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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小竹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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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枫听到她爹用聊家常的语气跟她说这么严肃的事,倒是一愣,笑着说道:“爹; 您何曾见我跟哪个男子这么亲近过?您不是跟我说咱们陆家不许纳侍么,我如今跟蜜饯这么亲密,还不能说明我的态度吗?”
  纪氏将陆枫这绕了一大圈子的话品透了,才品出她话里的意思是:我之所以亲近许牧; 是因为我喜欢他。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非得绕上几圈。纪氏横了陆枫一眼,没接着她的话说下去,而是转了转眼珠,问道:“你可知道你娘替你看中的夫郎是谁?”
  他这么一说,陆枫倒是真的一惊,她娘还会替她相夫郎?
  既然她爹都这么问了,那她娘看中的人肯定不是许牧。
  陆枫撇了撇嘴,无奈的问道:“莫不是安清乐吧?”
  纪氏瞧了她一眼,笑了,“你倒是知道你娘的想法。她觉得你武,清乐文,还挺配的。”
  “我觉得徐渔和他更配。”陆枫条理清晰的分析,“我性子要强,安清乐也不是个能轻易示弱的人,我俩站在一起根本就没话说。难不成我将来就娶个不喜欢的人回来?
  您看徐渔,性子温吞包容,她对仕途又没心思,倒不如支持她夫郎考科举呢。这样左相满腹经纶也有了人传授,万氏也不用担心徐渔将来饿着,她赚不着钱,好歹还有她夫郎呢。”
  说完陆枫还询问纪氏的意见,“您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被她这么一说,纪氏竟然也觉得安清乐配徐渔挺合适的。他心底笑女儿能说,脸上却不显,“你倒是会替她安排。”
  陆枫听她爹没反对她的话,就说道:“咱家又不许纳侍,我的夫郎我得自己选,娘说的不算。”
  “你娘也就是那么提了一句,也没非说要你娶清乐。”纪氏端着手里的暖手筒,想了想说道:“我也觉得你性子跟清乐不合适……这事你就当爹没说过,回头等抽个时间我把你想娶蜜饯的事跟你娘说说。”
  纪氏说到这儿不由得叹息一声,“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你都要娶夫郎了。”
  眼见着到了自己的院子,纪氏微微压低声音,侧头跟陆枫说道:“你俩的成亲最早也得等蜜饯及笄以后,在这之前你不许对他做些出格的事,不然别说你姑母,就是你娘,也得把你的腿打断,你懂爹的意思吗?”
  他都说的这么直白了,陆枫怎么还不懂。但想起之前自己那个活色生香的梦境,陆枫有些心虚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底气不足的说道:“爹,您看我是那种人吗?”
  纪氏斜眼扫了她一圈,丝毫不给面子的点头:“像。”
  陆枫:“……”您这都看得出来。
  纪氏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女儿随妻主,成亲前的陆冗是什么模样他现在都还记得呢。
  这种话纪氏只能点到为止,不好跟女儿谈的过深,他有心想让妻主来说吧,又觉得向来没什么话的娘俩面对面谈这个更尴尬。
  纪氏不由得叹息,他若是生个儿子多好。
  陆枫自然不知道纪氏在心底又将她嫌弃了一遍,将他送回院子后,自己也就回去了。
  李氏怀了孩子,陆枫和她爹一样为家里又添了一个人高兴,但是却不知道蜜饯是怎么想的。
  蜜饯从小就被独宠长大,如今李氏有了身孕,日后放在他身上的心思必然被未出生的孩子分走一半,甚至更多。
  也不知道他心里会不会觉得不平衡,或是因为被冷落而难受,毕竟对于整个陆府来说,许牧最亲近的人,只有他爹爹李氏,他们那到底是嫡亲的血缘关系。
  不止陆枫这么想,恐怕知道李氏怀孕后,整个陆府都这么想。
  许牧是他爹爹嫁过来之前有的孩子,对陆府来说本就是个外姓人,如今他爹爹要有纪阮的孩子了,他肯定会是难受的那个。
  不过想想也没什么,许牧都十三岁了,过两年也就嫁出去了,再难受也没法子。
  而正被外面人揣测心思的许牧,其实在听到爹爹有喜的那一刻是极其喜悦的,那种感觉比自己怀了孩子还要高兴。
  他爹爹这辈子不仅好好的活着,还会给他再生一个有着相同血脉的妹妹或是弟弟。这四年来,每次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许牧觉得整颗心都是满的,无数次的感谢苍天让他又重新活了一次。
  前世李氏熬垮了身子,早早的就离他去了,对于许牧来说,这是他最难受的事。
  因此在知道纪阮喜欢爹爹后,许牧是鼓励的,希望她能让爹爹活的快乐些。
  如今事实也是如此,纪阮对他爹爹的确是捧在手心里的,许牧对这个母亲是满意的。
  李氏嫁过来四年一直没有怀孕,纪阮不仅不在意,还转头来宽慰他爹爹。
  也正是因为李氏一直没有身孕,许牧才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自己想要个弟弟或是妹妹的心思,生怕他爹爹看出来了后会更心急。
  许牧抱着手炉脚步飞快,若不是小侍在后面劝着,他都想一路跑过去。
  到了院子里,小侍将他身上沾染了寒意的大氅解了下来,又给他拍了拍靴子上的雪,等弄好了之后,才挑起厚布帘子让他进里屋。
  许牧进了屋子里就觉得一股热气扑面而来,顿时觉得发凉的手脚都暖和了不少。
  “爹爹。”许牧过去,拉过来一个绣墩坐在他的床前。
  李氏半靠在床上,背后放着一个靠枕,抬头见儿子过来了,赶紧将手里的针线放下来,笑着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柔声问他,“冷吗?”
