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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小竹马-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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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爹爹去世陆枫战死那辈子是个梦,还是重新活了一次,一切安好的这辈子是个梦。
  许牧抿了抿唇,看着一阵风过后,散落一地的梅花瓣,微微垂眸遮住眼底的痛苦之色。
  陆枫战死,始终是他心底最深的一道伤,哪怕重新活了一次,哪怕过去了四年,他还是放不下。
  尤其是陆将军近来对陆枫的训练,让许牧感觉到,陆枫这辈子,恐怕过不了多久,就又会回到战场。
  上辈子只要她出征,留在府里的他就是辗转难眠,而这辈子,陆枫若是上了战场,恐怕他连眼睛都不敢合。
  在许牧心底的悲痛如涨潮的海水般涌上来之前,小侍过来,柔声劝道:“主子,外面冷,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双更,待会儿还有一更,写了好几次陆枫做梦,待会儿写许牧的梦,写他被吓醒后~
————
谢谢古川之巅的地雷
谢谢阿布塔妮娅的地雷
谢谢古川之巅投在专栏的地雷
谢谢kangraroo投在专栏的□□
谢谢大家,爱你们~mua~
今天去专栏看了一眼,昨天还有小可爱提醒我专栏的数字吉利,快到888了,今天一看,都快到九百了,哇哈哈哈,虽然还是小透明,不过谢谢大家啦~
无以为报,所以今天为凌晨的推迟更新和大家的喜欢支持加更

  ☆、入冬了吗

  “主君; 主君?”
  许牧正在午睡,被贴身小侍小柳喊醒。伸手揉了揉眼睛; 含糊着声音问他; “何事?”
  那小侍红着眼眶,见他终于醒了; 双手攥着衣裙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仰着头,满眼泪水; 哽咽着说道:“从边疆有书信传来……茗华院来人,请您过去一趟。”
  茗华院是陆枫父母; 纪氏和陆冗住的院子。
  已经入秋; 天气微凉。可许牧赤着的脚还未沾地; 就没来由的感觉到一股钻心刺骨的凉意从脚底板一路窜到头顶,冷的四肢僵硬,嘴唇发颤; “书、书信是送到了茗、茗华院?”
  陆枫出征,跟他一直有书信来往; 可每次给他的信,都是让人直接送到落梅院,因此纪氏还笑他; 说两人偷偷摸摸的,还怕他这个爹爹偷看吗?
  陆枫寄给他的信,写的都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看的话,内容没羞没臊的; 许牧自然不会拿出来给纪氏看。
  同理,陆枫寄给茗华院的信,写的都是纪氏这个爹爹能看的话,他也不会给自己看。
  但这次,小侍说的不是陆枫来信,而是边疆有书信过来,送的,直接是陆枫父母的茗华院……
  许牧连袜子都没穿,套上鞋子就往茗华院跑。
  平时只要他过来,茗华院里的下人都是热情相迎把他招呼的像个客人一样,可今个,所有人都红着眼眶垂着头,看见他过来,眼泪立马落了下来,又怕被他看见,赶紧将脸撇开。
  许牧垂在身侧的手都在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用所有的力气安慰自己,一定不是他想的那样。
  伺候纪氏的老奴过来,他脸上不显,但眼皮红肿,一看就是哭过。他冲着许牧行了一个礼,道:“主君进来吧。”
  许牧看着被下人挑起来的帘子,却挪不动脚,他不想进去。
  “蜜饯……”虚弱哽咽的声音从里屋传来,是纪氏的,“孩子,进来,爹有话跟你说。”
  许牧脚步不动,几乎是被小侍扶进来的,走路都是飘的。
  看见许牧脸色苍白,纪氏就知道他可能猜到了。
  眼眶一热,泪水就落了下来,纪氏低着头泣不成声,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拉着许牧的手,紧紧的攥着。
  他不开口,许牧就不问,只是控制不住的流泪,无声的回握着纪氏的手。
  “小枫……她,她……”纪氏哽咽摇头,痛苦的咬着下唇,实在说不出话。他身旁的老奴伸手扯着袖子抹过眼泪,颤抖着手,将边疆寄来的书信拿给许牧看。
  白纸黑字,密密麻麻的写了许多,可许牧就看见其中一句——陆小将军,带人偷袭敌军被发现,战死沙场,尸体被敌军焚烧,我等赶到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许牧只觉得喉咙处有些腥甜,眼前什么都看不清,仿佛放烟花似得闪过大片大片的黑色,头重脚轻的分不清自己是站着,还是坐着。
  他起身,想说不会的,这肯定是假的。
  还没出声,一张嘴,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许牧浑身绵软,只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像是踩着棉花活在梦里。意识慢慢丧失,他听到的最后的声音,就是小柳声嘶力竭的喊他,“主君!”
