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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封门-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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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了一口气,就问:“还能临时补救吗?”
“这样,你把烧庙那一段仔细跟我说一遍,不要落下任何细节。”皮衣客道。
我点点头,于是详详细细将在佬山庙如何烧庙,又如何遇到扫地中年人的事全部详详细细说了一遍,包括那块铁牌。
皮衣客听完便说:“你抹锅底灰是对的,问题应该不大,这样,你今晚哪都不要去,就呆在店子里,我和小瓜哥去庙里和派出所看看,找机会把那些留下的首尾全部处理干净。”
我急忙点头,然后和皮衣客道了一声谢。
之后挂掉了电话。
我心里很不安,没过多久苗苗也来电话了,接通后就关心的问我:“阿春,你没事吧。”
我说没事,然就把之前的事提了一下。
苗苗说皮衣客已经跟她说了,又说:“阿春,你记住一点,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对付地府的鬼差一定要谋定而后动,决不能留下任何指向自己的证据,否则就跟捅了马蜂窝一样,会后患无穷,等待的定然是地府无休无止的追杀”
“这么严重?”
我听的冷汗冽冽,又问:“如果地府要报复的话,第一个跳出来会是谁?”
“牛头的首领,牛统领”苗苗肯定的道。
我头皮发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牛统领得有多厉害,村里的那只赑屃能干得过它吗?这些东西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和理解能力,反正肯定不是省油的灯就对了。
顿了一下,苗苗又说:“阿春,你明天一早你去祠堂祭祖,烧点香,然后把那些香灰带回来,每天晚上取一点敷在阎王印上面,这样可以掩盖住暂时阎王印的气息。就算地府找上门来也有村里那个东西顶着,你只要不被发现身上有阎王印就暂时安全,牛统领来了洪村,也不敢滥杀无辜。”
“好”我急忙应下。
之后苗苗怕我不理解,还和我解释说阎王印是阴间的东西,马家先祖也在阴间,只要向他们祈祷,他们就应该会帮忙,毕竟是马家子孙。
……
:
第一百五十七章:马家祠堂()
于是,第二天我带上香、纸、油烛,还有三牲酒食就去了马家祖祠。 w w w 。 。 c o m
马姓在洪村是大姓,祖祠修的很不错,高梁大栋,门口还放着一对守祠的石狮。
这里我逢年过节祭祖基本都来,门清路熟。进了祠堂之后,摆上三牲,敬了酒,烧香点蜡,还烧了纸钱,就向马家的先祖们祷告,说被鬼差下了阎王印,请求先祖们赐香灰庇佑度过难关。
不知道怎么的,我一祷告完,就感觉祠堂好像跟平时有些不太一样了,点燃的烛火也开始摇摇曳曳,然而此时并没有风。
我心里一突,烛火无风摇曳,肯定是因为有东西出现或者靠近烛火才会发生。
而且,往往是那些比较阴晦的东西,比如鬼魅邪祟,还有亡魂一类的。我本能的想到是不是马家先祖显灵了?于是急忙跪下给祖先的祠牌磕头,行了九叩大礼。
叩完之后我就发现那烛火不摇了,这才舒了一口气,起身弯腰拍了拍膝盖上的灰。
可等我再抬头一看,却吓的两腿一软,差点没一屁股坐到地上。
三牲不见了
刚才明明还在,我不过是拍了几下膝盖上的灰就不见了,而且诡异的是烛火也灭了
“什么情况?”
