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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江山-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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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们来说,这五天五夜就像鬼门关一样难熬。这火树银花不夜天、红男绿女正狂欢之际。也正是狂浪刁民、不法之徒趁机作恶之时。
一方面,街上比肩接踵,人流如潮,一不小心便被人把孩子领了去,还屡有女子失踪的情况,甚至连王侯贵戚的女眷也不能幸免……就在十六那天。诸王侯贵戚女眷,在宣德门外两庑设下帷幕,摆下酒肴,观看灯火。结果花炮点着了一位济阳郡王家的帷幕,一时烟焰四起。众人撞跌,竞相躲避,场面乱成一团。
结果一些坏人趁火打劫,竟把郡主抢走……
另一方面,上至王公,下至百姓,全都上街游玩。自然便宜了那些鼠窃狗盗的梁上君子,一晚上发生的盗窃案竟达数百起之多。
若只是寻常百姓家遭窃还好说,开封府接下案子,日后慢慢查办便是。可今年邪了门了,竟出来一伙大盗,专捡当官的偷。五天下来,竟有一百多家遭窃,却一个大盗都没抓住,仅逮到蟊贼三两只而已。
按说开封府的官差可是包拯一手带出来的,又经过欧阳修、赵卞两任称职的知府。其水平可是相当之高……就算抓不着大盗,也不能让他们如此嚣张。可问题是,原先的那帮捕快班头,半个月前被赵宗汉一股脑开销了!
就是那次郊迎大典的早晨,赵宗汉带着开封府的官差,设路障阻拦百姓观礼,结果被赵宗景和陈恪三下五除二就收拾了。赵宗汉的护卫被打倒。本人也被擒下,他怎能咽下这口气?一时没法找那两人的晦气,只能拿那帮‘吃里爬外’的东西撒气。
结果凡是放开路障的差人,回来后都吃了顿棒子,然后被踢出衙门、砸了饭碗。于是开封府的八百差役。竟去了一半,尤其是那些大小头目竟一个不剩。当时有推官劝谏说,这样不行啊,开封府的治安还靠这帮人呢。
赵宗汉却浑不在意,他是有一大票死党的……当年无忧洞覆灭,大部分帮众被捕充军,但也有无数人逃了过去,待风头过了又出来拉帮结派为非作歹。赵宗汉回京后,因着他哥哥已被百姓视为太子,他门下自然重新聚起一大帮,声势更胜往昔。
赵宗汉想得很美,要是把开封府的大小差役都换成自己的门人,那往后汴京城还不成了自己的天下?本着这样的心理,他大肆往衙门里安插亲信。赵宗实也是个没当过亲民官的,他根本没把这些‘贱役’放在眼里,浑不知道这些人的重要性,反而一厢情愿的认为,换成自己人更好用。
谁知道刚过半个月就难了看,赵宗实才发现自己被坑苦了。老十六的那帮虾兵蟹将欺负老百姓是好样的,让他们去防贼抓贼就瞪眼了……
“这下怎么办吧!”接连数日忙下来,赵宗实已是声音嘶哑、满眼血丝,再没有半点儒雅淡定的贤王派头,他怒视着赵宗汉和赵宗球道:“让你们加强防卫,加强防卫,怎么连大中丞家都被偷了?!”
方才巡捕铺来报,说御史中丞唐介家里也遭窃了,赵宗实登时一阵天旋地转,再好的涵养也得火冒三丈了。
两人自知理亏,不敢顶嘴,赵宗球小声道:“唐介家里穷得叮当响,贼们这次找错目标了。”
“你脑袋被门夹了么!”赵宗实忍不住骂道:“就算只被偷了一文钱,那也是御史中丞家里失窃了!他能不怨我这个府尹么?”
“要是谁家失窃都怨哥哥!”赵宗球瞪大眼道:“那五天下来你还不被怨死?”
“才想到啊!”赵宗实都没兴致训他了,双手揉着太阳穴道:“继续加派人手巡逻,五品以上官员的住处都要有人盯着!”
“没有那么多人手啊……”赵宗汉道:“除非把街上的人都撤回来。”
“不能撤……”赵宗实闭着眼无力道:“灯会还有两天呢,要是这头也乱了,不用人家弹劾,我自己就没脸再当这个府尹了。”
“那上哪找人去?”赵宗汉苦恼道:“要不,找步军司借兵吧?”
“不行。”赵宗实断然摇头,这里是大宋都城,调动一兵一卒,都需要有枢密院的兵符,而枢密院不经皇帝点头便动用兵符,等同于造反。所以想动用军队,非得惊动皇帝、枢院不可。
赵宗实知道,前几任都没调用过军队,便也不想破这个例,不然岂不显得自己太无能?
