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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难为情-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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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现在聂焱能说一句自己会一碗水端平,但是养孩子的事情,哪里有什么原则呢。再生个女儿,还是他跟梁柔的骨血,又软又萌,依着当年聂焱宠安安都能毫无原则的势头,再生个女儿只怕是会捧在手心里的。
安安是个个性很强的孩子,再有个小妹妹来争宠,恐怕安安难免觉得失落。
就算现在在安安面前,聂焱跟梁柔的亲密都少些,生怕女儿受到什么印象。聂焱想的是,生个儿子,他就能好好教育,安安也能舒服些。
梁柔被他顶的有点神智抽离,现在又说安安的事,脑袋昏沉沉的只觉得感动的不行,大脑短路就说了句,“什么时候生啊?”
就聂焱这样的男人,让梁柔给他生多少个孩子,她都愿意啊。
对梁柔,聂焱可能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但是对安安,聂焱百分之百的好爸爸,安安从未让任何人跟聂焱比肩过。
聂焱低头咬上梁柔的唇肉,“这么心急?嗯”
他那样调情的一个‘嗯’,能勾了人的魂,梁柔彻底拜倒在男色之下,眼睛都变得醉眼迷朦的,傻乎乎的点头。
聂焱一笑,“那就现在生。”
“啊?”梁柔一发愣,聂焱就已经伸手扯她的那点遮蔽。
意识到他是来真的,梁柔又犯怂,手忙脚乱的劝,“咱们进去吧,这里不行啊。”她刚跟安安一起洗澡出来,身上就穿着吊带睡裙,现在还是中空的,坐在栏杆上,吓人不吓人。
聂焱才不管,他那股劲儿上来,从来都是天王老子都不怕。
梁柔吓得扭头往身后看,迪斯尼晚上人也不少,楼下人来来往往的。
聂焱这个疯子!!
“让你勾引我!”咬牙切齿的一句话,伴随着他的动作。
梁柔尖叫起来,他实在是动作太快又猛,她人重心不稳,差点就要被他撞下楼去。
“聂焱!你混蛋!!”梁柔带着惊魂未定的嗓音骂。
聂焱却觉得刺激,简直撒了欢一样,动作幅度大的出奇,玩儿的不亦乐乎。
两人正酣战,正赶上迪斯尼园区内放烟火,巨大的花球在梁柔身后绽放。花火将一切都打亮,梁柔看不到背后的烟火,却能看到对面阳台玻璃上的影子,除了烟火的光束,还有一个在烟火中飘摇的女人。头发披散,不断的晃动,发丝飞扬。
聂焱咬住梁柔的耳垂,问她说:“转过去爬在栏杆上好不好?你就能看烟花了。”
梁柔摇头,她不想转过去,就算能看烟火她也不想换姿势,太羞耻了。
怎奈聂焱一连问了几遍,梁柔生气的反问他,“你出来之后要展览吗?”
等她身体转一圈,他是要干嘛?展览吗?
聂焱扑哧就笑了,边动边说:“好好好,不出来不出来。”
梁柔真是气死,这人,发起情来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
聂焱又说她,“你就不能享受点,在这种地方享受这种事,你绝对是第一个。”
他还有脸说。
谁会跑到这里来做这种事。
梁柔瞪他,“我才不享受。”
要说破坏气氛大王,梁柔绝对当之无愧。可谁让她碰上聂焱这么个混世魔王,这人别看在公司的时候沉稳大气什么的,在梁柔面前,跟个小孩子没区别。一手驾着梁柔就腾空了,闹的梁柔只能双腿夹的更紧。
聂焱被她这一下弄的,眼睛发红,“你就作吧!”
还没等梁柔明白他什么意思,人就已经被抛起来了,是真的抛,梁柔的尖叫声,不绝于耳。
等聂焱这么玩的梁柔都快虚脱了,他才心满意足的解放自己,顺便亲着梁柔说:“这房间不错,我要长期包下来,下次咱们来还住这!”
梁柔已经无力反驳了。
第二天,果真三个人在酒店里窝了一天,安安的脚还没有恢复。梁柔是彻底下不了床,聂焱抛她又狠狠进,磨破了皮,疼的慌。
聂焱摸摸鼻子,“想吃什么我给你定?”