我惊的连连后退几步,拜碑的时候三牲不见了我能理解,因为自己拜的那只赑屃是活的。但马家先祖总不可能还活着吧?那不成诈尸了?可诈起来的尸体也不会吃东西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直觉告诉我不对劲,肯定不是什么马家先祖显灵了把三牲给吃掉了,绝对不可能。
自己从七八岁开始祭拜祖先,十几年了,哪一回不是带着三牲来又带着三牲走的?按照村里老人的说法,祖先只吃三牲的食气,绝不会直接把三牲给吃了。能吃东西的,必定是活的东西
这点毋庸置疑
“难道这祠堂里面还有别的东西?”我脑子里划过一道亮光。
肯定是这样
于是我开始忐忑不安往四处看,看看有没有活东西的痕迹。稍稍看了一下我就确定后面和两边不可能有,因为是祠堂格局是不会让两旁开门窗之类的坏了风水。
那就只有后堂了。
一般的小祠堂就是一个小屋子,但马家祠堂不是,前后两进,后面还有一个天井和一个房间。
想了想,我从旁边拿起一根扫把棍往后面走去,能在几乎一瞬的时间内将盘子里的三牲全部带走的东西绝对小不了,自己必须小心再小心。
慢慢的我走到后面的天井处,看了一下没发现异常。接着又找了一阵,最后我将目光投向了后堂的停棺房。
停棺房,顾名思义就是放置棺材的地方,不同的是这里放的棺材都是没用过的新棺材。
这是农村的一个习俗,叫备棺。
稍微传统一点的村子都有这种习俗,说简单点就是家里有超过花甲的老人,儿孙们就会给老人备一口棺材,以备不时之需。
因为对老人来说,百年之后那口棺材就是他的房子,而且年过花甲的老人随时说去世就去世的,所以儿孙们必须提早给老人建百年之后的“房子”,也就是棺材。
此外还有一种说法,备棺又叫“背棺”,就是背着棺材的意思,有祈求老人健康长寿的寓意在里面。
综上所述,村里面但凡孝顺一点的人,家里又有超过六十的老人的,他们都会备一口棺材给老人去世之后用。
但棺材那玩意放在家里就不免有些渗人,所以棺材一般都是一姓归一姓的放在祖祠里面。
马家祠堂后面的停棺房,就是马姓人集中停放新棺的地方。
此时,停棺房的门是虚掩着的,我用扫把棍一点点推开门,顿时一股阴风嗖嗖的直往外冒,而且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我被吹的头皮一阵发麻,这地方本来就晦气还阴风阵阵,心里不免打鼓。里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我就拿出手机打开照明往里面一照,一照之下,心脏顿时一抽。
里面确实有一个东西,半人高,一对眼睛特别大,黑溜溜的反射着手机的光,头有点像猿猴,只是要小上不少,身上披着一件暗红色的寿衣。
最关键的是那双脚我认得,形如鸭蹼,色如白猪蹄。
是守棺灵
我长大了嘴巴,这是我第一次见完整的见它,它曾经救过我一次,可惜最后失败了,那次是和人面犼洪庆生一起联的手。
它黑漆漆的眼睛一直看着我,偶尔歪一下头打量一下,半个身子藏在一副棺材后面,怯怯的,似乎对我有兴趣,却又怕我。如果忽略它的长相,它的表情看起来就像一个半大的孩子。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管它听得懂还是听不懂,我还是说了一句,然后把扫把棍放下了;它不是应该在冷水洞的停棺地么,跑到祖祠来干什么?还拿走了我祭祖用的三牲。
“嗬嗬”也不知道它听明白了还是没听明白,张嘴朝我叫了两声,然后往停棺房最里面走去。而且走了几步又回头看我,然后又走几步,又看我……
我心里一动,它在招呼我往里面走
于是我急忙跟了上去,一直走到了停棺房的最里面。
触目惊心的是我在地面上发现了血迹,而且越往里面越多,血腥味越来越浓。
出事了
我心里一紧,心说该不会是人面犼出事了吧守棺灵这段时间都和犼在一起,除了犼似乎也没别的东西了。
当走到最里面的时候,守棺灵跑到一口落地的棺材前,缓缓将棺盖打开,里面蜷缩了一个东西,赫然便是人面犼
它是真的受伤了,许多地方的伤口深可见骨,皮开肉绽,明显可以看到好几个血洞,应该是枪伤。最恐怖的却还不是血洞,而是它头上的一道伤口,头盖骨都缺了一块,血糊糊的,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白白的大脑
“你大爷”我骂了一句,心道谁那么狠,它头上的伤口明显是被利刃给削的,上口很平整。
