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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小竹马-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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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怎么冷,就是路上吹了风,脸有些凉。”陆枫坐在许牧对面,接过他塞来的手炉。
  两人已经养成习惯,没事时就一同窝在软榻上,要么做功课,要么看话本。哪怕两人不说话,空气中都流动着让人无法插足的温馨气息。
  许牧蜷缩着双腿,将自己暖乎乎的脚抵在陆枫脚底上,给她捂着,手一伸摸过自己刚才在看的话本,靠在仰枕上接着读。
  陆枫恐怕年后不久,最迟下年秋猎后,她就要跟着母亲去战场历练了,最近看的书,也多数是些军事方面的。
  母亲书房里的书多数太古板深奥,陆枫看着提不起兴趣,就让木头去书铺帮她挑了些言语偏白话些的。
  陆枫从怀里将新买的三本书掏了出来,随手翻了一下,随后就被其中一本吸引了目光。
  名字叫《驰骋疆场之降服》。
  看到这个名字陆枫头冒黑线,心想这估计不是正儿八经的军事书,可能是篇话本吧?
  这么想着,她也就不以为意的随手翻了两页,只看了一眼陆枫就瞪大了眼睛坐直了身子,猛的将手里的书合上。
  这当然不是本正儿八经的军事书,而是一本,避。火。图。
  陆枫胸口的心跳的有些快,扑通扑通的声音鼓动着耳膜,让她迎上许牧探究的视线时,都止不住的心虚。
  “怎么了?”许牧目光从摊在膝盖上的书中移开,说着好奇的视线往她手里的书上瞟,“什么书,让你反应这么大?”
  陆枫哪里敢把这种书给他看,赶紧把书翻到第一页没有画的序上,装模作样的看起来,稳住声音,语气随意的说道:“没事,我就突然想起了我明个要交的功课没写,等晚上回去补上就行。”若是仔细点,就能看出她脸都红了。
  许牧哦了一声。
  余光瞥见他重新低头看书,陆枫才像做贼似得,抬起手指,边注意着许牧的动静,边轻轻的翻了一页,露出里面活。色。生。香,让人看着血脉喷张的画。
  这书到底画的有些含蓄,黑白小图,线条简单,只是大概描绘出交叠在一起的两人是在做什么,而没有将具体细节勾勒出来。
  但对于陆枫这种第一次看到这种东西的人来说,这书,描绘的已经够多了。
  不同姿势,不同场景,三两笔的画,简单随意的很,却看的陆枫心底发痒浑身发热。
  木头怎么会买这种书回来?
  陆枫觉得自己呼吸渐重的时候,急忙把书合上,微微掀开被子透了透身上的热气。垂眸瞥见书皮上的几个大字,忽然想起来书里每副画旁边都写着几个小字,标着降服的姿势。
  ……估计木头买书时也没看内容,就光看书皮了。
  陆枫看着对面垂眸看书的许牧,心里越发燥热。他眼眸低垂,卷长的羽睫在眼睑上铺撒开随着目光移动轻轻颤动,唇瓣微微张开,色泽粉润有弹性,光看着就觉得很好吃。
  许是下午时他专注的眼神,又许是看了手里的这本书,陆枫第一次对许牧有这么具体的欲望,想将他按耐仰枕上,尝尝那张唇的味道是不是蜜饯口味的。
  想什么呢!陆枫伸手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疼的微微抽气。
  这种陌生又熟悉的念头一上来,陆枫绷不住的有些心跳加速脸颊发热,并非拧一把大腿能克制住的,不由得掀开被子落荒而逃。
  许牧问她怎么了,陆枫头也没回的说道要回去写功课。
  回到自己院子里,关上门再翻开这本书,陆枫看到的全是许牧那张脸那双神色朦胧的眼……
  陆枫单手捂脸,平日里跟许牧举止已经那么亲密了,若是自己对他起了念头,那肯定控制不住的想碰他。
  青梅竹马四年,陆枫终于开窍,想主动尝尝小竹马的鲜美味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可爱提醒,把春宫图改成不容易被和谐的避火图了(*  ̄3)(ε ̄ *)
小剧场
甜蜜饯:当着我的面看小黄书!有本事把书扔了来实战啊!