梁柔闭上眼睛不想理他,安安倒是很乖巧的跑过来,“一定是昨天我们走的太多。妈妈累了,聂聂你让妈妈睡一会。”
这下子,彻底梁柔拉过被子捂住头。
还有孩子在,他们竟然就能荒唐到搞成这样,真的是无地自容。
聂焱带着安安去吃饭,回来安安就兴冲冲的跑到床边,特别开心对梁柔说:“妈妈妈妈,聂聂说我们往后每年来一次,那就是我八岁、九岁、十岁生日的时候都可以来玩。”
安安笑的特别开心,梁柔面对笑嘻嘻的女儿,总不好不理,就点了下头,昨晚聂焱的确是说了。
不过,梁柔一侧头,就看到聂焱望着她意味深长的眼神儿,还跟安安说呢,“下次咱们来还住这间套房,看烟火位置刚好。”
安安这下炸了锅,“啊啊啊啊啊啊!昨晚放烟火了吗?你们为什么不叫醒我!我都没有看上!”
没看到烟火的安安郁结了,偏偏聂焱还火上浇油的说:“你妈妈看了全场,你问她。”
“妈妈妈妈,烟火好看吗?”安安一脸的求知模样。
梁柔昨晚一直都是背对着烟火,等聂焱抱着她转过来的时候,她简直就跟坐在马车上一样,颠的厉害,哪里有心思看烟火。
没办法回答安安,只能敷衍的点头。
安安却很不开心,“你们一起看烟火都不叫我,下次我要在你们旁边看。”
孩子说的无心,梁柔听了却觉得这话怪怪的,看了眼聂焱,果然这厮笑的坏透了。
梁柔觉得吧,聂焱这幅坏劲儿,真要遇上个个性强的,怕是受不了他吧。这么想想,是不是他们俩在夫妻事上和谐,也算是一大优势。
迪斯尼五天行,眨眼就过去,离开的时候安安还依依不舍的,不过想着明年还能来,倒是没哭。
还跟房间说拜拜,说明年还来。
回临海市的飞机上,安安睡着之后,聂焱问梁柔,“还疼不疼?”
伤了她,闹的后面的几天都是他带着安安去玩,她在酒店休息。安安还笑话妈妈体力太差,需要锻炼。聂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带人出来玩的,哪里想到能闹到弄伤了她。
虽然想想,还是挺让人回味的。
梁柔早已经没了脾气,她从来对着聂焱就是生不起来气的性子,而且这几天聂焱嘘寒问暖的,照顾的特别好。安安都说妈妈是个娇气包,吃饭都还要聂聂喂着吃。
“没事了。”原本就只是动作大了些,弄的有些擦伤,走路会疼,很快就能恢复。
聂焱眼睛一亮,“等下回我让他们在老宅放烟火,咱们在楼上卧室看,我卧室的阳台很大。”
他那间卧室被改装的有些黑漆漆的,非常硬朗,很容易让人忽略房间里还有一个还打的阳台。梁柔记得那阳台上还有一个大躺椅
顿时脸红如潮。
话锋一转,聂焱紧接着说:“临海市出了点事,你回去之后别紧张。”
这人一定是故意的。
前一秒还说着不着调的话,后一秒就成了这个。凡是让人‘别紧张’的事情,都是应该紧张的。梁柔全身神经都绷紧,“怎么了?”
