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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江山-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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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了。”王咸融笑道:“这个你最清楚。”

“谁跟你嬉皮笑脸。”潘氏怒道:“那你还把闺女往火坑里推?”

“怎么是火坑呢?”

“好大一块炭,怎么不是火坑?”

“夫人啊,你那是没看清楚。”王咸融笑道:“凑近了仔细看,你就发现那小子五官端正,眉目清明,这样的样貌,正直善良是跑不了的。又能文能武,还真是打着灯笼找不着。”

“那是因为他太黑了……”潘氏冷笑道。

“嗨,男人么,黑点好……”

“哪儿好?”

“显得牙白……”

“去你的!”潘氏被老公终于逗笑了,把剑扔给丫鬟,叹口气道:“他长什么样,我无所谓,一年才见几回?全当看门神了。可是咱闺女呢?那是要朝夕相对的!”说着直摇头道:“他得有七尺高了吧?你看那胳膊,比咱闺女腰都粗,那巴掌,跟蒲扇似的,这要是给上一下,可能把咱闺女打哗啦喽……”

“媳妇是用来打的么?”王咸融哭笑不得道:“再说,这是咱闺女乐意的……”

“绣儿啥时候口味这么重了?”潘氏瞪大眼道。

“谁知道呢,萝卜青菜各有所好呗……”王咸融安慰着夫人道:“亲家快来了,你催一催绣儿,可得给未来公婆留下好印象。”

潘氏起先还是百般不愿,觉着自己闺女受多大委屈似的,但看到前来提亲的,竟然是曹云熙时,登时就张大了嘴巴:“怎么是你?”

“我不能来么?我来给我儿子相媳妇的。”曹氏笑吟吟道。她和潘氏从小就别苗头。两人一个是曹彬的孙女,一个是潘美的孙女,一个姐姐是当今官家的皇后,一个姑姑是先帝的原配皇后。两家可谓家世相当,但曹家现在炙手可热,潘家却是明日黄花,已不在一个档次上。

不过潘氏在曹氏面前,可从来都不落下风,没办法,谁让她命好呢?同样是嫁了好人家,但柳家人口衰落,日渐式微,曹氏自己都无儿无女守了寡。王家却人丁兴旺,各个发达,堪称军界第一家。她也儿女双全,老公专一,这让她在曹氏面前,优越感不要太强。

但这会儿,她的优越感荡然无存了,人家曹氏的老公是进士,四个大儿子里,三个必中进士,还有两个侄子也是进士……在大宋朝,这满门进士,可比她家满门将军要荣耀一百倍。

“他是你们家的孩子?”潘氏的表情十分精彩,一张脸笑不是笑,板不是板道:“这孩子,怎么不早说……”

“我们五郎厚道,不愿夸耀家世。”坐下后,曹云熙矜持的微笑道:“孩子们都喜欢靠自己的本事,真是伤脑筋啊。”

“呵呵,好……”潘氏笑得嘴角抽筋道:“靠自己的本事就对了,炊饼是亲手做的香,孩子是自己生的亲……”

“也不尽然。”曹氏依旧笑吟吟道:“我家四个小子,都不是我亲生的,但都一样亲。”

两个女人唇枪舌剑起来,弄得两个男人十分尴尬,没话找话说了几句,王咸融道:“曹妹子去看看我闺女吧,还能不能入法眼。”

“肯定没问题的。”陈希亮是个厚道人道:“配我们家五郎,定是绰绰有余。”

曹氏瞪他一眼,嫌他说话不过脑子,果然就被潘氏抓住话柄道:“没事儿,我们不图什么,就图孩子老实,对我们绣儿好……”

“咳咳……”王咸融赶紧用干咳,阻止老婆大放厥词:“快去吧。”

潘氏便领着曹氏,转到后院相亲……其实真不用相,曹氏是见过那王绣儿的,知道那是个娇波流慧,细柳生姿的千金小姐,而且是肌肤赛雪、白皙无双,跟五郎正好两个极端。

到了绣楼中,只见精心修饰过的王绣儿,更比平日要俊上三分,这让曹氏更加纳闷,忍不住问道:“绣儿,你是咋看上我家五郎的呢?”

王绣儿羞红着脸,说了一句话:“我……我觉着他不会像别的书生那么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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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八章人憔悴(四更求月票!)

“这闺女,懂事儿!”曹氏开心道:“果然是一代更比一代强啊!”说着一把拉过王绣儿道:“来,闺女,娘给戴上。”便将一根金钗插在她的发髻上。

“什么叫一代更比一代强?”潘氏怒道:“还有,我才是她娘!”

