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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黄的第六感爱情-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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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穿了睡衣,没有穿外套,他里面也只有一件薄睡衣,两个人身体紧贴着,四目对望了片刻,他低头又吻了下来。
  宁澄想起他们都没刷牙,有一丝犹疑,可没来得及躲闪,唇瓣已经被他咬住。
  他在她唇上研磨了一番,在两个人身体持续升温,烈火蔓延之前,他放开了她,抱着她在旁边沙发上坐下来,背靠着沙发,看向对面的白板,“现在总结一下我的想法。”
  宁澄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双臂抱着他的腰,身体被他的外衣紧紧包裹着,不能动弹,只能仰头看着他,“好,我洗耳恭听。”
  她心里却在笑,他应该是打死都不会承认,他昨天做了什么错事,看样子,他们昨天的冷战,又被他这么成功含混过去了。
  是她太没出息了,还是他太聪明了?
  他清了清嗓子,“到目前为止,已经有确定身份的6对男女死于山腰扼杀者之手,男女死者各有一只手被切掉,女性死者没有被强‘暴的痕迹,但体内有男性死者的精‘液。死者死前都被残暴虐待过,死后尸体被弃在有瀑布的半山腰。”
  他总结的是山腰扼杀者,对着白板上的板书,从10年前他第一次接触这个案件,一直到今天,解释得非常详细。
  她也是第一次这么透彻地了解这个狡猾似毒蛇一般的神秘凶手,心中有一堆的疑问。
  “没有被□□的痕迹,可女性死者体内又有男性死者精‘液,这听起来不是很矛盾吗?为什么要切掉手……”宁澄似乎明白了凶手的意图,脸瞬间红了。
  在男女之事方面,陆尨需求特别旺盛,从他们第一次在一起以后,真的就像他自己说的,每天必须三次才达标。并且很有规律,睡觉前,凌晨,中间他们睡得模模糊糊,也会来一次。
  他们之间,也有一次用手的经历。那次她凌晨来了月事,她感觉他煎熬得难受,就试着用手帮他。
  “我不喜欢用手,所以你以后不要自作主张。”他应该也想到了这件事,白皙俊脸染上了窗外朝霞般的红色。
  宁澄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讨论案情,这个山腰扼杀者显然就是个性变态,偏偏这个时候,许是两个人抱得太紧,他身体起了反应……
  “我去换衣服。”宁澄想着今天他们还要去警局,起身要离开,却被他拉住,“你怕什么,怕我会吃了你?昨晚已经超额完成任务,你可以休假一天。我们继续说案件。”
  “……好吧,”宁澄把心思专注到案件上,“林队长估计要下午才能回来。凶手为什么要切掉死者的手?”
  “非正常插‘入的性,都是心理扭曲的表现。凶手童年很有可能遭受过家暴和性‘虐待。他一方面痛恨暴力,所以惩治暴力,这6对男女的背景都涉及到暴力,但另一方面,他自己又有严重的暴‘力倾向;同样,他排斥正常的性,但有强烈的性需求,所以通过强迫别人相互满足,以此来满足他自己。这个人,始终被一种矛盾心理控制。”
  陆尨停顿片刻,原本冷冽的声音,有些许升温,“这6对男女,无一例外,男性都有暴力倾向,但关系多样,有情侣,有夫妻,也有父女,兄妹,姐弟,年龄的跨度也很大,这大概是他强迫他们用手的原因,他认为这样可以避免乱‘伦的嫌疑,最后砍掉他们的手,因为对他来说,他们的手是肮脏的。这些都是他内心矛盾的表现。他一边犯罪,一边表现他虚假的伦理情怀。通常精神变态没有道德感,可这个人却很例外。”
  “瀑布呢?他为什么选择这样一个背景?中国的古诗词里面,瀑布这个意象出现频率很高,比如李白《望庐山瀑布》,会不会是因为他喜欢李白?”
  宁澄为此特意去查过这些诗词。
  “也不无可能。但我更倾向于理解成,这是他内心控制欲和权利欲的表现,他隐匿在高处,俯视众生,幻想自己是这个世界最强大的主宰者。”
  宁澄听着这些分析,此前也反复看过山腰扼杀者所有的卷宗资料,这一次,听到这些心理描摹,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一个人,宋峥嵘。
  难道这个人真的还活着,就是一直躲在背处的山腰扼杀者?但仔细揣摩,又好像觉得不是。
  她止住思绪,没有再继续妄加揣测,又想起另一个问题,“对了,为什么你觉得白骨悬案的孕妇死者,和山腰扼杀者会有关联?只因为死者的尸骨出现在田纳西双人焚尸案现场?”
