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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江山-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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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千算万算。就是没料到,六郎的兴趣偏生不在‘之乎者也’上,虽然聪明过人,却对读书毫无兴趣。小时候父兄还能管得了,逼着他从蒙学念到书院,算是把《十三经》读下来,应景儿的吟诗作对也学会了一些。可等念到国子监时。家里人彻底管不了了,他伙同一帮狗朋狐友整日里旷课胡闹,一会儿组织个什么习武社,走街串巷打抱不平;一会儿组结队去皇家武学院旁听,说将来要投笔从戎、报效沙场。

陈希亮自然少不了家法伺候。可那陈六郎从小习武,筋骨钢浇铁铸,每次挨完打还嫌不过瘾,必定找块砖头往脑门上一磕,啪地一声,砖碎了。头没事儿……把小亮哥气得呦,直拿头撞墙。

打是没有用了,陈希亮只好跟他讲道理。他说,你看咱家两代七口人,六个都是进士,你三哥还是状元,你要是考不中,不觉着丢人么?

谁知六郎一翻白眼道:‘六个进士还不知足?你这已经是门阀了知道么。我要是再考个进士出来。咱家就太圆满了,月满则缺。会倒霉的!我这是为了老陈家在做牺牲……’

陈希亮又拿头撞墙。

改天再换种方式问道:“你为什么习武不学文?”

“能靠文人收复燕云,平定西夏么?”六郎不屑道。

“唉”陈希亮叹口气道:“你说得对,但现实如此,这是个文人的天下。你看你五哥也想保家卫国,但他先考上进士了,然后再去学习韬略兵法,这才是正路子。”

“既然要从武,何必要多此一举,占人家个名额?”六郎摇头道:“一届大比,就那么几百个进士,多少人指望着鱼跃龙门呢。咱家多我一个也是这样了,少我一个还是这样,为什么不给别人留点机会呢?”

陈希亮直接一口老血喷出,为了生命着想,他是不敢再跟这娃提‘读书’这茬了。

陈希亮一放羊,陈六郎就更欢实了。还不到十八岁,就已经在开封府地面上挣下了偌大的名气。什么浮浪子弟,市井屠儿,师爷拳手,和尚道士,甚至仕宦人家,内廷宫人……三教九流各色人等,他统统交往,又舍得散银子,那真叫一个远近闻名!

这次陈六郎当街打死行凶的辽人,又把他的名气推倒了新的高度。据说刑部衙门外每天都有百十号人,排着队给他送饭。还有人大把的使钱,想把他捞出来。捞不出来,也务求他能在里头过得舒坦点。

所以小亮哥以为儿子,像他那样在牢里受苦,那就大错特错了……

那厢间,刑部衙门中一处独院的天井里。

天井不大不小,有三丈见方,地上摆着石锁、杠铃、还立着个木人桩。

陈六郎赤着上身,露出一身结实匀称的腱子肉,正用全身各个部位绕桩击打着木人。伴着低沉的砰砰声,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直到肉眼难辨。

院子里,几个衙役提着食盒,瞪大眼观赏这位少爷习武,一点动静都不敢出。直到陈六郎打完一个套路,浑身大汗腾腾的收功,他们才使劲拍巴掌叫好。

陈六郎缓缓转过身来,马上有两个衙役上来,一个拿毛巾给他擦汗,一个给他解开缠绕双手的布带。等他披上黑绸武师袍,屋里的衙役也摆好杯碟碗筷。

陈六郎走进屋里,坐在椅子上道:“今天又是谁送的饭?”一边问,一边大吃起来,也不用筷子,直接拿手撕。

“这不是谁送的,是我们几个凑钱,给你老备得这一席。”几个衙役笑道:“这些日子弟兄们跟着你老好吃好喝还有得拿,实在过意不去。”

“客气什么,又不是我给你们的。”陈慥一边对付一只烧鸡,一边笑道:“要谢谢他们去。”

“将来人情还不得你老还?”衙役们笑道:“再说他们人多了,我们可还不上,我们就承你老的情。”

“贼精贼精的啊。”陈慥吃得满手是油,笑道:“这鸡真好吃,哪儿买的?”

“难得还有你老不知道的去处。”衙役们笑道:“北定门外李家烧味铺。他家后院有口井,水特甜,把褪好了毛的鸡,放井里拔一天一夜,拔去腥味儿,入进井水的甜味儿,所以好吃。”

“嗯,听说过,不过没去过。”陈慥笑道:“改日得去光顾。”

“去也没用,他们家一天就烧四十只鸡,烧完封炉,都让大户人家给订走了,现买可买不着。”

“那你们怎么买着的?”

