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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夫之上必有勇妻-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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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他们对她是又敬又怕,甚至是怕甚过于敬。
    他们私下一交流,不知道她到底知道他们背着她说了多少难听的话,这下是真怕她跟他们算帐。
    他们是绝对不想跟王兴芝一样被请走。
    没看太子和皇子们,每一次比他们还早来上课?如果他们要是被送回家了,他们可怕家中长辈会因此把他们打死。
    而且,他们确实是想跟她学习她前天跟他们所说的种种学问,光她那潇洒如行云流水的画画笔法,更是让他们在看了之后,茶不思饭不想。
    大师的手法太神了,手看着没怎么动,但什么都画出来了,那手法太神乎其神,他们连想都不敢想,但这位女先生的手法看着有章法,有心思的已经着书童回家请大人备礼,想携礼私下跟女先生请教了。
    他们其实想学的很多,敬她,怕她,自然就恭敬多了。
    但女夫子也实在不是个好惹的,一进门,就把他们讽得满脸通红。
    林大娘见他们乖了,还挺高兴的。
    她用了小半堂时间讲她接下来的三个月里要讲的内容说了一遍,说完,就开始正式讲课。
    但一堂课下来,到了中间休息一柱香的时间,她就开始没表情了,一脸生无可恋地看了学生们一眼,在老师弟走到她身边时,她问了他一句:“你们这两天是怎么把这群石头脑袋教下来的?”
    留下来给她摸好底才能走的老师弟无奈地说了一句:“已是我朝最聪明的一些了,现在就是去乡试,也都能进榜。”
    这里头,其实都有举人了,他们在位置上听着女先生满脸的失望跟元夫子说着话,哪敢活动,坐在那连手都不敢动。
    林大娘回头看着这一群蠢麻瓜,“我当初教皇上的时候,我就提了一嘴,他就明白了。现在我是教了你们半个时辰,你们一个能算对的人都没有,哦,对了,太子,九皇子,还有那十三皇子,你们明白,好得很,你们教教他们,等会我来的时候我再抽考,要是不行,这次周考答不对的,不用想了,我会请你们家人抬八抬大轿来抬你们回去。”
    她说着就出去了。
    老师弟跟在她身边,安慰她:“也没那么差,小师姐,说起来,这些人比跟我了十来年的徒弟还要强上一些。”
    就是师父和她教的东西太深了,即便是他是先生带出来的,要是做不擅长的科目,他都吃力,何况是这些根本没怎么学过的学生们。
    是没那么差,但也没那么好,他们其实是学过算术的,但她一把这些算术变到实际运用当中,他们这一个个麻瓜就成死麻瓜了,脑袋跟石头做的一样。
    当然她也是看出问题来了,这些人脑袋里就没那个算术运行概念,想让他们把这些东西装进脑袋里用起来,他们必须要非常努力把这些概念装进脑袋里去才行,“吓吓他们。”
    吓一吓,看能不能快点。
    “大将军。”林大娘看到丈夫从后门来迎她了,跟着他去了先生们休息的教舍大堂,这时宇堂南容也一脸的生无可恋看着铺满了大桌的卷子,见到女弟子来,他指指他的位置,他就走开了。
    林大娘走过去一看,一看先生要教的工术,学生们上交的图五花八门,都画是跟花一样漂亮……
    她赞叹道:“这图画得太漂亮了,要是现在能派他们去挖河修坝就好了。”
    去了就不用回来了,死在松塌的堤土下,他们漂亮得跟仕女图一样的图纸下,想来他们也能够含笑九泉了。
    她旁边跟先生一块教工术的老师弟没忍住,噗地一声,喷笑了出口。
    今日也有工部的大人被皇帝派来听课,正紧紧跟在大师身边蹭学问听,林郎中一来,他也是没挪开,等着她说话,现在一听她张嘴,知道其中门道的他也是好笑,开口道:“林大人,他们这是还没出师。”
    “工术之前不是也有教吗?”他们科考要学的也包括了这些啊。
    “那都是些花架子,真懂的,都是要上了位当了官真遇上事了才懂,下官当年进了工部,跟带我的大人学了十来年,现在都不敢说都学会了,您瞧,我这不又来偷师了么?”他自嘲道。
    今日来的这位大人是以前去江南治过水的,是工部里头水部的郎中,为人谦逊好学,颇得宇堂南容喜欢,所以皇帝就派他来偷师了。
    朝廷里能当郎中的,都是各有所长,水部这一位大人确实是本事不小,他所擅长的本领绝不在先生之下,但他还是谦逊好学,林大娘这种只擅长某方面精密计算的人,但别的地方都远远逊于他的人都被他请教过问题,她听了他的话,点了点头道:“何谓偷师?江大人有问题,只管来学堂就是,我有问题,也会请教大人的,而且大人也知道,我们时不时还得请您过来给他们讲课。”
    知道她其实挺好打交道的,只要是诚心请教她问题,她只要是知道的,知无不言,工部的这位大人对她也是颇为尊重,当下拱手朝她揖了半礼,“江某随时听候大师差谴。”
    林大娘朝他笑了笑,回头看着卷子没说话。
    其实先生和她,还有皇帝,他们都是心知肚明他们为何要办这个大学堂。
    朝廷其实有人才,但好的太少了,最好的都是子承父业,家学渊博从小培养起来有实干经历的那些,但这样的人太少了,真没几个青出于蓝胜于蓝的,能继承衣钵就不错,这还是家里有底子的,家里没底子,是通过老师与书本考上来的呢?
