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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小竹马-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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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枫这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砖头砸自己的脚; 一脸拒绝的往后仰着身子,“光看着就没胃口。”
  许牧哼了一声,放过她; 问道:“徐渔喜欢安清乐?”
  陆枫摇摇头,“我不清楚,没听她说过。”不过作为徐渔左相之女,本该活成安清乐的样子才是。
  许牧听了这个回答; 倒是一愣,随后小声嘀咕着,“都这么精心准备礼物了,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也就你笨,非得听她亲口说才能看出来。”
  自家妻主暂时不是很懂情。爱之事,许牧既松了一口气,也有股由心的无力感。
  陆枫没听清许牧在说什么,又和他说起了别的。
  买的那包板栗,最后两人也没能吃完,第二天送到了厨房,煮成了板栗粥。
  张衬拓昨个挨了一顿揍,今天浑身酸疼,抬脚上台阶的时候,都是龇牙咧嘴的。屁股昨天被踢了一脚,现在一沾着凳子就疼。
  孙窑坐在一旁看见她这幅模样,心里别提多解气了,头扭到另一边,极力的憋笑,脸都涨的通红。
  陆枫坐在后面,踢了她一脚,示意她收敛些。
  明知道昨天揍自己的人可能是徐渔陆枫她们,可张衬拓没有证据,也不敢开口求证。好几次盯着徐渔想问是不是她干的,可又怕被人知道是自己先打了她一顿,最后只能自认倒霉。
  但这才只是个开始。
  接下来的小半个月里,张衬拓又被陆陆续续的揍了几次。每次都是她身上的伤刚好,就被人用麻袋罩住,按在地上拳打脚踢,疼的她回去只能躺在床上哎呦,连通房要伺候她洗澡都拒绝了。
  那两个常跟在她身边的小厮都被揍怕了,出了个主意让她每天都坐马车回去。
  可坐马车还没舒坦个两天,车轱辘不知道怎么就坏了。
  半个月过去,张衬拓除了她那张脸之外,全身上下几乎都是淤青。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些都是皮外伤,疼个几天就没事了。
  被人按在地上打了这么多次,张衬拓整个人都阴沉了不少,每次看向徐渔和陆枫的眼睛,几乎能阴出水来。
  陆枫让人写的信已经送到了张太傅养老的镇子上,算着时间,最近老太傅也差不多该来到京里了。
  张太傅育人无数,自然是容忍不了京中的孙女不学无术,小小年纪就玩弄男子坏她名声。收到信后,气的亲自过来京城,要把孙女带回去自己教育,而不是留在她宠溺无边的亲爹面前。
  事情跟陆枫预料的没有任何出入,还没清明,张衬拓就被太傅带回了乡下,听闻侍郎主君哭天抢地都没把人留下来。
  张衬拓的事解决了之后,没两天就是安清乐的生辰。
  对于安清乐这个儿子,刑部尚书安大人完全是当成女儿来养的,并且去年被圣上亲口称赞过,说他小小年纪,就是这般须眉不让巾帼,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这话的意思就是鼓励安清乐参加科举,继先前的那位男丞相之后,朝堂上再出一位男相。可见圣上对他的期许。
  因此安清乐的生日,都不像一般男子家那样拘泥于闺阁之内。安尚书允许他请些自己的好友来安府庆生。
  安清乐今年的生辰比往年多请了几个好友,但并没有置办的很大,免得被人说三道四。
  徐府里,万氏看着徐渔准备的礼物,眉头几乎皱成一个死结,“小鱼,你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巴掌大的榆木盒里,装着一只栩栩如生的木雕猫。
  万氏摇摇头,“这东西太轻了。”
  徐渔低头看着盒子里的猫抿着唇不说话,这东西是她几个月的心血,没什么比这更贵重了。
  不管徐渔愿意不愿意,万氏还是给她准备了别的礼物。刑部隶属左相,这次过生辰的是尚书之子,礼物本该不必太贵重,但安清乐去年被圣上称赞过,而且和徐渔是同窗,今年这礼物,分量就不能太轻。
  徐渔在准备礼物的时候,许牧也在挑选。安清乐算是救了他一次,说是救命之恩都不足为过。
  这人虽是他潜在的情敌,却实在是让人讨厌不起来。
  许牧一张小脸纠结的不行,最后还是选了个玉笛。通体莹白,手感细腻,没有丝毫杂质。
  这东西太过于贵重,已经不算是许牧送的,而应该算是纪阮给的。
  对于陆枫来说,跟安清乐唯一的交际就是元宵节那天晚上,也是从那天后,两人见面才会打个招呼。所以她的礼物算是最随意的,挑了些书送去。
  纪氏看见陆枫准备送的礼物后,跟万氏一样,操碎了心,“你怎么能这么随意呢?”