“我们班头是李家的女婿……”衙役们轰然笑道。

“隔天给我家送几只吧!”陈慥把一只鸡吃得就剩骨头,又对别的菜下手:“能否?”

“别人要肯定否,可你老发话,没有也得有。”班头谄笑道:“你老要几个?”

“我也不让你为难。”陈慥想一想道:“我爹还有我后娘一个,我三哥一个,还有我嫂子和侄女,三个吧。”

“好。”班头笑道:“明天一早,我就送到府上。”

六郎吃得肚皮溜圆,长舒一口气道:“吃得痛快!今日又值了!”说着抬眼皮看看几个衙役道:“说吧,凑这顿饭给我,是不是送行啊?”

“你老真厉害,一猜就中!”衙役们点头笑道。

“那走吧。”六郎站起身道:“别错过了开刀的点,我晚上还得到阎王爷那赶饭呢。”

“唉……开、开刀?”衙役们先是一愣,旋即爆笑起来道:“你老不会以为,这是断头饭吧?”

“莫非不是?”六郎睥他们一眼道。

“当然不是”衙役们笑得直擦泪道:“还以为你老猜着了呢,恭喜六郎了,你可以回家了。”

“哦……”陈六郎摸着脑壳,沉默了半晌,道:“那你们都凑来作甚?”

“你老要回家了,小得们不得送送?”

“嘿,我看是作弄洒家。”陈六郎一个连环脚,踢了好几个人的屁股道:“后日一品楼,一个都不准少一个,洒家要把尔等灌出鸟来!”

陈恪的马车到刑部街时,发现衙门前已经挤满了车轿,越过车轿,便见少说二三百号人聚在栅门外。守门的兵丁站在栅门内,不耐烦的回答着千篇一律的问题:‘怎么还没出来?’‘快了快了……’

这也就是官府特好脾气的宋朝,要是换别的朝代,官府被这么多人围上,肯定派兵〖镇〗压的。哪能像这样视若无睹……

想了想,陈恪没有凑上前,而是在远处等着。

大概过了一炷香时间,陈慥的身影出现在衙门口,这小子,比两年前得高出一头了……陈恪不禁笑起来,刚想开口招呼,却被那两三百号人抢了先。

只见他们齐刷刷喊道:“时来运转、御免达通!”感情都是来六郎出狱的……

第三零七章燕云(上)(求月票啊!)

看着这些认识不认识的,都来迎接自己,陈六郎自然心里暗爽但少年郎就是喜欢装酷,仍面无表情道:“瞎嚷嚷什么”

“哥哥,这是给你驱驱晦气”几个锦衣青年笑道

“你才晦气呢”陈六郎摆摆手道:“都散了,今天我得先回家”

“咱们包了一品楼,”众青年道:“晚上哥哥可一定得去”

“一准去”陈六郎不耐烦的挥挥手:“散了”

“我送哥哥回去”“坐我的车”一众青年又争起来

“谁的都不坐”陈六郎排众而出,朝远处走去:“我自家有车”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便见一辆黑色的马车停在那里,车身四边用黄铜包裹,看上去十分豪华十几名高大的劲装武士,面无表情的环绕在车周,一见到六郎走来,武士们闪开一条道路,齐声垂首道:“恭迎六少爷”

六郎紧绷着脸,点点头,一跃上了马车在众人惊叹羡慕崇拜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车厢里,陈恪把手里的书,卷成一卷,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的弟弟

“三哥,你来接我了?”在陈恪面前,六郎原形毕露,一脸嬉皮笑脸道:“刚才那一出,真给面子,哎呦……”

说着话,便被陈恪拿书劈头盖脸敲了起来,一边打一边骂道:“下面长毛了吗?学人家当好汉,不知道好汉都是专政对象啊”

“哎呦呦,别打别打”六郎抱头躲闪道:“我们都是闹着玩的”

“小兔崽子”陈恪停下手,气咻咻道:“大宋的男人都死绝了么,要你个半大小子出头”

“不是这么个理”六郎一脸讨好道:“我当时就想,要是三哥在,肯定会这样办可三哥不在,弟弟我就得上咱们老陈家的仇人,让别人干掉算怎么回事?”

“放屁”陈恪被他气乐了:“功夫没长进,嘴皮子功夫倒见长”

“功夫也长进了”六郎呵呵笑道

“长进了还让人捅了一刀?”陈恪眼里流露出丝丝关切道:“伤着没有?”

