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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封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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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很不简单,至少绝不是一个木材商人这么简单。

    他到底是谁?

    和洪庆生一家有什么关系?

    我暗暗揣测。

    ……

    :

第八章:陈久同的提醒() 
不过让我稍稍宽心的是,这个人跟黄大仙不一样,应该不会害我,否则今天也没必要救我了。%

    等抽完那支烟,皮衣客便说带着我一起回村,我一想,心里也焦急起来,我爸妈得到我落水的消息,还不得急疯掉。

    于是一路往回奔,把皮衣客都甩在了后面,肚子里面本来有的一肚子疑问也都忘了问。

    刚刚走到村子南边的河边,便见村长马永德带着一大帮本家的兄弟子侄、叔叔伯伯们正沿河而来,都在喊我的名字,一看到我便激动的涌了过来,我爸妈更是急的直抹眼泪,见我没事连连谢天谢地,当得知是皮衣客救了我之后,更是差点没给他跪下谢恩。

    我爸当场就拉着皮衣客,说一定要请他到家里吃一顿饭,聊表谢意,皮衣客也没拒绝,之后还对大家说我是被河水呛晕了不省人事,就是喝了些水,人无大碍,至于洪庆生老婆的那口棺材,他也没看到,要么漂走了,要么就是撞到暗礁沉了。

    这明显是个谎言,但我却只能点头附和,正如他说的,有些事往外说了除了引起恐慌,没有任何作用。弄不好自己还会被别人当成神经病在背后指指点点。

    与其这样,不如撒谎。

    皮衣客不光救了我,还给我撇清干系,我心里挺感激他的。

    在场的人听说棺材不见了,也无可奈何,都说我捡回一条命就好,至于洪庆生老婆的棺材,没了就没了吧,只是一个外姓人而已。这段时间洪家可算是把整村都搅的不得安宁,是该结束了。

    大家伙基本也没多想,就都散去了,只有抬棺匠陈久同盯着我看了几眼,似有疑惑,但他什么也没说,跟着离开了。

    回到家,我爸特别热情的招呼皮衣客,我妈叫来几个婶婶一起张罗了一大桌子菜,这一顿吃的格外丰盛,还喝上了酒。

    酒过三巡,皮衣客面不改色,我爸却醉成一滩烂泥,我挺闷的,心里一肚子的疑问却不敢再我爸妈面前问,今天发生的事实在太离奇太惊魂了,怕吓到他们。

    等吃完了,皮衣客的司机开车到了门口,他起身就说有事要离开了,我本来还想趁机上去问问,就说去送送他,没想到我妈也非要送他出门,机会又没了。

    最后只朝他要了一个电话号码,他给了,说有什么事就找他。

    送走皮衣客,我坐在家里的板凳上,因为喝了一点酒,微醺的状态下黑虎又在身边,放松了下来。

    摸出手机一看,已经进水完全开不了机了,就换了个新的,刚换好卡开机,手机接到的一条短信,让我将心再次提了起来。

    是皮衣客发来的,他让我马上去买一只芦花大公鸡,鸡冠越红,尾巴的毛色越多越好,晚上睡觉的时候拴在房间窗台上,再用黑狗守门,睡觉别关灯。

    这短信什么意思?

    芦花大公鸡,黑狗,都是老人口中能辟邪的东西,他要我把这两样东西放到房间睡觉,莫不是说,晚上有邪祟要来害我?

    我心里一下就毛了起来,急忙打电话问他怎么回事,可他没接,而是回了我一条短信,说照做就行,不要多问,知道了反而没好处。

    我直打哆嗦,黑狗有了,黑虎就是,可芦花大公鸡谁家有?

