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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不乖,总裁大人太伤神-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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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忆涵默默看着袁桂芝拿着自己的衣服,也不好说什么。倒是炕上泡脚的孙富贵开了腔,不悦的吼了一嗓子。
“给闺女放回去,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也没个眼力见。”
“我不!”袁桂芝对着丈夫一耿脖子,粉色的针织衫还爱不释手的拿着,“自己闺女又不是外人,闺女都没说啥,你吼啥!”
孙富贵……
真被自己媳妇不要脸的精神打败,想要再开口训斥几句又碍于闺女在,只好作罢。
袁桂芝忙的脱了自己的棉坎肩,又扒了毛衣,一兜头,粉色的针织衫套在身上,转脸看着丈夫胳膊一展,“老头子,你看咋样!”
孙富贵气得把脸扭向一旁,败家婆娘,懒得理。
“闺女,你看呢?”袁桂芝又把身子转向简忆涵,“妈穿好看不?”
简忆涵……
“好看。”她能说不好看吗?
“嘻嘻,还是俺闺女会说话。”
袁桂芝喜笑颜开,转身向大衣柜上的镜子走去,对着镜子照来照去,舍不得脱。
“您若不嫌弃就送给您了。”看着母亲爱不释手的模样,简忆涵也不好要回,只能顺水推舟。
“不嫌弃,不嫌弃,自己亲闺女还嫌弃啥!”一听针织衫给自己了,袁桂芝更高兴了,一双三角形的眼睛都笑的眯了,像个可爱的小棕熊。
不得不说,简忆涵这款宽松的针织衫她穿着还挺合适,就是领口大点,露出大部分不算白的锁骨,不过,不碍事,只要合身就行。
得了便宜,袁桂芝又凑到行李箱前看着女儿整理衣物,有好几件她都相中了,不过套在身上之后连衣襟都对不上。
简忆涵身形高瘦,袁桂芝矮锉,水桶一样的腰肢,整整比简忆涵粗了一圈不止。
此时简忆涵庆幸自己的衣物都是紧身居多,要不然,母亲看中一件要一件,她怕是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了。
不过,那件长毛皮的棉服还是被袁桂芝给要了去,一开始说试试,好看她也买一件,几千块的棉服,她买得起。
只是,试过了之后就不下身了,站在镜子前左照照右看看,连连称着“人靠衣装”,本来是宽松的款式,硬让她穿出了美体服既视感。
不过还好,她收紧小腹扣子还算勉强扣上,本来没借钱给亲妈简忆涵心里就很过意不去,现在,亲妈相中自己的棉服,这是今年最新款,虽然自己也很喜欢,但还是送给了她。
孙富贵看着媳妇占自己闺女便宜也不好说什么,主要是这婆娘不听他的,亲闺女刚回家,他也不好在闺女面前吵架,心里想着,反正就这一闺女,将来挣了钱都给闺女攒着就是。
平白得了件几千块的棉服,袁桂芝别提多高兴了,喜笑颜开的重新打了洗脚水放在炕沿哪还有一点怨言。
洗漱完毕,一家三口都爬进被窝里看电视。
主要是被窝里暖和。
青砖的瓦房就是这样,屋顶高,夏天凉爽,可是冬天也一样,无论烧多少柴火,都是炕热屋子冷。
让简忆涵想不到的是,这么大的房子,居然只有两套被褥。
孙富贵夫妇铺盖着一套,在炕头,她的一套被褥铺在炕尾,和夫妻拉开了一小段距离,她说,炕太热,不习惯,所以袁桂芝把她的被褥铺在炕尾。
盒子形的电视机里还在沿着乡村剧,简忆涵不喜欢看,佯称自己累了先睡了,背对着夫妇两个阖了眼。
其实,心事重重的人哪那么容易入睡,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听见袁桂芝趿着鞋下地关电视的声音,然后关了灯,没多久,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老头子……”是袁桂芝的声音,很小刻意的压低。
“消停的睡觉!”孙富贵也压低声音,斥了一句。
“老头子!”袁桂芝有些不甘,在工地里打工,所有农民工都住在一个破厂房里,一水的地铺联通着,想亲近亲近都不得机会,现在回家了,想着跟老头子亲热一番,所以才主动又主动。
“不睡就滚出去!”这一次,孙富贵刻意压低的声音明显的不耐,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孩子面前还想着做那事,也不嫌丢人!
