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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江山-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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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闻言大笑说:‘寄语相公,不知当年吃咸菜饭是为了什么……让这样公款私用、生活奢侈的人物来掌管国库,那还不等于让老鼠看粮仓?结果在百官的一片反对声中,宋祁屁股还没坐热,就下去了。而弹劾他的主力,仍然是包拯。

宋祁下去后,官家也恼了,老包你看谁都不顺眼,那你来当!

于是老包就从总检察长,变成了财政部长……

这下老包尴尬了,好像他弹劾别人,是为了给自己扫清障碍似的,他是有口莫辩。果然,还没上任,就被弹劾了,而且是重量级的——一代战神、文坛盟主欧阳修朝他开炮了。

欧阳修认为,包拯固然人品方正、廉洁自律,铁面无私、才能卓著,然而士大夫理应重义轻利,珍惜名节,轻视官位高低。但包拯却恰恰相反,他大肆攻击三司使张方平,迫使张方平下台;宋祁刚刚接任,又不遗余力地抨击宋祁的过失。宋祁被罢免后,他却当上了三司使,这不能不使人怀疑包拯是个奸诈小人。倘若官家执意要任用包拯为三司使,那么,祖宗任用谏官的目地会毁于一旦!

但官家并未采纳欧阳修的意见,过了一段时间,包拯还是走马上任了……老包不惜身啊。”欧阳修却在自己的弟子面前,称赞起了被他弹劾过的包拯:“他弹劾宋祁,是为了挽救裁军,当这个使相,亦是为了挽救裁军。”顿一下道:“他担心自己重蹈前两任的覆辙,才私下找我,让我抢先弹劾他。”

“原来如此……”陈恪恍然。包拯这招叫以毒攻毒,跟种痘一个道理。欧阳修的弹劾,其实是将包拯一九开。九成是好的,只有一成不好,官家已经厌倦了使相如走马灯般更换,自然不会因为这点事换人。

这样,别的官员再拿这件事攻击包拯就不灵了,而且包拯除此之外,也无可指摘,自然可以坐稳使相的位子。

“有了老包的支持,富相公的裁军大计,终于可以继续执行!”欧阳修道:“那帮人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们一共出了三招。”

“哪三招?”

“第一招,渲染宋辽紧张局势,促使朝廷调重兵北上。”欧阳修道:“准备作战的部队,自然是安全的,这样,他们便可保住自己的亲信嫡系。”

“怪不得,路过河北路时,发现那里看似处于临阵状态。”陈恪又恍然道:“但军容松懈,没有要打仗的意思呢。”

“第二招,把禁军,尤其是驻京的禁军,列入裁军名单。”欧阳修接着道:“禁军是天子控天下之根本,乱不得。而且,汴京是座兵城,一半以上的人口,非军即军属,动他们的饭碗,自然京师不安,若是再乱上一乱,恐怕不仅富相公要下台,日后也再没人敢提裁军了吧?”

“这也太大胆了吧?”陈恪惊道:“军队作乱,天子所不容!”

“不必军队乱,军属乱一乱,便足矣。”欧阳修淡淡道:“第三招,他们还走后宫路线…………还有两更。()

第三一八章云诡(下)

“后宫路线?”陈恪吃惊不小,这常常是昏君才会中招:“官家怎么会听?”

“官家……”欧阳修欲言又止,半晌才缓缓道:“已经不是原来的官家了……”顿一下道:“不说这个了,臣子不当议论君上”

“是”陈恪点头应道

说了这么长时间,欧阳修已经累了,但他还是坚持道:“我南衙诸多判官、推官、府院、六曹,皆是庸碌因循之辈,唯独你父亲,能承担眼下的重担故而,我已将印信交予他代管开封府衙诸多胥吏官差,在老包的调教下,用起来还算得心应手,你叫他只管放手去用,出了事情我担着”说着呵呵一笑道:“现在你回来了,多帮衬令尊一下,为师也能放心养病”

“学生明白”陈恪点点头,老欧阳跟他讲古,其实是为传给陈希亮听的京师地界,豪门权贵多如牛毛,做起事来诸多忌讳,你要是不讲究,只有死路一条

见欧阳修倦乏,他便请老师好生歇息,和欧阳发出去外面,开了方子,便告辞离去

马车上了大街,刚过银梁桥不久,突然对面一阵喧哗,便见鸣锣开道、响鞭静街大街上一片鸡飞狗跳之后,一队扈从打着一对金扇、还有六把大黄伞,再后面是挺胸腆肚腰悬宝刀的花胳膊,这显赫规模,连相公们也不曾有得

陈恪稔熟礼制,知道朝廷各级官员出行的轿马舆盖都有严格规定,任谁也不敢僭越瞧眼前这队轿马,用的扇伞如同亲王、太子一般,但轿子却是公爵制度十分违和

“这是哪家王公坐错了轿子?”陈恪打开车窗,奇怪问道

伴驾的是皇城司侍卫张成,陈恪离京时他负责保护陈家家眷,陈恪回来后,他就跟在边上了闻言笑道:“大人太久不回京城不知道京里多了几位煊赫人物,号称四天王,这就是其中之一的刘天王”

“刘天王?”陈恪皱眉道:“朝廷何时有此等官职?”