一路疯:……
实战后
甜蜜饯:……你还是接着看小黄书吧QAQ(怂唧唧)我实战不起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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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懒人一只的地雷
谢谢阿珂的地雷
爱你们~>3<
对不起昨天等更新的大家,推迟更新的原因是我文章章章待高审,想今天这样的内容,恐怕会因为春·宫·图三个字被锁,而今天周四换榜,它一锁就是大半天,肯定错过上榜了,文章数据没那么好,但我还想靠着榜单拯救一下T^T
所以今天就先推迟到下午了,为了补偿大家,我明天加更,明天更新时间依旧凌晨>3<

  ☆、前世

  夜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雪; 但陆枫却觉得有些燥热,想来估计是半夜小厮怕她冷; 过来往屋里又多加了几个炭盆。
  额头上出了层细密的汗珠; 陆枫睡得意识模糊时,伸手扯了扯中衣的衣襟; 将手脚从被子里伸了出来。
  外面微凉的温度; 让陆枫舒服的叹慰出声,仿佛一下子从炎炎烈日过度到了秋风飒爽的季节。
  “这里新开了家蜜饯铺子; 老板是个十四岁的小郎君,长得别提多标致了。”
  丝缕秋风吹过; 陆枫茫然的站在一处店铺门口; 耳边是孙窑喋喋不休的声音; “莫说我不想着你,都十六岁了,连小公子手都没碰过; 真是可怜。我知道你家一向管的严,可你看徐渔; 人都娶了安清乐,虽说娶他是左相的意思,可好歹人家现在不仅有了夫郎还能专心去学她的木雕泥塑; 明年说不定都有孩子了,多好。”
  陆枫微微皱起眉头,明白自己这又是在做梦了。她的梦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清晰; 醒来后也能记得差不多。
  可这次有些奇怪的是,随着孙窑的话,自己的记忆像是被人开了个口子,一些陌生的事情像是倒灌的水一样涌进来,冲击着她本来的记忆。
  记忆里,她这次是刚从边疆回来没多久。孙窑怕她将来战事吃紧三年五载的不回来,比她爹还操心她的婚事。
  今个好说歹说把她弄出来,说来见见这家糕点铺子的老板。
  孙窑见陆枫呆楞着没有反应,抬起胳膊肘捣了她一下,催促道:“赶紧进去啊,傻站着干什么?”
  陆枫瞥了她一眼,鬼使神差的说道:“里面要有蜜饯我就进去。”
  她嗜甜如命的性子孙窑知道,不耐烦的伸手推她,“里面蜜饯可多了。”
  陆枫狐疑的抬脚进入一个名叫“百味斋”的糕点铺子,眼神随意往里一扫,里面蜜饯果脯的确不少。
  “你做什么!放开!”
  一道带着怒气的声音从收钱的木柜那边传来,清越好听。
  陆枫一怔,好像是蜜饯的声音。扭头望去,柜子后面站着的人不是许牧又是谁。
  只是他脸色有些冷,随意瞥向一旁的目光中透着厌恶不耐,嫌弃的抚平被人扯皱的袖口。
  而站在他面前的女人仿佛没看到他的脸色一样,自顾自的说着,“许牧,你说你爹爹死了,家里就你一个,何必再自己苦苦支撑呢?只要你点个头,我就把你娶回家,以后便不用再这般抛头露面日夜操劳,舒舒服服做个侧侍岂不是很好?”
  陆枫听了这话都想冷笑两声来表示愤怒了。那女人要容貌没容貌,要气质没气质,就连身上穿的布料也不及蜜饯平时的三分之一,就这种人,哪里来的脸皮,跟被她们一家人捧在手心里的许牧说这种话的!
  陆枫觉得不能忍,哪怕知道这是个梦,她都不许别人欺负许牧。
  陆枫动了一下,却发现自己控制不了身体了,掌管她身体的似乎是新涌进来的那些记忆。
  这些记忆掌控着身体,饶有兴趣的看着木柜后的一幕,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还从盘子里捏了颗蜜饯塞进嘴里。
  那女人见许牧不理她,又想动手动脚。
  “哎呦!”
  杀猪似的嚎叫声从木柜那儿传来,先前正朝着许牧伸手的人,现在正缩着肩膀捂着手腕,厉声问道:“谁?谁扔的东西?”
  目光扫了一圈屋里的人,最后将阴沉的视线定格在拿着蜜饯的陆枫身上。
  这人叫岳耸,她寒着张脸看了眼陆枫手里的蜜饯,又垂眸看了下在脚边咕噜噜在地上滚了老远的蜜饯核,顿时杀人的心都有。
  岳耸扯着袖子将又麻又疼的手腕擦了好几遍,面目扭曲的朝身旁的两个小厮吼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她按在地上,让她把这个核吃下去!”
  许牧闻言皱了皱眉头,有些担忧的看向替他解围的人。
  陆枫连看都不看那女人,而是抓了把蜜饯,手指微动把蜜饯弹了出去,将过来捉她的两个小厮打趴在地上,挑起嘴角笑着,“我现在要不要把你按在地上,将这些蜜饯吞进去?”