    这已经下午了,再不去找天就要黑了。

    想着想着我就想到了陈久同。

    陈久同做棺材和帮人抬棺谋生,这两行都晦气,没人愿意靠着他家建房子,所以在洪村独门独栋的,每当天亮的时候,他家的那个方向总是最先有公鸡打鸣,除了他家,没别人了。

    我骑上三轮摩托车就朝着陈久同家赶去,顺手带上一条烟和两瓶酒,乡里乡亲的,直接给钱不好,送点礼倒合适。

    到了陈久同家,他正在给一具新棺上漆,那漆的颜色让我有些渗得慌,无端想起了凝固的血液。

    “久叔。”

    我提着礼笑着走过去,心里在想着怎么开口比较好。

    “来了。”

    陈久同看见我,也笑着放下漆桶,转身走进了屋里。

    我以为他这是招呼我进屋,也跟着往屋里走,可走了才没几步却见他又出来了,手里提着一个鸡笼,鸡笼里面,赫然是一只芦花大公鸡。

    鸡冠鲜红鲜红的,鸡嘴带钩,像鹰,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泛着光,很凶的样子,尾巴特别花,有好多种花色。

    我一口话全卡在嗓子眼里,说:“久叔,难道你知道我……”

    “你不来,叔一会儿也得给你送去。”久叔笑笑,说:“这只鸡这些年帮我看家护院,没出过事,有它在,一般的东西不敢靠近。”

    我心里一暖,到底是看着我长大的同村叔叔,我还没来呢,他就想着要给我送过去了。

    但我回过味来,心里很快又是一惊。

    皮衣客说我需要芦花大公鸡,现在陈久同也这么说,那不岂是意味着,晚上真的有东西要来害我?

    两个人都这么说,那肯定假不了了。

    我冷汗一下就下来了,急忙问他:“久叔,晚上是不是有东西要来……”

    “不要问。”我话还没说完,陈久同就直接打断了,说:“你照做就好,知道了对你没好处。”

    赫然是和皮衣客同一句话

    我心里七上八下,嘴巴蠕动几下,到底没胆子再问,因为皮衣客说过,知道的越多牵扯就越深,我现在是真的怕了,只希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快点过去。

    我还等着娶媳妇生娃呢,家里就我这一根独苗,这么下去怎么得了。

    “放心吧,它比猎狗还凶几分,不会有事的。”

    陈久同看出我的不安,笑着安慰我,然后特意叮嘱道:“喂食的时候喂些新收的糯米,水的话有露水最好,没有就弄点干净的泉水也行。”

    我点点头记下,就把酒和烟放在旁边的一张小凳子上,说没什么事就先走了。

    陈久同歉意的笑笑,对我说:“干我们这一行的,家里都阴晦,你这段时间不顺,就不请你进去坐了。”

    我连连摆手说没关系,他这一说我更不敢进去了,接过鸡笼放到车后面,就想快点离开。

    “等等。”

    我车子刚发动,陈久同又把我喊住了,他犹豫了一下,才道:“那个皮衣老板,你要多留个心眼。”

    我满心奇怪,就问:“他怎么了,久叔?”

    陈久同又沉吟了一下,说:“他在我们村做的木材生意,一直在亏本。”

    皮衣客的木材生意在亏本?

    我一听就听明白了他弦外之音,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嚷嚷皆为利往,皮衣客的木材生意如果一直在亏本,那他的目的恐怕就不是为了赚钱。

    如果不是为了赚钱,那他在洪村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陈久同明显是在提醒我,皮衣客的出现,很可疑。

    我还想再问,陈久同却摇摇头不愿多说,还是那句话,知道的太多,没好处。

    我骑着车往家里走,心里一时间乱成一团,陈久同不说还好,我原本还挺信任皮衣客的,别的不说,单救我一命这条就足够了,但经他这么一说我便发现,皮衣客身上的疑点确实太多了。

    他到底叫什么名字,村长马永德称呼他皮老板,但我直觉他不姓皮,皮这个姓恐怕仅仅是根据他‘皮衣老板’这个外号来的。

    陈久同的话应该是可信的,毕竟做棺材需要木材,多少知道木材那一行的深浅。

    最最可疑的是,皮衣客明明已经让洪庆生的老婆闭了眼,为什么棺材里面还会传来活动的声音?会不会他根本就没让洪庆生真正闭眼,而是使了个障眼法,比如,用了胶水之类的?

    以此推导,那后来的棺材落水,会不会就是他的一手策划的?

    别的不说,他能准确找到我的位置就很可疑。

    寻常人要找我肯定是顺着水流往下找,他偏偏走到了小溪的上游,难道他知道我会被带到那里?

    再加上棺材落水之前马家亮说的那句话……我越想就越觉皮衣客身上的疑点越多。

    如果这一切都是他导演的话,那他就太可怕了,鬼压棺的时候他明明在后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压着棺材,真是鬼还是他耍了什么神秘的手段?