  说着又让伺候的小侍去倒杯热茶,把他下午做好的点心给小公子端上来。
  许牧现在一门心思都在李氏的肚子上,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爹爹,纪伯伯说我要有弟弟或者妹妹了。”
  闻言李氏整理许牧额前头发的手一顿,仔细的看了看他的神色,见他一副欣喜的模样,才点了点头,“下午才知道的。”
  李氏拉着许牧的手,替他暖着,犹豫了一瞬,才柔声说道:“蜜饯,爹爹永远是你爹爹,这话在当初决定再嫁时就跟你说过,你还记得吗?”
  许牧点头。
  李氏握紧他的手,认真的说道:“爹爹哪怕再有了身孕,你依旧是爹爹最爱的孩子,这一点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
  这话似乎在跟许牧保证些什么。
  许牧一愣,才知道他爹爹也是误会他了,不由得拉着李氏的手在微凉的脸颊下蹭了蹭,满足的弯着眼睛说道:“这点蜜饯永远记得。不过我也喜欢弟弟妹妹,也希望爹爹跟疼我一样疼他们。”
  怕李氏觉得他是因为懂事才说这些话来宽慰他,许牧抿了抿唇,准备将自己重生前的事换种方式告诉他,“爹爹,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的事情说着不是很吉利,但挺真实的。”
  李氏一愣,见许牧神色认真,眼眶甚至微微发红,赶紧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孩子别怕,有什么事说出来听听,爹爹在这儿呢。”
  许牧斟酌了一下用词,他这事挺早之前就想跟李氏说了,这是他除了陆枫外最亲近的人,无数次他从爹爹去世和陆枫战死的梦里惊醒时,都想挤在他爹怀里,将这事跟他说一遍。跟爹爹倾诉心里的难受,跟他撒娇,让爹爹跟他说那些事不过是他做的一场梦而已,如今醒了就不怕了。
  “我九岁那年做过一个梦,至今都还记得。梦里您带着我从岭南来京城是因为外祖母去世了,之后没过两年您也因为身子越来越差离开了我,就留下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活着……”
  外祖母走了,您走了,后来我碰到了陆枫,碰到那个将我捧在心尖上疼的人。
  我在这世间就她自己了,我的目光我的心全都系在她一个人身上……
  可爹爹您知不知道,陆枫没两年也走了,她也走了…就留下我一个人活着……您说,我还怎么活的下去?我该怎么活下去?
  提起重生前的事,许牧忍不住红了眼眶,相依为命的父亲离开时的悲痛过了那么些年他依旧没办法忘记,就像陆枫的死一样,这两件事,无论是哪一件他都放不下。
  这些东西一直埋在心底,如今重新揭开,那种绝望无助的感觉重新袭来,整颗心揪的生疼,让许牧哭的泣不成声。
  十三岁的少年坐在他爹爹手边,哭的像个九岁前的孩子。
  李氏本来还想说这梦荒唐不可信,莫说他父亲母亲身子骨康健,就是他,现在都嫁了人,哪里会早早的撇下蜜饯走了,只留下他一人孤单活在这世间?
