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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儒侠-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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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樵夫自己,脸上却是带着潮红。

    他独自演奏两种乐器,将溪水经过不同地方,那奔腾的身姿再现于世。

    柳布衣嘴角笑意越发越浓,脸上也带着陶醉的神色。

    “叮叮叮!”

    “呜呜呜!”

    “铛铛铛!”

    乐曲交织在一起,仿佛大自然的合唱,构建出一幅清晰无比的画面。

    不知何时,那些才开始被琴音惊走的动物,居然朝着两人慢慢汇聚而去。

    远方听到合奏的各种动物,亦是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拼命跑去。

    随着合奏的继续,樵夫脸上潮红越加明显。

    至于两人四周,却已经围满了各种各样的动物,有肉食者,也有草食者,还有翩翩起舞的蝴蝶。

    让人觉得奇怪的是,那些本来彼此猎杀的动物,此时却趴伏在地上,看着最中央二人,眼中露出痴迷、祥和之色。

    至于猛兽的凶狠,却仿佛被乐曲洗净。

    柳布衣却是不知道,自己那些普通人听不进去的琴音,在樵夫合奏的中合下,居然再度焕发出吸引力。

    这些围拢而来的动物,就是最好的证明。

    两人此时,忘记了所有其余心思。

    他们只是忘情的弹奏着,两者对于音律的理解,也在这个过程中变得更加深刻。

    而他们两人,却好像心有灵犀。

    他们居然能够在毫无预演的情况下,创出惊世骇俗的交响曲。

    “叮叮叮!”

    “呜呜呜!”

    “铛铛铛!”

    时光,缓缓流逝。

    再如何美妙的合奏,终究都有停止的时候。

    当最后一个音节止住,山林中的一切都仿佛静止了。

    没过多久,那些围拢过来的动物,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却也没有发生争斗。

    两人看到这幅情景,不由相视而笑,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柳布衣眼神温柔,带着无边的畅快与喜悦,感觉自己的人生不再缺憾。

    只不过,柳布衣此时精神萎靡,双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很显然,方才那场合奏,柳布衣消耗了太多精气神,身体也有些支撑不住了。

    樵夫脸色潮红,只是眼中的笑意,丝毫不比柳布衣差上多少。

    “噗嗤!”

    忽然之间,樵夫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本来潮红的脸庞,顿时变得苍白无比。

    “你,你怎么了?”

    柳布衣见状大惊,急忙扑了过去,抱住樵夫身体。

    “我,我感觉很好。”

    “只是可惜,以后不能再听到你的琴音了。”

    “噗嗤!”

    言毕,樵夫再次喷出一口鲜血,将柳布衣白色的衣服都染成了红色。

    “怎么会这样?”

    柳布衣不知所措,眼中露出焦急以及惶恐的神色。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樵夫身体本来就不算好,这次合奏对于樵夫心力的消耗,简直无比巨大。

    因为这不是普通的合奏,而是直击心灵的力量,能够引起天地共鸣。

    不仅是樵夫,就连柳布衣都有些支撑不住。

    若非柳布衣从小炼体,经常药浴、服用补品,恐怕也支撑不到现在。

    不过,樵夫为了将这次合奏继续下去,却不顾身体的虚弱,居然透支了自己生命。

    若非樵夫有着强烈的信念,恐怕在演奏过程中,就已经支撑不住了。

    这也是为什么,刚刚演奏完毕,樵夫就开始吐血。

    “你不会有事的,我这就带你返回宗门!”

    想通其中关键,柳布衣自责不已,就要背起樵夫,赶回日月潭求助。

    樵夫却是摆了摆手。

    他制止了正要背起自己的柳布衣,嘴角挂着嫣红的鲜血,脸上却仍旧带着笑容。

    “我一直想创出属于自己的曲子,却总是感到不满意。”

    “这是我此生中,演奏出来最好的乐曲,我想为它取个名字,不知道可不可以?”

    看着眼中带着期待之色的樵夫,柳布衣抹了把眼泪,重重点了点头。

    樵夫笑了,笑得很开心。

    “那,那就叫做,高山流水……”

    樵夫走了,却带着满足的笑容,没有任何不舍与遗憾。

    柳布衣则泣不成声。

    (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自毁琴心

    听完承天泽的讲诉,桓常不由心旌动摇。

    “布衣兄,难道因为樵夫的死,才毁琴绝弦么?”

