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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有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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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当事人,谁不无辜呢?
    上辈的恩怨没必要拖到下一辈,整件事到底该怨谁其实已经没有考据的意义。她是这样想,不代表其他人也会如此想,苏写意早就做好了众叛亲离的准备。
    其实现在情况也差不多。
    表姐生气的切断了电话,苏写意看着逐渐黑掉的手机屏发了会儿呆。黎鹤轩把已经不那么烫的药碗递过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她想生下这个孩子,那么就必须承担起这个责任,这件事终究还是要她自己去解决去协商,你是外人,外人可以看热闹,可以帮些小忙,却不能去帮助一锤定音。”
    苏写意好笑,“什么时候你说话竟然也开始弯弯绕绕了?”边说着接过药碗,利落的一口闷,然后,没有吐。
    惊讶的瞪大眼睛,拿起旁边的水杯漱了口,高兴的炫耀,“我没吐!”
    她觉得很不可思议,在习惯了每天都要吐一吐的日常后乍然不吐了,还真是……奇特。
    黎鹤轩刮了刮她的鼻子,“习惯了吧。”看一眼旁边的另一碗浓稠的中药,苏写意捂住嘴,“是药三分毒!”
    “你以为我打算让你再喝一碗?”黎鹤轩没好气,站起来,“这个让阿威喝吧,薛老说是补药,普通人喝也没事,他伤了元气正好补一补。”
    苏写意为陈威汉纸默哀,很想跟着去参观一下,毕竟每次都是她受苦,看看别人龇牙咧嘴似乎是种别样的安慰。黎鹤轩也没拦她,在很多小事上他其实有点儿管不住她,也可能是因为打心底里是愿意纵容的。
    陈威看着递到眼前黑漆漆跟芝麻糊似的粘稠却散发着诡异刺鼻气味的中药,嘴角抽了抽,“好意心领了,但我刚吃过西药再吃中药可能会对冲。”
    “这个只是补药而已,”苏写意赶在丈夫之前笑眯眯的说道,“你放心喝吧,绝对没有副作用,跟药膳补汤差不多的,都是好东西。”说着还扬扬尖下巴,一脸的‘你可别浪费’的样子。
    大黄咂咂嘴,想过来帮老哥解围,不过被阿诺跟老六一边一个搭上了肩,赤果果的威胁!
    大黄冲上翻了个大白眼,陈威七尺男儿的大汉为难了片刻,到底还是接过药碗,忍着胃部的剧烈扭动不情不愿的喝了下去。这个味道怎么形容呢,让他忍不住想起了在部队时野战训练第一次生吃臭虫的经历。那个味道其实还没有这碗药的十分之一那么冲,但还是让他想起了那段过往。
    很奇妙,药很难喝,但心情莫名的好了。
    也许是因为想起了那段人生中最不可磨灭的记忆——他曾是军人,是特种兵,是国家的护卫者!
    现在,他是警察,是卧底,是万千公务员中普普通通的一员。
    除此,他还是党员!
    他的职责是守护,是服务于民,是惩奸除恶,任何犹疑和茫然都不该出现在他身上!
    豁然开朗!
    心里的结乍然坍塌。
    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清楚明白的看到这个萎靡多日的男人在以肉眼看见的速度恢复了往日的精气神。他的肩膀伸开,脊背挺直,眼神有了以往的锐利光泽。
    一个人的形象竟就这样因为精气神的改变如此的截然不同!
    苏写意还在茫然,黎鹤轩已经拍拍陈威的肩,却没说什么,牵着老婆的手转身走了。阿诺老六也各自冲陈威笑笑,乐呵呵的跟上,留下同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大黄左看看右瞅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出了小院,苏写意好奇问,她不觉得自己有间歇性失忆。
    “不知道。”黎鹤轩很光棍的说。
    苏写意被噎了噎,阿诺笑哈哈的接上趟,“姐,这事儿得意会!你也可以理解为一碗药引发的沉思,反正陈威肯定因为喝药这事儿脑补了点儿东西,然后一直耿耿于怀的事儿就豁然开朗了,就是这样。”至于一碗药到底被陈威联想到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日渐消沉的男人终于走出来了。
    说实话,高岩虽然也很好用,但相比陈威还是差了点。
    苏写意若有所思,回到自己的小院时还在想这个问题。黎鹤轩则去书房跟阿诺老六说些公事,提到苏家大房,老六说道,“那个苏太太已经查过了,暂时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继续让人盯着,不要打草惊蛇。”
    阿诺好奇,“大哥,你怎么会怀疑起这种苏太太?”一个普通家庭妇女而已。
    黎鹤轩手指敲敲桌面,“如果是你,丈夫骤然离世还是被妹夫害死,你会怎么做?”
