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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傲与傲骄-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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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未又拿她没办法了,无论说什么,柳箬都不再接话,他一边担心,一边又心甜如蜜,楼外灯火通明的夜色,也是如此地美好。
他只带了证件钱包,就去了机场。
楚未这次不用再在门外等柳箬睡醒了开门了,因为柳箬把她家的钥匙给了他一把,他自己开了门进屋。
其实他没到柳箬家里几次,但是,这里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是这般熟悉,他几乎记得柳箬家里的任何一件家具和摆设,甚至柳箬衣柜里,她的衣服的摆放秩序他都记得。
对于柳箬的东西,他总是能够看一眼就记住。
他开了客厅里的灯,然后走进了卧室里去。
柳箬几乎没有反锁卧室门的习惯,至少楚未和柳箬住在一起的几次,他发现柳箬都是不反锁卧室门的,大约是她没有形成这个习惯。
这不是好习惯,楚未这般想。
要是有小偷进屋,不是很容易就进卧室了吗。
楚未站在门口,不由很是感叹,因为柳箬连窗帘也没有拉上,房间里映着外面的城市灯光,其中的一切都在朦胧的光线里呈现。
楚未没有开卧室里的灯,走到了床沿上去坐下,一看,发现柳箬只盖了一半被子,另一半被她压在了身下,一条腿还从被子里伸出来了,睡裙被蹭到了大腿上,他不得不拉扯被子把她盖好,又俯下身在她睡得通红的面颊上亲了一口,于是就嗅到了一点点酒味。
楚未想到第一次见到柳箬大醉的情景,她也是哭得一塌糊涂,她今日一定是因为喝醉了,才说那些话,而且还哭得厉害,不过也由此可见,今日的话,一定是她的心里话。
她平时都言不由衷,总是要端着架子,一副严肃样。
想到这些,楚未又笑了,他伸手捏了捏柳箬的鼻子,又亲了亲她的耳朵,说:“只有这种时候可爱一点。”
柳箬被他亲得发痒,就迷迷糊糊地伸手要把打搅她睡觉的东西拍开,楚未顺手就抓住了她的手,在唇边亲了亲,柳箬被他捏着手,觉得很不舒服,就抗议地哼哼。
楚未放开了她的手,又把手用被子盖好,这才进了浴室里去洗澡,好在他在之前英明,带了两套衣服放在柳箬这里。
浴室里的声音也没有把柳箬吵醒,她爬起来上卫生间,看到客厅里亮着灯,她也迷糊地以为是自己忘记关灯了,她在心里含糊地想着,“居然忘了关灯,太浪费资源了。”
随即,就往卫生间走去,在门口差点和开门出来的楚未撞上,她这才一惊:“啊?”
楚未放下擦头发的毛巾,好笑地把她拉住了,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子,柳箬怔怔看着他,完全反应不过来,好半天才说:“咦,你回来了?”
楚未搂住她:“你不是说想我嘛,我当然就回来了。现在还想我吗?”
柳箬微微蹙着眉头,还没有清醒过来,一直看着他,在楚未亲她唇瓣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了,说:“哦。你又半夜回来了。我要去卫生间。”
然后就把楚未推开了,进了卫生间里,关了门。
楚未觉得迷糊状态的她简直太可爱了,反应迟钝,迷迷糊糊。
他去倒了杯水喝,又为柳箬倒了一杯,端来放在卧室里,柳箬回到床上,接过楚未递到手里的水杯开始喝水,喝完之后才拿起手表看了看,已经午夜四点了。
她脑子稍稍清醒了一点,说:“睡吧,你路上不累吗?”
楚未说:“在飞机上睡了一阵。”
柳箬拉上被子盖上自己,又看了看楚未,楚未关了灯,也躺下,然后伸手拉柳箬,柳箬愣了一下才向他靠了过去,又伸手抱住他。
柳箬酒喝多了,加上感冒没有好全,全身燥热,也有点头疼,她把脸埋在他的肩膀边上才觉得舒服点。
曾经以为,要适应一个人进入自己的生活,是非常艰难的事情,没想到可以如此顺其自然,似乎他和楚未,是本该这样在一起,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
楚未轻轻拍抚她的背脊,又亲吻她的额头,柳箬的腿从裙子里伸出来,搭在他的腿上,然后像只八爪鱼一样地抓着他。
这样的柳箬是难见的,楚未说:“你喝了多少酒?”