“没事儿我穿着你给的象皮宝甲呢”六郎得意笑道:“那家伙劲儿那么大,我心说这回完了完了,但事后一看,只刺破点皮”

在选皮制甲时,皮分几等以犀皮为顶级,象皮次之,牛皮和熊皮再次之,但因为犀牛已经绝迹,故而大理所制的象皮甲,已经是华夏范围内最好的皮甲了用象皮所制的甲胄,比板甲要轻,防护性却丝毫不逊,陈恪知道这小子整天跟人打架,故而让人从大理给他带了几件想不到还真用上了

“算你小子不傻”陈恪瞪他一眼道:“官家只是许你回家待着,别给我到处乱转让人觉着咱不知好歹”

“知道了知道了”陈慥举手投降道:“三哥,你怎么这么唠叨了?”

“你但凡省心点,我懒得理你”陈恪啐一声道:“到家了,下去”

“你去哪儿?”陈慥问道

“用你管”车门打开,陈恪一脚就把他踢了下去

马车在街上转了一圈,最后在柳府门前停住

门卫自然认得这位‘前姑爷’,只是不知该不该放他进去

“在下从大理回来给老爷子带了几样补品”陈恪身后,跟着两个挑担子的卫士

“你等等”门卫赶紧进去禀报,不一会儿转回道:“老爷说了东西留下,人就走”

“不能够,”陈恪摇头道:“我得亲眼瞧瞧老爷子,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才好对症不能乱补啊”

“你等等”门卫继续进去禀报,不一会儿转出道:“那东西也不要了……”说完,把门砰地一关

“嘿……”吃了闭门羹,陈恪挠挠头,老大没面子

“大人,怎么办,咱们走?”陈义小声道

“走你”陈恪没好气道

马车绕着柳府转了半圈,在偏僻无人处停下,望着两丈高的院墙陈义小声道:“大人,你确定要爬墙?”

“没门只能爬墙”陈恪把下襟缠在腰带上,又换了双跟脚的鞋:“麻利点,让人看见还以为我做贼呢”

“唉”陈义只好依命行事了,他接过一支弩弓,瞄准了扣动扳机,特制的钢爪箭头便连着细细的黑绳射向了墙头

双手用力拽了拽,陈义点头道:“可以了”又问道:“大人,我陪你一起,也好掩护你杀出来……”

话没说完,屁股便挨了重重一脚,陈恪骂道:“求,我这是去看媳妇,不是闯虎穴”

“哦”陈义挠挠头,心说:‘去看媳妇有用飞虎钩的么?’他和另一个卫士四手交错,气沉丹田

陈恪后退两步,一跃而起,两脚正踏在他们掌上,两人猛地往上一送,陈恪就势一跃,又窜起了一丈多高在最高处,他两手抓住绳索,再一借力,便跃上了墙头……

顺着绳索,他落进了柳家院中,也不看四下有没有人,拍拍身上的土,辨明了方向,便大摇大摆的往后院走去

没走两步,就见柳老太爷提着一口关公刀,一脸杀气的立在月门洞口

“看来爷爷已经痊愈了”陈恪丝毫不觉错愕,一脸亲热的凑上去道:“这是冷艳锯还是偃月刀,怕得有四五十斤沉了?”

“谁是你爷爷?”柳老太爷冷哼一声,一抬手,那大刀便抵在陈恪脖子上

“你是月娥的爷爷,自然也是我爷爷”陈恪脖子缓缓外移道:“爷爷手可别抖,这把刀可开刃了……”

“就要取你的狗头”柳老太爷沉声道:“你擅入民宅,非奸即盗,我杀了你也不犯王法”

“我不是外人不叫擅闯”陈恪恬着脸笑道:“爷爷,我是你孙女婿啊”

柳老太爷听他一口一个爷爷,浑身寒毛直竖:“住口,不许毁我家孙女清白”说着用刀背一拍他的肩头:“滚蛋”

老家伙是真下黑手啊陈恪感觉肩胛骨差点碎了,呲牙裂嘴道:“不滚,见不到月娥我坚决不滚”

“好好好……”柳老太爷气极反笑道:“你说你是不是有病?当初我拿刀逼着你,你都不娶月娥,现在又撵都撵不走了”

“此一时彼一时”陈恪陪笑道:“官家答应赐婚给我们了”

