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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江山-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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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恪便汇合了沈括,以及汴京钱号的代表白崇礼,率领集结在桂州的民夫,奔赴红水河工程。早在施工之前,沈括与苏颂已经溯流而上,逐滩勘估。两人率领踏勘人员登高临深、跋履险阻,测量水性,分析滩形,勘得一千二百余里的水道上,计有一百二十五滩,应修者八十四滩,而最险的八个,险滩三十五个,次险滩四十一个。

陈恪亲自担任河道〖总〗理,沈括任技术总监,两人负责总揽全局和往来稽查。然后遴所部文武官员分滩承修,并按难易均派。

又从江工银内动拨钱三万八千四百贯,支付给四海商号到江南买米,供十万官役夫匠食用;另拨钱四万贯给广南西路都作院,制造和购买钢钻十万枝,锲子四万个,大锤一万八千把,手锤一万五千把,千斤两千根、滑轮两千组。以及火药一百万斤。

这样艰巨的大工程,当然要用到火药。火药在唐朝时,还只是一种燃烧药,但在本朝发展极快,已经逐步过渡到爆炸药了。宋朝人已经知道,将黑火药放在密闭容器中燃烧,就会发生爆炸,但将其应用于爆破,这还是头一遭。

不过用于爆破的火药,必须求助于都作院,因为只有都作院,才可以大规模采购硝石和硫磺。按照绝对保密的配方,他们能生产出易燃、易爆、防毒和制造烟幕等四种不同用途的火药。河工上所需要的,自然是第一种火药。

其实陈恪和沈括在东川时,就曾经研究过军队火药的配方,他们发现,唐朝火药中硫和硝的含量相同,是一比一,但本朝为一比二,甚至接近一比三。与陈恪所知的后世黑火药中硝占四分之三的配方,已经很相近了。

但对于开山破石来说,威力仍嫌不够,不过这难不倒沈括。在从陈恪那儿,得知通过提高配料的纯度,可以增强火药的性能后,他很快便捣鼓出一套提高配料纯度的方法。

比如至关重要的制硝工艺,在都作院中,只是将天然硝石放在清水中溶解,再把其中的泥沙颗粒沉淀剔除,就可以用作配料了。但沈括在这一步之后,又加上了用一定数量的鸡蛋清、红箩卜等吸附物,放入硝溶液中多次煮沸,吸附其中渣滓及盐碱等成份。然后用笊篱将吸附物捞出。

再将水胶放入硝液中再次煮沸,尔后将硝液倒入瓷瓮中冷却凝固,使废水浮在瓮上,则泥末沉于瓮底、纯硝居于〖中〗央。最后去水除渣,取出纯硝晒干。可以得到呈白色结晶状的纯硝。

只是用这种方法制硝,不仅费时费力,而且每百斤天然硝,大致只能提炼出三十斤纯硝来,成本一下子就上去了。

对与木炭和硫磺的处理也是类似,所以都作院的工匠们,尽管看到巨大的差距,却不情愿改进。还是王罕出面,把这帮刺头削了一遍,才勉强让他们照新方法生产。为了保证工期,陈恪也让了步,从原先的一百万斤采购,降到三十万斤,但经费维持不变,让他们狠狠赚了一笔,这才重新皆大欢喜。

再加上支付给民夫的工钱,红水河工程还未开工,十五万两白银已经huā出去,要不是创造性的发行了债券,并广受追捧,陈恪还真不敢揽这个瓷器活。

为了赶工期,陈恪继续大把的烧钱,他制定了各单位的奖惩措施,比如石匠开石一方,就会得到三百文的赏钱;挑夫挑五百斤石头,也有两百文的赏钱;其余如木工伐木赏多少、钎夫打一个炮眼赏多少,都是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而在原先,民夫服徭役,是不给工钱,只管饭的!两相比较之下,民夫们自然史无前例的积极。

对于陈恪的慷慨,官员们先是震惊,这样的大工程,这样搞的话,怕是上百万贯都打不住!继而又颇有微词,他们认为,此例一开,日后想免费征调民夫将会困难重重。

陈恪不想跟他们争辩什么,他只提了一点——红水河绵亘千余里、水流汹涌,乃历代蛮夷割据,所资以为天堑也。江之两岸均系荒僻险恶之区,人烟稀少,蛮族出没,时常做些无本的勾当。所以上至官差,下及民夫,都视为畏途,若不以重赏相诱,他们都会裹足不前。