  这是她一直想问的一个问题。
  “表面看起来确实没有任何关联,但有相似点。被山腰扼杀者虐杀的6对男女,追查下去,都会有证据指向其中一名死者本身是凶手,或者是殉情自杀,这一点与田纳西双人焚尸案一致,现场有遗书,表明这对叫sam和mary的男女感情笃厚,因父母反对,所以殉情自杀。”
  宁澄细细想了想,却越发疑惑,“你不是说,一般精神变态,他们的作案手法不会轻易改变,从虐杀,变成焚尸,作案手法完全不同,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个人?”
  “问得好,”陆尨起身,脱掉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拉着她走到白板前,指着上面的板书解释。
  “有多种可能,一,他可以自己不作案,诱导别人成为他犯罪的工具;二,他故意用多种作案方法,迷惑警方查案;三,在《变态心理学》中,关于解离性障碍的分析,包含了3种主要分类,解离性失忆、人格解体或现实解体、解离性身份障碍。”
  “解离性身份障碍?是不是就是以前被称作多重人格障碍的说法?”宁澄追问道,“你怀疑山腰扼杀者停止作案的时间段,是因为患有多重人格吗?”
  “不,我倾向于反对这种观点,”他否认,“除非有精神科专家对他做了专业的鉴定。有很多凶手,为了脱罪,故意伪装多重人格,美国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被称作山腰绞杀者之一的谋杀犯肯·比安奇,就在法庭上进行精神失常辩护,但失败了,陪审团认为他在伪装解离性身份障碍。”
  宁澄反复看了看白板上关于解离性身份障碍的文字,再看向他,眼神询问,既然反对,为何又扯到这一点?
  她从他凝重如霜的眼神中很快理解到,他是想一一排除这些可能性。
  把所有不可能的都排除,剩下的那个就是事实,这句话她已经不陌生。
  问题是,怎么排除呢?
  这个问题,她知道他现在也回答不了。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追查伪装死亡,其实很有可能生还,并且潜伏在某处的山腰扼杀者的下落,不就是在寻找答案?
  如果山腰扼杀者真的以另外某种人格潜伏在某处,同样也是一个不定时炸‘弹,随时有爆‘炸的危险。
  宁澄想到这一点,心里就很沉重。
  “我饿了,去做早餐。”陆尨催促她,把她及时从愁思中拉回,不让她继续胡思乱想。
  两个人离开书房,回到客厅,宁澄的手机铃声响起。
  林啸波来了电话,汇报昨天他们在荒岛上的潜伏情况,没有任何收获,却在岛上找到了一套刑警制服。
  这意味着,警方去荒岛上寻找尸骨的时候,有人伪装成警察,混入其中,也出现在了荒岛上。
  “这个人,果然迫不及待地想去岛上找孕妇死者的尸骨,”宁澄想起昨天和林啸波的讨论,看向陆尨,“他会不会就是宋峥嵘?”
  “不会。”电话里,林啸波还没回答,陆尨已经直接否定,“宋峥嵘应该比谁都清楚,孕妇死者的尸骨不在岛上。如果他真活着,宋氏集团现在落难,他一定会出手相救。其他事情,我们去警局再说。”
  他俊眉微蹙,表情有些不耐烦,眼神示意她挂电话。
  宁澄看了他一眼,心中窃喜,比起昨天那种做扭扭捏捏成人之美的君子,她更喜欢他现在这种不讲理的醋劲。
  “林队长,我今天会整理一份山腰扼杀者的犯罪心理分析报告给你,一会儿我们吃完饭就会去警局。”她说完,准备挂电话。
  “先别挂电话,”林啸波声音略抬高,“你和陆教授,我已经向上级领导申请,为你们配枪。”
  宁澄听到“枪”字,心里“咯噔”一响,浑身冰凉。
  这么说,林啸波也已经觉察到他们现在身处危险当中。她现在更能确认,昨天在意大利面馆,她离开餐厅去找柠檬期间,陆尨会对林啸波说些什么。
  宁澄含糊答应了一句,挂了电话,很严肃地盯着陆尨,“陆教授,我是不是也应该给你准备一个备胎?等我死了她就可以披挂上阵了……”
  陆尨一手拽着她的手腕,用力一拉,把她拉入怀里,一手扣住她的后脑,迅速堵住了她的嘴。
  他直接撬开她紧闭的齿关,带着戾气的舌,长驱直入,闯入她口中,横冲乱撞了一番,才放开她,怒视着她。
  “谁允许你说‘死’这个字?只要我活着,你就没资格死。”他声音从未有过的冷峻,语气更是不容置疑的武断和霸道。
  宁澄心中同样充满着怒气,“那我也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你也没资格说死!”她强行把手挣脱出来,推开他,转身走向厨房。
  她只走了两步,陆尨跨了一大步,从身后抱住了她,下巴抵在她头上。
  两个人就这样抱着,谁也没有再说话。房间里异常安静,时间仿佛停滞。
  许久,宁澄感觉到有滚烫的液体滴落在她头顶上,耳边传来他笃定醇厚的声音,“相信我,我会用我的生命和智慧来保护你。”随后又补充了一句,“也包括我自己。”
  宁澄听到最后一句,心里的怒气瞬间就消散了,转过身来,双臂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胸口,听着他狂乱剧烈的心跳。
  “那以后我们都不说这样的话了,我们都必须活着。好不好?”
