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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江山-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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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自然放回,圈占的民产也尽数归还。

刘巡检之外,还有一些横行乡里的恶霸劣绅,也到了严惩,老百姓几年来冤怨之气一

i得伸,一个个高呼青夭不绝!

第三七一章狗急跳墙(上)

“太尊此番作为必将光耀青史。”返回平阴县的路上,张知县满是惴惴道:“只是下官治下,竟有如此多的不法之事,实在是罪该万死!”

“你是新任,一时不查也情有可原。”陈希亮淡淡道:“日后当多察民情,少让百姓受屈。”

“是。”张知县心头一松道:“多谢太尊宽宥!”他是真怕了这位知州大人,清官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比贪官还要奸还要狠的清官,遇到这种顶头上司,唯一的出路只有夹着尾巴做官一途。

回到平阴县,陈希亮一直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来。因为六郎已经醒了。

但他的笑容里,依然埋藏着深深的忧虑。四天前,宋端平告诉他,陈恪之所以没有亲自前来,是因为他摊上大事儿了……

事情还要从十天前说起,那天是第三届蹴鞠锦标赛的开幕典礼。

经过两年的蓬勃发展,蹴鞠锦标赛已经成为汴京、大宋、乃至全世界最盛大的赛事。其参与人数之多、奖金之高、观众之热情,全都前所未见!

口说无凭,其最好的证明,便是矗立在汴京城外西北数里处的庞大蹴鞠场。

通往蹴鞠场的宽阔水泥大道,比官道还要宽,道旁有砖石甃砌的排水沟水,其中尽植莲荷,近岸则桃李梨杏、杂花相间,此时正是花季,只见艳杏粉桃、碎英千片,花光如颊、芳菲成屏。

千骑万众,轻车飞盖,人们打着旗、扛着鼓、提着锣,手舞足蹈的汇成一条滚滚的洪流,顺着这条大道奔向那座庞大的建筑而去。

那是一座何等雄伟磅礴的椭圆形建筑,采用了混凝土结构的外墙,足有六丈之高。周长近百丈,远远望去浑如一座宏伟的城堡!

事实上,这是一座最多可容纳八万观众的蹴鞠比赛场!

起先,赛事组委会只是在球场上周围修建了水泥看台,以供观众欣赏比赛。但因为蹴鞠本身就是大宋第一运动,加之前期宣传太过得力。结果从一开始。观众席便严重不足。甚至因此引发了数场骚乱。尤其到了秋季锦标赛的时候,每场比赛都有几万人围在场外,就算看不到比赛,也不愿离去。

这对赛事组织者造成极大的震撼,秋季锦标赛一结束,修建一座可以容纳数万人的比赛场,便提上了议事日程。虽然大宋朝从未有过此等庞然大物,但对陈恪的智慧院来说,不是什么问题。他的两位大食学者手中。有古罗马竞技场的建筑资料,并曾在巴格达参与过类似的建筑设计。而且水泥和混凝土技术的日益成熟,也使建造这样庞大的建筑成为可能。

但是在京城开工如此庞然大物,没有朝廷首肯是不可能的。

好在组委会的理事们,都是有强大能量的。而且在陈恪的建议下,他们将竞技场描绘成军民两用型……太平时为市民观看蹴鞠比赛用。若有战事、京师告警,则成为保卫汴京的卫城。这提议得到了枢相曾公亮的大力支持,最终批准他们在京城西北建造这座宏伟的竞技场。

组委会本身便财大气粗,又有了工部和兵部的支持,工程进度自然一日千里,经过十八个月的紧张施工,这座椭圆形竞技场便落成了。它的中央是个标准的蹴鞠场,场面铺着修剪如镜的草皮,外面围着层层看台,从下到上共有三十六排。顶层还有用悬索吊挂的天棚,这是用来遮阳挡雨的,而且天棚向中间倾斜,便于通风。

为了使七万人同时涌入场中而不产生混乱,竞技场设有三十八个拱形入口,每个入口通往看台特定的区域,其中位置最好的两个,是为达官贵人、富商大贾专设的贵宾区。

如此高超的设计,哪怕拿到一千年后都不落伍,为汴京百姓提供了前所未有的观赛感受——那是七万人同时观看,人山人海、山呼海啸,让人如痴如醉!也让陈恪的智慧院扬名天下!

当然,也有许多人在入场参观后胆战心惊,七万人同时挤进来,会不会把看台挤塌了?