    “我一大男人你让我怎么带入啊!”阿诺挠挠头,“不过应该会很生气吧,特别特别生气,呃,”倏地瞪大眼,恍然大悟,“是啊,要我,肯定恨死妹夫一家了!这位苏太太自从苏宏光死后好像也太冷静了点。”顿了顿,“有没有可能是夫妻感情不和?”
    作者有话要说:  顶锅盖。。。。。

  ☆、第78章 聚齐

老六拍了他一下,“你傻啊,感情再不好,那也是自己老公,二十多年的感情在那儿放着,突然就被人害死了,不争馒头总要争口气懂不懂?”别说是丈夫,就是家里养的一只猫一只狗被人撞死了,当主人的也不可能轻而易举放过凶手。
    张芬在苏宏光死后表现的也伤心,尤其是葬礼时,哭得那叫一个痛,闻者无不唏嘘,心肠软点的还跟着掉了几滴泪。
    但之后……好像就没有之后了。
    痛哭了一场,就如完成了一个壮举,壮举做完了,这事儿就画上了休止符,没有延续。
    宋平渊是凶手,被抓了,苏婧到医院去大吵大闹,这才是正常人的正常反应。但张芬不说摇旗呐喊,竟还雍容大度的做起了和事佬。外人看,会说苏太太通情达理不容易,为了儿子的利益忍气吞声,但如果自己代入下……那就细思极恐了。
    你老公死了,你不去迁怒出气,还能冷静的分析利弊给害死你老公的家人开脱,死掉的那个是你丈夫,孩子爹,二十多年的枕边人!就算平日感情不好,也不该这样高举轻放,冷静的甚至冷血。
    阿诺仔细的想了又想,觉得如果是他,甭管有多少利益牵扯,在怒到极致的时候不去找茬已经算大度,再让去做和事佬软语安抚什么的,脸多白啊!
    “是挺可疑的。”他务实的说道,“但这位苏太太如果真有问题,那她图什么啊?”
    “图什么不重要,”黎鹤轩从椅子上站起来,“重要的是站在她身后的那个人。”
    ……
    接下来几天风平浪静。
    安和因为注资的事吵吵嚷嚷,每次会议都如过年般热闹非凡。
    上午的会议又一次不欢而散。苏锐跟在苏宏信身后愁眉不展,关上办公室门,他烦躁的说,“二叔,不能再这样耽搁下去了,必须要尽快拿出个章程出来,再没有钱入账,公司的资金链真要断了。”
    父亲活着时他没机会接触到财务方面,这段时间整理后才知道安和账目有多混乱,很多钱都不翼而飞,去向不明。问财务,一句以前‘苏董签了字的’就能一推二五六,这是父亲留下的烂账,没人能帮他报销,就像那三十亿,根本不知道怎么就没了,等发现时一切都迟了。
    苏宏信安抚的拍拍侄子的肩,“等会儿我把黎鹤轩找来,咱们当面锣对面鼓,今天非让他给个准话不可!”
    所谓的‘非’,苏锐持保留态度。以前他觉得黎鹤轩这人是个披着人皮的痞子无赖不足为据,父亲死后,孤军奋战,才觉得那个男人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并不是轻而易举就能解决的瘪三。
    从这一点看,堂妹的眼光就要比自家大姐强出不知多少。
    正这样想着,苏宏信手机来了电话。他一边接通一边对侄子说,“是你小姑。”
    苏锐对谁打的电话一点兴趣都没有,他满脑子都是钱钱钱,何况父亲是宋平渊害死,虽说小姑也是受害者,但让他把这对夫妻分割成独立的两部分对待实在强人所难。
    如果不是母亲苦口婆心,不是二叔在这里站着,苏锐可以非常肯定的说,这个唯一的姑姑他不会再认。
    迁怒妇孺虽卑鄙,可不迁怒,他实在没这么大度。
    不知苏宏雅在那头说了什么,苏宏信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怒气冲冲的说,“我现在就过去,你把人给我看好了,还反了天了她!”
    说完没再啰嗦,直接挂了电话。
    苏锐迟疑的问,“二叔,小姑那儿出什么事了?”
    “还不是媛媛!”苏宏信没好气,“死活不愿意拿掉孩子,现在又在家闹起来了,你小姑在电话里哭得什么似的!这孩子以前挺懂事,怎么现在就这么犟呢!”