“哼!”被拒绝两次,袁桂芝也来了脾气,一转身留给丈夫一个后背。
听见袁桂芝不满的这一声,简忆涵一颗心才安定,被子里,一双手攥紧,生怕夫妻两个会当着她的面做那事。
虽然不是无知少女,可是让她当个“旁听者”,这么近距离的旁听她真的做不到,何况,还是自己的亲生父母。
还好,还好,拒绝了。
虽然一颗心放下,但是被子里,身下的火炕烙得厉害,睡惯了软牀的人,真不习惯这么硬的火炕,何况,身下还如烙铁一般的烫,而身上,即使盖着棉被,还是凉飕飕的,那滋味,真是无法形容。
可是即使不适,她也不敢动一下,甚至连翻身都不敢,生怕身后的二人发现她没睡,直到听见身后均匀的鼾声,她才敢轻轻的翻了个身,黑暗中,看到夫妻两个真的睡熟了,悄悄的起身,摘下挂着墙上的棉服压在棉被上,从新钻进被窝。
习惯了务农的人早上起的就是早,不用闹铃叫醒,自身的生物钟会准时报警,不过,乡下的早上也不没有想象中那么安静,天微微擦亮,邻居家的公鸡就开始报鸣,一开始是一两只,紧接着,整个村子里鸡鸣声一片。
晚上睡得晚,前一晚又几乎没怎么睡,即使鸡鸣声此起彼伏也没能唤醒熟睡中的女人。
孙富贵夫妇起的早,推上电闸往水缸里抽了井水,现在的乡下,都是这样,井里安了水泵,一根长长的胶皮管子放进深井,另一边挂在水缸附近,用水的时候,把胶皮管放进水缸,一推闸门,就像自来水一样。
,接满了一缸水,灶堂已经被孙富贵点着,袁桂芝拿着缸盆舀了小米,淘米时不小心水瓢掉到锅盖上发出“哐啷”一声,“你轻点,没看见闺女睡觉呢吗。”
孙富贵皱眉斥了一声,袁桂芝一缩脖子,咧了嘴,“我又不是故意的。”
162一个人的落寞
早餐是昨晚吃剩的饭菜,又热了热,袁桂芝特意为简忆涵熬了小米粥。
吃过早饭,孙富贵在院子里劈着木头,袁桂芝整齐的码放在墙角。
“哟,孙叔回来了,准备在家过年?”邻居王树成抄着袖经过,刚要进院子,看见院子里的夫妇停下脚笑着打了招呼。
“不的,明就走。”
孙富贵回,继续劈着木柴。
“树成啊,”袁桂芝起身,热情的招呼,“你啥时候回来的,不是在城里打工吗?”
“啊,我回来有些日子了,这不快过年了么,就寻思着早点回来过年。”
“啊,进屋坐会?”
“不了,叔,婶,你们忙,我去老张家看看。”王树成说着就向东边住的老张家走去,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
夫妇两个订了第二天回城的火车票,他们打工的南方城市工地还没停工,缺人手,得赶紧赶回去。
临走之前,袁桂芝做饭的时候把简忆涵叫在身边,教她如何生火,如何淘米蒸饭等等,晚上睡觉之前,孙富贵把一沓钱递给袁桂芝,让她给闺女留着零用。
“这么多?”接过钱,袁桂芝小声的询问,这么厚一沓,应该有两千块。
“让你给你就给,哪来这么多废话!”粗枝大叶的男人,不善言辞,想的却周到。
看出闺女认生,怕他给不接,所以才让老婆拿给闺女。
袁桂芝看了看丈夫,没说什么,转身的时候,抽出五百块在手,其余的一千多块攥进手里偷偷的塞进毛衣的衣襟。
袁桂芝一转身就变成背着丈夫,所以这个动作孙富贵没看见。
而简忆涵,靠在炕尾的角落食之无味的看着电视里的乡村剧,根根本没注意夫妻两个聊什么。
孙富贵转身出了屋去小解。
袁桂芝脱鞋上了炕,来到简忆涵面前,把五百块往他她手里一塞,说,“闺女,拿着,这是你爹给你的零用钱,咱家不比城里,省着点,等开学的时候再给你寄学费。”
看着手里的红票子,简忆涵缩了手,“我不要,您和……爸留着用吧。”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袁桂芝把钱又推了回去,“咱家虽然不富,可也不能亏了自己闺女,家里大米白面都有,够你吃上一阵子了,地窖里有白菜土豆,馋肉的时候就叫隔壁的三娃子骑摩托带你去集市买,哦,对了,村边小卖部也有,偶尔的改善一下,别亏了自己。”
“谢谢……妈。”收下五百块,简忆涵起身把挂在墙上的背包摘下,准备把钱放进去。