    之后他一拜,棺材就滑下了河,现在回想起来,很像是被某种东西踹下去的。

    我觉得心底发寒,回去的时候差点没把车开到田里去。

    回到家后,我也不敢在家住了,万一真的有什么东西要来找我的话,我不希望连累到我爸妈,于是带着公鸡直接去了店里,打算住在店里面。

    我之前经常在店里加班加点的组装和调试电脑,搞些维修之类的,时间太晚就直接在那住下,所以备有床铺,倒也方便。

    在店里放下鸡笼,我又回家吃了晚饭,然后找我妈要了一袋去年新收的糯米,再牵上黑虎在店里住下了。我妈问我要米干嘛,我就撒谎说晚上要熬夜修手机,晚上怕饿了熬粥喝。

    我的店不大,跟一个房间差不多,前面是门后面是窗,我关好门窗,在窗子下放一张桌子,上面放点稻草,把公鸡放了出来,本来还想栓它的,没想到它很主动的跳上桌在稻草上蹲了下来,居然通人性。

    正好,免的我捆了,又将黑虎栓在门旁边。

    等做完这一切,夜幕开始降临。

    ……

    :

第九章:鬼画皮() 
我展开一张行军床躺在上面,心里惴惴不安,开着灯根本不敢睡,为了防止停电,手里还抓着一把手电。

    等待的滋味特别难熬,山村不像城市,夜里非常安静,静到渗得慌,我就寻思着弄出点声音来,这样可以不用那么害怕了。

    否则外面过去一辆车、一只猫,都可以吓到我。

    手机店里也没电视,我就摸出手机放音乐,专点那些劲爆嘈杂的dJ。

    整整一夜我都是睁着眼睛过的,一个小时就像一年那么漫长,但凡有一点点的异响和异动,比如那只公鸡咕咕两声,黑虎打个喷嚏,都可以让我心跳不自觉加速。

    一直到了凌晨四点多,等那只公鸡张开嘴开始第一声报晓,我才彻底瘫在床上,睡了过去。

    之后也没睡多久,早上八点我妈跑过来喊我吃饭了,我不敢开门,就说让她先吃,我等下就来,怕她看见这只公鸡没办法解释。

    等我妈走后,我收拾下拿了个矿泉水瓶和漏斗去外面接露水,山里的空气潮湿,早上露水非常大,随便找几颗灌木一摇就跟下雨似得,没一会儿就收集了小半瓶。

    我将公鸡放回鸡笼,然后给它倒上露水和糯米,牵着黑虎回家吃早饭。

    吃过早饭后我又回了店里,做了一天的生意,期间一直寻思,要不要去找一下黄大仙?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我和马家亮的经历上明显冲突,这事一天没搞清楚,就不踏实。

    要不是我幻觉了,就是马家亮撒谎了。

    到了下午,我决定好了,还是去找他一趟,不过叫马家亮不合适,不能让他和黄大仙对质,我就想到了另一个发小,马勇。

    马勇人高马大,小时候打架可是我们马家绝对的主力,后来还当过兵,比马家亮更有胆色。

    我想了一下,就打电话跟马勇说我被黄大仙算计了,要他帮我撑腰,他一听就答应了,要我明天去镇子里找他,还问我要不要再找几个兄弟帮忙。我连忙说不用,这事不能闹得沸沸扬扬,一个人就够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跟我妈说去镇里进货,开着三轮车去了镇里,临走之前,还从家里拿了一把水果尖刀。

    黄大仙要是敢乱来,定叫他掉二两肉。

    马勇在镇里一家工厂上班,见到我后就开始骂黄大仙,说这神棍本事没有,还做什么白事,害的村里人提心吊胆。

    我心里也有气,这混蛋想烧死我,今天非找他晦气不可,只要不喝他的东西,他一老头也不能把我和马勇怎么样。

    开着车,我和马勇直奔黄大仙家里,马勇坐在车后抽烟,走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对我说:“等等,你开车去哪啊?”

    我莫名其妙,说:“当然去黄大仙家里啊。”

    那天黄大仙带我去他家,我记得路,就在镇子外面不远的一颗大樟树下。

    “黄大仙的家?”马勇一脸你逼的样子,说:“黄大仙的家在镇子里啊,你往镇子外跑什么?”

