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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封门-第4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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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也算奇门中人,不思进取,反而招摇撞骗,我马月儿今天替天行道!”小女孩指着熊三训斥道,有模有样的,然后对七彩鹰喊了一声,“把他们两个丢到塞北去修长城,废物利用。”
七彩鹰得令,震翅刮起一阵狂风,猛的从战台扑向熊三和瘦猴。熊三和瘦猴顿时吓的面无人色,惊叫:“不要啊,那里有蛮鬼,饶命啊”
但七彩鹰根本不由他们,一爪抓起一个,鹰鸣一声振翅冲向云霄,消失了北方的天边。
小女孩见此,这才满意的拍了拍小手,对少年道:“洪安哥哥,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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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新书首章试读:
第一章:琴盒女尸
寻常人收礼物,或温馨或浪漫,哪怕算不上惊喜,至少也是善意的祝福。
可我二十岁那年收到的礼物,却是结结实实的惊吓和诅咒。
因为,有人给我寄了一具女尸!
从此我的日子便步步惊心,诡事不断。
我叫孟磊,自小没见过父母,是爷爷将我一手带大的,在我十七岁在县城读高二那年,爷爷也去世了。
学业无以为继,我便辍学回乡开了一家电子产品店;经过三年打拼,算小有成就,在乡里买了一间门面,经媒婆介绍还定了一门亲。
故事,就从我收到尸体的那个盛夏开始说起吧。
记得那个夏天特别热,大旱,自阳春三月之后就滴雨未下,一大早乡里拉闸限电;我店面朝东,晒的实在熬不住了,便拉下店门去后面冲凉水澡。
才冲了一半,门口忽然传来皮卡的鸣笛;这声音我熟,是邮政送件的车,前几天我在网上进了一批电子配件,应该是到了。
于是我急忙穿衣服出去收货,拉起卷闸门后发现,外面竟然围了一圈的人,男人们指指点点,大姑娘小媳妇则掩嘴窃窃私语,一出现,所有人便齐刷刷把目光投向我,眼神有些吊诡。
“快件送达,签收一下。”邮递员冯德亮递过来一张签单,他是唯一面无表情的那个。
我有些纳闷,但也没多想便先把单签了。
可等我签完去提箱子的时候却愣住了,快件包装比平时要长很多,细细一看竟像极了一口棺材,虽然并没有真棺材那样宽大,但长度却是差不多的,形状很好辨认,一头大一头小,分量也比以往的寄件重了很多。
我暗骂发货的人脑袋进水了吧,把包装搞这么诡异。
费了一大把力气把箱子提上二楼仓库拆封后,我愣住了,牛皮纸包裹的里面,竟然真的是一口“棺材”。
它非金非木,上面布满了细密的白色纹路,看起来格外妖异;之所以打引号,是因为它比较扁平,还是翻盖的,不像棺材,反倒像琴盒,很秀气。
我莫名其妙,想了想干脆拆到底,在琴盒侧边摸索了一下,找到一个镌刻着符文的铜扣,拉开,缓缓翻开盖子。
之后,我彻底被惊呆了!
里面竟然躺了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特别好看。
容颜惊艳,肌肤白皙胜雪,就像刚刚煮熟的鸡蛋白;修长的睫毛微微曲卷着,像两把小刷子;红唇微薄,如绛嫣红。
身上穿的是一件连体的丝绸红衣,曲线完美的就像是经过无数工匠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发丝根根晶莹,就像是蚕丝一般。
如此惊艳和美丽,若能睁眼嫣然一笑,绝对是人世间一等一的绝色之尤,足以满足男人对女人的一切幻想。
轻轻一闻,还有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是她的体香。
但我却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理由很简单,这人不管是死是活自己麻烦都大了,活人就是贩卖人口,要是死了,自己更是百口莫辩。
命案啊!
