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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难为情-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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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小就知道自己跟那些漂亮的女孩子不一样,所以她发奋努力,成绩一直遥遥领先。就是后来学医,那也是绝对的佼佼者。但无论她的专业多了厉害,最终也还是抵不过世人的偏见,就因为这张脸,她被边缘化不是一天两天了。

    从前梁柔在中心医院,不过就是个空投部队,才刚刚进院就能独立完成手术,当上主任医师,但是杨子姗到如今却也还是在助理医师职位上止步不前。她不甘心,是理所因当的事。

    说起这个,梁柔有些脸红,她可不就是得了好处的人么。她当初进中心医院,还当真是一路绿灯,这么说来,梁柔就说了句‘抱歉。’尽管梁柔自身很努力也很勤奋,但这世上也不只是她一个勤奋的人,就如杨子姗,她付出的绝对不比梁柔少,但只是因为运气不好,到现在还郁郁不得志。

    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的不公平,根本没有道理可讲。

    梁柔道歉,杨子姗倒并不在意,“没有你还有其他人,这些年神外科来来去去的人不少,但我,总是不会被提拔。”

    就算不是梁柔,也还有其他人。

    到了眼下也是这样的情况,梁柔离开中心医院后,神外科里就剩下杨子姗一个女性,而且资历也是景杉下面最久的。但还是提拔了新晋的男医生顶替了梁柔的位置,杨子姗依旧原地踏步。

    人总有抱负,就算不提那些远大的志向,总也想要被公平对待。

    梁柔想了下,还是问说:“景杉他”

    就算感情上梁柔对景杉有些反感,但是作为工作伙伴,景杉的专业能力还是值得肯定的。杨子姗这样的情况,景杉再怎么也该给争取一番啊。

    提起景杉,杨子姗脸上露出很凉薄的表情,那种爱恨交加之后的淡然绝望,让梁柔看的心惊。

    “他?你觉得他会冒这个险?”

    一句反问,说的梁柔哑口无言。确实景杉绝不是一个会为了同事冲锋陷阵的人,就算当初赵湘力保梁柔去给樊可馨做手术,景杉一开始也是抱着冷眼旁观的态度。

    大约是不想多提景杉,杨子姗直接说:“你也是女的,我也是女的,我想着到你这里来,总不会因为别的身体原因被埋没。”

    对于女性来说,尤其是长相不出众甚至有瑕疵的女性来说,在职场上想要一展拳脚,实在是难。

    梁柔点了头,“你的专业能力我信的过,既然你愿意来,那我很欢迎。薪资你跟我们的财务谈,必然不会比中心医院少的。”

    杨子姗一笑,“你这股痛快劲儿还在,挺好的。”

    梁柔目光落在杨子姗脸上血红的胎记上,想了想还是有些冒昧的说:“你脸上这胎记,现在整容那么方便”其实是可以做掉的,现在整容都能改头换面了。

    杨子姗扬扬下巴,“我正在存钱,要做就做最好的。不能留疤。”

    这话说的实在。

    梁柔脑子一转就知道了,在中心医院,薪资实在不高,杨子姗不是临海市本地人,要在这里生活下去,吃喝拉撒睡就已经很艰难。这样的情况下还要存钱整容,根本痴心妄想。

    从这个角度说,杨子姗从中心医院跳槽过来,也不完全是为了所谓的理想抱负,其中钱的因素也很大。

    “祝你早日心想事成。”梁柔笑起来。

    她其实不喜欢那种满口远大抱负的人,让自己过的更好一点,这难道就不是最好的愿望吗?

    关墨带着桑乔回了一趟关家,陪了陪孩子,傍晚时分,关墨开车带着桑乔回医院。

    这次元家的事情,要说打击最大的人,大概是桑乔。自从那日痛哭过之后,桑乔整个人都有些奄奄的,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劲儿来。关墨已经跟梁柔商量好了手术日期,会在近期就给桑乔做手术。但桑乔现在的这个状态,梁柔很担心。

    不管是什么病,病人自己的情绪都是很重要的原因。

    很多癌症病人查出癌症之前,还好好的,一旦查实,不到三个月就能离开人世,这跟病人本身的情绪有很大的关系。

    只有自己元气满满,才能抵御疾病。

    关墨最近请了长假,花了很多时间陪着桑乔,想着在她手术前,他要多花些心思,不能忽略了她的心绪,再错过了。

    改装过的悍马行驶在半山公路上,军区大院坐落在西山上,从家里出来,他们要下山,需要一段盘山路。

    为了活跃气氛,关墨挑着关于福宝的话题,“你在医院住了几天,福宝一下子像是长大了一样。你快点好起来,要不然儿子该担心你了。”