  可见许牧悲痛的模样李氏又说不出这种话了,自从蜜饯九岁那年的一场大病之后,李氏没再见他哭成这样过。
  这梦既然是他九岁那年做的,要么是梦里太痛苦他一直记得,要么就是这么些年他还重复做过这梦。不然,都四年了,他怎么还没忘,说出来时还哭成这样。
  “不怕,不怕了。”李氏探过身子搂住许牧,许牧坐在床沿边,脸埋在他怀里,哭的喘不过气。
  李氏听的心里难受,忍不住红了眼眶,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他的长发,“爹爹现在还活的好好的,梦里的事情当不得真。”
  许牧摇头。这不是梦,这是我曾经亲身经历过的事情。
  他咬着嘴唇,没将这话说出口。
  李氏搂着他,柔声安抚。许牧慢慢平复下来,抽噎着抹眼泪。
  李氏见他情绪不高,不想他再难受,就想法子逗他,拇指抚过他眼尾的泪珠,笑着问他,“那你梦里,有没有梦到自己嫁给了谁?莫不是小枫吧?”
  李氏就将这当成一个梦,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但许牧不是,他心里还抽疼着。
  现在听爹爹问这个,许牧想都没想就下意识的点了头,抽噎着说道:“妻主待我极好。”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李氏:把我的杀猪刀拿来,不然我家白菜恐怕要保不住!
陆枫:……我没做什么啊?
李氏:科科,没做什么?我家蜜饯都喊妻主了,你这是不打算认吗?
陆枫:……他什么时候喊的?
李氏:看来是不打算认了,把我四十米长的杀猪刀拿来!
陆枫:……冤死哦⊙?⊙!
……
蜜饯:爹爹,妻主待我极好,你别为难
李氏:(面带微笑)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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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哪个是梦

  许牧想都没想就下意识的点了头; 抽噎着说道:“妻主待我极好。”
  李氏本来温和的脸色,因为“妻主”这两个字僵了一下。小枫私底下是让蜜饯这么喊过他吗?不然怎么叫的这么顺口?
  这个念头刚刚闪出来就又被李氏立马否定了; 一是陆枫不像这种人; 二是蜜饯的性子他最清楚。
  现在回想起来,蜜饯也是自九岁那场大病后变了许多; 以前性子内敛的一个孩子; 居然莫名亲近一个才认识没两天的陆枫。
  李氏忽然有些自责,那时候他一心想着“甜百味”; 倒是忽略了蜜饯的异常,他还以为蜜饯终于愿意交朋友了是件好事呢。
  也许蜜饯亲近陆枫; 正是因为这个离奇的梦。
  李氏心思转了几圈; 脸色恢复柔和; 笑着伸手点了点许牧的额头,嗔了一句,“你们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呢; 就喊人家妻主,也不知羞。”
  许牧也是脱口而出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现在低着头哼哧着没再狡辩。
  李氏见许牧眼尾虽红,但不再哭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出声安慰他,“梦里的事别太当真,爹爹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吗?以后我还要看着蜜饯成亲嫁人呢,肯定不会留下你一个人。”
  许牧知道因为自己的重生; 许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也就没再说什么,乖顺的点头嗯了一声。
  李氏怜惜的摸了摸许牧的脸,两人暂时没有出声。就在这时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仔细一听,原来是纪阮回来。
  纪阮见她回来李氏没有出来,就问一旁接过大氅的小侍,“主君出去了吗?”
  李氏虽然嫁给纪阮后就不用再担心许牧的嫁妆,但“甜百味”到底是他一手经营的,现在交给他父亲打理,他时常也会过去看看。
  小侍回道:“没有,主君在里屋呢。”
  “里屋?”纪阮理袖子的手一顿,眉头担忧的皱起,“主君是不舒服吗?这才什么时辰,就躺下了?”
  纪阮说着就往里屋走,伸手要掀帘子,嘴上问着,“唤大夫来看过没有?”
  小侍忙道:“主君没有不舒服,是小公子来了,正在里屋跟小公子说话呢。”
  “小公子来了?”纪阮将即将碰到帘子的手收了回来,既然两人在里屋,那应该是有什么体己的话要说,她一个女人进去,不太合适。转身交代小侍,“待会儿多备副碗筷,留小公子在这儿吃晚饭。”
  许牧有自己的院子,一般晚饭都是在落梅院里吃的,午饭在书院,只有偶尔早上过来跟李氏请安的时候会在他这里用早饭。
  里屋的两人将外面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许牧笑着看向李氏,说道:“那爹爹我先回去,今天就不留在这里吃晚饭了。”
  李氏伸手拉住许牧的手,微微皱起眉头,“怎么能不留在这儿吃饭呢?”
