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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99天,总裁老公很温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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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冷看着那张有七八分与韩逸萱相似的面容,此刻冒着虚弱的冷汗,到底是皱了皱眉。

    顿了顿,他顺手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小块巧克力,递到了她的手中,垂下眼睛吩咐,“吃下去。”

    苏茵茵愣愣地看着他手中包装精美的巧克力,不可思议地张大了眼睛,只乖巧地点了点头,娇娇弱弱地道了一声“谢谢”,便剥开糖纸咽了下去。

    甜腻的口感引得她不自觉地拧了拧眉心,打心眼里厌恶这种味道——她可是要保持身材的人,最忌讳的便是这类甜食。

    但很快,她便意识到此刻殷冷就在前头观察着自己,不好说出自己心中的真实感觉,只能低下眼来,以细碎的刘海掩饰住了

    待吞咽下去后,她看着手中那精美的糖纸,打心底里颇有些惊讶,不禁有些小心翼翼地抬起眼来问道,“殷总,你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殷冷眼角微动,没有回答她的疑问。

    低血糖……记得从前逸萱也常常有这种症状,平日里又不肯好好吃饭,之前有自己在身边,成天督促着强迫着她,再不济也会及时给她一颗巧克力,久而久之,变成了一种习惯。

    想到韩逸萱,他心中一痛,没有答话,只是兀自上了车。

    苏茵茵咬了咬唇,也厚着脸皮随着他一起上去,面对他有些不耐的眼神,只当做没有看见。

    她不能错过这个好机会!

    殷冷虽然有些厌恶这样的行径,然而此时已经顾及不上更多,车头猛然一拐,转弯快速行驶进入了赴京的一家医院。

    怎么会来到这里?苏茵茵微怔,心中接连冒出无数问号,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忙回过头去看他。

    借着路灯的微弱光辉,她这才发现他全身都已经沾上了鲜血,碎玻璃渣还深深地嵌在他的皮肉里,甚至有的差点划到了重要的大动脉。而他因为失血而面色苍白,神情却依然是冷峻沉稳的。

    这该是一种多强大的意志力,只为了不甘示弱于人前?苏茵茵心中一动,似乎也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只轻轻地挪了几分身子过去,立马嗅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她忍着掩鼻的冲动,用手指了指他可怕的伤口,小声问道:“这伤……现在还好吧?”

    殷冷冷着一张俊脸,终于有些无力地松开了方向盘,摆了摆血淋淋的手,以示无碍。又转过头来,看向一脸担忧的她,一手打开了车门,语气冰凉而疏离,“这里没有人了,你可以回去了。”

    再明显不过的逐客令。

    苏茵茵轻轻地咬了咬下唇,作出为难的样子,拖住了他的手臂,“可你……你身上的伤势。”

    “不是你关心的事情。”殷冷冰凉地回答了一句,继而毫不犹豫地脱下外套,暂时裹住不断涌血的伤口,让它不再显得那样引人注目,这才极冷静地迈步下了车去。

    知晓他是没有拒绝自己的跟从,苏茵茵在他身后勾起唇角一笑,随之也噔噔噔地踩着高跟鞋小跑跟了上去,一边在心里头想着——看来,传说中的殷二爷,也没有那么可怕吧。

    他的脊背始终挺得孤直,从始至终也未曾听过他嘴里一句哪怕再轻微的呼痛。

    如果不是他手臂的惨状还在眼前清晰可见,任是一直站在他身边的苏茵茵,或许也想不到他如今竟伤得这样严重。

    想到这里,她不禁抬眼往护士的手下看去。

    随着一块块棱角锋利的玻璃碎片被用镊子从那血肉模糊的皮肉中夹出,苏茵茵仅仅看了一眼,便已经被吓得别过头去,一路摸到了病房门后,不忍再看。

    临出门前,还听得护士的一声埋怨,“先生,您这一双胳膊,如果再迟一点过来,就废了。”

    她心中一惊,忍不住扶着门扉,

    一直到夜班护士为他清理伤口包扎完毕后,刚才还表现出一派淡定的殷冷才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病床上。或许是因为折腾了大半天的缘故,他冷峻的面目终于透出几分疲惫来,只半敛下眼来假寐。