    桓常喉咙有些干涩,对于那个素未谋面的樵夫,忽然产生了浓烈的好奇。

    “原来世间,真有这种奇人异士,他们隐于民间,看似平凡却性情高洁。”

    对于樵夫的死,桓常心中很不好受。

    承天泽苦笑几声,道:“正是如此。”

    “樵夫因为耗费心神太多,合奏完毕高山流水以后,就气绝身亡。”

    “五师弟他感觉无比愧疚,又认为世间除了樵夫以外,再无人能听懂他的琴音。”

    “所以,五师弟摔琴绝弦。”

    桓常沉默许久,忽然问道:“那个樵夫叫什么名字?”

    承天泽摇头道:“不仅是我们,就连五师弟都不知道,樵夫究竟叫什么名字。”

    “布衣兄难道没有问过么?”

    “他觉得没有必要,所以从未问过樵夫名字,樵夫也没问过五师弟名字。”

    桓常闻言,心中再次震动。

    君子之交,只为意气相投,志趣相合,根本不在意对方姓名、身份。

    单单是这种纯粹到极致的交情,都让人从心底赞叹。

    看着承天泽眉宇间的愁容,桓常却是劝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布衣兄摔琴绝弦,总好过当日自毁丹田气海吧。”

    “天泽兄又何须久久不得释怀?”

    桓常能够听出,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饶是如此,承天泽都还面带愁容。

    这也让桓常心中越发疑惑起来。

    其实以桓常的想法,柳布衣选择摔琴绝弦,并没有什么不对。

    如果换成自己,桓常亦会如此行事。

    他想不明白,既然承天泽以前,不希望柳布衣醉心琴道,为何现在久久不能释怀?

    承天泽摇头苦笑,那种苦涩,简直难以明说。

    “若仅仅是摔琴绝弦,宗门内无人会说什么,很多人反而会拍手称快,觉得五师弟有可能会重新习武了。”

    “可他绝的不仅是琴道,还包括自己的武道啊!”

    承天泽脸上,露出了痛惜之色。

    桓常闻言大惊。

    仔细思量起来,他不由失声叫道:“莫非布衣兄当初自费丹田气海,是为了重新修炼以琴入道?”

    桓常可是知道,不一定非要通过炼体才能踏足武道。

    有些天资卓绝之人能够另类入道,这种人日后的成就,将会不可限量。

    桓常自己,就是如此。

    承天泽重重点了点头。

    “五师弟他心高气傲,十八岁虽然已经达到入室二境,却又自毁丹田气海,的确想另类入道。”

    “当初,就连宗主都被瞒了过去,只有祖师洞若观火。”

    “这也是为什么,当所有人都反对五师弟学琴的时候,祖师会出面为五师弟说话了。”

    说到这里,承天泽再次重重叹息,眼中带着强烈的可惜。

    “其实布衣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我们根本毫不知情,只是看到布衣忽然变得头发花白,奄奄一息以后,才惊动了祖师。”

    “忽然白发,奄奄一息?”

    桓常眼中疑惑之色更浓。

    他想不明白,若仅仅是摔琴绝弦,柳布衣不可能如此才对啊。

    “莫非,此间还有隐情?”