“跟大哥说说,让王府的侍卫换穿开封府的号服,出来顶一顶吧。”赵宗球灵光一闪道。
“这倒是个主意,”赵宗实也实在没别的法子了,汝南王府有几十号侍卫,加上自己府上的一百多侍卫,倒也能顶事儿:“跟孟先生说一声,我府上也出……八十名侍卫。”
“我外宅里还有几十号人。”赵宗汉也贡献一份力量道:“加起来也有二百人,能解燃眉之急了。”
“去吧……”赵宗实不想再说话。
转眼到了晚上,夜幕一降,百万盏花灯便争先恐后的亮起来,从高处俯瞰,汴京城如璀璨绚烂若仙境一般。
‘咳咳……’听到里面那人咳嗽,章惇这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关上窗。
这是在樊楼北楼四层一个临窗的包厢中,桌上摆着精致的酒菜,却没有女妓作陪,只有病公子王雱和章惇两个对坐。
王雱畏风,故而坐在离窗最远的角落,待窗户关上,咳嗽才不那么厉害。
“赵宗实府上现在只剩下两成侍卫。”章惇小声道:“陈仲方端的是心机深重啊。”
“是啊,我也猜到他会上元节动手。”王雱尽管目无余子,但提起陈恪还是不由不服:“却没想到他能让人专偷官宦家,这一手太狠了?不知多少官员会降低对赵宗实的评价,恐怕弹劾他的也不乏其人。”
在这两位阴谋家看来,陈恪当初离间赵宗实和开封府差役的关系,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处心积虑——是为了让开封府瘫痪,他那些扮成盗贼的手下才好动手。
“这几夜浑水摸鱼的肯定不少,咱们也要成为其中之一了,”章惇心里有事,稍稍感叹几句,便声如蚊鸣道:“那册子藏在哪,已经知道了?”
“嗯。”王雱点点头:“大体知道了。”
“是怎么知道的?”章惇登时大为惊喜道:“细作不是传信说,前些天还没找到么?”
“是赵宗实自己暴露的。”王雱嘴角挂起嘲讽的笑:“细作发现,他这几日每天都要到藏书楼里看会儿书,才回房睡觉。”
“赵宗实好学,尽人皆知。”章惇笑道。
“以前有空的时候,他隔三差五才进一次藏书楼,怎么这会儿忙得火烧火燎,他却有心情每日光顾了呢?”王雱冷笑道:“赵宗实是那种没有安全感的性格,分明被这阵子闹贼吓到了,每天不确认一下册子还在,他根本睡不着觉。”
“就算在藏书楼里,”章惇道:“也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嗯。”王雱这下点头道:“那厮以好学闻名,据说大部分俸禄都用来买书,加上官家所赐,旁人所赠,他家的藏书楼堪比馆阁了。想从里面找出个小册子来,堪比大海捞针。”
“你打算怎么找?”话虽如此,章惇还是相信,王雱是无所不能的。
“我自有吩咐,你等着挺好戏就是了。”王雱却不欲说穿道。
“好。”章惇笑道:“什么时候动手?”
“还不是时候。”王雱摇头道:“到四更天再说,那时候府上护卫最疲倦。咱们只有一次机会,绝对不容失手!”
第三六八章火灾(上)
时过三更,已经稳坐京城前三的一品楼上,依然灯火辉煌,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歌舞升平。
但最顶层的包间内却一片安静,陈家兄弟和苏辙正在安安静静的吃酒说话,与楼下的气氛格格不入。
“仲方你说,官家既然拉开要让齐王继位的架势,”陈愉不解的问道:“干嘛不直接让他当太子,岂不一了百了?”
“哪有那么简单。多年以来,朝野都将赵宗实,视为储君的不二人选,在他身后已经形成了一股强大到足以改变朝廷的势力,”陈恪摇头苦笑道:“若是突然立了齐王,这股势力必将大失所望、甚至大为恐惧……他们担心一旦齐王登极,自己将遭到打击报复,至少要被支持齐王的人挤到一边,这是他们无法接受的。如果处理不当,极可能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其实,这跟易储差不多了。”陈慵幽幽道:“赵宗实不是储君,胜似储君,以官家稳重的性子,自然要慎之又慎了。”
“我觉得有些多虑了,”陈愉笑道:“你看年前那次上书,不也是雷声大雨点小?”