    工部最好的郎中,进举及第上位,再聪明的,还得进了工部跟着老大人学个好几年才能真正学有所成,而能真正解决问题的,一个工部,不到十个人。
    不到十个人,要解决全天下所有的水患问题。
    缺人,还是太缺人了。
    林大娘回头,朝她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发脾气的先生说:“先生,按我们的方法来吧。”
    “嗯。”宇堂南容应了一声,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这群蠢货!学的都什么东西!纸上谈兵都没他们来得荒唐!”
    林大娘再回去上第二堂课,上完之后,她跟他们微笑着说:“下节课,你们要是还这般跟不上,我决定,还是提前送你们回家好了。”
    说完她就跟着她家大将军走了。
    留下满堂绝望的学生们看看门,再看向太子他们,然后,在太子他们没走之前,他们一哄而上,把人围住了。
    太子懂啊,九皇子懂啊,还有好几个皇子都懂,他们太可爱了,他们从来没觉得这些本来需要他们讨好的皇子们有这以可爱过。
    现在讨好皇子们已经不是他们最想干的事了,他们现在只求不被送回去。
    而且,那种被女郎中看不起的滋味太难受了。
    这厢林大娘上了一个月课,各部来旁听听课的大人们越来越多的,国学堂本来能容纳一百人的大学堂被皇帝大手一挥,搬到了能容纳两百余人的大学堂。
    用林大娘的话来说,六部的大人简直就是轮流来进修来的。
    但在看过这些大们是真心来进修的后,她还是会在中午多腾出两柱香的时辰,跟这些大人们聊聊天。
    她所学的知识,按她估计,是至少要比大壬进步一千年左右,这一千年文明的跨度和思想太大了,她有时候未必有他们知道的多,但她提出的一些解决问题的角度,确实能给这些已经有固定思维的郎中们一些启发。
    做学问的,无论古今都有一个通病,就是做到一定程度就会有一个迟滞点,跨过去了的都能成绝世英雄,跨不过去,这一辈子也就到了顶点了。
    但林大娘所知道的高度高他们太多了,这个高度是怎么来的,林大娘不知道,她只是知道有这么个结果而已,但她可以提供她知道的这个高度的点给他们,相当于是给了他们一个灵感,一个结果,让他们就此寻迹去解决。
    这时候,擅于与人谈话打交道的林大娘性格里的优势就突显出来了,真跟她打过交道,朝廷里的大臣们对这个真有学问的女郎中是真的尊重了起来,也因此,对刀大将军都越发的和善了起来。
    和善得跟他不是武官似的。
    刀大将军见他们突然跟他变了个脸似的,也受着了。
    没见他时不时忍着他们拖他娘子的堂,他们家都没吃过什么正经午膳了!
