?”

    元彰的身份关系,在外面吃饭的次数很少。基本上要不就在自己的地盘吃,要不就在家里,很少会去别人的地方抛头露面。

    想要元彰命的人,太多了。

    而元彰也不喜欢带着元宵到处走。

    不希望让更多的人知道他跟元宵的关系,有时候暴露软肋会带来致命的结果。

    元宵都是知道的,可是她就是别别扭扭的,最后妥协说:“要不我们坐车在外面兜一圈也行,我想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这后面的一句话说出来,元彰哪里还有不懂的。

    想想今天童萱倒是真跟他请示过,要来收拾房子。元彰知道今天元宵要出去拍照,家里也实在是乱,就让童萱来了。

    没想到元宵拍的不顺利提前回来了,这应该是遇上了。

    每次他们家里进来第三个人元宵就会闹别扭,元彰不仅没为这个生气,反而心底里有一种异样的欢喜。元宵对元彰,有一种从小养成的独占欲,这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可就是长在骨子里的。她不喜欢在她跟元彰中间,出现第三个人。

    很巧,元彰也是这个感觉。

    元彰搂着妹妹转身走回车上,等车子开动,前面驾驶室跟后座的挡板放下来。他就将元宵搂到怀里来,揉揉妹妹的脸蛋,觉得不够,又咬一口。

    “你呀你,哥哥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你这是怕什么呢?”

    元宵抱住元彰的腰,眼睛垂下来。她虽然听元彰的话,说话打扮看起来都很小的样子。可是她并不是傻子,元彰这些年身边女人不少,这个童萱是坚持时间最长的。能在元彰身边呆三四年的女人,总归是不同的。

    想到这个,元宵就有些害怕。

    她对父母根本就没有记忆,成长中的欢乐悲喜,一切都是元彰给她的。她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元彰娶了老婆,她该怎么办!童萱看起来就不好相处,元宵能从童萱的眼神里看到敌意。其实元彰身边的女人,但凡是对元彰动了真心思的,对元宵都带着几分的敌意。就算表现的很和善,可是眼睛里的厌恶是藏不住的。

    元宵不喜欢她们,更讨厌她们会抢走哥哥。

    “哥,你别不要我。”元宵低低地说。

    为了能让元彰一直把她捧在手心里,元宵这些年几乎没有违背过元彰的意愿。唯一的一件就是她跑去柯桓那里工作,那也是在家实在是闲出蛋来了。其他的时候,她乖巧听话的像个小孩子。

    元彰抱着趴在他怀里的妹妹,心里酸酸涩涩。他这个哥哥做的再好,跟父母还是不一样。元宵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元彰轻轻地叹气,这样的元宵,他其实没什么不喜欢的。

    就这样粘着他才好呢,天知道,他整夜整夜睡不着的根源,是怕元宵会不要他。

    梁柔在酒店里住了两天就打算着要回去。

    聂焱不同意,“再养养,就你这样出去,保准能让人看出问题来!”走路还都不怎么自然呢。

    梁柔:

    她能说什么?这件事到底怪谁?

    看梁柔脸色不好看,聂焱急忙嬉皮笑脸的哄,“哎哎哎,这怎么又不高兴了?我这都说了一车的好话了,你就不能放过我一回。”

    他自己也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当时热血上头,翻来覆去没个消解的法子。胸中总有股子豪情想要让她感受到他的心情,难免就激烈了些。

    梁柔其实并没有怎么生气,男女的事,都是你情我愿的。他也是后来才失控的,之前其实弄的她上天入地,舒服的不得了。要不是她也跟着他肆无忌惮,也不会最后弄伤自己。要说责任,她要负一半。

    只说现在她想要回去的原因,“安安还有两天就要两岁生日了,我们总不能不回去吧?”

    这么一说聂焱跟着一愣。

    安安两岁了啊

    日子过的可真快,聂焱转头盯着梁柔,这两年他的生活发生了很多变化,但每一步都有这个女人的影子。

    人总是在事后生出感慨来。

    两年前的聂焱绝想不到自己能走到今天,重拾事业,在心底里坦然的面对过去,放下那些让他透不过气来的仇恨、怨怼。

    他现在觉得自己很快乐很幸福。

    这一切都是梁柔给他的。

    聂焱抱住梁柔,跟她一起倒在酒店的大床上,从她的额头开始亲,一下下从额头开始到眉毛,眼睛、鼻子,一点点的,珍惜极了的亲吻。

    梁柔被他亲的迷糊,眼里挂上迷蒙的光。

    聂焱说:“对,咱们小乖乖的生日,是要好好庆祝。”

    不止要庆祝安安的两岁生日,还要庆祝他们俩终于在一起了。彼此表明了心意,尤其是她。聂焱从没有想到过,像梁柔这样水般的女人,会让他感受到如此炙热强烈的爱意。

    尽管她从没有明说过。

    可是聂焱能感受的到,谁会被爱着,还感觉不到呢。

    相比于聂焱的踌躇满志,摩拳擦掌要给安安庆祝的劲儿。梁柔就有些纠结了。今年梁辛来了,那天她去给梁辛收拾房子,一起逛超市的时候,梁辛还念叨着要给安安买生日礼物呢。就算她跟弟弟为了聂焱闹的不怎么愉快,可是到时候她总归还是要通知梁辛的。

    总不能真的连孩子生日都不跟梁辛说吧。

    梁柔做不到那么绝情。

    心里就跟弄散的毛线球似得,乱的不行。要请梁辛来,那聂焱怎么办,梁辛那个脾气,天不怕地不怕,他可不会跟聂焱客气。别到时候孩子的生日没庆祝成,反倒是闹翻了大家的关系。梁柔这个人总还是想让大家都和乐的,又不是真的有什么大仇,又何必你死我活的。

    她眉头紧皱,聂焱就问她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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