这理由还算充分,加上有王罕的全力支持,那些反对的声音也就渐渐消失了。不过令他们没想到的是,当工程队伍开入深山,沿岸蛮族非但没有为难之意,反而男女老幼齐上阵,加入了自家门前河段的修建中。这时的人都迷信,认为这是有老天保佑,因此竟信心大增。

殊不知人家陈恪未雨绸缪,早就把红水河的利益分享给那些部族了。

本卷还有最后一章了……

第二九七章滇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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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赶在来年四月前通航,红水河全线二十几处工地,几乎同时动工这背后需要多强的组织能力可想而知,若非宋朝文官的政务能力强大,陈恪和沈括的计划就算再周密,也不敢把摊子铺这么大

其上游工程,又叫南盘江工程,主要是在从东川到三江口这段距离上,修建陡门四十七座,有沈括详细绘制的图纸,又有发明的水泥混凝土,工程难度可比秦朝工匠们修灵渠时小不少

他们先在上游筑坝拦水,使江底裸露出来,然后将数百根水泥柱子,纵横交错排叉式的夯实,插放在坝底,再用混凝土浇筑成整体,这是修海堤的工程方法,使在这里颇有杀鸡用牛刀之嫌,但比传统的立木法要坚固百倍,且不怕被人破坏,所以陈恪还是冒着被工匠们学去的危险,采用了技术

当然,也很可能他存心就想让他们学去

中下游的红水河工程,就没有这样简单了红水河流域,正是云贵高原到广西平原的过渡段,水面落差大、险滩密布,或巨石亘于水中,或石壁横挡水势,百折千转……船在河心,前后不能直望三里,兼有跌水、喷旋、倒卷等情形,其施工难度非内地河工可比

其中最险的八滩或是巨石嵯峨,亘连两岸,或乱石丛叠,梗塞江心,大多数滩身浪长数里,落差势高及丈、过去船过这些滩时,或用旱箱,或架台杆,多的是用竹藤将船捆住拉过去总之无法单独行过

在红水河边,原先就有专门以拉纤为生的部族,当然免不了漫天要价,但仍时有磕损,且稍大一些的船,就无法通过了

尽管丝毫不怀疑沈括和苏颂的能力,但陈恪还是命令承修人员不得一味照搬,而要根据实际困难日夕讲求,悉心筹划,或采用成法,或博询众论,功因时制宜要求他们对不同情况采取不同措施,比如凡是最险之滩,中心处洪涛汹涌不能行船的,便在历来架箱拉杆之处筑坝逼水,将峭壁烧煅椎凿,开出的船路,以避中流之险

至于次险各滩,亦需要先筑坝逼水,将水面、水底碍船的巨石凿去,使行船不至于触礁;同时还在两岸绝崖之上搭立脚手架,凿出高低牵路,使舟楫上下可以有纤夫牵挽……所谓牵路,就是纤夫们拉纤时所走的小路遇到两岸都是峭壁又必须拉纤的情形时,只能在石壁上凿出牵路来

仅仅是描述一番,就让人满头是汗,亲自去开凿的工匠们,直接就是望而兴叹……若非发现河床和两岸的山石都是硬度不大的石灰岩,陈恪给多少钱,他们也不干

好在无论如何,工程是热火朝天的展开了,甭管事先准备的多周密,问题还是接踵而来作为总指挥的陈恪和沈括不是在河工工地上,就是在赶往工地的路上,解决各种技术问题,协调各种复杂的关系…;

好在老天保佑,许是去岁下雨太多,今年大旱、江水极涸,水位较往年低五六丈在一道道陡门的作用下初春时中下游得以基本干涸,所有险滩水上水下滩石俱露,十分有利施工

工地上承修官员先令夫匠伐薪运煤、用火攻烧那些巨大的滩石,因为石灰岩遇到高温,会分解转化为生石灰,变得松散酥脆待火一灭,马上锤凿劈打,便纷纷瓦解而且生石灰还是消耗量很大的材料,可谓一举两得了

也有不用火攻的,工匠们用铁钎将巨石凿开小孔,打入木楔,并在上面浇水,木楔浸水膨胀的力量就可以将石块胀裂这样得到的大块石灰石,都直接送去和粘土一起煅烧,现场制备水泥

他们所开的船路,皆从滩身近水处层层疏宽凿深,不留槽形,使上下船支沿边行走,以避江心洪涛之险同时,还在夹岸峭壁上凿出牵路两万多丈其陡险之处,皆由工匠用麻绳缠腰,悬空铲凿,一锤锤,一寸寸凿出石缝,然后插入铁钎搭架,以水泥浇筑,凭空造出牵路来……