今天,也是这座被官家命名为‘开封蹴鞠场’的大球场首次投入使用的日子,在七万名观众共同的见证下,被邀请来为赛事剪彩的齐王殿下,亲手剪下了硕大的绣球,紧接着鞭炮齐鸣、烟花漫天,将欢庆的气氛推倒了顶点。

然而就在此时,异变发生了,伴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东侧看台轰然震动,稠密的人群像被飓风吹过的稻田一样,齐刷刷的被震倒在地。紧接着有人大喊:“要倒了!要倒了!”

恐慌眨眼间满眼全场,尽管组委会雇佣了上千名安保人员,但对这种几万人的骚乱无能为力。站在草坪上,看着人群像潮水般往各个出口涌去,赵曙面如白纸,他想大喊,喉咙却像被卡住了一样!

“保护王爷!”侍卫们将他连拖带拽,带离了球场……

陈恪也是在场的,虽然他震惊到满眼泪水,但铁一般坚韧的神经,使他丝毫没有耽搁,第一时间命人打响三颗红色的信号弹。

陈恪二世为人,十分清楚大型集会一定要有险情预案的,因此他力排众议,列支了高额的安保费用,并由自己的武学生们担任安保队的大小头目,分处把守,落实他的安保计划。

这一决定被理事们腹诽为假公济私,甚至中饱私囊,只是随着齐王殿下继位形式日趋明朗,陈恪的地位也水涨船高,大家只敢私下说说罢了。

就连陈恪也想不到,他的预案在第一天开幕就用上了,而且一上来就是最高级别!

听到那一声巨响,各处的安保队便警惕起来,紧接着看到了三颗红色的信号弹,已经把‘令行禁止’刻到骨头里的武学生们,马上下令开启所有出。!

几乎是厚重的铁门升起的同时,惊恐的人群便涌了出来……

尽管如此,最后统计下来,仍有两百三十人被拥挤踩踏而死,两千多人重伤,轻伤者不计其数!

惊魂未定的观众逃出竞技场,却见它依然伫立那里,稳如泰山。

场内,组委会的一干理事仍在,他们对这座竞技场的质量十分有信心,并且了解过避险的知识。是以没有人为生还而庆幸,因为那是理所当然的。相反,所有人都如丧考妣,苦心经营的这场盛会,演变成如此惨剧,如何向皇帝、向朝廷、向天下人交代?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陈恪身上,陈恪的目光却落在包厢门口。

“殿下。”顺着他的目光,众人看到赵曙走了进来,满脸羞愧的起身相迎,今日为齐王养望造势,谁知酿成此等祸事,他们都深感无地自容。

“诸位休要如此。”赵曙温声安慰道:“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定会调查清楚,本王向你们保证,不放过一个罪人,也绝不冤枉一个好人!”顿一下他又道:“我相信你们都是问心无愧的!”

良言一句三冬暖,在惶惶不安之际,能得到齐王的信任,理事们自然铭感五内。

“但在此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全力救治伤患,安抚民众,力争将不利影响降到最小?”赵曙轻声道。

“王爷说的是。”理事长曹评点头道:“人活世上总会遇到七灾八难,我们的赛事也一样,但有道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们蹴鞠联赛的青山,就是外面那些惊魂未定的观众,我们这就照着王爷所说,尽力去救治安抚,把不良影响降到最低!”

“还有一点。”陈恪终于说话了,他面色阴沉道:“要严防有人借机生事,绝不能让他们把矛头指向我们!”

“我们该怎么做?”众人问道。

“先发制人!”陈恪沉声道:“说有歹徒在东看台贵宾区下安装了炸药,但是因为竞技场修建的固若金汤,并没有伤到看台,只是震伤了数百位贵宾。继而又有人高喊‘要倒了、要倒了’,才酿成这场灾难!”顿一下,他看看赵曙道:“这只是为了避免有人恶意中伤我们,不得已而为之,到时候自然以朝廷的调查结论为主!”

“嗯。”赵曙点头道:“事有从权,无可厚非。”

“同时要立即公布抚恤措施。”陈恪心中已有定计,接着道:“虽然我们也是受害者,但对死难者要重金抚恤,受伤者依照伤情赔偿,没受伤的观众,也要出钱压惊。”金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确实是最有力度的道歉方式。

“具体赔偿多少?”众人问道。

“这个需要理事会进一步研究,还得看朝廷的意思。”陈恪道:“不过压惊的钱,现在就赔。拿人手短,收了钱才好说话。”顿一下道:“暂定一贯,诸位怎么看?”