  陆枫不满,“我这书都是自己挑选的,哪里随意了?”有个话本还是她看过觉得不错,才又买来送人的。
  看着陆枫一脸认真,纪氏被噎了一下,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这安清乐作为小才子,长相家世又不错,可是不少人眼中女婿的人选。
  不少没被安清乐邀请的世女,都给送了礼物过来。而陆枫这个木头疙瘩,人都被邀请了,却随意的带了几本书过去……
  若不是太了解女儿,纪氏都以为她是想以另类方式吸引安清乐的注意呢。
  许牧就站在陆枫旁边,纪氏一对上他那双眼睛,就不好再问陆枫是不是真对安清乐没想法。
  “罢了罢了,随你去吧。”纪氏往椅子上一坐,手撑着额角不想再说话。
  孩子过生辰,安尚书说只收孩子送给清乐的礼物,别的一概不要。所以往常被安清乐邀请的几个好友中,大家送的礼物多数都是自己挑选的,并没有太过大人参与的痕迹。
  而今年却有些不一样。去年圣上称赞了安清乐,不少人就起了别的心思。
  安清乐看着好友送来的礼物,脸上没有丝毫的开心之色,往年他收到礼物,都会露出笑意,而今年,却面无表情。
  几人既然是他的好友,多少也知道他的想法,只能苦着脸说这是家里的意思,他们没办法,但他们都一致示意安清乐待会儿记得拆开礼物看看。
  看看礼物有多贵重吗?
  安清乐听了这话心里有些难受,但没表现出来,笑着让人请他们先入座。
  许牧先陆枫一步进来,将玉笛送给安清乐,弯着眼睛真心说道:“谢谢你上次救了我。”随后俏皮一笑露出梨涡,“如果有机会,真想听你吹响它。”
  安清乐眼里泛出些许笑意,“好,等日子再暖和些,我请你过来玩。”
  陆枫是在门口被孙窑拖住了,孙窑见她提着书,还没进门就笑着打趣她,胳膊搂住她的脖子,问道:“说实话,你月钱是不是都被你小表弟吃光,就只能买的起书了?你看你表弟的笛子,你怎么好意思把书提来的,干脆空手跟在蜜饯后面进来得了。”
  孙窑的声音不小,虽然还没进门,但安清乐却听见了,抿唇轻笑。
  陆枫瞥了她一眼,问道:“你钱多,你送的什么?”
  “我钱也不多,”孙窑笑着,跳过门槛快陆枫一步进来,将礼物递给安清乐,说道:“所以我送的也不是多贵重,还请别介意。”
  孙窑的礼物的确不是很贵重,但一看就知道是用心挑选了的,安清乐露出笑意,点头致谢。
  陆枫几人,平日里和他虽没什么交情,也是今年才新请过来的,但送的礼物,却能让安清乐感受到真诚。提着单薄的礼物过来,她们父母也会说些什么,但能抵抗住父母压力的,细数身边好友,竟只有她们几个。
  安清乐心里说不出的有股失落,如果不是元宵节和她们几个结缘,今年的生辰,自己是不是注定不会多高兴了?
  徐渔是来的最晚的一个,抱着礼物进来的时候,脸都是红的,看见陆枫几人在里面后,脸就更红了,抬头对上安清乐的眸子,头下意识的低了下来。
  “生辰快乐。”送礼物的时候,徐渔小声说了一句。
  安清乐回道:“谢谢。”
  孙窑憋不住的问她,“小鱼,这不是你的礼物呀,快把东西掏出来,毕竟准备了那么久的。”
  听了这话,安清乐也是愣了一下。
  “现在不送,你还指望它生出小的,来年一起送不成?”