还有困难的状况,其中治理双岩滩和恶滩最具有代表性

双岩滩人称红水之锁钥,江中突出两山,俨然双门,水从中泻,跌落数丈,浪扫北岸,鼓喷高有丈余,迥流卷旋,险相丛生起先是计划在北岸开石槽、拉船上行,但实际操作才发现,槽身为跌浪所扫,崖石突出,下水断不能行

不得已,又重讨论设计,计划在南岸凿开一长五十三丈,深两丈,宽四到五丈不等的水道,舟楫可从此并行上下通行但这样一来,就算石灰岩比较好凿,工程量也太大了,自然有许多人反对

最后是陈恪力排众议,命人在地下一丈处,并排凿通两条长达五十丈的地道然后分别填满炸药,用混凝土封口后引爆

震天撼地的隆隆巨响后,那是真正的地动山摇无数的石块、砂土、树枝被喷到天上去,竟然让天都变了颜色,继而下起了土石雨

尽管所有人都退到一里以外,但还是被掀翻了大片,等他们定下神来回去查看时,发现那里已经被炸出了一条宽达数丈、长达四五十丈的坑道……

还有另一处名唤恶滩,是中游最险之滩,滩长五里,扫崖、迥旋、鼓喷等险浪无一不备,凶险之处难以言表多亏沈括创造出了筑圆坝之法,将水中大石连根凿去,上水船由北岸拉上;又将南岸巨石数十丈,亦用圆坝之法凿去,开成子河一道,才可使上下船只通行……

陈恪站在一块河边巨石上,望着河道上下数千人辛劳施工的热闹景象只见数不清的石匠在凿石头,数不清的挑夫挑着成担的石块,往河岸边运岸边的峭壁上,扎着高高的脚手架,上面有成排的工匠系着麻绳,在敲击墙面耳边尽是叮叮当当的凿石声,人们劳作的号子声,不时还有隆隆的爆破声传来……

这副热火朝天的景象,深深感染了陈恪,他长长呼出口气道:“几个月前,这里还是巨浪滔天、人迹罕至,谁能想到仅隔了几个月,就变成了这样一幅激动人心的画面”

柳月娥何尝不是感触良深呢?她似乎对陈恪瞎折腾的动机有所领悟了……他其实真不在乎自己能得到什么,他陶醉的是,那种呼风唤雨、让世界因他而改变的快感…;

说白了,这就是个需要时刻显示不凡的自恋狂……

不过,他也确实有资格自恋柳月娥心中暗道: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没有像他这样异想天开,却又同时能脚踏实地的人物……

她听到别人在评价奇迹般的红水河工程时,都在感叹陈恪的慷慨大方,挥金如土,认为民夫们之所以保持高昂的士气,皆是靠钱堆出来的但柳月娥最清楚,仅靠花钱,是买不来所有人的全力以赴的

她亲眼所见,每到一处,处理完公务,只要有时间,陈恪一定会到工地上,和民夫们一起劳动,而且从事最累的搬石头、挑担子,一个人顶两个人

红水河中游山高云厚,哪怕冬天也多雨时常是一阵风过去,就下起了密集的雨点,顿时便把工地上所有人的衣服淋湿

但因为早习惯了下下停停的冬雨,所以民夫们仍然冒雨劳动,没有停工的意思官员们怕陈恪淋着,请他上去避雨:“大人,下雨地滑,万一有个好歹,我们可担待不起呀……”

“不必多虑,我的体格可比他们都好”陈恪的身材,绝对鹤立鸡群官员们还要再劝,被他打断道:“想让我早点休息,就闪一边去”

他这样执拗,不仅官员们不理解,民夫们也不理解,起先不敢问,但见他平易近人,也就有大胆的和他搭话开了

陈恪笑道:“没办法呀,我牛皮吹开了,说要一年完工不拼命怎么行?让你们做的,我就得先做到啊”让他这么一说,工地上的紧张劲儿,一下又提高了不少等到开饭的时候,发现竟然比昨天多干了一半……

不过柳月娥私下问陈恪时,他却回答说:我这样做,只有一半是做给那些民夫看的,他们对这种调调最没有抵抗力另一半,则是给那些当官的看的……河道总理都急得亲自下去挖石头了,他们谁还敢给我懈怠?