“是自封的”张成干笑道:“其实那刘天王,本身是个昭武校尉,在禁军中挂个闲职”

“一个正六品上的武散官,”陈恪瞪大眼道:“竟然敢打王公的仪仗?开封府、皇城使、还有监察御史都是瞎子么?”

“都不瞎”张成道:“但是人家后台太硬,谁也不愿招惹,故皆睁一眼、闭一眼”

“什么后台?”

“这刘天王的妹子……”张成压低声音道:“是官家最宠爱的刘美人”

“……”陈恪登时无语,太仁慈的官家,管不好自己的官员管不好家里的亲戚

“这刘美人,就是三年前,官家选的一批秀女这二年,她和另九命得宠的宫人,并称十阁把官家迷得神魂颠倒,”张成压低声音道:“她们的家人,便在宫外作威作福,不可一世这刘天王,单名化,原本是个破落户因乃妹得宠,便攀上高枝,耀武扬威整日央他妹妹向官家求官职,本想弄个大将军,或者侯爷什么的当当,可惜官家只给了个校尉,弄得他欲求不满竟对外说,官家封他做‘南天王’,不知从哪搞了套仪仗,整天招摇过市,官府又不问不究,着实骗了好些人”

官家赵祯以仁慈闻名,而且是越亲近越仁慈,对于外戚贵属是几近放纵有之前的张尧佐、再往前的杨景宗之辈的先例在,大家都知道,官家一定会护着他,说不定还要被其反咬一口,没人愿去触这个霉头

陈恪也不想多事,所以让到一边,让这帮棒槌先走但有时候,你越是躲,麻烦就越是来找你

那队耀武扬威的人马,竟然在他身边停下,轿帘掀开,上面的人朝身边的伴当嘀嘀咕咕,那伴当便连连点头待轿帘落下,那伴当便带着几个花胳膊,一摇三晃的过来,对一身便装的张成道:“叫你家主人下来说话”

张成笑笑道:“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就行”

“架子不小……”那伴当拉下脸来,看对方的护卫虽然人数不多,但太镇定了,凭着本能,他缓和下语气道:“我家天王看上这匹马了,卖给我们”

“眼光不错啊……”张成笑笑道,他身后这匹马,是来自辽国极西之地的顿河马,与蒙古马的混血,身材比中原马高出一个马头,四肢粗壮,通体黝黑,用来拉车,相当霸气:“你出多少钱?”

“十贯……”看着对方来路不凡,那伴当一咬牙,喊出个诚意价,否则直接就抢了

“十贯?”远处围观的百姓暗暗啐起来:‘连根马腿都买不着……’好马都是值几十万、上百万钱的

“不卖”张成果然拒绝

“兀那鸟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伴当登时拉下脸道:“你打听打听,我们天王在汴京买东西,什么时候给过钱?”他一咬牙道:“再不识相,连一文钱都没有”他也不是完全不晓事,汴京城里,真正有地位的,都是坐轿的,只有二流货色才坐车

张成回头轻声道:“大人,对方问咱们,吃敬酒,还是吃罚酒?”

“告诉他,我们吃花酒……”

“听见了么?”张成朝那伴当呲牙一笑道:“我们吃花酒”

“什么意思?”那伴当一愣

“就是动手动脚的酒”边上有懂行的,小声道:“这是几年前,鬼樊楼的黑话”

那伴当登时脸就绿了,他跟着天王横行这一年多,哪有敢这么跟他说话的?其实能收拾他的不少,但都不会自降身份,跟他一般见识才让这厮一直得意到现在

“别杵着了,给我砸了他的车”身后的刘天王早就听不下去,掀开轿帘,扯着破锣嗓子道:“给他们花酒吃”

“喏”花胳膊们闻言,便一拥而上,几个打一个,把陈恪的护卫团团围住

只见拳脚飞舞、一阵阵哀嚎,转眼间,尘埃落定,十几个花胳膊全都被趴在地上,而陈恪的护卫们,连毫毛都没伤着

这下碰上硬茬子了,刘天王从没遇到过此等情形,竟愣在那里来

张成和陈义大步走过来,原先簇在轿子前的花胳膊,一下跑得无影无踪,刘天王登时慌了神,望着二人道:“你们别、别过来,知道我是谁么?”