    小孩子总是很敏感,从前虽说桑乔也忙,也曾有过几天不着家的情况,福宝总是傻乎乎的,好似根本感觉不到母亲的缺席。但是这次桑乔住院,明明家里关墨瞒的严严实实的,但福宝却好像能感觉到,这次关墨跟桑乔一起回去,福宝乖的不行,跑上跑下的给桑乔端水拿吃的。倒是让一旁的温令茹没少吃醋,也不好意思说,只是叹息说福宝现在可真是长大了,马上就能上小托班。

    酸溜溜的语句没让福宝改变,他今天一直很粘着妈妈。

    说起儿子,桑乔心里也不是滋味,说实在话,桑乔自认不是好妈妈。相比于梁柔对安安的尽心,桑乔显然做到很不够,福宝刚出生的时候,她难产身体弱,关墨也不让她多带孩子。福宝一口母乳都没有吃上,后来桑乔外出工作,当警察的,就算是再怎么避免,也还是会忽略了家里。而且福宝一直被温令茹看的紧,也没给桑乔多少发挥的空间。

    现在孩子突然这么依恋她,倒是让桑乔满心愧疚。

    关墨说起孩子,不仅没让桑乔欢愉起来,反而更低落了。就这样车里静了下来,气氛有些僵冷。

    桑乔眼睛望向车窗外,突然眼神凝聚到某一个点上,她大喝一声,“停车!”

    多亏开车的人是关墨,有过部队的严酷训练,要不然遇上这种一惊一乍的事情,这车不出事故才怪。关墨一脚刹车,稳稳地把车刹住了。

    桑乔动作飞快,开了车门就往下冲。盘山路两侧就都是成片的树林,滨海城市,气候温润,绿化从来都不是什么问题,尤其是这略显偏僻的军方地方,树林更是茂密。

    在密林中,桑乔身型轻巧,就跟林中灵狐一样,不出几步就消失在密林中。

    关墨比桑乔晚一步下车,跟着桑乔的身影急忙追。

    好在这两口子都是体力过人素质过硬的人物,这要是一般人根本做不到这样的程度。

    关墨跑动当中,就听到轻微的枪声,是装置了消音器的枪械。若是在车上,关墨根本听不到这样低音量的器械声,但距离近了,这声音对关墨来说,就无处遁形了。

    枪声?

    关墨浑身汗毛都竖起来,加快了脚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桑乔平时虽然训练,但是对枪支器械的了解,远远不如关墨。

    桑乔听不出枪声,就这么没头没脑的跑进去关墨尽了全力的奔跑,一只手从腰下的贴身背心里摸出枪来,身份不同,关墨是可以随身配枪的。

    举枪前进,却还是晚了一步,他眼睁睁的看着就在五步远外的桑乔倒下。

    关墨举枪就冲着他判断出的射击点射了出去。他的枪是没有消音器的,叩响板机,枪声随之发出,惊起一片飞鸟。

    这里原本就是军事管辖区,接连的枪声很容易招来周围岗哨的注意。

    不管有没有攻击到对方,这枪声的警戒性已经达到。

    关墨几步就到了桑乔身边,一手捞起人,眼睛里杀气冲天,口气极重的吼,“桑乔!”

 第196章:证据!!

    桑乔虽受伤,却在这样的时刻完全不顾自己,捂住自己受伤的手臂,目光犀利,语气凌然无畏,“别管我,先救人!”

    要不是桑乔说出这一句,关墨根本就不会注意到桑乔用身体挡着的背后,还藏着一个人。他满腹心思都压在桑乔身上,但此时桑乔的状态,显然并不愿意儿女情长。关墨也没多做耽搁,一手扶着桑乔没撒手,身体前倾去看倒在桑乔身后的人。

    正值秋季,落叶在树林里铺了厚厚的一层,瘦小的女人匍匐在地上,几乎让人看不出她的生命迹象。被关墨的手一碰,她的肩膀缩了一下,关墨对着莫名其妙的人可没有好脾气,大声喝道:“转过脸来!”