“那是因为被韩琦压住了,再说赵宗实毕竟当上了开封府尹,总能给他们希望,所以才没有多少大吏参与。”陈恪道:“谁也不敢说,官家一旦捅破窗户纸,那些人会不会联合起来反对齐王,维护宗实,这个风险太大了,更会损害齐王的威信。所以官家现在给齐王加码,虽然有些晚,但也算亡羊补牢。等到齐王的威信能压赵宗实一头时,再立储就水到渠成了。”
“所谓欲速则不达,就是这个道理。”苏辙笑道:“不过要是我来下这盘棋的话,第一个先把韩相公弄出京城去。”
“没错,韩琦是赵宗实最坚定的拥护者和支持者!”陈愉眼前一亮道:“拿下这家伙。就等于成功了一半。”
“可惜大哥你不是官家。”陈愉挪揄笑道:“再说官家还担心文相公会尾大不掉呢……”
“这些弯弯绕绕,听听就觉着头大,”陈愉苦笑道:“竟比两军交战还要复杂。”
“这何尝不是两军交战呢?”陈恪说着站起身,推开窗户,望着远处灯光璀璨的城市道:“好一个不夜天啊……”
“是啊,还有两个时辰。这个年就算彻底过完了。”几位兄弟也起身走到窗前,呼吸下清冽的空气。
“咦,那是哪里,好像着火了呀。”陈愉指着远处一片恢弘的建筑道。
众人闻声望过去,只见那里火光冲天而起。登时让满城的花灯黯然失色。
“唉,烟花之害太甚,竟然连王公府邸也难以幸免。”苏辙摇头叹道:“必须要加以限制了。”
“那里好像是庆陵郡王府吧?”陈愉仔细辨认道。
“烧得好,烧得好……”苏辙马上改口道:“只有把府尹家也烧了,开封府才会重视起来。”
陈恪和陈慵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瞳仁中,看到了惊讶之色。
“走水啦、走水啦!”火光冲天而起,郡王府内外已经乱成一片。
孟阳从梦中被惊醒,也来不及叫下人,自个胡乱穿上衣裳提上鞋。便从房里跑出来,见住在隔壁的吕惠卿也一脸懵懂的披着棉袍出来。
“怎么了,孟先生?”吕惠卿自从投了赵宗实门下。表现那是相当的积极,蒋之奇便是他策反的,还有干了许多不为人知的龌龊事。终于成功赢得赵宗实的信任,成了核心圈子的一员。这几日王府里人手紧张,他便主动请缨值夜,让赵宗实好生感动。
“后宅起火了。”孟阳望一望起火的方向,突然面色一变,撒丫子就往后跑,一边跑一边吩咐道:“你去让卫士赶紧开门,不要耽误巡铺兵来救火。”
“那你呢?”吕惠卿在他身后问道。
“我先去后宅!”孟阳说话间已经出了院门,沿途叫上了十几个侍卫,冲进了垂花门。
按说王爷不在家,他们这些男人不便进入后宅,但是事急从权,也顾不得许多了。
好在进去后才发现,王妃高氏临危不乱,已经将子女带到了空旷处,并组织太监打水灭火,宫女抢救财物。
“娘娘,”各人深夜从床上惊跳起身,都是衣衫不整,有的赤足、有的没穿上衣,模样十分狼狈,高氏也不例外。孟阳低着头道:“几位王子可都安好?”
“都没事儿。”高氏裹一裹白貂大氅,皱眉道:“西北风这么急,这下非烧成白地不可!”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孟阳急道:“请王妃带着王子去前院躲避,这里便交给臣下了。”
“那有劳先生了。”高氏叹口气道:“实也没什么值钱的,不要伤到人就好。”
“是。”孟阳点头催促,待高氏一离开,他也不管什么救火,带着人便往藏书阁窜去,只见四周已被烈火包围,浓烟滚滚,藏书阁虽有防火设计,门窗也已经烧着了……
孟阳面色数变,终是下定决心,咬牙道:“砸开门!”原来有铁将军把门。
孟阳在府上的地位崇高,侍卫自然唯命是从,抽出刀来,看准了,猛地砍在锁头上,便听当啷一声,那锁便坠落地上。
“你们守住门口,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孟阳吩咐一声,便进了藏书楼。
约莫盏茶功夫,他开门出来,便见众侍卫满脸焦急道:“咳咳,可出来了,我们被火包围了!”
孟阳见火势越来越烈,再不出去就有变成烧烤之虞了。
“走!”孟阳点点头,便要往外冲,却被一个侍卫一把拉住,递给他一块水淋淋的汗巾道:“捂住口鼻,可防浓烟。”
孟阳无暇多想,接过来捂住鼻子,不禁一阵头晕眼花,瞪眼瓮声道:“什么味?”