“知道,刘天王么”张成嘿然一笑,站在轿子左面

“知道我妹…妹妹是谁么?”见自己的旗号不管用,刘天王又扯了面大的:“他是当今官家最宠爱的刘娘娘,你们怕了,哈哈……哈哈”见对方表情冰冷,他是越笑越心虚

“本来,打算把你的轿子拆了算完的”只见张成面色一寒道

“现在呢?哈哈,不敢了……”刘天王心虚气短道

“现在……”张成突然暴喝一声,重重的一刀劈出,对面陈义也猛劈一刀,登时,那轿顶便被削飞出去

“先卸了你的轿子然后拿你见官”两人又接连劈出几刀,只见刀影如雪,丝绸木片翻飞待二人手刀时,轿壁、轿柱已被悉数砍掉,只剩下轿座依然在原地居然丝毫未损!

那身材短胖的刘天王,抱着胳膊瑟缩发抖,裤裆湿了一滩,竟被吓尿了

“提溜出来!”张成捏着鼻子道

两个皇城司侍卫扑了上去,拎小鸡一样把他提溜出来!

“送去李公公那里,就说咱们大人,逮着一个冒充皇亲国戚,招摇撞骗的歹人”张成拍拍身上的灰道:“竟然敢说是李娘娘的姐姐,这不是败坏娘娘清誉么”

侍卫们领命,拎着刘天王而去,张成长出一口气,颠颠的来到陈恪身边,笑道:“大人,我没给你惹麻烦?”

“没有,”陈恪淡淡笑道:“甚合我意”自始至终他都没露面,不是怕了那孙子,而是实在有**份

话音未落,便听到有啪啪的掌声,一个声音戏谑道:“好威风、好霸气的陈学士”

侍卫们登时怒目相向,陈恪却掀开轿帘,大笑道:“子厚兄,别来无恙啊”

便见一个身材高大、英俊沉稳、身着青色宽袍博带、头带方巾的青年男子,正含笑望着他

却道是谁?正是陈恪的昔日同窗,福建浦城章惇章子厚

这章惇上届大比,因为耻于名列侄子之后,竟在进士及第后,于金榜唱名前愤然而去苦学两年再战科场,今科高中一甲榜眼叔侄两榜眼,一时传为佳话

按说,这时候,他应该已经归乡省亲才对,不知为何却出现在这里

十天四之第一日,还有一)

第三一九章谁主浮沉(上)(四更一次)

临近银梁桥的会仙楼,是京都有名的酒家。更陈恪与久别重逢的好友,便就近进了这座酒楼,要了个精致的雅间,坐下来说话。

两人点了些精致的菜肴,也不要歌伎陪酒,便让侍卫守住门口,好清静说话。

“子厚兄,先恭喜你高中榜眼!”陈恪笑着端起酒杯道。

“仲方兄,你这是磕碜我呢。”章惇为人豪俊,又在科场扬眉吐气,此刻自然笑声爽朗道:“当初我一时意气离京,很快便后悔了,怎么也该敬一班同年杯酒再走,实在不当人子!”

“确实应该罚酒三杯!”陈恪笑道:“这样你就连饮四杯,我代一干同年原谅你了!”

“哈哈哈,四倍怎么够?”章惇大笑道:“十杯!”

“这可是仙露,不是酒家自酿的酸酒。”陈恪好心提醒道。

“莫非是毒药不成?”章惇却笑道。

“当然不是。”

“那就喝!”章惇一挥手,将搁着酒杯的托盘扯到面前,倒光整整一坛仙露,正好满了十杯。然后在陈恪目瞪口呆中,像喝水一样连饮十杯,脸不红、心不跳,长出一口酒气道:“过瘾!”

“好酒量!”这是一气喝了一斤半高度酒,陈恪大赞道:“子厚可谓酒神也!”

“嘿嘿……”章惇笑了笑,眯眼道:“其实我听说,你们一起去了大理,经历了那么多,还打了仗后,就很是后悔。真该跟你们一齐去。”

“日子长着呢,子厚有的是机会建功立业。”陈恪笑道:“不过,你怎么还在京城?”

“嘿嘿……”章惇又笑,但笑容里满是苦涩道:“回去作甚?那家人一直以我为耻,我凭什么让他们以我为荣?”