  陆枫死了,连具尸体都没有,只有几行写在白纸上的黑字。
  许牧不信,他要等他的妻主凯旋而归。她说过的,回来要带他去江南游玩,说过年底要给他带貂皮的大氅回来,她亲口承诺过的,肯定不会食言。
  边疆的大禹,屡屡战败,已经处于颓势退兵之际,陆枫跟他说,今年结束战事,两国签订和平条约,她就能留在京中天天陪他了。
  许牧一直相信她的话,因为陆枫从没食言过。他一直数着日子呢,如今都入了秋,离年底还远吗?
  远吗?
  远。因为他的妻主,还没入冬,就永远也回不来了。
  没了陆枫,四季对他而言又有什么意义!
  许牧觉得胸口像是被人撕开了一道口子,一只手从伤口处插进去,将他的心从里面活生生的揪了出来,血淋淋的扯出来,就留下一个空落落的胸腔。
  疼,窒息般的疼。
  ……
  许牧用手攥住心口的衣襟,疼的在床上蜷缩成一团。
  “公子?小公子?”守夜的小侍小柳听到屋里有异动,急忙进来,看到的就是许牧满脸泪痕的缩成一团,攥着胸口的手指,指节绷的发白,手背上青筋突起。
  小柳慌忙抚着他的后背,柔声唤道:“主子快醒醒,您做噩梦了。”
  这轻柔的声音像是一缕清风,将笼罩在许牧身上的绝望痛苦慢慢吹散。
  许牧睁开眼,视线被泪水遮住,朦胧一片,他攥着胸口的手指发麻,哑着声音问小柳,“今天,入冬了吗?”
  入冬他的妻主就快回来了。
  小柳一愣,随即说道:“主子您睡迷糊了,现在都快年底了,早就入过冬了。”
  快年底了?他记得自己没熬过秋季就跟着陆枫去了……
  许牧眨掉眼里的泪水,视线这才清晰。小柳刚才点了盏灯放在床头,灯火摇曳灯光微弱,却将床的四周映亮。
  他又梦到陆枫战死后的事情了……
  那时候他只要入睡,多数都是像这样哭着醒来,拉着小柳问他,是否入冬了。
  小柳总是哭着求他,让他照顾好自己,奉御说他身子太差,再这样,恐怕熬不到入冬。
  可他最终,还是没能熬到冬季。
  许牧缓缓喘了口气,觉得呼进肺里的凉气,现在都是疼的,激的他身子微颤。抬头迎上小柳担心的目光,最终只是满嘴苦涩的摇了摇头。
  大口喘息好几次,胸口的悸动依旧没能平复,胸口空落落的,仿佛少了什么,让许牧忍不住抓紧心口处的衣服。
  小柳慌了,“主子您哪里疼?我这就去让人请大夫过来。”
  “不用。”许牧拉住他的袖子,摇了摇头,“去把大氅拿来,我要出去。”
  “现在?”小柳急忙摇头,“现在还未凌晨,外面冷的很,您有事吩咐我去就行,您不能出去。”
  许牧不管小柳的劝阻,自顾自的下床穿鞋。
  这个主子脾气有多犟,没有人比小柳这个伺候他四年的人更清楚了。
  见许牧低头穿鞋,小柳咬着嘴唇不情不愿的将最厚的那件带着兜帽的大氅拿了过来。
  许牧裹上大氅,连穿件衣服的时间都不想等,就迈腿往听枫院走。
  他现在就想见着陆枫,只有看见她还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空落落的胸口才是满的。
  小柳提着琉璃灯紧紧跟在许牧身侧,也没敢声张,生怕自己要是喊人过来伺候,小公子半夜偷会世女的消息会被人传出去。
  若是公子再小个几岁还行,可他现在都十三了,半夜三更做噩梦惊醒,跑到世女房里,即使这是真相,恐怕外人也不会信,说不定还有人在背后非议他们公子是不知羞耻的投怀送抱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一路疯:听说晚上有人投怀送抱,我被窝都捂热了,就等他过来了
甜蜜饯:(刚出门)嘶!!!怎么这么冷,吹的五脏六腑都冻成冰了,心还算个屁,算了算了,不去了不去了,赶紧回去,被窝还热乎着
眼巴巴等人来的陆枫:……怎么还不来?是不是风太大迷路了_(:зゝ∠)_
回到被窝的许牧:=v=舒服~

  ☆、我想和妻主睡

  冬季的夜里素来寒冷; 呼啸的冷风犹如锋利的小刀子一样,一下一下的划着你露在外面的皮肤。
  小柳提着琉璃灯的手冻得生疼; 攥着的手指都有些发僵; 一张嘴牙齿就打颤,可他哆哆嗦嗦的又忍不住小声劝道:“主子; 回去吧; 这一来一回的您别再冻着了。”
  狐狸毛滚边的兜帽,将许牧巴掌大的小脸尽数埋在毛毛里; 他闻言头也不转,语气平静的说道:“你若是怕冷就自己回去吧。”
  许牧都这么说了; 小柳也不敢再劝; 只好闭上嘴闷着头打灯笼。
  好在两个院子离的近; 再加上陆枫院子里一向不喜欢有人守夜,一路过来,倒是没被人看见。
  小柳就像帮着主子会情人一样; 提心吊胆偷偷摸摸,直到站在陆枫门前; 才悄悄松了一口气,上前一步敲响了门。
  陆枫房里没男子,通常伺候她的人都是木头; 如今听到敲门声,来开门的人自然是她。
  木头将外衫系好,出声问道:“谁啊?”不情不愿的从暖和的被窝里爬出来,小声嘟囔着; 这大半夜的到底是谁过来?