“一时找不到水,用尿打湿的。”一众卫士也纷纷用汗巾捂住口鼻,护着他便往外冲。
保命要紧,顾不得那么多。孟阳用那玩意儿捂着鼻子冲了出去,谁知没几步便觉着天旋地转,竟眼前一黑、两脚一软、摔在地上。
“孟先生被熏倒了!”那个递给他汗巾的侍卫眼疾手快,把他往肩上一送,抗麻袋一样扛着便往外跑……
等到孟阳醒来,便看见赵宗球那张大花脸,脸虽花,却挡不住他关切的目光:“谢天谢地,先生醒来了。”
孟阳只觉着头痛欲裂,大脑一片空白,嘶声道:“发生什么事了?”
“你被浓烟熏倒了。”赵宗球道:“好在侍卫尽职尽责,把你抗出来了!”
“浓烟熏倒了……”孟阳的知觉一点点恢复道:“现在怎么样了?”
“巡铺兵弄来了十几架水龙,侍卫们也奋力救火。”赵宗球道:“火势已经控制住了。对了,先生要不要喝水?”
“不用,你别管我了。”孟阳道:“火情要紧。”
“我哥在那里呢,”赵宗球道:“还有吕惠卿,用不着我。”
“还是去吧,人多杂乱之际,多一个人多一份保险。”孟阳嘶声道。
“那好吧,”赵宗球点点头道:“我叫个人进来伺候你。”
“不用了,我想静一下。”孟阳断然道。
赵宗球耸耸肩,终于出去了。
待他一走,孟阳便一把按在胸口,空空如也!他险些魂飞魄散,手赶紧伸进棉袄,里里外外摸了个遍,却发现除了两排肋骨,还是空空如也!虽然是大冬天,他却满头大汗,赤脚跳下地,又把床上翻了个遍,依然什么都没找到。
“坏了……”孟阳又是眼前一黑,强自撑住,穿上鞋便跌跌撞撞出了屋,看见赵宗球没走远,忙叫道:“快回来!”
赵宗球回头一看,笑骂道:“你当我是狗腿子,招之则来,呼之即去?”话虽如此,还是转了回来。
孟阳一把将他拉进屋里,赵宗球还没站稳,便劈头问道:“都有谁碰过我?”
“怎么,”赵宗球目光奇怪看着他道:“你被人走旱道了?”
“对……啊呸!”孟阳脸一下涨得通红道:“没空说闲话,我丢东西了!”
“丢什么了?”赵宗球有些不悦,心说,怎么?以为我是偷儿不成?
“要命的东西!”孟阳颤声道:“那东西要是丢了,王爷、你我、全玩完!”
“什么东西?!”赵宗球终于严肃起来。
“别问什么东西,你就回答我,谁碰过我身上?!”孟阳急声问道。
“我想想啊,”赵宗球皱眉道:“我赶来时,正碰见个侍卫把你背出来,然后我哥让我照看你,我就跟着来你的房里。期间太医来看过一趟,只给你切了切脉,说不碍事便走了,并没有碰你别处。除此之外,再没他人。”
“那几个侍卫呢?”
“又回去救火了。”
“快,和我去找他们。”孟阳顾不上手脚发软,便往外走去。只见十几架水龙已在浇水,喷出一道道白晃晃的水柱,弄得王府后院像个大喷泉似的。
第三六八章火灾(中)
“什么?”听了孟阳报告,赵宗实的反应如出一辙,也是眼前一黑,险些晕厥过去。
顾不上救火,他命人将王府侍卫集合起来。
“早先和孟先生去过藏书楼的向前一步!”赵宗球下令道。
便有七名侍卫向前一步。
“不止这些。”孟阳已经把着火后的每一幅画面,都在心中过了一遍。
“还有个周黑七。”侍卫们互相看看,一个领头的道:“刚才还看见他跟我们一起救火呢。”
“那他人呢?”赵宗球大声问道:“谁看到周黑七了!”
众侍卫面面相觑,竟都不知道那人去了哪里。
“是谁把我背出来的?”孟阳阴着脸问道,浑不像要感谢救命恩人的样子。
“好像就是周黑七……”侍卫们小声道。
“那条汗巾又是谁递给我的?”孟阳又问道。
“好像还是周黑七……”
“这个人有问题。”孟阳恨声道:“八成是奸细!”八十老娘倒绷孩,孟先生谨慎了一辈子,谁成想在最要命处着了道?
“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赵宗球杀气腾腾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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