“以后,我也是。”把那金钗一插上,曹氏大大松了口气,笑眯眯道:“好了,好了,亲家母,别那么激动,让孩子看笑话……”

无论潘氏愿不愿意,五郎的婚事算是定下来了,痛痛快快吃了王家一顿订婚饭,两公母便带着五郎凯旋归家了。

回到家里,宾客还都在,坐下接着喝。席间,又知道四郎和宋端平,也被捉了,后者的婚事,宋辅已经去处理。前者还需要他们两公母出面,但今天已经太晚了,于是让人带话给四郎,让他在那户人家,只管好吃好喝,等着明天去领他。

天色渐黑,天音水榭中,水面上倒影着灯火阑珊。

杜清霜今日难得没有演出,而是闭门休息。今日她没有抚琴,没有谱曲,却在绣房中摆了一桌精致的菜肴,碗筷餐具有两副。桌边还摆着个铜暖炉,上面烫着酒。

杜大家穿一身葱绿撒花软烟罗裙,外罩一件白色梅花蝉翼纱,内里是粉白色的抹胸,显得腰若细柳,肩若削成,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便有绝代之风华。她今天精心妆扮过,不仅用了胭脂、染了腮红,身上还熏了香,那是一种极淡雅的清香,却能让人终生不忘。平日里,为了避免狂蜂浪蝶的骚扰。她是万万不会用的。

其实今天,也没有人要求她扮靓,但杜大家还是这样做了。她没有坐在桌边,而是倚窗而坐,看窗外月光如水,水如月光,映出她藏在心中的回忆。

微风吹皱池水,光影潋滟。仿佛幻化成一张可恶的笑脸。更教她一颗芳心不知系于何处,只落个六神无主,百味杂陈。不知不觉便掉下泪来。杜清霜便轻声和着泪唱道:

“坠髻慵梳,愁娥懒画,心绪是事阑珊。觉新来憔悴。金缕衣宽。认得这疏狂意下,向人诮譬如闲。把芳容整顿,恁地轻孤,争忍心安。

依前过了旧约,甚当初赚我,偷剪云鬟。几时得归来,香阁深关。待伊要、尤云殢雨,缠绣衾、不与同欢。尽更深、款款问伊,今后敢更无端……”

唱到最后。她不禁脸红而笑,心中的愁绪都好像随之减轻不少。

这是她老师柳三变的《锦堂春》,杜清霜从来唱不好。她的唱功自然没问题,只是一来无法把握那种闺中怨情,二是学不来那股子泼辣、傲气、不拘礼法的市井女性口吻。

但是今天,她却唱出了感觉。那词中女子的怨,女子的痴。还有女子的泼辣敢为,都让平素里冷若冰霜的杜大家,产生了深深的代入感。

正当她在那儿,暗恨‘依前过了旧约,甚当初赚我。偷剪云鬟’的负心人时,外面侍女轻声禀报道:“姑娘。陈三公子来了。”

这世上陈公子有很多,陈三公子也不少,但是能让侍女们此时通禀的,只有那一个。

‘最终还是来了……’杜清霜登时心跳加快,许久才平复下来道:“请他进来吧……”

说完她就后悔了,怎么忘了第一要‘香阁深关’,不让他进绣房呢?但改口已经来不及,只能再想,如果他进房了怎么办?

词里唱的是‘待伊要、尤云殢雨,缠绣衾、不与同欢’,简单说,就是不让他钻被窝,以此逼使对方反省和屈服,‘尽更深、款款问伊,今后敢更无端?’

方才还很有代入感的杜大家,遇到那位真来了,才发现这实在太意淫了,根本没有参考价值……

当陈恪步入她的香闺,杜清霜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再没有一丝慌乱。

他望着眼前的佳人,只见杜清霜身上,依然透着清冷的气质,冷冽,恬淡,于事仿佛不起半点尘心,看向自己的目光,也冷极了。

或许是男人天性,就是这种气质,深深吸引住了陈恪,他忘记了心中所有事,半点不肯挪开目光。

最终,杜清霜在他侵略性的目光中败下阵来,轻声道:“公子久违了。”

“嗯,好久不见。”陈恪笑吟吟的望着她道:“清霜,你最近还好么?”