  许牧目光对上这张恶劣的笑脸,心跳陡然加快两拍,脸蛋微红,抿了抿唇有些羞涩的垂下眸子。
  岳耸被气的直哆嗦,垂眸狠狠地剜了一眼自己没用的两个手下,咬牙切齿的问陆枫:“你可知道我是谁?”
  孙窑这时候过来,胳膊往陆枫肩上一搭,笑的有些痞气,“有名字的狗的确不多,不妨报上名来?”
  “你!”被孙窑这么一说,岳耸顿时脸色发青。这人是吏部侍郎,也是吏部尚书的女儿,岳耸认得孙窑,可偏偏对方不认识她,甚至出言羞辱她!
  用蜜饯核打她的那人岳耸没见过,本以为就是个多管闲事的,但现在见孙窑举止跟她亲近,大概猜到对方的身份,一时间有些想走。
  可偏偏孙窑话音落下,屋里来买糕点的人就哄笑起来,气的岳耸抬不动脚步,深呼吸几次依旧觉得忍不下这口气,提着拳头冲孙瑶而来。
  孙窑见自己招了对方的恨也不甚为意,一边将宽大的袖子卷起来,一边朝众人道:“劳烦各位做个见证,这可是她先动的手。”
  陆枫见孙窑动手了,索性后退了一步,转身绕到许牧面前,抬手虚遮他的眼睛,“别看这些。”
  陌生的冷香随着她抬手覆眼的动作弥漫开来,萦绕在他鼻子前。许牧紧张的一动也不敢动,微微屏住了呼吸,只有那双被盖住的睫毛,轻轻颤了颤。
  卷长睫毛从手心里轻轻扫过,有些痒,这股微痒的感觉从手心一路蔓延到心尖,让人想挠却挠不着。陆枫不由得收起手掌,背在身后,垂眸看了眼身旁的人。
  他长得的确好看,肤如凝脂容貌艳丽,抬头视线和她对上,竟微微红了脸。
  陆枫轻笑,“我叫陆枫。”
  她明明没有问许牧他叫什么,许牧却下意识的回复她,“我叫许牧。”
  许牧。陆枫将这两个本来平淡无奇的字放在嘴里嚼了一遍,越嚼越觉得好听。
  岳耸自然不是孙窑的对手。孙窑将人揍了一顿,才问道:“你服不服气?”说着伸手指了指陆枫,“她叫陆枫,我叫孙窑,若是今个觉得不服气,可以随时来找我俩,我揍到你服气为止。”
  岳耸被打了一顿,疼的龇牙咧嘴,愤恨的看着面前的孙窑和旁边的陆枫,眼底闪过一抹阴霾之色。
  那人果然是陆枫。
  岳耸家世不如陆枫,可她哥哥嫁给了五皇女,也算是皇亲。
  陆枫的叔父嫁的是东宫的太女,两家所支持的阵营不同本就是敌人,如今她还抢了自己看中的人,当着众人的面揍了她一顿,这仇,她岳耸算是记下了。
  岳耸被小厮扶着狼狈离开,脑子飞快的转着。这陆枫十五岁就在沙场历练,被圣上称赞多次,如今已能独自带兵……
  陆家是太女背后最强的势力,若是能想办法让陆家独女死在战场上,那陆家,也就算完了,到时候太女被这事重创,还愁不会大意犯错失去圣心?到时候废了太女,五皇女就是最有机会入住东宫的人。
  这事,得跟五皇女好好谋划一下。
  没了陆枫,到时候她定要将这许牧设计捉来,关在府里日夜折磨,以报今日之耻!
  孙窑活动了筋骨,觉得浑身舒爽。见岳耸灰溜溜的走了之后,再回头时,陆枫已经和那小公子聊上了。
  刚才面对着那女人还拒人千里之外的小公子,现在正面带羞涩的站在陆枫面前,拘谨的像个小夫郎。
  孙窑啧声摇头,离开的时候拉着陆枫问她,“怎么样?”