  徐渔红着耳朵瞪了孙窑一眼,倒是上前一步,把放在桌子上的礼物拿过来,在里面翻了两下,掏出一个榆木盒,红着脸说道:“这、这是送你的。”
  安清乐第一次见到女子比男子脸皮还薄的,不由得一笑,伸手接过榆木盒。
  垂眸看着手里的盒子,安清乐怔了一下,抬头又看看徐渔提进来的礼物,随后猛的想起什么,转身将几位好友的礼物盒挨个打开,才发现里面贵重的礼品上面,还放着一些礼物,这些东西,才是他们真正要送的。
  是他们瞒过父母,偷偷送的,就想给他一个惊喜。怪不得,刚才不停地叮嘱他记得打开礼物。
  若不是徐渔从里面翻出榆木盒,他可能不会想到这一点,甚至会觉得有些失望的把礼物交给下人处理,到时候,极有可能发现不了这些惊喜。
  安清乐心里涌出一股暖意,打开榆木盒,看见那只栩栩如生的小猫之后,愣了一瞬,伸手摸了摸它有些圆的耳朵,对徐渔绽出一张笑脸,“谢谢。”
  谢谢你让我及时发现这些珍贵的东西,才没让我失去的更多。
  徐渔脸更红了,却鼓着勇气对上他的视线,弯起眼睛,“不客气。”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达成~
谢谢支持正版(*^3^)

  ☆、占有欲

  清明过后; 日子一天天的热了起来,转眼间就到了夏季。
  散学时已是傍晚; 中午聚集的热浪慢慢散去; 空中荡起几缕清凉的细风,不带一丝热气; 吹在脸上甚是舒服。
  相比坐在马车里闷着; 不少学子下午都喜欢自己走回去,何况有这种舒爽的小风。
  门口聚集的学子三三五五的结伴离开; 许牧肩膀上斜挎着自己的书包,怀里还抱着一个; 在门口不碍事的门框旁站着; 时而勾着头往书院里看。
  他在等陆枫。
  孙窑下午不知道跟陆枫在一起嘀咕了什么; 都散学了,两个人结伴要去茅房。
  陆枫将肩上的书包递给许牧,手掌按在他的脑袋上; 阻止他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另只手抬起; 食指从微握的拳头中弹出来,指了指门口,用下巴示意他去哪里等她一会儿。
  过了一个春季; 陆枫就跟被浇灌了春雨的麦苗一样,整个人都窜高了不少,而许牧,就跟摆在屋里的观赏盆景一般; 褪去厚重的冬装,换上清爽的夏衣,整个人经过季节变化的“修剪”,除了脸蛋越发精致好看,别的什么都没变。
  是以,他现在脑袋才到陆枫颈窝处。
  许牧接过陆枫的书包,被她推着肩膀走了两步,才嘟囔着交代道:“那你快点。”
  见他那副粘人的小模样,孙窑在一旁笑,打趣道:“陆枫,你这小表弟够粘人的啊,你这将来娶夫纳侍时,还不得在外间给他弄个床,不然他肯定不依。”
  “你管的真宽。”陆枫见许牧往门口去,才瞥了她一眼。
  “不是,我是说真的。”孙窑见陆枫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勾着她的肩膀坏笑,“不然,你干脆把他娶回去得了,再说你们又不是真的表姐弟。”
  “你看蜜饯,长得好看性子不错,这样的小表弟,你就放心交给别人?”孙窑被陆枫扔开胳膊,丝毫不在意,反而幽幽说道:“万一李叔一时走眼,没给他选个好妻主,蜜饯嫁过去天天受气,你们一家子还不得心疼死?”
  陆枫心想甜蜜饯那么喜欢她,除了她还能嫁给谁?所以孙窑的这种万一根本没有存在的可能,也不怎么在意的说道:“没有这种万一。”
  孙窑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也是。”她把陆枫的话理解为,蜜饯嫁出去,对方在给他气受之前,首先要考虑能不能承受住陆家的怒火。
  两个人的确是去茅房,下午嘀嘀咕咕的说的也不过是别的事。不过刚散学,平日里离得近的那个茅房人多,她们就去了后院的那个。
  从茅房出来,不远处是书院里的一片池塘,里面养了不少荷花。如今这个季节,正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时候。
  书院夫子们为了防止学生掉进池塘里,就在外围砌起了半身高的镂空护栏,既能观赏荷花,又能防止秀才班的小学子们掉进去。
  陆枫看满塘开的很是漂亮的粉润荷花,顿时有些后悔没让许牧跟着过来。
  “我摘朵避暑。”孙窑见着这么些荷叶,顿时来了兴趣,一撩衣摆跳到了护栏上,把一只手递给陆枫,让她拽着自己。
  挑了片叶子最密的地方,孙窑很有义气的用袖子包住手,一连揪了两片荷叶。回身一片倒过来盖在自己头上,一片盖在陆枫头上。
  两个人顶着绿油油的荷叶往门外走,好在耽搁了这么一大会儿,书院门口的学子们已经散光了,也没人看着,就只有许牧倚在门框那儿,脚不安分的踩在门槛上,极力维持着身子的平衡。
  本来俏皮的画面,却因为旁边多了个陌生的人,让陆枫不由得抬着下巴眯起了眼睛,心里没来由的不舒服,怎么看那人,怎么觉得碍眼。
  那人站在许牧身旁,面对面的看着他,似乎在跟许牧说话。
  因为是背对着,陆枫看不见她的容貌,只是看见许牧绷着张小脸,脚心卡在门槛上,专心的维持着平衡,似乎没注意到身旁有人。
  孙窑歪着头看了下那人的背影,不确定的说道:“看着似乎是礼部尚书的女儿柳文,她作为皇女伴读,不是在学子院吗?怎么来了咱们书院?”