    弥漫着消毒水味道的走廊内,上头灯光苍白得刺眼,泛出病态的气息。灯光透过半掩的门扉,打到他比例恰好的五官轮廓上,宛如也在暗夜中闪烁发光。

    苏茵茵倒热水回来时,看到的正是这样的景象。

    她不自觉地脱下了高跟鞋,端着热水小心翼翼地踮脚如猫儿一般走过去,鬼使神差地想用指尖抚平他常年紧皱的眉头,然而几乎是刚触碰到他脸的一瞬间,他便警觉地睁开了眼来,一把在空中轻而有力地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虽是再次扯裂了伤口,却仍是固执地不肯放手。

    昏暗的灯光中,他的面目如天神般俊秀完美,即使如今这头雄狮已呈疲态,也依然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令人不知不觉臣服其下。

    苏茵茵看着他的脸微愣,手腕上的触感灼烫,似乎掺杂了别的什么。

    根据经验,她此刻很快就敏锐地感觉到,这次的触碰与前几次截然不同,不仅在气力上有了温柔的保留,甚至带了几许缠绵的意味。她面上泛红,有些羞涩地看着殷冷,又朝他指了指桌上放置的热水,“我……刚才给你倒了热水回来,你喝完要不要休息一会……我在这里的。”

    她一边说着,却见眼前的人毫无反应,似乎已经半昏迷了过去。

    心中一动,她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勾引机会,有些大胆地接近了过去,一边搀扶着殷冷半坐起身来,将杯沿递到他干裂的唇边,

    水根本无法入喉,而他的双目始终阖闭着,她也分不清他到底是醒着还是又昏睡了过去,一时只能维持着被他搭着双肩的姿势,面对面僵持着。看似亲昵无比,实则根本不像是那么一回事。

    病房里静得几乎可以听到她自己的心跳声,无不叫嚷着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苏茵茵强令自己冷静下来,试探性地轻声唤了一声,“殷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狭长的眼角终于动了动,迷蒙地睁开了眼睛。面向她的那一刻,他微微眯起了眼睛,似乎是在辨认着什么,她仔细聆听,才听闻那毫无血色唇瓣一张一合间轻声呢喃的是,“是你回来了吗……逸萱……”

    知晓自己再次被当成了替代品,苏茵茵心中不免有些抗拒,然而很快又想到眼前这个男人正是自己倾慕多年的男人,就算是被当成别人,又如何呢?

    思及于此,她不禁由着唇边抿出几分笑来,温温柔柔地道了一句,“是……”

    话音刚落,她已经被他猛一揽腰,反压在了雪白干净的大床上。

    她猝不及防,手中端着的水倾数撒在了床单上,很快便转化成了湿冷的水渍,逐渐蔓延到她所躺的位置。

    苏茵茵虽然有一丝惊慌,然而很快就镇定了下来,看着他在虚弱状态下依旧不显狼狈的英俊面目,一时间也有些心跳气喘,目眩神摇。

    这个男人……如果自己真的可以征服这个男人……那该是多么好的一件事情!

    她闭上眼睛,身体却更加往他凑近,然而等待了许久,却丝毫不见进一步的行动,这才有些疑惑地睁开了眼睛,正好对上他那幽深得如同早已经看穿一切的眉目,一时间身体一抖,有些心虚。

    殷冷眉目中的柔情和宠溺仅仅存在了半秒,便一闪而过,眼神似乎清明了些,转而又恢复了平常的冷漠样子,无力地松开了手去,“怎么是你。”

    言语间,明显透露出了几分失望和疏离,与刚才的形象判若两人。

    如同一下子被浸在冰水之中,连着此前自作多情的心一起寒冷彻骨。苏茵茵咬了咬红艳艳的唇,突然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下意识地已经质问道,“你把我当成了谁?”

    见久久得不到回应,她又小心翼翼地猜测道,“是那个你说的……逸萱?”

    他没有说话,连眼角都未曾动一下,只当做是默认了,又恍若被她这句提醒了什么一般,碍于双臂包裹着严严实实的纱布,不宜行动,便向她指了指外套里的口袋。

    苏茵茵有些疑惑,却仍是伸手探去,西装外套的口袋里头唯有一部手机。

    她愣了愣,到底是将其掏了出来。

    银灰色的外壳在掌心里发散着冰凉而冷硬的触感,底下用花式英文刻着一个什么,似乎是人的名字,一看便知道是限量定制的款式。

    她飞快地扫了一眼,心中默默地将这串英文记在了心中,面上却没有表露出任何痕迹,只重新低下了头。在确认口袋里再无东西后,才询问道,“殷总……您是要我帮您打电话?”