聂焱云淡风轻的说:“桑乔那边查景文渊药厂的案子有眉目了,现在已经关厂。”
得到实锤之后,桑乔带着人第一时间就封了药厂。正好把所有的生产原料以及成品都锁定在里面,这样人赃俱获,想狡辩都不成。
景文渊已经被逮捕,且过去了五天,媒体酝酿出来的风暴进一步发酵,查询非法药物流入什么地方成了一大热点。现在临海市人人自危,生怕自家买了什么有问题的药。
生老病死人生最大的四件事。
药牵扯到其他三项,生孩子要用药,老了要吃药,病危的人更要靠着药来救命。突然爆出这么大规模的药物造假以及非法禁药被大规模生产的消息,谁也不敢保证自己是那个例外。
临海市这一天可为全民沸腾,要求官方纠察一切,给一个清楚的交代。
这都是必然的事情,在知道景文渊的厂子有问题的时候,梁柔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只是她没想到会这么快。就在这次出行前,赵湘还来找过她呢。
为此,梁柔有些怀疑的望向聂焱,时间赶的太巧了,梁柔不得不想是不是聂焱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
聂焱也不惧,坦白说:“我是帮了忙,但这事,不是我能左右的。”
他能让这事情尽早的曝光,但犯罪的人是景文渊,他要是没做过,聂焱也不可能诬陷他。
梁柔点头,她并没有责备聂焱的意思,这事情她早就知道,跟聂焱没什么关系。他只是帮忙揭穿而已,要说,这还是良好市民应该做的事。
只是梁柔难免有些心情沉重。
赵湘面对这样的情况,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事实上,自从景文渊的厂子出事被封,而景文渊被抓之后,赵湘就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到处求人。她根本不相信一生沉默老实的丈夫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她坚信是诬陷,是冤假错案,所以赵湘到处求人翻案。
赵湘在临海市还是有些人脉的,前前后后找了不少人。
但景文渊出事之后,大多数人都很对赵湘避而不见,就算见了,也都摇头叹息。赵湘认识的人,大多都是医疗行业的,说起假药禁药都深恶痛绝。越是一个行业的,对行业内的违法事情越是厌恶。没人比一生更知道这些药物的危害。
所以赵湘四处碰壁,但她绝不认输,依旧不断的到处找人。
晚上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家里景杉还在看书。赵湘看到景杉,就有些生气,“你下班时间就不能陪着我出去找找人,你爸爸岁数那么大了,哪里能熬得住看守所里的日子。”
现在景文渊的案子还没有公审,所以人还在看守所,并没有进监狱。
赵湘忙忙碌碌的,就是想把景文渊保释回家,免得在看守所里受苦。景文渊这辈子,还真是没吃过苦,这药厂还是祖上传下来的,虽不算巨富,但也是殷实人家,生活的很优渥。
景杉抬起头,眉头皱着,眼镜在灯光下反射着光,“妈,您能不能别出去到处跑,现在我在医院都已经很难做了。”
景文渊的事情发生,景杉自然受影响,那是他亲爹。
而且赵湘这么四处求人,求的也都是医疗口的,逃不过景杉的院长以及一些重要的科室主任。这几天景杉在医院里都能感觉到来自周围人异样的目光了。他需要多大的定力才能一如往常的工作,回家来,他实在不像在面对这样的问题。
景杉能说出这话来,可想而知赵湘的心有多寒。
这个儿子,赵湘一直觉得很亏欠,那是因为从来都是景文渊照顾的更多,从小呵护到大的。被父亲一手养大的孩子,竟然能在父亲出事后说出如此事不关己的话来,赵湘瞬间情绪达到了巅峰。
“你还是我儿子吗?”赵湘这些天在外面求人低头惯了,心里的憋屈很沉重,发出来的时候,就有些歇斯底里,“你爸爸这么多年,就算对不起全世界的人,对你总是问心无愧的!这种时候,你竟然能不帮他?!”
景杉推了推眼镜,冷静到几乎冷酷的程度,“帮?怎么帮?这事是他做的,难道我该去看守所顶罪?换他出来?”
话当然不是这么说,如果景杉真的要去顶罪,赵湘反而会劝阻。
但是孩子如此冷漠,也够让赵湘心寒的了。
“那也不能坐视不理!”赵湘连哭带吼。
景杉脸上有一种看傻子的表情,很平淡的说:“妈妈,您想想您自己,也考虑考虑我,我们科室的人原本就不多。现在梁柔走了,我是顶梁柱,我不能再出问题。您就算为了我,也消停点吧。”
赵湘就像嗓子眼儿里梗了块铁一样,她不愿相信儿子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却又无法反驳他哪里说错了,难道赵湘不知道自己在做无用功吗?她比谁都清楚景文渊如果真按新闻报道的那样做了这些事情,那结果会是什么。
但是赵湘没办法做到心平气和,她要不断的让自己做些什么,这样才能心里安稳。
被抓的人是她的丈夫,一生相守走过来的,她没办法在家里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她不能,景杉能。
就在父亲被抓的时候,景杉还是能不惊慌不失控的继续工作,一切如常。
赵湘像是第一次认识自己的儿子,她瞪着景杉半晌,也只是你你你你,说不出别的来。
景杉一脸理所当然,“爸爸自己就说过,一人做事一人当,他的事情,根本不用我操心。”
大概是景文渊早知道会有这一天,所以从小对儿子的教育,都是如此。
只是这话太刺耳了,赵湘忍不住反驳说:“一人做事一人担,你自己做到了吗?梁柔跟安安是怎么回事?这么多年,你对他们付出过你的责任吗?”