    表妹与张乐康离婚这事儿不是秘密,张家前几天就主动放出了风声,二叔也专门和他解释过。要他说,这孩子当然不该生下来,男方明确表示不认这个孩子,生下来有什么用?还指望以后能分张家的财产不成?
    只是他现在对小姑全家都有芥蒂,所以也懒得多管闲事,苏宏信拿起车钥匙,“你表妹那儿我得过去看看,等会儿你去找黎鹤轩好好谈谈,实在不行就各退一步,看他有什么条件就直接说出来。”
    苏锐笑笑,“行,二叔,你出去小心点,注意安全。”
    他到黎鹤轩办公室的时候,对方正在打电话,不知道电话那端是谁,总之不会是堂妹苏写意。他曾见过黎鹤轩与堂妹通话时的情形,那种语调与眉眼间的温柔与现在太不相同。
    “那稍后见。”
    黎鹤轩挂了电话,绕过办公桌过来与苏锐面对面坐下。
    这位认真算来也是自己的大舅子了。可惜这辈子两人大概都不可能以亲戚关系相称。
    苏锐也没过多寒暄,直接说明了来意,他不觉得自己与眼前的男人有什么交情可以论。黎鹤轩这会儿倒挺好说话,“大家都是为了公司的好,我也不想枉做了恶人,这样吧,既然苏总说各退一步,那就各退一步,具体如何,等明天再商讨个细节?”
    ……
    苏写意又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2:35分,没错。
    “你怎么回来这么早?”她诧异,这些天因为注资的事他要忙着扯皮拉拢人心,有多忙她是知道的,别说翘班偷懒,能按时下班就不错了。现在三点不到,算上路程,显然是中午下班后就没回公司了。
    黎鹤轩习惯性的过来亲了下她的唇角,这才开始解领带脱外套,温声说,“中午约了邵然吃饭,下午也没什么事就直接回来了。”
    “邵然?这时候你还单独见他?”安和上下为了是让邵氏注资还是征用风投公司的钱争执不下,他倒好,正风口浪尖呢,还有心思去和‘敌对’方一起吃饭……这要让公司跟着他混的那些人知道了……苏写意无语的想,妥妥的把柄啊!
    黎鹤轩被她反应逗笑,捏捏她的鼻子,“放心,我心里有数。”他不欲多谈,转而问起她上午都干了什么。
    苏写意就说,“也没干什么啊,就是睡睡觉,在院子里转转圈,然后上上网这样,对了,”她眼睛忽的一亮,“弗兰克说庄园已经谈好了,问咱们打算怎么交易。”这栋庄园并不是之前弗兰克说的那座世交家叔叔的园子,因为临时变卦,那座庄园主人突然就舍不得卖了,不过好在弗兰克很快又找到了合适的庄园,与之前那座没多大区别,都挺漂亮的,只是面积要小一些。
    黎鹤轩挑挑眉,“他速度倒不慢,”游沉吟,“你现在身体也不适合长途飞行,找个律师……就让赵律师帮忙找个人跑跑腿吧。”
    苏写意略失望,嘟嘟嘴,“我现在好多了。”她真是恨死那个扔炸|弹的混蛋了,要不现在她可能正漫步在法国乡间小路呢!
    黎鹤轩好笑的摇摇头,“嘴巴都要能挂瓶子了!”又摸摸她的脑袋瓜,“行了,答应你的我肯定不会食言,等你身体得到薛老认可咱们就按原计划周游世界行不行?”
    苏写意被他这哄小孩儿的语气弄的有点不好意思,又觉得自己本就该理直气壮,于是假大方说,“现在就算能走也不可能丢下烂摊子咱们只管去玩啊!算啦,至少能一切尘埃落地再说吧,现在出去玩儿也不安心。”
    黎鹤轩回来陪老婆,却把阿诺几个留公司当壮劳力了。
    老六捏捏眉心,“自打来这边我算是把一辈子的文件都看完了。”以前这种费脑子看文件的活哪轮得到他啊!
    傅今声哼笑,“这才哪儿到哪儿啊。等着吧,以后这活儿只会更多绝不会更少!”
    “那是你。”阿诺不以为然,“等五哥把二哥三哥带回来,我跟六哥就解|放了。”他们兄弟几个分工挺明确的,费脑子的活是前面四个,需要动手的才是他和五哥六哥的正业。
    大概人真是不经念叨,刚说完人连两分钟都没有老六手机就响了,然后就听到老六惊喜的声音,“哎呀这就到了!?”