陈恪不说话了。他已经知道,章惇不光彩的身世了。

章惇是个私生子,而且是他父亲章俞,与妻母杨氏的私生子……也就是说,他是他父亲和岳母所生的。章俞早岁不自拘检。妻之母杨氏,年少而寡,俞与之通。已而有娠,生子。一开始,杨氏不想留这个孽种,却被其母勉令留之,以一合贮水。缄置其内,遣人持以还章俞。章俞得之云:‘此儿五行甚佳,将大吾门!’

但是别人都不信,这**所生的孽种,能有什么大出息。更族人皆以为耻。章惇就是在这种环境中长大成人。二十多年来,心里积蓄的怨气,已经如汪洋大海。他发誓,要压所有章家人一头,让那些鄙夷自己的家伙,只能仰望自己的脚后跟。所以才会在章衡中榜眼后。直接弃权回家。

回去后,他又夜以继日的用功两年,加上从陈恪那里。学到了不少应试技巧,演练纯熟后,信心满满的卷土重来,名次大幅提高,最终与章衡一样,名列第二。已经不能要求再好了。但是章惇总觉憋着一口气……自己复习两年,才考得和侄子一样。这自然说明,自己还是不如他。

一气之下,章衡便连家都不回了。他打算利用这一年时间,好好游历一番,没想到短短数月,就转回了京城。

两人互相欣赏,有的是话题可谈,没必要去揭章惇的疮疤。便从往日的情谊,到别后的思念,从出使辽国谈到眼下的裁军,从陈恪今天的遭遇再到章惇进京的打算,什么都能聊得开。

“辽国,真的只有两百多万契丹人?”听陈恪介绍在辽国的所见所闻,章惇难以置信道:“却有八百万汉人?”

恪点头。

“真荒谬啊!”章惇摇头叹道:“四倍于人,且集中在燕云之地,为什么不反了呢?就算不想回归大宋,也可以把辽人撵出去,建个自己的国家么!”这厮真是敢想敢说。

陈恪眼前一亮,旋即摇摇头道:“你可见过狮群捕猎野牛群?”

章惇摇摇头,虽然现在还能看到野生的豺狼虎豹,但陈恪所描述的景象,还是只有非洲大草原才能见到。

陈恪便为他描述起来:“一头野牛的体重,相当于数只狮子。它的角,可以轻易挑起一头狮子,将其刺穿。它奔跑起来,能将狮子像破布头一样撞飞。而且它们总是群居在一起,上百头、甚至几百头一群。就是这样一群强大的物种,却被体型小很多,最多不过七八头的雌狮死死压制,只知道消极防守。待斗志消磨得差不多了,一有风吹草动,便争先恐后的逃命,落在最后的自然成为狮群的美餐。”

章惇对这一景象悠然神往,听完后感慨道:“如果牛群的首领能更勇敢些,肯带着他们主动发起进攻,狮子也只能退避三舍吧?或者拼着让它们咬住一头,然后一拥而上,将狮群踏平,不就了天下太平了么?”

陈恪点点头,章惇明白过来道:“你是说他们缺乏领袖?”

“还缺乏反抗的决心”陈恪道:“汉人百姓跟野牛一样,只要自己还能过得去,就不愿拼命。”

陈恪的话,听得章惇眼前一亮,他重重点头道:“就是缺少这种担当,等到轮到自己遭殃的时候,也没有人会帮忙。”

“担当之士!”陈恪也感慨道:“我华夏能千年不坠,险死还生,全是因为有这些担当之士。他们激起国人心中自尊自强之心,率领国人走上自尊自强之路,他们就是我华夏的脊梁!”

“说得好!当浮一大白!”章惇大笑着,与陈恪痛饮一杯,放下酒杯,笑道:“仲方见多识广,与名士大僚多有交游,必知衮衮诸公,谁是担当之士?”

“我焉能识得天下英雄?”陈恪摇头笑道。

“既不识其面,亦闻其名。”章惇笑道。

“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卑未篡时。”陈恪摇摇头,笑着用一首唐诗回答他:“向使当初身便死,千古忠佞有谁知?”

“少跟我打马虎眼”章惇却摇头笑道:“我知你心中必有计较!”

“当今文相公,昔日只身使辽,不坠国威,如今身为相公,顶住压力裁汰冗兵,可称担当之士!”

“富相公在庆历新政失败之前,可以称为担当之士,可是新政一败,他便一蹶不振”章惇却摇头道:“如今虽然勉强振作,但已经力不从心,勉力维持而已,却称不上担当之士?”

“那韩相公呢?”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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