提起梁柔,景杉也有些无言以对。
但他还是能说出道理来,“从前是我不知道,但是作为朋友,我做的已经不错。”
从前他是不知道安安是自己的女儿,若是知道,他不会放任。
想到此,景杉有些黯然。
有些事情有些人是景杉能坦然放下的,但梁柔显然是他生命里的意外。别看他脸上多冷静,但内心深处,还是放不下的。还有安安曾经景杉每天都给安安辅导功课,却从没想过,这个女孩会是她的女儿。
事过之后,每次想起,景杉都能出一身鸡皮疙瘩。
在他完全无知无觉的时候,他的女儿就在他身边围绕。
从小到大景杉都是个力求完美的人,什么都要追求最好的。当年他上学的时候对梁柔就很喜欢,但后来知道她结婚离婚,这才渐渐没了心思。
后来重燃爱火,是因为看到了梁柔在手术台上的英姿。
很少有女人让景杉打心眼里佩服,梁柔就是这样的人。景杉也曾跟随母亲赵湘做手术,但赵湘的风格如她的人,热烈又直接,景杉自认儒雅,并不喜欢这种上一代人那种把人不当人的教育方式下出来的手法。
赵湘曾说过,做手术的时候,就不能心软。
但梁柔不同,梁柔拿起手术刀的时候,身上的气息还是温和的,她好似能感觉到已经全身麻醉的病人些微的感觉一样。其实他们都清楚,病人什么都感觉不到,但是梁柔还是很体贴周到,尽量的小心翼翼。
这种关怀感,让景杉心动。
赵湘已经丧失理智,丈夫被抓,还要面对儿子的如此冷漠,赵湘哭哭笑笑着说:“怪不得梁柔不跟你,你这样的男人,跟了又有什么用。”
摆事实讲道理,甚至谈法律,都行。
但是在血缘关系面前,说这些事情,是不是有些太过冷血。
至少赵湘不喜欢景杉此时的态度。
令人反感。
提起梁柔,景杉内心深处有些挫败,但他眼镜反光闪闪,言词犀利的说:“你倒是可以去求求聂家那父子,看看他们肯不肯帮忙。”
“若是不肯。”景杉干脆拿下了眼镜,“若是不肯,他们与我又有什么区别。每个人都一样,自我保护是天性。”
赵湘浑身瘫软在沙发上,脑袋瓜里嗡嗡叫,一时觉得景杉说的对,一时又觉得景杉说的不对。
梁柔回到临海市后,紧接着就去了元家。
她去香港前来过一趟,送了一周的药,等到从香港回来,已经六天过去,她又该来。
上次来倒是没遇到谁,这次来就遇到了景杉。
景杉还是跟元虎在一起,元虎搂着景杉,很哥俩好的模样。
只是在壮硕圆润的元虎旁边,景杉看着有些单薄。
走近了,梁柔就听到元虎说:“你放心,你爸爸的药厂没什么大事,这事情我跟你担保,绝对就是走个过场,过几天就放出来了!”
梁柔心里腾地一下烧起火。
当初就知道害梁辛的药物有可能就是景文渊的药厂生产的,可就算梁辛不是被他们害的,但是他们的药还是害了千千万万的无辜人。
现在被元虎说出来,就好似那些人的命不是命一样。
这世上总有这种恶人,他嘴里别人的性命如草芥根本不值一提。
梁柔提着手里的药箱紧了紧,恨不能拿药箱砸上元虎的头。
没想到元虎还敢上来说话,“梁医生,快来安慰安慰你同事,他最近惨得很呐!”
第189章:元天霖之死!
梁柔冷笑眉尾上扬,嘴角微勾,颇有几分聂焱冷笑时的模样。原本这个表情梁柔是不会的,她的生活里,其实喜怒哀乐都很直白,根本不用启动如此讽刺的神情。但跟着聂焱时间久了,浸淫在所谓的上流圈子久了,就会忍不住这样的表情,是真的觉得讥讽。有时,也觉得心寒。
从前梁柔觉得这个圈子里的人有一种优越感,这得益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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