    而师娘这边,是非常欣悦他们的女弟子在学堂里的表现,这时,她也开始教起小徒孙来。
    几个月过去,到这年腊月,刀府的小花到这时已经一岁多了,她性情安静至极,喜欢看着别人,喜欢聆听,喜欢甜甜地笑,并且,已经开始认字了,当天教她的字,第二天她就能认出来。
    这一年到冬天,学堂里的学生们已经进入了佳境,他们从意识到接受能力,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而他们自己对这种进步是不满足的,并且非常希望先生能教他们更多。
    他们的思绪被打开后,每天都有无数的问题要问先生们,这时候的他们甚至已经跟得上宇堂南容的脚步了,而这时候的他们,也让宇堂南容觉得他们达到了尚可当一当他外门弟子的标准。
    而京城这时候,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内,燕地京都往外扩充了百里地,京城人满为患,多出来的众多人流让皇帝不得不围着燕都往外扩城,但也因此,国库反而更充盈了起来。
    而这一切欣欣向荣的景象当中,最北突起战火,冰国再举大军侵入大壬,他们五十万浩浩大军,在入夜后突袭大壬最北边境的军屯县,杀光了驻地的五万官兵,以及军属,当地百姓共二十万人等……
    军屯镇后面的最北州提督已带兵十万前去抵抗侵敌,而这头的皇帝收到战报,怒不可遏地砸碎了手边的杯子。
    而这时的刀府刀大将军已经得到了消息,他驻守在最北的旧将刀长容,以及他的一家人,已为国捐躯。
   
    第254章
    
    每一年的十二月和来年的一月,二月这三个一年当中最北与冰国交界处最冷的时节,冰天雪地的地方天天都是鹅毛大雪,人无法在外面活动。这也是壬朝与冰国长达百年来公认的休战期,十二月腊月和一月的正月是壬朝过年的前后时间,而一月和二月是冰国度过他们冰神节的时间,这段时间,两国之间都会默认不会向对方出兵。
    而冰国五十万大军在腊月休战期间突袭最北的第一道防线军屯镇,于对冰国知之甚深的刀藏锋来说,这已经是这个国家人马的倾巢而出了。
    他一听到军报,坐了一会就起了身。
    “进宫。”
    “是。”
    刀藏锋是在书房听的军报,这时是深夜,他回了房,跟坐在床头打盹的小娘子说:“要打仗了,我现在要进宫。”
    等他回来的林大娘头一倒,差点从床上栽下来。
    “什么?”
    “冰国突袭最北军屯,杀了我朝二十多万人,军屯整镇军民,已为国捐躯。”
    “什么?!”被他扶着的林大娘立马站起来,觉得眼前都是晃的,耳朵甚至都听不清声音了。
    整镇军民已为国捐躯?
    “现在不是在休战期吗?”她咽了口口水,稳了稳神,回头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转了两圈,狠狠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对,衣裳。”
    她得给他去拿衣裳去。
    见她拿棉袍,刀藏锋沉默了一下,过去抱住了她的腰,带着她往她置衣的旁屋走。
    那里也存放着他的战甲。
    林大娘被他推着往那里走,走了两步,她苦笑,“行了,我知道,给你穿战袍,唉,别推我了,咱们得点个灯才能进去是吧?”
    要不眼前一抹黑,谁能看得清。
    刀藏锋这边刚穿好战袍,宫里就来人了,这一次,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就跟林大娘当初嫁给他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就从来不是个能懂得回头的人。
    后来学会了,那只是他知道要褪去那杀意,才能好好地跟她在一起,现在战争来了,他又成了那个真正的彪骑大将军了。
    林大娘站在冰冷的廊下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每一次她看着他跟风一般消失在尽头的影子,就感觉这个人再也回不来似的。
    他和她永远都无法改变,他最终是一个武将的事实。
    “娘子,姑爷走了,回吧。”今夜不是小丫值夜,但她被丫鬟叫醒了这来,从她的小院子快步来了林大娘的身边。
    知春她们都知道,大娘子只有小丫姐姐这个一直陪伴她身边的人能劝得动。
    见小丫来了,林大娘回过了神,让她扶着她往里走,等坐下,她抬头跟小丫还笑了笑,说:“叫骨爷抱着小将军过来。”
