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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凰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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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儿眼看着江容就要和江墨兰相认,却好像也发现了哪里不对,江墨兰的反应很明显不对,如果对待亲人也是这样陌生的眼神的话,恐怕是
江容也想到了,眼神中充满了心疼,更多的是自责,是他没有照顾好她,让她吃了苦,看着她清瘦的脸,他的心更加痛苦。
他跌跌撞撞的走向洛水凝,而洛水凝直直的看着他。
不知道怎的,气氛十分低沉,水月也是眼含泪水,她希望江容不再伤心下去,只要江墨兰回来就好,好好过日子就好。
香儿看着这一切,只怪她家的傻小姐,太善良,太单纯,太爱他了,她更后悔,若是昨夜不顾小姐的命令,杀了她,也不会有今日这么多后患了。
可她不忍心小姐身处绝境,也不想让她受他人指责。
“小兰,你怎么了?”他的语气十分关切。
“你,你是谁?我,我从前叫小兰吗?”
“小兰,你不记得爹了吗?”
而此时,洛水凝不知所措,余光看到,那个人身边居然没有人,也不知是何时将身边的人挣开,站在那里,一双幽暗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她。
她收回目光,问,“你是我爹?”说完,她只觉得她的心很痛,痛的她不想面对这个眼前的人。
洛水凝看到江容的目光,知道他没有骗她,她这才想到,这次玄雀带她来这里,莫非是为了送她回到亲人的身边的?
可她似乎有些排斥这里,一想到这里好像是她的家,她便有些难过,眼睛有些红,眼角处也湿润起来,好像勾起了一些悲伤的事情,迫使她流下眼泪来。
江容看见她流泪,不敢上前,深怕伤害到她。
一阵风忽然卷起,似乎在洛水凝的方向,水月被香儿护着,挡住了风,而江容则是愣了一下,来不及遮挡,被这阵狂风吹的跌坐在地上,他想要拽着洛水凝,可是风大的他睁不开眼睛。
等到这阵风消失时,哪还有洛水凝,江容坐在地上,望着地面,忽然痛苦的大叫一声,叫声撕心裂肺,响彻整个江府。
水月和香儿看着江容坐在地上,嘶吼的模样,拳头紧握的发白,而洛水凝不知去了哪里,香儿看了看旁边,哪还有那个和洛水凝一同被抓来的人。
水月和香儿正在深思时,江容吐出一口鲜血来,嘴角还挂着血丝,面色苍白,等水月和香儿过去扶他的时候,他已经虚弱的晕倒过去。
水月急切万分,让香儿和其他人一起把江容送回房间。
这次的打击恐怕是非常大的。
“大夫,快给家主看看!”
大夫抬起江容的手腕,把着脉,“家主,是急火攻心,本来就旧疾复发,这次又受了打击,一时承受不住,什么时候醒来,只有看家主自己的意念了。”
水月低声啜泣,道,“那请大夫开个药方。”
“是,夫人,家主醒后,请千万记住,不可再受刺激了。”
“好,香儿,你带大夫下去开药方。”
“是。”
水月看着榻上虚弱的人,忍不住泪水涟涟,从前的他是多么风姿绰约,现如今却躺在这榻上了。
第24章 回忆(一)()
山颠之处,一座宏伟巨大的宫殿伫立在眼前,金碧辉煌,一眼望去,十分宽广。
这山上的土地大概都用来盖这么华贵美丽的宫殿了。
宫殿外,数千个身着黄衣,外罩轻纱的人,跪在地上,似乎在等待迎接什么人。
很快一个黄衣男子抱着一个女子,落在宫殿外的一块石头上。
“恭迎宫主回宫!”众人一同道。
黄衣男子径直抱着怀里的人,进了宫殿里。
“哎,咱们正阳宫,从来没有过女人,这宫主怎么破例带了个女人回来?”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宫主的决定,咱们猜不透。”
“为什么她还活着?”香儿脸上带了一层薄纱。
云飞此时心绪烦躁,“她还活着?”云飞心里清楚这一点,只是他没有必要告诉香儿。
“是我问你,你们云州的人办事竟然如此不靠谱!”