“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好,也没什么不好。”杜清霜淡淡道。

“你不问问我好么?”陈恪收起笑容道。

“看公子春风得意的样子,”杜清霜道:“自然是极好的。”

“也不是,这大半年,我经历了很多很多。”陈恪轻声道:“但看到你在等我,就觉着那都不算什么了。”

“谁等你了……”杜清霜低下头,小声嘟囔道。

“难道我自作多情了么?”陈恪瞪大眼道:“明明有两副筷子的。”

“公子不必多想。”杜清霜面无笑容道:“这只是我去年一个承诺。”

“也是我的一个承诺。”陈恪定定望着她,眼里放出深情道。

“公子倒真重信守诺。”杜清霜气苦道:“说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绝不早一天,也不晚一天。”

陈恪刚要说什么,却见杜清霜已经泪流满面了,他连忙凑上前去,轻抚着她的香肩,柔声道:“清霜,我不是来了么?”

杜清霜抖动一下,想甩脱他的手,却没能成功,反而被陈恪握得更紧了。

“谁欺侮你了?”陈恪又问。

玉娘摇摇头,突然抬起螓首,梨花带雨的望向陈恪道:“公子你实话对我说,在你心里,可对清霜有一丝情愫,还是只把我当成个……妓女?”

陈恪刚要开口,却被她用冰凉的手指按住嘴唇,轻声道:“求求你别骗我,我想听实话。”

陈恪的心弦被拨动了一下,他叹口气,走到窗外,深深吸几口冷冽的空气,才缓缓转过身道:“清霜,我不是好人,或者说,我就是个色胚。”说着自嘲的笑笑道:“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心动了,我想要征服你,你知道们,对男人来说,越是冷若冰山、难以接近的女人,就越有征服的快感。”

“……”杜清霜咬着下唇,用力导致唇色发白。听他继续道:“所以无论是那首词,还是后来的欲擒故纵,都是我接近你的手段。后来我发现,你对音乐有着痴迷的热爱,便用自度曲来吸引你。你果然就像灯蛾扑火,义无反顾的上钩了。”

“公子把我当成了难以抓获的猎物。”杜清霜一双乌黑的眸子有些空洞道:“可惜你处心积虑之后,却发现我是那样容易得手,所以兴趣大减,便再也不露面了,对么?”

“错了。”陈恪叹口气道:“清霜,我虽然是个色胚,但还不算恶棍。其实我一直很矛盾,我能清晰感受到你对音乐的热爱,你虽然身在欢场,但身心却比任何人都纯洁。我原先那些龌龊的想法,都是对你的玷污,也是在污染我自己的灵魂。我其实已经改变计划,很想将知音好友的关系一直保持下去。”

“……”杜清霜望着陈恪,眼里有些生气。听他继续道:“其实那天晚上,我只是想来借宿一宿的。好吧,我又龌龊了,我把你当成了掩护,想要掩盖我那晚的行踪……”

杜清霜睁大漂亮的眼睛,她事后反复回想过那一夜,到底为何发生了那件事,就是没想到,陈恪竟只打算拿自己当掩护的。不禁气苦道:“借宿就借宿吧,你干嘛又动手动脚?”

“拜托,”陈恪讪讪笑道:“我是个很健康的男人,这你是知道的……”

“说重点。”杜清霜霞飞双颊道。

“重点就是,我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陈恪两手一摊道:“那晚的月色太美,你太诱人,我要是不冲动,就有问题了。”

“那晚下雨好吧?”杜清霜气苦道:“原来只是一次冲动……”意识到自己的神态不对,她强笑道:“说清楚就好了,反正我也不需要你负责。”

她指指桌边道:“快坐下吧,菜都凉了,”说着斟一杯酒,敬陈恪道:“恭喜公子高中,清霜先干为敬。”说完,仰脖饮下。

她再去斟酒,却被陈恪按住手道:“你不是不可以喝酒么?”

“放手!”杜清霜冷冷的望着他道:“我这半年来,常常喝酒,已经习惯了。”

“清霜,”陈恪去握她的手,杜清霜却触电般收回去,他便定定望着她道:“你知道我们为何大半年不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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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九章夜不眠(上)

“为什么?”杜清霜怒视着他道。

“因为罪恶感。”今日之陈恪,比起去岁之陈恪,其老练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他握着杜清霜的柔荑,双目满是追悔道:“我一时冲动,毁了我们的芝兰之交。实在无法原谅自己,竟亵渎了心中的仙子。强烈的罪恶感让我久久不敢再面对你。知道么?你对男人的吸引力,几乎是致命的,我肯定还会把持不住,再次犯罪的……”

情话有时候是实话,有时候是谎话,但目地都一样——给对方灌汤。

但听了陈恪的话,杜清霜发现自己的心,没那么凉了。抽了抽,没抽回手,只好任由他握着,幽幽道:“那你为何还要来呢?”