看见闺女小巧精致的背包,袁桂芝眼睛一亮,伸手就拿了过去,翻来覆去的看。
“闺女,这包咋这带劲呢,挺贵吧。”
“还好。”看着母亲爱不释手的模样,简忆涵也不好拿回去。
“还好是贵还是不贵?”袁桂芝拿着包看着闺女,等着答案。
简忆涵……
其实她的包虽然不是限量版,但也不是地摊货,不过,她还是低调的说,“不贵。”
“哦,不贵那就给妈吧,妈挺稀罕的,等过了年妈和你爹挣了钱再给你买新的。”
“哦。”即使不愿意,自己亲妈要一个背包也不好拒绝。
袁桂芝满心欢喜的挎着背包在镜子前照了又照,看见解手回来的丈夫,一抬头,高兴的问,“老头子,你看这包好看不?”
孙富贵刚张口,就听她说,“你看咱闺女多孝顺。”说完又继续对着镜子臭美。
看了看镜子前左照又照的妻子,又看了看炕里头默默不语的闺女,想要说的话都咽了回去,反正给闺女两千块呢,除去买个新的还剩挺多钱呢。
老实巴交的男人哪里知道,她闺女这个背包何止两千块!
第二天吃完早饭夫妇两个就背着行李出发。
简忆涵送到篱笆墙的院门前,背着行李的孙富贵停步,转过身,说,“回屋吧,外面冷,别冻着。”
“我再送送你们。”简忆涵两手空空的站在敞开的院门里面,虽然陌生,但是基本的礼貌她还是有的。
“回吧,不用。”老实巴交的男人再次拒绝,转过身,刚要迈步又想起什么,又转回来,“天冷多烧点柴,爹劈的木柴够用一冬的,记着先用苞米杆点着,再添木柴,晚上等木柴烧金了再睡,记得把灶堂的门挡上,要不炕凉……”
没想到,粗枝大叶的男人比女人还心细,此时袁桂芝只顾着看自己的新背包,哪还有别的心思。
“知道了……”这一刻,简忆涵竟有些哽咽。
“想吃什么就买,别舍不得,钱不够就给你妈打电话,再给你寄。”
“嗯。”简忆涵重重的点头,自小到大,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虽然养父母从来都不缺她什么,却从未像面前这个男人这样子的关心自己。
“对对,妈的号码你存下了吧。”只要提到钱,袁桂芝耳朵就立刻警醒。
“记下了。”
“那就赶快回屋吧,我和你爸还得赶火车呢。”袁桂芝再不墨迹,拉着丈夫的胳膊,“走吧,老头子,别婆婆妈妈的。”
孙富贵看了看自己妻子,欲言又止,转身走在前面。
看着夫妇二人渐远的背影,心中那种落寞的感觉更甚。
院子两旁堆了积雪,如果换做是以前,她一定会高兴的戴上手套忙着堆雪人。
城市比乡下暖和,冬天也见不到几次大雪,可是此时,她一点心情都没有,一点都没有。
默默的转身回了屋里,进门后把门插插上。
篱笆墙的院子,又没有大门,此时她一个人在这陌生的环境,人生地不熟的,有点怕。
电视里的节目大多是乡村剧,频道少的可怜,没有网络,用流量对于现在的简忆涵来说都属奢侈。
实在没什么事情可做,去后面的厨房,给灶堂里添了新的木柴,然后按照孙富贵嘱咐的,挡上灶堂的门,保温。
回到里屋,脱了鞋坐在炕上,留了一牀棉被搭脚。
不是为何,明明添了很多柴,炕上热的慌,可是屋里却寒凉,以至于坐在炕上都要穿着棉服。
提起棉服,简忆涵看到自己奶白的棉服已经成了灰色,起身又下了地,把行李箱放在炕尾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件干净的棉服换上。
想把换下的棉服洗净,可是,家里没有洗衣机,只看见走廊的角落放着一只超大的塑料盆,是洗衣服用的,昨天她看见母亲洗袜子来着。
拎着脏了的棉服,站在超大洗衣盆前犹豫了一番,又折回屋里,算了,等下次换下来一起洗。
陌生的环境,一个人总是莫名的孤寂。
单手抱着膝盖坐在炕上,下巴支在上面,垂着的眸遮掩了心里所有的情绪。
另一只手上抓着手机,紧了又紧,划开屏幕,犹豫了几次想要解锁最后终是放弃。
很想给男人打个电话,哪怕什么也不说只听听他的声音就好。
可是一一
他说要去国外谈生意。
而她,也忘了询问去哪个国家,也不知那个国度现在是晚上还是白天,或者此时他正坐在谈判桌前正在商谈正事。