  从里面将门拉开,看见藏在兜帽里的脸,木头不由得傻眼了,“小公子,都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
  木头伸头往外看了一眼,见没有人,赶紧让开身子让两人进来,“快些进来,外面冷。”
  屋里烧着炭盆,温度跟外面简直有着天壤之别。许牧缓缓吐出一直提在胸口的气,转头对小柳说道:“我去找陆枫,你先回去吧。”
  小柳一愣,等反应过来许牧是真打算在这里睡了之后,整张脸都白了,带着哭腔说道:“主子,主君知道会打死我的,您快进去跟世女说说话,回头咱们就走吧。”他宁愿冷,也不愿意死。
  许牧抿了抿唇,也不愿意为难他,“那你跟木头在外间守着,我天亮前回去。”
  许牧既然做了决定,自然就由不得小柳不从,他只能耷拉着脑袋坐在木头的床上。
  木头见他可怜巴巴的,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床被子,给他披上,“床分你一半,你睡着或者坐着都行,但不许打扰我睡觉。”
  她明个早上还要起来陪陆枫练武呢,要是半夜不睡,第二天肯定起不来。
  看着倒头就睡的木头,小柳气的牙痒痒,真想用手里的琉璃灯砸在她身上。这人心怎么就这么大呢,里面的两个主子要是做出什么事,他和她都没好果子吃!
  小柳裹着被子,悄悄蹲在布帘子外面,偷偷听里面的动静。
  其实刚才木头起来开门的时候陆枫就醒了,睡眼惺忪的皱眉坐起来,才刚掀开被子趿拉上鞋,就见许牧掀开布帘子进来了。
  “蜜饯?”陆枫以为自己看错了,又仔细看了一眼,兜帽下的小脸,的确是许牧,她不由得一愣,疑惑的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许牧掀开布帘子后就站在那里没再动弹,目光贪婪的看着陆枫,痴痴的视线黏在她的脸上,像是在确认什么一样,眼尾微红。
  “怎么了?”陆枫见他不动,疑惑的走过去,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凉的像块冰一样,就把人搂到怀里,把他脸贴在自己胸口上,放轻声音问道:“做噩梦了?还是睡不着?”