    殷冷点点头,一边哑着嗓子吩咐,“联系人第一个。”

 第四十九章 酒吧遇袭

    她“喔”了一声,一边在他的指示下解开了密码锁,一边细细翻阅着通讯录,只见打头第一位联系人的名字上赫然标记着“a景黎”,一时间心里不禁一愣,眼波流转过诸多思量。 

    景黎……她相信这个名字绝非出于巧合。如果景黎真的是殷冷的情人,那她又是为什么跟自己这群实习生混迹在一起?还是说,他们是进公司以后才在一起的。

    既然大家都是实习生,那么她应当也应该有机会才是。

    然而,当着这位殷二爷的面,她也不敢表现出别的什么企图,只装作不经意般打过去,却是关机。

    苏茵茵歪过头,有些不解地看向殷冷,只见他轻轻地阖闭着双眼,半卧着摇起的病床上,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只微启薄唇,淡声吩咐道,“再打。”

    她点头,继续拨过去,全然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要如此服从他的命令。

    而此时,景黎正在酒吧里头的吧台前坐着,一边看着凌晨时分仍在狂欢舞动的人群们,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杯中清甜的石榴汁,很是百无聊赖,心情也低落到了谷底。

    为了腹中胎儿的安康,她此时连酒都不敢沾一滴,只能喝果汁。更让她在意的是,她如今身边没有任何可以信任的人,早已没有了喝醉的权利。

    同时,她却也无比清楚,此刻心中越是难受,她便越是需要保持着的是清醒的大脑,才能让她好好思考一下接下来自己应该何去何从。

    殷家自然是不能再回去了,景家如今又只有景柔在,她实在是不想再见到那副伪善的面孔,至于程晔锋和齐语薇……曾经两个自己最信任的人,却携手背叛了自己。

    算来算去,她才悲哀地发现,活了二十多年,如今竟然落到了无处可归、无人可依靠的境地。眼看着每个人离了谁照样可以活得开心自由,到最后只抛弃下她一个人。

    真是悲哀。她在心里想。

    想到这里,景黎不禁摇晃着杯中清甜的苹果汁,一口饮尽,喉咙里却仍是一片难以冲淡的咸涩。她恍惚地看着眼前满脸嬉笑的红男绿女,直到眼前只能看到一团团五光十色的模糊光影时,她才发觉是眼眶里满盈着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怎么这样没用。

    她掏出手机本来想看看时间,这才发现已经因为没电而自动关机了,难怪那么久都没有电话打来。

    心中仍抱着几分他或许会找自己解释的希冀,景黎正欲找地方充电,肩膀上突然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

    她刚回过头去,只觉得一阵浓烈的酒气扑鼻袭来,足够呛得人三个跟头,原是三两个喝醉了酒的小混混,正在起哄道,“美女,怎么在这里坐着?哟,喝得还是果汁……一起过去喝一杯啊!”

    “不了。”景黎知晓是碰上了借酒装疯的酒吧混混,一边厌恶地以手掩着鼻子,退而坐到了另一张高脚吧椅上,与他们保持着一定距离,一边以警告的语气冷静道,“我男朋友去上厕所了,马上回来,让他看到了不好。”

    那领头的小混混却是前俯后仰地大笑起来,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她的谎言,“骗老子呢!我们刚才一直都在观察你,你都一个人待在这里两个多小时了,一个同伴都没有,又是哪来的男朋友?就算是有,那也太不负责任了,干脆踹了吧,还不如跟着我们玩玩!”

    见她一时失语,那个领头的小混混更是得意,又走近了几步,正巧看见了她红着的眼睛,又嬉笑起来,特意对着她的脸喷了一口酒气,几欲令她作呕,“美女难道是失恋了?来来来,跟哥哥们喝一杯玩玩,保管醉生梦死,再也记不起那个男人来。”

    说着,他伸出手来,笑闹着就要去抓她放在身侧的手。

    景黎一惊,一边庆幸着自己方才没有沾酒,一边忙侧身躲开,却还是不可避免地被他抓下了一边衣服。

    “呲啦——”