  提起柳文,京中多数世女对她都没什么好感。不是因为她这个人如何,亦或是做了什么不讨喜的事,而是这个名字,经常被她们父母拿来跟自己比较。
  听的多,就更烦了。
  柳文的确是在学子院陪皇女读书,但她弟弟在栋才书院的秀才班里念书。
  明个放假,她今个提前回来,并没有跟家里人说,就是想给弟弟一个惊喜,过来接他。而谁知道,来了之后才发现书院散学了,门口站着三两个学子,而站在门槛上自娱自乐的人容貌最好看。
  柳文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过来问他,“请问,书院是散学了吗?”
  许牧踩在不怎么宽的门槛上,两个书包都挂在脖子上垂在身前,两只手微微往身体两侧伸开保持平衡。
  本来他等的有些无趣,才站在上面。现在见有人过来问事情,许牧才抬头,“对啊,散学了。”
  柳文见自己果然来晚了,不由得有些遗憾,本来转身想走,但见这小公子一个人站在这儿,鬼使神差的又问了一句,“那你怎么不回去?我看这天有些阴,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说着指了指自己停在不远处的马车。
  许牧想也没想就摇头了,“谢谢,但是不用了,我在等人。”
  许是小公子长得实在是太好看,声音听着也是软软糯糯的,让人总想跟他再多说两句话。
  柳文温和的笑着,问道:“是等家人来接你吗?”
  许牧狐疑的抬头又看了她一眼,他跟这人又不熟,现在她贸然问这种话,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搭讪,二是想套话,前者是烦人后者是心怀不轨。
  不管是哪一种,许牧都跟她保持了距离,选择了不咸不淡的态度。
  柳文感受到了小公子对自己的疏离,觉得他是把自己当坏人了,不由得有些好笑。
  本想转身离开的,但见周围没了什么人,怕他自己在这儿危险,又多问了一句,“书院都没什么人了,你等的人怎么还没来?”
  “快了。”许牧绷着脸,也不抬头看她。
  脚心在门槛上踩了有好一会儿,许牧觉得脚有些麻,就想下来。只是一个没站稳,鞋底在打磨的很是光滑的门槛上滑了一下,崴了下去。
  柳文一惊,伸手扶他,她动作不慢,但有一人比她更快。
  陆枫一个箭步过去,将差点崴倒的许牧搂在怀里,随手将头上的荷叶拿下来,盖在许牧脸上,挡去柳文的目光。
  保护欲十足。
  闻着熟悉的味道,许牧小手攥着陆枫的衣襟,还没咧开嘴,眼前就被绿色遮住了,清新的荷叶味道扑面而来。
  他咦了一声,想要伸手拿掉,陆枫却说道:“带着避暑。”
  孙窑过来,看见跟许牧说话的人果然是柳文后,嗤笑道:“柳大才女今个怎么来了我们栋才书院?”
  “来接小弟。”柳文似乎没听出孙窑话里意思,不温不热的回了一句。见许牧等的人来了,转头笑着对他说道:“既然你等的人到了,我就放心了。”随后向三人抱了抱拳头转身离开。
  许牧根本就没注意到她说了什么,而是好奇的摸着头上的荷叶,兴冲冲的问陆枫,“这是哪里来的?我怎么没见着书院里有这个。”
  “后院里摘的。”陆枫言简意赅的回了五个字,余光瞥见柳文离开,才又仔细解释道:“后院茅房不远处有处池塘,里面养了许多荷花,孙窑摘的,说带着避暑。”
  陆枫边说着边撩起衣摆在许牧面前单膝蹲下来,伸手摸了摸他刚才差点崴着的那只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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