“我就知道你动机不纯,你也太奸诈了”柳月娥笑着鄙视他道

“做官就是作秀,越是官大,就越得一本正经的秀”陈恪苦笑道。电子书下载

“作秀?”柳月娥对陈恪嘴里蹦出来的稀奇古怪的词语,已经见怪不怪了,她装作开玩笑的道:“这么说,你和我说话也是在作秀了?”

“怎么说起这茬来了?”对女人思维的跳跃性,陈恪实在无法理解,他只好答道:“对待自己的生活,我从不做秀”

“就怕你太入戏,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演戏”柳月娥轻声道

“不会的”陈恪摇摇头,不容置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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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七章滇铜(中)

转过年来;到了二月份;因为某桩意外事件;红水河工程;已不可能按期完工了……

根据各施工段的进度情况;开通航路所必修的四十三滩中;已经修完了三十六滩;剩下最为艰难的七滩;工匠们虽拼力开凿;但依旧险象环生;仍须数次转运才能通过。

此段约百里的河道能否开通;也是各方面争议的焦点。鉴于此处险滩鳞接;岩窄难行;陈恪、沈括以及特意赶来的苏颂三人再次组织会勘;为顾全局工程;最终陈恪做了让步;同意暂时避开此七滩;改用旱道……在大修河道的同时;沿河的驿道也修建完毕;平坦宽阔的水泥路;沿途六十里一驿;完全是宋朝国道的标准。

其实在陈恪;自然断不肯稍留不尽;贻功亏一篑之憾;但工匠们已然竭尽全力;只能先以旱路权宜;等到来年再图畅通了。不过尽管对七滩完工不报希望;他却没有下令停工;反而把奖励标准提高;鼓舞身心俱疲的官民们不要松懈;能把硬骨头啃掉一点算一点。

其实落到今天这般田地;并非沈括低估了工期;而是因为天灾……

这样浩大的工程;自然引起大理国内的注意和不安。

不安是很正常的。千里红水河;在之前的千年里;一直是‘蛮夷资为天堑;商旅视为畏途’的存在;也是大理国得以偏安的重要条件。难以想象;大理国若没有山高水深的天然屏障。当年宋太祖能出‘此地非吾所有’的话来。

尽管大理君臣已经献土归降;但谁都知道;那只是名义上的称臣。所谓‘天高皇帝远’;不正此处最好的写照?可要是大宋把红水河修成航道;从此天堑变通途;朝廷对大理的控制力将大大增强。

这是仍满心在大理做土皇帝的各路诸侯;无论如何也不愿看到的。但现在大理是大宋的领土;他们是大宋的臣子。大宋想在自己的土地上修河;并不需要征求他们的意见。

天塌下来个儿大的顶着;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三大家身上。当然;杨家新败;又远在滇西;且明显在大宋的庇护下才保持三足鼎立之势;此时是万万不会出这个头的。

只能看段家和高家的了;段思廉是滇王。大理境内理论上都归他管;而高家则是滇东实际的主人;大宋就是在他们的地盘上修河;于情于理;都该过问一番的。

其实一开始;高升泰就闻风而至;看到如此浩大的工程;他直感觉腿肚子转筋;对好容易才见到的陈恪道:“大人;天朝这是要作甚啊?”

“世子怎么还能‘天朝’呢?”陈恪淡淡笑道:”难道你不是朝廷的官员么?”

“哦;多年习惯。一时顺嘴了。”高升泰赶紧改口道:“是朝廷;不是天朝。”

“要注意啊;咱们熟;你怎么都没事儿。”陈恪道:“可要让别人听了;难免会以为士子;还没把自己当成宋人啊。”着似笑非笑道:“世子;不会真让我着了吧?”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高升泰矢口否认;赶紧表态道:“能成为大宋的一员;下官十分荣耀”

“那就好。”陈恪释然笑道:“世子肯定不是口是心非的人吧?”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高升泰头摇得像拨浪鼓。冷眼旁观的柳月娥;却忍不住暗叹一声;又一头被牵着鼻子走的笨牛……

“对了;刚才世子问朝廷修河作甚?”陈恪这才转回去道:“难道你父亲没有告诉你么?”

“家父是提过;是朝廷为了给东川驻军运粮;所以要修红水河。”高升泰被搞得气势全无;道:“当时没想到如此劳民伤财。实在划不来;还是由寒家一直供给大军吧。”

“世子的好意;本官记下了。”陈恪淡淡道:“但修这条道。不光是用来运粮草的;这也是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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