云飞眸中厉色突现,恍惚间,一只手已经抓住了她的脖子,桎梏gu住她的命脉。
香儿立刻喘不上气来,稀薄的空气告诉她不要惹恼眼前这个危险而又可怕的人。
“我们云州的人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
香儿艰难的说,“香儿,一时口不择言,还,还请云家主见谅”
云飞冷哼一声,松开了手,拿起桌上的帕子,仔细的擦拭着自己的手,仿佛是香儿弄脏了他的手。
香儿大口喘着气,咳嗽了几声。望着这个男人擦手的动作,心生恨意。
“我会另找办法除掉她,你走吧!记住你自己的任务!”
法术比试依然要继续,只不过是由水月来监督,各大家族最终分出了个胜负。
是华氏的人得了第一,按规矩,来江城带走一件法宝。
他选中的是一柄幽蓝雕花宝剑,荣登这次法术比试的榜首。
自那日比试回去,云天便在房间里待着,不吃不喝。
云飞多次想进房间,敲门后,房间内都没有任何回复,直到这日,云飞实在放心不下,踹了门进去,却并没有人。
他直接去寻。
崖下,从高山上垂落下的瀑布,流到崖下的湖泊中,哗啦啦的流水声伴着鞭子落地的噼啪声,水中倒映着一个少年挥着长鞭的身影。
云飞就静静的看着,直到长鞭落在他的方向时,才停下,只是少年的目光一直躲闪着,没有正面与他对视。
“云天!”云飞隔着湖泊对他喊道。
云天始终没有开口,云飞踩着石路走到他身旁。
“云天,哥哥没有责备你,这次法术比试,你真的让哥哥刮目相看!”云飞露出一个肯定的笑。
“那又如何,那是在你眼里,在别人眼里,他们就只知道你,从来不曾知道云州的家主还有个弟弟,他们恐怕觉得我给云州,给你丢了脸!”云天第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
他继续说道,“从前,我总活在你的光环下,府里的人都觉得我是个不受宠的孩子,娘亲也只喜欢你,你那么优秀,什么都会,而我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人,她从来不让我学那些困难复杂的法术,那些人都嘲笑我无才无能,是个废物”云天看着云飞,心里压抑许久的话终于吐露出来,他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云天,对不起”云飞无力的说道。
“你知道吗,从小我受别人欺辱,都不敢还手,更不敢说我是你弟弟,我怕他们会变本加厉。”
“哥哥明白了,其实我一直想和你谈谈。”
“你们别打我呀!别打,别打了”一个年龄颇小的幼童在台阶上坐着,被四面八方的石子打的猝不及防。
他用瘦弱的手臂抵挡着,直到后来,越来越疼,他想放下手臂,结果正好被一粒尖利的小石子打中额头,顿时,额头便肿成了一个包子大小,这疼痛使他忍受不住,他立刻哭了起来。
那些孩子还在嘲笑着幼童,草丛中一个影子窜了出来,挡在幼童的前面。
表情愤怒,大声说道,“干什么啊,谁让你们欺负他了!看我不打你们!”说罢,他用法术,牵引起一地的石子,如同雨点般的石子砸在那些孩子身上,他们平日里都娇生惯养,再加上喜欢欺负别人,哪里尝过这种被人欺负的滋味,一时之间,这群孩子都大哭着离开。
幼童还在哭着,这个大一点的男孩,坐在他旁边的台阶上,安慰着他。
“弟弟,别哭了。”他语气温柔,用小手轻轻地抚着他头上的伤口。
幼童哭的更加伤心了,大概在亲近的人的面前,都会忍不住掉眼泪的吧。
“哥哥,他们他们,欺负我”幼童断断续续的说。
稍长几岁的男孩用衣袖擦了擦他脸上的泪痕,从怀里拿出一个油纸包。
“弟弟,你打开看看,哥哥给你带了什么!”稍长几岁的男孩笑着说。
幼童展开油纸包,“是鸡腿!”他一时忘记了刚才的事情,高兴的说。
幼童拿着鸡腿,大口的咬着,心里忘记了额头上的伤。
“哥哥以后保护你,谁要是欺负你,哥哥就去打他们,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屁滚尿流!”