    “诶。”
    林大娘开始去拿最北的地图。
    军屯镇的驻定将军是她家大将军的旧将刀长容,这个她是知道的,这是个被她丈夫一手提拔上来的刀家军战将,他姓刀,是他们家的人,每一年都要托人从最北给他们送年礼,给他们大将军在信中拜个年,道个好。
    乌骨还没来,林大娘就已经在地图上看到了军屯镇三个字,她看了一会就别过了脸,眼泪差点流下来。
    她都如此了,也不知道她家大将军会有多伤心。
    这厢刀藏锋已经身披战甲快步进了宫,军机殿已经灯火通明,他是到的最快的那个臣子,刀藏锋一看到皇帝就跪了下去,皇帝扶起了他,两人走到大桌铺着的地图边。
    “您得今儿就给我人马,我要马上出征。”刀藏锋看着地图,摸着虎口不断地揉着,“五十万人马差不多是他们举国能打仗的所有人马了,腊月突袭军屯,看来他们是想挥刀北下,夺取燕地了,威武将军拦不住他们。”
    最北提督威武将军张南是皇帝的人,是有点本事,但他是从西北调过去的将领,他打不了在最北与冰国人的快仗。
    皇帝非常清楚这个现实,如果是五十万大军冰国举国倾巢而来,那就一大群不要命的白熊过来碾压他们在最北的驻军。
    “如果威武将军能挡两天,最北州府的知州能挡他们两天,加上行军时间,算七天,那就是说,我将会在这里与他们对阵……”刀藏锋指着离燕地只有六个县的地方,“我带大军赶过去五天,布军两天……”
    皇帝看着他指的地方,把他拿来的虎符推给了他,他淡道:“都杀了,一个都不用留。”
    “也留不得。”刀藏锋看着地图没放,“我那边的探子刚刚传回来的消息是,冰国人身上有一种毒,举国有之,去年一年当中他们就死了一半的人口,他们相信他们的国土被邪灵诅咒了,这才举全国之力,打算……”
    他没再说下去,因为皇帝一巴掌砸在了桌子上。
    “刑通呢?怎么还没来,是要朕亲自去请他吗!”皇帝大发雷霆。
    在门边着急地等人的张顺德连滚带爬地进来报:“就来了就来了,您消消气,啊,您消消气,别气着身子了。”
    皇帝深吸了口气,“滚!”
    他回头看着刀藏锋:“朕现在给你写旨,你拿虎符去调军,不用跟朕来报了,直接带兵上密云县,朕准你将在外,君命可不听,你自己看着办,但是……”
    他咬着牙看着彪骑大将军,“不管如何,你务必把人都给朕杀了,绝不能过密云县!”
    刀藏锋点点头。
    皇帝写旨时,刑通衣冠不整地飞奔来了,见到皇帝,他趴地一声跪在了地上,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皇帝瞥了他一眼,写罢旨,他塞到了大将军手里,就一脚朝刑通踢去,惊天动地地吼:“你是要让朕亡国啊!”
    冰国人举全国之力要夺他的天下了,他这个枢密院的主掌,情报头首却跟死人一样,一点消息都不知道,还不如他自己的探子,刀大将军的探子。
    刑通已经知道最北出事了,这时候他被踢了也不敢不说话,往前爬了两步,报道:“皇上,冰国这是有了预谋,臣的人一直没回来送过消息,怕是人已经被他们灭了。”
    “没回来送过消息,你就不觉得可疑吗?啊!”皇帝气得眼前发黑,张顺德扑着过来扶他。
    “末将告退。”刀藏锋这时拿着圣旨出门了。
    他一出军机殿,刀二爷就来了。
    刀藏锋的急步顿了一下,拉了他二叔一把,简言道:“回去后,把藏忻和藏琥调到身边,不用管别人怎么说。”
    刀二爷一顿,点头,“知道了。”
    刀藏锋一出紫禁城的北门,刀梓儿就带着还留在营里没被派出去的一百余刀家军牵马站在北门,等候他们的大将军出来领他们上马,出征。
    盘哥儿也来了。
    他牵着马垂着头躲在最后面,但还是被对自己的战将了如指掌的刀藏锋一眼看了出来。
    他在盘哥儿身上停留了一下,盘哥儿被他盯住,感觉脑门顶已经被劈了一刀似的冷冰冰地疼,他不得不硬着头皮时抬起了头。
    刀藏锋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妹妹,“生死状签了?”
    “签了。”刀梓儿淡然颔首,“他与我,生死相随。”
    “呃呃呃,”盘哥儿在后面怯怯地举高手,“那个,大将军,还有,无怨无悔,能死一块就行。”
    “呸,老子这仗还没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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