第一时间,我想到了痦子女人,上次在马永德家偷听的时候,就听到她和她的手下在找人面犼,没想到她出手这么狠,犼差点被她杀了削的时候如果偏差一点点,人面犼的大脑都要给削掉去。
这时候,守棺灵用手朝我比划了一个手势,两只手在半空中滑来滑去。
我一看就明白,这是曲线,而且是女人身上才会有的曲线,它的意思应该是说一个女人伤了人面犼。肯定就是痦子女人无疑了,她虽然脸长的吓人,但身材的曲线还是不错的。
我冲它点点头表示明白,然后靠过去,缓缓伸手在人面犼颈脖处摸了一下,发现它还活着,只是太过虚弱,已经昏迷过去了。
此外我还看到了被守棺灵带进来的三牲,上面没有被咬的痕迹,只是放在旁边的角落里,显然守棺灵拿走三牲就是为了引我进来。它这么小心很可能是怕被痦子女人的人发现,不敢出现在祠堂正厅。
守棺灵见我看到了三牲,就跑过去捡起其中一个,托在手心,冲我“嗬嗬”的叫了两声,脸上的表情显得非常焦急,又指了指棺材里的人面犼。
我明白它的意思。洪庆生需要贡,但不是熟的,而是血食上次我救它的那一次用的就是血食,而且还是幽灵号码通知我的。
“等着”
我二话不说,撒腿就朝外面跑。
洪庆生伤的太重了,必须要快,否则它可能会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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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被监视()
可是跑到祠堂,我又突然觉的不行,自己不能一副着急忙慌的样子。
痦子女人肯定是想抓捕人面犼,所以才杀伤了它,而自己一直被痦子女人的手下监视着,这时候绝对不可以引起她们的注意。否则让她们猜到人面犼就在马家祠堂的话,那就真害了它了。
于是,尽管心里焦急的不行,我还是认认真真的把自己需要的香灰收集好,才不慌不忙的往外面走。
一路不紧不慢的回到家里,我还稍稍等了一下,见旁边没有陌生人才走向自己家的鸡窝,过年的时候我妈买了好几只鸡,没吃完还剩两只,正好可以当做血食。
我将它们抓出来,用稻草捆住脖子,尽量不让它们叫,然后装进一个蛇皮袋里,放进车斗掩盖好,之后还骑着车在村子里兜了好几圈,挑了一个隐蔽的位置停下来,再带着蛇皮袋小心翼翼的进了祠堂,跟做贼一样。
我回到停棺房,守棺灵还在,一见我带回来两只活鸡,立刻“嗬嗬”的朝我笑。
说句心里话,它不笑倒感觉没什么,就是身上的寿衣有些渗人,它一笑的话,尽管知道它对我没有敌意,但依然不免让我浑身毛都立起来了。
太诡异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就像一个塑料的芭比娃娃在冲你笑,忍不住心底就一颤。
我扭头不敢再看,就走到犼旁边,这一看又有些犯难了,人面犼处于昏迷状态,吃不了活物。不像上一次看见血食就往上扑,几下将血食撕扯成碎块,野兽都没它凶狠。
稍稍想了一下,我就觉的血食血食,关键还在于一个血字,肉吃不了问题应该不大,能喝血就没问题了。
理顺了这一点,我急忙在旁边找了一下,找到一个被丢弃的竹兜子,估计是锯竹子剩下的,还挺干净。
接着我将活鸡摁住,用钥匙上挂着的小刀放了它的血,用竹兜收集起来。很快,等鸡浑身抽搐不动的时候,已经收集了满满一竹兜的鸡血。
守棺灵很主动的将竹兜端了起来,跑到棺材前扒开人面犼的嘴,一点点将血往它嘴里倒。
血一入口,人面犼低低的吼了一声,咕咚咕咚的就开始往下咽血,声音无比饥渴,就像是渴了三天三夜没喝水的人一样。
没多久,满满一竹兜子血就被它喝光了。接着我依葫芦画瓢,将另外一只鸡也放了血,守棺灵又将血往人面犼嘴里灌了下去。
很快,人面犼便幽幽的醒转过来了,但依然虚弱,眼皮一合一合的,看着我低低的吼了一声,之后又昏睡过去。
“呼”
见此,我轻呼一口气,它应该是能脱离危险了,至少吊住命问题应该不大。
守棺灵脸上也出现人性化的轻松,又朝我笑。
我头皮发麻,急忙转过身去,今天差不多了,眼下也没了血食只能明天再来,看犼的伤势,恐怕得好几天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能恢复。
接着我就走出了棺材房准备离开,守棺灵在后面将门关上,还用扫把棍将门给顶上了。