    随着空气里衣物的撕裂声响起,那小片雪白得近乎透亮的肩头霎时暴露在旁人视线里。在酒吧里五光十色的灯光下,那块肌肤润泽如玉,无声地泛着诱惑的光芒。

    这样无意间暴露出的一方春色,无疑更引起了那群禽兽的兴奋。

    他们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集体吞了吞口水,见着附近的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个方位,就算是注意,也没有凑近的意图,边更加嚣张地摇摇晃晃围拢了上来。

    变幻的舞场灯光之下,他们脸上挂着的淫邪笑容清晰可见,令人胆寒。

    景黎心中大叫不好,不住地往后退着,然而却始终抵不过他们几人的围拢包抄。

    不到一会儿,那群色胆包天的醉汉便将她团团围住,密不透风。

    凭自己一个人根本对付不了那三个醉醺醺的壮汉!意识到这一点以后,景黎心中惊惧不已,面上却不敢表现出半分,以免更激起那群小混混的猎奇心理。

    即使表面如斯镇定,然而景黎却依旧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此刻的心口砰砰狂跳着,只能警惕地握紧了手中的玻璃杯,宛如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

    趁着那些人还没有离自己更近,她有些惊惧地四处张望着,希望能够找出几个能够帮助自己的人来,然而所望之处,皆是正在狂欢的红男绿女,即使是望见了她惊恐的面色,也只冷漠地转过了头去,根本懒得管闲事。

    这也无怪他们冷漠,这里本身就是各类人群混杂的地界。这样的事情在这种地方并不新鲜,甚至更过分的都有。他们没有围在一边看戏叫好,已然算作是厚道了。

    吧台前的调酒师倒是看见了她此刻的处境,也早已见怪不怪,只是平静地擦拭着手中杯子,当做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而舞场上的人们依旧醉生梦死着,哪里会去管吧台这地方的小小纷争?

    景黎绝望地转回了头来,突然间眼前快速地漫过一方黑影,原来是其中有一人伸手就要向她的胸部摸去。

    景黎心里一冷,侧身躲过了那如咸鱼般湿冷的手,心中虽然反胃,却也知道避无可避,只能争取吓退他们。

    然而自己一个孤身女子,想要吓退他们三个男人,又……想来想去,都只能闹出动静来,闹得越大越好,只希望他们胆子能够比自己想象中的再小一些。

    心中刚动了这个想法,她已然鼓起勇气付诸了相应的行动,竟是将手中攥着的玻璃瓶往吧台上大力地一甩,重重地磕掉了瓶底,露出尖锐的豁口来,继而狠狠地朝那个欲袭胸的男人头上砸去。

    霎时间,男人头上就汩汩冒出鲜红黏腻的血来,侧过来的一边脸颊上满是豁口造就的划痕,不知道伤得多严重。

    景黎眼神一敛,趁着其他两人愣神之际,将破损得差不多的玻璃瓶往领头那个已然喝得醉醺醺的小混混的身上猛力一捅。

    “砰!”

    耳边只听到一声玻璃彻底破碎的声音,刺耳得几乎要穿透耳膜。于此同时响起的,还是深深扎入皮肉时的“噗嗤”声。

    她连看都不敢回头看一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扎中了那个位置。只听闻身后的那个男人一声接连一声地杀猪般惨叫起来。

    她蓦然觉得全身发冷,头脑空白,唯一残留的理智让她连忙踢蹬掉脚上碍事的高跟鞋,双手拼命地拨开重重狂欢的人群,使出吃奶的力气拔腿就跑。

    能跑到何处,她也不知道,脑内唯一想的便是尽快逃离这个地方。

    耳边的音乐喧哗而嘈杂,隐隐有纷杂的叫骂声不听地响在身后,分不清是那群小混混的,还是被她错手推开的人。

    一直跑到了酒吧外头,她还不敢停歇,拐了个弯正欲继续逃离时,手臂却突然被一人从后头抓住。

    惯性的缘故,她差点跌了个跟头。然而比起这个,更加令她恐惧的问题是:难不成是那群流氓追出来了,怎么会这么快?

    景黎心中慌张,闭着眼下意识地张嘴咬去。

    趁对方吃痛,手上似乎松懈了几分力气后,她也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厌弃,闭着一双眼睛就使出全身的力气,对其拳打脚踢起来。心中的恐惧到达了最顶点,她根本无暇看眼前的人,只发狂一般与那人撕扯着,只想要尽快挣脱他的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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