  陆枫摸出许牧塞给她的蜜饯,往嘴里递了一颗,微微一笑答非所问,“甜的。”
  正走着,梦境一转,半年过去。
  陆枫再睁开眼睛时,身着喜服,一身酒气,正被木头扶在肩膀上,耳边是她担忧的声音,“主子,我知道您今个成亲高兴,可也不能一下子喝这么些酒,待会儿要是醉了睡过去,您看小主君不跟您生气才怪。”
  陆枫觉得自己四肢绵软脚步发虚,意识也不甚清楚,她没怎么喝过酒,今个却在梦里体验了一次喝醉的感觉。
  但她可以确定的是,现在掌管身体的记忆是她自己的,而不是先前涌进来的那个。
  酒劲上来,头有些疼,意识也是昏昏沉沉的。木头推开门,陆枫在看到坐在床沿上的夫郎时,索性将刚才的事抛在脑后,满心满眼都是那身红衣的人。
  蜜饯。
  听闻她喝醉了,许牧头上还顶着盖头呢就过来扶她。他那点力气又能做什么,木头松手出去之后,两人就跌跌撞撞的一同倒在床上。
  “你怎么喝这么多。”他心疼的嘀咕一句,去给她倒了杯水过来。
  陆枫侧头,就着他的手抿了口茶,唤了声,“蜜饯。”
  许牧轻嗯一声,任由她抬手将盖头扯下。红盖头下的人,好看的像是个修成人形的妖精,看的陆枫身体燥热,一把将人扯到怀里,压在身下做那画册上的事。
  ……
  陆枫猛的醒来,茫然的看着自己熟悉的帐顶喘息着,头上是满满的汗珠,身下更是有些异样的感觉。
  刚才做的梦慢慢在脑子里回想起来,陆枫有些丢人的单手捂着眼,她居然,做春。梦了。
  呼吸慢慢平复下来,陆枫躺在床上回想起前半段的梦境,一时间有些怀疑梦里的那人到底是不是她。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肯定是因为自己白天看了画册,晚上才做这么离奇又活色生香的梦。
  陆枫伸手将被子掖好,翻个身准备再睡一会儿,毕竟明个还要早起去书院呢。
作者有话要说:  后来还有一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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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短脖子长颈鹿的地雷
谢谢鬼月的地雷
爱你们~(*  ̄3)(ε ̄ *)

  ☆、初葵来了

  对于年后就能离开书院的陆枫; 徐渔格外羡慕,时常盯着陆枫; 看的她头皮发麻。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看上我了。”陆枫单手撑着额角看徐渔; 无奈的问道:“你还能再在书院里待上一年,愁什么?”
  徐渔低头抠着书桌; “我能瞒着我爹娘一年; 又瞒不了一辈子。”她抬头,看向陆枫的眼中带着些许羡慕和不经意流露出的自卑; “我若是跟你一样能满足父母的期许成为他们的骄傲就好了。”
  陆枫看的皱起眉头,抬手拍了下徐渔的额头; 老气横秋的教育道:“每个孩子都是父母的骄傲; 我没什么值得你羡慕的。
  再说我是喜欢练武; 从小就想跟我娘一样舞动一杆□□保卫边疆百姓,而你是喜欢木雕,喜欢一块平平无奇的木头在你手里大变模样。
  咱俩喜欢的东西不同; 各有所长,没有谁不如谁; 要说羡慕我还羡慕你呢,每年都能亲手雕刻东西送给喜欢的人。”
  这点陆枫是真的羡慕,她就不行了; 她没这个手艺,想捏个泥人给许牧都捏不成人形。
  徐渔听出陆枫这是在安慰她,但听着最后一句,又微微红了脸。陆枫这是在指安清乐每年生辰; 她都会雕刻东西送给他。
  “那我替你雕一块送给你喜欢的人?”徐渔试探性的问,毕竟以陆枫的性子,如果是她自己要雕刻东西送给许牧,陆枫能活拆了她。
  陆枫歪着头想了想,果断拒绝她的提议,而是说道:“你给我雕个吧。”
  徐渔的手艺极好,雕出来的东西摆在哪里都是件不错的装饰品,但这种摆在屋里天天能看得见的东西,还是不要送给许牧了,毕竟这是别的女人雕的。
  徐渔并不介意送谁,低头往书桌里找木头,拿起小刀,想了想,又看了眼陆枫,才低头雕刻。
  现在正是休息的时间,许牧跟别人一同去了茅房,陆枫闲着没事,就看徐渔雕刻木头,这么精细却枯燥乏味的事情,被她做的津津有味,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许牧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看到陆枫和徐渔头对着头凑在一起,抿了抿唇,将本来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算了,忍忍就好了,还是不要说出来让她担心了。
  许牧坐回凳子上,伸手微微按住肚子,脸色莫名有些苍白。他觉得今天肚子有些痛,不像是吃坏了东西的那种,而是像月事来了。
  算算年龄,他也十三了,葵水来了也很正常。只是前世自己身子不算多好,但月事来了也没痛过,怎么这辈子被一家人捧在手心里疼着,月事来的时候反而肚子痛呢?
  这事许牧一点儿也想不明白,只能用手挤压着肚子,来抵消腹中阵阵的绞痛。
  陆枫余光瞥见许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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