  “好。”
  听到这个“好”字,她心情很激动,仰头看着他。
  瞥见他眼角有液体的痕迹,她心里一阵刺痛,双臂放开他的腰,攀住他的脖子,用力把他的头拉下来,惦着脚,主动索吻。
  ……
  

Chapter 81已替换更新
  城市一角,到处是破旧的违建楼房,狭窄的巷道内,阴暗,潮湿。
  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男人,正拖着一大袋易拉罐,有气无力地走着。
  巷道口,一群身穿蓝色校服的少女,年纪约莫十二三岁,谈笑风生,群拥着转入巷道。
  其中有一个女孩,面容姣好,身材高挑,竖着高马尾,远远地看到了中年男人,脸上的笑容僵了片刻,脚步顿住,“我们还是别抄小道了,听说最近强‘奸‘犯特别多,专走这种阴暗的小道。”
  “阳小倩,我看你怕的不是强‘奸‘犯,是你那个拾破烂的老爸吧?”另一个画着烟熏妆的女孩,虽然穿的也是校服,裙子却比别人短了许多,双手抱胸,从巷道口进来,身后跟着一群女生。
  “宋紫吟,你有口臭是不是?”被叫做阳小倩的女孩,不甘示弱,“你不就是仗着你自己姓宋吗?谁不知道现在宋氏集团已经倒闭了?再说,你姓宋,跟宋氏集团到底有什么关系,谁知道呢?难道,你妈也是豪门女佣?还是小三小四小五小六?”
  阳小倩的话,招来同行女孩的哄然大笑。
  宋紫吟脸色变得阴暗,冷笑一声,指着前面的男人,“对啊,我就是胡说八道,我姓宋,确实跟宋氏集团没有任何关系。我敢承认,以前是骗你们的,你敢承认,前面那个人就是你老爸吗?如果他不是你老爸,你有本事,把他的袋子抢过来,要么你踹他一脚也行。如果他也来踹你,我们就相信,他不是你老爸。不过,我敢打赌,他一定不会来踹你。”
  阳小倩二话不说,大步走到拖着黑色袋子的中年男人面前,把他的袋子抢过来,扯掉了袋子,里面的瓶瓶罐罐散了一地。
  “看到了没有?他不是我老爸!”阳小倩冲着被吓得瑟瑟发抖的男人大吼了一句,转身,拉着同伴跑出了巷道。
  跟着宋紫吟的人,看完热闹,很快也离开了巷道。四周又变得安静下来。
  中年男人吃力地站起来,把散落的瓶瓶罐罐一个个拾起来,重新装回黑色袋子。
  暮□□临,阳小倩去而复返,冲到中年男人面前,抬起脚就踹下去,一边踹,一边叫骂,“阳品义,我让你捡,看你这穷酸样,你就不嫌丢人吗?你怎么不去死啊!”
  中年男人一直抱着头,突然起身,抱着满脸怒气的女儿,“小倩……小心!”