  许牧伸手紧紧的搂着陆枫的腰,像是想把自己镶嵌进她的身体里一样,瓮声瓮气的说道:“想你了。”
  两个人晚饭前还见过呢,陆枫摇头笑了。蜜饯总是那么粘人,不过她就喜欢被他这么粘着。
  “陆枫,”后背被她轻轻抚着,许牧心里微微发烫,昂起脸看她,“我今天想和你一起睡。”他抿了抿颜色苍白的唇,眼眶微红,声音有些哽咽,“我想和妻主睡。”
  陆枫本来以为许牧的“睡”是那个“睡”,心里的湖泊仿佛被一只小手轻轻撩了一下一样,忍不住的泛起涟漪荡漾了一会儿,但猛的又想起她爹的话,顿时不敢多想了。
  可那句差点脱口而出的“不行”,在听到许牧最后一句话时,吞回了肚子里。
  “我想和妻主睡。”许牧脸埋在她怀里,声音带着哭腔,含着委屈,“我好久没和你一起睡过了。”
  陆枫心一下子就软了,轻轻拍了拍许牧的背,柔声应了,“好。”
  将他牵到自己床边,陆枫和他约定,“咱们就只是同床共枕,不许做别的事情。”
  不然她怕真的到了能娶蜜饯的时候,腿还是断着的……
  “嗯。”许牧根本没想做别的事情,他满心想的都是被妻主搂着睡。现在听陆枫答应了,麻溜的将大氅解开,一骨碌的爬到床里面,伸手掀开被子躺进去,眼巴巴的等着还站在床边的陆枫上来。
  主动的简直不像话。
  “……”看着温顺的躺在床里面的人,陆枫心里悔啊。蜜饯都这么主动的送上门了,她居然还想着她娘要揍断她的腿……
  不是应该先把事情办了吗?毕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可话都说出去了,现在收回未免会觉得脸疼。
  陆枫憋屈的掀开被子躺进去,才刚掖好被角,蜜饯就滚到了她的怀里,主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搂着她的腰,“……。”
  她刚才就应该别说话,让事情顺其自然的发展!蜜饯搂过来,他的额头就在自己嘴边,要是刚才没出声,她现在多么自然的就能亲一下他的额头。
  许牧嗅着陆枫身上熟悉的味道,才觉得空落落的心慢慢的被填满。精神一放松,困意就如潮水般涌上来席卷全身,没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陆枫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搂许牧睡觉了,可最近的一次也是几年前。从那以后,她爹拿她当狼防,生怕她半夜进了许牧的屋。
  可现在,羊半夜三更自己扑腾着腿跑进来她屋里来了,她能怎么办?又舍不得赶出去……
  怀里的人身形瘦小纤细,微微蜷缩着小腿,膝盖顶在她的腿侧,贴在一起的地方在跟彼此传递着两具身体的温度,越来越热。
  陆枫一点睡意都没有,睁着眼睛看床帐,可许牧身上那股清甜的味道拼命往她鼻子里钻,扰乱她想静静发呆的打算,就像只无形的小手,勾着她垂眸往怀里看。
  许牧睡的很安心,对她没有一点防备,眼睛闭上,卷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一抹阴影,下嘴唇微微嘟着,色泽粉润。
  陆枫盯着许牧的嘴巴,忽的想起来,蜜饯是不是还欠她一次亲亲?
  几年前她在软榻上睡着的那次,蜜饯偷偷亲了她,她一直都没还回去。
  现在,貌似是个机会。
  这个念头不得了,一旦在脑子里种下,宛如野草一般疯长,刺激着全身的每一处毛孔都在叫嚣着,“还回去还回去!”
  陆枫添了添嘴唇,慢慢对着许牧试探性的低下头。
  她极其有耐心,几乎步步为营,每次只往前一点,生怕惊醒怀里的人。
  陆枫慢慢抽回被他枕着的胳膊,撑在他脑袋两侧,低着头,鼻尖悬在他的鼻尖上面,和他慢慢呼吸相融。
  交换彼此呼吸,让陆枫觉得身子越发的热,眼睛盯着那张嘴唇,陆枫悄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不同于舔自己的嘴唇,舌尖碰到他下唇瓣的时候,陆枫觉得自己像是被电到了一样,一股酥麻从舌尖传到头顶,激的头皮发麻。
  许牧难得好觉,睡的有些沉。
  陆枫轻轻将唇瓣覆在他的唇上,边注意着他的眼睛,边轻轻将他的下唇瓣含住,轻吮了一下。
  又甜又有弹性,比蜜饯还好吃。陆枫想用牙尖轻轻摩挲,又怕把他弄醒,一时有些纠结,只能用舌尖卷着含了好几下。
  这种感觉如同隔靴搔痒,根本缓解不了陆枫想要更亲近许牧的冲动。
  陆枫伸手捂眼,自己冷静了好一会儿,才将许牧搂进怀里。
  搂着他又睡不着,陆枫闲着无事就转移自己想亲许牧的注意力,轻轻扯过他的头发胡乱缠了起来。
  后来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扯过自己的几缕青丝,和许牧的缠在一起。
  看着掌心里分不出彼此的头发,陆枫忍不住笑了。所谓结发夫妻,就是如此吧。
  陆枫摸摸许牧的头发,又拉过他的手放在掌心里捧着,捏着他柔弱无骨的手指,不由想起姑父刚嫁过来那年,她带着许牧出去,差点将他弄丢的事。
  那时候人贩子掰断了他的手指,左手的五根手指肿的跟猪蹄一样,看的她心里揪疼,一连几个月没啃的下去猪蹄。
  陆枫也就敢摸摸许牧的手,摸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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