“因为我知道,若今日再不来,就会永远的失去清霜……”陈恪得寸进尺,把她的另一手也握住。

“你又不怕罪恶感了?”杜清霜嘲讽道。

“因为已经没有罪恶感了。”陈恪凑近了,声音低沉道:“时间像把锋利的刻刀,已经把那些肮脏的想法都剔除掉;它还像个网眼密集的筛子,沉淀下来是无法抛弃的。清霜,我剔除掉的是那些无耻、虚荣、猎奇、欲念。对你的感情,却沉淀了下来……”

“公子不是说,只是一次冲动么?”杜清霜紧咬朱唇,面色嫣红道。

“每一个故事开始时,我们都无法预料到结局,任何变化都会使它发生改变。如果没有那一次,我都不敢奢望能染指清霜。但既然已经走到这条路上来,我们便可以不止做一时的知音,还可做一世的仙侣。这实乃小生之夙愿,不知清霜可否垂怜。”

“清霜不是仙子。而是红尘中的一棵被人轻贱的草。”杜清霜的娇躯,被陈恪炽热的情话,渐渐温暖过来,她的双眸像要滴下水来,“公子把我看得太高了,清霜当不起的。”

“我没有高看你,是你自己把自己看轻了。你太在意自己的过往。其实一个孤苦女子,坠入红尘,只能身不由己、任人摆布。真正体现你是个什么人的,是你可以左右自己的时候。你在这些年洁身自高、苦守着贞洁。就说明了一切。”说着,陈恪轻轻拦住杜清霜的纤腰,柔声道:“清霜,你是个值得人怜惜的好女孩,让小生重新追你一回吧

“这话可是公子说的。”杜清霜本来已被他的情话灌醉了,就要软在他的怀里,但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却又轻巧的挣脱出来,笑道:“这次清霜有了经验,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到手的。”

“这么说,我作茧自缚了?”陈恪挠着头,哈哈笑道:“不过还请清霜指条明路,在下不太在行的。”

“这种事。清霜也不在行,”杜清霜单手支颐,掩口笑道:“就看公子的诚意了。”

“好吧,我从明天开始,但凡有你的演出,必然会去给你送花。”陈恪笑道。

“公子这回不怕别人知道了?”杜清霜美目流转道。

“就是让他们知道。”陈恪放声大笑道:“杜清霜是我陈三郎的人了。谁也别抢了!”

尽管陈恪无比想要再亲芳泽,但他把大话说满了,用了晚饭,又说了会儿话,便只好怏怏离去。不过对汴京这座不夜城来说,天,还早得很哩……

今夜,汴京城内,处处酒楼楚馆中,都被今科的举子们占领。这一群处于青春躁动期的年轻人,终于在漫长的征途后,走到了一个终点,无论是及第还是落地,今日有了结果。高中者顿时身价百倍,需要向人炫耀;若金榜落第,则沮丧至极,巨大的反差,使他们渴望异性的抚慰。于是酒楼妓馆中的莺花事业,便迎来了最繁忙的光景。

好在汴京城风流无限,烟月作坊何止千家?朱雀门东边麦秸巷,西边之杀猪巷;状元楼外保康街;旧曹门外之南北斜街、牛行街,马行街、鹩儿市东,西鸡儿巷;还有景德寺前之桃花洞、再往北之姜行后巷,都是京中有名的风月场所,期间莺莺燕燕何止数万?更有数不清的幽坊小巷,燕馆歌楼,举之不尽……遍布汴京城中每一处。

除了专门的妓馆外,酒楼也是妓女们活动的主要场所。京师的大酒店,大门前都缚彩楼欢门,夜幕降临,华灯竞上,灯烛荧煌,上下相照,时常有几百名妓女,环佩叮咚,倚站在雕栏旁,望之宛若神仙。搔首弄姿,眼波潋滟,巧笑盈盈,等待酒客呼唤。

还有那些下等妓女,不呼自来,自荐于客人酒宴前唱曲佐酒,自然更是多如牛毛。

最夸张的是,就连皇城宣德楼……相当于现在的,往西去也皆是妓家馆舍,此刻也正在欢宴不夜天。一阵又一阵,一段又一段,从酒楼秦馆女妓指下口中传来的作乐声、市民的欢笑声、丝竹管弦之调、畅怀痛饮之音,竟然飘过夜空,传入深宫,传到了官家的耳畔。

最近的调息打坐,使官家的龙体康复了不少。而服下的丹药,却让他总是感到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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