  可惜已经晚了,阳小倩被身后一个黑色身影勒住了脖子,吃力地挤出声音,“放……开……我……”
  黑色身影带着鸭舌帽,黑色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阴鸷锐利的眼神,逼向阳品义,扔给他一团尼龙绳,用手势指挥他,把阳小倩手脚绑住,用胶带封住她的嘴,再把他自己绑住。
  阳小倩吓得瑟瑟发抖,眼睛被蒙上了黑色布条,眼前瞬间黑透了。此后,父女俩被推出巷道,上了一辆黑色车。
  车子弯弯绕绕,疾行了许久,终于在半山腰停下来。阳小倩再次被推下车,在山间攀行许久,一直到听到像是瀑布倾泻下来的声音才停下来。
  而后发生的事情,阳小倩余生都不敢再去回想。
  当然,她的余生很短暂,在她呼吸将停未停的时刻,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叫因果报应,而她为什么会沦落至此。
  如果生命可以重来,她希望她有足够的勇气在众人面前承认,那个拖着病躯,在城市的各个角落拾破烂的男人,是她的父亲。
  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
  ——
  三天后,港城,云溪谷瀑布前。
  有驴友在瀑布前发现两具死尸,立刻报警。香港警方很快确认死者是虹市人,便通知了虹市警方。
  宁澄和陆尨感到现场时,林啸波与香港警方的人已经到达。
  她换上工作服,全副武装完毕,和另一名香港警方派过来的法医,一同检验死者尸体。
  陆尨大体看了一下两名死者,便去听林啸波和香港警方的人讲述案情,勘察现场。
  宁澄无意间听到两名死者的身份是一对父女,和他们大致的家庭背景,立刻就想到了山腰扼杀者。
  她仔细检查完两名死者,把重要伤情一一标号拍照,与另外一名法医相互交流了一些观点,才走向陆尨和林啸波,心情很沉重。
  陆尨一眼就洞悉了她的心思,“先不要下结论,凶手作案手法看似一样,但也有很多不同。”
  宁澄取下乳胶手套,眼睛盯着从山顶一泻而下的瀑布。水花四溅,偶有水滴落在她手臂上,脸上,冰冷刺骨。
  “确实有三处不同点,一、两名死者致命伤都是尖锐利器,刺入心脏,一刀毙命;二、父亲没有受到任何虐待迹象,只是身上有几处轻微的淤青,从瘀伤的外观看,是脚踢伤,伤痕的大小,刚好与女儿的脚大小一致。所以,父亲身上的伤应该是女儿踢伤;三、女儿双臂、双腿全部都粉碎性骨折,应该是石头之类的重物杂碎,舌头也被割掉了。其他的,和山腰扼杀者的作案手法一样,女性死者体内有男性死者的精‘液,两个人都被割掉了一只手。”
  林啸波看向陆尨,“会不会是有人模仿作案,模仿的同时,又不受控制地留下自己的作案习惯?”
  陆尨蹲下来,仔细看着一排脚印,“第三个人的脚印,来去清晰,没有重复,说明凶手行事果断直接,目的也非常明确。这个人,是个女人,性格傲慢,也非常有计划,她应该早就对死者情况了解过。”
  林啸波反对,“现场有三个人的脚印,从外观看,应该是两男一女的脚印,女的应该就是女儿,男的除了父亲,还有一个肯定就是凶手留下的。”
  “伪装,她可以穿一双男士鞋。你说的第三个人的脚印,后深,前浅,很有可能是鞋太大,身体的重量往后移所致。性格傲慢的人,走路习惯性昂首挺胸,身体的重量也会往后移。她把虹市的人,带到云溪谷来,穿山越岭,找到这么一处隐蔽的瀑布。看得出她比较有耐心,也谨慎。”
  “如果她谨慎,应该把尸体藏起来才对,为什么就这么直接暴露在瀑布前?”宁澄问道。
  “因为她最终还是希望尸体被发现。她除了惩治这个女孩对待父亲粗暴,也在借机向什么人传递信息。”陆尨没有解释具体什么信息,传递给谁,已经起身,拉着宁澄准备离开。
  “那,我们要不要安排人在港城和虹市所有的瀑布前蹲守?”林啸波眉宇紧蹙,“只是这个范围有点大。”
  陆尨沉思片刻,“不需要。凶手有车,他可以去到任何有瀑布的地方。不过,可以趁机普查一下有严重暴力行为的家庭,让有暴力倾向的人主动去警方投案。教育一下他们,不想死的话,就安分一点。”
  宁澄看向林啸波,“有道理。林队长,我回去把凶手的犯罪心理画像整理好发给你,公布出去,应该很快会起到作用……”
  陆尨不等她继续说,拉着她直接离开了犯罪现场。
  从香港回到虹市,已经是下午。
  宁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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