    承天泽点了点头,讲出另外一段故事。

    那日,柳布衣回到宗门,却已经奄奄一息,头发花白宛若垂暮老人。

    柳布衣的变化,惊动了宗门内所有人。

    哪怕很多人并不知道,柳布衣自毁丹田气海,乃是为了以琴入道,柳布衣仍旧是日月潭少主。

    某些知道隐情的长老,更是从闭关中出来,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请。

    只不过,无论其他人如何询问,柳布衣始终闭口不语。

    最终日月祖师出关,以不可揣测的手段,得知了事情的经过。

    知道经过的众多长老,看到柳布衣的样子,又是愤怒又是痛惜。

    原来,在那名樵夫气绝身亡以后,柳布衣居然感觉体内涌现出真气,天地元气就好像破闸的洪水那般,不停朝着柳布衣涌去。

    当初自废修为的柳布衣,居然一路高歌猛进,以琴入道直接突破到蜕凡境界。

    蜕凡,那可是二十三岁的蜕凡啊。

    纵观整个九州历史,能够做到柳布衣这样的人,亦是屈指可数。

    可以说,樵夫不仅让柳布衣找到了知己,还在与其合奏高山流水的过程中,让柳布衣真正领悟了琴道。

    只不过,成为蜕凡的柳布衣,却没有丝毫喜悦。

    他只是抱着樵夫冰冷的身体,泪水不停洒落,本来乌黑铮亮的头发,也突然间变成灰白色。

    哭了许久,柳布衣抱起樵夫的尸体,将其埋葬在两人合奏的地方。

    “蜕凡么。”

    埋葬了樵夫的柳布衣,感受着体内汹涌澎湃的真气,忽然发疯似的仰天长笑。

    大笑过后,柳布衣将琴弦全都扯断,而后把木琴狠狠摔在地上,以致木琴彻底毁坏。

    “天下间除你之外,再也无人能懂我的琴音。”

    “既然你已经不在,我留着琴还有何用?”

    柳布衣在琴道上面,能够达到如今的造诣,不仅因为醉心琴道,还因为将木琴视为生命。

    任何一个不爱琴的琴师,绝不可能成就非凡。

    也就是说,那只木琴不仅仅是琴,还是柳布衣一直的追求,以及柳布衣的琴心。

    琴弦断裂,木琴摔毁,也就代表柳布衣琴心被毁。

    对于以琴入道的柳布衣而言,琴心被毁也就意味武道生涯的结束。

    柳布衣修为不断后退,散攻速度之快,比突破时候尤有过之。

    功力全部散掉以后,柳布衣已经变得虚弱无比。

    若非他强撑着回到日月潭,被日月谭宗主以珍贵药材调养,恐怕根本活不了多久。

    “直到现在,布衣身体状况仍旧非常糟糕。”

    “而且他每日待在屋内,既不出门也不说话,只是看着窗户发呆。”

    说到这里,承天泽眼中满是痛苦。

    桓常闻言,心中却是涌起了惊涛骇浪,既惊叹于柳布衣的资质,又为他的举动而叹息。

    蜕凡,这是很多武者终身追求的目标。

    柳布衣却毫不在意,亲手毁掉了自己的琴心,如何不让人扼腕叹息?

    “也许,若非他如此偏执,根本不可能以琴入道,直接突破到蜕凡境界吧。”

    桓常如是想到。

    (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入日月潭

    日月潭水占地八百余里,群山环抱,潭水清澈见底,风景极其秀丽。

    日月潭水正中央,有一座内湖岛,被称为梁山岛,正是日月潭宗门所在地。

    跟在承天泽身后,桓常来到日月潭水边,就有身穿黑白相间长衫的弟子,撑着小船过来接引。

    承天泽看到前来接应的弟子,却是忽然对桓常说道:

    “阿常,我知道你轻功了得,可敢不坐木筏飞去内湖岛上?”

    看着承天泽高高扬起的下巴,桓常却是轻笑数声,道:“有何不敢?”

    “砰!”

    话音刚落,桓常就对着远处竹林拍去,一根翠竹应声断裂。

    桓常真气吞吐间,那根被折断的翠竹当即飞了过来。

    “开!”

    桓常轻喝,圆滚滚的竹子当即裂成两半,他随手将其中一半扔入水中。

    “踏踏踏!”

    桓常身体轻点地面,在水中踏行几步,稳稳落在了半截翠竹上面。

    “天泽兄,走吧。”

    向岸上的承天泽招了招手,桓常脸上笑容越发灿烂起来。

    “好轻功!”

    桓常立于翠竹之上,在潭水之中稳如谭山,没有露出丝毫勉强之色。

    承天泽见状,不由出声称赞。

    他捡起了另外一半翠竹,也将其扔在潭水之中,身体腾空而起,稳稳落于其上。

    “好功力!”