我第一反应就是有人想陷害我,平白无故收了个人,不是陷害是什么?自己做生意不可避免的会得罪同行,弄不好就是他们干的。
我一时间六神无主,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惶惶不安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先探探人是死是活再说。
我伸手去探她的鼻息,发现没有,又去摸她的颈动脉,也没有动静,而且身体很凉。于是我又去抬她的手脚关节,发现活动自如,一点都不僵硬。
这让我有些迷糊,如果是活的,怎么会没有脉搏和呼吸?如果是死的,尸体凉成这样居然不僵?
难不成不是人?
仿真?
我脑海中电光火闪,网上好像有一种仿真的硅胶娃娃,用来摆拍摄影或者做衣装模特的,皮肤和肢体完全拟真,只是她的拟真度似乎高的有点离谱,竟看不出一点假来,太黑科技了。
我不敢大意,又在她身上到处摸索了一下,发现真的不像是死去的尸体,手感很好。这样我悬着的心才慢慢落下来,心说应该是哪个做女装生意的朋友填错地址了吧?
可搜肠刮肚,我一时间也想不起来会是谁这么马虎,无奈之下,只得先放一边了,要是真寄错了会有人来要的;今天赶集,忙生意要紧。
仓库货架没那么大空间,我就把琴盒盖上推进了床底下,下楼做生意去了。
忙了一天的生意,到了晚上快睡觉的时候,我又好奇的把她从床底下拖了出来,这里摸摸,那里捏捏。
看着她曼妙无比的身段,心里不免升起一点正常男人都会有的冲动,真的太美艳了。
我所不知道的是,这世间越美丽的东西其实越凶险,一旦被缠上,这辈子都难以脱身。数年后大难不死的我每每回想起这一幕,依然心有余悸。
战争很残酷很血腥,却有一种东西叫做暴力美学;这种美,实是世间最邪恶的东西;同理,灵异也是一样的。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现在我还一无所知。
无知者无畏,等过足了手瘾,我将她推回床底,睡觉去了。
这一夜我睡的很不踏实,梦里总是梦到床底下的红衣娃娃对我笑,而且嘴上阴凉阴凉的,就像喝了半宿的凉水一样;半梦半醒的,也不知道睡着了还是没睡着。
第二天,我是被发小曹楠的电话吵醒的:“磊子你干嘛去了,都中午还不开门,今天赶集你忘了?”
我看一眼手机时钟,顿时一激灵,居然十二点了。
“靠!”我直接从床上跳起来,自己以前早上都是七点就醒的,今天居然起晚了足足五个小时。
匆匆挂掉电话,我立刻冲向厕所洗漱,今天是镇上赶集的日子,生意最旺,绝不能偷懒。
为了节省时间,我蹲厕所连带刷牙,风卷残云,可等我对着镜子洗脸的时候,却被吓了一大跳。
自己的脸色非常的昏暗,就像抹了一把草灰一样,一点气色都没有,眼窝深陷,黑眼圈又浓又大还发青,一副半月没睡觉的瘾君子模样。
我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是不是生了什么急病,可感觉除有些疲乏以外,并没有别的不适。
命比钱重要,我不敢拖延,立刻去了乡里的卫生院,可一通检查下来却什么都没查出来,花了好几百块只换回来几盒安神利睡的药,医生让我回去好好休息。
我心里犯嘀咕,一夜没睡好能成这样?
走着走着路过一家白事店,门口一个七八岁小男孩看见我,吓得小脸蛋一抖,转身就跑回白事店,连玩具都扔了,还大喊:“爷爷,爷爷,这里有一个人要死了!你快来看呀!”
我本来就对自己的身体有些犯嘀咕,这话可戳到心窝子去了。
很快,白事店里走出来一个老头,我认得,叫陈老根,是乡里专门给人看风水办丧事的,自己爷爷去世的时候就是请他做的法。
他瞟了我一眼脸色大变,但掩饰的飞快,揪起小男孩的耳朵就往回扯,“你个小崽子整天胡说八道,还不回去吃饭!”