出去之后,我看了看祖祠四周,没发现什么异常,就出了小心翼翼带着鸡的尸体出了祠堂,骑车绕了一下,才往店子去。
在路上我就寻思。
犼应该不是在洪村受的伤,而是在外面,上次毛痣男人和痦子女人对话的时候就说过,说犼和陈久同马永德一样,一见不对都隐遁了。再一个我也没有在村里听到枪声和吼声。
既然痦子女人的不少手下都在洪村,那么它最大的可能应该是躲到野外去了,否则很容易被发现,所以它受伤的地方也应该是野外。
但它们很聪明,受伤之后不光没有逗留野外,而是回了洪村。熟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又叫灯下黑。
相比于野外,在洪村更容易获得血食,因为家家户户都养有家禽,以前犼还没有完全成长起来时,就是捕村里的鸡和狗当血食。血食对于犼就是疗伤的补,这一点上次已经验证过了。
更重要的是,痦子女人那帮人恐怕都想不到它们会壮着胆子回了村,就躲在马家的祠堂里。
我暗道一声庆幸,幸好自己来了祠堂,否则守棺灵恐怕就得亲自出去找血食给人面犼疗伤了,这非常危险,一旦暴露跑都可能跑不掉,痦子女人那伙人太厉害了,陈久同和马永德都对着他们跑,一点不敢冒头。
守棺灵遇到了我,毫不犹豫的求助于我,这一点它做对了。在对付痦子女人和营救孩子这件事上,我们是同盟,休戚相关
……
我一边开车,一边思绪飞扬。
这时,突然前面传来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小伙子”
我抬头一看,不由一震,是毛痣男,痦子女人的心腹他此时正在前面不远处的路边上冲我笑。
“该不会暴露了吧?”
我心里七上八下,他出现在这里不可能是巧合,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巧合。他肯定是在监视我和追踪我
“有事吗?”我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慌,越慌越出事。
“没什么,就是看你在村里转了好几圈了,这是做什么呢?”毛痣男笑呵呵的走上前给我散了一根烟,眼睛不经意的总往我车斗后面瞟。
看他这个样子,我不禁大松一口气。
还好,他虽然在监视我,但肯定不知道我去过祠堂,更不知道我见过人面犼和守棺灵了。否则他根本没必要在这里跟我闲谈,直接冲到祠堂去抓人面犼不更好?
他在套我
想到这我镇定了不少,不慌不忙的点上烟拔了一口,说:“没什么,就是上门帮人家处理下电脑线什么的,各家各户都散的,只能转着圈去。”
“这样啊。”毛痣男迟疑了一下,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眼神还是不经意的往我车后面瞄。
“小样,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吧?”我心里冷笑一声,反将它一军,说:“你不是修路么,怎么不去村口,来这里干什么?”
“这个……我是去柴田雄家的,没想到走错路了,你骑车方不方便带我一程?”毛痣男明显胡编了一个理由。
我眉头一挑,心说这家伙一招不成居然顺着就来下一招,带他?是想上我的车吧?然后趁机检查一下蛇皮袋里面的东西?
我自然不可能让他得逞,别说上车了,就是靠近一点都能闻到血腥味,蛇皮袋里面装的是两只死鸡,于是说:“这个恐怕不太方便,我正急着去陈家呢,那里说电脑烧了,催了好几遍了,不顺路,不好意思啊。”
“哦,没事,既然这样就算了把。”毛痣男摆摆手,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那下回见”我说了一句,没给他在开口的机会,一脚油门呼啸而过,岔进了去陈家的路。
既然是演戏,那就得演全套,我是真去陈家那边鼓捣了几下,才回了家。可回到家后,我又不禁为眼前的状况发起了愁。
祠堂那边我不能再去了,太危险了,毛痣男无时无刻不在监视我,万一让他发现了什么端倪,以人面犼现在的状态跑都跑不掉。
“怎么办?”
我冥思苦想,想了一会儿,觉的这件事必须找一个人帮我,替我每天去送血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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