柳箬声音非常含糊,“不知道,我有些头痛。”
楚未抬手轻轻为她揉太阳穴,“说了让你不要喝酒,你不听。”柳箬告诉过他,之前的晚饭是实验室聚餐宴请,他便让她不要喝酒。
柳箬不想回答,但还是说道:“但是郭老敬酒,我怎么能不喝呢,喝了郭老的,不喝其他老师的,那显然就会被说是媚上,而不卖给他们面子,要是喝了老师们的,不喝师弟师妹的,那也不好,总之,最后就只好全喝了。也许喝了大半斤一斤酒。我不知道……”
楚未又心疼又无奈,“你呀,就是逞能,你是女生,都不喝又怎么样。”
柳箬不应他,之前睡着了,尚不觉得头非常疼,现在醒了,几乎就疼得睡不着了,她在楚未怀里乱动,“我想吃点止疼片。”
楚未说:“不要去吃,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他不断为她轻抚额头,又亲她,说:“以后再也不许喝酒了,你再喝酒试试。”
柳箬低声哼哼,也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不答应。
她在楚未怀里动得他也难受,便将她搂紧些开始亲她嘴唇,柳箬被他亲得脑子迷糊,身体也发热,但总算不是那么头疼了。
楚未说:“爱情产生多巴胺会减轻疼痛,箬箬,是不是真的?”
柳箬将脸埋在他的颈子上,含糊地说:“看到报告是这样说。”
楚未把她抱紧,“我们莋爱好不好?”
柳箬脑子几乎是浆糊,“啊?”
楚未把她的脸抬起来,亲吻她的眼角,面颊,嘴唇,“箬箬?嗯?”
柳箬想要推开他,但是动作又不坚定,楚未已经抚摸上她的腰,柳箬微微睁开了眼,在黑暗里盯着楚未看,然后说:“我不知道。”
楚未已经欠身搂着她的腰把她虚虚压在身下,柳箬有些害怕,更多则是一片茫然,楚未亲上来的时候,她本来放在他背上的手滑下去落在了床单上。
裙子被捞了起来,她被他的火热的手抚摸着身体,有种自己身在一片温热的水中的感觉,楚未托着她,她不知所措,但是又不知道怎么离开,于是哭了起来。
她的眼泪,早年全哭在了她的父亲身上,成年后,则哭在了楚未身上。
楚未一边亲她,一边安慰她:“宝贝,别哭了,没事的。”
柳箬停不下眼泪来,轻轻叫他的名字:“楚未……楚未……”
楚未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融化了,化得没了形状,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心中既激动,又是一片乱麻,他只剩下一种思想,他这么爱她,爱得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想把她揉进身体里,但是又怕她痛,想要将她放开一点,但是又舍不得她哪怕离开自己一分一毫。
放在心尖上,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大约就是这种感觉了吧。
对柳箬来说,这就是她的第一次情事,她以前没想过这会是怎么一回事,因为她既看蟾蜍抱对,又看大鼠、小鼠交配,在她的意识里,人类交配也就是这样的。
但她哪里知道,这完全让她不知所措,好像身体已经不属于她自己,楚未让她既害怕又爱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除了哭,好像也不知道还能怎么办了。
她的低低的哭声和情难自已的呻吟就像在房间里蒙上了一层粉红色轻纱,在房间里随着床垫的起伏荡漾着,楚未不断亲她,一遍遍地说:“我爱你……”
停了几日的冬雨又下了起来,雨滴打在窗户上,发出簌簌的声响。
被子里,柳箬有些无法接受地翻身将脸埋在枕头里,楚未倾身过来抱住她:“箬箬?”
柳箬不回答他,楚未便只是抱着她,亲吻她的肩膀和颈子,不再说话。
柳箬做鸵鸟到手机上的闹钟响起,她一向早上七点钟起床,她没想到才一会儿就七点钟,她要伸手去拿手机,楚未已经先一步欠身将手里拿进了被窝里,柳箬将闹钟关掉,明白再装鸵鸟也没有用了,说道:“今天上午不用去实验室,但下午要去,你要怎么办,要赶回去吗?”