“嗯”幼童咬了满口的鸡肉,含糊不清的说,眼睛笑的弯弯,像两弯新月。
可是那之后,幼童便没有见过他哥哥了。
那日回去,娘亲罚他跪了祠堂,说他不学无术,欺负别人。
他知道是那些人告了状,那些人的爹娘肯定又告诉她娘亲了。
鞭子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不过他并不后悔他的决定。
第25章 回忆(二)()
任那鞭子落在身上,即使这样,他也认为自己做的没错。
“你知道错了没有?”娘亲拿着鞭子问道。
“我没错!”他的倔强换来了更重的鞭打,而这一切,那个幼童全然不知。
那一个月,他一直躺在榻上,伤的下不来榻。
又一日,幼童盼了许久,也没有等来哥哥,大雨滂沱,只有一个婢女。
他让婢女送她去找哥哥,却在祠堂见到了他。
他跪在地上,娘亲正在一旁,拿着竹条,又细又长的竹条,打在身上是十分疼的,无情的鞭打落在身上,小小的人儿颤抖着身子,发不出任何声音。
幼童在外面看着,泪光已经闪烁在眼底,他哪里忍心看着,正欲进去,却被婢女拉着。
他毫不犹豫,拼尽全力挣开了婢女的手,冲了进去。
外面的雨连绵的下着,不见半分要停的意思。
幼童拽着娘亲的衣袖,哀求她不要再打下去。
而走到近旁的幼童才看清哥哥身上穿着的白衫已被血染红,一道一道的痕迹十分刺眼,而他的脸早已苍白如纸,却仍然保持着跪姿。
“云飞!你要是连这些都学不会,将来如何做这云州的家主?又如何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人?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让你父亲怎么放心的把云州交给你!”
幼童满含泪水,道“娘亲,我不用哥哥保护,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
他也同样眼含泪水,只是弟弟不能在这里,更不能替自己求情,他向他摇着头。
娘亲看似不经意,向门口的婢女使了个眼色。
那婢女收了伞,快步进了祠堂,将他拉走,幼童始终不愿走,脸上布满泪水,哭的好不伤心,这回他挣脱不了婢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哥哥跪在祠堂里,那道瘦弱的身影,而他则无能为力,被人拉走。
大雨丝毫没有变小的势头,天空一直伴有雷声和闪电。
祠堂内昏暗的光线,闪电的光映照到他苍白的脸上。
娘亲同样跪在他身边,道,“飞儿,娘亲不是偏心,让你学的这些,是为了你以后更好的接手家主之位,可是,云州的人,多少人不是虎视眈眈,觊觎着家主之位,如果你没有这样的能力,将来如何服众?”
“你的弟弟虽然现在经常被人欺辱,但是至少能保他平安无忧,因为你的存在,大家不会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他也就不会受到伤害,这个位置上已经染满了鲜血,不知踩了多少人的尸体才走上去的,这份荣光与责任日后是要你来继承下去的!”
“娘亲,儿子明白。”
“你父亲对你寄予厚望,你是长子,本应该承担这些责任,保护幼弟!”