“你和月娥?”柳老太爷神态缓和一些道

“还有小妹……”陈恪小声道

“什么意思?”柳老太爷的脸一下子黑下来

“官家说,我情况特殊……”陈恪强笑道:“可以特赐娶两个正房……”话音未落,猛地一缩头,这才堪堪避过了柳老太爷的一刀

“小王八蛋,当我孙女嫁不出去了么?”柳老太爷须发皆张,舞起大刀,就要剁掉他的狗头

陈恪见他玩真的,赶紧撒丫子就跑,柳老太爷在后头提着刀撵,两人绕着圈子在园子里玩起了猫捉老鼠

园中一座二层小楼上柳月娥急得直跺脚,道:“奶奶快让我下去,不然要出人命了”

“傻孩子……”柳老夫人慈爱的看着孙女道:“你爷爷要是真想剁了他,他还捞着满院子跑?”

“也许是爷爷年纪大了,手脚没劲了呢,”柳月娥着急道:“再说,他也没那么差劲”

“唉,真是女生外向……”柳老夫人苦笑道:“看不出来么你爷爷这是在修理他要不你这样傻乎乎的,将来还不被他欺负死?”

“哪有……”柳月娥的脸上,流露出扭捏的小儿女态但嘴巴还是硬得很:“他打不过我……”顿一下,突然明白过来,欣喜无比道:“这么说,你们答应了?”

“唉……”柳老夫人又叹口气道:“不答应又能怎么办?谁让你个不省心的东西,就认准了他呢?”

“对不起,奶奶”柳月娥低下头,态度大转弯道:“我给你们添堵了”

“咳,傻孩子,爷爷奶奶还能活几年?”柳老夫人眼圈一红道:“能舍得你一个人孤苦伶仃?”

“奶奶……”柳月娥心头一酸,抱着老夫人呜呜哭泣起来

园子里,陈恪气喘如牛,双手叉腰道:“爷爷,你真是龙精虎猛?拿着这么沉的刀……”

柳老太爷拄着刀,喘气跟风箱似的,手脚发软,嘴上却硬得很:“是你软脚虾,连个老头子都比不上,还大言不惭的双娶……”

陈恪是个什么人物,马上就听出有门,登时欣喜若狂道:“这么说,你老答应了?”

“没有”柳老太爷板着脸道

“成熟点,别那么善变”陈恪苦笑道

“除非你把这份契书签了……”柳老太爷从怀里,掏出一份约书道

‘日哦,这也太阴险了……’陈恪登时傻了眼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小样,以为齐人之福是那么好享的么?’柳老太爷睥着他,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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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后,辽国皇帝的旨意到了。当听到耶律德容的转达,赵宗绩和陈恪,甚至以为是不是听错了:‘出于公平起见,不能一直在南朝谈!下半场必须移到大辽来,才能谈下去!’

“靠,谈不下去拉倒。”辽国人走后,陈恪一脸不可思议道:“和谁求着他们似的。”

“辽国人打仗厉害,但玩外交就是这操行,总也搅和不清。”赵宗绩指指脑袋道:“按你的话说,就是彪乎乎的。”

“让他们彪去吧。”陈恪啐道:“我们回家睡觉。”

“这可不是你我能说了算的。”赵宗绩苦笑道:“再说,要是咱们没响应的话,辽国皇帝的面子往哪搁?不信你看吧,这一趟少不了的。”

“受虐狂。”陈恪直翻白眼往外走:“我不跟你们玩了,我回家睡觉去。”

“嘿,兄弟……”赵宗绩跟出去道。

“我刚从外国回来,不想再出去了。”陈恪不理他。

“你就忍心我一个人去?”

“忍心。”陈恪道:“你一个糙爷们,我有什么不忍心的。”

“就放心?”赵宗绩换个词。

“有什么不放心的?”陈恪没好气道:“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呢,何况现在还是兄弟之邦。”

“我要是把差事搞砸了,可就彻底没戏了。”赵宗绩苦着脸,一把拉住他道:“兄弟,你不能把弟弟捞出来,就不管我这见义勇为的好男儿了,我就指望你了……”

“唉,果然是误交损友累终生啊。”陈恪只好站住脚,叹气道:“我本来打算,告假去接小妹的……”说起来,到六月份,苏家兄妹就该服阕了。陈恪原本计划是。请假回家陪陪小妹,然后慢慢把老苏搞定。这要是出使辽国的话,肯定没法回四川了。

“这个啊,你放心好了,我派王府的护卫去接,保证一根汗毛都少不了。何如?”赵宗绩笑道。

“你知道什么呀……”陈恪气恼的甩甩手,大步走开了。

赵宗绩对官家还是很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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