  许牧俏皮的冲他眨巴眼睛,“我想把时间留给您和母亲,”说着伸手轻轻贴在李氏尚且平坦的小腹上,柔声说道:“让母亲也和我一样高兴高兴。”
  李氏脸皮薄,顿时闹了个脸红,因为保养的好,他看着就跟个二十来岁的人一样,一点都看不出有许牧这么大的儿子。
  “我先走了。”许牧觉得父亲含羞带臊的模样看得他心动,顿时坐不住了,想出去把纪阮换过来。
  李氏见留不住他,索性自己也下了床,跟他一起出来。他就这两天有些没精神罢了,倒不至于躺在床上起不来。
  纪阮正在外面喝茶,见两人一同出来,就准备让下人备饭。许牧以吃过饭了为借口,先走了一步。
  纪阮见许牧眼睛微红,像是哭过的模样,心头有些疑问,等回过头来看见李氏眼睛也有些红,顿时忍不住的问了出来,“你和蜜饯聊了些什么,怎么两人都像哭过了?”
  李氏见她担心,不由笑着摇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蜜饯跟我说他做过的一个梦罢了,梦里的东西让他觉得难受,窝在我怀里哭的跟个孩子一样。”
  他这么一说,纪阮就理解了。蜜饯哭,李氏肯定心疼的跟着哭。
  “对了,我有件事要跟你说。”李氏握住纪阮的手,贴在小腹上,用尽量随意平静的语气说道:“我有喜了。”
  尽管他语气再平静,也没压住他眼尾眉梢不自觉染上的笑意。
  纪阮一愣,随后也忍不住的笑了,“有、有喜了?”
  心爱之人有了自己的孩子,这让纪阮这样久经沙场的稳重人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嘴角咧开,跟当初李氏答应嫁给她时一样高兴。
  纪阮急忙扶着李氏坐下,宝贝的仿佛他站一会儿就会累着一样,自己拉过椅子坐在他身边,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喊我回来?跟蜜饯说这事了吗?”
  她一连串的问题问下来,李氏都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一个。
  “下午的事,大夫说才一个多月,”李氏若不是再嫁一次,这次怀上孩子都算是老蚌生珠了,笑着说道:“跟蜜饯说了,他对于马上要有个妹妹或是弟弟也很高兴,刚才特意过来,就是因为这事。”
  纪阮闻言眼里笑意更浓,拉着李氏的手攥在掌心里,跟他保证,“咱们就是有了孩子,蜜饯仍旧是我最疼的儿子,万万不会因为任何人委屈了他。”
  李氏听她这么说,一颗心胀的满满的,只余下满腔感动与柔情。自己心里知道纪阮不会亏了许牧是一回事,但听她知道自己怀孕后还是先过问了蜜饯的感受又是另一回事。
  自己到底是没嫁错人,没枉费自己一心想给她生个孩子。
  两人在屋里的浓情蜜意许牧不必亲眼所见也能猜的差不多,他心里有些感慨,又有些高兴。
  不知不觉回到落梅院,天色尚未全黑,许牧让身后的两个小侍不必离的太近,自己站在梅院前看那些随风扬起,纷纷而落的梅瓣。
  有时候他自己一个人像这样发呆的时候,就会有种大胆的想法,觉得这次能够重新将上辈子活了一次,其实是上天对他的补偿,补偿他上辈子所经历的痛苦。
  这辈子他外祖母和外祖父身子康健,爹爹走出娘亲去世的阴影,找到他的第二春,不仅重新开了花,如今还结了果,活的神色滋润如同初为人夫的少年,还好好的陪在他身边。
  而陆枫,自己这辈子竟和她成了青梅竹马,感情也是水到渠成,今个她还逼着自己承认他是她的夫郎呢。
  许牧想起这个嘴角不由得勾起,满心欢喜的时候,心底又生出一抹害怕之意,如同一股凉气,从心底极深的地方幽幽吹来,慢慢将他嘴角的笑意吹淡。
  这辈子的一切的一切都太顺风顺水,有时候许牧都会害怕,午夜梦醒时,都想跑到陆枫房里,去确认一遍,他现在到底活在哪一辈子里。
  究竟爹爹去世陆枫战死那辈子是个梦,还是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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