小男孩顿时叫嚷起来,“我我没有胡说,印堂人中天庭三宫齐暗就是快死了,这可是你说的。”
陈老根一点没疼惜,抓起旁边一根鸡毛掸子就朝小男孩屁股打去,一边打一边往里店里面拽,小男孩被打的哇哇大叫。
我被弄的更加犯嘀咕了,却也没想太多,熊孩子的话当不得真,瘾君子个个面容发黑,也没见几个立马就死的。
回店子做生意到下午,等集市散了之后我上楼盘点库存,又想起床底下的娃娃,便又拉出来看。
可这一拉可是结结实实吓了我一大跳,琴盒竟然是空的,娃娃不见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后脊背本能的有些发冷;这么大一个等比例的娃娃,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难道被偷了?
我立刻去清查自己的贵重物品和货物,发现没少,门窗也没有被撬的痕迹。
这让我更加的迷糊了,不像遭贼了呀?
本能的我看向房间角落里隐蔽的针孔摄像机,那是我自己布置的,楼上楼下都有监控,除了卫生间外没有留下死角;没办法,店里售卖的店子产品轻盈贵重,很容易招贼。
我急忙搬来梯子,在楼顶隔层的缝隙里拿出摄像机,拔下内存卡后下楼插进电脑里。
点开视频,六十倍快进,我注意力盯紧门窗,想看看贼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一开始都很正常,但到午夜十二点的时候,令我惊悚的一幕出现了,床下的琴盒竟然在一点点的往外挪,没多久就滑出了床底,而后盖子翻开,红衣娃娃直挺挺的从琴盒里坐了起来。
“尼玛呀!”
我吓的一蹬腿,带着滑轮椅撞到后面的墙上,浑身根根汗毛炸立。
再之后更恐怖的事情出现了,红衣娃娃立了起来。
之所以说是立,是因为她关节根本没动就直接起来了,就像下面有一个升降机托着她一样。
随后画面就禁止了,只有时间在跳动,足足三四分钟,红衣娃娃立在我床边盯着我,一动不动,就像一个雕塑。
要知道这可是六十倍播放速度;也就是说实际时间过了三四个小时。
最后,最令我惊恐的事情终于出现了,红衣娃娃似乎看够了,慢慢俯下身,竟然朝我吻了下来,这时候画面一麻,断了。
“撞邪了!”
我怪叫一声,夺门而逃。
番外 《夜》()
本文由书友“断弘似雪”书写。
正文:
入夜,一阵微凉的夏风吹过,明月从云层中露出一角,月光轻轻的洒在笼罩大地的薄雾之上,唤起阵阵虫鸣。
在森林旁的棕色房屋中,一个身穿红色苗装的少女低头看着眼前木门的铁锁,微微地皱起眉头。
“哼,就这一把小锁就想挡住本姑娘?”
苗装少女不屑地撇撇嘴,但在心中却在暗骂她的老爸。
这把锁的禁制法阵少说也有十来个,并且这个房间的大门只能通过眼前的锁打开,大门上全是有着封力性质的法阵,如果想要强制冲破,这些法阵足够把一个1500道行的人囚禁起来不得动弹,并且还会触发警报,通知主人回来,由此可见,这个房间对于它的主人有多么的重要,以至于设下如此多的防护措施来禁止别人进入。
“臭老爹,直接让我进去看看不行吗!”
少女有些赌气地嘟起嘴,想到一直疼爱自己的老爸不知何种原因坚决不让自己进入房间就气不打一处来,而老爸的行为和这个房间的神秘感也大大地激起少女的好奇心,更是让她下定决心要进去一探究竟。
而今天,马春带着苗苗,毒蝴蝶还有她的妹妹一起出门了,这更是让她意识到,上天给她创造了一个机会,一个进入房间的机会!
她的指尖闪出一丝青火,照亮了她绝美的侧脸。
她将青火靠近铁锁,青火像是受到什么东西的吸引,眨眼间将铁锁包围起来,诡异的是,明明身处青火中央,锁头却没有受到一点影响,只是静静地被青火包裹。
马月儿的嘴角勾起一抹轻笑。
这个青火是马月儿前阵子从道派那边偷来的,拥有侵蚀阵法的妙用,而且不会触发任何警报。
不一会,锁头上的光亮消失不见。而青火也像是吃饱了一样,变得鼓鼓的,然后消失在马月儿的指尖。
“成了!”