    关墨手下的人瑟瑟发抖着转过身,她脸上已经沾了灰尘以及血迹,早不复平日里的白净,可就算如此,关墨还是清楚的认出这人,不仅是关墨,桑乔也跟着一惊,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叫到,“元宵!”

    没等关墨问出个所以然来,周围就已经有哨兵靠近,关墨暂时顾不上去问元宵怎么搞成这幅样子,先应付来巡查的哨兵,然后救护车来救人。

    这种地方遇到持枪行凶的,被重视度要比外头寻常的地方高很多。救护车来之后,关墨都还脱不了身,不仅要描述之前他遇到匪徒时的场景,还要帮忙一切调查。关万长都已经得到了消息,毕竟实在军事管辖区里听到了枪声,这事情想不闹大都不成。

    等关墨应付完家里的询问,在跟着哨兵巡逻了一圈之后,才被放行,去了医院。

    桑乔的伤没什么大的问题,子弹根本没有直接射入桑乔的皮肉,也是因为桑乔自身反应速度够快,后面关墨的反击更是迅速,这才能让桑乔只是受了轻伤。而另一边,元宵的情况就危险的多,身上已经好几个地方受了枪伤不算,之前元宵的腿就骨折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她根本还没有养好,现在经过长途跋涉,不仅伤势没有恢复,甚至有进一步恶化的趋势。

    因为找到元宵的地方很敏感,所以第一时间元宵是被送往了军区医院,而且被监管了起来。

    只是送到医院的时候,元宵已经意识涣散,高烧不退,想要进一步了解情况,难上加难。关墨心里很清楚元宵成了如今这般狼狈的样子,绝对另有内情,上上下下沟通了一下,连夜把元宵转院去了安柔医院。

    第一层考虑当然是因为安柔医院是梁柔在管理,元宵进去能得到最好的救治。而更重要的第二层考虑则是,潜意识里关墨知道元宵的事情再怎么绕也逃不出元家。现在元家的事情已经被压下去,那么就不适宜在闹出什么幺蛾子。要是元宵醒来说追击她的人是元家的人,无论对方是谁,现在这个时候,不可能给元宵一个合理的处理结果,最大的可能就是元宵被封口。

    无论是哪一种,关墨都觉得不妥,还不如趁着元宵神智不清,先把人带离开军区医院,在安柔医院,总不怕元宵被人害了。

    等元宵转院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梁柔跟聂焱都已经睡下了,他们现在生活健康的很,主要还是因为有安安,早上要送孩子上学,聂焱也要上班去,整整一天忙下来,晚上根本就不可能还有精力去参加应酬,只想早点睡觉才是正事。

    所以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梁柔是迷迷糊糊接起来的。

    听到元宵出事的消息,什么瞌睡虫都没了,梁柔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惊的聂焱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情。

    原本梁柔不想让聂焱跟着一起去医院,他白天实在是太忙了,梁柔不想让他在熬夜。但是聂焱怎么可能在家里睡的住,而且关墨现在也已经到了安柔医院,聂焱不去问清楚,也放心不下。

    午夜时分,聂焱梁柔一起出发,去了医院。

    安柔医院有夜间值班的医生,桑乔原本就有自己的病房,没什么好安排的。至于元宵,来的真不巧,医院现在属于爆满的情况,想要按桑乔那个规格给元宵安排病房是不可能的了,只是在医院还能调配的几间病房里找一间最好的给元宵。

    梁柔到医院后,一刻都不停歇的给元宵、桑乔检查身体。桑乔的情况梁柔心里有数,马上就要做手术的人,现在又受了伤,真是让梁柔头疼。好在伤不重,要不然梁柔都要对着桑乔咆哮了。这事情也奇怪,明明梁柔身边如桑乔这样不要命当警察的人不少,比如梁柔的父亲,比如梁辛,还有很多的警察,但是这些人这样忘我,梁柔都觉得没问题,但是到了桑乔头上,梁柔就觉得桑乔有些冲动胡闹。

    “你就不能想想福宝?为了孩子你也该稳重一点啊,这么冲动行事还受伤,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要不是真的关系亲密,梁柔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有时候看着桑乔,梁柔真有一种替她着急的感觉。明明一切都很顺遂,婚姻也好,孩子也好,但偏偏桑乔好似对这些东西都不上心,也不像梁柔这样恨不能捧在手心里生怕失去。