“那就是七万贯……”众人虽然财大气粗,但也是肉痛的紧。

第三七一章狗急跳墙(中)

虽然有些肉痛,但众人都相信陈恪的决断,何况又当着齐王殿下的面,还是痛快的点头。

“另外,那些受伤的贵宾,我们要一家家的登门慰问。”陈恪补充道:“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了就开始!”把坏事变好事的本事,虽然不值得夸耀,但确实很要紧。

“其余的事情,便交给我和王爷吧。”陈恪最后有些低沉道:“我们能否化险为夷,全看这几天了,就算是演戏,也请诸公投入些。”

“学士哪里话,我们岂是那般不晓事之人?”众理事对他的不信任抗议一番,这才分头行动去了。

包厢里只剩下陈恪和赵曙两个。

“你怎么看?”赵曙面色阴沉的问道。

“狗急跳墙了。”陈恪叹口气道:“我虽然是猜的,但也**不离十,那一声巨响是有人在看台内部埋设了大量的炸药。他们的本意,应是将看台炸塌一段,只是没想到,这混凝土的看台竟如此坚固。”

“但还是造成了灾难……”赵曙一拳捶在墙壁上,恨声道:“丧心病狂的东西!”

“你应该尽快赶到宫里去,”陈恪沉声道:“向官家陈明这一切,并把调查大权拿到手里!只有这样,才能尽可能的避免他们借机生事。”

“嗯。”赵曙点点头,笑道:“原先遇到这种事,你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次却似乎唯恐事情闹得不够大。”

“兵无常形、水无常势。”陈恪淡淡道:“以前我们处于劣势,主动出击会被寻机歼灭。现在形势倒转,是我们在想办法歼灭他们了,自然不怕大战!”

“嗯。”赵曙闻言倍感振奋道:“可笑他们还用老眼光看我们,这次要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便和陈恪往外走,他又低声嘱咐道:“不过这段时间,你也要小心,他们已经疯了,干出什么事都不稀奇。”

“殿下也一样。”陈恪叹口气道:“看来想安安生生入主东宫是不可能了。可得打起十分精神,别在阴沟里翻船。”

“这帮宵小,还没搞清楚状况!”赵曙双眉一挑,昂然道,“这个大宋朝。已经由不得他们胡作非为了!”

两人走到门口了。便见一名侍卫匆匆行来,禀报道:“王爷、大人,赶紧出去看看吧,开封府要抓人了!”

“好哇。我还没去找他们,先自个送上门来了!”赵曙摩拳擦掌道:“走,下去会会他们!”

“还是我去吧。”陈恪摇摇头道:“他们是存心来滋事的,无论什么结果,都对王爷的形象不利。”

“嗯……”赵曙想想也是。赵宗实那帮人肯定得理不让人,自己若是被他们落了面子固然不好看,就算压住他们,也会给大众一个盛气凌人的形象,亦是不美。遂点头道:“你先去,顶不住了我自然露面!”

“不用,我顶得住,你赶紧去请旨是正办。”陈恪却摇头道:“越早请来,就越主动!”

“也是。那我先走了。”赵曙匆匆下楼,骑马直奔禁内。

待陈恪出了竞技场,便见万千百姓瞩目下,赵宗球带着开封府的官差,正在和张振率领的赛会安保队对峙。安保队的身后。是一干组委会的理事,他们一个个面带怒色,全不惧开封府的威势。

“怎么,你们想拒捕么?”赵宗球正在大耍威道:“那就别怪本府不客气了!”

话音未落。一声冷哼传来:“怎么个不客气法?”人群分开两边,陈恪冷着脸走到他跟前。

“哎呦。我以为是谁呢。”赵宗球大大咧咧道,“原来是赵曙的一条好狗!”

“……”陈恪心下愠怒,面上却古井不波道:“齐王殿下岂是你可以直呼其名?”

“别装腔作势了,”赵宗球冷笑道:“你们是个什么鸟货色,别人不知道,我却一清二楚!”

“赵宗球,你数度出言侮辱齐王殿下,可是皮痒了?”陈恪一咧嘴,露出森白的牙齿道:“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叫人以为朝廷没有法度!”

“怎么,凭你也敢教训我?”赵宗球眼珠一翻,拿眼白对着陈恪,说不出的轻蔑,“老子就站在这里,你随便来教训!”说着把脸一扬,愈发嚣张道:“今天你要是不教训我,你就是我孙子养的!”