    “什么?”

    我吓的猛的一踩刹车,惯性差点没让车子翻了,吓得马勇怪叫一声。

    “黄大仙住在镇子里,确定?”我又问了一遍。

    “屁话”马勇十分确定,说:“那天村长派人去请黄大仙,还是我去的,能有假?”

    我长大了嘴巴,尼玛这什么情况?

    等等,该不会是黄大仙有两个家吧,那天在镇子外的宅子看起来很破旧,可能是他老家也说不定。

    我就把猜测和马勇一说,他一听,也说有可能,黄大仙在镇里的住的是新开发的商房,外面有老宅也正常。

    我猛松了一口气,吓死了。

    开车走了一段,当我再看到印象中黄大仙家的地址时,真的傻了。

    那棵我确定以及肯定的大樟树下,是一个荆棘丛,压根就没有房子

    我彻底昏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

    那天明明有个房子在这里的,怎么会不见了?

    如果是推了,但也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啊,而且地上浓密的荆棘丛表明,这里短时间内,就不可能有过房子。

    “怎么不走了?”马勇见我停下来,就在后面问我。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和马勇解释,只得说:“还是不去黄大仙的老家了,就去他新家吧。”

    “也行。”马勇点点头,没有多纠结,说:“他都已经搬家了,还是去他新家找比较靠谱。”

    我调转车头离开,走的时候发现,荆棘丛里面似乎有一个残破的废弃土地庙,长满苔藓的残砖扔的到处都是。

    在马勇的指路下,我回到镇子找到了黄大仙的家。他住在一栋新建才两三年的商房里面,也没有物业,我们直接上了四楼,到了他家门口。

    马勇敲门,我躲在一边,我怕他从门洞里看见我就不敢开门了。

    “谁呀?”

    很快,屋里就传来了黄大仙的声音,他刚一开门,我和马勇就用力推门挤了进去。

    “是你们?”

    黄大仙一看见我们,特别是我,脸色一下就变了,急忙道:“洪村的事不是已经了了么,你们还来找我这个糟老头子干啥?”

    “少废话”

    我今天来就没打算对他客气,咬牙道:“黄大仙,我现在一肚子疑问,想找你聊聊。”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黄大仙看出了我和马勇来者不善,被吓得往后退去。

    “我们来讨个公道。”马勇关上门,笑道:“黄大仙,我兄弟说你算计了他,有没有这回事?”

    我也冷道:“把你那侄子叫出来,今天你们要不给我一个囫囵的解释,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侄子?”黄大仙一脸懵,说:“你在说什么,我没有侄子啊。”

    “还装蒜,那天就是你侄子给我茶里下药。”我怒了,这老头,撒谎起来脸不红心不跳。

    “哎呀,天大的冤枉啊”

    黄大仙顿坐在沙发上,悲切道:“我这个糟老头子在入行的时候中了孤卦,注定孤苦终生,上无父母,下无子女,旁无兄弟,哪来的侄子呀?”

    “什么?”

    我呆住了,刚才去找房子没有,现在连侄子也没有,难道那一天,真的只是幻觉?

    我不死心,又问了一遍,还把那个少年的摸样形容给他听。

    黄大仙听完信誓旦旦的说,他从来没有侄子,也不认识我说的那个“侄子”。

    我彻底傻了。

    这时候马勇也在我耳旁小声说:“春儿,是不是搞错了,这老家伙没见他有侄子啊。”

    我突然想起了村里老人说过的传言,说干阴阳先生这一行的人,孤、夭、贫三样必选其一,如果黄大仙真是命中属孤的话,那他应该没撒谎。

    难道,那天的事真不是他做的?

    是我的幻觉。

    亦或者,那两个都是鬼,他们其中一个冒充了黄大仙?

    我心慌意乱,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会惹得这么多的诡事缠身?

    又问黄大仙:“那天你从洪村出来,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这。”黄大仙脸色隐隐发白,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马勇,见我们根本没打算轻易放过他的样子,一拍大腿,道:“唉,罢了,看来这是我命中注定的一劫,逃都逃不掉,你跟我来吧,我单独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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