楚未这时得以面对面抱着她,又亲她的唇角:“我也下午走,我今天上午约了人开会,看来要调到明天上午,把明天上午的事今晚上做。箬箬,对不起,我不能多陪你。”
柳箬难为情地说:“我不需要你陪。”
楚未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可我心里想陪着你。”
柳箬却说:“我要去洗澡了。”
楚未说:“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不要。”柳箬非常干脆。
柳箬下床把睡衣穿上的时候,命令楚未不能睁开眼看自己,她快速地套上,飞快地跑出了卧室,进了卫生间。
楚未没想过她居然这样害羞,他心里像吃了蜜糖一般,从头甜到了尾,他摸着柳箬刚才睡的地方,笑着在心里道:“啊,我的箬箬。”
没过多久,柳箬就冲回了卧室来,她开了灯,大惊失色地道:“楚未!”
楚未被她的声音惊到:“怎么了?”
柳箬眉头紧锁:“你没有用安全套。”
楚未一脸愕然看着她,柳箬却非常着急,“你这个混蛋。”
楚未心想,她怎么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件事,反射弧不是太长了,但看她又气又急,便下了床拉她,他身无寸缕,柳箬看得面红耳赤,但还是止不住她控诉他:“你太混蛋了,你这是干的什么事啊。”
楚未说:“没事的,宝贝,我又没什么病。”
柳箬还是一脸苦兮兮地,“可我吃避孕药会有后遗症,我上次吃了,大姨妈像血崩一样,一个星期才好点,贫血贫了一个月。你这个混蛋!”
楚未:“……”
第五十三章
楚未为了安慰柳箬;只得和她计算安全期,想说没事的;柳箬则道:“我月经经常不准,算不准安全期。”
说着,又瞪了楚未一眼,楚未已经穿好了衣服,对她笑:“要不;有孩子了,我们就生下来,现在就去扯证;赶紧办张准生证;好不好。”
“滚。”柳箬更加没好气。
楚未只得抱着她哄,柳箬闹了一会儿也完全泄气了;说:“算了;换个牌子的避孕药吃。”
楚未:“……”
吃过早饭之后;柳箬便要去药店里买避孕药;楚未说:“你在家里休息吧,我去买。”
柳箬将自己从网上查到的攻略资料交给楚未,说:“那你去吧,要这种。”
楚未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这才出门了。
坐在车里时,楚未对着那张攻略单子看,他以前虽然交过好些女友,但这还是第一次关注避孕药这种东西,看柳箬写了好几种避孕药,每一种的用法,优点,缺点,就在心里感叹,没想到避孕药还有这么多讲究。
柳箬家小区外面就有大药房,但楚未并没有在这里买,毕竟平时经常从这里走过,他又很容易被人记住,虽然他觉得这是很平常的事,但到底有点不好意思,就开车到了另一处药房去买了。
果真,对着药房的女店员将几种避孕药报出名称,就被人侧目了,楚未只好做出镇定自若的模样,店员道:“先生,不好意思,这几种药,我们需要身份证实名制购买。”
楚未愣了一下,只好把钱包拿出来,将身份证递给店员登记,店员对着他的身份证看了好一阵,又做了登记,才让他付账将药给他。
最后又提醒他:“这个妈富隆最好不要和这些药一起吃,不然药效会降低。其实不用买这么多种。”
楚未接过药,说:“嗯,谢谢。”
还对她笑了一下,倒把人小姑娘笑得红了脸。
楚未对着那一袋子药,很想将它们换成营养片,最后还是忍住了。
他回到柳箬家,发现柳箬已经不在,以为她又被实验室急招而去,便给她打了电话:“喂,箬箬,你在哪里?我回家了。”
柳箬说:“我在理发店,一会儿就回去。”
楚未叹道:“怎么不好好休息一会儿呢,你在哪一家,我去找你。”
柳箬说:“我没想到你买个药花这么长时间,我就在小区门口这一家,你要来便来吧。不过你昨晚不是没怎么睡觉,你睡觉好了,其实不用来,我一会儿就好了。”
楚未已经在门口换了鞋准备出门,说:“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去你那里好了,再说,女生弄头发,不是都很费时间吗?”