    老五在那头苦笑说,“二哥三哥不愿意等,我刚下飞机连机场都没出就被又带上了飞机。”
    ……
    苏写意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一溜的陌生人,不知道怎么反应才好,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好么!
    黎鹤轩皱眉看向阿诺,阿诺举手表示自己很无辜,“不是我不说,是四哥不让我说!手机都给没收了,现在都没给我!”
    傅今声自觉有人撑腰,腰板这会儿挺得很直,笑吟吟承认,“既然是惊喜,提前偷风报信有什么意思,老大,二哥他们急着见你你不高兴?”
    老二侯岳拍了下他的头,“行了,你也少说两句,”说着,先冲苏写意友好的笑笑,过来捶了下黎鹤轩的肩,“一个不少,我没辜负你的重托。”
    作者有话要说:  一到完结就卡文。。我只能继续顶锅盖。(T ^ T)

  ☆、第79章 夫人

侯岳三十多岁,长相并不出众,很平凡的一个人,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不高不矮,属于那种走在大街上打眼一瞧能找出大箩筐的类型。穿衣打扮也不如其他人讲究,看上去很朴实,这样的朴实很难让人把他与偷|渡、走|私、军|火联系在一起。
    说他是卖保险的,大概信的人会更多。
    还有那个岑度,就是睡了人家情|妇招了祸的那个,拍行三,苏写意也终于见到真人了。
    长相,怎么说呢,和想象中不一样,并不多风流倜傥令人见之忘俗。他长得很高,也很壮,目测,大概能有一米九还多,虎背熊腰的,板寸头,五官粗狂,皮肤黝黑,最明显的是T恤衫下掩盖不住的喷张肌肉,一块块儿的特别分明。
    这就是个肌肉型男,说是花花公子,反而更像健身教练。
    两人对苏写意都挺客气的,苏写意也没觉得人家有哪不好,反正第一次见谁也不了解谁,面上过得去就行。
    刨开这俩,就是女眷了。
    老五的媳妇叫许琴,是个长相清秀的女人,还有侯岳的妻子张清,打扮很利落,口音带着股东北味,都没孩子,互相打过招呼算是初步认识,以后如何还要再看。
    晚上一起吃了饭,住宿安排交给了阿诺,家里什么都不多就房间多,想怎么睡怎么睡她是不管的。
    回到院子里,苏写意忍着胃抽喝了药漱了口,倚着软塌问正在铺床的他,“你就没话对我说啊?”
    黎鹤轩回头看她一眼,“说什么?”
    “比如以后该怎么相处什么的,虽然他们都比你大一些,但不都认你做老大嘛,我作为老大家属当然要以身作则当个好大嫂啦,”正说着,就瞅到丈夫唇角眉眼都含了笑,不是那种感动的微笑,让苏写意看,这更趋向嘲笑,就像一个大人看到了自家孩子做了什么搞笑的事儿的乐呵,顿时不高兴了,“你什么意思,我说得不对?”
    黎鹤轩扔下枕头走过来,弯腰捏捏她嘟起的嘴巴,“没有不对,只是从你嘴里听到这么贤惠的话有些不习惯。”
    苏写意气乐了,“我就不能是个好太太是不是?”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你瞧不起我,埋汰我,把我当没用的废物,我心灵受到了强烈的摧残和伤害!”边说着还配合的捂着胸口一脸的‘你无情无义无理取闹’‘我很受伤很受伤’的样子,黎鹤轩哭笑不得,抄手把人横着抱了起来,在妻子的尖叫声中上下抛了几下,苏写意吓的搂紧他的脖子,片刻又从尖叫变成了咯咯咯的笑,“还要还要,抛高点!抛高点!”
    俩人玩了会儿抛高高的游戏,刚才的那点不愉快自然烟消云散,最后双双扑倒在床上,黎鹤轩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目光既专注又撩人,苏写意被看得有些不自在,鼓鼓腮帮子,“看什么啊,没见过美女是不是!”
    他笑,薄唇抵着她的耳廓呼气,“害羞了,嗯?”
    这声‘嗯?’里带着股子形容不出的低沉暗哑,性|感的甚至令人有种熏熏然,明明已经是再熟悉不过的人,但苏写意还是被丈夫迷得微红了脸颊,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娇俏的不加掩饰。
    黎鹤轩无法理解妻子的羞涩从哪里来,但这并不妨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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