“这可是你说的!”陈恪就等他这句话了,怒哼一声,揉身上前,抡圆了手臂,左一个巴掌,右一个巴掌!

也怪赵宗球的姿势摆得太正,陈恪这辈子都没打过这么整点的耳光,只听啪啪两声脆响,两道鼻血喷涌而出……

广场上的人都看呆了,赵宗球万没想到,自己身为龙子龙孙,竟被赵家的臣子,在众目睽睽下掌了嘴!

他口鼻淌血,面貌狰狞道:“愣着干什么,给我杀了他!”

卫士们赶紧朝陈恪扑上来,却被玄玉和尚一声雷震般的狮子吼,全都震倒在地!

“我跟你拼了!”赵宗球已经完全丧失理智,张牙舞爪要和陈恪拼命。却被身后一人紧紧按住肩膀,他一回头,见是自己的十三哥,还有其他几个哥哥,登时放声大哭起来:“哥,你看我被人欺负成什么样了!”

“好你个陈仲方,多少年来不咬人,险些忘了你是属狼的!”赵宗晖铁青着脸道:“你的主子还没当上太子呢,就敢对我们这些龙子龙孙下狠手,要是当上了,是不是要直接杀了我们!”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是他十五哥主动要求我打的。”陈恪却淡淡道:“他说我要是不打,就是他的重孙子,下官只好勉为其难了。”

“你休要在这儿强词夺理!”赵宗晖怒道:“殴打皇族当以重罪论处,有什么话到开封府说去吧!”

“本官官居四品,按例不受开封府管制,”赵宗绩凯旋之后,陈恪以培养出东川军的功劳,官升一级,晋为从四品天章阁待制,这是他敢在此发飙的倚仗:“溪国公若觉着在下有何不妥之处,可以交章弹劾。”

“你打当今皇侄时,可想过朝廷法度?”赵宗晖冷哼道:“到了你这里,怎么又讲起法度来了?”说着重重一挥手道:“今天我就要拘你,看看哪个敢拦?”

“你敢!”张振莫问等一众武学生,已经带着安保队,把开封府的人团团包围。

“怎么,想造反么?”赵宗晖气得七窍生烟,心里却明白,对方已经察觉到什么,故而干脆要把事情闹大!

“四哥,好了!”面色一沉的赵宗实终于出声道:“陈学士说的对,一切都要按朝廷法度办。他打十五弟的事情,自然有御史交章弹劾,轮不到开封府管……”

“你?”赵宗晖错愕道。

“但是请问陈学士,”赵宗实话锋一转,冷冷望着陈恪道:“汴京城外发生的惨案,按照朝廷法制,又该哪个管?”

“这个,”陈恪面色平静道:“按说是该开封府管。”

“陈学士果然深谙朝廷法度。”赵宗实见用话拿住了陈恪,一挥手道:“愣着干什么,拿人!”

“喏!”官差们应一声。

“慢!”却听陈恪伸手阻拦道:“但事有例外,今天的事情,开封府必须避嫌!”

“哼哼……”赵宗实不屑的笑道:“横竖都是你的道理?”

“不是我的道理,是‘大宋刑统’明文规定,有司身处嫌疑者,需将案件交由上级法司查办。”陈恪朗声道:“开封府有维护京城治安之责,上元灯会尚且严加监控,今日七万人齐聚一堂,府上却只派了数名官差到场,无论如何,都不能摆脱一个失职之嫌!以嫌疑之身来处理此案,如何让人心服?”

“笑话!”见他强词夺理,赵宗实气极反笑道:“是不是哪个百姓家里着了火,都要告开封府失职,没有帮他事先照看好啊!”

“一家一户,岂能与七万人盛会相提并论。”陈恪向来辩才无碍,只是这几年韬光养晦而已,如今摇动三寸不烂之舌,硬是无理也挣三分道:“试问如果上元灯会出了这等惨剧,开封府需不需要担责?!”

“这……”赵宗实竟被陈恪说的没词了,他没有派人过来,实乃为了避嫌,却不想还是被陈仲方攀咬上了。只好闷声道,“开封府有没有责任,事后另论,现在我们要控制嫌犯,以防脱逃!”

“所有人都在这里,跑是跑不了的。”陈恪却不以为意道:“齐王已经火速进宫禀明官家,如何处理自有圣断。王爷何不耐心等待片刻,依圣谕行事多好?”说着拱拱手道:“失陪了。”

“你!”赵宗实自然不甘心任他摆布,但道理讲不过陈恪,拳头也不如他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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