    桓常感受到承天泽身上,那散发出来的真气波动,亦是出声赞叹。

    “哈哈,论起轻功我比不上阿常,可是为兄年龄稍长,功力却要略胜一筹。”

    “哪怕没有阿常那种技巧,亦可利用真气催动竹子,在水中前进。”

    桓常闻言不由摇头苦笑。

    以承天泽如今功力,完全能够在空中飞行,直接飞到梁山也不是什么难事。

    一力降十会。

    凭借这种雄浑的功力,哪怕轻功技巧比不上桓常,仍旧可以在水上来去自如。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醉心武道之人,根本懒得创造高明的轻功了。

    当他们功力达到某种程度以后,所谓高超的轻功,也就成了笑话。

    “阿常,请!”

    承天泽却不知桓常心中所想。

    他右手向前微微虚引,也不见有任何动作,脚下竹子当即劈波斩浪而去。

    “好的。”

    桓常亦是施展轻功,操控着竹子与承天泽并肩而行。

    那名撑着小船过来的弟子,看到二人举动以后,不由目瞪口底。

    他倒并非没有见识。

    毕竟日月潭乃超级宗门,宗内高手不知有多少,能够做到这种程度者,更是不可计数。

    只是那种人物,基本都可以御空飞行,哪里需要站在竹子上面,横渡日月潭进入梁山?

    “劳烦师弟,将那头黑驴送到梁山上。”

    就在这位弟子发呆的时候,却是听到了承天泽的声音,当即有些晦气的看向黑驴。

    承天泽,可是日月潭年轻一辈,很多师弟师妹的敬仰的对象。

    今日轮到这名弟子前来撑船,本来听说前去接待大师兄,此人还高兴了许久。

    不曾想,大师兄倒是看到了,却没有来乘坐他的船只。

    他反而要载着黑驴朝梁山靠去,这名弟子看向黑驴的眼神,也有些不善了。

    “上去,快上去!”

    日月潭弟子心中虽然不忿,却也不敢违背承天泽命令,当即跳到岸上。

    他驱赶着黑驴上船,奈何黑驴转来转去,就是不肯上船。

    眼看承天泽二人渐行渐远,这名日月潭弟子满头大汗,仍旧未能将黑驴赶上船去。

    “呼呼呼!”

    日月潭弟子气喘吁吁,半弯着腰看着远处的黑驴,双目之中简直要喷出火来。

    “你这畜生,怎么如此滑溜。”

    黑驴闻言,却是眼睛微微眯起,而后迈着优雅的步伐,朝着船上走去。

    本来累得够呛的那名弟子,看到黑驴举动以后,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

    小船离开岸边,朝着日月潭深处行去。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

    正在划船的那名弟子,瞥了黑驴一眼,倒也没有再说什么。

    这人能够成为日月潭弟子,无论是资质还是心性,都不可能差到哪里。

    他也知道,承天泽接过来的那个人身份非同凡响,自己最好还是不要得罪黑驴。

    黑驴趴在船舱内,驴眼眨啊眨,打量着四周清澈的湖水。

    它看了看越来越远的湖岸,眼中忽然露出了狡黠的神色,然后身体震动起来。

    “咚!”

    蹄子狠狠踏在船舱内。

    结实的船底,居然破开一个大洞,湖水汹涌朝着里面灌注而来。

    那名日月潭弟子,感觉船体狠狠晃动,不由脸色大变。

    他还来不及反应,就听到了更大的响声。

    “轰!”

    小黑再度发力,整个船居然全部倾倒在湖水中。

    小黑却是顺势跳了下去,优哉游哉朝着远方游去,偶尔转过头去,驴眼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戏谑。

    “啊啊啊!”

    船体倾覆,那个日月潭弟子在水中扑腾着,大叫着救命。

    小黑却非常欠揍的重新游回去,不停甩动着尾巴,将水花溅到那人脸上。

    那人大声喊叫着。

    他想要朝着岸边游去,却被小黑一蹄子蹬过去,然后悲剧的沉入水中。

    桓常与承天泽二人,已经速度飞快的远离那里,对于小黑的恶行根本不知。

    “阿常,前面就是梁山了。”

    桓常看到那傲立于湖泊中央的梁山,只见山水秀丽,猿啼鸟叫。

    这里有很多野生食草动物,居然不惧怕日月潭弟子,四处跳跃奔走,好不活泼。

    “喝,哈!”

    两人上岸,走过宽广的演武场,就听见日月潭弟子练武的声音。

    桓常举目望去。

    只见三十几人排成整齐的队伍,其中男女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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