“儿子也明白,只有儿子变得强大起来,才没人欺负我们。”他泪光闪闪,却更加坚定了心中所想。
“娘亲看看,打疼了没有?”娘亲的眼里也全是泪水,有自责,也有心疼。
“娘亲陪你一起跪。”
母子二人在祠堂里紧紧相拥
这一幕幕闪现在眼前,他现在长大了,他也明白了。
他明白当初他保护弟弟的时候,打了那些孩子,被娘亲罚跪祠堂,其实娘亲并不想打他,只是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他,为了做给那些人看。
“小天,其实哥哥很羡慕你。”云飞走到水边坐下,云天也走到他旁边,坐下,看着眼前一汪清澈的湖水。
“你还没生下来的时候,哥哥也曾快乐过,也曾无忧无虑过,天真烂漫过。”
“后来,小天生下来后,娘亲便叫我好好习武,起初说是强身健体,再后来,大一些,我明白了,那是为日后学习法术做准备,更是为了你。”
云天看着云飞,不知何时,云飞改了称呼,像小时候那样,亲切的叫他。
“哥哥为了家主之位,身为长子,责任更是十分重的,你大抵不知道吧,云州从前,是不叫云州的,叫怀州。”
云天不笨,自然知道这个中意思,“这么说,以前云州是一个姓怀的人做的家主。”
“不错,然后从爷爷那辈将怀州家主打了下来,才坐上了家主之位,而按规矩,家族是要由家主之姓为名的,故而,怀州改成云州,一直到现在,爹从前将云州打点的如此之好,这是我所不及的。”
“而这几十年,也全靠爹的打理,才稳定到现在,哥哥身为长子,必须要将这家主之位坐稳,还要让这底下的人心服口服,自然少不了各方面的能力。”
“这也就是你所不理解的地方了,哥哥从小习武,练习云氏法术,阅遍各类书籍,每日清早起,傍晚睡。”
云天现在才发现,其实他一点也不了解云飞。
“你知道吗,哥哥是多么羡慕你的无忧无虑,自由快乐,因为你什么也不用做,也不用练习那些枯燥而又乏味的法术,遇到危险时,还会有人保护你,你更不用害怕因为学不会法术而受到责罚。”
“如果我们不是生在云州,而是生在普通人家,只过那样简单朴素的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那该多好!”云飞感叹道。
“哥哥,对不起,从前我总是不理解你,现在我明白了,如果没有哥哥,我怎么会平安无事的长这么大。”
“哥哥为了家主之位,付出了很多,既然踏上去,那么肯定没有回头之路,我不得不防着,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走到今天,我也明白了许多事,我从来不怪你,不怪自己有个弟弟,因为有你,我成长了,更懂得了许多。”
第26章 正阳(一)()
“哥哥,你辛苦了,是我错了,是我太过不懂事想让你和娘亲操心。”
“这不是你的错,要怪只能怪我们生在这家族之中,希望你能明白哥哥手上染上的鲜血,踩着的尸骨。”
“我明白,哥哥都是为了我,以后,哥哥说什么,我便做什么。”
“嗯。”云飞和云天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床榻上,少女悠悠转醒,睁开眼,便看见,素净的房间,却十分大,房间的中央置着一张圆榻,榻的顶上方,垂落着白色的纱帐。
远远的传来一句话,“你醒了?”像是在门外。
一个黄衣男子走进房间里,一身金丝轻纱罩衫,里衬黄色绸衣,外面的罩衫上赫然绣着许多只展翅欲飞的白鹤。
他头戴赤金冠,冠上镶有一颗乳白色宝珠,还闪着光,近看,他面庞清秀,眼神幽深,鼻若悬胆,薄唇微抿。
这眼神她忘不掉。
“你,你是那个”洛水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
“是,我就是那个人。”他的声音依旧清澈,仿佛山间清泉,十分好听。
“你,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正阳宫。”
洛水凝简直不敢相信之前那个蓬头垢面的人,居然带自己来到这么一个地方,还似乎改头换面,成了这么一个翩翩公子的模样。
黄衣男子笑了一下,“怕你在路上挣扎,所以才打晕你,将你带到这儿来。”他倒是没有等她问出口,便先行解释。
“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她不知道该去哪儿,不过也恰好让他给带到了这个叫正阳宫的地方。
“我看你,也不想待在江府吧。”
“你怎么知道?”
“没有我不知晓的。”黄衣男子唇角微勾,这句话说的甚是得意的样子,但细看他的样子,却又不像在炫耀。
“走吧!”
“去哪里?”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跟我走就是了,我还能把你卖了不成!”黄衣男子调笑道。
洛水凝脑袋里浮现出赤凰的脸来,他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而这个黄衣男子却是经常笑,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样子。
看着洛水凝瞅着自己出身的样子,他不由得凑近,道,“怎么?我长得好看吗?你还满意吗?”
“你”洛水凝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在江府的时候,还是一副傻傻疯疯的样子,怎么到了这里,他却是一副风流不羁的模样。
黄衣男子领她走到大殿上,殿外是一片空旷的场地,此时场地上却整整齐齐的站了不少人,大概有几千人。
她一时有些慌张,她头一回在这么多人面前,还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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