不知不觉的还是解了锁,翻出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只是,一只默默的看着,没有拨出去。
终于熬到了中午,其实肚子一点都不饿,一直坐在看上抱着膝盖对着手机发呆,动都没动过一下,可是看见手机上显示的12:00还是穿鞋去了厨房,找点事做总比一个人无聊对着手机发呆要好过些。
灶堂里的柴火已经熄灭,打开屋门,去院外的柴火垛抱了一小捆苞米杆,母亲这两天就是这样做的。
把苞米杆放进后面的厨房,里面靠墙的位置孙富贵码好了一堆劈过的木柴。
学着母亲的样子,先把灶堂里的碳灰扒出来堆在一旁,填了苞米杆进去,用火柴点了一张报纸送进去,风干的苞米杆瞬间燃起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趁着苞米杆着的旺,又往里面填了两块木柴,还好,一次就成功。
看着灶堂里燃着旺盛的火焰,简忆涵长呼了口气,挡上灶门,起身,学着袁桂芝的模样,掀开锅盖,里面还有小半锅的清水,用水瓢盛到盆里,留下一小部分,把早上剩下的米饭倒进去,没一会,就煮沸了。
看着自己第一次完成的劳动成果,几天来,简忆涵第一次露出会心的微笑。
拿了钢盆,把带着水的米饭盛出来,舀水,刷锅,刷锅水盛进脏水桶……只做了这么一点事,简忆涵就有些气喘吁吁了。
不是那活有多累,只是一直抱着紧张的心情,并且农村的灶台都不高,她一七多的身高,总是弯着腰难免会吃不消。
,
163害怕
,早上吃剩的菜倒进铁锅,用勺子不停的翻动。
说实话,如果换做以前,让她吃这种剩饭剩菜,简忆涵宁可饿着也不会吃。
只是现如今,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娃,曾经在电视里看到农村驻守儿童一个人在家洗衣做饭,她还认为是作秀,那么小的孩子,怎么做得来这么多家务。
只有亲身经历,才懂得,凡事,都怕一个词,“逼迫”。
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褪去华丽的身份,还不是一样围在锅台前为填饱肚子而努力。
长长的叹了一声,自从知道自己身份以来,好像就失了爱笑的本能,伴随她的只剩下无奈的叹息。
把热好的菜盛出,青椒小炒肉,来这里的两天,虽然吃食没有之前丰盛,可是夫妻两个也是尽了心,要不是顾及她之前的身份,夫妻两个哪舍得顿顿吃肉,怕是要每天都是白菜土豆。
一手端着装着米饭的钢盆一手端着菜盘,进了屋里才想起来还没放餐桌呢。
把饭菜先放在炕上,回身把立在水泥地上的炕桌拎起放好,饭菜摆在上面,本来没什么食欲,可是看到自己第一次劳动成果还是忍不住想要尝一尝。
白米饭泡开水,没什么味道却也不算难吃,至于那道回锅的青椒炒肉,简忆涵夹了一块青椒入口,还是冷的,根本没热透。
算了,对付吃吧,现在这样的身份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简忆涵这样安慰自己。
放在屋子和厨房之间窗台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几乎同时,简忆涵立刻扔下筷子跳下炕去拿。
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有点失落,不是男人打来的,是弟弟简烨朋。
“姐,你现在在哪?”电话接通,简烨朋直奔主题。
“哦,我……在家里。”简忆涵本能的环顾了下四周,现在,只有这里才是自己的家。
“你骗人!”那头,简烨朋不满的声音传过来,带着委屈的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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