马月儿一喜,三两下把锁头卸下来,轻轻地把木门推开。
“唔嗯,防我防了这么久,还不是被我进来了,臭老爸!”
马月儿进到房间里,一盏盏长明灯就亮堂了起来,渐渐的,整个房间的全貌便展现在马月儿面前。
“哇哦”
马月儿好奇地打量着屋内的一切,清泉般的眸子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这里摸摸,那里看看,玩得不亦乐乎。
房间内不乏稀有的药品,以及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这些东西如果拿出去,绝对会引起轰动,但在这个房间内,这些东西只是被随意地丢在外围,仿佛房间的主人对这些根本不在乎一样。
玩闹了一会,马月儿继续向里面走进去,突然间,她的脑子里一阵恍惚,定神一看,她已经到了别处,而面前出现了另外一道门。
“鬼间?有意思,老爸到底在里面藏了些什么?”
没等她推门,门就自行打开,屋内灯光亮起。
刹那间,马月儿感觉屋内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她。
刚进门,马月儿间看到一把白色的大刀被摆放在一个古朴的木桌上。
她走近一看,才发现这把大刀的刀身已经断开,而剩下的那一半刀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缺口。
那是它赫赫战功的象征。
“这不会是那场大战中,老爸用的刀吧?”
相传那场大战中,自己的老爸与灭世的天魔对峙,原本处于劣势的战局因为一个红衣女子的牺牲,瞬间扭转局面。
她的名字,叫做‘白月香’。
那是老爸心中的一道伤疤。
突然间,她的眼角闯入一个盒子,定睛一看,盒子通体成乳白色,像极了羊脂玉,而盒盖上雕刻着一个造型很奇怪的兽类,像兔,但却凶猛很多,身上有鳞甲,两耳尖长,造型有些狰狞,尤其是那张嘴,看着像龙口。
她感觉这个盒子很熟悉。
当她触碰到盒子的一刻,盒子底下的金纹开始游动。
一道微光闪过,盒子缓缓打开。
只见玉盒之中静静躺着一片带血的红色布料。
马月儿一惊,连忙把手缩回。
但看到那块布料后,马月儿就感觉到它对自己有种莫大的吸引力。
而红色的布料了缓缓变化,变成了另一种东西。
它微微翘起,通身为红色,像极了一种植物的花瓣。
马月儿好像见过它。
转念间,花瓣消散,不复存在。
“额?”
马月儿大感不妙,正想离开这里,却感觉自己的肚脐处一片炙热,掀开衣服一看,发现自己肚脐处的那个彼岸花胎记变得通红,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
仿佛像是要活过来一样。
马月儿挣扎着想要离开房间,却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接着失去意识。
。
医院内
苗苗担忧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马月儿,眼圈红红的,很显然是哭过。
而毒蝴蝶也在一旁安慰着她。
马春也皱着眉头不说话。
谁也没有想到他们只是离开一个晚上,马月儿就变成了这样。
“阿春,月儿她没事吧”
苗苗扯着马春的衣角,声音颤抖着。
马春转过头,轻揉苗苗的头顶,安慰道:“没事的,不会有事的,别担心。”
“可,可我怎么感觉我和月儿之间的联系越来越模糊了,不会是魂出了什么问题吧?”
马春看了看坐在一旁的青牛道长,而道长摇摇头,起身说道。
“魂魄没有任何问题,也没有什么外伤,可以说和常人没有什么两样,但却陷入昏迷,这着实奇怪。
“就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
“恩。。”
青牛道长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然后指着躺在床上的马月儿。
“还是先过个几天看看吧,到时候在做定夺。”
马春点点头,对青牛道长道了谢。
“愿她早日醒来,无量天尊。”
待青牛道长走后。
病房内又一次陷入沉默,马春无奈地叹了口气。
对苗苗轻声说道。
“先按青牛道长说的做吧,期间我来看着她,苗苗,会没事的,你们先回去吧。”
“嗯”
苗苗有些不舍地起身,和毒蝴蝶还有马香儿先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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