    桑乔撑着手臂,她手臂上是皮外伤,但是因为关墨紧盯着,军区医院的人还是给她包扎了特别夸张的纱布。看起来跟她受了多重的伤似得,对于梁柔说的话,桑乔也懂,其实这样劝她的人不少,怎么就不能甘于平淡当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呢,但这事情要桑乔说,也只有一句话,“让我看着有人出事不去救,我做不到。”

    梁柔除了叹气只能叹气。

    桑乔这么多年的习惯使然,她就是个正义感在心中,看到有不公平的事情就会冲上去,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的人。也想过啊,不要管外面那么多事,好好的宜家宜室做个好太太、好母亲就好了。但,人的性格那里是说改就能改的。真的冲上第一线面对危险的刹那,其实桑乔心里谁都没有想,她只是单纯的想要救人,想要查清真相。

    如果当警察的在办案的时候把家里人,所有心里不舍的东西都想一遍,那就不用查难不用以身犯险了,全部回家算了。

    梁柔自己也知道这是习惯使然,性格如此,根本没法改变。

    相比于桑乔,梁柔觉得自己其实很自私,她很小心翼翼的护住所有自己得到的一切,孩子也好,聂焱也罢,都是梁柔放在第一位的。为了孩子聂焱,梁柔甚至没有什么是非价值观,她是无条件站在家人这一边的。

    但桑乔不一样,她是大女人,跟梁柔是完全不同的人。

    幽幽叹口气,总不能要求每个人都跟自己一样。梁柔不说桑乔做的不对,反而安慰她,“元宵那里你放心,有我在,她绝对会好好的。你自己这伤问题也不大,咱们还是按照原定计划给你手术。肿瘤这东西,还是尽早切除比较好。”

    桑乔点点头,好似根本不关心自己的身体,反而问,“等元宵醒了你问问她,到底这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被人追杀!”

    “嗯。”梁柔自己其实也想知道。

    来医院的路上聂焱已经跟梁柔说了,元天霖刚传出死讯的时候,聂焱手下的人就已经紧赶慢赶的往元家里面渗透,就想着把元宵给带出来。后来等元龙元虎元茂被警方带走,元家彻底乱了套的时候,柳财神之亲自摸进去过,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元宵的影子。

    这段时间聂焱手下的人一直没放弃寻找元宵的行踪,只是没想到元宵跑进了军事管理区,而且,还被人追杀。

    想起这个,梁柔心就沉重下来。

    喃喃自语道:“这姑娘,也是吃不完的苦。”

    要梁柔说,身边最命苦的人大概就是元宵了。从元彰死后,元宵简直就是从天堂掉到了地狱,明明曾经是那样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公主,后来的路却是步步荆棘。让梁柔这么一个旁观者,都看着心里不忍的厉害。

    关墨跟聂焱站在走廊的尽头抽烟,照理说医院是禁烟的,但好在这医院原本就是聂焱旗下的产业,当大老板的总有些特权。

    凌晨时分,外面的天空黑沉沉的,关墨眉头紧锁,一脸的深沉。

    聂焱看他那模样,担心的像是下一刻就要爆发,就劝他说:“就是点皮外伤,你这么多年还不知道那伤是个什么情况?”

    关墨在部队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这点轻伤要是在关墨身上,根本连处理都不会,最多贴个ok绷就已经算是重视了。只是关墨自己可以皮糙肉厚不当一回事,伤在桑乔身上却又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他心疼的发抖,一派忧伤的说:“我到如今才明白,什么叫伤她一分,我疼十分。”

    聂焱一笑,也不是他冷笑,看到桑乔伤了还能幸灾乐祸,而是关墨这些年,不顾别人的死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小时候单单聂焱一个就被关墨算计着背了无数次黑锅,被聂兆忠打的上窜下跳的,那时候关墨可半点都没有惭愧感,更没有感同身受的心思。

    到如今,桑乔让关墨一次性感受了个足够。

    关墨斜睨了聂焱一眼,心里也有些丧气。虽说他不介意让聂焱知道他心中对桑乔的感情,但是在兄弟面前示弱,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的习惯,关墨转眼就调整过来,那些心软绵长的话不再说,而是问,“元宵这事,你怎么看?”

    听了这话,聂焱目光就有些冷了,“我能怎么看,你心里不是都已经谋划好了?”

    说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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