柳箬说:“要是要烫头发,会花很长时间,不过我就只是剪一下而已。”
楚未道:“你的头发又不长,哪里需要剪。”
柳箬说:“已经有些长了啊。”
楚未深感状况好像不太对劲,他还想看柳箬头发黑长直的样子呢。
楚未赶到美发店的时候,柳箬的头发已经被剪掉了,比楚未这一年初夏刚见到柳箬时还要短些。
柳箬坐在椅子里,那个翘着小手指的美发师已经在将她身上的理发围裙解下来,说:“柳姐,给你剪头发,我一点成就感也没有。你信我,你把头发染成模特上的那种棕黄色,绝对会很好看。你的皮肤白,短发和长发,染成棕黄色都好看,要洋气得多。”
柳箬说:“我每次来你这里剪头发,你哪一次不是介绍这些产品。还是算了吧,我受不了染发剂的味道。”
美发师小可说:“柳姐,你想想,你来我这里剪头发,洗剪吹,一共收你二十块钱。我哪里有赚嘛。我给你介绍一款没有味道的染发剂,就是我们新到的货,法国进口的……”
柳箬赶紧打断他,说:“但我以前每个月都来剪,一年也有两百多了,看在我们这么熟的面上,你就不要总推销那些产品了。”
小可说:“看在我们这么熟的面上,你也好歹该染一次头发试一试。”
柳箬自己将身上的围裙拿开抖了抖递给美发师,说:“别唠叨了,再唠叨,我以后不来了。”
小可苦着脸看着她,柳箬拍了拍他的肩膀,拿起包,正要拿钱包,就看到了楚未,楚未本来还在震惊柳箬那短发,因为他实在希望柳箬把头发留长,所以此时就倍受打击,但随即,他就被柳箬和那美发师之间的对话逗笑了。
小可转过头来也看到了楚未,不由眼睛一亮,从柳箬那里受到的打击瞬间被抛到脑后,笑容满面,扭着腰就要过来搭讪,柳箬一把按住了他的小身板,说:“我男朋友,你别动歪脑筋。”
对方幽怨地看了柳箬一眼,楚未对着小可微颔首,就上来替柳箬提了包,说:“我来接你。”
小可对着楚未说:“这位哥哥,贵姓啊。以前没有听柳姐提起你呢。”
楚未道:“楚。”
然后就先去替柳箬付了帐,挽着她的胳膊走了。
小可一直到门口盯着两人走远才进了店里,和另一个同事说:“柳姐之前不是一直没男朋友嘛,一找就能找到这样的高富帅。什么时候,我也能够遇到一个高富帅就好了。”
收银台的妹妹便说:“倒的确是又高又帅,只比我的庄庄差那么一点点。不过,你就知道人家富了?也许是凤凰男呢。柳姐自己有房有车,还高学历,工作不差,说不定现在是在养小白脸。”
小可不服气地说:“你的眼界就只有这么一点,凤凰男能有那种气质啊,一看就知道是出身非常好的,再说,没看他身上的穿着吗,一看就不一般嘛。”
收银台的妹妹说:“你这么感叹也没用,人家是直男,直男,懂吗。”
小可瞪了她一眼,去招呼另外的客人去了。
柳箬和楚未走到了小区门口,又拉住他,“去买点菜好了。”
楚未说:“做饭太累了,一会儿在外面吃吧。”
柳箬却说:“想吃点白米粥,自己做的好些。”
楚未只得和她一起去买菜,柳箬在菜店里买了点小米,又买了一把青菜,挑挑拣拣地,不知道还能买什么了,问站在旁边的楚未:“你想吃什么?”
楚未还在不习惯柳箬的短头发,说:“你做的,什么都好。”
柳箬便拿了一根茄子,拿去称量结账。
提着菜回家,楚未才说:“大冬天,将头发剪成这么短,不冷吗?”终究还是提出了异议,他的黑长直的柳箬,什么时候才能有。
柳箬瞥了他一眼,说:“你昨晚压到我头发了,疼得要死。”
“啊?”楚未傻眼,是因为这个吗,他有注意的嘛。
楚未只得说:“对不起啊,箬箬,我以后会很小心的。但是,其实也不必因为这个就把头发剪了嘛。”
柳箬挑眉看他:“我剪头发了,很难看吗?”
楚未说:“没有,只是有点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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